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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给我招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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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嗝~”一旁有点眼熟的少年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兴许是看人有点模糊,就睁大了眼睛朝岳帅星方向猛瞧,脑子搅了下,挥着面条一样软趴趴的手跟人打招呼:“小公举来了啊……正好,来啊,我们一起玩呀~”话音落下又噘着嘴去啵啵被自己压身下的人。
这种情况简直让人懵逼。
A区9号是这边包厢的最大号,也是最后一个。能进到夜锦六楼的,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非富即贵。
不想最后一天节外生枝,岳帅星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踮着脚避开像醉生梦死过一场的小鲜肉们,扒着瘫坐在门边的刘浩广,小心翼翼地往里边探了探头,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不得那段被电话支配的恐怖感,手上动作不落下,拨号给山才艺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开了密码锁,一串号码方浮现在手机屏上,一条胳膊突然就圈住他的脖子,骤不及防的一手直教岳帅星整个人跟着往前踉跄了几步,又被勒停了步伐。
稳住身形的一瞬,岳帅星左掌反射性蜷缩给了对方一腹部爱的小拳拳,右脚同时横在来人后跟,快速一勾。
对方有预想到岳帅星会挣扎,但这么烈的反应却是出乎自己的预料,生生挨了一下,惯性后退又遇到阻隔,重心偏移之下,脑海里陡然窜过让罪魁祸首作垫背的想法,长手一捞,把人拦腰搂怀里,一个翻转,岳帅星给人当垫背的第一次就送了出去。
蝴蝶骨和屁股上的痛意让岳帅星整张脸扭曲了起来,从小他就是一个受不得疼的人,更谈被人拽倒在地,还要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简直差点就是要了老命的节奏!
可岳帅星还是不着痕迹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迅速掩了面上外露的异样,看着压他身上,没一点打算起来的冯少,岳帅星头一次面对陌生人把话衔接得如此流畅,眼底消极的情绪仿佛淬了满地冰渣,在负面黑暗倾泄欲出的前一刻,岳帅星敛了眼帘:“起来,立刻,马上。”
是了,不止如此,他有还有轻微的肌肤厌触。
“少女”的声音剥去了平常软软懦懦,若似清晨笼雾中的荷塘美色,冯少神情恍惚了下,真的好像那个人……
圈住对方的臂弯下意识又往怀里带了带,那柔劲的腰锋让冯少心里舒畅地叹喂同时,又有一块小小不为人所知的地方蓦地坍塌了下去。
“手感,冯少,满意吗?”一句话被岳帅星断句断得恰到好处,即能提醒现下这种情况,又能很好地表现出此刻的自己极度不悦,而不至于让对方心生恼意。
两人身份上的差距,岳帅星还是泾渭分明的,虽然他能把人再撂倒一次,却承受不来对方怫然连坐的后果。
真当是不作不死。
不过他却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废话,要说后悔了,时间能倒带回去?
眨眼一个轻笑,冯少又恢复了素日的吊儿郎当,双臂一撑,顺便把人拉起来后,状似解释的说道:“那什么,昨晚开了个大Party,我附加了个小小的游戏,你们六人当中,其他都人试了一遍,结果通关失败了。”
冯少耸耸肩,随即猛地凑到岳帅星耳畔竖着手挡在嘴上,悄咪咪的继续说:“通关可是有奖励的哦。”
“你是兼职生的吧?我的奖励是,只要游戏Pass,我就让我叔保留那人在夜锦的兼职记录。”
诱人的条件,岳帅星眼晴闪了闪,对方口中说的兼职记录可不是单指个人信息什么,而是假设夜锦再次招临时工,那人也有意的话,那么,夜锦会给那人一个位置。
但是!
他需要吗?
尽管这份兼职报酬不菲,说得粗俗难听点,这几乎能顶得上外边卖屁股十天半个月到手的嫖资。可有句话得好,有钱难买爷开心啊!
还是他这种性格不定,上一秒是大太阳,下一秒可能会毫无预兆给你跳场到滂沱大雨的大爷。
这些天于岳帅星来说简直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他见鬼了才会觉得很荣幸得到这么个机会。
“看到那个人了吧?”,冯少指了指呆角落里一具身形高大的男人,继续说道,“只要你能扒到罗少天天不离耳的那首歌名,这个游戏就你算过了,怎么样?容易的吧。”
说是这么说,但冯少脸上一闪而逝的孤注一掷,还是被岳帅星瞧了个干净。
无聊的游戏中似乎夹了某些味道在里边。
这么想着,岳帅星便顺着冯少示意看了过去,此时包厢里的光线说不上暗,可也明亮不到哪儿去,正好够带了隐形的他将那人打量个了清楚。
☆、我有一车真爱粉
【首次正面交锋】
平板头,墨黑的羽玉锋眉,从阖合的眼形中可以测绘出对方撩起眼帘时是怎样的寒芒陡厉,下来是北方人特有的高山鼻,上唇微薄,下唇倒是像他一样有突卷之意,打成一片更暗的阴影倒映在下巴颏'kē';面色群逸,带了点淡淡被艳阳晕出来的麦色,整体轮廓有种说不出的冷锐,非常符合外国人印象中东方男人的标准面孔。
男人此刻头枕着小臂,另一手垂吊着虚握着一部黑色手机,同色耳麦线路过卉张的肱二头肌连接到男人耳腔,宽松的白色衬衫穿在男人身上显得略窄,倒是隐约把那身肌肉形状撑了出来,沙发内侧的大长腿屈成三角,外侧的则架在扶手上。
男人睡姿看似随意对外界毫无所觉的样子,直觉却告诉岳帅星,对方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伏蛰状态。
岳帅星艰难吞咽一口唾沫的恍然,冯少附加的小游戏乍一看很无聊,实际也很无聊,难度要真信了对方说的是‘容易’,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好无损地见到明天热辣却美好的太阳。
脚下像扎了根一般,怎么也挪不动。
尽管是第一次见到这男人,但岳帅星就是莫名怂。与以往那种感官与灵魂分割起来,对世事消极小事化了的怂,这次更像是被人从空中狠狠拽落回身体一样,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岳帅星打心底里有些抗拒靠近那个男人。
“怎么?”见岳帅星久久不动,冯少挑眉轻声开口,“我开的条件不够胃口?”
听到冯少的话,岳帅星猛地回神,他摇摇头说:“不,冯少开的条件很诱人,但我还是个学生,以学习为主的学生。”
“那你这是……”冯少说到这儿略略顿了下才慢吞吞的说,“认输了?”
岳帅星不语,无声拒绝。
“那好吧,我冯少从不勉强人。”
没等岳帅星奇怪对方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冯少弹弹指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着说:“去,把那桌子上的东西都干了,本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知道在夜锦排除不正当交易之外,对侍者规则束缚可是要求‘服务至上’,给客人最高享受的,冯少这么说,可见对方是想在他履历洒一把黑煤渣。
岳帅星心里顿时就哇凉哇凉的,刚刚撂倒对方转头的刹那,那一桌子昂贵的瓶瓶罐罐,猛地浮现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这也说明了门口边上那群人为何会瘫成一堆泥,阻人过道。
去,还是不,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前者让他抗拒,后者教他想升天。
壮士割腕之前,岳帅星说:“我不要什么‘兼职记录’,冯少记得欠我个人情就好。”嗯,还是这个比较有搞头,算是相当于他以后一个保障,鬼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再说了,谁知道对方的口中的叔叔在夜锦是不是真的有话语权?
冯少咂嘴,这人小,胃倒是不小,但他还很爽利地点了头,再说如果对“少女”真能与对方搭上话头,这一个小小的人情算不上什么。
讲真,已经半个月了,请得动罗少的次数,他一巴掌数得过来还有余,而昨晚罗少会跟他们一起疯的原因无非就是他探到对方行程——今天下午要启程回帝都。
虽不明原因,但好不容易盼到人来N市一趟,能与那边圈子搭桥的机会触手可及,他又怎会甘心瞧着人来去不沾带云彩?
那个小女生固然让他心动,但比起准备进军帝都的家族来说,只要能搭上关系,一切都……没关系的……
再说了,罗少还不一定看得这个小丫头片子呢不是,冯少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哦?一晚上贼心还不死?竟然还在那儿拿老子作肮脏交易?看来冯正真的狗胆是长得挺正的,罗桦无所谓地想着,右手状似睡中无知觉地捞起横在胸前,手机也就卡在了沙发内侧,人要是想拿的话,身体接触肯定必须的。
来,老子就静静看着你们俩只跳蚤是怎么搞出一只妖艳崽!
随便搞——
搞出来了
算
我
输!
等了许久,久到罗桦差点以为那俩人原地蒸发的时候,一道轻轻柔柔的少女音若清川流瀑遽然冲击着他的耳膜,飞溅而起的激浪化成翻涌惊涛,砰地一声巨响,绚烂的烟火顿时炸得罗桦整个世界亮如白昼,一晃天堂。
这……这这这、这个声音……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冷静冷静冷静!不能把人吓跑了!
眼皮一颤,罗桦到底还是睁了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一个二次元风女仆装的“少女”登时跃入视野,心里激动的同时,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骤地消散,还好还好,对方并没有长得特别魔性。
声音好听,长得磕渗,这话原来也不是绝对的。罗桦不着痕迹地擦了把汗,回去就把那帮龟蛋子收拾收拾,他娘的老子竟然也敢骗!
罗桦:呃等等,刚刚人说了什么?
男人视线往这边扫的时候,岳帅星感觉鸭梨真不是一般的大,冷冷的目光像浸了冰雪一样,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我脾气现在非常爆,有事没事最好别来惹我”的阎王模样,唬得他不知觉间汩出了一身汗。
前有残狼后有猛虎,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岳帅星咬咬牙把话重复了一遍:“那、那个、能、能不能、告诉、我、您天天、听的音频叫什么名字麽?”
罗桦顿时不高兴了,一句说得磕磕绊绊,好像自己是个吃人的猛兽一样,老子真有那么恐怖吗!
前头就说过岳帅星是个善于捕捉别人情绪的人,更不谈他现在脑中神经绷得不能再绷,仿佛只要轻轻拨一下就能嗡声应断,罗桦那点点不悦气息就像被放大镜过大一样,压得岳帅星有点不敢喘气,语调下意识的又轻上好几分:“对对对、不……”
“扎西拉姆·多多的《见或不见》”,没等岳帅星说完,罗桦就截了他的话头,然后坐起来,软骨头般倚靠在沙发背上,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这一方空间中缓缓流淌,恍如随口一问,“一个女CV的朗诵音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岳帅星迷茫脸:扎、扎什么多?
见“少女”露出的表情不似作假,罗桦又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难道老子真认错人了?
这个念头让罗桦心里莫名不舒服,脸色随心情不佳黑了黑。
这下不止岳帅星瞧得头皮,冯正真心里也一鼓一鼓的,敲得他冷汗涔涔,舔舔干涩的嘴唇,暗暗估摸着罗桦应该没听见刚刚他们对话……的吧?
不管如何,绝不能让罗桦发现他的小九九进而牵扯到他们冯家,心思电转间,冯正真立即换上一副狗腿附势样,将岳帅星呵斥一通——
“罗少私人爱好是我等能探听的吗?”
“这么不识好歹,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关系进的夜锦。”
“还不快滚!”
冯正真说得怒气腾腾,活像跟了罗桦多年的跟班狗腿。
岳帅星低垂着头,缩了缩肩膀,战战兢兢地往门口快步走去,打赤脚踩在地板上,还别说,挺凉的。脑里转着有的没的,路过冯正真的时候,岳帅星对了个口形:“别忘了,你说的。”
瞅着“少女”身影消失在门框转角,罗桦眼底蕴着丝缕本人都弄不懂的复杂,不过经此一闹,他也没了待在这里的心思。
起身,大开胸膛狠狠伸了个懒腰,全身脆骨头登时一通噼啪响,又踢踏几下两条劲道十足的大长腿。
任务完成,也是时候回去了。
无聊的地方,无聊的人呃、那个与他女神音色相差不大的“少女”除外,打了个困倦的哈欠,扔下一地于他来说毫无存在感的帮众,闲庭踱步离开了这里。
一路走出夜锦到大门,也没瞧见对方一个背后影,罗桦心下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但当他开着自家小H上了马路后,心里就燥了起来,前头那点连插曲都算不的小篇章自然也就没怎么放心上,径自去了附近的盘山公路飚了一圈发泄多余的精力。
而躲在夜锦专训室的岳帅星则仿佛被冷水泼过一样,浑身黏哒哒的不舒服,但却是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
那个男人真的太、太可怕!
想了想,岳帅星又严肃状地点点头:嗯,比老师还可怕!
瘫在地上半晌,缓过劲来的岳帅星迟滞的脑袋终于正常工作,他想,自己这算是……被客人放假了?
很好。
反正他又不靠看人脸色吃饭,这种带薪假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换回衣服,岳帅星挑了个角落,脚一勾,拉了张凳子一屁股蹲坐在上面。
唔,他断更好像有差不多半个月了,那群只发油不收藏的小天使固然让他无可奈何,但他文章一路跟下来的点击率却不是造假的。这么想着,岳帅星手上动作也没落下,直接解了密码锁,进到码字软件,然后戳着九宫格开始龟速码字。
偌大的专训室里一时间谧静得只闻轻微的呼吸声,金橘色的光线折射出一条条光柱,里边打着细小尘埃路过少年身前。
阳光绚烂,恬静少年,孤独也有属于自己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我有一车真爱粉
作者有话要说: √
【回家】
日渐消沉,看着时间差不多,岳帅星卡在下班之前,发了条短信给山才艺。
回到宿命躺床上的时候,岳帅星觉得自己的灵魂又一次得到了升华。哎哟喂,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那种地方他竟然能安好无损地回来?!这念头冒出来没多久,他短信设定的优美小提琴曲就响了起来。
一眼就把内容尽收眼底的岳帅星,此时更是觉得玄幻得不可思议,接而像是打了激素一般激动得扑了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也幸好他身形比之一般男生瘦小一两圈,没给掉到地上。
那个姓山的果然没骗他,真给他打了好几倍的报酬过来,这下不止够他一学年的学费,就连电脑也有着落了!
岳帅星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贼亮,一扫往日的朦胧颓意,整个人活脱脱按了开关的灯泡一样,光晃得不行。在被闷死的前一刻才扔了枕头,最后实在睡不着的他一边悠悠闲地哼着跑调的小曲,边起来收拾自己的行李。
上一周,他班群里就已经通知可以放假了。
正式假的话是从6月15号算起,本来他计划是磨蹭到宿命关大门那天才回去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试试水的一次投递简历竟然就真的教他狠赚了一笔。哼哼哼,要是太后再骂他的话,他就把钞子甩她面前,看她还能不能下得了手去点炸自己那把臭脾气了。
这一收拾,就收拾到了深夜十二点,毕竟他也有小半年没回家,杂物较之其他人的有点多。
身体已经感到疲累,可他精神却如同嗑了药般入睡不能。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瞅着上铺床的底板,脑子里一边想着主坑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走,想着想着又给他溜了神。
然而,就是那一霎那,他突然感觉自己……貌似……可能忘记了什么事情来着?
一把抓起手机,滑屏开锁,进入目前主Q号,紧接着切换成另一个号。一换过来的时候,系统丧病的“叮咚”提醒差点没将他给淹没,手忙脚乱地开了静音之后,才闭眼长呼松气。
大半夜的,真似要吓死宝宝了。
用力抹了把脸,岳帅星小心翼翼地睁眼,作贼一样悄咪咪地瞅着Q屏,当看到那个鲜红的99+提示未读消息时,瞬间又把手盖回脸上。
心理建设作得差不多,他才鼓着气戳散那99+的红色泡泡,进到里边最先看到的新消息是——
「空白诗城」:逆徒,今早是不是有人问你
「空白诗城」:有没有听过扎西拉姆·多多《见或不见》朗诵音频?
这文字,忽然就与早上那男人的声音莫名重合,岳帅星愣过之后第一反就是嗷声出口,然后想到现在这个点不能大声喧哗,复捂嘴,心里颤啊颤地祈祷,不管是哪个小马甲一二三四五,请务必给小弟坚♂挺住,别让人扒光了啊啊啊!
抖着指头滑叉九宫格,昧着良心输入:没有。
无怪岳帅星反应那么大,在他发现有配音这个圈子的时候,可是在配音吧里往磨坏嗓子的劲头各种折腾的。
期间偶尔有病发,他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就淡了好几次吧,将客户端卸载了又安装,时间一长,至于帐号密码什么的,他觉得,自己能记住昨天吃了什么都不错了OTZ……
而他被便宜师傅捡走的帐号,正正好是他沉迷姬佬姬大道无法自拔,没日没夜啃精神粮食,到处找小文章资源解渴那段时间用的号。
可也没等他兴致再起,重新“披挂”上阵去配音吧招募帖刷刷存在感,丧病的小号隔绝狂潮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帐号要与手机号码绑定!
简直哭煞一帮众爱披马甲撕逼,以及怪当初太年轻手滑起了个二二ID的吧友,怎一个憋屈能诠释得清楚的?
宛然搅浆糊一般,杂七杂八的思绪在脑子里胡乱纷飞,没指望三更半夜会得到「空白诗城」回复的岳帅星,逐渐陷入梦中。
迷迷糊糊的,岳帅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教学楼楼梯,仿佛身处朦胧水雾,眼睛被遮了一层薄纱,叫他始终看不清事物轮廓。
回宿舍,立刻,马上!
这个明了的念头促使着岳帅星本能加快脚下的步伐,突然一个踩空,坠落感蓦地盘旋于心头,惊骇刚起,“咚”的一声巨响,疼得岳帅星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原本挣扎的意识也清醒了过来。
右脚踝跟传来的麻痹感,真切地告诉了他方才所经历的,全是泡梦幻影。
金轮东升,挥洒着永远不会断线的热度。
黄灿灿的光芒镀到身上,活像要把人骨子里的懒劲全掏出来才肯罢休。
跟硬板床难分难舍了一会儿,加之默默告诫自己再不起床,太阳正点去摇公车又该难受了。
日常出门要坐车,就拒绝到自我怀疑‘公车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公车这两个字的存在?’之后,才慢吞吞起身,照例洗漱一翻,填饱肚子。
落锁,拉着个大皮箱,背着个登山包,嘿咻嘿咻地来到一楼跟舍管阿姨拿了放行条就直奔学校大门。
下午时分,到家的时候,岳帅星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颗废星了。
两个多小时的全程公车,一个多钟头的班车,能坚♂挺到家,岳帅星感觉自己也是贼腻害的。
屋里没人,放下行李后,他赶紧去冲凉。
在烈阳爆晒下水管里的水就像被烧过一样有了一层微微的温热,花洒喷出的水在沾到身上那一刻,岳帅星略皱了皱眉,动作加快,三下五除二去了余留在周遭的尾气油味,就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开了风扇,边擦头边给手机开机,然后点浏览器进入作者后台,整个人切换到狂刷数据模式,随即发现主坑每次刷新的点击均在200以上往前递增长。
两厢对比之下,岳帅星心痛到差点飙泪——各位大老爷哟,既然你们都能把我的文啃下去了,似乎还乐在其中的样子,就不能随手点一个收藏吗?看着那孤零零的小鸭蛋在风中飘摇,你们就真的那么忍心吗?忍!心!吗!
众读者:点头点头点头……(无限循环)
岳帅星捂嘴哭泣:一群冷情冷肺的家伙。
不管心里是怎么泣拆小天使们的冷酷无情,岳帅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去……
睡个昏天地暗!
没办法,谁叫他这不科学的“弱鸡”体质,什么不晕,偏生比个小姑娘还娇气,竟然晕!车!
壮汉心的他都要哭碎了好吗QWQ
虽说他很不想承认,但这却非常像那谁谁谁给他的外称,不愧是名副其的……小公举……默。
继而一具极具男人味的身躯冷不丁地浮现在他脑海,岳帅星整个人吓得有点懵,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了?猛地摇摇头,甩掉怵人的画面,接着退出作者后台。
揉揉发胀的脑袋,刚要把手机扣一边睡觉,恰恰此时屏幕上方弹了条消息框出来,消息刷新频率可堪称狂轰滥炸,岳帅星忽的就庆幸起昨晚他开的静音没关掉。
点进去,手指上下滑动,粗略一扫,内容全揽入眼底,无外乎就是质问他B站马甲是什么,还是换圈名了?问着问对方就愤怒起来,带着斥责口吻的文字,有点出乎岳帅星地预料格外的简言意骇——
「空白诗城」:逆徒!你老实告诉为师
「空白诗城」:你是不是根本就忘了有这回事了!
「空白诗城」:不孝!大大的不孝#'暴打'。jpg
「空白诗城」:#'暴打血溅三尺'。jpg
「空白诗城」:#'愤怒:踩踩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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