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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的自我修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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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夫人不好相处,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也从来不见一个笑脸儿,小护士其实心里挺怕她的,总感觉她用凹陷下去的浑浊眼珠子看人的时候阴沉沉的。
听到小护士这么问,她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点头,随手合上了放在膝盖上的一本书。
然后,等听到“白先生,这边请”的声音,她才缓缓抬起头,没有表情的脸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总之,钟老夫人是一个相当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来人是一个年轻人,气质优雅人也长得俊秀,被人称作是“白先生”,他是白家的白默。
白默走过来,恭敬的说:“钟老夫人,我是白家的白默,按辈分我应该叫老夫人你一声‘姑婆’,虽然有些年没往来了,但是姑婆你应该还记得我父亲白胜先吧!”
钟老夫人只看了两眼眼前的青年,就说:“白胜先?不太记得了,我都快老糊涂了还能记得什么呀?有事你就直说吧!人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和耐心,更不耐烦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儿算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白默陪着笑脸,说:“姑婆你说笑了。”
钟老夫人脸上没有笑色,冷声说:“谁跟你开玩笑。”
完全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摆明了是软硬不吃。
白默见状,让小护士们离开,钟老夫人也没有阻止,很快树荫下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钟老夫人语气淡淡的说:“说吧!”
白默轻笑着,说:“姑婆,我想和你说的是关于钟离情的事……”
话没说完,就被钟老夫人拿着书砸了过来,这个举动可谓是相当出人意料。
钟老夫人跟被踩了痛脚一样,厉声说:“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书砸中了白默的胸口,不管钟老夫人用了多大力气,这砸在他身上也是不痛不痒的。
他也终于确认了,原来钟老夫人是真和传闻中一样非常的在意钟离情。
白默不惧钟老夫人的冷脸和怒目而视,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盒子放在钟老夫人的旁边,放在她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位置。
“姑婆,就算是为了钟离情,你也要听我把话说完。”
“滚,我不是你姑婆,别乱叫。”
“钟老夫人……”
第147章 无法饶恕的原罪
白默看着被惹怒的钟老夫人,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没有人真正的爱钟离情,只有你爱他,但是,你会因为你的爱而毁了他。”
这话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钟老夫人听了,满是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她再开口的声音很是粗嘎难听,如砂纸摩擦烂铁一样,她问:“年轻人,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白默好整以暇的说:“我只知道,钟离情身上有钟家和白家两家最纯粹的血统,但是,他得不到他应得的一切,这并不公平,你说对不对?”
“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和不公平的?有的只是命,这命要是坏了,那就怨不得老天爷了。”
白默说:“钟老夫人你信这个?”
“人老了,不信也得信了。”
虽然钟老夫人是这样说,但是他白默相信他的话钟老夫人听进去,因为她的身体抖得厉害,白默走上前,轻轻为她抚摸着后背顺气,钟老夫人有哮喘病他是知道的。
这下隔得近了,也没见钟老夫人让他滚,白默心里有底了。
他又说:“可是,钟离情呢?你难道想看着他就这么过下去,他今后会有怎样的命运,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
钟老夫人并不肯轻易妥协,她说:“我清楚又能怎样?我这个快要死的老太婆什么都做不了,我护不了他,他其实也不需要我护着他。”
“是啊!帝都所有人都知道,钟离情活得潇洒活得肆意,他一掷千金他醉生梦死他享受最奢侈的一切他抱最漂亮的女人,他甚至和林家大少爷作对,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尝试的,没有什么人是他不敢招惹的,而到现在不少人恨他恨得牙痒痒也没用,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钟老夫人冷着脸,说:“所以呢?”
白默不自觉的压低声音说:“但是,没有人知道钟离情的过去,他的过去被抹去了,而他也不会有未来,这是他最大的悲哀。”
“是啊!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背负着一个可笑的私生子的名头,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是不想这样的吧!”
白默的声音带着诱惑,他说:“他可以是钟家的继承人,白家的也可以,最重要的是他有这个能力。”
瞥了一眼白默,钟老夫人冷冷的扯着嘴角,慢条斯理的说:“得到钟家能怎么样?得到白家又能怎么样?他不会开心的,而我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了,他一个人孤单了很久很久,我想,如果我当初为他死去他会不会就能开心一些……”
钟老夫人开始陷入沉重的回忆里,眼神糅合着些微温柔爱怜还有某种疯狂,这让她看起来跟精神失常了一样。
白默没有打断她,她也像是很久没有和人倾诉了,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神情时而疯狂时而恍惚。
白默是个好听众,他很有耐心的听钟老夫人诉说着,不是说给他听,而是透过他,说给另外的人听……
而在疗养院楼下的钟兰蔻远远看着树荫下发生的一切,却没有立即上前,而是默默的站在了那里。
她是钟家的二小姐,钟老夫人现在在疗养院调理身体,虽然钟老夫人对他们三兄妹态度不好,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晾着钟老夫人让人说闲话。
钟意之和钟乔之不管怎么说都是男人,凑过来被钟老夫人甩脸子传出去也不好听。
她是个姑娘家,能受得了这些冷眼冷脸,于情于理她都顾及到了,外人不会说钟老夫人蛮横不讲理,但是也会夸赞她一句温柔贤惠还有孝顺懂事。
但是,没想到让她今天碰上了这事儿,钟老夫人很多年没和白家往来了,白家的白默竟然出现在了钟老夫人的面前。
钟兰蔻没有过去,反而耐心的等待着,当她看到白默离开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发现他们单独待在一起有二十分钟了。
白默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楼下走廊那里有个人在等着他,是钟家二小姐钟兰蔻。
女人长发及腰,穿一身白色的套装,装扮优雅而又风情,原本不够美艳精致的脸庞也是多了几分女人独有的迷人韵味。
白默颔首,轻声说:“钟小姐。”
他和钟兰蔻认识,但是谈不上多熟悉,别人都说钟家二小姐温柔似水成熟大方,但是他却并不喜欢这个女人眉眼间的算计之色。
“白少爷,我有事和你谈谈,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白默淡定的说:“钟小姐不必那么客气,就是不知道钟小姐想和我谈些什么?”
钟兰蔻垂下眼睫毛,用很平常的语气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白少爷,你说‘钟离情身上有钟家和白家两家最纯粹的血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默脸色一变,然后又恢复了带着淡笑的表情。
“原来钟小姐竟然会懂唇语,我还真是意外,看来你身上还有很多让人惊喜的地方。”
从钟兰蔻的角度看去,他在她的正对面,而刚好钟老夫人是背对着她的,说明她并不知道钟老夫人说了什么。
白默庆幸他之后走近了钟老夫人,后面他和钟老夫人的谈话钟兰蔻应该是不知道了。
钟兰蔻的手指抚摸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淡淡的说:“我不想听你没有诚意的奉承,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如果我不想说呢?”
钟兰蔻不客气的说:“那我就去告诉我的父亲,希望你也可以对我的父亲像这样‘守口如瓶’,怎么样?你能做得到吗?”
真真是直切……要害啊!
白默一挑眉,没有隐瞒的说:“就是你‘听到’的这样,这就是事实,而关于钟离情的事只有你父亲知道得最清楚,钟离情是你们钟家还有你父亲想要隐藏的最大的秘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你可以直接去问你父亲。”
钟兰蔻沉默不语,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却变得凝重。
白默又说:“也许你可以选择不相信的话。”
“相不相信你由我自己来判断。”
白默由衷的赞叹,比起钟意之和钟乔之来,这个女人实在是聪明太多了。
不过,知晓了这件事,钟兰蔻肯定也不会当做是一阵耳边风就是了。
既然她有兴趣,白默也不介意让她多知道一点。
“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一个人的。”
钟兰蔻果然问起来:“是谁?”
白默慢悠悠的说:“几十年前,在白家出生了一个孩子,名字叫做白纨,白纨非常的受宠,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有一次,白纨在午睡过后起来跟人说做了一个梦,梦见窗外的白玉兰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美人儿,然后有人去挖那棵开满花的白玉兰树,结果从树底下挖出了一尊白玉仕女像,白纨指着那尊白玉仕女像笑嘻嘻的说和梦中梦见的美人儿一模一样。有老一辈儿的老嬷嬷抱着白纨,给白纨讲故事,是说从前有个官家少爷和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的爱情故事,少爷出去考功名了,在家等待少爷金榜题名归来的丫鬟被当家主母逼婚,万般逼迫下的丫鬟用一丈白绫吊死在了她和少爷一起种下的白玉兰树下。后来,少爷回来了,青梅竹马的那个女孩儿却不在了,悲痛的少爷照着那个丫鬟美丽的模样雕刻了一尊白玉像,并且把那尊白玉像埋在了白玉兰树下,没想到那尊白玉仕女像吸取了白玉兰树的灵气竟然显形了,在月光下还有人的睡梦中都能看到她美丽的模样……他们都说那个显形的美人儿入了白纨的梦,是因为白纨的眼睛最是有灵气,白纨信以为真,高兴得要在家里种满白玉兰树,后来伏龙山白家的旧址里的院子全部都种上了白玉兰树。”
对于白默说的这个故事,钟兰蔻耐心的听完了,故事本身好像没有什么,但是又好像有别的意思。
听完后,她说:“白纨的梦是真的,那尊白玉仕女像是真的,那个凄美动人的故事却是假的。”
白默笑着点头,说:“是啊!只是因为白纨做了一个梦,所以才会有埋在白玉兰树下的白玉仕女像,还有那个故事。白玉仕女像是精心挑选的古董,故事是最娴静优雅的老夫人编出来的,因为这样白纨才会高兴啊,不管是白玉仕女像显形的美人儿,还是后来满院盛开的白玉兰树,都是因为白纨才存在的。你能想象得到吗?被满足被温柔以待被人放在手心里本身就是因为宠爱,那样被宠爱会是有多么的幸福,那个时候的白纨几乎拥有了一切,直到后来一切被颠覆了,白纨失去了所有。”
钟兰蔻问:“所以,白纨是钟离情的妈妈吗?”
这样也能说得通了,父亲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白纨是白家最受宠的小姐,他们的孩子钟离情就如白默说的一样,拥有两个大家族最纯粹的血统。
而白默却摇摇头,说:“如果一切像是钟小姐你心里猜测的那样,那反而就简单了,但是这并不是真相。”
“那真相是什么?白纨和钟离情是什么关系?”
白默故意停顿了一下,说:“真相需要你亲自去挖掘,钟小姐。”
“故弄玄虚。”
白默笑着转身离开,钟兰蔻扭头去看树荫下的钟老夫人,因为是背对着的,她看不到钟老夫人的表情。
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打开白默给她的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尊白玉仕女像,她颤抖的手去抚摸冰凉光洁的玉像,一滴清亮的泪水从浑浊的眼里流出来……
后来,钟兰蔻才知道,知道钟离情对钟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钟琅说,钟离情你是……原罪。
第148章 不怀好意
这天早上,沈伽蓝起来发现头还是晕晕的,他没有和沈九黎说,怕他又瞎紧张的担心自己。
瞒着沈九黎又吃了两颗感冒药,他还是神色如常的去吃早餐,不过比平常吃得少一些,沈九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帝都的天气已经开始到高温季了,接下来三个月会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了。
沈小初幼儿园快放假了,沈海若的学校也快要考试了,沈九黎还狠狠的威胁他,挂科了你就别回来了。
沈海若痛哭流涕了。
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学霸的沈九黎不为所动,就学的那么点东西你都拎不清楚,你的脑子是打结了吗?
沈小初给他蠢萌的小叔叔一个同情的眼神,不好意思,他也算是学霸小正太一个,拿奖状和小红花简直是不要太简单。
沈九黎打一棒子又给个甜枣,许诺只要沈海若不挂科,就安排全家去海岛度假,而且是整整一个星期。
讲真,这个甜头很吸引人。
这回,沈小初看着自己蠢萌蠢萌的小叔叔都目露凶光了,挂科了就不能出去玩,绝逼要和小叔叔绝交没商量。
沈海若泪流满面了。
沈伽蓝好笑的拍拍他的脑袋,快一米九的大个子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也是挺可爱的。
而不知不觉中,沈伽蓝看自家蠢弟弟,也莫名戴上了厚厚的滤镜,简单的说,就是弟弟做什么都是可爱的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沈伽蓝貌似随意的说:“小海,加油,如果大家一起去海边度假,你也可以邀请你的朋友啊!”
果然,沈海若两眼放光的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哦!”
“小意也一定很想去海边玩,他平时要打工那么辛苦,肯定没有好好的玩过。”
“哦!”
沈海若说起好朋友,简直停不下来了,他又说:“小意前几天太不小心了,走路上差点都掉进下水道口里,也幸好人没事儿,就是把手机掉了,害得我以为他出事了,昨天他用打工攒的钱又买了一个手机,还说好贵好心疼,才两千块钱,明明很便宜嘛!不过,这次考试他有约我一起去图书馆学习,说是不能再丢脸的挂科了,大哥,我跟你说,我和小意就是上次考试一起被挂科才认识的,你说是不是很巧?当时,我就想,幸好有个人给我做伴,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这个笨蛋啊!
不过,沈伽蓝还是不忍心骂他,这样的个性也没什么不好,不管怎么样他和沈九黎都会保护他的。
至于余意,沈伽蓝也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那个年轻人,即使遇到再不好再危险的事,在关心他的沈海若面前他也会若无其事的掩饰,不想沈海若难过不想沈海若担心,这样善意的谎言难道不是对沈海若的保护吗?
因为不想他干净的眼眸染上黑暗,不想他的心承受不该承受的重量,他只要保持这样就好了。
沈小初背着小书包,在上幼儿园前例行给家里每个人都献上一个“么么哒”,沈海若捂着脸傻笑。
“大哥,我们家小初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啊!”
沈伽蓝微笑,明明小天使刚才还用“可怕”的眼神威胁过你啊!
沈九黎整理好着装,大吼一声:“还不出门,蠢二哈你是不想上学了是吧?”
“来了来了……”
“爸爸,我已经准备好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沈九黎的怒火平常都只针对沈海若和沈小初,绝对不会波及到沈伽蓝身上,所以沈九黎一吼,沈海若和沈小初就赶紧的各就各位,尤其是沈海若,他简直对二哥沈九黎的声音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了。
然后,沈九黎又说:“大哥,你感冒没好,还是要多休息,绝对不能再跑出去了。”
后面一句话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想起昨天的事儿沈九黎就来气,沈海若那个笨蛋看不住大哥,就这么让人跑出去了,浪到下午才回来,还带回来两幅画回来,说是别人送的。
沈九黎没心思去评估那两幅画值多少钱,就是只盯着大哥头上直冒烟儿,把沈伽蓝盯的都有点心虚了。
他一再保证自己的病情没有加重,烧也退了头也不晕了,感冒已经完全好了,沈九黎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等再回过头来,就看见沈海若忙上忙下的把其中一幅画挂在沈小初的房间,说是小初喜欢上面漂亮的景物。
还有另外一幅画,俩人谁都不要,说是五颜六色太花哨太丑了,跟个抹布一样那么脏。
沈九黎抽抽嘴角,笨蛋加蠢货,这幅画是价值上千万的名画真迹你们懂不懂?
不过,不懂也不要紧,沈伽蓝表示家里哪里空着就挂哪里,然后那幅“很丑”的画被沈海若和沈小初一致建议挂在沈九黎的书房里。
这两个人打的算盘很明显,那么丑的画一定要挂在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嘛,书房他们平时几乎是不去的,所以挂那里最合适了。
沈小初偷偷加一句,辣么丑的画和辣么丑的爸爸是绝配,这幅画只能给爸爸了。
先不提画了,沈九黎只知道画是迪诺送的,心里又给偷偷“诱拐”大哥的迪诺记上了一笔。
他说:“以后不准那个金毛来我们家了,讨好大哥你也没用,知不知道?”
送那么名贵的画,真当他不知道那个金毛的心思啊?
那么有钱,他怎么不去扶贫救难?
沈九黎对大哥的人际关系也是绝望了,特么一个个都是不怀好意的狼,大哥也是心大,但是架不住他着急上火呀?
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绝对不可以被来路不明的猪给拱了。
沈伽蓝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不好的事情,就赶紧说:“小九,你快去上班吧!我在家一定好好休息,一定的。”
“真的?”
“是啊!小九你快点,小初上幼儿园要迟到了。”
为了和儿子“增进感情”,早上一般是沈九黎上班的时候顺便把沈小初送过去,下午才是家里的司机去接。
“那好,我先走了。”
拥有很强时间观念的沈九黎不愿意迟到,所以就走了。
沈伽蓝头疼,被沈九黎盯得太紧了,总感觉自己在弟弟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任性的大哥了。
下午,他还是出门了,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游荡。
他的头还是有点晕,估计是感冒没好全,他也是没有特别的在意,这样的头痛脑热不可能让他变废。
在路边停下,沈伽蓝突然想去买一束花,也许百合花是不错的选择,香气宜人,又不会让人腻味。
过了一会儿,他手捧一束百合从花店出来,刚走了没几步,他敏锐的察觉到身后不寻常的气息。
突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他默默的扭头,果然看到含笑看着自己的林业。
“伽蓝……”
沈伽蓝微笑,说:“欢迎回来,业。”
林业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抚他耳畔的头发,他们俩人之间花香弥漫,芬芳的花朵后是比花朵更娇艳的面容,那眼底的淡淡神色一如以往。
“你还真是喜欢花呀!”
沈伽蓝笑着,心想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花,不过被他遇见刚好是巧合而已。
他说:“不是说晚点见面吗?你怎么找过来了?”
“想你算不算理由?”
林业单手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的装扮让他也穿出了气宇轩昂的效果来,独特的高贵气质让旁人一眼就能把他和别人区分开。
“业……”
林业坐在车上的时候也没有放开他,这让沈伽蓝表现得略微有点不自在,被圈得太紧,完全不舒服了。
林业还是说:“不好意思,伽蓝,让我抱抱吧!”
“嗯。”
沈伽蓝还是乖顺的模样,任由林业将脸埋入他的脖颈里,轻微的呼吸让他那块敏感的皮肤忍不住颤抖,酥麻的、温热的、战栗的,好像身体被注入了一股细小的电流。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脖颈那么的敏感,毕竟是身体的要害处,平时不会轻易让人贴近。
林业只觉得他安静温柔,并没有察觉他的异常,反而轻轻的说:“伽蓝,抱着你的感觉很好,让我能静下心来。”
然后,他听到沈伽蓝的声音蓦然响起,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灵魂里。
“业,我也觉得,能遇见你也许不是意外。”
林业想起最初的那个“乌龙”,那个喝醉的男人嚷着“你这年轻人不错,我要把我儿子嫁给你”,再想想也会觉得好笑,只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对那个男人也就是沈伽蓝的父亲再也没有一点印象了。
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是一张温文尔雅的儒雅面孔,气质的话可能很干净,毕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还有那么跳脱的性子。
但是,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伽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像帝都发生了不少事情呢!”
“是啊!”
他们各自心知肚明,他们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唯一的差异就是,林业不知道沈伽蓝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先说关于沈家被人针对的这件事,背后是沈琼他们几个人在捣鬼,还有沈海若被排挤被孤立,也是沈琼指使季昭延在背后做了手脚。
沈琼他们要试探沈家,所以买通商业间谍盗取沈氏的机密资料,而后通过不入流的手段撬走了合伙人,企图让沈氏陷入困境,而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的林业赶来救援,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沈氏的危机发生。
在沈海若那件事上,沈伽蓝可谓是发威了,不仅找来了投资人,还请了业内最专业的保镖,就是为了保护沈海若。
不管是季昭延明里暗里的煽风点火,还是被投放在沈海若车子上的那颗□□,这都没有对沈海若造成伤害,但是却确确实实的把沈伽蓝惹火了。
包括林业在内,外人不会知道沈琼被绑架那件事是他一手策划的,知情人都还以为只是沈琼在夜店里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才被报复了。
连林业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知道的消息更全面一点,知道沈琼不是被人打了一顿才受伤的,而是被人轮。暴了。
他估摸着沈琼是得罪了狠角色,那个人不要他的命不要他的手脚反而用这种最侮辱糟践人的方法“报复”他,并且还留下了录像,沈琼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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