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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再怼我一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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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咱们去前面,我在那里埋了好吃的。”铁琴先生看起来是个正邪难辨的人物,对同门中人,可以毫无感情地杀掉,也可以笑语晏晏地温声关心。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铁琴先生才在一棵百果树下停下,笑着指着一个小土包,对苏清说:“去,挖开看看。”
苏清兴致勃勃地几步冲上去,手刚接触到土包,只听嗖地一声,一支铁箭钉在自己手边不到五寸之地,一封红色的布帛在风中微微摇动。
☆、直播三青山
苏清一个弹跳站起来,这节目组,玩笑越开越大,这可是真的铁箭,再稍差分毫,自己的手可就被钉上一个窟窿了。
铁琴先生走上来,从铁箭上撕下那块红帛,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才满不在乎地一扔,笑道:“管他呢,先吃。”
这潇洒不羁劲,看得苏清满眼冒星星。
铁琴先生顺便用那只箭,三下两下把土包掘开,还未烧透的火烬中,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一只肥美的烤野鸡从被一敲两半的泥团中露出来。
“来,年轻人,多吃点。”铁琴先生撕下一条鸡腿,剩余的全部塞给苏清。
车上的几片面包,山门前的一个木瓜,早被这超大量的体力消耗地渣都不剩,按需求,这3/4的野鸡,苏清也就勉强吃个大半饱。但毕竟是人家的东西,苏清还是很礼貌地把另一条鸡腿也撕下来,递给铁琴先生。
【我的财富都在肚子里: 妈呀,一看皮上那层清黄的油,就知道这只烤鸡是一只纯天然无污染的原生态山鸡,节目组局气。】
【小丸子:各位,可怜的我只能用一包方便面堵住这汹涌而下的口水。。。。。。】
【爱做梦的小驴友:哼哼,男神,给我吃一口。。。。。。。】
苏清心灵感应似地,把烤的黄黄的鸡翅膀放到了摄像头面前,瞬间,直播室里被口水表情刷了屏。
当粉丝们再次能看清屏幕上的人时,苏清已经和铁琴先生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了。
“三师叔,刚才那封信说了什么?”苏清跟在铁琴先生后面,最终没能忍住好奇。
“那是朱云派的邀约信,让我们前去鹰嘴峰。哎,本来想偷袭花溪的,这样一来,就得正面钢了。不过也不怕,小清的修为不在他之下,到时咱们先礼后兵,若他不愿退出去,那就打好了。”铁琴先生步履轻松地走在前面,宽大的衣服下摆在风中飘扬,很有避世的气质。
至半山腰的时候,身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叮叮当当的声,四下里看时却没有什么人。苏清正纳闷,铁琴先生却果断地指向他左手边的一从茂盛的灌木丛。
“在这些卫矛丛下面,苏清,用剑把这些清理干净。”
苏清从肩膀上抡下长剑,对着这些卫矛丛一阵猛砍。这种植物再生能力很强,只要留一些根,不出几个月,又是很茂密的一大跎。
一个圆圆的大洞口露出来。苏清站在原地,没像一个小辈那样一马当先地头前开路。
“还是怕黑呀?”铁琴先生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率先走到洞口,往里一探身后回头喊道:“放心吧,这是个通山体的洞,有光的。”
苏清跟上,洞内光线虽暗,走路却是够了,越向前,叮当声越大,在快出了洞口的时候,终于看清楚了声音的来源。
两个带着镣铐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凿子,正全神贯注地刻着什么。
苏清一步踏出去,站在洞口,长长地呼进一口新鲜空气后,才出声问两个头不抬眼不睁的人:“你们是谁?”
叮当声终于停止,铁链声又响起,两人看到洞口前扛着剑的人,吓得连滚带爬地就朝洞内深处跑。但很快,两人又慢慢地倒退回来,铁琴先生背着手,冷冷地瞅着他们,一步一步地把他们又逼回原地。
“公子,我们再也不敢了,要来索命,就拿去吧。”两人扑通跪下,涕泪俱下。
苏清迟疑地看向铁琴先生。
“这两个恶奴,早就该猜到是你们。我说掌门师兄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连我的话也听不进劝,原来是你们在作祟。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两条狗命,是谁救的?”铁琴先生左右开弓,咣咣两脚,把这两人踢翻在地。
两人一骨碌爬起来,继续跪在地上朝苏清磕头。
咚咚的触地声震地苏清脑仁疼,他摆摆手说道:“别磕了,我又没死,先起来,说说事情的经过。”
两人像按了静止键,头倒是不磕,但又木怔了,呆呆地看着苏清,像灵魂出了窍。
“说。”铁琴先生又咣咣两脚,吼道。
两人这才又回过神来,刚想下意识地又去磕头,看到苏清眉头紧蹙,生生忍住,但眼泪却又憋不住了,哗哗地淌。。。。。。
像这种扮小仆人的群演,一天的出场费绝不会超出五百块钱。这又是脚镣又是磕头的,还有这自来水似的眼泪,苏清扶了扶额头,为自己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演技感到很汗颜。
“你们别跪了,起来吧。”苏清真心实意地说。
两人吓得趴在地上咚咚又开始磕头,苏清只好闭嘴,静静地等待着两人冷静下来。
自己演的是少侠,是门派未来的掌门人,是他们俩的主人,不合适宜的同情话会加重敬业演员的负担。
外面的光线透过来,苏清才看清两块石头上分别有两个字的轮廓,好像一个是“忠”一个是“诚。”
可真符合主题。
“这两个字,是谁让你们刻地?”苏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淡无波,刺激不到这两个明显想疯狂表现的助演。
“花掌门。”两人异口同声。
“说的什么屁话,谁是你们的掌门?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铁琴先生站在二人背后,又咣咣地在两人屁股上来了两脚。
恶性循环地,两人又开始嘭嘭地磕头。
“三师叔,您请这边坐。”苏清机智地把这位言行跟长相越来越不符的人叫过来。
铁琴先生走出来,坐在洞口的石头上,清俊的脸上杀意腾腾,冷冷地继续发问:“把如何害主的事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少了一个字,要你们的狗命。”
“公、公子,我们对不起您。但我们真没欺骗您,我们、我们本来就是朱云派的人,化成无家可归被人追着打的孤儿,也是为了激起您的侠义之心,带我们回三清派。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您身边,把您这边的一举一动汇报给花掌门。”一个年龄稍大点的,终于把话说利索了,但却一句一个炸雷,把苏清惊得一愣一愣地,把铁琴先生气得脸都要发了青。
这个受尽师傅师叔宠爱的小弟子玄青,可真是个大剌剌的主,房间里被师兄放上毒花不知道,救回来的两个孤儿是两个间谍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不知道,如果这都能活下来,简直不合常理嘛。
“你们花掌门为什么要监视我?”苏清跟那个玄青倒差不多,听到有这么两个居心叵测的下人,竟然没生气,面色相当平静地继续探向故事核心。
“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在朱云教里也是小人物。就因为是从没执行过任务的生手,才被选中的。”那个大点的瑟瑟发抖道。
“恶奴,那封信是怎么回事?花溪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小清的房间?”铁琴先生瞪着两人。
“三师尊,这个信,是公子放在桌上的。公子每天都把要我们送的信,放在那里的。至于公子在给花掌门的信里说了什么,小的们实在不知道,但花掌门看完信后很高兴,第二天晚上就来了。公子、公子也没有动静,我们只能避得远远的。至于屋内发生了什么,我们真不知道。直到伍大师兄和掌门师尊匆匆赶来,和花掌门打起来,我们才跑到屋里,看到公子睡在被子里,脸上还带着笑。。。。。。”
【梦想是编剧: 妈呀,我听到了什么,是我耳朵腐了还是心腐了,我眼前的画面竟然是。。。。。。】
【黑粉1号:哟哟,你们家苏清和花掌门有一腿,哟哟。。。。。。】
【呆鹅:谁能告诉我,那个花溪到底是男是女啊?啊啊啊~~~】
“你们花掌门是男是女啊?”苏清永远和他的粉丝跳在同一段脉波上。
两人惊讶地看着苏清,懵了半天才喃喃道:“这、这、公子您自己不知道吗?”
“忘了。”苏清又把失忆梗搬出来。
噗嗤,一直演技在线的铁琴先生竟然破了功,他戏谑地看着苏清,好像也被他的把痛苦和灾难化作如烟散去的精神所影响,铁青的脸终于正常,看着二人,好久才冷起脸问:“后来呢?”
“后来,花掌门冲破伍师兄的箭阵和气阵,公子被盛怒的掌门师尊投入死牢。之后,我们急着去给花掌门报信,回来时就听说公子投崖自尽了。”
铁琴先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啪打在说话人的肚子上,那人便捂着肚子在翻滚。
“三师叔的一指弹可是很厉害的,快说,不然,跟你的兄弟一样痛苦。”苏清很机灵地跟铁算先生打了个配合。
那位一直在发抖的小不点更配合,一声不吭地又嘭嘭地磕了半天头,在铁琴先生吼了声“说。”后,才上嘴唇咬下嘴唇地吱唔了一段话,苏清竖起耳朵,也只听到伍仁两个字。
“我算高估了伍仁的无耻,他通过那个女人,掌握了护卫三青山的众弟子孝忠,借掌门师兄的手把你投进大牢,先下毒,再投崖,这狠人,为了未来掌门之位,无所不用其极。可惜呀,掌门师兄虽不喜欢他,但却信任他。这厮,竟然说你是被花溪杀死的,什么玩意儿。”铁琴先生气得站起来,无法排解之下,竟然又捡起一块小石头,砸向那个呆呆怔怔的小不点。
☆、直播三青山
苏清有点替这位演员担心,这么出众的容貌,人过中年却仍然不红,是不是与脾气有关?对这个可怜的小助演,都如此地刻薄?
【十八线演员:这位老师演的这个角色太好了,潇洒不羁,有仇必报,这最后一顆小石子,特别表现出他对待敌人很狠,对自己人好的个性,妙!】
【种华家的超级小粉丝:楼上在说什么呀,至于嘛。人家只是个一天拿200块钱的群演而已,这演员,三观不行,长得再好,也不粉,哼!】
【苦逼的群演一天50:热评第一那位,怪不得你十八线,这可不是剪镜头,是直播,小石头实打实地落在人家肚子上。呸,狠人却只狠到别人身上,忒坏!】
“那你们是花掌门面前的有功之人啊,怎么却在这里服苦役?”苏清看着两个人的手腕,这可是实打实的铁链子,他们胳膊上都有一圈深深的红印。
“花掌门误会我们被伍仁收买。因为我们的房间内被人放上了一箱银子。”两人颓废地回道,毫无被人冤枉要奋起的斗志。
“那你们跟花掌门说清楚不就行了?或者把银子主动上交,以表自己的清白。”苏清按自己单纯十九年的人生哲理建议道。
“但我们却花了那箱银子,在青城置办了宅子,娶了媳妇。”两人继续无力的颓废。
苏清怒其不争,衰其不幸地看着他们。
“都不是什么好鸟。小清,我们走。”铁琴先生站起来,临走前还用脚后跟甩出两块小石头,也不知击中了两人哪里,苏清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两人捂着脑袋嗷嗷叫唤。
这狠劲,这浮夸劲。
“小清,咱们得快点,先上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在花溪来的时候,咱们同时出击,袭他个措手不及。只要花溪死了,魔教群龙无首,你我联手,犹如砍瓜切菜。”铁琴先生衣袂飘飘,身形气质犹如嫡仙,说出的话却接地气得很。
越往上爬,苏清心下越感到惭愧,人家这中年美叔叔,全身像没有重量似地,汗珠都没掉一个。自己十九岁的小伙子,一脑门汗不说,呼吸也有点不听自己使唤了。
【酥啊清啊:妈呀酥死了,男神这缠绵在耳边的呼吸,要了老命了,啊啊啊~~~】
【花痴骨灰级:别远鹅大错子,鹅想打多数人都像鹅一样闭着目睛嘛,口口口口】
【黑粉1号:哇靠,这满屏幕飘的都是什么鬼画符,你们这群浅浮的女人。】
“小清,你的轻功退步很快,是不是坠崖的时候伤着筋骨了?”铁琴先生在前头停下,等着苏清。
体力不行就不行不吧,还扯到轻功,这谎圆地。。。。。。但苏清还是感激地朝美叔叔笑笑,把肩膀上的长剑拿下,很逞强地在空中抡了个漂亮的圈,远处草丛中的几只小兔子随着这个圈高高跳起,又迅速坠下。
这山有灵气,连小动物都懂得配合,来个高空舞蹈。苏清一脸圆满地重新扛剑上路。
“嗯,虽然轻功几近全无,但内力更加充沛,小清是得奇遇了。”铁琴先生看完年轻人耍完帅,评价道。
可不就是奇遇,遭人诬陷被下毒坠崖然后捡到秘籍得遇神医再失忆嘛,这是前半段,后半段,肯定是找出叛徒一路打脸杀死大魔头重新夺回掌门之位然后带领三清派走上一流大派的辉煌。
这种大套路,苏清懂。
“三师叔,您身体保养得真好。”苏清看到铁琴先生又健步如飞地领走,忙紧跟几步,拍了个彩虹屁。
铁琴先生却猛地停下,扭头,红着脸吱唔道:“小清,不要到处瞎嚷嚷。三师叔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得靠保养。哎,不过现在掌门师兄也不在了,有个鸟用。。。。。。”
【。。。。。。。:明白!悦已者不在了嘛。】
【!!!: 明白!不怨你,是那掌门师兄太不懂。】
【???:对不起,楼上各位老师,你们明白了什么?在线等,挺急地。】
【、、、:楼上那位小朋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楼上那些都是心术不正之人,好好的美容问题,想哪去了?】
“不,三师叔,您谦虚了。您的皮肤真得超好的,是每晚用了补水面膜吗?”苏清觉得这位三师叔有点答非所问,对保养这件事,还有点不好意思,忙更加真心地赞美道。
“补水面膜?又是什么幺蛾子。那个女人为了得师兄喜欢,曾经去南疆苗寨求蛊虫水乱抹,哈哈哈,差点变成了老妖婆。还花费了师兄数十年的修为替她解毒,可恨。我不会用那些,都是有毒的。小清,你以后也不要用,早晚用玫瑰花水洗洗就行了。”铁琴先生掏心掏肺地传授着保养秘方。
这美叔叔,真会生活。即懂保养,又懂养生,牛。苏清连连点头,还不忘朝直播间里的粉丝们普及。
直播间里静悄悄一片。
两人紧赶慢赶,但还是晚了。虽然藏身在一块大青石后边,但峰顶那清脆的耳光声,却提醒着,上面不但已经有人,而且,打脸已经开始了。
“出来吧。”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虽然悦耳却也带着冷冷的寒意。
铁琴先生轻声对苏清说道:“应该是花溪,我们见机行事。”
苏清点点头,扛着长剑从大石头后面闪出来,在看到山顶坐在那里的背影时,不禁一怔。
红衣侠客,好像山门前的顾先生。他有点高兴,这个温暖的邻居,莫名其妙地给人一种安全感 ,看到那人转过头,他欢快地跑过去。
红衣剑客看到他,眼色灼灼,嘴角带笑,但却在苏清跑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眉头微蹙,伸出手指一点,轻声道“停住。”
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闪动,鼻翼微不可见地张合。苏清僵在那里,他比谁也知道,这个人,在闻他身上的气味。
苏清也闭上眼睛,在这飘香的山顶,搜索着那股熟悉的温暖的海洋香水味道。
但,没有。
“你?”花溪睁开眼睛,眼中的灼灼不见,嘴角的笑意消失。他眉眼凌厉地看着苏清,良久,才难难地吐出一个字。
那些坠崖失忆的梗,苏清连说都不想说,他知道,他骗不了眼前这个人。
“我叫苏清,不是玄青。”苏清微笑着看着他,同时疑惑着自己的邻居顾先生竟然有一个弟弟。虽然这人脸的轮廓更加瘦削和阴厉,气质也偏浪荡不羁,但猛地一看,跟顾先生真得很像。
“有缘人。”花溪恢复了歪歪斜斜的坐姿,朝在一线天出现的那个黑衣老者抬抬手,那人便又举起手,朝两腿夹着的一人脸上扇去。
苏清走到那人面前,看了好一会,才从那张已是血迹斑斑的脸上看出,这人,是逃走的伍仁。
“别打了,你们怎么还真打啊?”苏清把摄像头调了个方向,把伍仁那张明显是刚刚被打得要破相的脸离开镜头。
“这是个狠人,该打。有缘人,别多管闲事,一边站着。”花溪嘴里叼着一棵青草,又把身子往下瘫了瘫,像极了葛大爷的范。
黑衣老者又开始啪啪扇了起来。
以为本少侠是吃醋的吗?当众对没有名气的看不惯眼的年轻演员借飙戏施暴是吧?
问过娱乐圈小斗士,苏清我吗?
唰,苏清拔出长剑,剑身在阳光下闪出点点碎光,朝着花溪身子下的大石头,迅速砍下。
刺啦,火花四射,几万年的大石头尘土飞扬,红色的细末飘扬在空中。大石头一分为二,不但碎成两半,还被迸出老远。
花溪实打实地躺在地上,嘴角还叼着那棵青草,一双好看的眸子定定地瞧着苏清,看样子不是懵逼了就是摔傻了。
苏清第一次觉得入职大公司的底气,好比这把高仿剑,至少比起塑料的,要有武器感多了。
“想干嘛?有缘人,若不看在脸的份上,此时这棵草就插在你的脑门上,明白?”花溪慢慢地坐起来,把草一把从嘴里扯下来,夹在两个细长的手指里,对着苏清,像小学生要发射纸飞机的样子。
苏清学着电视剧里大反派的样子,邪魅一笑,微微弯腰,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脑门,斜着眼挑衅道:“插呀,来。”
“嚯!有缘人,不但脸像,性格好像也有点像,好,插就插。”花溪手腕轻轻一转,那棵草就掉转了方向,直直地飞向伍仁的大腿。
被打了无数耳光都一声不吭的伍仁,抱着大腿嗷嗷叫唤起来,眼泪鼻涕地都下来了。
向恶势力低头,庸俗!苏清瞅着伍仁,心下涌上一阵鄙视。
“花掌门,他是玄青。虽然坠崖后失了忆,可能记不起您来了,但若你真得觉得他是有缘人,还请把这三青山还给他,光大三清派,是他的梦想。至于这个孽徒,请交给我,我的惩罚,绝对不比你的手段差。”铁琴先生能屈能伸,视敌人为朋友,视本派弟子为敌人。
花溪看着苏清,在听完铁琴先生的话后,挑挑眉,懒懒问道:“你想做三清派的掌门?”
“不,三清派掌门是我的。三师叔,您不能帮他,他才是我派一切祸端的根源,你支持我,我有一个大秘密可以告诉你。”本来抱着大腿哭技炸裂的伍仁,在听到花溪这句话时,突然双眼圆瞪,边说边向铁琴先生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元旦快乐!
☆、直播三青山
“有屁快放。”铁琴先生一脚把他踢开,走到一边,嫌弃地弹着自己的袍子。
“三师叔,你知道为什么师傅在看到小师弟和花掌门的事情后,大发雷霆地把他投入地牢吗?按理,依师傅的君子之风和平日里对小师弟的宠爱,这可是格格不入啊。”伍仁顶着一张发面脸,很敬业地演着一个没有面子底线的反派。
“爱之深,责之切。啊呸,你在胡放什么废屁,这还不是你一手离间他们师徒的阴谋,我师兄那种风光紊月般的人物,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啊臜的玩意儿。”铁琴先生又站得远了点,也不看伍仁,好像脏了他的眼睛似地。
这个动作明显激怒了伍仁,反派也是有血气的,他像回光返照的重症病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朝着铁琴先生昂首大笑三声后,满脸幸灾乐祸地嗤笑道:“你又算什么玩意儿?不过是我师傅手中的一把剑罢了。整个三清派,谁不知道掌门师傅不喜欢你,就你自个不要脸地自作多情,哈哈哈。”
“放个屁也啰啰嗦嗦地,要说什么快说。这些话那个女人从小没在你耳根子前少说吧,师兄与我的事,你们知道个鸟啊?”铁琴先生背着手,站在风口,白衣飘飘的,若不开口,很有欺骗性。
伍仁肿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不理会他的恶言恶语,继续用神经质的语气挑衅道:“哈,那个女人。。。。。。那是我的女人,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玩意,你竟然给我囚禁了整整两年。没错,我利用了她的爱,我最后还杀死了她,当我把□□放进她嘴里的时候,她心甘情愿地为我去死,你们几个人,不是能吗?有人愿意为你们死吗?有吗?”
苏清斜眼瞅着他,在心里骂着这人真他妈直男癌。他把长剑抽出来,恫吓性地在手中来回转着,准备在听不下去的时候朝他挥上一剑,让他不得不配合得躺下。快点玩完吧,听他的话就让人上火。
但伍仁却像到了掌门入职大典,他站在山顶平地中央,背着手,得意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好像在挑先杀哪个才过瘾。在对上苏清不加掩饰的厌恶目光时,突然便发了疯,他指着苏清,恨恨道:
“我管你是苏清还是玄青,你怎么不死,啊?□□都毒不死你,万丈悬崖也摔不死你,你命怎么这么硬,啊?你不但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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