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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骨科[娱乐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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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弟弟比你们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好看。


把墙上的星河夜灯打开,这个家装创意还来自于当时安望君的一幅画,画名就是那句著名的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苏扬钻进被窝里抱住软绵绵暖洋洋的弟弟,满足地喟叹一声:我抱着弟弟也可以从此影帝不通告,芙蓉帐暖度冬宵。
“小君?宝贝儿?睡了吗?”
“……还没。”安望君低着头,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回道。

苏扬把蜗牛君刨出来:“别埋着头,今晚一直都没有看我呢,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让埋着被子,安望君挪近一点,一脑袋埋进了苏扬怀里,然后摇了摇头。

苏扬摸摸下巴处的毛脑袋:“果然是宽宏大量的好孩子,但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因为我的确处理不当,说的不对,做的也不好。小君,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对你说重话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然后苏扬火速地察觉到自己的睡衣衣襟又要湿了。

“不……是我的错,如果我是你,我会更生气的……”安望君被眼泪呛得咳嗽了几声,慢慢地做检讨: “是我擅自作主张,不听你的话,还一直瞒着你……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怕你失望,对我失望……我好害怕……”
“怕什么呀,你老哥除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之外,你还见你老哥有什么杀伤性本事?”苏扬慌不择言地打断安望君的话,一张臭嘴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一直都把我们保护得好好的,我却背着你,一点也不珍惜你的心意,我、我……”眼看着某小孩认罪过程中情绪又要失控,受害者苏扬同志忙不迭地又哄又抱,极力安抚对方情绪,以保证谈话的可持续性。
“其实,今晚我在本色看见你时,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说完苏扬就感觉到安望君浑身一颤,连忙解释,“我气的其实也就是你瞒着我,饭局什么的,你和我说一声,想去联合国的饭局我也得帮你问问啊。”苏扬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不过没想到的是,你不沾这圈子则已,一进去那就是多少人抢破了脑袋都抱不到的林导,你也知道,唐可这角色,有多少人还在惦记着,你居然一声不响地啃下来了。”
“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呢。”

安望君没有料到,哥哥居然还夸了自己,呆愣愣地抬起头,满室星光下,他哥哥的眼睛比最亮的启明星还要明亮。
“我和林导说了,我什么都不会,他和方编剧坚持说我适合……我觉得我演的也不好,又做作又矫情……”
这妄自菲薄的话某弟控狂魔怎么能听下去:“你演的不好,你演的不好林导特地喊你来本色啊?你知道本色是什么地方吗?那是他们这一派导演没事一起酗酒勾搭的地方,喊你来就相当于明着说他们非常看中你,不是这一次电影一竿子买卖演完拉倒的事情,你懂吗?”
安望君闷闷地嗯了一声。

苏扬接着道:“这么说吧,今晚他们在本色的这个饭局,其实是林导为了祝贺我拿到金枝奖的,在座的都是熟人,我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在他们手里诞生的,这本来算是我们之间的一场内部交流,为什么喊上你,不喊你们剧组男一,男一是谁来着……哦段朝,啊那是不能喊他,他被我炮灰两次了喊他来这个局不是下人家面子么……女一、男二、女二,还有一些老戏骨,随便谁面子都比你大得多吧?为什么单单喊你一个?”
“我本来也不信,你什么经验都没有,撒个谎都明显得就差写在脸上,居然被林导坑来了,林导不至于是一个只会看脸的庸人,后来席上,方编剧,江监制都在夸你,要么就是你在剧组给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东二环的房子行贿,要么就是,你演的真的很好,或者换句话说,你真的很有天分,值得他们看重。”

苏扬以为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安望君总能对自己有点自信了吧,结果人小孩在自己怀里沉默了半天之后,幽幽地来了一句:“可能林导觉得我跟你一样是B大的,你就会比较好说话呢……”
苏扬一口凌霄血哽在喉头。

某小孩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林导被我这个低端山寨的B大小苏扬骗了,我不能让林导晚节不保,我还是去辞了吧……”
苏扬心头千万只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尽情撒泼,面上还得维护好温柔大哥云淡风情的模样:“席上听他们说,你已经演到一半了吧?你知道你现在退出,对整个剧组而言,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
安望君瞬间又要哭了:“我赔不起……”

“是啊,所以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调整好心情,调整好状态,好好地,把唐可演完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
“没有可是,从现在起,在演戏方面你要是有任何问题,我都能帮你,我这三两刷子指导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同时,你大学的学业也不能放弃,千万不能顾此失彼,我们家小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安望君吸吸鼻涕:“我害怕……”
“我在呢你怕个球啊!”苏影帝豪情万丈。
安望君抬头看他,眼睛里宛如星河波光粼粼,他想了想,怯怯地问:“哥,你会陪着我吗?”

苏扬幽幽地长叹口气,抱着他闷闷地说:“我不陪着你,还能陪谁啊……”
安望君鼻子又是一酸:“哥,谢谢你……”
“和我客气什么……好啦好啦,真想谢我就早点睡觉吧,明天你眼睛还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呢,快好好休息,天塌下来哥哥顶着呢。”

鸡飞狗跳的一晚终于画了一个安稳的句号,苏扬搂着好不容易能睡着了的安望君,心里一片复杂。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最后我们苏老哥看了一夜天花板上blingbling的小夜灯。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就念两句诗(推黑框眼镜)




第10章 来啊来飙戏啊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来当电灯泡?

我也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兄弟俩,又和好,感觉两人脑子坏掉鸟。

一早被喊来当司机的乐行之觉得玄幻得一塌糊涂,昨晚他被闹僵的两人吓得落荒而逃,细思恐极大半夜四处问料,才知道他眼中还是一个乖乖软软中学生的安望君,竟然都给林导拐去演电影了!

历史真是如此的相似。

两个人还作死地在林导的饭局上碰面了!

换他他也得疯!

乐行之都不敢想帝都第一弟控会抓狂到什么程度,会不会一早就拽着他弟跑到林导那边辞演,自吓自地一晚上没睡好觉。果然一早上接到苏祖宗的电话,苏老妖电话里居然“和颜悦色”地,喊他过来接他俩。

看着后座上又你侬我侬兄友弟恭的两祖宗,顶着两坨大大熊猫眼的乐行之欲哭无泪:劳资担心了一夜,原来就是自作多情。

“舒服吗?”乐行之听见苏扬问安望君,那语气比在戏里对着女主角海誓山盟时还温柔。

“嗯,烫烫的,有点奇怪……不过还好……”乐行之听见安望君有点迷糊地回他。

然后他又听见苏老妖低低地笑道:“一开始都会觉得不习惯的,忍忍就好了。”

“哦……”安望君懵懵地回他,突然一声难耐的喘气:“啊你轻点,疼……”

乐行之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接着他就听见苏老妖那令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色气笑声,丧尽天良地诱哄道:“你别紧张,放轻松,明明不疼的。”

然后就是撕开塑料包装袋的声音!“来,我们戴上这个,会舒服一点。”

乐行之觉得五讲四美根正苗红的自己都要崩塌了!这个老畜牲在对小朋友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感情暴风雨一夜转晴是因为吃干抹净了吗??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出来拯救失足少年了!
“你们在做什么!”

戴着蒸汽眼罩看不见人的安望君听声一脸懵逼。

眼……眼罩?那声音,不是撕那啥、那啥什么套的么?

乐行之张大了嘴,神似罹患二十一三体综合症的病患。

苏扬让安望君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对他道:“离到片场还有半个多小时,你先睡会,到了我喊你。”

“行,”安望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地拿他哥做靠垫,“不过你说这样真的能去浮肿吗?”

“之前我在片场,半夜喝多了水,第二天眼睛水肿的时候,就是这个按摩眼霜加上眼罩,一会就好。”说罢捏捏他脸,笑道:“不过我很少有像你这样,肿成馒头一样。”

安望君撇撇嘴,心想那还不是你吓的。

不过昨晚自己哭成那样,真是好丢人啊……
嘤嘤嘤不想了还是快点睡觉吧……

苏扬给他盖好了毯子,看着小孩因为按摩而红彤彤的脸颊,心情倍好。

乐行之小心翼翼地开车,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即使是做电风泡,也要做一个能耗低无污染的为国家节能减排的电灯泡。

听着车内恢复了一片和谐的安静,乐行之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和片子,损害智商。”苏老妖在后座突然凉凉地说道。

乐行之差点没把车开进沟里去。

快到片场时,没等苏扬喊,安望君自己就醒了。没办法,这犄角旮旯的地方路况实在太差了,一个突然的大坑,颠的安望君差点从苏扬怀里栽出去。

索性扯了眼罩,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元气满满地问道:“现在不肿了吧?”

苏扬抱着他脸,左瞅瞅右瞅瞅,皱着眉头一派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望君心里咯噔一声:“……还是肿吗?”

苏扬一拍大腿笑得猖狂:“骗你的哈哈哈哈……”

安望君:“……行之哥你停个车,我不要和他一起走了。”

没等乐行之发言,苏扬先十分果断地帮他把车门打开了。

安望君无语:“你还真想我走?”

苏扬无辜地摊手:“我们小安一直都是一个人往来剧组,没有助理没有经纪人,结果突然一个饭局之后,被另一个男人送走第二天早上再一起送回来,你名声不要了?”

不要名声的小孩目瞪口呆:“这算什么鬼……我、我……”

“别我我我啦,你不要名声你哥还要呢。”

乐行之:Excuse me?苏老妖你有名声这玩意吗?

战五渣安望君分分钟被KO,临开门前还不服气地道:“那你说陪我来剧组,就是在骗人,送我来和陪我来还是有区别的。”

苏扬理直气壮挑眉道:“谁说我不陪你了,你先进去,我隔个半小时再来。”

“哦。”这种偷鸡摸狗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安望君悻悻然就要下车,

“等等。”
“嗯?”

苏扬摸着下巴思索道:“待会到了片场,我是你的谁?”

不假思索的安望君:“我哥啊,不然还是谁?”

苏扬翻着白眼瘫倒:“……算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脑子别演戏了。”

安望君这才反应过来:“我错了我错了,苏影帝你好苏影帝再见。苏影帝初次见面狗仰狗仰。”

绝望的苏影帝:“行之我们还是拿麻袋把人套回家吧,我受不了了……”

乐行之看不下去了,友情提醒:“在林导眼里,你们应该是昨晚饭局第一次见,然后相逢恨晚一见如故的学长学弟,师兄师弟的关系。”乐行之又想了想他俩动不动就502附体的样子,补充个一句:“别过分熟络,也别过分生疏。”

安望君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阳光灿烂地朝他哥比了个OK,长腿一撒就跑远了。

乐行之看着安望君的背影,像个老母亲半是欣慰半是担忧地念叨:“总有一种自家小孩长大了的感觉啊……”

“那是我家小孩,不是你家的。”

正牌老母亲在后座已是一脸黑气。

“哈哈,那个,那个你说,假如小君在片场没兜住怎么办啊?”

“没兜住正好,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拖回家。”

乐行之看着后座的一团黑气里露出来的鬼畜的笑,后背一把冷汗。

林导见了安望君又像个毛猴子似的满场乱窜,有点亢奋过了头,十分满意地对方编剧说:“果然介绍他俩认识是对的啊。”

四处漏风的阴暗房间里,憔悴的瘦高女人呵了口热气搓搓生了冻疮的手,搂紧了身上破旧的中学生校服——那是唐可的衣服。

唐可把胡莲子藏在阁楼里已经一个礼拜了,期间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过,只是会把饭菜都端到阁楼来。胡莲子曾经问过他,你把饭菜给我,那你吃什么。

唐可依旧没有说话。

他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陌生人,带着陌生人的表情陌生人的神色,即使在画画的时候,也依旧像是一潭死水。

胡莲子想了想,她在唐可眼里看到的唯一的波动,应该还是那天,她急急忙忙撞倒了低头走路的唐可,他的画稿散落一地,给灰暗的七里巷抹了浓烈的色彩,他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个时候的他,特别的鲜活。

眼下唐可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把阁楼反锁了,生怕她跑掉。胡莲子觉得自己都要冻僵了,只得站起来四处走动。可是这真真家徒四壁,能打发时间的,就只有唐可的画稿。

胡莲子不懂画,觉得有些画的写实的,就好看,有些印象派的,就看不懂。何况唐可大部分画都是色彩的堆叠涂抹,胡莲子只觉得他是不是打翻了油料然后拿这张画布去擦的。

只有一幅画,应该是一幅画,唐可拿了块布把它盖着,放在衣柜顶上,显然是不让人看的。

胡莲子端了个矮板凳站了上去。

“好,卡!”林导满意地拍拍手,“各部门调整一会,五分钟后我们来唐可奸…情被发现的那段。”

“什么奸…情,那是唐可对我浓浓的爱!”花满庭翻了个白眼,落魄的女人瞬间变回顾盼神飞的美艳花旦,“小安这画宝贝着,早就画好了带来还不让我看。”

安望君吸吸鼻涕道:“这不是留着悬念,让满庭姐你更好入戏么。”此时他已换好了装,露线的毛衣根本不避寒,冻的他鼻头都红了。

花满庭抱着暖水袋:“不就是我貌美如花的画像么,我倒是想看看,小安到底把我画的怎么样呢,别搞成毕加索那样,那我就生气了,就不揉你脸了。”

安望君心想那感情好。

突然背后一阵骚动,“啊啊啊啊是苏苏啊!”“啊啊啊啊我苏影帝怎么会过来啊啊!”一片春心荡漾中,安望君看见他老哥人模狗样地过来了,脏乱差的片场硬生生被他凹成了时装秀的T台似的。

林导笑得和菊花一样,大手就是一拍:“我刚还和他们说,你今天一定会过来看看的,果然好徒儿没有忘了师父啊。”

苏扬被林导的一巴掌拍得差点吐血,却依旧用他看根电线杆子都深情的小眼神四处放电:“林导您真客气了,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么?”

“那是那是。”林导十分得意,于是乎又多拍了几巴掌。

“我今天来主要还是来看我学弟的。”

林导悬在空中的手停住了,正在苏扬觉得自己捡回一条命的时候,林导又来了一巴掌,差点没把他夯地上。“哈哈哈哈来来来正好正好,马上就到小安的戏了呢!”

看见衣冠禽兽吃瘪,受苦群众安望君乐行之喜闻乐见。

苏扬扫了一眼场景布置,就知道拍哪一幕。他走到安望君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和以往蛮不讲理呼乱一头毛不一样,这是点到即止的有理有节,苏学长春风化雨般一笑:“学弟加油。”

得此殊荣的后起之秀安望君和既定剧本一样呆愣地点了点头,他是真没反应过来——
这种感觉,还真有点偷情似的暗爽呢!

“Ready——Action!”胡莲子站在矮板凳上,一把扯开了盖布。

那是一张人物画像,色彩浓艳,如果说之前的画稿胡莲子觉得是用来擦颜料的,那这张画简直就能拧出油彩来。可是再大的震惊,也比不上画上的内容。

胡莲子一眼就认出来,那画的是自己。

是那天撞倒了唐可的自己。

她都已经忘记了,曾经纯洁而向上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了。

胡莲子突然间泪流满面。

“哐当!”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胡莲子回头,只看见唐可扎在门前,袋子里的冻疮膏撒了一地,有一个还骨碌骨碌地滚到了她脚边。

“卡!”林导突然喊了卡,“满庭啊,你这眼神不对。不单单是震惊和害怕,应该还有点难过,再加那么点怀疑。”

“还有点君生我已老的意思。”苏扬在旁边插了一句。

“去你的小子一边去,别捣蛋。”花满庭顶着一张泪迹未干的脸朝苏扬挥爪子。“不过小安画的我真好看!!不演戏我看到也要哭给他看!”

安望君摸摸脑袋傻呵呵地笑。

林导挥手又放了五分钟让他们再琢磨琢磨。

安望君依旧原地抱膝埋头蹲,先自我麻痹假装自己就是唐可,这是他这个门外汉能混迹到如今的秘诀——我不是在演谁,我是在那人本身。

只不过这样很容易精神分裂罢了。

苏扬看窝在门边的那只小香菇,唐可破破的旧大衣套在他身上,还露出了一大截白嫩嫩的脖子,心里恨不得马上就把手塞进去冻他一激灵,叫你小子作死,跑这里来找罪受。

心里早就咬牙切齿把安望君吊起来痛打千万下小皮鞭,面上苏扬依旧慈祥和蔼地荡过去,蹲在他旁边。

“其实唐可的心情,应该和昨天晚上你的心情,是一样的。”苏扬低声在他耳边说。

安望君猛地抬起头,先下意识地看了不远处的林导等人。林导对苏扬好为人师的举动十分赞赏,示意他俩继续。

“放心,他们听不见的。”苏扬微微笑道,“我刚刚看了,林导没有看错人。”

安望君睁大了眼睛,看到自家老哥面上的小骄傲都快藏不住了。

“刚刚进门时的动作,眼神,表情,处理的都很好,但是还可以再加深一点。唐可是看见自己的暗恋被女主知道了,你昨晚嘛,也是看见自己作的死被我知道了,两种心情,其实差不多的。”

安望君听他哥越讲解越不靠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来捣蛋,好让自己知难而退。

苏扬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刚想拍他脑袋,手抬起来又硬生生忍住了,只得在腿边攥紧了手心。“都是觉得自己做了不好的事,但是这个事情怎么说呢,却是观众们都喜闻乐见的,你作为主人公,除了震惊,难堪,害怕即将失去的恐慌,是不是应该,也是有点果然如此无可奈何的宿命感?甚至是,”

“有那么一点点希望,那么一点点期待?”

“唐、唐可……这是,怎么回事?”胡莲子颤抖着问他。

唐可看着自己宝贝的画稿,就这么□□裸地被画中人看见,最初的震惊过后,难堪,紧张依次浮现,而以往一潭漆黑的眼神里,还隐隐出现了一点点期待,一点点渴求。像是微弱的火光,在黑夜里无助却又执着的生长。

监视器前的林导惊艳得小眼睛都瞪大了,没等他发话,摄像自动推近景,多机位联动,片场的大叔大妈一边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一边心里怒吼这么好的唐可来来来快到叔叔阿姨怀里来女主不要你我们疼你嘤嘤嘤……

胡莲子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言:“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众人就清楚地看见,唐可眼里的光芒又灭了下去。只剩下尖锐又刻骨的冷漠。唐可走过去,胡莲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老旧的衣柜上,吓得她惊叫了一声。

唐可走过来,却没有看她,他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人偶,走过来,再把衣柜顶上的画稿拿下来,然后随手放在了他墙角诸多废弃的稿纸一起。

再耗尽心血的描绘,你不喜欢,也不过一张废纸罢了。

“你走吧。”垂着眼的少年开口,大概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涩涩的,哑哑的,却还是不难听出未染尘垢的少年音色。

胡莲子呆愣了几秒,然后捂着嘴拔腿向外跑。

“等等!”

屋里的少年突然喊住了她,胡莲子吓得停住了脚步,她害怕极了,生怕唐可反悔。

唐可蹲下身来,把散落的冻疮膏装回去,塞到胡莲子手里。

然后头都不回地走了。

胡莲子看着怀里的冻疮膏,还有手上的各种伤口,屋外就是冷漠势利的七里巷,还有永远也亮不起来的天。

胡莲子是真的哭了。

“卡!太棒了!太棒了!”林导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周遭的工作人员纷纷大喘气,有一个没忍住居然还鼓了掌。

走到镜头外的安望君仿佛力气一下子用尽,直接瘫坐在地上。工作人员忙把他扶起来,披大衣递暖水袋,慈爱的不得了。

一场戏,看得乐行之目瞪口呆,以往苏扬演戏时有多么惊艳他是知道的,没想到,早上车里还暖暖萌萌的小君,演起戏来,也是这么的不科学。

抱着杯子喝水的安望君偷偷摸摸地看向苏扬这边,不知道自己演的他还满意吗?会嫌弃吗?会不会觉得我用力过猛像个智障呢?

正好看见苏扬朝他歪头一笑,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安望君自然是读懂了他哥的小眼神,反倒有点不好意思,愣愣的挠挠脑袋,小脸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红扑扑的,特像一个漂亮的小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终于写到哥俩双人副本了哎呀妈呀写前面铺垫快累死我了
来吧来吧哥俩请毫不保留的尽情搞基吧!(毛利小五郎式狂笑)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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