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不如谈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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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木桀看桌子上摞着的书，第一本差不多有指甲壳那么厚，一个小时，翻一遍都不止一小时。
　　“别啊，我看你那些漫画书不也挺厚的。”
　　漫画是漫画啊，哥哥这不能比。木桀看程旌一点不开玩笑的看着自己，把骑着的姿势换成坐着，拿起程旌说的书。
　　程旌看他准备看书，回到书架旁，随意挑了一本漫画，坐到懒人沙发上看漫画。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照进落地窗，整个房间很有生活气息，特别配上木桀那些新旧不一的贴纸，居然让程旌有点儿享受。


第9章　小鲜肉
　　楼下木桀的母上大人似乎已经开始准备午饭，哼着小曲儿进进出出，还有电视的声音，程旌想起来好像进门就没看到过木风，出去了？
　　木桀看起书来倒是安静，就是不时抖几下腿，程旌以为木桀在认真看书。
　　刚刚程旌猜出木桀说谎确实没错，这回就错了，木桀这个人，越发认真就说明越没用心。
　　果然，等程旌看完了大半本漫画，掏出手机看时间，问木桀“看完了吗？”
　　木桀拿着书的手一紧“我……，就记得几个标题。”
　　完胜！
　　“你不是挺认真的吗？”
　　木桀趴在桌子上抠了几下贴画，把抠起来的边又贴回去“我是看得蛮认真的，这不是没记住吗？”
　　这次说话木桀趴在桌子上，程旌没看到他眼睛有没有斜，就是想拿漫画招呼他两下。
　　程旌以前看过一部小说，东野圭吾的《恶意》，程旌觉得自己这部小说白看了。
　　永远不要相信你看到的。
　　这是程旌第二次高估了木桀，这个人虽然说不是烂泥巴扶不上墙，但也让人够呛，永远和你对着干。
　　把漫画放回原处，程旌起身打开门出去，木桀听着下边程旌和母上说了几句话，然后没一会儿搬了个椅子上楼，放在木桀旁边，从笔筒里拿了一支铅笔。
　　“从第一章　开始，我一章一章给你讲。”
　　程旌把书翻到第一章　，拿着铅笔一边画一边给木桀讲，木桀先前很安静，然后好像开始有点坐不住，老在椅子上挪，抖腿。
　　“你到底听不听！”
　　木桀舔了下嘴唇“我听真呢，都听明白了，我这样才是认真做事的样子，你接着讲。”
　　程旌特别想把他舔嘴唇的舌头扯出来。
　　木桀其实很聪明，程旌一边讲一边问，木桀都能答出来，是个不错的学生。
　　到了十二点，阮晴上来叫两人下去吃午饭的时候，程旌已经讲了一大半，如果不是先前耽搁了一小时，这本书都快完了。
　　吃饭的时候，程旌才知道木风也在家，阮晴上三楼叫了两人，又到二楼书房叫了木风。
　　木风比两人晚下去一点，直接就到饭厅的桌子旁坐下，程旌客气的叫了声“木总”，木桀也跟着叫了声“爸”。
　　木风点了点头，等阮晴把菜端完，拿起筷子看也不看一眼木桀“吃饭吧。”
　　别人家的爹妈都是亲生的，我家只有老妈是亲生的。
　　要不是老妈二十岁就被自家老头骗了，木桀真以为母上是带着肚子嫁给老头的，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老头第一个吃完放下碗，木桀还认真的低头喝汤，也不知道母上熬的什么汤，只见汤不见料。
　　程旌紧随着老头放下碗，两人沉默的坐着，让木桀有一种感觉，程旌和老头才是亲父子。
　　木风心里也恨不得自己儿子和程旌一样，得省多少心啊，看看这上班还运动裤大T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程旌……”
　　程旌对着木风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这也是木风最喜欢程旌的地方，不骄不躁，冷静，也不会特意去拍马屁。
　　“周一你们和老江一起去临市，今天中午不用急着给木桀恶补了，带他出去，把他这身皮给我换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广垣招了个小破孩儿去谈事情。”
　　木桀噗一声在汤碗里吹出两个泡泡，差点枪进鼻子里，心里操了一声没敢反驳。
　　“木总，木桀不是有休闲裤，Polo衫吗，也不影响。”程旌上次在学校外面见到木桀穿的衣服，也没有特别幼稚不正式。
　　阮晴看着两父子又开始不对付，抄起木风的碗给他盛可玩汤，拍一声放在他面前“穿什么不一样，你非得找他的茬儿。”
　　看自家老婆挑起眉，木风没在说话，端起汤慢慢的喝，阮晴高兴的捏着兰花指，给程旌也盛了一碗。
　　木风喝了汤，轻咳了一声又对程旌说“这次谈的是关于两个市接壤的地方建山庄的案子，要先敲定策划案，有政府的官员也会去，所以别让他穿着那些傻不拉几的衣服去丢脸，活像小孩子偷进校长办公室。”
　　木桀看着自己的衣服，怎么看怎么顺眼，招你惹你了？
　　“我，穿衬衫去总行了吧，上次买的不还没穿过。”
　　“那陈籽和你一起挑的那大妈花，能叫衬衫？”
　　“我……”
　　阮晴看着两人又怼一起了，忙手制止“得得得，怕了你们两了真是，程旌啊，你中午就陪木桀去挑一下，阿姨相信你的眼光，阿姨看你自己身上的也旧了，一起挑一套，啊，让木桀刷卡。”
　　程旌懵了几秒，怎么连自己也要买，然后还是客气的答应了阮晴“好的，谢谢阿姨。”
　　人挤人，在外边还能烤油的周末中午，木桀真心不想出门，最后还是迫于母上的压力，吃过饭就乖乖的上搂拿车钥匙。
　　程旌和阮晴木风打过招呼，跟着木桀出了门。
　　木桀绕到别墅侧边，用钥匙上的遥控打开车库，程旌就看到里边停着两辆车，一辆是木桀开的那一辆，还有一辆商务车应该是木桀家老头平时用的。
　　一般家里有钱或有身份的人，都不止一人一辆车，程旌猜木桀的母亲应该是不开车的。
　　木桀回头看了程旌一眼“你在猜为什么只有两辆车”
　　“你家母上平时不开车？”
　　木桀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下，伸了个懒腰“我妈专职剥削我做司机，她还要车干嘛。再说，我家老头扣得很，你以为他很大方吗？所以他答应了些什么我也不问，到时候被他坑了你别哭，毕竟一个从二十多岁骗钱到四十岁的人精，不那么好对付。”
　　程旌把开了点窗户透气，木桀用总开关把窗子关起来“这天，开窗子透气你还不如下车跟着跑。”说着把空掉打开，几把方向盘把车开出了车库。
　　“车技不错，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别和你爸同流合污？”
　　车子开出大门口的树荫，木桀就感受到了太阳的恶意，路边趴着的狗伸着舌头都快晒成狗干了。
　　“反正你相信我爸还不如信我。”
　　程旌上下打量了一眼“我还真没看出你有什么可信的。”
　　“滚滚滚，把头转过去，别盯着小爷看，不卖肉。”
　　“腊肉？”
　　车子上还放着上次的那包烟，程旌抽出一根点了，又把窗子打开了一条缝。
　　“操，小鲜肉，十九岁鲜肉没看到没，水灵灵的。”
　　小爷我鲜嫩着呢，初升的太阳。操太阳，着热气，蒸桑拿似的。
　　“你快抽完把窗子关起来，蒸死我了。”
　　“成，车重新漆过了？”
　　“能不漆吗，当天晚上就去了，没敢让老头看见。”
　　车子开出小区，少了绿化，更是热的要命，木桀鼻子上出了一层薄汗，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捞起衣服抹了把汗，程旌关了窗子转头，刚好看见木桀露出的一小节腰。
　　木桀瘦，但又不是皮包骨的那种，腰上还有点肌肉，薄薄的一层，看上去柔弱又有爆发力，撩的程旌一激灵，又点了根烟。
　　看程旌不自然的转过脸，木桀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太粗狂了。
　　都是大老爷们儿，你害羞个毛线。
　　木桀拉了拉衣服，专心的开车，程旌也看出他有点不自在，轻笑了一声“小腰不错，跟个娘们儿似的，又白又嫩，是十九岁的。”
　　“操”木桀拍了一下方向盘，转头恶狠狠的看着程旌“妈蛋，在我家你不挺能装，您能再装一下吗，这跨度我有点受不了。”
　　“是吗，我就不如你的意。”
　　木桀咬咬牙，趁着直行，撸起一只袖子“妈的，敢调侃我，你这块老腊肉看着也不错，过来小爷摸摸腹肌。
　　木桀呲着牙齿，笑得一脸猥琐，把魔爪伸向程旌的腹肌，程旌伸手去挡，想把他推开，又碍着车子在动，不敢使劲儿。
　　挡了两下，木桀找到空挡，和程旌的手擦着边摸到了他的腰侧，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木桀手仿佛被开水烫到，嗖的一声传到了心脏，木桀颤了一下手，尴尬的把手收回方向盘上。
　　程旌也放下手，转头看着窗子外边“好好开车，别闹了。”
　　木桀嗯了一声，乖乖的开车，开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程旌要去哪里，转头看到程旌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
　　握草，大老爷们儿，睫毛这么密！
　　“喂……”
　　木桀叫了一声，程旌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回答“嗯”
　　程旌的嗓音本来就有点沉，眯了一会儿开口带着点哑，震的木桀又是一激灵，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边问“怎么开啊。”
　　前面刚好是红灯，木桀把车压着线停下，程旌挪动了两下身子，四周看了一眼“再前边那个路口往右转，去北市区那边吧。”
　　程旌的眼神有些迷离，木桀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手心里有点冒虚汗，有一张偷窥被捉到了的心虚。
　　程旌指了路，又闭上眼睛“我睡一会儿，大概要开半小时吧，到了叫我。”
　　木桀小声的嗯了一声，抖了两下腿，指甲又抠了两下方向盘，心绪不宁，后边不知道什么鬼车，喇叭声大得吓人，一声吼把木桀震得三魂七魄都出窍了，抬头一看，绿灯都快变成红灯了，忙一脚刹车把车开了出去。
　　一直开到北市区，木桀都有点烦躁，手心出汗，老想抖腿抠方向盘。
　　你特么偷东西了，瞎神游什么劲儿。木桀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看前边有车开出来，忙跟着车屁股把车滑进了停车位，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把程旌叫醒。
　　程旌又一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揉了几下太阳穴，让自己醒过来“再往前开一段，那里有条街，涵盖了低中高的衣服，去那里看看吧。”
　　那条街就在前边，大周末的，停车位难找得很，木桀也想下车走走，平复下心情，熄了火准备下车。
　　“前边停车位不好找，走一段过去吧。”
　　程旌活动了几下松松筋骨，拉开车门从另一边下车。
　　停车位刚好在靠近主干道的一条岔道上，两边都是树，晒得蔫了吧唧的，木桀下车走了两步，刚走出树荫，被太阳一晒，幽怨的退回树荫下边“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老头来买衣服啊，这不是来烤肉吗？”
　　天上连个小白云都没有，太阳照在身上和进烤炉没什么区别，晒得木桀噌噌冒火。
　　木桀最怕热，一热就烦躁，再加上刚刚在车里无缘无故冒起了的烦躁还没下去，现在被太阳一烤，更烦了。


第10章　骚气么？
　　程旌懒得回答木桀，迈着长腿往主干道走，木桀抬脚踢了几下地面，小声操了一声，哀怨的跟上程旌。
　　就算这么热，顶着30多度的高温，路上还全是车，一脚油门全是家乡的味道，两边的店铺还是不厌其烦的播着不知道哪里搜集来的神曲，四周进进出出的人把木桀挤得跌跌撞撞的，就快要跟不上程旌了。
　　木桀从小就不喜欢往热闹的地方钻，再加上母上的深刻熏陶，对逛街有着说不出的讨厌。
　　走了一段，程旌感觉木桀好像没跟上，回头一看那货就在五米远的地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程旌和木桀相处了这几天，感觉木桀这个人有点不可言喻。有些时候是个纯粹的二货，有些时候又给人一种不太好相处的感觉。程旌观察了几秒，猜这货不知道又站在那里，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程旌往回走了几步，在木桀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只手臂横在人家肩膀上，直接拖着走。
　　旁边走路的小姑娘看程旌这么亲密的动作，一个一脸懵逼，踉跄的往前走，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搂着，眼睛都快变成星星了。
　　“我说你老人家能不能不要在哪儿都飘，大街上也能站着发呆？”
　　木桀扒开程旌的手，皱起眉头瞥了程旌一眼“别搂搂抱抱的。”
　　木桀还在为车里的那种烦躁找理由，又看到四周烦躁的环境，就飘得有点远了，无意识的就停在那里。
　　程旌也没继续问他，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然后拐了个弯走到卖衣服的街。
　　临街的商场都是一些女装，难得的几家男装也都是赶时髦的，没有商务装。
　　“这里二三楼是正装，你想挑什么档次的。”
　　木桀啊了一声，使劲晃了两下脑袋，管他去死？
　　“都行，你挑吧。”
　　这人还真是飘得快回来得也快，程旌摇了摇头，抬脚往二楼走。
　　木桀总算是不飘了，好好地跟在程旌后边挑衣服，但上电梯的时候还是差点一脚踩空，程旌扶了他一把才站稳。
　　楼梯试的电梯一到二楼，两边就是几家看上去蛮牛逼的店面，让木桀一看就想起自家老头。
　　程旌上下打量了一眼木桀，这人身材不错，但是脸上还带着稚气，不适合太沉闷的，出去谈事情也不能太花哨，只能挑灰色了。
　　木桀也不知道程旌怎么会对衣服的牌子那么了解，直接就进了一家店，都没逛。
　　店员小妹妹一看到两个帅哥，笑的比捡钱还甜“两位帅哥是要看一下正装吗？”
　　程旌抬手指了指木桀“他挑。”
　　木桀看风景一样看了店里摆放的衣服，不满的看了一眼程旌“我妈说让你也挑一套，你就挑呗，不然回去她又说我。”
　　吃饭的时候，程旌只是口头上答应，还真没打算挑一套，有点不合适。
　　“我有其他的正装，你挑就行。”
　　木桀没理他，转向店员小姐，大手一挥“我们两都挑。”
　　“哎，那两位是定做还是挑成品。”
　　今儿周六了，后天早上就得出发，做肯定来不及了，程旌一边看一边对店员说“成品吧。”
　　木桀连个衬衣都没有，得从里到外挑，还有鞋子，想想老妈说程旌的都是便宜货，估计那些衬衫和新买的衣服也搭不起来，也得重新挑。
　　店里的货很齐全，连配饰都有，程旌也没打算再跑，一家店全部挑了就可以回了。
　　木桀四处转了一圈，看得头晕，挑了毛线。程旌扶额，看了两套灰色的，让店员拿给木桀“去把这些试一下，我帮你参考。”然后又指着中间的一排衬衫对店员说“白色的，找两件他的号一起让他试吧。”
　　店员连忙屁颠屁颠的去找衬衫，木桀抱着一堆衣服，脸色郁闷的往换衣室走，中途店员笑眯眯的给木桀拿了两件白色的衬衫，袖口的地方稍微有点不一样，除此之外感觉就是一件，在木桀看来就是一件。
　　程旌在店里的沙发上坐着，欣赏一般的等木桀换衣服。
　　正装大体上都差不多，一些细节做工上有差异，木桀把身上的运动服换下来，穿着一身西装走出来的时候，程旌不得不感叹，人模狗样的。
　　木桀从来没穿过西装，走路有点别扭，程旌一看他脚上的运动鞋，直接想拿衣架拍死他，店员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
　　程旌走到摆鞋子的地方，看着木桀身上的灰色西装，挑了两双看着比较年轻的黑色皮鞋，款式不是太保守，又不招摇，其中有一双在反光，外侧脚背的地方有一朵暗花，另一双朴实无奇的系带。
　　木桀换上鞋子之后好多了，本来身材就不错，看着还挺那么回事，虽然还是压不住他一身的匪气。
　　“成，就这些，装起来吧。”
　　木桀回去换了衣服递给店员，不满的问程旌“你就这么随便就给我挑了啊。”
　　“难道你还能挑出花？”
　　“好吧。”想想也是，一眼看上去，除了带花的那些，木桀感觉都一个样“你挑你的吧。”
　　程旌随便看了一眼“我的不用挑，黑色的随便拿一套就可以了。”
　　你的不用挑，小爷的就要，小爷没比你身材差，木桀咬咬牙，把衣服全给店员之后，到中间的衣架上挑了半天，找出一件粉色的衬衫，递给程旌“看，宝贝儿，骚气吗，去试试，让我看一下。”
　　“我怕我试出来你自惭形秽，不打击你，算了。”
　　“废什么话，快去。”
　　程旌冷笑一声，拿起衬衫去换，没两分钟之后就出来了，依旧是以前的鞋子和裤子，只是换了件衬衫，木桀感觉好像就不一样了。
　　粉色的衬衫有的人穿起来会有一种俗气感，程旌生生把他穿出了范儿，如果再娘一点，还真有种二月红的既视感。
　　程旌身材很好，比木桀还要好一些，木桀瘦了点，程旌不胖不瘦刚刚好，身上的肌也干好能把衬衫撑起来，关键是粉色穿在程旌身上，在木桀看来很性感。
　　“怎么样，服气吗？”
　　被程旌一问，木桀瞬间移开了目光，尴尬的咳了一声“够骚气的。”
　　程旌看木桀的眼光有些闪躲，这货又开始说谎了。
　　自己挑了一件白色衬衫递给店员，让后又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说了衣服的码子，让店员包起来。
　　没有量过尺寸的正装，始终没有定做的那么合身，不过好歹两个人都是衣架子，哪里宽一点也不会他突兀。
　　木桀付了钱，两个人提着衣服直接开车回家了，往家开的时候，程旌又开始睡觉，使得木桀没那么紧张烦躁了，一口气安安心心的把车开回了家。
　　到家以后，阮晴迫不及待的让木桀把衣服穿出来过目，围着木桀转了一圈，满意的夸程旌“嗯，程旌挑衣服的眼光真不错。”
　　木桀：“……”穿衣服的才是你儿子好吗？
　　阮晴端了水果让两个人吃过，木桀又开始自己的苦逼学习生涯。
　　有了中午在车里的尴尬，木桀听程旌讲的时候没那么如鱼得水了，老觉得心里怪怪的，被程旌挖苦了好几次。
　　一直到吃过晚饭，木桀才终于解脱，被母上安排把程旌送回去。
　　木桀把车开车门，撑着疲惫的身子问程旌“住哪里？”
　　程旌也有些累了，比上一天班还累，闭着眼睛回答木桀“学校。”
　　木桀开车的手颤了一下，然后又连忙稳住，车子在路上滑了一个勾，还好后边没车，不然指不定被骂了。
　　“你住学校，那里离广垣大半个城，你早上六点起床啊。”
　　早上是地铁公交醉最挤得时候，六点不起床，估计得迟到。
　　程旌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想赶快回宿舍睡觉“弟弟哎，我早上还去跑步，所以五点半就起了，麻烦你，赶快送我回去吧。”
　　“服了……”
　　木桀脸上大写的一个服，这人每天差不多也就睡五六个小时，还是没事的前提下，每天看着还一身的精力，真是不可谓不牛逼。
　　“明天你不还得来我家吗，早上我去接你吧，蛮远的，坐公交得两趟，地铁也还得转公交。”
　　程旌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木桀“那真是谢谢你了，希望今天早上的画面不会再上演。”
　　程旌瞪了他一眼“我在学校也六点半就起来晨跑了好么？”
　　“真了不起。”
　　“嘿……”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都不知道是夸奖还是挖苦。
　　木桀累了一天，按照平时，早就秒睡了，今晚居然洗了澡躺在床上烙了半个钟头的饼也没睡着，自己也不知道烦些什么，就是老觉得心里堆着事儿。
　　白天的事情跟放电影似的在脑子演，嘎嘣嘎嘣的，把木桀脑子里的弦绷得跟橡皮筋一样。摸过程旌小腰的手指有些热乎乎的，木桀搓了两下，麻麻的。
　　这小子，没辜负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身材还不错。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木桀睡着之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管他妈的。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跟没睡似的，闹钟一响，木桀一咕噜爬起来，掀开被子坐了半分钟没想起来自己要干嘛。
　　开车到财大门口的时候，程旌已经靠在大门口等着了，木桀把车在门口停下，程旌手插着口袋拉开副驾驶的门在车里坐下，看了一眼手机“挺早，七点半能到这里真不容易。”
　　木桀还顶着黑眼圈，又不敢抱怨，满脸的怨气“我感觉我就没睡，六点半闹钟一响我就爬起来了。”
　　“那你老人家今天还有心思听吗？”
　　看您老人家那一脸你敢没有试试的样子，我敢回答不敢吗？
　　“听，我听，悬梁刺股也听。”
　　程旌轻笑来了一声，指指前边的超市“那麻烦前边儿停一下，我给您老买个锥子。”
　　“滚，别给我凶器，我怕我控制不住扎你。”
　　“弟弟，收收您那腿，快走吧，今天的任务完不了，晚上你就别睡了，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得比今天起得早。”
　　作者有话要说：
　　定时更没人，不更新就有人，我有毒？


第11章　漏气
　　木桀开车一只脚踩刹车油门，另一只脚一定一半搭在车门上，叉着个腿，直行的时候抖几下，程旌做了两次他的车，老担心他抖啊抖得忘记踩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