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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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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考生金榜提名。”
    “开闸!”几个衙役也是大嗓门,同时一声大喊,倒将孙淡吓了一跳。这一阵喊声整理洪亮,住在贡院附近的居民估计都会被惊醒了。
    风中,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小儿的啼哭。
    却没听到狗叫,为了防止居民的犬吠声音影响考生答题,贡院附近的百姓都不许养狗喂鸡。
    那个礼部官员等广场里安静下来,又扯直了嗓门喊道:“现在,大家依号依次入帷,不许拥挤,不许喧哗,违者,直接录夺考试资格。现在,叫到名字的上前接受查验。验明正身之后就可以入场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站在他身后的书办和衙役们都分成几个小队,开始点名。
    所有参加会试的考生事先都要先去礼部报考,并领取一个号码。
    现在,他们就是依据这个号码点名进场的。
    孙淡早在半个月前就去礼部报过名了,老实说,那次去礼部报名的过程不是太愉快,礼部在六部排名第一,里面的人虽然不想吏部的人那么狂妄。可对人也是冷冰冰的不太给面子。孙淡那次去也没报上自己的名字,一切依照规矩来。可那次去报名,足足排了两个时辰的队,直站得他双腿发软。他还算是好的,碰到身体不好的考生,站晕厥过去的大有人在。这情形有点像后世的春运买火车票那一幕。
    轮到孙淡的时候,那个礼部官员只微微一愣,就面无表情地给了孙淡一个号码,将他打发走了,让习惯了前呼后拥的孙淡有些不习惯。大明官员当中,刚直僵化木讷的君子式的人还真不是少数啊!若换成清朝,如孙淡今天这样的名声,以及在皇帝那里的地个。只怕早被请进精舍中香茶侍侯了。    以前在礼部所领取的号码按照甲、乙、丙、丁的顺序排列,孙淡的号码是乙六十三。
    等呼到他的号的时候,孙淡忙提着考篮走了过去,对那个书办道:“劳烦,我是乙六十三号,顺天府孙淡。”
    那个书办显然是知道孙淡名字的,一呆。面上突然出现震撼的表情,喃喃道:“日怪了,我今天运气真好,一口气遇到三个大名士。这乙字号还真是邪性,先是平秋里,然后是张媳先生,现在又是孙静远,我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三个文曲星来了一个三星会萃,看样子,下一局我也该试一试看能
    孙淡心中一惊,忙抬头看过去,却见平秋里和张媳并肩站在贡院门口。含笑着望着自己。
    按照点名的规矩,孙淡的考舍应该紧挨着这二人。
    这才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因为不能说话,三人也只相互点了点头。
    然后,孙淡就交上礼部发给自己的凭条,保人的书面证明,已经相干查验手续。
    那咋,书办还是非常激动,也不看,道:“不用查了,前些日子我在一次文会上见过静远先生的面。但当时人多,静远先生肯定记不起晚生了。不过。晚生却将先生的模样记得真真儿的
    孙淡到有些汗颜:“如此就叨扰了
    书办拱拱手:“静远先生,你的考舍号是玄字第六十六号,六六大顺啊”。考场考舍的号码以天地玄黄洪荒宇宙排列。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地检查考篮。
    来的时候,枝娘在孙淡特制的大篮子里塞了不少东西。文房四宝自不用多说,其中还放了不少糕点和一大叠如厕用的毛边纸。
    按照规矩,篮子里的糕点衙役都要用刀子切成花生米大小的块。以防止考生夹带。
    可等衙役抽出刀子之后。那个书办摇摇头:“不用了,静远先生什么人,需要夹带吗。你把糕点弄得一塌糊涂。让先生怎么受用?。    衙役迟疑着。
    孙淡忙道:“还是切开吧。不能坏了国家的规矩孙淡这次是堂堂正正进考场,可不想给人以攻击自己的把柄。
    “这个不用了吧?”书办有些为难。
    平秋里和张媳也不急着进考场,就站在门口看热闹。
    “要的,要的。国家法度不可废除孙淡正色道。
    书办这才朝衙役点点头,然后,孙淡竹篮子里的糕点全部变成了颗粒。
    弄完这写,衙役有些惊讶地拿起那叠草纸,对书办说:“这东西可不能带,按照规矩,片纸不得带入考场
    书半也觉得奇怪:“静远先生,你拿着东西进去做什么?”
    孙淡到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说是解手用的。
    见书办不解,孙淡只得说:“是如厕
    “原来是出恭啊书办这才明白了。实际上,解手这种说法在民间虽然已经流传开来,可因为涉及到大明朝当年的一桩恶政,上不得台面。场面上的人。对这两个字是很避讳的。
    原来,解手一说来源于太祖移民实边时。移民都被捆上双手串成一串,碰到内急的时候就大声对官差说:“请帮忙将小人的手解开。我要方便一来二去,解手二字就成了出恭的代名词。
    书办有些抱歉地对孙淡说:“这事不好办,国家有制度。要不这样,这毛边纸就不要带进去了,若孙先生习惯用纸出恭,我可向副主考请示,到时候给你端一盆水过来,你看这样可好?”
    孙淡点点头:“如此就麻烦你了。
    接下来是搜身。连头发也被散开了。好在衙役对孙淡很是恭敬,也没出格的举动,动作也快,只片刻,就放孙淡过了关。
    孙淡过去之后,朝平秋里拱了拱,小声笑道:“平兄,想不到在这里遇你,咱们现在可算是做了同年了”小
    平秋里也回了一礼:“孙兄是玄字六十六号,我是玄字二十一。可惜我,不能挨着静远。倒是罗峰先生的考舍就在静远你的对面,他是六十五号
    孙淡倒有些意外。他也没想到同张媳挨得这么近。
    张瑰对平秋里本有些不满。也不答话:“该进场了说完,就转身扬长而去。
    平秋里笑着说:“静远,我们也进去吧
    “好孙淡点了点。便在衙役的带领下朝里面走去。
    二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着话,一脸的闲适。在衙役手中灯笼的指引下。就好象秉烛光夜游一般。与他们相反,其他进考场的考生则是一脸的郑重,很多人甚至惊得浑身颤抖,几欲寸步难行。
    平秋里忽然一笑。小声对孙淡说:“刚才我听人说,你预测张瑰进不两甲。呵呵,这个罗峰先生自大惯了,是该给他的颜色看看他和张媳是竞争关系,彼此都视对方为大敌,自然乐意看到他吃鳖。
    孙淡却不回答。
    平秋里又问:“静远,你再预测一下,看我能中吗?”
    孙淡淡淡道:“天机不可泄露
    轻车熟路,说话间二人就找到了自己考含,便分了手,各自在考舍中坐好。
    有衙役来落了锁,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里面。
    九天八夜,不到考完,里面的人也没机会出来。
    这是会试,国家轮才大典。比起乡试可要严格多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有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如我所料
    考生入场。不是时半刻可以弄好的。现在,井迹“公乍的人也只能坐在那里等着。
    孙淡看到,对面的张媳已经盘膝坐在那张一米长的木板床上来一个。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此人,胸中却有静气。回想起他在真实历史上的大礼议中的火暴狠辣,真是判若两人。
    现在是初春,正是到春寒冻梧桐花的季节,天气还有些冷。孙淡进考场的时候,枝娘给他穿了许多衣服,也不顾孙淡的反对,强行将一袭狐裘大氅罩到了他的身上。
    考舍里空间狭孙淡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可又不敢脱衣服。
    他昨天晚上被张贵妃耽搁了那么长时间,回家之后,估计只睡了一个小时。在考舍里静坐无事,只觉得眼皮无比沉重,便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张小床实在太短,只一米长,孙淡倒在上面,半边身体却悬在外面,没办法,只得将脚搭在凳子上。
    如此一来,他头脚两端都要依靠,虽然腰部悬空,可母为太累,还是睡得香甜。
    正睡得口水长留,突然间,孙淡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先前因为有考生不断入场,到处都是沙沙的脚步声,孙淡也已经习惯了这片嘈杂。如今,考生已经入场完毕,突然一静,使得孙淡被惊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升。将天空染成瑰丽的红色。
    现在大概是北京时间,上午七点吧。从四点钟入场,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真有够能折腾的。
    在看看对面考舍,张媳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盘膝坐在床上,双目在黑暗中闪着绿油油的光芒,就像一头饿狼。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张媳同学对进士功名是渴望已久了。
    总算人都入场完毕,应该发卷子了。
    这是孙淡第一次参加会试,当然,他也不想来第二次,一次就够了。
    对于会试的试卷究竟是什么模样,内心之中他还是很好奇的,也不知道同乡试有什么区别。
    等到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果然与以前的考卷不太一样。
    以前的考卷同后世也没什么区别,就一张张印有题目的纸。而如今的会试试卷则装订成册,是一本本小册子。看模样,却有些像大臣们使用的奏折。
    试卷一共五份,乃是考前三天第一场的五篇史论。
    卷子长二十五厘米,宽十五厘米,是上好的竹纸,厚实有韧尽。吸水性也好。每份卷子有五页,页面上印着红色的竖线暗格,每页九行,每行二十五字,以限定字的大小粗细。
    孙淡算了一下,除去题目一行,就算将五页纸都写满,总字数也不会超过两千字。这也算是考官们在以前的考试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否则,如果不限定字数,任由考生写下去。大家都用蝇头小揩写他个几万字,这么多考生,要想把卷子都审完,阅卷的官员也不用活了。
    考卷的封面印着“顺天府贡院”几个大字,左边则印着“第等第名”字样,估计是将来为考生排名次用的。
    “顺天府贡院”几个大字下面是一个大圆圈,圆圈下面空中。
    孙淡知道,这里应该是考生署名的地方。
    卷子发下来之后,孙淡并没急着动笔,反好奇地朝前面看了看。
    却见,张媳一个小纵身从床上跳下来,急冲冲地翻看卷子看了一眼。然后手脚麻利地给砚台加上水,右手如推磨一样地磨起墨来。
    他的动作极其敏捷,真看不出他已经是一个四十七岁的人了。
    在现代,四十七正值壮年。可古代因为营养的关系,四十七岁的人基本可以划到老年人的行列之中,可自称“老夫”了。也有不少四十来岁的人头发花白,行动迟缓,甚至掉光了牙齿。
    大概是动作太快,砚台里的墨汁飞溅而出,落到张媳的脸,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个时候,孙淡才发现,张媳磨墨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着。
    看来,他刚才盘膝而坐时的神态不过是一种掩饰,其实他也非常紧张。    同样,贡院考场里也满是赫赫的磨墨声,良久才停了下来。
    张瑰被孙淡看得不自在,抬头朝孙淡看了过来。
    孙淡朝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张媳的脸上有墨汁。
    张瑰伸手一摸,脸更花。
    若不是因为有考场记录在,孙淡就要大笑出声。
    他摇了摇头,也开始磨起了墨汁,等磨好,他才提起笔来在卷子上面写道:顺天府举人孙淡。
    算是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了。当然,这份卷子在考完之后要先被人抄下来,糊住名字交给考官阅卷,等名次排好之后,才在考卷上写下名次。
    对面,张媳好象是紧张过度了,看了题目,就呆住在一边苦苦思索,久久也未落笔。
    孙淡心中奇怪,却不去多想。他自己也有些担心,担心蝴蝶效应的威力。
    如果考题同历史记载中不一样,事情就有些麻烦了。他长于八股,对这种史论题目倒不是很擅长。若让他不靠抄袭,自己作,未必能拿到高分。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紧张,也不敢再想下去。想得太多,这题也没办法做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小总得要勇敢面队才是。
    他猛一咬牙,伸手翻开了卷子。
    一看到题目,孙淡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变,同真实的历史上一样。看样子,史论这一场我是过了。”
    第一张卷子的题目是:《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 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
    第二张卷子的题目是:《裴度毒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
    第三题:《北宋结金以图燕赵,南宋助元以攻蔡论》
    第四题:《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 其说未尝不效论》。
    第五题:《周唐外重内轻 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
    孙淡心中一阵欢喜,没变,所有的题都没变,我手头可有现成的答题可以抄袭,得来也不费工夫。
    一切,如我所料。
第三百五十九章 第一场(一)
    …五道题说起来坏真有意思。若不靠抄袭。比起写死板”一洲女可有意思多了。
    比如第一题涉及举贤,第二题涉及变法,第三题则与外交有关。第四题涉及,平戎,第五题则关系到国家如何处理中央政府于藩镇的关系。
    其实,会试比起以前的童子试和乡试要有趣味得多。童子试和乡试考的是读书人对基础文化知识的掌握程度,能写文章,能背书就可以了。可会试不同,是为国家选拔高级人才,选拔可以担任一县之长的基层领导。光能背书写字,并不足以为君主和国家分忧。
    能中进士、赐进士和同进士的,不但要有理论基础,还得有一定的工作能力,以及对当前这个社会有一定的认识。
    因此,第一场三天所考的史论,不但可以从中看出一个考生对国学和历史的掌握程度,也能看出他以史为鉴,对如今的社会形势的判断。
    至于第二场,则需要写奏折,写公文。写策论。
    这两场六天的内容全部都是理论联系实际,如果真的认真选材,到也能很容易将有知识,有能力的读书人选拔进公务员队伍当中去。
    所以,现代人所认为的科举不过是写写八股,选拔的都是一群死读书的书呆子的印象并不正确。至少,就明朝的科举制度而言,一个书呆子,最大的成就也不过中个举人,要想中进士,那是断断没有可能的。
    再说了,就孙淡所认识的如杨慎、王元正等那些中过进士的翰林们,又有那一个不是人情练达、知识渊博的学者?
    如今这五道题的标准答案孙淡手头都有,其中第一第二第三题还有好几篇,他只需从中选一篇抄上去就可以了。
    分析了一下题目,第一题《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 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涉及举闲。答题之前先要审题,举贤,历来都是封建君主统治天下的最佳手段。特别是在政治制度还未完善的古代,一个好的人才,的确可以使一个国家变得强盛。春秋战国时,国家选拔人才,大多是贵族世袭制,至于秦汉,中央和地方官员大多由世家大族子弟担任,于是就有了曹丕的九品官人法。
    所以,隋唐之前,国家的官吏大多从勋贵和世家中挑选,近亲繁殖的恶果使得国家所筹备储备的人才越来越匿乏,也堵塞了下层百姓上进的通道。
    大概是看到这一制度不利于发掘人才。也使得社会被人为的分成几个阶级,到唐朝时,科举制度开始兴起,到明朝时,科举制度进一步完善,终于变成一种相对完美的人才选拔制度。
    所以,这一篇文章的着眼点应该在科举和人才选拔制度上。
    孙淡略一思索,就从题库里抄了一篇上去。
    史论要求的是史料详实,论点鲜明,论据充分,对文字上倒没什么要求,只两个字“严谨”
    因为这一科春帷的题目同历史上一模一样,到有不少范文可抄,不过,抄他们的,就撞车了。好在,每次科举考试之后。下一届考生都会拿往届的考试题目再做一遍,其中也不乏佳作,到让孙淡拣了便宜。
    孙淡现在所抄的这篇就是明朝崇祯年间的人写的,也不会有撞车之虞。
    三天做五道题目,时间实在太长,以孙淡现在的速度,这五篇考题,一天之内就能做好。可古代的科举考试又没有提前交卷一说,就算就完成得再早,也得在考舍里呆着。    因此,孙淡也不急,就那么提起笔用工整的馆阁体一笔一划地写,尽情起享受这个过程。
    这篇文章也不过一千来字,无论孙淡如何磨蹭,总归有作完的时候。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肚子里却发出“咕咚!”一声响,他这才感觉到了饥饿。
    抬头一看,日上中天,估计已是中午十二点钟的模样。
    他苦笑了一声,喃喃道:“时间真不好混啊!”
    心中突然有些烦恼了。
    再低头看自己刚写完的那道题,字迹工整得好象刚从胶印机里出来。
    “苍天啊,九天八夜,不找点乐子,我肯定会被闷死在这里的。”
    肚子饿得厉害,孙淡也顾不得忧愁,就俯下身去将考篮提起来,看能不能找些吃的冲积。
    篮子很重,来的时候已经被枝娘塞满了食物。进场的时候,因为东西太多,提得孙淡手都软了。可东西再多,篮子再大,也不够吃九天。
    据孙淡所知,以前就有考生因为带的食物不够,到第七天的时候就断了粮,加上考试时心力耗尽,最后晕厥在考舍里,到考试结束才由人抬了出去。
    这也是古代科举中不人道的一面,可未来保证绝对的公平,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孙淡现在因为长期练拳,身体已经不是往日在山东时可比的。可以说是浑身健美的肌肉,每顿都能吃一斤米白饭。一想到将来可能挨饿,孙淡有些发愁。
    枝娘为孙淡准备的食物都用干荷花叶子包着,上面汇二草仔细捆有三大包,看起来好象大颗大粽丁万※
    先前检查食物的时候,这些荷叶包都被衙役打开过,又用刀子切成小块。孙淡记得其中有一包是芙蓉桂花糕,至于其他两包是什么,孙淡当时也没注意看,也不去操这个心,自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现在,孙淡肚子已经饿了,就拆开一个包裹,正是那份糕点。他吃了一块,感觉比往日甜了不少,估计是放了许多蜂蜜。
    孙淡心中赞了一声:好个枝娘,果然心细,知道不能带太多东西进来,就多放了糖,也顶饿。
    吃了一块糕点,孙淡心中好奇,又将另外两个荷叶包打开了。
    刚一打开,他几乎欢呼出声:“好女人,好女人,家里有这样一个。女人,真是我孙淡的福份。我想到的,她想到了。我没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原来,这个荷叶包中,一包是牛肉干。一包是猪肉松。
    全是高热量食品,又这两包东西,这九天总算不会饿翻在考场里了。
    想来,这些食物都是枝娘一手一脚亲自做的,这一点孙淡可以肯定。因为牛肉干和猪肉松中放了八角和陈皮。八角且不说,牛肉干中放陈皮的这种做法本是广东人的特点,后来孙淡随口同技娘说过一次,结果,枝娘就记住了。
    更令孙淡高兴的是,在竹篮的底下还找到了一小壶酒,不是北京城中正流行的绍兴黄酒,也不是家酿的米酒。而是蒸熘烈性酒。这让孙淡很是吃惊,烈性酒在明朝价值不菲,非大富大贵之家不能享用,依枝娘节约惯了的性子,平日间也舍不得让孙淡喝这种东西。
    可在考场中,因为没有火炉,换成米酒和黄酒也没处热去,也只能喝白酒了。
    “这个小女人,今日却又舍得了。”孙淡笑着摇了摇头,将考卷胡乱地扔在床上,摆开了阵势喝酒吃肉。
    酒不错,很甘醇,有些像孙淡在现代喝过的一种叫什么莲花白大曲的,谁说古代就没好酒了?
    这个时候,许多考生也感觉到饿了,四下响起了春蚕吃桑叶的沙沙声,听起到也有趣。
    孙淡杯中浓烈的酒香引得对面正在作卷子的张媳喉咙里“咕咚!”一声。
    因为两间考舍相隔不远,倒也能听得清楚。考生之间不能说话,否则就要被赶出考场,孙淡一笑,举了举杯子向张媳示意。
    张媳刚做完一题,正在审第二题,见孙淡怪模怪样地盯着自己笑,心中腻味:这个孙淡果然如黄锦那阉贼说的一样,就是个属猴的。这么严肃的一个考场居然被他当成食肆酒楼了,这样的人也配得大名士的头衔吗?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对自己的答题速度,张媳还是很得意的。依他看来,今科的这五道史论都有些难。对考生对的大历史观和对如今形势的判断是一种挑战。答这样题目,即要有深刻的历史素养,又要依据如今的现实做出适当的结论,这揣摩考官和朝廷政治风向的工夫最是让人伤神。
    他也是刚作完诸葛亮那一题,正在看下一题,下一题是《周唐外重内轻 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这一题说的是藩镇。
    明朝本无藩镇一说,就算是地方上的王爷们,也有诸多限制。被国家当猪一样养着,根本可不可能酿成祸端。朝廷突然出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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