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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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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错。
他看着前面问道:“白泽源住哪儿了?”
季言说:“之前给你安排的那间。”
祖天漾回忆了一下那间屋子的阴冷潮湿,心情大好:“那还是让白师兄自己住吧,我害怕老鼠,我要跟你住。”
经过打探,季言跟祖天漾终于在村口附近找到了屠夫的家,他们两个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狗叫,季言敲了敲门,狗叫声越发大起来,没一会儿,一个老妇人开了门,正是他们之前见到的魏超雄的母亲,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知道季言亮明了身份她才想起来:“你们是之前那两个警察吧?”
当初季言和祖天漾帮她家平反了闹鬼的事情,魏老太太对他们倒是还算热情,他们走到院子里,院里拴着两条大狗,看见生人发出大声的吼叫,魏超雄去了肉铺子不在家,祖天漾讲明了来意,老太太叫邻居去找他。
谈起过世了的儿媳,老太太也是唉声叹气:“也是我们命苦,也是她命不好,年纪轻轻的,说没就没了。”
祖天漾问:“她是为什么?是得病了么?”
老太太说:“说是老上不来气,一发作吓死个人,脸上一会白一会红,跟抽大烟的犯了瘾似的。”
祖天漾点点头,他看看院里的土狗问:“家里的狗都是陈小红带来的么?”
老太太说:“这两条不是,是我们自己的,她带来了一条黄狗,说是从小养的,她身子不好,在家什么也不干,我也不敢支使她,都是说我对她不好,可是这家里的活计她什么也帮不上,都是我在干,这不是我那儿子喜欢这白白净净的么。天天就知道逗狗,晚上还搂着狗睡觉,也没给我们老魏家里留下一男半女,就这么去了。”
祖天漾点点头,喘不过来气,又常年抱着宠物睡觉,八成是有哮喘,他看跟季言对视一下,季言发问:“那么陈小红具体是哪天没有的呢?”
老太太说:“算起来,有几个月了吧。”
祖天漾说:“那么传说闹鬼的那天,是埋了她多久之后的事情?”
老太太狐疑地看着他们:“怎么又说这件事了?”
季言说:“您别着急,我们怀疑有人装神弄鬼。”
老太太想了想:“好像是我们儿媳妇死了第三天,还是第四天,还在上贡品么。撞见你们的时候,是头七。”
正在这时候,屠夫魏超雄匆忙地赶过来:“这是什么了?”
祖天漾说:“您好大哥,我们是公安局的,现在跟你们了解点情况。”
魏超雄抓抓头:“找我了解情况,是丢了的那两个丫头的?我也不知道啊,说是有个通道在坟地后头。”
祖天漾说:“您不知道那个通道?”
屠夫说:“不知道啊,别说我,村里一大半人都不知道。”
季言问那老太太:“那您听说过么?”
老太太说:“没有,原先就是知道村长带着几个小伙子去炸山,就说炸了石头铺路,我们村现在的这条路”
祖天漾说:“也就是说当年马村长炸山你们都不知道?”
老太太摇摇头:“炸山是知道的,不知道炸出了这么一条路,那边是乱坟岗子,谁没事会去?有时候孩子跑去玩,也都让人撵回来了。”
季言看看祖天漾:“你说,会不会包立柱……”
祖天漾:“有可能。他也许不是在看秋,是替马村长看着那个山洞。”
季言说又摇头:“可是马村长为什么要说谎?还有包立柱一直那么仇视马村长,会听他的差遣么?”
祖天漾也想不明白,他说:“魏超雄,有件事想问问您,您还记得您爱人陈小红过世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么?”
魏超雄想了想:“穿了一件蓝色的格子裙子,她过门没多久就去了,本来想让她穿着新娘的衣服走,但是镇子里的八姑,就是之前跳大神儿的那个,她说穿着红衣服走变厉鬼,就没敢。”
季言抿了一下嘴唇:“那间衣服是不是天蓝和白色交织的格子图案?”
魏超雄说:“是的。”
祖天漾说:“照片是不是就是之前大仙作法时候,摆着的那张?”
魏超雄点点头:“是的,但是那天那个是黑白的,看不清楚,我这里还有彩色的。”
大约是颜色的关系,他没有敏锐地察觉到那衣服的来历,魏超雄拿着一本塑料影集出来,翻开,里面果然有他妻子穿着一条蓝色裙子的照片,祖天漾翻看了一下,还有抱着狗的照片,这条狗是黄色的毛发,跟在陈小红坟前以及包立柱家中发现的动物毛发温和。
季言看了两眼,合上影集,祖天漾说:“魏超雄,陈小红的这几张照片可以给我们用一下么?”
魏超雄面露难色:“这不好吧,我这媳妇已经都死了,上次那事之后,本来我都想把她的照片一并烧了,也是没有舍得,你们用这照片干什么?”
季言低下头没说话,祖天漾冲他抿了抿嘴:“……上次闹鬼,没准不是她那条狗的缘故……”
魏超雄和王老太都睁大眼睛。
祖天漾说:“我们这次,一定让陈小红沉冤得雪,踏实长眠。”
第60章 恋尸癖
两个人坐在回程的车上,季言看着手里的照片:“要真是这样,一切可能就合乎情理了。想不到我们折腾半天,原来是在破另一桩案子,要不是因为马玉芬王晓梅的案子,这件事儿怕是一辈子不会有人知道,你说包立柱,他会是初犯么?”
祖天漾摇头:“说不好,尸体要说话必须经过法医的手,但是他把本就是死人的尸体再次掩埋,被发现的可能太小了。这个包立柱啊,怕人发现他有恋尸癖,所以不肯说尸块的来历,宁愿稀里糊涂地承认杀害了两个活人,杀人灭口可比侮辱尸体罪大多了。”
季言说:“你要想想,如果他恋尸癖的事情被人发现,即使不判他死刑,他在这个村里还怎么生活?他盗尸的对象的丈夫可是个屠夫,人家能饶了他么?况且之前咱们一供的时候,他交代过,强奸犯在里面的日子很难过,被人看不起,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死也不想回去了。杀人是死罪,一枪下去也就结束了,但如果因为奸尸进号子,那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祖天漾转了一下方向盘:“接下来怎么办?”
季言把照片收拾好:“什么怎么办?申请补充侦查,如果尸块真是属于陈小红,重新立案侦查。”
祖天漾看着季言的侧脸,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他的搭档,就是这么可靠。
只是话虽如此,这件事做起来却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祖天漾轻叹一下说:“季言,这个案子本来就有很多疑点,但是依然到了落实口供这一步,白师兄的阅历只会比我们多,他不可能看不出包立柱身上的疑点,但是他也没有说。”
季言看着前面:“你想说什么?”
祖天漾说:“马玉芬和王晓梅的失踪现在不单纯是一起走失案件,而是国家提出打拐号召后第一个被拐案件,案子的一举一动都牵着很多人的目光,五个多月没有破案,已经惹得上面不高兴,如今马上就要结案,咱们一个申请交上去……”
季言微微偏过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交上去?知道真相还任由它错误下去?”
祖天漾还没说话,季言的声音就生硬起来:“祖专家,你既然是来完成任务的,那么你完成了,尽可以马上写申请调回去,但是我当上警察的第一天起就是了救人,既然咱们看法不同,我不勉强你,但是案子我会查下去,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这是冤假错案!你联系这算上包立柱三条人命!就为了能快点结案,所以……”
祖天漾眯着眼睛打断爆炸了的煤气罐:“嘘嘘嘘,我又没说不交上去,这火爆脾气,我要真是这么打算,压根不会跟你跑出来找线索,要吃人啊这是,就你变脸的速度,比我们那那个更年期的女领导都快,头来之前我听说你是个特别成熟稳重的人,怎么相处下来我看你一天到晚张牙舞爪的?”
季言狠狠地把脸扭到一边:“少说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祖天漾说:“我是想告诉你,白师兄之所以有疑问也没有表态,一定是接到了哪个部分上面的意思,要尽快结案。”
季言说:“省里?”
祖天漾说:“有可能,案子一天不破,多少人的心都跟着揪着,你在这里你不知道,如今媒体可是厉害,这案子刚刚捅上去的时候,连着一个礼拜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说不准那个领导的仕途就卡在这件事上,也没准哪个领导跟上头立下了军令状,里面的条条框框太多,咱们这时候翻案,不会很好办。”
季言嘟哝了一句:“有多难办?”
祖天漾说:“白师兄昨天口供一拿下就直接报到了省里,你说有多难办?”
季言说:“那也不能草菅人命吧?算了,先跟处长申请调查。”
祖天漾说:“挖坟啊?”
季言说:“不然呢?”
祖天漾叹了口气:“这姑娘命还真苦,年纪轻轻就没有了,死了还受这种侮辱。”
季言没说话,他偏头看看祖天漾,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祖天漾来的目的其实跟白泽源差不多,白泽源来了一天就迫不及待结案回去,何况祖天漾,但是他却没有放弃寻找真相,季言知道自己从来都死心眼,但是这次,他真的很高兴祖天漾愿意跟他站在一处。
他想了想,他们俩搭档以来,每次都是自己压不住火,对祖天漾大呼小叫,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祖天漾既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同事,大家认识了这么久,是不是可以算是朋友了?
到了队里,季言把他们掌握的情况对处长一说,处长差点把杯子摔了:“你们说什么?”
季言说:“处长,包立柱屋里的尸块可能不是10。6失踪案的。”
处长说:“你们怎么知道?不是她们的,会是谁的?”
季言说:“我们怀疑是裕发村前不久暴病死亡的陈小红的。”
处长说:“什么?”
季言说:“处长,包立柱的口供有问题,根据他的供述,当天两个女孩从山洞里出来后被他挟持,但是我跟祖天漾曾经去过那个山洞,山洞里的锁是在外面锁住的。”
处长说:“这有关系吗?”
季言说:“处长,只有从村里到村外去,才有可能从外锁住,但是这个通道的钥匙,包立柱没有,他口供也说他没有从这个通道出去过,所以不可能,另外当时在包立柱家里发现的棉布碎片,应该是一件衣服的残片,跟死者陈小红下葬时候穿的衣服颜色相符。”
处长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你想跟我说,你之前跟我汇报的那些都是错误的是吧?她们两个压根不是从这个通道回来的?”
季言低下头。
处长伸手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就砸他:“你是不是要气死我!眼看都要结案了,你说案子有问题!当初信誓旦旦说她们从这里走回来的也是你们!”
祖天漾连忙挡在季言前面:“处长,严处您消消气,这事跟季组长没关系,是我判断错误,我误导了季组长。”
处长心里当然知道这事百分之八十都怪祖天漾,案子没进展也就罢了,眼看破案了来这么一出,省里已经知道案件的进展,如今这么一来,不仅是他们难办,队里也要收牵连,他现在对季言发的火,比不上省里对他发火的一半。
季言说:“处长,我知道您的难处,但是白泽源已经拿下口供了,如今要是不快点办理,可能就要变成一个冤假错案了。”
处长摁了摁脑袋:“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包立柱是杀人凶手,已经惊动了省里,你现在让我怎么去汇报?跟省里说咱们弄错了,人是屈打成招的,其实案子是错的!”
季言说:“处长,您别为难,尸块拿去检验了,等检验回来一切就不攻自破了。”
处长看着季组长不谙世事的脸,差点伸手去抄水杯砸人。
祖天漾咳嗽一声把季言拉倒身后:“处长,您看这样成吗,我去省里汇报,相关情况我会跟省里讲明,案子是我判断的,口供是白泽源问出来的,出了事也是我们两个担着。”
处长揉着眉心:“小祖,你在我们这待了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了,我们这么个小单位,跟这个小裕发村差不多,要不是这次这案子撞到枪口上,压根就是个不起眼的角色,我可能都轮不上去省里见领导,哎,你们说的我都明白,这样吧,你们先去找找证据,总不能你们说一句我就去挨一顿骂吧?等问题都整明白了,咱们再说。”
第61章 顶罪
季言跟祖天漾从处长办公室出来,季言把手放到兜里想摸烟,但是不想却摸到陈小红的照片,他看看照片,上面的女人生得清秀俏丽,的确是个美人坯子,季言想想在证物室看到的残肢,叹了口气。
祖天漾伸手把照片接过来:“去问问包立柱。”
季言说:“恩。”
祖天漾跟季言到审讯室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白泽源正好跟他们走了个对面:“哟,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祖天漾说:“我们想重新提审一下包立柱。”
白泽源纳闷地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了?”
祖天漾说:“白师兄,我怀疑这个案子有问题,包立柱是被冤枉的。”
白泽源嗤笑一声:“我说祖天漾,你在国外留学把脑子也学坏了吧?这个案子我要是没记错,当初怀疑他的就是你吧?现在证据确凿人都招供了,你要翻案?你不能是觉得你来了几个月都没有什么起色,我来了三天案子就结了心里不平衡吧?没那个人是抓的,案子是你破的。我呢?就是借你的光问了个口供,这个案子已经结了,明天我就要回省里去了,我劝你不要想东想西的,还有季组长,我这个师弟一天到晚就喜欢胡思乱想,这案子要是太简单了他还受不了呢。我劝你别跟他一起胡闹了。”
季言说:“白专家,案子的确有疑点,就算是包立柱自己承认了,也有可能是他在说谎,而且我们有证据……”
白泽源脸色微微一变:“什么证据?”
祖天漾说:“白师兄,我知道要是翻案会对你声誉造成影响,其实不光是你,季言,二组,尤其是我,都会声誉受损,因为我们冤枉了包立柱。”
白泽源说:“冤枉了他?那尸块是哪儿来的?别告诉我祖天漾是你去埋的。”
祖天漾叹了口气:“既然说不通,那就算了,这事关人命,报告我一定要打。你既然不信我,那么我后面的审讯我自己来。”
白泽源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祖天漾,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案子到了这一步,谁是凶手都不要紧,重要的是要给上面一个交代,给底下那么多呼叫着严惩凶手的人一个交代!要是这包立柱是个老实人也就罢了,你看看他是什么德行!”
季言说:“白专家,他的确不是好人,但是如果我们任由他做了替罪羊羔,那么真正的凶手会逍遥法外,况且如果尸块真的不是那两个女孩的,她们就有可能还活着。”
白泽源的烟从鼻子里出来:“不是她们的是谁的?”
祖天漾说:“可能是一具女尸的,他从女尸身上分割下来的。”
白泽源皱起眉:“你说他偷尸体?”
祖天漾说:“我们推断而已。”
白泽源碾灭了烟头,嗤笑:“那你们去问吧,关于各种细节,口供都清清楚楚,也已经叫人送到省里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祖天漾从看守那里把包立柱带上来,大约是带了一些冤枉他的愧疚倒是觉出他有几分可怜,事后季言听小李说,白泽源连续熬鹰一般夜审,,他说不出尸块的来源,白泽源就用了诱导法,根据祖天漾的推断,诱导他承认其余尸块沉塘后消失。
诱导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嫌疑人高度疲倦的时候,祖天漾怀疑包立柱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唯恐自己偷尸奸尸的事情败露,觉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加之受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所以干脆承认了10。6少女失踪案是他所为,以求对方不再追查尸块的来历。
如今的包立柱,既没有之前的蛮横,也没有上一次的惊恐。他像是个失去思想的人,木呆呆地坐在审讯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动,祖天漾放下笔:“我看了你的口供,你真的杀死了王晓梅和马玉芬么?”
包立柱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仿佛已经死了一样,很久才点点头。
祖天漾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包立柱摇摇头,过了一会才说:“哪天枪毙我?”
祖天漾嗤笑一声:“包立柱,死这种事,不是解脱,就算你死了,很多事还是瞒不住。”
包立柱没有做声,依然那么木讷地坐着。
祖天漾对季言使了一个眼色。季言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走到包立柱面前:“你认识她么?”
包立柱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只是这一下,脸色唰地就变得惨白,本来无神的眼睛也闪出了慌乱,他两只手一下子抓紧小桌板,身子一挺想要站起来,两旁的狱警连忙抓住他,季言往后退了一步,把照片收起来。祖天漾看着他的反应,伸手敲了敲桌子:“这人叫陈小红,几个月前刚刚因病过世。包立柱,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老实交代从你屋里挖出来的尸块,是不是她的?”
包立柱眼睛睁得老大,目光游弋在桌子和地面上,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认识,不知道,不知道。”他伸出双手捂住脸,发出一阵呓吟:“是我杀得,我已经承认了,不要再问了。”
看来之前他们高看了包立柱,他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冷静睿智,之所以当时看不出问题,不过是因为10。6的确不是他做的,说来也矛盾,这种人说他胆小他敢去偷尸体,说他胆大他却惧怕活人,大约是在底层生活太久了,思维已经扭曲了,就好像在大饥荒的时候,一些人为了活下去不得已要吃人,甚至易子而食,全然没有了人性,比起鬼神报复之说更惧怕来自活人的毒打和折磨,只能将怒火全部放在不懂反抗的弱者上。
季言冷着脸说:“包立柱,你少给我们来这套,敢做不敢承认是吧?”
包立柱捂着脸一声不出,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抬头。季言不是白泽源,刑讯逼供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况且包立柱既然已经承认杀害了王晓梅和马玉芬,已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这种情况下,让他承认盗尸的事情,更是困难。
祖天漾哼了一声,眯起眼睛看着包立柱:“包立柱,你要想清楚,如果少女失踪案不是你做的,这两个女孩可能还活着,可能还有救,你确定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么?”
包立柱依旧原来的姿势,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祖天漾放下手里的材料说:“你不说也没关系,王晓梅和马玉芬这事,我们之所以问不出来,是因为这事的确不是你干的。但是陈小红的这件事,包立柱,就算你一句话不说,我们也能找到足够的证据,让你零口供结案。你不要以为你承认了10。6是你做的,就不会追究你侮辱尸体的事情,你偷尸的事情的确有悖人伦,但是这比杀人分尸要强多了。你现在老实交代问题,才能救你自己!”
包立柱把脸埋在手心里,许久才小声说:“救谁?还能救谁?我也不想活着了,死我一个也值了,你们别问了,我也不想说。”
季言冷声道:“你不想说?你觉得自己还挺伟大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当了这个案子的替死鬼,只会害更多人!”
包立柱没有说话。
祖天漾眯着眼睛,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包立柱,挺舍得自己啊?我真是想不明白,你这么恨马广德,当初他告你强奸赵桂田的时候,你怎么不告他包庇拐卖呢?是当时你告了没人理你,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呢包立柱?你从大狱里头出来,马广德让你去看秋你就去看秋,你这么听他的话是为什么?”
包立柱依旧不言语。
祖天漾说:“不说话是吧?不说我替你说,是不是因为马广德发现了你的秘密?你是不是从十年前就有恋尸癖?喜欢猥亵女人的尸体,人家家前脚埋了,你后脚给挖出来了,还给肢解了,你可真够缺德的你,你怕他说出去所以蹲监狱的时候没敢说?是不是?”
第62章 裕发村的秘密
包立柱猛地用拷在一起的双手锤了一下桌子:“不是!哪个喜欢死女人!我也是,也是没办法。”
祖天漾不动声色地问:“没办法?怎么会没办法?”
包立柱说:“都是这样了,横竖都是死罪,说了有什么意思!”
季言一拍桌子:“包立柱!这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别给你好脸你又拿起来,死不死不是你说了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桂田真的是被拐来的么?是谁把她拐来的?是不是马广德?”
包立柱说:“都是王寡妇那娘们儿弄得,她跟马广德两个搞破鞋在一块,弄回来好几个女娃子,那么多都从了的,偏偏她的性子烈的很,到了这里不吃不喝,又哭又闹,是马广德说让我去让那女娃老实点,我才刚弄她一下子,谁知道那女娃子咬了舌头根子,送到医院去,招来了警察,白白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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