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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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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选择错了对手,洛王不是常人。”沈落说到:“十年不在,内务不乱,学生想问问,洛王是个什么人物?”
  国维抬头看看他,没有回答。
  “你怎么看刚刚朕说的话题?”乾元帝问。
  “三京换三税,除了铁之外如果撒出去,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结局?”沈落说到。
  “不行,你知道盐税是多少吗?”国维反对到。
  “知道!”沈落点点头:“可三王之意不在钱多少,而是?”说完他看看凤椅。
  “哼!”乾元帝笑笑,笑容里透露着诡异:“有意思!”简单一句话,听不出喜怒。


第20章 劝导
  回到家中,沈落接过了轻尘递来的茶杯,心里却仍然在思考今天从宫里走时讨论的事情。
  而此刻引文浩正在来沈宅的路上。
  “在宫里感觉怎么样?”引文浩看到沈落问到。
  沈落看看他:“今天对奂东来进行了弹劾的大臣在早朝的时候发难了吗?”
  引文浩点点头:“的确有不少人在议论这个事情。”
  “王爷知道奂东来是谁的人吗?”沈落问到。
  “老三的。”引文浩对他的发问有了点眉目:“是不是皇上也在讨论这个事情?”
  “皇上反问我,不怕有人是针对我来的吗?”沈落把国维的话转过来对引文浩说到。
  “三弟倒是真的和皇上说要你去礼部,以什么‘丝竹之乐教化天下’。被我一句‘你说的是真心话?’给顶了回去。”引文浩说到。
  “奂东来已经成了一把双刃剑,在伤害自己的时候,又伤害了我,甚至目的更为长远。”沈落说到。
  “皇上怎么说?”这是引文浩此刻最想知道的。
  “他猜有人的目的是阻扰税制改革。”沈落看看他。
  “皇上问了你的意见吗?”引文浩问。
  “我给皇上直了一招棋,以试试众人和圣上的想法。”沈落说到。
  引文浩急切的看着他:“是什么?”
  “让奂东来知道这里的事情,知道越王的态度,看他如何?”沈落说到。
  引文浩看着他二目无神,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是一招好棋。”
  “好不过皇上的心意。”沈落想起乾元帝的目的说到。
  “怎么讲?”引文浩心里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却得装得镇定自若。
  “我是一个刺头,已然成了话题,皇上这个时候要我入宫,不就是想看看下面的反映吗?难不成我还能当太傅,可有太子?”沈落的话虽然有点大不敬,却说到了引文浩的心坎里。
  “阿落!”引文浩搭上他的手:“你要拿捏好,圣意难测,我只有靠你来破眼前的局面了,三王里面,我势力最弱。”
  沈落点点头:“虽然才要最先改变才好。”
  “怎么个变法?”
  沈落深吸口气:“从省试的题目我就发现不对,不是策论,而是《天,地,人》这篇命题。”
  “你是说皇上已经拉开了传位的序幕?”引文浩从初三的兄弟谈话已然知道,但是却故此一说,借以藏锋。
  “王爷说呢?”沈落反问他。
  引文浩看看他:“之前皇上在贡院和你说了什么话题吗?”
  “奂东来的事情。”沈落说到:“皇上问我感觉奂东来的改革是否有人在后面指点。”
  “我说我以为是皇上指使的,皇上就笑了。”
  回到王府,参事行诺听完祁亲王讲得,也陷入思考:“沈落话讲得很明白了,皇上是要主动的掀开储位之争了。”
  引文浩叹口气:“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这个事情,看来这一次的科举刺痛了皇兄。”
  “王爷是说两相的公子?”行诺不解的问:“可皇上不是说就算是沈落时运不济吗?”
  “话虽如此,可看看皇上的安排,御前伴读郎,他这是变相在提拔沈落,也是警告了三弟。”引文浩摇摇头:“三弟近来的手段太多了,引出一个奂东来,东北之地,首府是四弟的封地,他的封地在西南,他这是一箭双雕啊!”
  “用一个失败的执行者隐喻沈落策论的荒谬,又借助在东北搅局,让德王的势力处于漩涡中心。”
  “四弟的封地一侧是北方最大的盐场所在,盐税收入早就让三弟眼红,可三弟的封地又是茶税的重地,这是一种纠葛。”引文浩说到。
  “王爷莫不如来一个釜底抽薪?”行诺建议到。
  “怎么讲?”
  “王爷封地西京,是专税抽得最少的,甚至是没有独大的税收。盐铁丝茶,铁是朝廷管制,剩下三样你一个好处都没有落下。”行诺说到。
  “你是说让大家都鸡飞蛋打?”引文浩问。
  “王爷可记得初三皇上怎么说您的?”
  “二弟不要不说话,你是亲王之首,要起表率作用?”引文浩一字不差的重复出来。
  行诺点点头:“王爷,沈落这步棋,不管是不是为我所用,至少已经为你增加了好处。都是监考,越王和德王可都是抱着两相的势力向前推,去了等于没去,您不同,举贤有功。”
  “皇兄最讨厌人抱团。”引文浩说到。
  “童阁老这样的清流,话都说得不能再明,您要是装听不懂,恐怕不光是他,就连沈落也弄不懂你有没有登高之心了?”行诺旁敲侧击的说到:“你失不起大家对你的期许,否则,众人就会另投明主了。”
  “你看要怎么办?”引文浩下了决断,看着他问。
  “越王反对,你就要支持,不但你要支持,还要把德王也拉过来。眼下越王和百里家风头盖过你们,你们就联起手来,有沈落阐明的圣意,您还有什么顾忌的呢?”行诺劝道。
  “可三弟不是个吃亏的主。”引文浩说到。
  “您初三笑他对沈落的发落,他就已经心虚。”行诺看看他:“更何况,皇上的意见是什么?”
  “皇兄支持改革。”引文浩说到。
  “这不就够了吗?再大的顾忌,有比皇上的不满大吗?要是他发现三王都没有一个和他同心的,他还有什么心思对自己以后的传位有把握。越王看似聪明,其实不是在断自己的路吗?”行诺一针见血的说到。
  “对,有道理,皇兄现在都没有对我们手足的放心,将来一定不敢想象自己身后的名誉。”引文浩如梦初醒一般。
  “何况,皇上又是个易于的性格吗?洛王如何?三王比之他当年又如何?”行诺点拨到:“一旦威胁了帝王的底线,还有机会吗?”
  “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沈落那里。”引文浩说到。
  “带上小世子去,就让人看不懂你们的关系,对外也可以说是带小世子去看小石头。另外,您干脆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他这个人的优点在于举一反三,善于思考。”
  “不足是他的确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知道局势的诡异。”引文浩也说到。
  “所以您要给他以信心,他今天的话里,已经有一半是以你为首,王爷不要错失了好意啊!”行诺说到。
  “嗯!”引文浩点点头:“本王醒得。”
  对于引文浩的当夜到访,沈落倒不意外,但是还是有点诧异。
  关心则乱,引文浩不是一个定力不足的人,甚至说他是一个定力十足的人,却在皇位的诱惑之前,有了方向迷失之感。
  越王的动作,无疑成了皇都一场变化的戏幕,轰然拉下之后,那种缓冲和虚与委蛇都变得无所遁形,但是恰恰是这样的人,往往下场最惨。
  就如被沈白揪住机会,在宇文拓面前拉住一起出征的兵部尚书一样。
  “眼前的我,是三王里封地最差的,三弟有茶税,四弟有盐税。我的封地,西京,哼!就只出黑石和铁,这都是被管控的。”引文浩看了眼和小石头窃窃私语的小儿子,不免为他的将来感到担忧。
  “王爷想过一件事情吗?”沈落放下茶盏说到。
  “什么事情?”
  “封地,对您而言有什么用?”沈落说到:“庆阳是强大,可它的主人都不见了。”
  “你是什么想法?”引文浩直言不讳的问到。
  “三王已经在皇都这个囚笼里出不去了,能出去的只有上位者。”沈落说到:“您觉得封地给您的意义是什么呢?扶植自己的势力?三王有多久没回去了?”
  “七年!”引文浩明确的说到。
  沈落点点头:“它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皇上且如此,我想问问王爷,您觉得越王上位,您能回去吗?”
  引文浩摇摇头:“这就是个网,不可能脱困。”
  “既然三王封地,您一无所有,连他们能收到的税都收不到,莫不如。”沈落看着他,欲言又止。
  “放弃封地?换一个主动?”引文浩何等聪明,立即会意。
  “铁不可能,盐税呢?”沈落说到。
  “不可能,盐税占了赋税的四成。”引文浩说到。
  沈落摇摇头:“王爷您错了,就如监考一样,都是皇上的试探,您选的是我。越王和德王是举亲,高下立判。您一个王爷,在现在这种局面下,要的是一片山河,您难道还要贪墨税银不成?”
  “你是说?”引文浩叹口气。
  沈落点点头:“您来改盐税的命,不减反增,还削落了两王,您本来就没有这些,还怕失去?”
  “一个没用的封地,换一个贤名和期许!”引文浩咬咬牙齿。
  “王爷英明。”沈落说到。
  引文浩深吸口气看看他:“阿落,你我相交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在这皇都,可以说,我是你的依仗,此话不假吧!”
  “不假!”沈落说到。
  “你说实话,你怎么看我的前途?”引文浩问到。
  沈落看看已经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我想到了我们家乡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引文浩问。
  “有个财主,没有儿子,只有两个亲人,一个外甥,一个侄子。外甥精明能干,善于经营。侄子忠厚老实,谨小慎微。如果您是他,选谁接班?”沈落问到。
  “当然是侄子啊,先生。”小石头抢答到。
  “石头乖,说说为什么?”引文浩看着他笑问。
  “王爷,因为侄子和您姓啊,外甥会在财主死了以后把舅舅供奉在家庙吗?”小石头说到。
  引文浩看看沈落。
  “三虎相争,皇上要的不是天下如何?而是要人维持他的名声,表述他的功绩,如同他对待先帝一样。”沈落说到。
  这样的话,行诺也说到了,引文浩点点头,总算知道自己的弱点,已经成了优势。
  凤凰殿上,早朝开始。
  “臣有本参奏。”户部侍郎分长安出列。
  “还是参奂东来的吧?”乾元帝了然的说到。
  “是,皇上没有说明对错,臣下无有判断,只有以百官之意为主,作为户部侍郎,自有责任继续参他。”分长安说到。
  “这话也没错,不过就没有想为奂东来再辩解辩解的吗?”乾元帝问到。
  祁亲王出列:“臣有话说。”
  乾元帝点点头:“好,这件事情从年前到现在,也要有亲王表表态了。”
  “臣弟以为奂东来虽然心急有失,却是在正本清源。百官反对,尤其是周边郡县的同僚反对,可百姓却支持,尤其是穷苦百姓支持,为什么?”祁亲王掷地有声的说到,使得大多数人一愣。
  他的论述很有特色,从穷苦百姓角度出发,说出了一个事实。
  “是同僚多,还是穷苦百姓多?这天下,是万民之意重要,还是眼下这几十个官员的意见重要?”祁亲王接下来这句话让很多官员有点心惊,甚至有点震怒。
  “王爷这是偷换概念,百姓有什么见地,多数是目不识丁之人,怎么和饱读诗书的父母官相提并论?”左相百里丞相说到。
  “是啊,可他们代表了天下的基石,基石不稳,还有群峰吗?”祁亲王反问他。
  “祁亲王说说你的意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乾元帝出言说到。
  引文浩看看百里丞相:“上次在贡院,本王记得左相的公子和云相的公子都说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策略要自上而下,而不是自下而上,没有一个全盘统筹,厚此薄彼,自然矛盾不断。”
  “一语中的,切中要害。”童阁老声援他到。
  引文浩点头致意,继续说到:“初三日,皇上的话历历在耳,让臣弟心生惭愧。皇上给我们诸位兄弟以历练机会,臣弟作为亲王之首,却不能为君分忧。税制改革,疼在一时却功在千秋,没理由后世享福,而让皇兄挨骂。”
  他的话里先是皇上,后是皇兄,声情并茂,让乾元帝不禁点头。
  “你待何为?”乾元帝问到。
  “盐铁丝茶,铁为兵器根本,不能妄动。而另外三个,可效法监考,我愿与越王和德王一起挑起重担,力求税收的上升,制度的完善,但有骂名,也愿意一并承受。”引文浩跪下说到。
  “三税占天下赋税大半,王爷好大的口气,要是出了岔子怎么办呢?”左相百里玉说到。
  引文浩看着他:“所以,本王愿意奉献封地,作为担保。”
  “奉献封地?”百里玉哑口无言。
  乾元帝点点头:“兄弟齐心,何事不成,老三老四,你们什么意见?”
  越王和德王头皮发麻,一起跪下:“臣弟愿为皇兄分忧。”
  “好!”乾元帝一拍龙书案,大凤皇朝最大的一场变革序幕由此拉开。


第21章 主动性
  越王查盐税,德王查茶税,祁亲王查丝税。
  这样的结果让引文浩有点诧异。
  因为他之前认为盐税会给他来查察。
  新的三司衙门就设在皇都,成为棘手可热的税务中心。
  “皇兄是怎么想的呢?竟然没有把盐税给我。”沈宅里,引文浩照例带着儿子来询问学问,这只是幌子,却利于沟通。
  沈落早已经听到了这个事情:“皇上是在保护您。”
  引文浩侧目的看着他:“你是说,三弟和四弟他们?”
  “根深蒂固,被人釜底抽薪,必然是针锋相对。”沈落说到:“丝税不同,织造衙门赋税六百多万两,我替王爷算了,如果能平税而定,您保证足额就没有问题。”
  “那还有什么增长的方法呢?”引文浩问。
  “棉麻推广,低税奖励,西北就是棉花推广的好区域。”沈落给他几篇整理的史料,和前朝一些有远见的地方大员写的奏折:“这些都是宫里的存档,我最近在调阅存档,相比其他,这些旧奏折里不乏精品。”
  引文浩点点头:“有好的,就誊抄出来,也能造化万民。”
  沈落点头应下。
  “这件事情,变化得很快啊!沈落功不可没。”乾元弟回到偏殿坐下。
  三京交接很顺利,三王的上任也很快,而且祁亲王是摆明了要名而不要利,织造司衙门抽调了六部的人马,是一个综合的部门,他提出的棉麻推广受到了西北的州郡的重视。
  干旱的西北一直缺乏有特色的种植,这样的推广也成为了一种富民之策。
  “仅这些恐怕不足以让三位王爷铁了心放弃私利,而转为争夺功绩。”国维说到。
  “那依先生之见呢?”乾元帝问到。
  “我听闻祁亲王府的小世子时常去你家,阿落有何想法?”国维问他。
  “大人是要效仿高宗皇帝,把世子都接进宫来?”沈落问到。
  国维点点头。
  乾元帝看看他们:“这倒是个好主意。”
  本朝高宗喜欢乾元帝,在挑选储君之时,以此为依据,最终选了先帝,而先帝在政治上的敏锐也注定了他懂得高宗的心意,最终促成了乾元帝早早的成为太子。
  贡院的学子们在磨拳霍霍准备会试的时候,沈落已经历经了一场宫廷的巨变。
  这种从内里的变化并没有太过彰显,但是三王封地换成了三司衙门,举国上下对乾元帝的税制改革已然有了断定。
  “所有世子入宫去学习?”三王在梧桐殿内听到了乾元帝的安排,此时沈落在一旁整理各部已经批复了的奏折。
  三王的反应被他细细的观察入目,越王不满,祁王诧异,唯有德王竟然露出了一种欣喜的表情。
  从宫里出来,沈落还没有走出宫门,祁亲王的亲随柳儿过来:“沈大人,王爷在等你。”
  沈落跟着过去,坐上他的马车,引文浩坐在里面等他。
  “王爷。”沈落落座。
  马车缓缓的出宫门。
  “为什么要世子进宫呢?”引文浩急切的问。
  “貌似和先帝有关系。”沈落故作一直不接的说到。
  “先帝?”引文浩陷入思考:“那就是要看看三家的世子如何了?”
  沈落明确他的意思:“这一点果然如此重要吗?”
  “当然,哪怕先帝后来欢喜洛王也没有把他立为储君,他不敢违背我皇爷爷的意思。”引文浩解释到。
  沈落点点头:“这样看也正常,皇上无后嗣,哪怕是你们兄友弟恭,要是下一代不知道感恩呢?可要是他因为喜欢某一个侄子而定了储君,那么三代之后的帝王都要对他感恩戴德。”
  “可这样一来,我们三个人的争斗岂不是毫无意义?”引文浩泄气的说到。
  沈落摇摇头:“王爷是站在王爷的角度来看,如果是站在大凤皇朝的天子的角度来看呢?”
  引文浩看他一眼:“何出此言?”
  “如果自己的三个弟弟都不满意,而侄子里有满意的人呢?”沈落问到。
  引文浩仰起头:“如果是我,也会看得更为长远!”
  沈落赞同:“这是人之常情,皇上越是如此越说明他将会寻求一个公平的方式来挑选储君,同样这样的公平也将延续到所有大凤皇室的嫡系子孙之中。”
  引文浩叹口气,挠挠额头:“有件事情,你或许还不知道,我们大凤皇朝天子传承之所以有太傅守位制,是因为我们还有一个代表了宗室的太庙‘天引阁’。”
  “天引阁?”沈落是第一次听。
  引文浩点了下头:“历代引室的优秀子孙里,不乏有一心求静者,就会去天引阁归隐,那里也是历代帝陵所在,据悉厉害之处还是天引阁有独立的统治系统。甚至有推翻在位帝王的能力,还有自成体系的军事系统,和全国十一个州郡的所有权。”
  “这怎么可能?一山不容二虎?”沈落诧异。
  “二虎之中有一个就是自己祖宗的意志,怎么对抗?”引文浩说到:“而且,我们都不知道这十一个州郡是哪里,只有皇兄一个人知道,还有国维。”
  “也就是国维大人的超然地位,不是皇权赋予的,而是天引阁?”沈落惊讶的说到。
  “应该是!”引文浩说到:“这是秘辛,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吧?”
  沈落看看他:“王爷认为我有资格成为守位制的接替者?”
  “那要看国维是否培养了你?按理你现在入主了梧桐殿,就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的推荐和国维的一致推荐,你才有资格成为那样的人物,你现在有皇上的赏识,但是国维的态度却不明。”引文浩白他一眼:“当然,不可否认,你在贡院是国维唯一留下的学子。”
  沈落思虑了一会:“也有可能是障眼法,否则我不会成为首当其冲的角力者。”
  “聪明!”引文浩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皇上和国维有一个共性,就是明里做的事情,或许都是障眼法,他们的真实意图没人明白。”
  “就如所有人对庆阳的不明不白一样?”沈落说到。
  “这个例子举得好!”引文浩拍拍手掌,沈落果然如行诺所说,是一个举一反三的人物。
  世子进宫的时间是每个月的一和七日,十一,十七,二一,二七,三十一。
  教导的人物是国维,沈落也被安排过教授。
  而一切忙碌都掩盖在两件大事情的风头之下,一个是税制三司衙门开始推行的产地路引和全国量产地的统计排查,还有销售授权证的办理。
  销售授权证的办理火爆异常,成为了一个进银钱最快的方式,有些商家怕这是一次资格样式的切断,急忙办理证照,以求稳住未来的销售资格。
  另一个件大事情就是会试的开始。
  会试要在三月之内分别考三场,每场三天时间,可提前交卷。
  国维授意让沈落也去。
  “油布,被褥,吃食,暖壶,汤婆子,笔墨纸砚。”轻尘拿出要搬家的阵势在家里准备,小石头坐在旁边咯咯的笑。
  “别笑,明年就让你去报个秀才,看你考得上吗?”一旁的聂行风打趣说到。
  小石头翘着嘴:“我要就直接考会试,考状元。”
  聂行风一个爆栗打在他头上:“你不考童生和乡试怎么会试呢?”
  小石头摸摸头龇牙咧嘴的:“打笨了我,将来谁养你。”
  沈落回来看他们两人在打闹,再看看轻尘不断的从房里拿衣服出来,还有那两个藤箱。
  “轻尘,你干什么?”沈落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
  “不是帮你准备赶考的东西吗?”轻尘说到。
  “哼哼!”沈落笑了下,让三人都停下手看着他。
  “我拿了卷子,答完就走。”沈落挥挥手:“半夜时分就出来,什么都不要准备!”
  “啊?”聂行风看看他,啧啧嘴:“哪有你这样考状元的啊?”
  “你说错了,我是考进士而已。”沈落看看他,点点头。
  聂行风看着他嘿嘿的笑了下:“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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