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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情歌三百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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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习惯。言多必失,切记。”
  梁宵怕他半路进组不适应,压力大,又安慰道,“我是投资人之一,还协助导演,我给你撑腰,什么都别怕。”
  应长情配合地说,“哦哦,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梁宵说,“到了剧组别喊我梁老师,也别喊老板,叫宵哥。”
  到了地方,应长情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在路边等着,看到车近了就涌过来迎接——当然是迎接梁宵。
  应长情解安全带,扭身把猫放在一边,正要自己下去的时候这边车门从外面打开了。梁宵站在车门旁,笑容可掬。
  “少爷,请——”
  应长情看着他欲哭无泪,妈的,这也太不低调了吧!
  说好一起被狗追的交情呢?想害死我就直说!
  剧组住在一个条件很好的酒店,梁宵带着新来的小弟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教他认人打招呼,没让他多说就把他赶进房间让尽快熟悉剧本。
  场务回来晚了没见到人,只听说来了个大帅哥,于是找到梁宵打听情况。“宵哥宵哥,是余老师的蛾(儿)子来了吗?叫小夏同学?”
  “不是,小夏同学明天才到。”梁宵一提到那孩子心情就愉悦起来,叮嘱场务说,“明天多准备点好吃的零食,预定一些榴莲班戟,咖啡鱼蛋之类的,差不多十点的时候送过来,他很爱吃的。”
  “哎,好!”场务点点头,赶紧去办了。走出两步又回来问,“那今天来的那个要给他买点好吃的吗?”
  “不用不用。”梁宵说,“这个不是亲生的,不用管他。”
  场务又转身走了,走出去几步想起江湖传闻小夏同学也不是余老师亲生的,本来想扭头提醒一下影帝的,但是怕被打,于是脚下不停,赶紧走了——去找别的人八卦。
  余音和梁宵的恩怨情仇说一天就说完了,但是他俩却拉拉扯扯十几年,一直不结婚,也一直不决裂。有人说梁宵死皮赖脸,有人说余音欲拒还迎。双方粉丝都不怎么看好他们在一起,一方说梁宵风流成性配不上余老师,一方说余音土到掉渣配不上梁影帝,于是就团结一致诅咒他们永远不要在一起。但是当事人双方却藕断丝连,让他们极为窝火。
  火大又怎样,爱不爱,恨不恨,最后会不会在一起的事还不是人家两个人决定的。或许破镜重圆,或许另选良人,或许孤独终老……不看下去,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结局。包括离他们很近的夏行歌,琢磨了好几年也没琢磨透那两个人的心思。或者说,搞不清他妈妈的心思,毕竟梁叔叔那边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就是想挽回,就是想跟他妈结婚。
  梁叔叔开着他的豪车去机场接他,见了面先问他妈妈好不好,再问他好不好。
  他强颜欢笑,“挺好挺好。”
  魏源坐在他身边,薰衣草味儿的香水熏了他一路,还一个劲儿找他说话。他前一天被人骂了一顿,心情不好,一点也不想跟他谈天说地。魏源还怨他太沉闷了,反复交代到了剧组别这样,免得得罪人。但是在飞机上他一直喋喋不休,夏行歌很担心吵到其他人休息,毕竟是自己经纪人,他心里感到挺不好意思的。好不容易下了飞机见到了梁叔叔,魏源上车就问,啊,梁先生用的什么牌子香水啊,挺好闻的。
  梁宵回答说,“六神。”
  夏行歌没忍住笑了。
  梁宵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笑什么,我真的喷的六神。”还抬手到他鼻子前给他闻,“天气热了,有蚊子,喷这个好用,这还是昨天进剧组的长情小哥推荐的。”
  夏行歌竖起耳朵,“谁?”
  梁宵踩油门,“应长情,你偶遇到的那一位,还帮你——”
  “Stop!”夏行歌扭身去摸车门把手,“麻烦停一下车,谢谢。”
  梁宵赶紧把车门锁了,“你想做什么?想尿尿吗?憋一下。”
  夏行歌一脸凄苦,“我想回家!”
  没人告诉他那个谁也会来这个剧组,如果他提前知道的话,一定……也还是要硬着头皮过来的,毕竟有正事在身,躲不掉。
  出了一首单曲之后公司就把他的专辑制作提上日程了,妈妈的老友欧志鹏老师听说了之后跟他们联系上表示手上有首歌,想拜托他唱一下。欧老师的词曲多少人想约都约不到,主动联系他分明是直接送经验让他快速升级的,他妈一口答应了。但是欧老师说,希望他可以来香港见他一面,两个人当面研究一下词曲,对不合适的地方做出改动。这个要求实在是太合理了,况且他本来就是该上门当面致谢的。
  不过欧老师又说了,“我在给梁宵的电影做配乐,每天跑在剧组找灵感,等你有空了直接找梁宵让他去接你吧。”
  这当然也可以啦,于是夏行歌就带着魏源来了。
  梁宵带两人回酒店,一部分人早早地离开去拍摄,一部分留着处理别的事。魏源去给夏行歌放东西,梁宵趁机把他甩开,带夏行歌离开酒店去马路对面的摄影棚。
  夏行歌被他拉着一路小跑,莫名其妙的。“要做什么做什么?”
  梁宵笑而不语,带他进棚里。几个人忙忙碌碌的在布置设备,剩下一伙人围成一团不知道在干嘛。等梁宵走近了有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叫“宵哥”,顺便给他让出位置。
  包围圈中,一个年轻的男子正闭着眼睛,几把刷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他听到声音也嘴巴张开一道缝,含糊不清地喊,“宵哥”。
  梁宵摸着下巴看了看,淡淡地说,“眼影好像有点重。”
  “我马上改一下。”化妆师说。
  “好的,稍等。”梁宵手在年轻人肩上拍了两下。“醒醒,跟我来下。”
  应长情睁开眼,“好。”
  看到梁宵身边的人,他:“……”
  梁宵把两个男孩子拉到一边,让他们面对面站着,自己站中间。他酝酿了一下,然后带上笑容,开始演。
  他说,“来,长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余老师的孩子,叫夏行歌;叫他小夏就好了;小夏,这是你云端姐姐的弟弟,叫应长情。都是一家人,今天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好兄弟了,在娱乐圈要相互帮助知不知道?”
  夏行歌乖乖点头,“知道了。”
  应长情内心:好气哦,还要保持微笑。
  梁宵看看他,笑容更深,“长情?”
  应长情微微笑,“知道了。”
  梁宵一只手按着一个人的肩膀,热情洋溢,“来,好兄弟拥抱一下!”
  夏行歌目瞪口呆。
  他对面,应长情已经换上剧照造型了,上身就披着一件黑色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没穿!就胸口缠着几道绷带好吗?!胸以下就是腹肌,一块一块的!这样抱上去很羞耻啊!
  他这个造型是要演什么?坏蛋吗?这么厉害……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明显一脸嫌弃的眼神梁叔叔你是看不到吗?!
  梁叔叔看到也当看不到啊,甚至还眼神威胁对方,完全一副今天你不抱我们家小夏就让你滚出娱乐圈样子。
  应长情被妆都化好了,照还没拍上呢,不向邪恶势力低头不行啊。想想那两千块钱的机票,忍了!
  他嘴角上扬,绽放友好的笑容,然后大大方方抱上去。
  夏行歌猝不及防,只下意识的抓住了他那从肩头滑落的黑色外套。
  “谢了。”对方从他手上接过外套,重新披上,而后走回去坐回原位,闭上眼睛。“琳姐,麻烦了。”
  化妆师又围上去帮他继续完善妆面。
  梁宵冲夏行歌眨眨眼,低声问,“怎么样?”
  夏行歌:“???”
  武术指导急匆匆走进来,神情有些焦虑,在一群人里找到梁宵后快步走近,“导演说下午拍你的动作戏,你的手臂可以吗?”
  “OKOK。”梁宵摆了摆之前受伤的右臂,示意无妨,还拍了拍对方肩膀,笑着说,“放心吧阿坤。”
  梁坤轻轻捏了捏他关节,梁宵“啊”的一声痛呼。
  梁坤:“……”
  夏行歌吓了一跳,赶紧捧着他手臂,一脸心疼。
  “没事没事。”梁宵挤出笑容,指了指旁边化好妆的小伙子,跟梁坤说,“拍他就好了,等下我跟导演说说改一下戏,我就站在一旁摆pose,耍帅,打架的事情让我这个小弟上。他动作戏OK的,以前做过秦刚的替身,跟龙小野打过。”
  “那可以的,本来老大就不能乱出手,那就没有老大的样子了。”梁坤转身去看梁宵说的小伙子,小伙子叫他一声“阿坤老师好”,他直接上手去捏他臂膀、腰和大腿,捏了几下对梁宵点点头,“身体挺结实,不错。”
  化妆师说,“拍动作戏也这样裸着吗?那可好看了,小兄弟身材挺好。”
  “不穿衣服就出去打架,铁定第一个死好吗?”梁宵笑骂,“你以为他有金刚不坏神功啊!”
  他顿了顿又说,“搞不好还真的有哎,来,让我捏捏看。”说着走过去也学着梁坤的样子在人家身上捏了几下,捏完也说,“是挺结实的。”
  化妆师不太信的样子,“是吗?”
  梁宵一脸认真:“是啊,不信你摸摸看。”
  应长情内心一阵惊恐,表面却要不动声色,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光明正大吃豆腐这样真的好吗?梁宵你他娘的还呼朋引伴!这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泯灭!
  妈的!可以喊非礼吗?!
  还有夏行歌你他喵的,你笑什么?!
  夏行歌远在三步之外,笑笑笑,笑得差点流下痛苦的泪水——
  卧槽卧槽卧槽……这也行?!这尼玛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现场了吧?可以打110吗?!
  这就是娱乐圈的黑与暗吧……
  尼玛!都去摸了!人家也好想去啊!
  梁叔叔为什么不叫我啊?!为什么?!
  梁叔叔似乎接收到了暗示,转身去把他拉过来,“哎,小夏,你来看看,看看你长情哥哥的身体多么结实,这都是勤加锻炼的结果。你啊,要跟人家学着点。”
  梁叔叔捉着他的手,伸向应长情腹部。
  应长情盯着他,眼里写着:敢摸一下揍死你!
  夏行歌避开他视线:梁叔叔抓着我的手,我控记不住我记几啊!哈哈,哈哈哈……
  应长情张开嘴,“阿阿阿……阿嚏!”
  一个大喷嚏,吓得一圈人虎躯一震。
  梁坤一听就紧张了:“来来来,赶紧拍!别感冒了,下午还有几场动作戏呢!摄影师快就位。”
  一群人动起来,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只有夏行歌还被梁宵捉着手,徒劳的伸着。
  他抽回手,快速□□自己兜里,走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背过身时,内心愤愤不平:尼!玛!让我摸一下会死啊!


第11章 诗句
  一点多的时候欧志鹏老师回来了,见了夏行歌热情问候。大家一起吃午饭,之后梁宵带人出去拍戏,欧老师让助理找出他一把小号的吉他,给夏行歌背着,带他出去逛街,说顺便研究下词曲。欧老师不想要闲杂人等在旁边干扰,于是夏行歌把魏源打发出去走了,让他自己随便逛逛。
  魏源乐得高兴,翘着兰花指一扭一扭欢快地离开了。反正夏行歌才出了一首歌,没怎么红,让他跟着欧老师逛街也不会被狗仔盯上。当然,盯上最好,还可以顺便借欧老师的名气炒作一下。
  欧老师两鬓斑白,年纪其实不是特别大。貌似也就四十多一点,他长相温厚,看起来和蔼可亲。他是本地人,对路线很熟,带着夏行歌七拐八拐就钻进了偏僻的巷子。来来往往的人少了很多,没那么嘈杂了。
  两个人慢慢散着步,时不时停下来逗弄一下躺在路边睡觉的猫。大树下还有支着麻将桌的,阿姨们把麻将搓得哗啦啦响,见他们路过还问一声租不租房子。骑单车的少年急急躁躁从逼狭的过道里挤过去,校服的衣摆向后扬起。欧老师见状便问起夏行歌少年时期的事,夏行歌就给他讲了一些趣事。
  他上的高中还算是很好的学校,是一所艺术类私立高中。一年四季都有不同款式的校服,女孩子美美的,男孩子帅帅的。颜值高的同学一抓一把,能歌善舞的遍地都是。校园里种了很多樱花树,春天一到花瓣随风飘落,男生女生抱着课本从树下走过,画面很美好。那时候有个男孩子每天放学后都会抱着吉他在学校的小公园里练吉他,引得很多人去围观,夏行歌也老因为听他弹吉他忘记了时间,回家晚了被余老师骂。
  后来夏行歌苦练吉他,想学好了某一天放学后带着自己的吉他走到那个男生身边,跟他坐一起,给他伴奏。他整整有两个月没去看他,每天一放学就回家练吉他,好不容易有进步了,结果背着吉他曲老地方找那个人却发现再也看不到他了。
  有人说他休学了,有人说他出国了,有人说他的吉他丢了,有人说他把吉他卖了……各种传言不可考证。
  前年,夏行歌路过学校时隔着围墙驻足看里面的樱花,满枝粉白妖落,如梦似幻。花树下又是新的面孔笑容灿烂,天真无邪。他看看时间该回家了,一转身,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那人系着白色围巾,看见他眼里写满惊喜,“是你啊。”
  夏行歌定睛一看,也说,“是你啊。”
  是他。那个弹吉他很好听的男孩子。他长高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容温和。
  终于,终于,又见到你。可以问那个问题了。
  “你当初——”
  “你当初——”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两个人相视而笑。因为怕又一次不约而同出声,都不敢贸然开口。夏行歌指指自己,示意自己先。男生点点头。
  于是夏行歌说,“你先说吧。”
  男生无奈的笑笑,也不推让了。大大方方地问出心底的疑惑,“你当初怎么突然就不来听我弹吉他了?”
  夏行歌十分吃惊,万万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心里有答案,也可以直接告诉对方。但是他却想先问他一个问题,他问,“你认识我?”
  男生先点点头,又摇头。说,“不认识。我不知你名姓,不知你年岁,不知你从何来,要到哪里去。你呢?原本想问什么?”
  夏行歌已经有些不想问了,但还是选择了回答。“想问,你当初怎么突然不来弹吉他了?”
  男生微微发愣,琢磨了一会儿估计也想明白两个人原来是错过了。
  想清楚之后他也没有解释,只是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你认识我吗?”
  夏行歌摇摇头,“不认识。我不知你名姓,不知你年岁,不知你从何来,要到哪里去。”
  男生笑笑,“抱歉,今天没有带吉他。”
  夏行歌说,“不好意思,我也没带。”
  学校里上课铃声响起,树下的少年少女急匆匆往教室的方向走。
  男生抬手看看时间,他也该走了。夏行歌见状率先作别,“不要耽误了行程。”
  “嗯。来得及。”男生微微笑,从他颈边衣服的皱褶里拿走一朵花,对他说,“再见。”
  他一转身,肩头花瓣飘落,打着旋儿落到马路上,车辆一过,碾作泥尘。
  两人就此告别,再没见过。
  都说人与人见面的次数是有限制的,见一次,少一次。他和他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已经见了很多次了。虽然从头到尾不相识,但也算是相识的。估计是见面的次数没用完,所以上天安排了这一出重逢,让问题获得解答,让答案折入过往。
  欧老师听完,沉默片刻,随后问,“如果你和他,还有一面没见,再见的时候,你会跟他说什么?”
  街角音像店传来歌声,熟悉的旋律,是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夏行歌认真想了想,笑着说,“没有了。他不会突然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也不会很想说一句‘好久不见’。”
  欧老师停下来,看他在前面走,问道,“如果我用这个故事帮你写一首歌,你会介意吗?”
  “不会。”绿荫在他们头顶簌簌作响,夏行歌走在欧老师前面两步,转过身来,莞尔而笑。他说,“欧老师,我觉得,懵懂岁月里喜不喜欢,爱或不爱,过错和错过,再见与不见,都是诗句。”
  “叮铃铃——”谁家窗口风铃响起,欧老师看了一圈都没找到。
  夏行歌反手拨弦,吉他的声音干净清朗。
  路边小店的少女高声问要不要买冰棍。欧老师想,果然夏天来了啊。他跟上年轻人的步伐,笑着说,“你就是诗句。”
  夏行歌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去跟那少女买冰棍,回头问欧老师能不能吃,欧老师做了一个OK的手势。等他买了冰棍回来,欧老师又说,“要是你唱了我写的歌,他回去找你谈恋爱怎么办?”
  夏行歌把把冰棍咬得咔咔响,冻得口齿不清,“不会的。他啊……永远不会再突然地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永远不会出现。
  欧老师沉吟片刻,突然懂了。心里一时间唏嘘不已,感到可惜。
  夏行歌哈出一口凉气,缓过劲来之后又勾起嘴角,对欧老师说,“他也是诗句。”
  欧老师看着他暖暖的笑容,又突然释怀。“是的。你们啊,都是诗句。”
  两个人还在诗句来诗句去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还好小夏同学出门前机智地看了天气预报,在衣服口袋里装了两把伞,雨点刚落下就不慌不忙地拿出来。
  欧老师目瞪口呆,“你这口袋也太大了吧!”
  “谁说不是呢。”夏行歌撑开自己那把伞,遮在头顶。他出门前换了一件外套,口袋大的能养猫的那种。本来的确是想把他梁叔叔带过去的猫装一只带出来散散步,想想还是换了雨伞,要知道关键时候还是雨伞比较管用。
  两个文艺心的人也不急着回去,撑着伞继续走,看看雨景找找灵感。
  欧老师说,“要不给你写个歌,歌名就叫《诗句》吧。”
  夏行歌:“什么??歌原来还没写吗?”
  欧老师大笑,“是啊。想写来着,一直找不到灵感。我现在年纪大了,写不出什么适合你的歌,但是又很喜欢你的声音,就特别想写个歌让你唱唱。所以只能想办法把你骗过来,跟你聊聊,然后从你的故事中找找感觉。”
  “欧老师你竟然骗我……心痛……”夏行歌一副忧伤的样子,“我本来迫不及待想唱你写的歌,现在意思是说要等咯?”
  “不急不急。”欧老师安抚道,“我腹稿打得差不多了,咱们逛一圈回去后我很快就能给你写出来。曲子我已经想好了,来来,吉他给我,我弹给你听。”
  夏行歌把吉他从后背上取下来,上面已经沾了点雨水了。他用袖子擦了擦,递给了欧老师。欧老师拿吉他,他帮欧老师打伞。雨势溅大,街上人都空了。欧老师感觉来了,拨动吉他弹起动人的曲调,夏行歌用心听着,突然又想别人看到他们这样会不会被吓到,或者觉得很傻?但是他自己是觉得无所谓啦,在雨中作曲也别有一番风趣不是吗?
  欧老师十分投入,夏行歌也听得认真,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出了那个巷子。
  外面是大雨倾盆的街,穿着黑衣一身寒意的英俊男子脚步迅疾,三两步踏碎雨水,狂奔而来!
  夏行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一把拉进怀里,拿枪抵住了太阳穴!小夏同学第一反应——卧槽,发生了什么?!
  那人挟持着他,快速倒退进他们刚出来的那条小巷,欧老师吓得啊啊大叫,想追上来却被枪震慑。夏行歌心里扑通扑通狂跳,脑子里都是糊的。
  那人胸膛贴着他后背,附耳问,“你是我剧本里的那个路人吗?”
  夏行歌被雨水迷乱了试听,一时间没顾上回答。黑衣男子又问了一遍,“你是我剧本里的那个路人吗?”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还带着激烈运动后的喘息。
  夏行歌看着他横在自己颈部的手臂,脑子开始运转,突然想到电影里的情节。人,如果被劫持,被这样勒着脖子的话,一般都是要双手扒着坏人的手臂,让自己不至于被勒死。于是他双手抓上对方手臂,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哈?”应长情瞬间傻眼,马上松开他,枪挪开,枪口朝下。
  梁宵姗姗来迟,大喊着,“不是他不是他!”
  夏行歌:“???”
  应长情立刻接了旁人递过来的伞给夏行歌撑着,又拿干毛巾给他擦脸上的雨水。“抱歉抱歉,没吓到吧?”他再拍拍他肩膀,帮他回魂。
  欧老师一脸愠怒,大声质问,“你们在搞什么东西啊?吓死人了!”
  “是我的错!我的错!”梁宵也十分懊恼,跟他们解释道,“我们在试戏,剧本里有场戏是我们被警察追,然后我小弟抓了个路人做人质。人质没有特地去找演员,我跟他讲到时候随便安排一个剧组的人,说会让人从这个地方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出来了,他就以为你们是剧本里安排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原来安排的那个人钻进包围圈,不住道歉,“对不起,宵哥!实在抱歉,我刚刚尿急离开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你搞什么啊?早不尿晚不尿,偏偏这个时候尿!”梁宵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去吧,让阿彩来,换个女人效果更好一点。”
  总算把话说清了,欧老师也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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