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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重生之颠覆星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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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行。
桌子上的乐谱被翻乱,唐子约完全顾不得这是他半个月的成果,在几分钟之前,如果有人敢动一下这些纸张,他大概都要跟人结下不小的梁子,现在却都被随随便便扔在一旁,飘落在地也不去捡起来。经过一通忙乱,他终于找齐了需要的所有物品,护照、身份证、钱包以及一些随身的东西,二话不说就出了门,直往机场而去。
国内,横店医院。
魏初这几天连轴转实在累得厉害,好不容易确定景之行没什么大事儿,和剧组也协调妥当,也瞒住了唐子约。正好景之行被医生拉去检查,又有阮晨晨陪着,他得空就卧在病房的沙发上眯了一下眼,但手机还是抓在手里。
由江进门的时候就看着了这一幕,心疼的不行,把外套脱下来给魏初盖上了,见他握着手机,寻思着有事儿不如自己先接了,判断紧不紧急再叫他,能挡则挡,让他多歇一下,于是悄摸声儿的就把手机给抽走了,顺手揣进兜里出了门,准备给魏初从食堂弄点儿吃的。
但是他实在很少进这种全是人的食堂,进去之后有点无所适从,只能一边看一边打量别人是怎么做的,不专心走路的后果就是有什么事儿也注意不到,排队的时候旁边人粥桶毫无预兆地翻了,他根本就没有防备,洒了他一身粘稠的米汤。
粥的主人慌忙道歉,由江也没有计较,医院里的人谁不是着急忙慌的,彼此谅解就过去了。不过他倒是挺喜欢这件衣服,为此小小的可惜了一下。但他随即想到魏初的手机还在兜里,别再进水之类的,赶忙拿出来放在手里,检视着有无异样。正好队伍轮到他,窗口里的打饭阿姨把饭菜递过来,他赶紧把盘子端过来了。
等他回到病房,阮晨晨和景之行都在,魏初自然是醒了,在由江殷勤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然后习惯性地拿手机,没找到,就问几个人看没看见自己的手机。这时候由江一摸口袋,才想起来端饭的时候,好像把手机顺手给撂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就坏事了。幸而食堂的人没有贪图一个手机的便宜,下去找倒也没费什么事,很快就拿回来了。
魏初一打开,就是唐子约的好几个未接来电,然而再拨回去,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怎么会关机?”阮晨晨疑惑道,“之前他还打给我了呢!”
“打给你,”魏初奇怪地看着她,“他打给你做什么?”
“就问我景哥近况之类的,他好像没跟景哥联系,都不知道他住院了。”
魏初吓了一跳:“你和他说了?”
“说了啊,”阮晨晨理所当然地点头,“因为唐哥问了嘛。”
“你……”魏初无语地盯着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接不下去后面的话了,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不容易把人支走了,也没引起怀疑,这一下子都白费了。
“怎,怎么了?”阮晨晨看到魏初的反应,意识到有点不对,不禁惶恐起来,“不能说吗?”
魏初已经没法说了,现在他可以猜到为什么唐子约的手机是关机状态,估计是在飞机上,没法开机。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唐子约就到了病房门口。阮晨晨在里面守着,魏初来送早饭,由江自然还是跟在旁边。乍一见到唐子约,魏初惊了一下,上前去,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魏初,”唐子约定定的看着他,“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子约,我……我怕你担心,所以……”
“所以你骗我,你明知道他对我多重要。”
魏初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和失望,一时竟无从解释。他不是故意瞒他,就是因为知道景之行对他多重要,所以不敢让他知道,想等情况再好一些,以免他太过担心。欺骗朋友这种事,无论有什么理由,看起来再合情合理,在他和唐子约之间,都是不该出现、也难以宽宥的。
他们在最艰难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可以相信,所以曾经许诺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有欺骗。此时面对朋友指控的眼神,魏初不禁低下头,也很不好受。
由江看着魏初难过的样子,一把把魏初拉到一边,对唐子约不满道:“你凭什么怪他啊,重要的人干嘛要别人替你看着?”
魏初拉了他一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唐子约却仿佛被一棒子打到一般地怔住了。
重要的人,为什么要别人替我看着?甚至他受伤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我明明这么在乎,却要装的若无其事,还要放弃待在他身边的机会。
为什么我不能言明一切?光明正大也不必顾忌地去陪伴他,帮助他。
唐子约深深地看了由江一眼,然后对魏初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看不破参不透才一直退避,甚至懦弱到把责任归咎于无辜的朋友。
魏初愣愣的看着他,感觉唐子约的神态非常的不对劲,也想不出如何回话,只能任凭他拎了自己手里的早餐进门去,然后就见阮晨晨拿了一份饭自己出来了。
由江望向他:“什么情况?”
早间的医院走廊没有很多人走动,消毒水的味道弥漫了整个空间,有一种奇怪的静谧。魏初看着紧闭的房门,了然地微微一笑:“可能有些事情,也该说开了。”
景之行腿上固定了石膏,刚开始还不是很适应,睡觉的时候也很难进入非常深的睡眠状态,总是觉得有些别扭。所以门一开他几乎是立刻就醒了,下意识地就看过去。
唐子约进门之后先走向了沙发上倒在一边的阮晨晨,轻轻伸手将她推醒,把手中的早饭递给她一份,温言道:“晨晨,出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阮晨晨迷迷糊糊地就听从了他的话,直到出去看见魏初才反应过来,回过头去看见病房的门,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出来了。
“子约,你怎么回来了?”
唐子约走到病床前,抿了抿唇,道:“你先吃饭吧,等会儿再说。”
房间里陷入一种怪异的静默,景之行不明所以地吃着早饭,唐子约就直直地盯着他看,盯得他有点发慌,便想找了话打破这种气氛:“你,你吃了吗?”
“没有。”
然后就继续沉默。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用。”
景之行也没辙了,好像也不是很久不见,怎么找个话题都显得这样尴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好低头吃着东西,尽可能地不去理会粘在身上的灼热的目光。
等到床上的人吃完饭,唐子约默默的收拾了餐具放在一边,回过头看着他,脸上也不见了在景之行面前常有的笑意。搞得景之行惶惶然地抬头看他:“子约,你这是怎么了?”
“之行,”唐子约顿了一下,虽然他刚才已经思索过多种措辞,但是一开口,还是有点纠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非常好。”
“我对你好吗?”
景之行诚恳地点头:“对我特别好,我一直都很感激。”
唐子约走近,眼神灼热地看着他:“但我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什么?”
“之行,”唐子约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望着景之行,那双仿佛盛了潋滟湖水的眸中此刻满是郑重的深情,“我,我喜欢你。”
“……”
难怪要他先吃饭,此刻景之行手里若是有个碗,必定是吓得端不住了。他似乎很不能理解地问道:“子约,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已经出口了,再说一次或者多少次,都没什么难度了,唐子约第二次开口就自然多了:“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
“但是,但是……”但是什么,景之行张口结舌了好几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什么呢?说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吗,可是唐子约从未说过只把自己当朋友的话,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这么以为着。并不是没有发觉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付出,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自己破例,对自己那不同于其他人的耐心和在意,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去探究,这些举动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还是要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呢,可是怎么说的出口?当自己看见他就莫名感到的心安,在任何时候不自觉想到他时都会产生的愉悦,每次看到他笑就比自己有了好事还要开心,看到他不高兴就比自己出事还要担忧,甚至当他这么凝神看着自己说出那句话,第一反应都不是如何拒绝,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好像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在同一条路上不止自己在踽踽独行的事实。
“之行。”
“嗯?”
唐子约望着他,道:“你不要觉得为难,我不是一定要你答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你遇到任何事的时候,都不要把我划到外人那一栏,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帮你。昨天我给晨晨打电话,她跟我说你在医院里,很严重,可是我离你那么远,那时候我很害怕。”
“我是……怕你,担心。”
“我乐意为你担心,”唐子约站起身,浅浅地笑了一下,有晃人心神的美,“我说过,这很值得。”
☆、第56章
虽然唐子约这么说,景之行也不会认为自己理应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好意,他尽力从混乱的意识里抽出一丝清明,勉强撑住了点理智地道:“子约,我……我要想一想。”
“好,”唐子约笑着点点头,“不用在意这个,我们和平常一样相处就是了。”
这种情况下,谁还能保持平常心,也算是个神人。景之行显然不是神人,自然保持不了平常心,在此后与唐子约相处的时候,人前人后,都或多或少带了些不自然的生疏。
好在之前一点冷战的隔阂算是默契地揭了过去,唐子约也为自己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表示自己的好感而感到开怀,因此虽然景之行偶尔对唐子约的亲近流露出紧张,二人间的氛围总算是缓和了下来。
《华朔》还有很长的戏份要拍,危险基本上是可以避免了,但是文戏要求也很高,尤其张导的标准,就算是景之行,在过镜头的时候也不免要NG个几次。那其他人更不必说了,影片中戏份比较多的配角南尘是由简立的一个弟子饰演,能被简立收入门中,这位演员自然很有能力,但在张导的要求下也总是NG,很令他自己丧气。
歇息的间隙,饰演南尘的演员竹若鸿沮丧地坐在椅子上,低头抱膝,看上去很是失落。景之行知道这个人,他在简立门下很受重视,年纪轻轻已经有很多代表作,粉丝数量也大,而且竹若鸿虽然长得不错,却从来都是追求实力的人。现下被张导一再否认,心里肯定不好受。
景之行走近他,温言道:“若鸿,你的演技真好,我很佩服你。”
竹若鸿抬起头看着他,难掩失望:“我以前觉得自己演技还行,其实不好,张导对我一定很不满意。”
“不会的,”景之行蹲下看着他,“要不我们来对一遍戏怎么样?”
待会儿要拍的是华朔得知南尘已经选好了储君后进宫质问他的戏,两个人对剧本早已烂熟于心,因此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直接开始对戏。
对戏过程中,竹若鸿逐渐被景之行的感情吸引进去,最后也放下了刚才的失落,全身心投入进去,找到了感觉。对完戏后,他感激地对景之行道:“之行,你戏感真好,我觉得我们等会儿能一遍过。”
景之行笑着宽慰了他几句,张导就叫他们过去补妆,接着便开机了。
华朔推开御书房的门时,南尘正在批折子,见来人一脸惊怒地闯进来,并叫房中的侍从滚出去,便挥手把来请罪的守卫和房中的侍从都屏退了。
“南尘,你什么时候定了太子?”
南尘慢悠悠地合上批好的奏折,淡然道:“选了好些日子,才在宗室里找到一个孩子,叫南双,与我登基时年纪相仿。我见他聪明伶俐,就请相国教了他不少圣人之道,不过我想,为君还需通些用兵的道理,因此叫你教教他。”
“你才什么年纪就想这个,再等些日子不迟。”
南尘用好看的眼睛瞧着他,眸中微带笑意,“你我心知肚明。我还有多少日子可以等?”
“我在想办法啊,”华朔急切道,“你要相信我。你还这么年轻,你这么好,上天不会让我们走到绝路的。”
“那可不一定,”南尘轻叹一声,“你还是教教他吧,费了这么多心思打来的天下,也该好好守住。”
华朔坚持道:“我不教他,等我哪日打不了仗了,才接这个太子太傅的旨意。”
“cut.”
竹若鸿从龙椅上站起来,紧张地等着张尚给话。张尚细细地又看了一遍镜头,在两个人说话时,举止之间流露的悲哀和隐隐无力,都表现得恰到好处,他似乎还要找出什么瑕疵,最后却也只能说了一句:“这条过了!”
景之行对着如释重负的竹若鸿安慰一笑,招呼他一起过去看张导的回放。
只见镜头下的南尘一身玄色龙袍,衬得肤色更白,随意地在椅上坐着,既有病弱的感觉,也不失君主的大气,面对华朔时那种复杂而无奈的痛苦都隐忍在眼里,令看的人不由得感同身受。
华朔则是一身简单的布衣,只在身体要害处习惯性地覆了甲片,此外腰间配了一柄剑。他冲进书房时步履匆忙慌乱,在与南尘对话时逐渐变得无力且悲哀,眼中却又怀着仿佛落水者心怀侥幸的等待着营救一般的期待,更显得无望。
效果很好,张导看了一遍后满意地点头:“今天就到这儿,你们也回去歇息歇息。”
景之行正准备卸妆换衣服然后叫梁擎开车,就见唐子约从休息室走出来,不禁暗自里头疼了一下,但是面上还得不露声色地上去打招呼:“子约,你来了。”
这些日子唐子约只要有机会就跑过来,但是张尚什么都没说,那其他人就不更能说什么了,只当这是正常的现象。
“明天要回医院复查一下,我来提醒你,别忘了跟张导请假。”
什么理由都是托词罢了,唐子约真心想来,总不至于豁不出这点脸,只管跟着,景之行也断不会说一句拒绝。他也只是意思一下找个借口,但是两个人都明白,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唐子约能记得的事情,还不至于真的要景之行开口,魏初肯定是处理过的,所以景之行跟张导说的时候很顺利,又嘱咐过张导好好保重身体之后,两个人便去了停车场。
“今天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唐子约给他打开车门,柔声道,“我回趟公司,几份乐谱忘在那儿了。”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景之行刚问出来,就恨不得时间倒回去阻止自己。果然,唐子约听到问题之后,轻笑着给了他不意外的回答:“我想见你。”
“我,那我回去了。”景之行逃一般地坐进车里,跟他说了句再见,就让梁擎开车了。
唐子约看着车子走远,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魏初,出来吃个晚饭,别带由江。”
“你居然请我吃饭,”魏初坐在桌前,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还记得世界上有我吗?”
唐子约轻咳了一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不相信,那待会儿你付账。”
魏初笑着拿起筷子:“别啊,千载难逢的好事儿,快说吧,找我做什么?”
“嗯……”唐子约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些舆论,是不是你?”
魏初夹了一筷子菜还没吃呢,听到这个差点没夹住,惊愕地抬头看他:“你竟然猜到了?”
“我就知道是你,”唐子约松了一口气似的,“你这么做,万一之行生气怎么办?”
这几天网络上大量出现了他和景之行的视频,就是之前魏初压下去和随着时间淡了的那些消息,全都被突然地翻了出来,粉丝们的热情空前高涨,他看了之后自然很是满足,猜到会不会是魏初,但又怕是对家的手段,这才来确定一下,也顺便问问魏初的近况。
“他肯定不生气,”魏初笃定道,“之前假唱和被包养那事儿粉丝多过分啊,他都没生气,怎么可能为这个生气?而且他又不是无心,我推波助澜而已。”
魏初说景之行不是无心,很是让唐子约欣慰了一下。他这些天也实在是不容易,景之行总是下意识地躲避他,虽然很尽力想要表现得不明显,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这样的现状已经很好了,在他下决心说出口的那刻,甚至想过,万一景之行和他从此陌路的后果。
“是你我就放心了,”唐子约带了些关切地望着他,“我还没问你,和由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复合了?”
魏初顿了一下,微微垂下眼:“子约,我,我……”
见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下去,唐子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算了不用和我说,反正你喜欢怎样,我肯定是向着你的。”
魏初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还这样,是不是挺无聊的?”
“不会,”唐子约有点不自然地侧开了目光,似乎对自己的话感到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容易。”
“都不容易,”魏初笑着看向他,“但是都会好起来的。”
《华朔》的拍摄工作,不算准备时间,前前后后花了约一年,再加上后期制作和审批宣传,等到排片,已经是夏日炎炎了。
在唐子约的强制干预下,魏初把景之行的行程直接空到了过年以后,要他好好放松,除了跟电影有关的通告,其余的全推掉了。
这部电影真的是耗费了无数人的心血,张导在不久前被云徽送到美国接着治疗去了,简立带着徒弟回去也好长时间不接戏,景之行更是心力交瘁,杀青之后整个人都消瘦了。唐子约为了做音乐也常常昼夜不休,跟着后期进行调整。
电影首映礼倒是没怎么办,和云徽果然是亲师徒,都不在意这个。张尚只是看重这个片子罢了,电影既已完成,对这些形式看得就轻了。不过电影上映那日,许多家的明星都帮着转发宣传,声势也算是不小的。
“魏哥,数据好吗?”24小时之后,景之行赶到公司,心急如焚地问道。他实在害怕这个电影让人失望,害怕自己的表现让人失望,若是这样,那这个遗憾将伴随他这一生了。
魏初看着自己手里新鲜出炉的数据,表情是复杂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华朔》可以戳进我的专栏看,六千字小短篇,咦,我好像说过了?
☆、第57章
如果这份数据没出差错,那大概就是真的,发生了一个奇迹,就在他眼前。
见魏初半晌不说话,景之行心里更加忐忑了。他真的已经很用心在演,如果结局还是不尽人意,那……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张导那边想必也是很失望的。
“数据,”魏初缓缓开口,“不错。”
景之行终于盼到魏初说话,闻言连忙追问:“有多不错?”
魏初掂量了一下这份数据,道:“比《符戟》不错,嗯,一倍有余。”
《符戟》作为去年夏天强劲杀出的黑马,电影节上光奖项就好几个,最后票房更是夺下了暑期档冠军的头衔,甩了第二名好大一截,口碑也极好,网上评分九点几,算是景之行出道以来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了。
把这样的成绩作为比较对象,还好上一倍有余,这是个什么概念?
景之行愣愣地问道:“那是多少?”
魏初把手里的数据递给他,期待他的反应。便看着景之行的表情慢慢僵硬,然后难以置信地问出一句:“这,是真的数据?”
果然感到惊讶的不只是自己,魏初感觉到了安慰,以过来人的悲悯看着他:“是真的。”
景之行虽然非常非常希望电影获得成功,可是也没有奢望成功到这个地步。他是不知道,他的粉丝如今已经形成了怎样的规模,加上唐子约的粉丝,再加上各家帮着宣传的艺人的粉丝,还有对张导推崇备至的人,这一合计,支持者自然数不胜数。
这部作品也争气,毕竟是张尚穷尽毕生能力去做的东西,质量上几乎到了无可指摘的地步。他本来就有极高的名望,此次也说了是导演生涯里的最后一次,光是喜爱张尚导演作品的人就肯定有一大波,奔着之前那么多年的情怀,也不能不支持。这些人回去之后再宣传安利,《华朔》的票房和口碑更是渐趋上升。
景之行的通告被魏初全数拒了,但这已经不会构成什么负面影响了,他已经不再是靠着曝光博取关注的那个新人了。就算电影上映以来他没有乘势接一堆工作,也只能表现出他身价的上涨,而且更引得橄榄枝一根接一根往魏初的办公室砸过来。
其中一根橄榄枝,让魏初看了之后,不得不顶着唐子约三令五申的压力,还是给景之行打了电话,叫他到公司一趟。
唐子约最近经常待在公司,因为景之行总是表现出过于客气的戒备,让他也不大方便太近距离去接触,又不舍得打扰景之行休息,便索性在公司里了,毕竟好久没有发专辑,也该筹备一下,写些新歌给等待已久的粉丝。
但是景之行来公司的话,魏初是不会瞒着他的,第一时间把他也叫了过去。
景之行从家里赶到公司需要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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