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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的自我修炼-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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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金色眼眸的男人,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迪诺,离开帝都,越快越好……”
随着记忆的恢复,却更像是一只手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打乱了,被打破平静的水面开始激起了惊涛骇浪,而水底深处蛰伏着不知名的可怕真相。
迪诺答应下来,他和闻人语对视一眼,决定赶紧撤离。
这边已经引起了骚动,左云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气恼的踢了一脚脚边的亚人泄火。
“该死的沈伽蓝,这次又让他跑了。”
而在一栋高楼的楼顶上,有两个人拿着高倍望远镜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情况。
放下望远镜,林业说:“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他旁边的人是娑蓝,夜风吹起他的长发,他的脸庞在月光下朦胧又美丽,有着细瓷一样的光泽。
他说:“我又不是神,我怎么可能会预料到这种事呢?”
林业不放弃,说:“但是,云迪去堵伽蓝的时候,你并没有阻止。”
“……你还是在怀疑我?”
通过林业偷偷放在左云迪身上的窃听器,他们两个人已经完全知道下面发生的事情。
“伽蓝和钟离情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娑蓝看他一眼,想了一下,说:“沈伽蓝恢复了记忆,他想起了钟离情而已,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的钟离情还不是现在的钟离情。”
林业莫名想起沈伽蓝那个时候呼唤的“小白”,还有他刚才也喊过这个称呼,还是对着钟离情喊的。
“小白?那就是钟离情?”
娑蓝回忆起什么一样,语气愉悦的说:“没错,他就是小白,流着钟家还有白家最纯粹血统的孩子,他曾经的名字是叫做,白纨。”
不过,过了那么久现在几乎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知道曾经叫做“白纨”的那个少年。
“白纨,是被遗弃的罪人,没错,他是……原罪。”
林业不懂,不懂钟离情亦或者是叫白纨的这个人到底背负了什么,二十年前?那还不到十岁的钟离情到底又做了什么?
“他身上有别人追求一生的东西,但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被人背叛被人憎恨,他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就因为他是罪人。”
“他到底做了什么?”
“弑亲……”
这两个字无异于石破天惊。

















第230章 很多年前
夜色正浓,一辆车子低调又快速的行驶在路上,车后座上坐着脸沉如水的钟离情。
前面开车的是一个男性亚人,副驾驶座上的是糖糖。
糖糖小声的问:“情情,现在你要去哪里?”
过了一会儿,钟离情才说:“伏龙山钟家。”
前面开车的亚人开着车,选了最近的路线直奔目的地。
钟离情闭上眼睛,显得很是疲惫,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在钟家,这会儿的气氛也很是压抑,钟琅夫妇脸色不好,因为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访客是白家姐弟,白簌簌和白默。
本来是要成为亲家的,现在弄成了仇家,钟琅夫妇不乐意看到白簌簌,钟意之更是在听到白簌簌到来的时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夫人抿了一口女儿钟兰蔻端来的花茶,低垂下的眼眸满是恶毒,她是恨啊!
白簌簌这个肤浅的小贱人,竟和外头的女人一样被钟离情那张脸给迷惑了,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不光是钟家丢了脸,白家又好得到哪里去?
钟离情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薄情寡义又无情,凭她一个白簌簌就能把钟离情的心给套牢?
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白簌簌这个小贱人现在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了。
从白簌簌对外宣布怀孕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原本已经认定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的钟离情到现在也没个说法,怕是钟离情不肯负责任了。
钟离情这种男人,把女人当成玩物一般,这种上赶着倒贴的他就更不屑一顾了。
这个小贱人,到头来也不会落得个好。
想通了的钟夫人掩不住幸灾乐祸,她娇媚的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想着得趁机会对外放出消息来,就说白家的白簌簌不知羞耻不是个正经女人,别人唏嘘之余,也会说幸亏是钟意之没把这种“贱货”娶回家。
白默一看她唇边若有似无的笑容就知道她心里的算计,但是,他也是不得不陪着姐姐来钟家这一趟,即使被钟家人冷嘲热讽他也是要来的。
钟琅是个男人,对外倒是有些气度,没有给他们俩人吃闭门羹。
倒是钟夫人的眼神跟刺一样,戳在人身上很不舒服,那个钟家小姐钟兰蔻一句话不说。
“钟离情那个孽子很快就回来了,有事你们当面说清楚,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再做出这种让人耻笑的事情来,不止是钟家,还有你们白家以后要怎么在帝都抬得起头来?”
白默低声应和,说:“钟伯伯说得是。”
白簌簌还是穿一条白裙子,看着倒是消瘦了一些,清纯冷淡的面容很有些矜傲的味道,冰雪一样动人。
钟夫人只要一想到,她就是用这张假正经的脸把儿子钟意之给迷得神魂颠倒就来气,装什么装,好像别人都不知道她爬上了钟离情那个浪荡子的床上一样。
对于钟离情,钟夫人其实是真不乐意看到他,一个生母不明的私生子,那派头摆的比他们钟家名正言顺的少爷还要大。
尤其是那张脸,跟千年妖孽一样,钟夫人她自己也是唯恐避之不及,怕见到那张让人想入非非的脸。
但是,同时她又怕钟离情,哪怕钟离情脸上是笑着,那眼神落在人身上也是让人遍体生寒,本能一样,他是个危险的家伙。
钟夫人知道钟离情是高级种亚人,就因为他是高级种亚人所以才会得到钟琅的重视,就算被人背地里说闲话他也要接回钟离情。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佣人过来说“离情少爷回来了”,钟琅顿时摆出一张兴师问罪的脸出来。
除了许夫人,没有人注意到钟兰蔻偷偷离开了大厅。
钟离情携着一阵夜风走进来,一身黑衣服,白色的头发很刺眼,那张俊美的脸冷峻逼人。
不等钟琅发话,就看见白簌簌起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钟离情。
钟琅冷声说:“孽子,你还知道回来?”
钟离情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了怀里的白簌簌,他并不爱这个女人,可是他不会推开她。
“呐,簌簌,我被人抛弃了呢!”
他低声的说,很委屈的模样,这孩子气的样子惹人心疼。
白簌簌抱着他,轻声说:“情情,我爱你,那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好不好?”
“好……”
他很孤独,谁都可以,他想要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这能让他感觉不那么寒冷。
白默站起来,看着相拥的两个人没有说话。
钟琅被无视,恼羞成怒的吼着:“钟离情,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我看你是在外头野惯了……”
钟离情放开白簌簌,冷声打断他的话,说:“我不欠钟家的了,如果你看不惯我,从今天起我和钟家就脱离关系,不知道你是不是满意了?”
“你……”
钟琅一下子站起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指着他吼起来:“不可能,你没资格说出脱离钟家这句话,除非我松口,不然你就是死也要给我死在钟家。”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惹得钟夫人侧目,她想不到钟琅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钟离情看着他,摇摇头,说:“钟琅,我是来通知你的,而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钟离情……”
钟琅身体一晃,竟然差点倒下了,钟夫人眼疾手快的扶着他。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扮演慈母,她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也不怕把你父亲气倒啊?父子能有什么隔夜仇,虽然你是胡闹,你父亲对你也是稍微严厉了一点,但是他也是为你好的,来,给你父亲道个歉,听妈妈的话,这种赌气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说多了伤父母的心……”
她以为自己这一番话说得得体大方,即给了台阶让钟离情下,又顺着钟琅的意挽留了钟离情,一定能给钟琅一个大方贤惠的好印象。
还有,不管钟离情道不道歉都不要紧,反正以她的过往经验来看,钟离情这个脾气也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但是她的“好意”摆这儿了,也没人来挑她的刺儿就是了。
没想到,不知道她哪句话踩了钟琅的痛脚,钟琅闻言身体抖得更离开了,他目眦欲裂的大吼起来:“钟离情,你给我滚……”
看样子,却是真的生气了。
钟离情脸上不显,语气却很冷的说:“真高兴这次我们达成了共识,以后再也不见了更好,你安安心心当你的钟家家主,而我的死活不需要你操心了。”
“滚,快点滚……”
钟夫人尖叫起来,说:“老爷,你别生气,快,快吐出这口气……”
钟夫人也是慌了,手忙脚乱的给钟琅揉胸口顺气,她也是愁,钟琅才五十四岁啊,这一犯怒就跟要踹不过气来一样,这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
每年的体检报告钟琅从来都是自己锁起来,她也不敢过问,她心里犯嘀咕,也感觉钟琅的身体好像是有问题了。
偏偏钟离情就当没看见一样,准备转身就离开,就听到背后一声大吼:“钟离情,你给我站住。”
是钟意之。
之前钟兰蔻偷偷离开就是跑去找他了。
钟离情回头,就看见钟意之走过来,竟然手持一把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冷声嘲讽,说:“你这样的废物真的敢开枪吗?”
钟意之气得浑身发抖,他是真的喜欢白簌簌,而这个女人却被钟离情用那样的方式夺走了,留给他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钟离情,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一定要抢走她?”
面对那枪口,白簌簌有点害怕,她抢着说:“我喜欢情情,我们是两情相悦,这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没有情情,我也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不会嫁给一个自己看不上的男人。”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钟意之绝望的大吼:“闭嘴……”
他的手在抖,无法承受这样的真相,白簌簌的无情是他没想到的,如果不喜欢自己,那么她当初为什么又要同意订婚呢?
旁边的白默觉得不妥,钟意之可是拿着随时会走火的枪,这样刺激他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是,是钟离情的话,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钟离情冷冷一撇嘴,说:“废物……”
钟意之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们相隔不过才五米,如果开枪的话未必打不中。
但是,就像是钟离情说的一样,他不敢……
看着钟意之窝窝囊囊的样子,钟琅突然大吼:“开枪。”
除了钟离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但是看他憎恶的眼神,这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钟兰蔻终于在父亲眼中又看到了这种眼神,对钟离情无比憎恨的眼神。
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憎恨钟离情?
她想,也许今天她就会知道这个答案……
钟意之的手在抖,他颤抖的说:“父亲,我不……”
钟琅带着恶意,说:“他抢走你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男人,那么就狠狠的把子弹打入他的身体里,这种冷血无情的家伙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兄弟。”
“可是,可是……”
钟意之表情慌乱,他去看钟离情,后者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眼神深幽诡谲,如见不到底的可怕漩涡。
他翕动着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废物。
“啊……”
钟意之跟疯了一样,为什么他们都在逼迫他,连钟离情也是,嘲笑他讽刺他这真是很可笑吗?
他终于扣下了扳机,惊慌之下枪声连响了三次,最后他脑海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用看到钟离情那张耀武扬威的脸了……
枪响过后,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白簌簌尖叫起来,钟夫人面色苍白,第一反应就是儿子钟意之杀了钟离情。
白默趁白簌簌没反应过来之前,他跑过去一把抱住钟离情,后者胸口多出了几个血窟窿,那三枪竟然是一枪不落空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
白默要疯了,大吼:“你为什么不躲开?就算你让他打死了你,钟家的人也不会对你有一丝的愧疚,你这样……不值得的。”
钟离情的情况很糟糕,他惨白着脸捂着胸口流血的伤口,身体也是摇摇欲坠的。
如果不是白默冲过来抱着他,他已经倒下去了。
看到钟离情受伤了,白簌簌都快傻了。
怎么会这样?
胸口中了三枪,伤口不停的流血,肆意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更遑论是他的身上,他整个人身上都是鲜血。
“我不……欠你了,我不欠钟家了……”
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却固执的去看着钟琅,他的眼神里有着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东西。
钟琅见到他这个模样,表情怪异的抽动着,最后却是疯狂的大笑。
他一边笑,一边讽刺的说:“不,钟离情,你还不清这债的……钟意之伤了你那又如何?你不能对他怎么样,因为这是你的罪,你不敢对钟家人下手,几十年前,你的手已经染上了钟家人的血,几十年后你还敢那么做吗?你不敢的,所以哪怕是死,你也不能背叛钟家也不能背叛我……”
这不明所以的话伴随着疯狂的大笑,没有人敢接话,也没有人敢去猜测这背后的真相。
钟兰蔻死死的盯着父亲,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的眼中却透着狂热的渴望。
她想知道父亲的秘密,还有,关于钟离情的。
在一片沉默中,白默突然恨恨的开口,说:“钟琅,你怎么能这么做?钟离情,钟离情……”
他咬咬牙,眼神比燃烧的火焰更愤怒,他在钟夫人他们惊愕的眼神里,大声吼出来:“钟琅,钟离情他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啊……”
一瞬间,整个大厅全部都安静下来了。
钟意之瞪大眼睛,□□从手里滑落,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连连后退好几步。
“爸,你说,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钟离情,钟离情怎么可能是父亲的亲哥哥?
这种荒缪的事情他听都没有听过,他去看母亲,却看到母亲捂着嘴,用一种怪异的表情去看父亲。
他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件事、这个事实父亲并没有否认。
钟琅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他去看钟离情,后者用一张惨白的脸看着他。
“小琅……”
这一声呼唤虽然很轻,其他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钟琅的眼神失去神采,像是非常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一样,他说:“哥哥,已经很多年了,你却一点都没变……”
多么奇怪,如果是事实的话,这真是一对非常奇怪的兄弟了。
弟弟衰老年迈,五十多岁已经快和六十岁的老人没什么两样了,脸上有皱纹头发已然花白,身体不再健壮有力,行动已渐渐迟缓了。
而哥哥依然是年轻的模样,最风华正茂的俊美容颜,最强悍矫健的身体,他的时间好像停留在了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还会保持这样的模样到什么时候。
钟意之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他真的是,钟离情真的是……”
这件事太过震撼了,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行为。
然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说:“没错,钟离情他也是我的儿子。”
他们背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钟老夫人,她看见钟离情的模样,眼里泛起疼痛的神色。
钟老夫人走过来,她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轻轻说:“那一年,我是白家的大小姐,我和钟时硕两情相悦……”
钟时硕是钟琅他父亲的名字。
在几十年前,钟家和白家就有联姻的习俗,这是伏龙山众所周知的事。
本来,联姻的夫妻一般感情都不会是很好,但是她和钟时硕竟然一见倾心,她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哪个少女不怀春?
能嫁给最心爱的男人更是每个女人的梦想,然后生儿育女,一辈子举案齐眉相爱度过一生。
两个年轻人浓情蜜意的,长辈们看在眼里打心里觉得高兴,便早早的给他们定了亲。
那时候俩人都是二十刚出头,他们甚至都没有完成彼此的学业,本来钟家已经决定了,送钟时硕去国外留学几年增加一点阅历经验再回来继承家业。
她很是不舍,钟时硕也舍不得,俩人就这么越过了最后一层底线。
在钟时硕出国之前,她被确定为怀孕了。
钟时硕年纪也不大,脸红红的说:“把孩子生下来吧!毕竟,他(她)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呀,我想我一定会非常爱他(她)的。”
她答应了。
虽然未婚先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但是俩人也是定过亲的,孩子的话钟家不会不认,想来想去也是只有生下那个孩子了。
然后,经过十月怀胎,她生下了一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儿。
从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她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生命完整了,她是那么那么的爱那个孩子,比爱自己更爱。
钟时硕说他是爱情的结晶,她是认同的,他们相爱,所以才会有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孩子。













第231章 名为白纨的少年
“那个孩子降生在白家,也就随了白家的姓,他叫白纨……”
这种事到底不好宣扬得人尽皆知,知道内情都是少数人,对外都说是白家从远亲那里抱养来的孩子,孩子可怜,父母亲出了意外去世了。
她那时也年轻,和母亲一起精心抚养着孩子,然后白家那片种满白玉兰的后院就是最初白纨看到的世界。
小孩子长得快,感觉今天才抱在怀里吃奶吐奶泡泡,明天就是满地跑了。
因为钟时硕在国外留学没有回来,转眼白纨都快五岁了,还是养在了白家后院里。
包括他母亲在内,外祖母她们一提起他,都会一脸复杂的感叹那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
因为倍受疼爱,这小家伙也是被宠坏了,就是别人口中说的“熊孩子”。
他天天在家里捣乱搞破坏,今天拔了外祖母的牡丹花苗,明天把猫撵得到处跑,后天又盯上了假山池子里的长寿龟,总之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但是,除了性格有些微、不,是很调皮恶劣之外,他其实也是一个长得甜美可爱的小孩儿,尤其是笑着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疼爱。
母亲疼爱他,外祖母更是疼爱他,常常看到老夫人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白纨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听得很认真。
院子里的白玉兰散发着幽幽的香气,那是白纨最喜欢的花,外祖母的鬓发和母亲的衣角上都会别着白玉兰花串,老远就能闻到香味。
“妈妈,妈妈……”
白纨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都能甜出蜜来了。
她非常疼爱这个孩子,简直是爱到了骨子了,她相信钟时硕也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钟时硕终于从国外回来,为了学业,这中间几年他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这一次,钟时硕终于回来了。
她带着白纨去接钟时硕,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她一眼就看到了心爱的人,而钟时硕一眼就看到对自己笑得甜甜的孩子。
这小家伙一点都不怕生,抱着他的腿就喊“爸爸”,把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尽管钟时硕回来了,但是白纨还是随着母亲尽可能低调的住在白家。
这一晃又过了一年,钟时硕在帝都这边安定好后就着手安排婚礼了,在白纨六岁那年他亲眼见证了父母的婚礼,婚礼说是盛大都不为过,帝都的上流社会都轰动了。
平时都待在白家,这次见到人多他还觉得更有趣,装扮成漂亮可爱的花童满场跑,玩得是不亦乐乎。
他很聪明,被外祖母告诫不能当众喊爸爸妈妈,他也记住了,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馅儿。
而她看着漂亮乖巧的孩子,心里却觉得对他有些亏欠,她又怀了身孕,但是现在却不是能把白纨接回钟家的时候。
他们夫妻俩想来想去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虽然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但是想把他接回钟家却寻不到一个好的由头,这把实话放出去也不太好,不免被外头人笑话。
这样丢脸面的事情,放在几十年前也是大事,整个家族的人都能被人耻笑得抬不起头来。
于是,这事就一直耽搁着,白纨渐渐大了,白家也只能给他找了普通的学校送他去上学,对外也还是白家的养子,算在大房的名下,称作是白瑜的哥哥。
而白瑜,就是后来白默的父亲。
所以,白瑜记得有白纨那么一个人,更记得祖母逝世前口中不断念叨着的“心肝宝贝儿”,那个人就是白纨。
虽然不能认祖归宗回到钟家,但是白纨有父母和外祖母的疼爱,也是过得非常的开心。
在白纨十二岁那年,他见到了他的亲弟弟,还不到六岁的钟琅,后者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儿看着哥哥指着自己笑得前仰后合的,说自己严肃得像个小老头儿。
钟琅看着眼前的少年,母亲说这是他的哥哥,母亲还抱着那个漂亮的少年,温柔的喊着“我最漂亮可爱的纨儿”,他从未见过母亲这个模样。
后来他明白了,白纨是母亲最最疼爱的孩子,因为喜爱因为觉得亏欠,白纨永远都是母亲心中不可替代的存在。
曾经最真挚的爱,曾经拥有的甜蜜,曾经所有的思念,母亲把对父亲的所有情感寄托在了白纨身上,所以只有白纨是特别的,只有白纨才是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
她还会再有别的孩子,而白纨只有一个,所以无论怎么样钟琅都是比不上白纨的。
钟琅后来才明白这一点,哪怕是白纨做了最不可饶恕的事,母亲还是爱他。
又过了几年,有一天,钟琅记得父亲突然在接到一个消息后脸色变得慎重起来。
原来那一天,是白家人发现白纨觉醒了,成为了“异类”。
在那个时候,亚人还不是叫做“亚人”,都是被称作是“异类”的。
见识多一些的人看得开,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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