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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理大人太难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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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有趣嘛,我要爱上这所学校了。”
柯布把他称为变色龙一点也没错,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他就适应了学校,还与1班的人拉近了关系,他不急着找柯布,还不急。
在教室里的柯布能时不时看到熊乐乐经过,可他没有和自己说话,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可柯布总觉得教室外有时会投来目光。
“支理,你的手机又忘带了,你买手机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走出教室的柯布把手机放进支理口袋里。
“你让我买的。”
“你倒说得像我的责任,手机买来就好好用,方便别人找你。”
“我干嘛要让别人这么方便找到我。”
“万一我被人群殴时,才能联系到你啊。”
“原来你这么招人恨。”
“注意我话的重点!”他从背后推着支理:“再不抓紧时间,来不及去多媒体教室了。知道我上次期末考试成绩有多惨烈吗?不追回成以前的中等水平,我会变得更堕落的。”
“我可以辅导你功课。”
“谢谢你的好心,我们的思想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被你辅导我成绩只会变差。”
“纠正错误词语。”支理已经在开始辅导他了:“是我们的智商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看吧,我就猜到是这种结果,还不如找幼言。”柯布回过头,异样感不见了。
“怎么了。”
“没什么,是我疑神疑鬼。”
支理的眼角快速地瞄了一眼,捕捉到躲在转角的人影:“是吗?你妈认识那个男人的儿子转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你说熊乐乐?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也正头痛要怎么对他,我妈说不定会和他爸结婚,我们也会成为名义上的家人,如果我和他撕破脸,我妈的立场会变得很尴尬,我已经成了三姑六婆眼里自私不懂事的孩子了,在爸的婚礼上闹了一场,再和熊乐乐发生矛盾的话大概这次又会被他们议论成故意破坏我妈的幸福吧。”柯布说的很无奈,支理曲起手指弹了弹柯布皱起的眉头:“你太在乎别人说的话,我会吃醋的。”
“我拿你真没办法!”支理没有安慰他,没有说鼓励他的话,这样的方式却是正中柯布靶心的。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刚到教室门口的柯布被叫住,柯布的瞳孔微微扩大,他这么吃惊的原因不是熊乐乐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而是熊乐乐这个人,他的头发变回了黑色,之前的特征全没有了。熊乐乐越过柯布走到他身后的支理旁边。
“支理,我是熊乐乐。”他从背后拿出两根冰棒,将其中一根递给了支理:“是你喜欢吃的口味,一块五,AA制。”支理低头盯着递过来冰棒,然后看着熊乐乐明亮的表情。
柯布同样盯着熊乐乐,熊乐乐剪着和自己一样的发型,穿着自己常常会穿的衣服款式。他的神态,他的语气都像极了自己,或者超过了自己。柯布曾想过会出现个十全十美的人来抢支理,却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会出现另一个自己来抢支理,当模仿者修补着本人的不足超过本人时,心情是用词语都难以形容的,就像有人冒用你笔下的人物和情节写出了比你更好的文。
但这些都不是让柯布最难受的,他最难受的是,熊乐乐把自己的回忆也偷走了,那是自己和支理第一次的交谈,那是属于自己和支理两个人的!!
☆、34。变多了的软肋
熊乐乐是如何知道自己和支理的关系,还有过去那些事的,他才来学校没多久,他做这些事的意义难道真是因为喜欢上了支理,可如果不是,他做这一切的意义又何在?很多问题在柯布的脑袋里转着,他的举动给柯布带来了不大不小的冲击和不适应。
他将冰棍放进支理手中:“记得还我钱。”支理拿着渐渐在融化的冰棒,柯布的内心无法克制地喊叫起来:你是想起了以前吗?可那不是我啊,那不是我!
真聪明啊,熊乐乐,他不像朵拉,不像任何想得到支理的人,他知道支理喜欢的是什么,是自己,所以他变成了自己。
支理抬起手:“你找别人还吧。”冰棒向后飞去,落入了楚浩宇手里,什么情况也不了解的他撕开包装袋吃起来:“这种天气是冰棒也别有风趣。”他边吃边走过来:“喂,柯布,你傻站在这里干嘛。”说完才看到前方真正的柯布,他惊讶地回过头看清了熊乐乐的脸:“你们在做什么,开模仿大赛?”
没有动摇的熊乐乐同样撕开包装袋吃起来:“恩,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好人多没趣。”
“你想干嘛。”
熊乐乐直视着支理:“不想干什么,难道请你吃个冰棒就能展开一场浪漫的邂逅吗?还是能创造出奇迹吗?别开玩笑了,那种事怎么可能。啊,上课铃响了,呐,支理,一会儿见。”他连自己以前的口头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柯布心生恶寒,多想叫他闭嘴,可他说完后就走进了自己的教室。而支理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进去吧。”
“恩。”
柯布今天坐在支理旁边,心不算乱,可还是听不进去上课内容,他弄不清熊乐乐这么做的目的,也想不到应对的方法。自动铅笔的笔芯在纸上断掉,他刚才不太乱的心突然慌乱起来,他还要偷走和修改自己多少回忆,把自己的东西变成他的东西,就是他的恶意吗?支理拿着笔的手放到了柯布的书上,勾下了重点:“你只用担心你的成绩。”
“也对。”支理说的对,这才是他该担心的事。
“很像,对吧,我都想给他鼓掌了,竟这么会模仿,如果我是评审,能给他95分。”他说得很随意,抄着笔记,有点自嘲的痕迹在里面。
“我给0分。”
话音之后,柯布的心情不太相同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蓝银说我会有大祸,还让我转告你,现在都成我的梦魇了,每次一遇到什么事就会想起她的话。”
“是吗?”支理如柯布预想的那样反应平淡。
“果然是吓着我玩的吧。”
“谁知道。”
“你至少打电话问问,是假的我就不会惦记了,是真的我也有心理准备。”他注视着支理勾完重点,又在他书上乱画的手。
“我有什么大祸会自己看着办的。”
“你听错了,不是你的祸,是我的祸。”
“哪里错了,你的不是我的吗?”他不解的语气吹起了柯布心中的涟漪,这样,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下课后,柯布看到熊乐乐去了洗手间,他也跟了进去。熊乐乐站在隔间里点燃烟,看到柯布进来也不惊讶。
“你这么做想得到什么?”
“我能得到什么,好玩嘛。”熊乐乐吐着烟圈:“我说过我妈生病去世了吧,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爸了,我们过得好好的,突然闯进个外人来想当我妈,想分财产这件事我是接受不了呢,你妈抢走了我爸,我开始想对付你妈的,可见到你后,我忽然觉得对付个老女人太容易,太乏味了,对付你就不同了,果然不出所料呢,好玩到让我兴奋,你抢走我拥有的,我抢走你拥有的,不算过分吧,本来我是对男的没那方面爱好,可,支理算例外吧,换成其他人我大概只会想其他办法。”
“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
“有没有这个本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变成你和支理站在一起,你都会难受吧,结果很重要吗?过程好玩就行了。”他像个被宠坏了的任性大少爷。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支理…”
“交上好运了吧,有个女生联系了我,我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事又怎么搞到我的电话号码的,她向我提供了信息,说了很多可以让你痛苦的方法,只开了一个条件,不能碰支理和真的对他有非分之想。”
“你给我适可而止,不然…”
“不然怎么样,揍我吗?那来啊。”熊乐乐笑着把脸伸过来:“让你可怜的妈妈知道你打了我,她就不只对你有愧疚了,对我和我爸都有,也许他们就不会结婚了,也帮我省去很多麻烦事,来打啊,柯布,你不是男人吗?不打我就走了。”熊乐乐扔掉烟头走了,柯布看着在水中熄灭的烟头,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朵拉,为什么。”
“我和你的关系做这种事很奇怪?”朵拉挂断了电话。
确实啊,朵拉究竟是敌是友,还很模糊。
朵拉和熊乐乐这两个人都是柯布不想起冲突的人,柯布太爱支理,爱到无论他的妹妹朵拉做什么事都恨不起来,都讨厌不起来,她曾经把自己推下楼梯,她给自己带来太多骇人的回忆,可她在自己眼里就只是爱着支理的小妹妹。而熊乐乐,却关系着妈妈的幸福。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软肋变得那么多了。
☆、35。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做不到
柯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那么自信,他是个普通人,做不到像书上、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智者那样,可以控制自己每样情绪。朵拉对他所做的事,他几乎从来不会向支理打小报告,或许是成习惯了吧,不想让支理在他家人和自己做选择,再说了,朵拉也只是在熊乐乐背后推了他一把,本人也没动手。
躺在校舍的柯布昏昏欲睡,不知不觉,春天也到了,春天是个模糊的季节,一阵子像冬天,一阵子又像夏天。刚进来的应修杰看到柯布后表情有点怪异:“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移形换影了?”
“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打扰我午觉。”
“可刚才我在操场跑步时,还远远看到你和支理在单杠那边,你怎么又突然睡到这里了。”听到应修杰的话,柯布猛地坐起身,趴着打开窗户向外张望,可这里看不到应修杰所说的那个位置,于是他又跑出校舍,不断进到旁边的一个又一个社团的校舍,但就是不肯跑下楼,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若是自己气喘吁吁,慌张地去找到他们,那样的自己会有多可笑,多狼狈,表现出害怕支理被抢走懦弱无能的样子,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不过,自己这样气喘吁吁只为找到能看见他们的地方,难道就不可笑和狼狈了吗?
不顾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柯布终于找到了能看到支理和熊乐乐位置的校舍,支理背对着他,他能看到的只有熊乐乐的笑容,他笑得灿烂又明亮,柯布不禁怀疑,这真的仅仅是在模仿自己吗?自己的笑容真的有这么动人吗?自尊心被无可避免的自卑重重刺伤了。
支理为什么会和熊乐乐在一起,他那种无法理解行为的人,也许熊乐乐叫了他,他没事就去了,又或许他是想跟熊乐乐谈自己的事,再或者他是想让熊乐乐放弃这场游戏…猜测太多,找不到哪种才是最正确的解释,
熊乐乐轻松地坐上单杠,晃着双腿,他的表情似乎在怀念往事,他是在说他的家庭吗?就像当初初中时的自己在公园里向支理诉说着自己的家庭,又一个两人的回忆被共享了吗?支理为什么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他该揍他或者离开才对吧。
终于支理侧过了脸,他张嘴的时间很短暂,似乎只是说了几个字,熊乐乐笑得更开心了,他从单杠上扑向支理,退后一步的支理闪开了。嫉意和醋意爬满了柯布的视线,看什么都变了味,他们,像在胡闹的情景如此眼熟,他们,像我们。
“同学,你到底有什么事,一直站在我们这里干嘛,没事请出去好吗?影响到我们,喂,和你说话没听到?聋了吗?”男生扯住柯布肩膀的衣服,无力的柯布被拉得像个木偶,他抬眼盯着男生:“放开。”
“怎么说话的,你不是大四的吧,敢这么和学长,你小子皮痒了吧,立刻道歉。”又是道歉,爸爸让自己向丁骆园和她的家人道歉,如果动了熊乐乐要向妈妈道歉,在这里看着他们胡思乱想的自己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向支理道歉。
“叫你道歉,你这没家教的东西。”
“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要道歉!”柯布吼起来,一拳打在男生下巴上,男生怒了,冲地上吐了吐口水,骂着脏话冲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社团里的其他人拉开他们:“喂,别打了,他好像是支理身边的人。”
“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大二,我还会怕支理吗?”他还是骂着,其他人牢牢抱住他,柯布挣脱开拉住他的人,走出了校舍,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寝室睡觉。
下台阶时,柯布碰到了上台阶的支理,支理的视线在柯布身上扫着,他衣衫不整,手腕和脖子都有红印。柯布没有停下,直接越过了支理,支理的表情闪过一丝变化,他的手指抓住了柯布的手臂:“你被人做什么了。”
“没必要一一都向你汇报吧。”
“你这算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了,要不要我给你道歉?如果不需要,能不能放开我!不要碰我!”知道这叫无理取闹,知道这叫乱发脾气,知道支理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些全知道,全清楚,可是,可是就,理智控制不住感情的,会生气才是太爱你的证据。
柯布的手被按到墙上:“放开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能去哪里?”
看吧,这下公平了,支理也生气了。
“好啊,我回答你,我和人打了一架,所以搞成这样了。”手并没有放开,这不是支理要听的答案,柯布推着他:“有什么重要,我变成这样有什么重要的。我就算刚才被人打成重伤,你…”你也不会知道,你在别人那里。
“怎么不说下去了,给我把话说完整。”
“别跑!我们还没完。”刚才大四的男生追出来,看到柯布时骂着:“有些人乱传支理的事,别以为我会像那些蠢货一样怕他,有本事你让他过来,我不只收拾你,把他也一起收拾了。”支理的手指松开了,他转过身:“这么说,你就是和他打架的人了。”
他脸上捉摸不透的表情让男生本能地寒毛竖起:“你,你是谁?”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
“你,你是支理,干嘛,是,是他先动手的。”
“我动手时不太喜欢说话,能保持安静吗?”
短短几秒后,男生倒在了地上,支理侧身看着柯布像逃般离开的背影,他的左手放进裤包里,声音又轻又冰:“真是天真,以为自己能往哪里逃,你说是吧。”他踢了一下地上的人。
回到寝室后,柯布踢掉鞋钻入被子里,闭上了眼睛,这里真安静,什么也看不见,支理会在几分钟后找到自己呢。
☆、36。冷落
吵架是很心烦的事,让我变得不像自己,让我无谓的折磨自己,然后,最心烦的莫属我会伤害你。
会被情绪操控是人与机器的区别,这算是人类的缺点还是优点呢。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柯布睁开眼,脚步声却让他闭了眼。如果此刻假装睡着,再次睁开眼时,是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过去了。支理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的柯布,又看向窗外,冷冷地问:“继续?”他的两个字有嘲讽,有挑衅。柯布没有回答。
“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想看。”
“是吗?”支理踢了下床脚,柯布能感到晃动,柯布对这样毫无温柔的对待方式感到愤怒:“我不能冲你生气,我还不能自己睡觉了?”
“不能。”
“那你想继续什么,还有什么可继续的。我不会道歉的,凭什么道歉的总是我!总是我!就我是最好欺负的吗?就我该忍受吗?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受不了我就离开我啊。”结果,所有的攻击都转向了支理,柯布收不回了,停不下了,他厌恶这样的自己,重复地吼着:“我不会向你道歉,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错,现在的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能不能走开,走开!行了吗?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我很满意。”支理淡漠地吐出这四个字。他没有动怒,没有反驳,就简简单单地说出了四个字而已,这样要如何理解呢,吵架结束了吗?他原谅自己的气话了吗?一定是这样的,他不打算和自己计较了。柯布刚想张口,支理一把拉开被子,被子掉在地上:“那柯布…”他的膝盖压在床沿,手撑住墙,声音很低很低:“我不会再碰你了,也不会和你说话了。”和支理吵架,最疼痛的地方就在于,他会顺着自己的残忍说出更残忍的话,给他的冷漠,他接收后双倍奉还,这几乎是他的本能。
柯布睁开眼睛,拉住支理的衣领:“是威胁我吗?你混蛋在威胁我吗?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和我说话,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碰我。”从开始的赌气,演变成这样,已经无关于熊乐乐了,愤怒的刹车失了灵,收也收不住。
“现在是谁在威胁谁。”支理站起身,柯布的手抓不紧他的衣领,一点点从他指尖脱落。他转身了,柯布站起来:“你来这里不是想继续吵架的吗?架没吵完,你去哪里?”支理拉开门,又关上了门,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门缝间,一点不剩。
自己说的话却做不到,碰了他,和他说了话,真该向支理学习,他说到做到,不碰自己,不和自己说话。那么多年了,依旧无法习惯支理带来的暖意,也习惯不了他带来的寒意。那么冷的温度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冻坏了指尖。指尖的冰凉又到达脸颊,柯布没有表情,没哭没闹没追出去,这是场比赛吗?看谁先低头。
城市的人口真有那么多吗?真有那么挤吗?不管站在哪个位置,都有人来和自己争,热情变成冷淡原来只通过一场争吵就能转换。
捡起地上的被子,柯布重新躺回床上,一直睡到下午。醒来时他按掉手机闹铃,揉了下眼睛打开寝室门,支理也正好从寝室里出来,想要装作看不见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他们在一个班,他们住在一个楼层,明明看到一次就会痛一次,但柯布绝不向老天许愿让自己看不到支理,他知道,吵架的疼痛绝对,绝对比不上分开的疼痛。
他们一前一后,往同一个方向。
支理没有回头,没有放慢脚步,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柯布替他设置的,他停下来接起电话,柯布继续向前走,十米,五米,一米,当他们的手臂快要碰在一起时,支理侧了下身子,就这样,没任何接触,柯布越过了支理。
一个举动而已,却把柯布伤得不轻。
怪啊,真是怪啊,他来找自己时,自己把他推开,真的推开了他后,却害怕他再也不回来,毫无意义的互相折磨,追求痛感,是爱情的恶趣味?
柯布在教室里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翻开书,这时,旁边有人坐下来。柯布的嘴角浮出一丝苦笑,难怪没有人想和支理作对,他太知道如何给人痛苦了。他转头盯着支理,支理却盯着黑板,如此近的距离,他却当自己不存在,他的眼里有任何人,就是没有自己。柯布捏紧笔,想质问他: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柯布不敢问,他怕支理会反问他同样的问题,是从他自己开始的不是吗?
他们这样过了两节课,下课后柯布将头趴在桌上,他看着支理的鞋子。以为发点小脾气,冲他发点火,他就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能哄下自己,这样的小聪明却失误了,生活是个从不按剧本走的任性玩意,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最开始就投入他的怀里,让他哄着自己,那高傲的自尊心,有什么用,又值几个钱,为什么会放不下!
宁愿他刺痛自己,也不愿意被他冷落。
支理站起身,就这样离开了。
如此的场景,如此的心情似曾相似,最近会不会太频繁想起以前了,不同的心情回想起来的是不同回忆,和支理有关的过去也不全是温暖的,就像现在,如果现在所发生的事也变成回忆时,柯布大概不愿意去想起。
☆、37。忆篇:你讨厌我
这段时间,柯布觉得支理是讨厌自己的。没有原因,也没发生什么事,他们之间前几天明明还是在正常说话,也就放了三天假回来后,支理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
下了晚自习后,柯布随着人涌一起下了教学楼,他看着沿操场散步的一对对情侣,想,谈恋爱真有那么好玩吗?比打游戏更好玩吗?一个人干嘛要在另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身上花那么多精力和功夫,真是搞不懂,分了手不就什么也没有了,怎么算都是赔本生意。他的视线刚从情侣们身上移走就看到了前面的支理,路灯桔色的光线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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