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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羔羊_山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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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点点头，「嗯，对了，剧本的内容是什麽？」
「就是一名离家的青年被一群流氓强暴後的辛酸史，题材还不错。」
「………我不准！」
在萧烈强硬的要求下，剧本得更换才准开拍，吴士哲只好咬牙答应。
「啧，没有艺术品味的办公室中年人。」吴士哲小声的抱怨着。
一旁的杨晨问道：「“异树”品味是什麽？」味道尝起来如何？
「啧，对艺术无感的职场小绵羊。」吴士哲站起身来，「明天我再来找你，可别失约喔。」
吴士哲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後，杨晨就聒噪的问个不停。
「什麽是微电影？剧本是什麽？为什麽男人也会被强……」
「明天你就知道了。」萧烈满脸的敷衍。
杨晨突然弯腰抱头呻吟着，「好痛……」
萧烈狐疑的抬起头，直到他身体开始颤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冲上前扶住正要歪倒的身子。
「喂，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萧烈紧张的轻拍怀中人儿的脸颊。
杨晨面色苍白，额上甚至冒出冷汗，又过了三分钟才渐渐缓和下来，止不住的喘息着。
「好点了？我带你去给医生看看？」
「好像，有人，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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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愣住，「什麽？这里没有其他人啊。」
杨晨自己坐正了身子，突然举起手敲了敲头，不过才敲了一下就被萧烈给抓住手腕。
「你要做什麽？」他端详着杨晨的脸色，不放心的问道：「头还痛？」
杨晨的目光有些涣散，好半晌才回过神，他转头看向萧烈，陡然抓住他的肩膀，「好像有两股声音在我的脑袋里吵架，还有人不断叫着我的名字……」
「这……什麽意思？」萧烈把他的手抓下来，安抚的拍着他的手背。
杨晨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才头痛欲裂，听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好像有人要把我带走。」有股力量像是要把他给吸走似的，但同时还有另一个力量在抗拒着。
「你是说，招魂吗？」萧烈立时反应过来。
杨晨愣住，「招、招我的魂吗？」难道是师父他们开始在找他了？
萧烈摇头皱眉，「我只是猜猜而已，这事也太玄了，超出我所认知的范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就表示我有回去的可能？那刚刚，为什麽没有成功……」
萧烈的表情有些复杂，「你存在於萧元的身体里，是不是也意味着，萧元可能占据了你的躯体？」
杨晨眼珠一转，「所以，有人发现了『我』不对劲，然後要把那个我给赶走？」
萧烈叹气，「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跟你讨论这种问题，你在这边光想也没有用，顺其自然吧。」
「喔……」
「如果你身体不适的话，我去跟他们说晚上的聚餐取消好了。」萧烈站起身。
杨晨连忙摇头，「千万别，我还等着大吃一顿呢！」
「这是重点吗？不准给我喝酒就对了。」萧烈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开口问他：「你……很想回去？」
杨晨仰头看着没有将目光对上他的萧烈，缓缓开口，「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的机会的，毕竟……这里从来都不属於我。」
「嗯。」
杨晨突然眼睛一亮，「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请人招魂？然後把真正的萧元给找回来？」这样他不就自然而然的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萧烈对此嗤之以鼻，「我从不信这个，相信你是古人已经很让我感到意外了。」
杨晨垂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老实说，我已经慢慢喜欢上这里了，但有时候，会让人孤单得害怕，觉得这世界上只剩下自己，没有那种……安全感和归属感。」
萧烈点点头，「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但很难去体会，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对这点我深信不疑，你一直在帮助我，虽然有时候很凶。」杨晨最後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萧烈敲了一下他的头，「别以为刚刚头痛我就不会扁你，没事了就继续去摸电脑练习。」
「是，大人！」
萧烈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有一瞬间，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人消失在这世界上……
他甩了甩头，不再继续想下去。他不是个会留恋的人，就算是对当初离开他的若玲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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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特助，你真的不一起喝一杯吗？」
杨晨本来要接过酒杯的手在萧烈的瞪视下缓缓移开，乾笑着，「其实，我不太会喝酒，你们喝就好。」
那名男职员搭上他的肩膀，「难得出来聚一聚，别这麽拘束嘛。」
「咦？你这酒是蓝色的？」杨晨瞪大了眼，仔细地看着。
「这叫蓝色夏威夷，是特调的，来一杯试试？」
「不，我不能喝。」杨晨摇摇头。
「那你抓着我的手做什麽？」男职员疑惑的低头。
「虽然我不能喝，但是你可以灌我酒。」
男职员：「………」
萧烈面上带着笑容，朝他们走了过去，递给杨晨一个玻璃杯，「这也是蓝色的，你喝这个。」
杨晨接过，闻了闻，然後好奇的问道：「这是什麽酒？」
「蓝莓汁。」
「………喔。」
那名男职员和萧烈打了个招呼，就很识趣的走开了。
「酸酸的，不爱。」杨晨舔了舔嘴唇。
「至少不会让你喝醉，少嫌弃。」
杨晨放下杯子，好奇的看向王秘书等人。
「她们在做什麽？」
「点歌，等会可以拿麦克风唱歌。有兴趣？」
「麦克风？好奇怪的风喔，还可以被拿着？那要用什麽拿？」
「………你可以去问问她们。」
杨晨聚精会神的直盯着她们瞧，只见她们放下一本簿子和遥控器後，就拿起一支很像冰淇淋的东西，然後开始唱起歌来。
杨晨一听到被放大的歌声後，就吓了一大跳，转头低声问萧烈：「王姊姊有练过狮吼功？」
「笨蛋，那是因为用了麦克风所以声音才变大，你可以去玩玩看啊。」
「可、可是大家都在听耶，我怕生………」
萧烈耸了耸肩，和走过来的其他人闲聊着。
杨晨听着好听的情歌，边夹菜吃边和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好听！还扭腰摆臀耶……王姐姐身材好好。」
萧烈才刚放下杯子，就听见另一边传来了不小的骚动。
「萧特助！你怎麽了？」
「快扶好他，他要摔倒了！」
萧烈连忙站起身冲过去察看，果然，杨晨正弯腰抱着头，浑身颤抖。
他一把搂住他，紧张的问道：「喂、喂！你怎麽了？」
「唔……头……」
萧烈直接打横抱起他，和众人打声招呼就准备离开。
「各位继续玩吧，我已经付过款了，萧元不舒服，我先带他去看医生。」
「萧特助他……没事吧？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王秘书等人也放下麦克风，围上前来关心。
「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别担心。」
杨晨紧抓着萧烈的袖子，一直到被抱上车才缓缓放开。
萧烈见他紧闭的双眼终於睁开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我了，跟下午一样头很痛？」边问边帮他系好安全带。
「我，看到萧元了，他刚刚在跟我说话。」杨晨靠着椅背，眼睛盯着车顶。
「萧元？在哪里？」萧烈愣住。
「我不知道，他……叫我好好待着。」
「什麽意思？」萧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杨晨转过头，面向萧烈，张嘴欲言，但脑袋似乎打结了，还没消化完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
萧烈见他有些慌张和难过，於是把他的头搂向自己胸前，「慢慢说，发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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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毫无预警的放声大哭，让萧烈有些手足无措。
他笨拙的拍着杨晨的背，哭声很快变成了啜泣声。
杨晨用力吸着鼻子，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後，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窝在萧烈的怀里。
萧烈见他终於抬起头，苦笑的说：「你的水龙头再不关，我的手就要酸了。」
杨晨不好意思的接过他递来的卫生纸，擦乾颊上的泪珠。
萧烈发动了车子，「先带你去给医生检查一下？」
杨晨摇头，「头不会痛了，我没有生病。」电视上看到的医生都会拿刀在人的身上割来割去，他才不要被割头！
「那，直接回家……？」
「我都还没吃够和喝够………」杨晨可怜兮兮的摸着肚子。而且他本来想趁最後大家都走的时候玩一下麦克风，没想到……
「……我们买些东西回去吃，你再好好交代刚才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萧烈买了一些炸的食物，还有几瓶啤酒。
「今天破例让你喝一点。」
杨晨开心的点点头，自语着：「原来电视上说会哭闹的孩子有糖吃是真的……」
萧烈白了他一眼。这笨蛋也恢复太快了吧？完全像个没事人似的。
两人回到家後先换了衣服才到客厅吃东西，杨晨很自动的去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
「哇，是水果口味的啤酒耶！我先喝凤梨的试试好了。」
「先？你只能喝一罐。」
杨晨开始犹豫，要选哪一种好，每个他都想喝喝看。
萧烈看着他还有些红红的眼睛，以及不知该选哪一罐的天人交战表情，顿觉有些想笑。
「你说萧元叫你好好待着是什麽意思？」萧烈替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开门见山的问。
杨晨最後选了荔枝口味的，他捧在手里，琢磨着措辞。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反正我就是看到他了，萧元他在我的身体里，他说他不在我师父他们身边，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有坏人想弄死他，他叫我好好待在他的身体里过日子……」
萧烈坐正了身子，「你是说，他不想回到自己的身体来？」
「看起来是这样……」杨晨垂下头，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酒瓶。
「那你为什麽大哭？」
「因为……我再也回不去了，而且也没有机会跟师兄他们道别……就连看最後一眼也没办法，所以我难过……」
所有的希望在瞬间被摧毁，一时之间他只想发泄情绪，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但同时，又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还会出现吗？你又会跟今天一样头痛欲裂？」
「我不知道，我有问他为什麽不回来，他说，他在那边有牵挂的人了。」
萧烈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也不知道是信还不信，表情高深莫测。
「好香好甜，没什麽酒味耶。」杨晨先是轻啜一小口，然後咕噜灌下一大口。
「那你呢？还想回去吗？」
杨晨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根本回不去。」
萧烈点点头，嘴角若有似无的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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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手放下。」萧烈出声打断了杨晨的动作。
杨晨一脸无辜的回望着他。
「………别以为把我的酒偷倒一点进你的酒瓶里我就不会发现，不准再喝了。」萧烈瞪了他一眼。
杨晨讪讪的改抓鸡块啃。
「对了，我会去银行帮你新开一个户头，再教你怎麽存钱和领钱，以後你的薪水都会汇到那里，你可以自由取用。」
「可是，这样不会很危险吗？钱会不会不见啊？」杨晨一脸担忧。
「危险？为什麽？」
「因为我在电视上看过啊，好像很多人都会去抢银行耶！而且那些人手上还有武器伤害别人。」如果他的武功完好无损的话，他倒满想试试看他的功夫和枪相比到底哪个厉害。
「………你电视看太多了，少乱想。」
杨晨试探着问道：「那你会让你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什麽？」萧烈愣住。
「就是……萧元不在这了……之类的……」
「没那个必要，他不会相信的，如果你不想被送进精神病院，就好好扮演好他的角色，也不要对任何人透露这些。」
「喔……」杨晨偏头问道，「你为什麽要帮我？」
萧烈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说过我是个好人吗？」
「嗯，没错，那我可以再喝一罐吗？」杨晨期待的问着。
「………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萧烈拿起那罐杨晨从刚才就直盯着的凤梨啤酒灌了一大口。
杨晨的目光随着那瓶酒而移动。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这些吃完快去洗澡睡吧。」
「那……可以跟昨天一样吗？」
「嗯？」一样什麽？
「我保证，我不会酒後乱性的！」杨晨握着鸡腿发誓。
「………」两个大男人成天睡在同一张床，像什麽样子？就算是兄弟也……
萧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杨晨已经倒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萧烈帮他盖好被子，静看他的睡颜一会，喃喃自语着：「真实的你，长得是什麽模样呢？」他对萧元从来都没有什麽兄弟之情，但顶着这张脸的杨晨，让他觉得有什麽在慢慢改变之中。
杨晨在睡梦中不安的动了动手指，慢慢的皱起眉头，睫毛轻颤，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等萧烈回过神後，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轻轻拍着杨晨的背，安抚着他。
「你啊，就像一只掉进森林中迷路的羊，找不到出口，很迷惘，但又天真的相信希望，从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即使遇到岔路口，也没有犹豫。」他低声说道。
杨晨又陷入了熟睡中，萧烈正要起身时发现自己的衣角不知何时被抓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扯开杨晨的掌心，没有惊扰到他。
「笨蛋。」
这麽容易的相信别人，是因为缺少了安全感吗？所以即使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根稻草，也当成是救命的浮木？
萧烈叹了一口气，吹乾头发後也钻进被窝里睡了。
隔天到公司的时候，杨晨被一堆同事们慰问着，他说出萧烈事先和他说好的理由，以头痛带过。
「王姊姊，这些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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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店一大早送来的，指名说要给你，快看看小卡上写了些什麽。」王秘书满脸好奇，语气中还带着点兴奋。
「嗯？给我的？」杨晨一脸诧异。
他又不是女的，从来没听说过会有人送花给男人，印象中只有在祭拜死人的时候才会送上一束……
「是啊，上面有你的名字。」
「难道是有仇人送来的？」
「应该……不是吧？」王秘书无法理解他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通常都是仰慕者，说不定有人在暗恋你呢！」
杨晨结巴的说，「暗恋？这、这怎麽可、可可能……？」
萧烈不耐烦的催促他，杨晨赶紧抱住那一大束花跟他进了办公室。
「这要放哪儿好？」
萧烈皱起眉，抽出那张小那片打开来看。
「我猜得没错，果然是叶伟良送的。」
杨晨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上次被强吻的情景，他摇摇头把画面给挤出脑外，问道：「他为什麽送我这个？」
「大概是余情未了。」
「上面写了什麽？」
「自己看。」
杨晨低头四处看了一圈，最後决定把花放地上，然後拿起萧烈放在桌上的卡片。
「晚上七点吃饭，不见不散……我可以拒绝吗？」杨晨一点都不想去淌以前的萧元和叶伟良之间的浑水。
「他早上十点会来我们公司，你可以亲自告诉他。」听到他的回答萧烈心情莫名的变好。
杨晨看着那一大束花发愁，「可是我不想当面说，离他越远越好……啊！手机，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我要传简讯！」
萧烈把号码给他，然後开门让王秘书进来把花拿出去处理一下。
“我晚上要和别的男人吃饭，无法赴你的约。”
「………那个『别的男人』是指我吗？」萧烈看着他发送出的简讯，有些无言。
「不能这样说吗？还是要改成『我的男人』？不过怎麽听起来怪怪的……」杨晨自语着。
萧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这时候杨晨的手机震动了。
“无所谓，我接受三人行。”
「他是什麽意思？」杨晨转头看向萧烈。
「意思是，你拒绝失败了，继续努力。」萧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准备待会要见客户的资料。
杨晨整张脸皱成一团，握着手机苦思着。
吴士哲带着剧本过来的时候，萧烈已经不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杨晨一个人。
「你在发什麽呆？」
杨晨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立刻向他求救。
「萧烈说你最清楚怎麽甩掉死缠烂打的人，快来帮我一下！」
「什麽？」吴士哲放下黑色包包，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杨晨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吴士哲坏笑道：「这还不简单？」
「你有办法？」杨晨眼睛亮了起来。
「你说他十点过来？现在十点半，等他们谈完应该也要十二点，等一下你跟我配合在他面前演一下戏就可以。」
「演戏？」
「嗯，具体的我想一下，你先看这剧本，有问题再问我。」
「喔。」杨晨接过剧本，整个人被剧情给吸引住，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男生也会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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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这只是演戏。」吴士哲翻了个白眼。
「可是……」杨晨的脑袋转不过来，「我不会生啊……要怎麽演？」
「就是因为不会，所以才要用演的。」
吴士哲自动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用担心，你先把剧本看熟，到时候只要听我的话就知道怎麽演了。」
「喔……那，我最後真的会被砍死？被砍的时候会很痛吗？」
「………你是不是关心错方向了？」
杨晨低下头继续研究。
「对了，那个叶伟良跟你之前是什麽关系？」
「这个……」他其实不是很清楚他们两人间确切的关系，也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只知道他们有暧昧。「就……有一腿。」
「……嗯，简单明了。」
杨晨向王秘书打听好萧烈是在哪间会议室谈案子，然後和吴士哲一起离开办公室。
「要是不管用怎麽办？」
「有我出马，怎麽可能会没用？」吴士哲嗤笑。
杨晨突然停下脚步，仔细地盯着吴士哲的脸。
他奇怪的回望，「你看什麽？」
「其实你长得满好看的，如果他能被你吸引住改去纠缠你的话，那该有多好。」杨晨认真的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准一脸惋惜地给我说那麽恐怖的话。」
杨晨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们好像快结束了，我听到萧烈在跟他约下次见面的日期。」
「看来我们时间算得很准，记着，你等一下不用多说，只要配合我就行。」
杨晨紧张地盯着门。
又过了八分钟，门才被打开来。萧烈看到他们两人，愣了一下。
「你们在这做什麽？」
吴士哲亲密的揽住杨晨的肩膀，「小元和我晚上要去庆祝一下，正想问你要不要一块去？」
萧烈看到他的动作就大概猜到他们在打什麽主意，不过那只放在杨晨肩上的胳膊……莫名的有些碍眼。
「哦？庆祝什麽？」
「庆祝我跟小元……认识了两个礼拜。」他略带挑衅的目光看向叶伟良。
叶伟良的脸色很难看，走上前一步，直盯着杨晨，「你拒绝我，就是为了他？」
杨晨只能傻笑以对。
不过看在叶伟良眼里，就等於是默认。
「你在怨我吗？」
杨晨一脸茫然，「没啊，没感觉。」
叶伟良不发一语，快步的离开，走到转角处才突然转过头来，「我不会放弃的。」
吴士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地说：「看来某人被盯得更紧了。」
杨晨追问：「什麽意思？」
「意思是，被抢走的就更想要得到手。」萧烈摇摇头，对吴士哲说，「一定是你出的主意吧？」
吴士哲耸耸肩，放开搭在杨晨身上的手。
「那我们晚上真的要去吃大餐庆祝吗？」杨晨满脸期待。
「……想得美你。」
回到办公室後，萧烈叫了外卖，三人一同用餐。
「星期六我们就开始拍摄，记得把台词背熟一点。」
「在家里拍吗？」
「当然不是，我们第一场先去寺庙，我会弄一套古装来给你穿。」
「喔。」
萧烈抽了一张面纸递给啃完鸡腿满手油腻的杨晨。
「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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