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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的后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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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痛苦的表情和异动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那么现在呢?”
  “其实他一直都在给我写信,往家的那个地址,只是我一封都没有回而已。”
  “为什么?”
  “因为我太想他了,但现在还不是见的时候,见时,必是我有能力创造我们的未来之时,所以,我每天都在忍受那种想念,都在压抑着自己,小的时候他宠我惯我,等我们能在一起了,我要全部还给他。”
  这种感情真是让人既嫉妒又羡慕,还带着点生恨,能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人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尹子浩倒是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勾住一个男人的心从孩童一直到成年。
  其实也难理解他的这种处理方式。
  “你别得意,也许等你见着他了,人家早有对象了,你这边倒是想的挺好,还要等时机成熟,成熟了黄花菜都凉了。”尹子浩可没他这样的性子,他想做就做,不想后悔,可林应涵也许是他的经历所限,所以事事都要求稳妥,给他就给最好的,能承受得住的,不想把他吓跑,像当年刘哲那样。
  但愿吧,但愿他能等到我出现的那一天,哥,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爱你。
  

  ☆、又走错门了?

  
  蒋云舒这边,早上到公司,就被老大叫去开会,手里的项目刚刚完事儿,又休完了年假,所以接手新项目非他莫属。
  要说接项目根本没的挑,谁闲给谁,何况西滨还是迅达集团的,有林应涵这方面,所以蒋云舒都没讨价还价当场就应下了,还满脸笑容跟中了大奖似的,一些难抠的节点似乎也没那么让人计较了。
  从老大屋里出来那张脸很容易让人误会就像刚刚领了奖金,梁枫拿着杯子准备接水,就看他喜滋滋的过来,‘嗤’了一声,“真没见过接活还乐成这样的,咋的,老大给小费了?”
  “给了。”蒋云舒故意搞神秘拍了拍兜,弄得其他同事都把脑袋伸了过来,“多少,说说,晚上请吃饭啊。”
  “不告诉你们,反正挺大,你们想象不到的大。”
  “嘁,你可得了吧,就咱头儿,你们不了解我还不了解,我都在这公司四年了,哪次都说给红包奖金,可到后来呢,楼都建完了还不是连毛儿都没有,活儿还得照干,你们可别听云舒忽悠你们了,用脑子想象一下得了。”
  “凡哥,那可不一定,人家蒋云舒长的好看啊,也许咱老大…嘿嘿…”
  “疯子你就嘴贱吧,早晚给你缝上它。”蒋云舒撇过一个橡皮正砸他脸上,好巧的就落到了杯子里,溅了一脸的懵逼样儿,逗得大家一阵哄笑。
  “不过,晚上可以请你们吃饭。”心情大好,出去搓一顿也没啥。
  “真的呀,舒儿你可是救了我,我这月的工资都花没了,肉星更是好久都不知道啥味了。”曲桐趴他身上做悲惨状,“当然,剩下几天如果你管我就更好了,我会感激不尽的,卖你当丫鬟都成。”
  “你钱都哪去了,是不是都给对象了。”蒋云舒被他晃悠的很是不舒服,把那大粗胳膊从脖子上拽下来。
  “曲桐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工作两年的人了,不说攒个万八千的吧,可也不能月月光啊,上月你熊的我,这个月你又开始熊蒋云舒,那下个月呢,我们都该你的啊。”梁枫就看不惯他这月光族的生活方式,有钱了就大吃大喝毫无算计,花光了就开始哭爹喊娘东拼西借,反正他和曲桐是同学,他这样说对方也不生气,反倒嘻嘻嘻的凑过去跟人讨好。
  “枫哥,不要这样说人家吗,你说你能瞅着兄弟打光棍儿不成,这个月我是攒了两千块钱的。”
  “那钱呢?哪去了?”
  “女朋友手机摔坏了,这不,拿去给她买手机了。”
  梁枫甚有怒其不争给他两下子的想法,可曲桐是个大胖子,就算打他,人家不但没事,反倒自己手疼,想想也只能作罢,把水杯往桌上一搁,震出些水来,‘哼’了一声去自己工位干活不理他了。
  “枫哥,欠你的那三百,我下月还你,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曲桐绝对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这毅力值得所有人学习,还有关键时刻的那的贱劲儿,不服都不行。
  都是同事,又有着同学的关系,对他再生气也不能撕破脸非得管他要,关键是曲桐这无休止的‘媳妇奴’让梁枫看不过眼,这还没结婚呢就这么花,那要结婚了这日子还能过吗。
  “随你吧,没人管你。”梁枫斜楞了他一眼开始画图。
  蒋云舒在一边看清了情况,出来打圆场。
  曲桐一听蒋要借他五百块度难关,瞬间眼冒绿光心花怒放,恨不得把他当祖宗,捧着人脸就啃了一口,惹得凡哥和梁枫都要吐了。
  真是为了钱,啥都不在乎了。
  说说闹闹了一阵子,大家也都各回工位开始工作,像他们这样的理科生,每天只要坐电脑前,CAD一打开,那就算粘在椅子上,能这样轻松的针对某个人一顿调侃,就算是挖苦也不会真生气,反倒成了一味调剂品,觉得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细小如针鼻儿的数字也不再是那么生厌了。
  晚上履行承诺,蒋云舒带着部门的一伙人去了家自助烤肉店,曲胖子看那身形就知道是个食肉动物,一路上就叨叨着最近都饿瘦了,一会儿一定要大开吃戒吃他个沟满壕平,不醉不归,几人一进店,果然那家伙就像见了腥的猫,都没落座就直奔肉区去了。
  “今晚放开了吃,凡哥你和疯子去拿吧,我看东西。”
  “那你坐着,我们去拿了,你不吃生菜是吧。”梁枫知道蒋云舒不爱吃生菜,说什么有一年吃生菜吃出了虫子,就再也不吃了。
  “没事儿,你们拿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可以吃别的嘛。”
  “那成。”梁枫和凡哥一个去了青菜区,一个去了熟食区,蒋云舒坐那看包,闲来无事拿出手机,正好看见林应涵发过来一条短信:哥,我想你了。
  冲着他的这个赖皮黏人劲儿,和小时候的林应涵倒没啥两样,可一想到这十年来他的狠心,又觉得不太像他。
  印象里林应涵很是依赖他,胆小,软软懦懦的,无论走哪儿,屁股后头肯定跟着一个他,分开的那段时间蒋云舒几乎每周都要给他写信,寄出后满满的期待,等来的却也是满满的落空,他不相信林应涵走了就把他忘了,可是没有电话,只有一个地址,暑假的时候都偷偷的跑到火车站了,又被蒋爸给找了回来,他知道老爸这是担心他,小小年纪怕他丢,可是他,真的想看看林应涵是真的忘了他还是有什么事不想给他回。
  这样等待的滋味每一天都如针扎一样难受,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而林应涵除了很轻松的回了他‘不敢,怕’之外再无多言,所以,他才觉得林应涵变了,变得冷漠了,甚至有些冷血,然而刚刚的那条短信,还有数次的拥抱,又聊慰了他几欲冰冷的心。
  可能,长大了都会变的吧,小时候愿意让他搂抱,可现在不也是觉得那样挺别扭的吗,也许是自己过于多想了,也变得矫情了而不自知也说不准。
  所以这样想着既安慰了自己,也给林应涵找了一个逃脱罪责的途径,关键是他不想深纠了,累。
  几个人又吃又喝闹腾了大半宿,等蒋云舒到家又将近11点了。
  开门,脱鞋,开灯,躺在沙发上的一个人把他吓得酒立刻醒了三分。
  走过去,那人并未被开门声打扰,依旧睡得香甜,呼吸均匀,好像还做了什么美梦,嘴上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真的好多年没这样静静的看他了,洁净的肌肤,毛绒绒的眼睫毛,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好看,眼前人也逐渐缩小数倍跟着他回到了从前,一起玩闹,一起吃一起住,一起上下学,那时是那样的美好。
  看着看着就有些看呆了,林应涵突然的一个翻身惊醒了他。
  “喂,林应涵,醒醒。”蒋云舒推了推他直起腰。
  “嗯…嗯?”显然还在梦里畅游,嘴唇一伸一缩的,像在裹什么东西。
  “都多大了还吐泡泡。”(小时候做梦鱼吐泡泡就这样。)“醒醒了。”
  林应涵被摇醒,意识还在模模糊糊中,睁开眼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再细看还有点熟悉,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蒋云舒家。
  “起来,这样睡多累啊,你怎么回事儿,又找不着家了?”蒋云舒去脱外套,林应涵伸了伸胳膊腿,这样睡的确不太得劲,可他等蒋云舒实在是等的困了,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哎呀,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好几个小时了,你加班了?”林应涵软绵绵的声音灌进耳里还是那样的舒服,蒋云舒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蓬松的头发无害的脸,还有那么点可爱的样子。
  “没有,跟同事出去吃了点饭,”蒋云舒倒了杯水自己喝,“你喝不喝?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真有钥匙啊?”
  “给我喝一口也行,”蒋云舒刚要再去倒一杯,没想这人直接抢过他的,对着杯口就掫了下去,蒋云舒都看呆了,“那是…我喝的。”
  “你喝的怎么了,咱们还亲过嘴了呢,不就一杯水吗有什么的。”他倒不以为意,喝完又倒回沙发。
  蒋云舒无奈把杯搁一边又问了一遍,“你咋进来的?”
  “没看见啊,当然是开门进来的,难不成我还遁地进来的。”林应涵懒懒的不太清醒,施施然的回道。
  “你有钥匙?”自从那天走也没来过,不可能配钥匙吧。
  “有啊,还是万能的呢。”林应涵举了举手里的小卡片,“外面等的有点冷,没办法我就进来了。”
  说的挺理所当然,听者倒是有点震惊。
  这小子还会旁门左道,开门的技术真是一流啊,自己用钥匙开都没一点被撬的痕迹,这得多少年道行啊。
  蒋云舒不太相信的坐了过去,眼睛瞪的多大瞅他,“林应涵,你现在出息的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你还有什么更惊人的,我都不敢想了。”
  林应涵就知道他得这么想他,笑着倒过去又使出他的缠功,“哥,我不是太想看见你吗,所以才搞了点小动作,别生气嘛。”
  蒋云舒晃了晃身子,没甩开那条钢绳,心里一直梗着的问题又冒了出来,“太想见我,那为什么不回信,”可是他没说,他知道林应涵不联系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虽然这是根刺,时不时的会扎自己一下,但此时人就在他面前,也就没必要再纠结下去了。
  

  ☆、小小的得逞

  
  已经半夜了,看林应涵这架式也不像有事儿要说,说完就走的意思,于是蒋云舒识实务的从床底下拽出一条被子扔给他,“你只能睡沙发了,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
  这话让林应涵无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相当的大为不快,他苦苦等了大半夜,为的就是来睡他家沙发,真是笑话,可是又不能这么说,所以就是,“哥,我头还有点疼,估计是等你睡着了有点着凉了,我能不能。。。睡床啊?”
  蒋云舒心粗如小,毫无防备,没看见狼在偷瞄他,心无旁骛的还忙着整理床铺,随口给了回答,“那我睡沙发,又不是小孩子,谁让你在外面等的,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说了我没事,只是想你,就想见你嘛。”特有的专利表情,这些年林应涵没有忘,也只有在蒋云舒面前他才表现出撒娇,后者看了也自是软了下来。
  “你。。。”蒋云舒疼惜的也颇为无奈,对方都可怜成这样了,也不好再埋怨,“那你睡沙发就不能拽个毯子盖上,这还用教吗?”
  林应涵听出话里的心疼,不由心头一热,拖过蒋云舒吊在人身上就不放,“哥。。。我懒嘛,我想和你睡行不行,这样如果发烧了还有人能知道,你睡的那么远,我又没力气叫你,死了怎么办?”
  “还死。。。怎么就容易死了。”面对比自己还高的大块头撒着娇的萌样子,蒋云舒没觉得哪儿违合,倒有几分以前的影子,照着他的脑袋轻敲了一下,惹得林应涵痛呼一声趴的更加结实。
  树袋熊的话蒋云舒觉得说的也不无道理,本来就说头疼,这就是感冒的前兆,真有可能会发烧的,沙发在客厅的另一侧,中间隔好远才是卧室,睡着了兴许真的听不见,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吧,那就睡床吧。”
  林应涵偷笑奸计成功,嘴角还没落下,对方猝不及防的捧起他的脸,睫毛扫在眼睑上有些痒,而后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覆盖在脸上作为支点,迅速漫至全身,滚烫至及。
  “嗯,是有点热,那就别洗澡了,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你先泡泡脚。”蒋云舒放开他自然的走去卫生间放热水,留下林应涵口干舌燥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刚刚,只要他稍稍的抬一下下巴,就能四唇相抵,就能圆他十年的梦,就能让膨胀的情绪找到发泄口。
  几秒钟的额头相碰,似乎定格了很久很久,心跳慌乱的不行,就连搂着对方后腰上的手都被这一动作吓得滑了下去,准确的说是惊到了。
  一是他太想了,二是他没想到蒋云舒会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如果小时候,蒋云舒这样对他,会认为相当的正常,就是因为小来做掩盖,显得所有的都理所当然。
  但现在不同了,某个物件在某种情境的刺激下,瞬间的爆涨犹如定魂术,他完全僵在了那儿,连思维都停滞了。
  虽然只是额头间的触碰,但他觉得全身都跟着爆燃了。
  这个人可是他啊,蒋云舒,不是别人。
  就怕蒋云舒对他不适应,所以即使是和他拥抱,也都规规矩矩的不敢越矩,很友好,很正式(心里想的),他知道蒋云舒的弱点就是心软,即使十年未见,也敢断定对方依然是宠他的,无论什么,都不想驳他的意。
  所以,他只能接着扮可怜,装弱小,为的就是某一天,那个人能顺理成章的成为自己的,死心踏地,至死不渝。
  那么现在,看来还是非常顺利的。
  蒋云舒端着盆进来,看林应涵还傻站那儿不动,以为真的不舒服了,赶紧过去想再次试探,还没碰上,林应涵反应过来捉急的开始脱袜子,因为紧张还差一点被自己跘倒,脸红的自己都感觉烧得慌。
  是要吃掉对方的人,现在的表现怎么像个要被吃掉的那个,练了十年的胆量在蒋云舒倍加关心和宠溺的言行下,还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床是单人的,如果都平躺,肯定得有一个半拉身子在外面,而林应涵又坚持在外面,说什么怕起夜影响他休息,本来蒋云舒喝了酒就有些困,酒的后劲也渐显渐浓,所以没计较睡在了里侧。
  床铺有限,两人只好都侧身,同盖一床被子,又是紧挨着,热度没一会儿就升了起来。
  由于酒的作用,蒋云舒感觉热的难受,就把一只胳膊伸到了被子外,而后对着墙呼呼的睡了过去。
  而身后同样背对他的林应涵从之前的那一刻起,心就没有平复过,何况现在又是如此的境地,虽然只是背靠背,但对方传过来的不仅仅是热浪,还有吸力和电流。
  他已经在忍了,不然就在躺下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就会扑上去,然后吸他的唇,咬他的脖子,吮他的锁骨,吃他的肉。
  可是不能,还不是时候。
  那人的呼吸已平稳,而自己的却粗重的像头牛,这么忍耐似乎到了极点,心也即将跳出来,他慢慢的,小心的,蹭着床单翻了过去,对方勃发的肌肉,属于他的雄性气味,像一个大大的吸盘,致命的吸引着他上前,不知不觉的就凑到那人颈间狠命的吸着。
  真的好闻,这种感觉真好。
  光滑的肌肤触感滑腻,韧性又不显得笨重,手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探到小小的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触到就再也不敢再动,只一下,小东西就硬了,自己的那里也似乎得了信号一般,蠢蠢欲动。
  “蒋云舒。。。”林应涵趴在耳边亦作正常轻轻呼唤,以缓解内心的燥热。
  “。。。。。。”对方毫无反应,显然已经睡熟。
  林应涵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薄唇覆上那柔韧的皮肤就不可停止,怕真的惹醒了他,只是轻轻的,蜻蜓点水般的,隔着背心游走在后背上。
  这样的吸力很想立刻撕裂他,然后连皮带骨全部吞下。
  越吻心越乱,越吻那个地方就越要爆发,他大着胆子跨上一条腿上去,压在对方的腰上,对准物什的中心,开始模拟动作。
  他被惊出了一身汗,是被自己的行为吓的,被自己的兽心吓到了。
  原想是可以忍的,不能忍也要忍,可是忍不了了,就想这样,即使不是真的,又没回应,但也想对着他做点什么才好。
  不然,真的要炸了。
  蒋云舒依然酣睡安稳,还不知道身后正有人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猥…亵着,星星点点,撩的火星四射。
  只是隔着布料浅浅的动了十几下,喷发欲占据了大脑后瞬间袭来,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低吼后全部泄在了蒋云舒的睡裤上。
  泄后的林应涵虽还欲求未满,但第一次这样已经让他吓到不行,浑身冷汗,整个后背都是湿的,他不想把对方弄醒,那样,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能捂着某个地方,弯着腰去了卫生间,开始了自我解救。
  清晨醒后的蒋云舒发现身上有个重物压着自己,扒拉了两下才清醒过来,原来床上还有一位。
  这一夜除了睡的有点累之外,倒也不错,还做了一个相当香艳的春…梦,对方看不清脸面,但是非常的带劲儿,激情四射的在他身上荡漾了好一阵子。
  把搂在腰间的手拿下去,又把自己的腿从对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坐起想下床,却发现坏了,那里。。。那里怎么会是湿的,难道是。。。
  

  ☆、你果真是着了魔

  
  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一通照,睡裤的关键地方一片湿,像尿了似的,上手摸了一把凑到鼻间,的确是那个东西的气味,他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说实话,虽然二十多了还没交过女朋友,但平时很少做那种梦,更很少有过梦遗的经历,要说有过也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如今这个岁数了还能这样,是不是说明自己该。。。
  “呜。。。”蒋云舒晃了晃脑袋,肯定是喝酒的原因,以后不能再这样喝了,还好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都没法收场。
  趁林应涵还没起,赶紧把睡裤脱了嫌弃的扔到洗衣机里,就着里面的几件脏衣服,快速的按了开始键。
  洗衣机勤奋的哗啦啦的进着水,他光溜溜的支在洗衣机上还在想着这个事的可能性,可是味道绝对不会错,尿床那是不可能的,那么也只能是自己的那个了,怎么就会那样了呢,再联想到梦里的场景,似乎有这个东西也能解释得通。
  唉,蒋云舒,你可是丢死人了。
  蒋云舒捶着脑袋羞愤的打着自己,眼睛触及下方,发现更加悲惨的原来在这里,因为他………没有拿内裤。
  卫生间里除了毛巾连个浴巾都没有,因为嫌那玩意儿大,呼呼拉拉的不好擦,自己一个人也没必要整的那么文雅,平时洗完都是用毛巾擦吧擦吧就出来,啥也不穿满屋晃都可以,现在这种状况你让他怎么出去。
  再去洗衣机里捞衣服,已经晚了,用毛巾遮一下,顾得了前边顾不了后,蒋云舒真是悔死了手为什么那么快,不就是个梦遗嘛,谁没有过啊,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丢人的,就是穿着又能怎样,可现在说啥都晚了。
  要不前后扣个盆出去找条裤衩?
  正在犹豫之时,敲门声响起,他很庆幸林应涵没有大喇喇的闯进来,那样,估计他得跳楼。
  “蒋云舒你还要多久,我要憋爆了。”
  听声林应涵似乎是刚醒,声音软软的,不然,趁他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溜出去?不行不行,除非瞎子看不见,他路盲又不是眼盲。
  “你在里边干嘛呢,快点啊。”林应涵不耐烦的继续敲着,本来昨晚惹了火就没尽兴,现在那里还胀胀的,何况还有泡尿憋着。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废了,哥。。。”林应涵夹着腿扭动着哀求,把昨晚惹祸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再想下去自然是没用的,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江湖救急。
  他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把身子藏在门后,只露两只眼睛出来,“那个,涵宝儿,你。。。你去卧室的柜子里。。。帮我。。。找条内裤。”
  就这么一句话吭哧了半天才算说完,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林应涵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这言外之意,里面的这个人是光着的啊。
  正愁没办法得逞,送到眼前的不看白不看,不可能放过他。
  他有些狡诈的挂着笑,手握在门把手上,稍稍用了点力,里面人感觉到冲劲,赶紧用身体顶着不让他看见分毫。
  “哥。。。”
  又来这套,这个时候撒娇也是没用的。
  “先别叫哥,快去拿,随便哪条都行。”蒋云舒奋力的顶着门,因为地砖的关系有些滑,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行。
  语调急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明显这小子是知道什么了,怎么可能让他看见。
  躲的就是他。
  林应涵眼冒绿光不急反趁势而上,不但没动弹还越发的想要看个究竟,那坏笑看在蒋云舒眼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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