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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直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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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是轻微了,你会不会听重点?”伍怡垣对凌君伟的着急感到有趣,“再说,你不是恨不得他早死,你早超生吗?现在,演什么很关心他的样子,他又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更~
☆、战斗力超强的伍怡垣
伍怡垣说完,也不管凌君伟,自顾自地离开,他要去给潘森熬烂到透的浓稠得像胶水的粥给潘森喝,潘森的胃现在连喝外面熬得米不够烂的粥都喝不得。
凌君伟坐在潘森的病床前,看着他沉睡的脸,情不自禁打量起潘森来。原来白皙的脸现在额上有一大块淤青,本该很破坏美感,却生出了一股惹人怜惜的凄楚神色。
原本红润的唇现在也只是灰白的,没有一点光彩和亮色。凌君伟看着突然就觉得心疼了。
即使前一刻,对于伍怡垣的指责和讽刺,凌君伟还是很愤怒的,还是觉得潘森颠倒是非,倒打一耙,现在看到潘森憔悴的病容,却不想计较了。
伍怡垣用保温盒装好粥拿到病房,看了一眼潘森,道:“竟然还没醒,真能睡!不会是我镇静剂打多了吧。”
“你说什么!镇静剂打多了!你……”凌君伟听到伍怡垣的话,都快要气炸了,立刻站起来指责,不负责任的庸医。
“开玩笑了,玩笑!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伍怡垣立刻无语地解释道。
“那他怎么还没有醒?”
“我怎么知道,累了吧,累了就该好好休息休息。”
“他昨晚睡得很好。”凌君伟咬牙切齿地说。
“他的心累,不行吗?”伍怡垣立刻反驳道,“再说你怎么知道他睡得好?”
“我跟他同床共枕,你说呢?”凌君伟呛回去。
“同床共枕?他竟然还睡得很好,你果然是直男。”伍怡垣感慨。
“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年纪,对着头母猪都能硬的起来,却对潘森没感觉,不就证明了你是直男癌患者吗?”
“你才对着头母猪都能硬的起来!”
“我可没有那个功能。”伍怡垣抖了抖胸前的波涛汹涌,提示凌君伟自己的性别。
“不过,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对于男人来说,有洞就可以插啊,你凭什么嫌弃潘森。”伍怡垣停了会又说道。
“你一个女生怎么这么流氓?”凌君伟无语。
“想转移话题,门都没有,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把男人都当什么?”
“禽兽啊!”
“你……”
伍怡垣打断凌君伟,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这么关心潘森,不会爱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医院里,你当我愿意守着他。”
凌君伟指向潘森,下意识视线就跟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却见潘森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凌君伟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好,刚刚那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只是想呛伍怡垣。
伍怡垣觉察到凌君伟的异常,顺着凌君伟的视线,却看到潘森睁着眼。
伍怡垣立刻跑到潘森身旁:“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因为口渴,潘森的喉咙很干涩,发出嘶哑的声音,伍怡垣听到了,立刻倒水给他喝。
潘森连喝了两杯,才示意够了。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的胃有多脆弱你不知道吗?还敢空腹酗酒,你找死是不是。”见潘森喝了水后,脸色好了很多,伍怡垣立刻收起温婉的一面,开始念叨。
“怡垣,我头疼。”潘森开口,成功堵住了伍怡垣的话。
“下次再收拾你。”伍怡垣闭嘴后,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处回头叮嘱:“给你熬了粥,待会起来喝了。”
“嗯,谢谢。”潘森道谢。
伍怡垣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便离开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凌君伟还没从刚才的窘迫中回过神来。
“君伟,我没事的,你可以先回去。”潘森打破沉默,凌君伟说了并不愿意守着他,他也没有大碍,潘森知道以凌君伟的性格,他不会主动随便抛下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凌君伟所讨厌的,就主动开口让他回去。
凌君伟沉默不动。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怡垣战斗力很强的,说话也口无遮拦的,辛苦你了。”
“潘森,你。。。。。。”
“君伟,我不是故意受伤的,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很抱歉。”潘森道完歉,就把头偏向窗外。
☆、细心照顾病患
潘森很爱凌君伟,爱到宁愿自己受尽委屈,也不愿意凌君伟为难。过去三年的委屈遭遇,潘森只字未提,当年事情的真相,也不曾想过告诉凌君伟。
潘森一直觉得自己的爱,姿态可以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哪怕放弃尊严,委曲求全也没有所谓,可是刚刚凌君伟那一句话实在是让他伤心。
此刻,身心俱伤的潘森实在是没有心思应酬凌君伟。忍着心痛说完那句话,便呆呆地看着窗外,不想理会凌君伟,此时的潘森,就像受伤的小兽,舔舐好伤口前,并没有勇气再去迎接打击。潘森希望凌君伟离去是真心的,他不希望凌君伟看到他狼狈脆弱的一面。
凌君伟看到这样的潘森,心底有种莫名的情绪,本该愤怒的,却夹杂着心疼,愧疚等复杂的感觉。
凌君伟拿过伍怡垣送来的粥,看着那熬成胶状的粥,在心底暗暗敬佩伍怡垣的用心良苦。
凌君伟用小碗盛了一碗粥,搅拌到温度适宜,便放在桌面上。
“起来喝点粥。”凌君伟边说边俯身半抱住潘森,同时调高病床,“头还晕不晕?”凌君伟不敢把潘森抬得太高,怕他头晕。
“没事,我可以坐起来。”潘森诧异凌君伟的细致与体贴,凌君伟没有拂袖而去,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们刚在一起,不,应该说,潘森刚逼凌君伟就范那段时间,有一次,潘森喝醉了,友人打电话给凌君伟,凌君伟虽然有去接潘森,但是只是把潘森扔回家就走了。
那时候,凌君伟事后还说什么来着?哦,是了,潘森想起来了,凌君伟说:“你喝酒可以,但无论如何,不要烦我,下不为例。”凌君伟还说:“我讨厌酒鬼,你喝醉了就不要回来,或者我出去也行。”
“潘森,你想什么呢?快回神,把粥喝了。”
原来,听了潘森的话,凌君伟已经迅速地把病床调回原状,再把床上小桌撑好,摆好粥,见潘森放空的双眼,只能出声提醒。
“啊,谢谢。”潘森听到凌君伟的叫唤,回过神来,才惊觉凌君伟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潘森喝了几勺粥,偶尔抬头看到凌君伟,似乎也只有尴尬。
“君伟,你回去吧,我。。。。。。”潘森到底担心凌君伟因此更厌弃自己,当然更多的还是不想凌君伟不自在,再次劝凌君伟离开。
“潘森,你有完没完,回去?回什么回,你生病住院了,一个人怎么行!”潘森的一再推却让凌君伟很不爽,他难得大发慈悲,潘森竟然还不知好歹。
“我,我可以的,我以前也都是一个人的,你,留在这里会闷的,你。。。。。。”潘森絮絮叨叨地解释。
凌君伟耐性都被磨光了,“你闭嘴!喝粥。老子的时间安排要你管!”
凌君伟突然的大声呵斥让潘森有点瑟缩,还是嘀咕了句,“我就是怕你不开心。”
“笑话!怕我不开心,当初别逼我啊!”凌君伟不屑地反驳。
听到凌君伟的话,潘森立刻露出哀伤且可怜的神色。
凌君伟看潘森的样子,也暗骂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潘森敏感细腻,就跟个女生似的,只怕又要多想了。
这句话凌君伟就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过脑子,七个月都这么过了,凌君伟的怨气早就消了,就是气头上想堵潘森的话。
“君伟,只剩五个月了,不,只有四个多月了,你,不要现在反悔,我,我。。。。。。”潘森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潘森知道,凌君伟的决定他更改不了。
潘森那活似怕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神情让凌君伟很不忍,想了想,还是出声安慰,“放心,我又不傻,现在怎么可能放弃,都忍了那么久。”
潘森听了凌君伟的话,虽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神色却更加凄凉起来。这一刻潘森差点就把“你离开吧,公司给你,股份给你,什么我都不要,你开心就好。”说出口,到底还是忍住了,他爱凌君伟,希望凌君伟幸福快乐,但与凌君伟厮守的每一刻每一秒潘森都不想错失。即使这样很自私,即使这样会让凌君伟不悦,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放弃。
凌君伟看到潘森的神色不对,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伤人。
凌君伟烦躁得想找个人痛扁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忙起来就忘了更新~抱歉了~
☆、只有四个多月了
“君伟,只有四个多月了,很快就过去的,你再等等就好。”潘森看凌君伟懊恼的神色,以为凌君伟连四个月都受不了,连忙安慰着凌君伟,虽然这样说会让他自己心如刀割。
说完,潘森就静静地喝着粥,凌君伟怕自己言多有失,也不开口。
胶着的气氛,没一会,凌君伟就觉得尴尬得呆不下去,也不跟潘森打声招呼,就从椅子上站起离开病房。
凌君伟离开了,本就没什么胃口的潘森立刻把粥收起来。
凌君伟到吸烟区静静地吸着烟,头绪纷扰,烦得他只想揍人。潘森手上的股份,他是势在必得,因为要报恩。
三年前,无辜的凌君伟锒铛入狱。无论哪里,都有欺负新人的现象,何况是监狱那种鱼龙混杂,各种地痞无赖聚集的地方。
凌君伟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也算衣食无忧,家境优渥的家庭里长大的小少爷,心高气傲在所难免,何况当时还是被他认为的最好的兄弟给背叛了,心情之差可想而知。
偏偏老天爷还嫌他不够悲剧,进监狱第一天就遇到了监狱里的大哥来挑衅。本就不是好欺负的对象,凌君伟二话不说就起来反抗,结果被一群亡命之徒联手打个半死。
最后,是监狱里那个被称为龙爷,连狱警都要礼让三分的真正大哥大看他可怜,救了他。
其实是因为那天龙老大苦苦追求的小狱警愿意搭理龙爷了,龙爷心情好,才顺手救了他。凌君伟只觉得龙爷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虽然混着黑道,却是有义气的。
凌君伟不差,年纪轻轻,便可以与潘森联手,成功创办了凌森百货商场,凌森百货商场两年内在全省开了二三十间连锁分店。可却在最顶峰时,潘森把他送进了监狱。龙爷看凌君伟是个人才,也喜欢与他多接触,三年里,竟成了好兄弟。
龙爷年纪不大,众人叫爷不过是因为势力够大。凌君伟出狱时,龙爷也说他快出来了,因为三年下来,小狱警终于被龙爷追到了,同意跟龙爷在一起,但要求龙爷从此家世清白,不再做违法的事情。
龙爷自然是满口答应,反正早就过够了当老大的瘾,龙爷知道凌君伟自己有很成功的事业,便想着借凌君伟的卖场来洗白。
凌君伟自然是满口应承,一开始,凌君伟觉得就他自己的股份也足够了,可想不到找潘森交涉时,潘森会提出那么荒谬的要求。
要他娶潘森,还是一辈子,潘森还真是敢想。不过,现在,一年而已,一年后,凌森百货商场都是他的,潘森将一无所有。
凌君伟觉得潘森很可笑,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为了独占公司,把他送进了监狱。现在又摆出一副视钱财如粪土,只把他当宝的样子,也不知道潘森到底是哪抽了。
烟雾缭绕,凌君伟想到监狱里的事,突然厌恶起对潘森心软的自己了,中秋节他根本没有必要担心潘森那种人,还巴巴地从家里赶回去那个地方。
但转念一想,潘森病了,总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厌恶潘森,倒也没到要他死的程度。
就这样,凌君伟一会儿恨得牙痒痒,一会儿又觉得潘森很可怜,他施舍一下关怀也不是什么大事地天人交战着。
满脑子都是闹心的事,凌君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眯了眯眼睛,都是潘森,潘森实在是烦死了,一脸的不乐意还安慰他只有四个多月了,让他再忍忍,真是虚伪且懦弱无用。
潘森放好粥,把东西收拾好,就躺在病床上,之前睡太久,现在只能清醒着。
潘森知道,凌君伟会忍下去的,只有四个多月了。一开始,潘森是想凌君伟回来,他就把所有股份给凌君伟,然后跟凌君伟在一起,用一辈子,去弥补凌君伟,一辈子对凌君伟好,可是凌君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凌君伟只给了他一年。
潘森知道自己对不起凌君伟,毕竟强迫直男跟男人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分了,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他真的很希望可以跟凌君伟在一起,不是兄弟,而是情人,伴侣。
就在潘森神游天外之时,凌君伟推门进来。
看到潘森满眼的震惊,凌君伟更不爽了。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不,我,我以为你回去了。”潘森声音低低地解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冷血绝情啊。”凌君伟不屑地看着潘森。
☆、手术
潘森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并没有逃过凌君伟的眼睛,凌君伟不屑地别开头,内心吐槽:切,敢做不敢当,还不让人说,孬!
“君伟,给你添麻烦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潘森好言相劝,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来支撑了。
“不知好歹,我走了你别后悔!”凌君伟气鼓鼓地出去。
走在病房的过道里,伍怡垣刚好从某间病房里出来,看到凌君伟,便径直向他走去。
凌君伟本来是不想跟伍怡垣这个凶巴巴的女魔头有交集的,奈何人家的目标就是冲着他来的,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逃跑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忙吗?”伍怡垣开门见山。
“忙不忙跟你有什么关系?”凌君伟觉得好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管。
“是不关我事啊,不过我得确保潘森手术后有人照顾啊,我这小医院,人手不足。何况也没有整天陪护那么周到的护士。”伍怡垣满不在乎地说。
“手术?”凌君伟很疑惑。
“潘森的胃有四分之一是恶性溃疡,需要切除,你不知道?”伍怡垣很震惊,凌君伟竟然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我。”凌君伟也觉得震惊,想不到,潘森的胃病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潘森那个疯子!他不会以为动手术后不需要照顾,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吧!真是不要命的疯子。”伍怡垣怒气冲冲地往潘森病房去。
凌君伟看着明显愤怒的伍怡垣,有点担心潘森,也跟了上去。
很大的开门声,然后是来势汹汹的脚步声。
潘森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无奈地说:“伍怡垣,作为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这样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潘森,你竟然没有告诉凌君伟你需要动手术,你刚刚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没答应要手术啊。”潘森无辜道。
凌君伟在吸烟区烦恼的时候,伍怡垣就来过病房了,跟潘森说了他的病情是怎样怎样的严重,需要尽快手术什么的。说得兴起,也没有觉察到潘森根本没有答应做手术。
潘森的话无疑是在烈火上猛加一大勺油,伍怡垣说话的音量都可以说是尖叫了,“很好!没答应做手术!那你做不做?”
潘森虽然知道伍怡垣现在在气头上,但还是摇了摇头,坚定道:“不做。”
“你滚,立刻滚出我的医院,想要找死的人,现在治疗还有什么意义!”伍怡垣说着就要去拔潘森手上的针头。
凌君伟立刻制止了,“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你没听到吗?他自己找死,我成全他。”伍怡垣愤怒道。
“你给我出去,我要跟他谈谈。”凌君伟不容置疑地对伍怡垣说。
伍怡垣刚刚是被潘森气疯了,现在冷静下来,马上放开了潘森的手腕,狠狠瞪了潘森一眼,眼睛扫过潘森的手,手腕处一片青紫,伍怡垣拉起潘森的另一只手,也是大片的青紫。
“怎么回事?”伍怡垣顿了顿,“你们玩□□?”
“伍!怡!垣!你胡说什么!”潘森气急,这个伍怡垣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伍怡垣犀利的眼刀立刻射向凌君伟,“你还家暴!渣男!”
凌君伟对着伍怡垣得意道:“是又如何,你管得着吗!?”
“你混蛋!家暴犯法的!”伍怡垣愤怒道。
“那你去告我啊!”凌君伟挑衅。
“你……”
“你们别吵了,怡垣,你先出去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潘森对他们见面必吵的状态实在是无语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你死了我都不理你!”伍怡垣怒气冲冲地离开。
一边往病房外走,一边嘀咕:“气死我了!”
凌君伟得意地关上门。
“你认识的人还真是奇葩啊,一个女人,这么粗俗。”凌君伟坐回床边陪护者专用的椅子,不屑道。
“怡垣平时不是这样的。”
“哼,你的意思是怪我?”凌君伟挑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又不是怪你。你手腕上的淤青,我不是故意的。”
潘森摇了摇头,示意凌君伟不必介怀。
“是我喝醉了,不怪你。我酒品可能不好,辛苦你了。”
“可能?”凌君伟对潘森的措辞感到疑惑,不会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潘森他喝醉后的样子吧?
“说错了?”潘森有点讪讪地,“也没有人跟我讲过,我也不清楚。不管怎么样,昨晚真的很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要不是我,你就不会滚下楼梯。”凌君伟没好气道。
凌君伟对潘森唯唯诺诺的样子,客客套套的态度感到很不满。他俩什么关系,用得着左一个谢右一个道歉的吗?
潘森听出凌君伟语气中的不悦,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凌君伟,勉强勾起嘴角,对凌君伟笑了笑,就保持着沉默。
☆、接受手术
沉寂中总是容易滋生尴尬的气氛,凌君伟烦躁得坐立不安,摸出烟盒,想起病房不让抽烟,又烦躁地塞了回口袋里。
“为什么不接受手术?”
凌君伟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潘森措手不及。
潘森的嘴唇蠕动了会,到底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潘森不是想找死,他只是不想浪费他与凌君伟间仅有的四个多月的相处时间。
胃部切除,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手术,但到底是开膛破肚的一种,还是需要时间修养的。
而潘森心中这些弯弯绕绕的考量是不能跟凌君伟说的。凌君伟如果知道潘森不接受手术是因为对他还心存幻想,希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通过努力能让他能爱上他。凌君伟一定会冷嘲热讽的。
“有病就别拖着了,手术尽早安排,你现在状态不错,就安排在这两天吧。”
凌君伟也不管潘森的沉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我……”
“别我了,就这么定了。”凌君伟不耐烦道,“凌森集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潘森习惯性地不违背凌君伟的决定。
“我去让伍怡垣安排你的手术。”
凌君伟说着就想出病房。
“你昨晚为什么回来?”
在凌君伟快走到病房门边时,潘森低声问出自己的疑惑,心底的美好盼望总是希望得到证实。其实潘森更想问的是“你会回来是因为关心我吗?”只是可惜潘森还没有自取其辱的勇气。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凌君伟拽拽道,“怎么,不让?”
潘森赶紧摇头。
凌君伟冷哼一声,高傲地走出了病房。
果然,答案绝对不会是关心之类的温情。潘森心中自嘲地想着。
过去七个月的相处中,两人的关系说是伴侣,倒不如说是商业伙伴更合适,也不对,是买与卖的关系才对,凌君伟出售一年的时间,潘森倾尽所有去购买。
凌君伟在号子里里呆了三年,坏毛病没有沾染到,痞气倒是见长。对待潘森时,更是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不雅的一面展现出来。
所以对待潘森,凌君伟冷嘲热讽是常事,挑刺找茬更是家常便饭。
潘森知道,这些都源于凌君伟对他的恨。
这些,都不能让潘森退缩,真正让潘森觉得前途渺茫的是凌君伟只对女人有兴趣。
虽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在潘森面前,凌君伟是绝对的清心寡欲。
凌君伟答应潘森的要求也不过是把他的部分衣物搬到潘森的房子里。
潘森原本计划的出国登记和度蜜月的行程,也在凌君伟的抗拒下一拖再拖,直至彻底搁浅。
心理学,生理学上都说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双~性~恋,性取向极易受到周边人的影响。
可凌君伟是属于那一小部分的人,凌君伟是彻彻底底的异性~恋。
记得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由始至终都是潘森主动,可到最后一步时,凌君伟还是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
吐了,作为男人,潘森很明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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