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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侧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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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标本什么的。哇,明亮又漂亮的眼睛,拿来做床头装饰怎么样?”
“你住手!”男人一声怒吼,忍不住跨出一步。然后“咔嚓”一声,夹克青年脸上的笑容仿佛静止了似的,扭头看过来,手按住小庄笙一只胳膊。
“再往前一步,就不是扭折,而是直接扯断了哦。”
小庄笙痛得脸都白了,可为了不让爸爸担心,他坚强地忍住了,他甚至还冲男人努力地笑了一下。
“爸爸,我不疼。”
小小的孩子却不知道,他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话音,让男人听了更是心痛如绞。
“怎么样,想好了吧?其实我的建议,你如果真爱这个孩子,不如让他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会让他死得毫无痛苦,而你会活着离开——否则的话,本来没妈的孩子已经是根草了,现在又失去爸爸,你觉得他要怎么在这个灰暗的世间活下去呢?我真的是很真心的建议,一般人我都不会跟他说这些的。”
纵然那张脸上确定是再真诚不过的表情,却和恶魔的微笑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看着孩子的眼睛,眼神温柔地仿佛包含了整个世界的温暖。
“笙笙,你要记得,爸爸是爱你的,你是这个世界上爸爸最爱的人,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话音落下,干净利落地一刀扎进肚子。
小庄笙再也控制不住,哭着喊了出来:
“爸爸!”
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手指痛苦地在地上抓挠,身体战栗着。一声一声绝望的喊声,从灵魂深处冲破喉咙而出。
“爸爸——不要——”
眼泪沾湿整张脸庞,眼珠不停颤动,然而闭着眼睛始终没能睁开。
血色在视线里弥漫,孩子拼命地挣扎,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抱住。他哭着喊“爸爸”,声音逐渐嘶哑,而那个向来强大得仿佛什么都打不倒的男人,终于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
温热的血,流了满地。
“来,小朋友,不要眨眼,要看清楚。这是你的爸爸,他是为你而死的哦。多么伟大的父爱啊,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哎,想想还真是有点小羡慕呢。”夹克青年按着孩子的脑袋,让他正对着满身鲜血的父亲,一下不准转开。
男人不知刺进多少刀,他跪在地上,已经无力把匕首拔出。而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不曾离开过自己的孩子,里面饱含不舍,歉疚,以及最深沉的爱意。
嘴唇噏动,男人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笙笙,不要怕,要勇敢。”
小庄笙哭得打嗝,泪水糊涂了双眼,他用力擦把眼睛擦得更红,哭喊着:
“爸爸,爸爸,我不怕,我会勇敢的。”
“还差一刀呢。”
夹克青年走过来,握住露在外面的把柄,他让开身体,回头冲哭得上下不接下气的孩子咧嘴一笑。
“来,小朋友,睁大眼睛。”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本来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挣动起来,然而他此时的力气根本连对方一只手都推不开。不等他真的动起来,肚皮忽然一凉,动作僵住,浑身的力气刹那间散得一干二净。
肚子被横向切开,肠子瞬间流了一地。
孩子的哭声猛然停止,瞪大眼睛一脸空白地望着前方。
“知道你死得不安心,他活得不幸福,我就痛快满足了。
夹克青年留下这句话,带着他一帮打手扬长而去。
直到所有人离开,男人还维持着跪地姿势,始终没有倒下。他没有去看自己破了大洞的身体,而是朝前方呆呆的孩子费力伸出手,脸上带着笑容。
“笙笙,来,到爸爸身边来。”
温柔的声音,熟悉的笑容,让身体仿佛有自主记忆似地移动起来。
男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孩子抱进自己怀里——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在乎,到底有多少自己的血会染到他的孩子身上。他只想,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时刻,他的孩子记住的不是鲜血,而是爱和温暖。
“笙笙,不要看,闭上眼睛,爸爸抱着你睡觉。你是男孩子,所以要勇敢,不能被坏人打倒,知道吗?”男人靠着孩子软软的身体,慢慢地一点一点向前倾倒,最后压着孩子躺在地上——他手从孩子脖子下伸出,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在睡觉。
“笙笙,我最爱的孩子,无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只要你勇敢,就能不惧怕任何黑暗。爸爸爱你,你是爸爸最爱的孩子,一定要记住这点,记住这点……”
男人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抬起来搂住自己最心爱的孩子,最终只是动了下手指,眼睛彻底闭上,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
孩子乖乖任自己的爸爸抱着,哪怕成人的体重压得他不舒服,哪怕粘稠的血浸湿身上衣服,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哭也不动。
直到熟悉的声音再也听不见,温暖的怀抱逐渐冰冷起来。表情呆呆的孩子抓起旁边爸爸的手,费力地搭在自己身上,假装爸爸抱着他。
孩子往爸爸怀里钻了钻,又轻又软的声音隔着衣服响起:
“爸爸,我会勇敢的,我会,保护你。”
第50章 保护
孟衍冲进去看着倒在地上; 浑身汗湿,身体蜷缩成团痉挛不已的庄笙时,身体猛然顿住,一颗心瞬间痛如刀绞——仿佛回到多年前,他初见那个孩子时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赶到;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光滑的地板上汇成血泊,映射着头顶炽白的灯光; 仿佛有星星坠落其间,浓烈而璀璨。一大一小两具身体静静相倚倒在地上,少年孟衍的脚步缓慢而迟疑,他神情不见波动; 心中却充满叹息。
他以为自己来晚了,虽然收到消息后用了最快的速度查到这个地方; 并甩开一众保镖和警察率先来到这里,他以为还是晚了。
当他走近,看清男人怀里的那个孩子时,瞳孔微缩; 眼睛倏忽睁大,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荡情绪冲刷着他死寂的心田。
——他以为已随父亲而去的孩子,还是活着的。
那个孩子虽然闭着双眼,但呼吸平稳; 安静而乖巧地躺在死去父亲的怀里,仿佛只是睡着了。
孟衍莫名觉得松口气,蹲下来刚要将孩子抱起,却受到阻力——孩子的手紧紧抓住父亲胸口的衣服,他攥得那么紧,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抗拒这样的分离,小小的身子甚至止不住战栗起来。
孟衍的呼吸猛然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这个孩子,他居然是醒着的,不过是闭着眼睛不愿睁开而已。
那一刻,孟衍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疼。
而现在,孟衍则一遍遍尝着心如刀绞的滋味,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
他一步步走近,听清庄笙口中的呓语。
“我不怕,不怕,要保护、保护他……”
庄笙一边轻喊,一边用力挣扎,像是要摆脱泥淖却又越挣越深。他的头发早已打湿,额头上布满密密的汗珠,眉头始终皱着,脸上表情一会儿悲伤,一会儿痛苦。
孟衍弯腰将人轻轻抱进怀里,一摸脉博,先是触到满手湿汗被冰了一下,然后被脉博不正常的跳动频率吓到。
想起那段录音最后听到的内容,孟衍的神色一点点沉下来。
虽然现在无法确定注射的是什么药剂,但从怀里人的反应可以猜测——那应该是一种乱人神智的药,可以唤起人心底最可怕的梦魇,让其一次次重温过去那段最可怕的经历,直至彻底被击垮,心神崩溃。
毕竟在那个人看来,击垮一个人的心理,远比打倒他的肉体更来得好玩有趣。
怀里的人还在挣扎着,甚至因为被束缚住而挣扎得更厉害。孟衍怕他伤到自己,只能抱得更紧,一抱之下,摸到庄笙的后背也已经完全湿透。
记忆里不是乖乖巧巧就是淡然镇定的青年,此时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并且还是那种不哭出声的哭,更加揪得人心疼。
又是大哭又是出虚汗,如果不让人醒来,只怕很快就会脱水。
孟衍一手将庄笙圈住,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笙笙,醒醒,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我不怕,我不怕,我要保护他……”
“是,笙笙最勇敢了,什么都吓不倒你的,所以,快点醒来吧。”孟衍抱着闭眼不醒的庄笙,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心底的惶恐不安在扩大,他怕,怕他还没有表明心迹,他的笙笙会再也醒不过来,再也听不到了。
“笙笙,我求你,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孟衍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哀求,平时那个无坚不摧的他,这时候显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
那个人对庄笙下手,一半是因为当年旧事,另一半原因,则是为了侧面击倒他。因为对他本人无可奈何,直接夺取性命又不是那人一贯风格,所以迂回从庄笙身上下手。
——因为那人知道,如果庄笙被毁掉了,那么现在的这个孟衍,也将永远不复存在。
就样魔鬼般的手段,一如当年。
怀里的人还在不停呓语,声音因为喊太久加上脱水而变得极为嘶哑,几乎称得上难听。但孟衍听在耳里,却痛在心头。
亲眼目睹父亲惨烈的小庄笙,尚且懵懂之时,却将爸爸的话记在了骨子里。勇敢,坚强,不惧怕,几乎成他执念。
刚被带回去的小庄笙,住在孟宅的第一个月,每个晚上都会在梦里喊着这几句话。以至于到后来,连孟衍都分辨不清,他的小笙笙是真的疗好了伤变勇敢坚强,还是因为他一直对自己说那几句话,于是把自己活成了那个样子。
“……不怕,不能害怕,要保护、保护衍哥哥……”
孟衍的身体突然僵住,他以为自己听错,将耳朵贴在庄笙嘴边,然后听怀里的人轻喘着,清晰无比地说了一句。
“笙笙、很勇敢,可以保护、衍哥哥……”
“……”
手臂蓦然收紧,男人把头埋进昏睡之人的脖颈中,紧紧抱住这具仿佛从水里捞出的躯体——轻微的颤意,不知是出于自身,还是因为抱着一个颤抖的人在怀。
孟衍没想到,他以为庄笙口里要保护的人,是多年前小庄笙从恶梦惊醒时喊的那个名字——却不想,竟然是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庄笙努力表现出来的勇敢,是为了,他?
正当孟衍沉浸在自厌自憎自责等等负面情绪中时,忽然,怀里的人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流了满脸。
像濒死的小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庄笙脖子拉长,仿佛喘气喘不过来,手死死抓住孟衍的胸前的衣服。
“我不怕,我不怕——”一声一声,犹如泣血,而他的嘴唇也真的被咬出血来。他四肢乱蹬,脸上表情,痛苦中夹着一丝狠厉,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咳血的喉咙里冲出。
“我不怕,不怕——”
孟衍按住他乱动的双手,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笙笙,不怕,不怕,我在这里,衍哥哥就在这里。”
那样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更像撕咬。但他也只是咬了两下便舍不得,而是将舌头伸进庄笙嘴里,阻止他再咬破自己嘴唇。
嘴里多了条舌头,庄笙反而不咬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他整个人顿时安静了许多。
孟衍见这样有效,不由吻得更深。
慢慢地,温柔的吻从嘴边移开,落到额头,眉心,眼睛,鼻子,脸颊——孟衍将庄笙的脸细细吻了一遍,吻干净上面的湿汗和泪水,再接着往下,从下巴移到脖颈和锁骨。
这个吻不带丝毫情欲,而仿佛是一头成年野兽舔舐一头受伤的幼兽,动作间充满珍视和疼惜。
孟衍将庄笙脖子处的湿汗舔干净,无意间一抬头,看到庄笙睁开了的眼睛。
“笙笙,你醒了?”孟衍惊喜地喊出声,怀着感恩的心情把人轻轻扰贴在自己胸口。看着那双被泪水洗涮过而显得格外清澈明净的眼睛,孟衍心头一软,忍不住低下头去又吻了吻青年柔软的嘴唇,面上露出欢喜的笑意。
刚睁开眼的庄笙显然还没有完全回神,眼神还是呆呆的,显得茫然而无辜。
庄笙的记忆,还停留在少年模样的孟衍把他从满是鲜血的怀抱里拖出,按在自己怀里抱住。而当他睁开眼,看到忽然长大了的孟衍时,产生了一种错乱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夕。
“笙笙,我经不起你这样几次吓的。既然你的安全由我负责,再有这种情况,我就真的把你锁起来。”孟衍在庄笙唇边吻了吻,贴在他耳朵边,压低了嗓音说道。
庄笙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连自己被孟衍亲吻这件事都没能察觉。他呆了好一会儿,神色里的错乱悲痛一点点淡去,眼神重新变清明起来。庄笙忽然想到什么,身子一挺想要坐起来,可惜被孟衍压制住半点没能动弹一下。
他抓住孟衍衣袖,急声道:
“快,快让史柯安排人,我在那个人身上放了追踪器,现在追应该还来得及。”
——
“好了,笙笙,史柯已经带人去追了,就算他追不到,还有一群国际刑警呢,你别再管子。”孟衍按着庄笙在病床上躺下,给他掖了掖了被子,见庄笙似乎还想要坐起来,遂霸道地压住他肩膀两侧被子,让庄笙动弹不得。
“别动,乖乖的,要好好休息知道了吗?”
不知是因为孟衍哄小孩的口吻,还是两人此时的动作,庄笙的脸一点点红起来,他不敢看孟衍的眼睛,偏开头小声说道:“我、我想上厕所。”
这句话说完,庄笙的脸更红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让庄笙羞窘的几乎想整个人躲进被子——身体突然一轻,上半身被抱了起来。
“那笙笙,要不要我抱你去?”男人健臂箍着他,故意凑得很近,喷出的气息打在庄笙脸上,让本就很红的脸蛋瞬间暴红。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去。”
庄笙几乎是落荒而逃,跑进卫生间把门关上,想了想似乎不放心,又把门给反锁了。庄笙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自己红红的脸蛋,心里激荡的情绪一时半会平静不下来。
在反应过来醒时孟衍对他做了什么后,庄笙便一直处于一种自己还没从幻觉中醒来的感觉。
他悄然抚上自己的嘴唇,抿着嘴唇似乎想笑,眼里却忽然涌现泪光。
“衍哥哥——”
在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那一瞬间,孟衍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转变成一种冰冷的凝定。他将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回拨出去,声音冷沉的仿佛积年落入山巅的雪,清寒,孤冷,而又绝然傲视。
“大姐,笙笙没事了。”
“不,不是孟家欠他,是我欠他。我欠他的,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我最想做的事,纠正八年前那个错误。”
“是的,我一直爱他。”
“庄叔叔的恩情,今生无以为报,如果他真要恨我,那就恨吧。”
无论电话那头语气如何激烈,措辞如何严厉,孟衍始终淡然如水,他表情分毫不变,缓缓吐出一句:
“你觉得,我还会害怕下地狱吗?”
听到开门声,孟衍挂掉电话,若无其事转过身,面对卫生间门口那个看着有些踟蹰胆怯的青年,露出极其温柔的笑容。
——
一个人影一瘸一拐地从树林里跑出来,看起来狼狈极了,不仅衣服被刮破,头发乱七八糟,连鞋都只剩一只。
他回头往林子看了看,如影随形的追踪者似乎还没跟上。
出道至今,从未有一日像今天这样,丧家之犬一样被撵着往林子里跑。而这,都是拜一个被他当猎物随意玩弄的年轻人所赐。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外套下摆,实在想不通,那种情况下,那个年轻人是怎么把一枚纽扣式的追踪器放他身上的。
药物是真实注射的,身体的反应也做不了假,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身体与神智双双被药物所控的情况下,还坚持往他身上扔追踪器?
再次回头望了一眼,勾起唇角扬起一个偷偷做了坏事得逞的笑。
还好,不算输得太难看,他也给他们留下了点小小回礼。
各位,再见吧。
右手往额角一碰,做了个敬礼姿势,他转身回头,飘然离去。
我不在意你是否堕落,我只在意你是否崛起。
——亚伯拉罕。林肯
第四卷 狼人杀
第51章 闹剧
孩子害怕黑暗; 情有可原,真正可悲的是,成人害怕光明。
——柏拉图
“据知情人士透露,素有‘警界神探’之称的前特别行为分析组组长孟衍,隐退原因并非如外界传闻那样是心理出现问题,需要疗养。而是在他最后一起案件中出现渎职行为,不得不引咎辞职。”
“孟衍的背景也非常值得令人深思; 据闻其为某大财团继承人,身价无以估量。那么,拥有巨额财富的他; 为什么会放弃家族产业,而投入到又苦又累还时常担负生命危险的警界呢?本报尝试联系孟氏财团,至今未有回应。”
铺天盖地的信息形成一种轰炸,将“孟衍”这个名字推到了风口浪尖。
各大报纸和网络媒体争相报道; 昔日警界神探竟与犯罪分子同流合污,所谓“破案如神”原来全是暗箱操作?
顶级豪门空虚生活背后新的消遣方式; 警察与罪犯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多年“神探”人设的建立,原来竟是有这样的内幕?
一个个耸人听闻的标题,简直堪比年度大戏。原本英雄式的人物,如今人们提起; 更多的是他的身份背景。那些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案件,现在人们提起的兴趣更浓,但嘴里说的话却成了:
“嗯果然不愧是有钱人,请的编剧就是好莱坞编剧也不及; 不仅脑洞大开,还逻辑严明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不看到结果欲罢不能。”
“我就说嘛,一个人怎么可能神到那种程度,想来其中是有几分真实的,再一包装就到神化地步了。”
有记者去孟氏财团的总部大楼蹲点,想要突击采访孟氏现任董事长孟烟女士,或者存着希望看能不能碰到舆论中心的当事人孟衍——可惜这些人往往还没靠近大门,便被穿着制服的保安礼貌地请开。
一名女记者想要赖着不走,还用自己身体往保安身上靠,打算人家一动手就喊非礼。结果人一米九的帅小伙还真没对她硬来,妥协地双手背在身后,退了两步。不等女记者得意,帅小伙身后走出位一米八的帅妞,大波浪长发,胸前巨无霸不挺都比女记者大。
帅妞也没动粗,只伸出纤纤玉指勾了下女记者的下巴,媚眼如丝地说了句:
“粉擦太多,质量也不好,看,都掉粉了。”
女记者捂着下巴,一脸受辱模样,话筒掉了也不捡就那样跑走了。
记者走了,又有一些穿着各异的人来到大楼前,他们的神态比那些记者要激动得多。
“交出孟衍,严惩刽子手!”
“把孟衍交出来,如果不是他,我儿子就不会死,他算什么人民警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爱怎么玩都可以,但也不能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把人命当儿戏啊。”
“今天一定要讨回个公道,有钱又怎么了?有钱就可以草菅人命吗?!有钱就可以一手遮天吗?!有钱就可以逃脱法律制裁吗?!”
除了骂的还有哭的,并不是装模作样的嚎哭,而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哭到站不起来而要旁人扶着才能走路。
孟氏的总部本就在繁华区,这么一闹附近的行人已经聚集很多,远远地站着指指点点。孟氏财团对普通人来说,是庞然大物,孟氏继承人更是远在天边的人物,现在突然与“杀人犯”“刽子手”等字眼联系在一起,那是相当触动广大人民群众敏感的神经了。
他们在这里又哭又闹,围观群众虽然越聚越多,传出窃窃私语声,却没有人将孟氏的名字挂在嘴边大声讨论——对这样的庞然大物敬畏从而害怕祸从口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这些年来孟氏的口碑也非常不错。从集团到管理者,并没有什么明显让人诟病的地方。
而此时,孟氏也任由这些人在大门口声讨自家Boss之一,之前赶走记者的保安这个时候全都没有出面。
甚至,那名波霸长发帅妞看不过眼想要出来制止,也被别人拦住了。
“就任由他们这样污蔑组长!”长发帅妞非常气愤,狭长的丹凤眼一挑,不见嗔怒,更像撒娇。
拦她的高个帅小伙眼皮都没抬一下,“孟家会处理。”说着淡淡瞥了眼女人,“你不要添乱。”
长发帅妞眉毛挑得简直要飞出去,见人家说完话后便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独自生了会儿闷气,也只得作罢。
此时在孟氏总部大楼,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穿着职业套裙的孟烟神色冷定,眼中隐隐带有凌厉之色。她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俯瞰自家楼下车水马龙,人小如蚁的景况,神色淡然,默然不语。
对于那些人的闹剧,她视线淡淡扫过,没有停顿,也没有刻意不看——就那么自然地一扫而过,跟看到楼下那些车,那些树一样眼神不起丝毫波澜。
在她身后,还是一身西装却能明显看到胸口肌肉鼓出的管家,神态恭敬,视线落在前面站着的人身上暗沉隐忍。他稍稍踏前一步,微微躬身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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