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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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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哥儿我养吧,小石头喜欢他。”蓝大哥说到。
  “那还有一个孩子送去天引阁抚养,就这么定了吧!”沈落说到。
  “名字轻尘起了,走之前起的,子安,子乐,哥儿叫子悦。”简夫郎说到。
  沈落点点头:“就这样,明天启程返回皇都。”
  他的话让所有人一愣。
  “你不要多待几天吗?明天就回皇都?”聂行风问。
  “不了,土那王室的使臣已经在路上了。”沈落回到。
  众人一愣,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劝也好,还是不劝。
  “阿松爷,我又要离开了,不能在您膝下尽孝。”晚上沈落陪着阿松爷坐下说到。
  阿松爷摇摇头:“无所谓的孩子,你是在尽天下的大孝,我就算是死了,也能对得起列祖列宗,能有你这么个好孙儿。”
  “高夫庙,我已经下旨,重新修缮,就只表高夫将军的功绩。”沈落回他。
  “好,好!”阿松也擦擦眼泪:“那孩子?”
  “沈白是神仙,他叫我不要养在身边,不在我身边,他们有时间还是可以回湖州住住。”沈落回他。
  阿松爷愣了愣:“轻尘那孩子命苦,不能陪在你一直走下去。”
  沈落握着阿松爷满是皱纹的手:“无妨,我会找到他的。”
  “他就在情花林下,情花在,他也在。”阿松爷用力回握沈落的手。
  “等新帝登基,我就回来,不再出去了。”沈落长叹口气:“陪着你们,陪着这片山水。”
  “好!”阿松爷看着他:“阿爷一定硬硬朗朗的,活着等你回来。”
  返回皇都的船队浩大庄重,因为龙轻尘的去世,沈落没有让乡绅送行。
  阿松爷孤零零的站在山上,看着沈落,一动不动,像一株老松一样,守望着他。
  看着大湖涛涛擦肩而过,看着穿云峰的云雾缭绕,看着乌石嘴旁那片情花林,沈落再次踏上前往皇都的路途,为这个皇朝的皇权更迭出最后一次力。
  “到了皇都,俊文去皇都旁边的三浦县任县令,给你三个月时间做出点成绩来。耀文去简从家乡的县城任县令,一样是三个月,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沈落坐在楼船的厅堂看着引俊文和小石头说到。
  “是,先生。”小石头的眼睛还是红的,离开湖州时,他去了那片情花林,一个人嚎啕大哭了一早上才上船。
  对他而言,龙轻尘就像是他的另一个阿么。
  从龙轻尘去世,他哭了一个月,每天一看到三个孩子就心疼不已。
  沈子悦被安置在另一条船上,小石头不时过去看他,小子悦长得很好看,非常的可爱,眉眼也很像龙轻尘。
  因为从小就没有阿么,子悦很乖巧,每次小石头看他的时候,他总能认出这个小哥哥,伸出小手抓住小石头的手指,小石头很喜欢他:“你要好好长大,哥哥以后封你当唯一个公主。”


第94章 太傅还都
  沈落的船队到达皇都时,停靠在新建成的南城码头。
  繁荣的皇都俯视在眼前,南城码头挤满了前来接驾的官员。
  沈落从船上下来,看到街道那头的哄闹。
  “怎么了?”看着来接他的百里松然问。
  百里松然没有回答,而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落,嚎啕大哭起来:“阿落,轻尘走了,你怎么头发都白了。”
  沈落被他一哭,有点尴尬,但是架不住松然像个大孩子一样,挂在他身上就不下来,沈落忍不住心酸,伸出手摸摸他的背脊:“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的孩子呢?”松然问。
  “都在后面。”沈落指指身后。
  “哦,待会回去我看看他们。”百里松然止住眼泪:“那边,皇都的百姓听说你来了,又听说你应天主君走了,自发的全城出动。满城都是白色的孝番,你看怎么安排。”
  沈落一听,长叹口气:“不要车驾了,我走回宫里去。”
  长长的地毯由码头一直铺出去,红边白底情花飞舞的地毯如同一条亮眼却淡雅的浮云一样,铺满皇都的主道。
  沈落白衣素袍,长带束发,除了那块乾元帝赏赐的金凤腰牌,再没有了装饰。
  从码头缓缓的走出,身旁的伞神官同时张开雨伞,两百把白伞一张,如同一朵朵白云一样伴随在他的身边。
  漫长的街道上,一律白衣或者黑袍的皇都百姓们看着他们期盼已久的太傅沈落单薄的行走出来,那一头白发,那一身白衣,那显瘦的身形,那脸无表情的脸庞。
  沈落向一个冰凉的山峰一样,缓缓的走着。
  沿途所有的百姓没有山呼,没有哀嚎,仅有的是缓缓无声的跪下来人群,是那一片赤诚之心,看着沈落从自己面前走过。
  整个皇都街市,连商铺的招牌都悬挂了蓝灯笼,白色的孝帆铺天盖地。
  “轻尘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皇都的百姓,他们善良的接纳了我们,他们盛装的送别你我。”沈落一步一步的走着,从南城码头走到皇宫,整整一个时辰。
  沿途的百姓看到他的头发,都有种难以言喻的伤感,有种难以意表的惊讶,有种难以接受的震撼。
  可沈落就这样真实存在,重新走回到皇朝的核心,俯视整个帝国的未来。
  沈落回皇都的五天之后,土那王室的使团到达。
  “宣土那使臣赫那东明,阿默尔汗,行端觐见。”早朝时,沈落在凤凰殿接见了他们。
  “土那使臣参见大凤皇朝监国太傅殿下。”赫那东明站在凤凰殿里,感慨的看着白衣素袍的沈落。
  第一次看到他,气质如霜,给人以一种巨大冰冷感。
  现在看他,素衣素发,却坐着金凤椅上,浩瀚如深邃夜空,脸上毫无表情,眼睛却好像能一眼洞穿往昔。
  赫那东明有了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此刻他站在下面,就像是在仰视沈落,那种高度,非他们可以企及。
  “来使有事情就说吧!”百里玉看土那主使臣看着沈落露出的深思表情,实在有点大不敬。
  “抱歉!”赫那东明一鞠躬:“近闻殿下的主君去世,不想殿下竟然发髻全白,实在让人感慨。伊人已去,还望殿下保重。”
  沈落点点头:“有劳贵使挂念,说正事吧!”
  赫那东明敬佩的再一拱手,沈落虽然精明得让人生惧,却偏偏有一个直来直往的性格,不太喜欢虚情假意的客套。
  “是为了我国的太后而来。”赫那东明露出为难的神情,这一次出使,很多人都不愿意来,只有让他前来。
  塔塔一族退回去后,大造舆论,说土那王阿尔巴无情无义,不顾太后死活之类的云云。
  沈落一个手靠在金凤椅的扶手上,眼神空明的说到:“塔塔人发动的战争,其根源来自于土那一族的纵容默许。阿尔巴对于塔塔建国的支持,直接造成了两国的兵戎相见,这就是根源,你们自己抿心自问,这么多年以来,大凤可曾入侵过土那?”
  土那的副使行端是现在土那监国阿尔山的儿子,他出来说到:“这是历史根源所造就的无奈,我国已经体会到了如此对抗的无益。还请太傅能放下仇恨,珍视来之不易的和平,让贵我两国重归于好。”
  “和平?”沈落悠悠的说到:“现在西南西北,我都可以据守,反倒是你们。将面临我大军随时越境打击的窘迫,我国军队将一往无前的直逼土那王都,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可那样做,贵国将面临我国四千万人的围剿。”行瑞说到。
  “对,的确这样,谁打谁都是如此,竟然如此,为什么我不试行三年一战的方式,在土那国土开战,进行减丁战略,让土那彻底的衰弱呢?”沈落反问他。
  行端一愣:“我想太傅是不希望兵戎相见的。”
  “就如赫那大人说的,我因为夫郎去世而白发。如果不是被耗在了西南,我的夫郎或许都不会因为担心受怕难产而死,你说说看,我此刻看到你们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沈落没有情绪的话语,让人觉得更为的可怕。
  “太后的事情,还请太傅赐教。”赫那东明回到,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上,或者不在土那的手上。
  “赔偿五百万两,另外阿尔巴发布罪己诏退位。”沈落的话说出来,让满朝文武都有点惊讶。
  “沈太傅,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强人所难吗?”一直没有说话的阿默尔汗也说到。
  沈落抬起头傲然的看着他们:“那我不战不和,从此两国贸易中断,再没有什么盐茶贸易,你看怎么样?”
  赫那东明再行一礼:“太傅大人,你知道盐茶对我国的重要,实在是断不得啊。”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仇人进行什么贸易。”沈落看他一眼:“如果不是站在国与国的立场上,我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我们需要请示。”赫那东明回到。
  “那你们去吧,我的条件在这里。”沈落一挥手,霸气凌然。
  “过瘾,没想到第一次上朝竟然这么过瘾。”下了朝百里松然坐在梧桐殿唧唧咋咋吵个不停。
  简从白他一眼:“松然,你就不能不在太傅面前吵吗,你没看太傅撑着脑袋嫌你烦吗?”
  百里松然看看沈落,抱歉的吐吐舌头:“我只是兴奋,你说这个土那,既然知道我们的盐茶卡断了他们的脖子,为什么他们就还敢和我们开战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想着打下西南,塔塔一国就可以拥有茶叶的产区,这些物项与其在我们手里买,不如强取过来,这就是最简单的强盗心里。”简从说到。
  说完他看看沈落,心里对沈落今天的气场真是感到惊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以一种自我的意识将对方的百千万种假设打乱。
  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这个人是与生俱来的皇帝性格。
  这边厢,土那使团驻地,行端和阿默尔汗都急的来回的打转。
  赫那东明把信函通过飞鸽发了出去,最少来回要七天之后才有消息。
  “赫那大人,你看看这个沈落到底是怎么想的?”阿默尔汗问到。
  赫那东明看看行端笑笑:“王爷,你什么想法?”
  “我当然愤愤不平咯。”行端还是第一次来大凤,满怀心意想玩玩,顺便做一点事情,没想到今天在凤凰殿上看到的这位,简直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样,让他心生恐惧。
  “其实不是这样的。”赫那东明笑了笑:“你们一个是阿尔山殿下的儿子,一个是国师的亲信,难道看不出来沈太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赫那兄,你是我国的智臣,有话就直接讲,我们也好学学。”阿默尔汗说到。
  赫那东明请他们坐下:“沈落太傅,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物,又权倾天下。你们今天看到了,大凤皇朝现在就是他说了算,说是半个皇帝为过吗?”
  “不为过。”行端他们想到这一路听到的关于沈落的评价,此人在大凤之威望,直逼乾元帝。
  “他揪着阿尔巴大王不放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阿尔巴大王默许了太后的建国设想,这是土那人支持的吗?”赫那东明问到:“我在西南,听到塔塔人高喊塔塔建国,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行端点点头:“的确是伯父的不对。”
  “沈太傅是个爱憎分明,也是个手段非凡的人。看看他先是明守西北,暗中却瓦解我们北方。又是守西南,吞并西北以西。这个人,这个人有能力动员大军对我们进行灭国之战的。你们别忘记了,大凤人攻城,那是比我们厉害得多的。”赫那东明说到。
  “盐好办,可以向西贸易,就是远了点。可茶就只有大凤有了。”行端说到。
  “所以啊,沈太傅的提议对我们有好处,我说的我们是一心为了土那的国人。阿尔巴退位不是什么坏事,是代表了塔塔一族苦心的经营全部瓦解。”赫那东明直接说到。
  “你的意思?”行端眼睛一亮。
  赫那东明看着他:“国师不说,是因为他不能干预王朝的传承事物。而阿尔山殿下可以监国,不能取代大王,是因为他不敢落下一个骂名,甚至会有可能被塔塔人日后清算。”
  行端点点头:“我父亲接任大王,可以让行诺大哥当王储,这样,塔塔一族是无法说我们的传承是错位的。”
  “王爷高明,这的确是确保土那王室不发生清洗的最好办法。”阿默尔汗也点点头。
  “那要不要专门就这个和王都沟通?”行端问到。
  赫那东明笑笑:“国师的智慧早看到了这个,我们等消息就是了。”
  说完他伸伸懒腰:“明天就出去玩吧,安安心心的看看大凤皇都,什么都别想,坐等消息就是。”
  “好。”阿默尔汗和行端赞同。
  沈落坐在小书房,四门洞开,看着外面的小院子。
  院子里的灯柱长明,照亮了一个个宫里的院落。
  或许对于皇宫的很多人而言,一直都在暗自揣测乾元帝现在如何了。
  毕竟之余他们,生活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换了个主人而已。
  夜色里,沈落拿着阮琴轻抚。
  寂寞里,自己的三个孩子都在皇都,却没有一个在身边。
  沈落看着皓月当空,心里产生一种迷幻的感觉。
  之前沈白说,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什么是不真实的呢?
  是人生,是命运,还是一切擦肩而过的过客呢?
  沈落微闭着眼睛,手指下的琴弦随心而动,不去强求什么宫角羽徽,仅仅是在发泄怪异的心情而已。
  三天后,闻讯而来的西北三组首领还有九鹿的首领一起请求觐见沈落。
  “我们西北三族请求建国,还请沈太傅能予以扶持。”西北三族的首领一起跪下说到。
  “统一的国家?”沈落问。
  “是,以银月为主。三族采取联盟的体系。”
  沈落看看九鹿的君主阿莫:“你也一样?”
  “愿为下邦,望求收纳。”阿莫跪下说到。
  沈落点点头,他们来的时机很巧妙,抢在了土那提之前,如果大凤特许了他们的建国,这个话题之后土那想谈都没有戏了。
  只是,这一切需要做决断的人是他,因为他的决断将影响土那是否敢于报复。
  “三族的国号准备是什么?”沈落发问。
  “还请殿下赐国号吧!”三族首领一起说到。
  沈落想了想:“你们的族名都有一个月字,就好宁月国吧,安宁如月,岁岁安宁!”
  “多谢太傅。”三族首领欣喜的跪下谢恩。
  沈落对简从点点头。
  简从出列:“加封西北三族宁月国号,准许建国,臣服皇朝之下,共享安宁永乐。赐金册,金印,宁月国蓝月旗。”
  “谢上国圣恩!”三族首领一起再次磕头:“自西北那支山口,至罗通平原交界,月安河和银星河之间,宁月国永尊大凤宗主国。”
  沈落看着阿莫:“你的国号呢?”
  “还请殿下赐名!”阿莫也说到。
  “九鹿之城,曾经是逃离牢狱的希望,即是距离,也是梦想。”沈落看着他:“就叫九鹿国吧,赐金册,金印。两国国主皆享我国亲王尊位,免朝贡五年,以期发展。”
  “谢上国圣恩!”四人一起行礼。


第95章 立储君
  沈落大封两国的消息传开,大凤百姓哗然。
  很多人钦佩太傅大人的决策果决,将开启大凤西北及北方的全新局面。
  而此时还在皇都的三位土那使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要如何抉择,又不知道要怎么上报。
  再次发出飞鸽传书,土那王都关于答应沈落条件的信函却已经到了。
  “赔款尽力压低,大王可以退位!”落款是摩耶。
  原本收到这个可以立即去找沈落谈判的三人沉寂了下来,还得等关于宁月国和九鹿国的答复回来。
  足足十二日头上,他们才求见沈落。
  “我国大王愿意退位赔罪,但是赔款希望可以减一点。”赫那东明说到。
  沈落手拿着杯盏,坐在凤凰大殿上,今天他一身白色的火凤皇服,白色头发,简单的用一条黑发带绑着。
  “想清楚,这个还价了,后面的就不用谈。”沈落悠悠的说到。
  简从站在下面,看着沈落,眼里满满的敬佩,这种敬佩真是不是吹捧,而是发自内心。
  沈落善于揣测他人的心思,他作为臣子的时候,这种聪明从未太过张显,或者说是咄咄逼人的张扬。
  但是现在他是上位者,他对这些东西的把握,已经达到了一个强势帝王的尺度。
  在你还没说出自己的小算盘前,他就已经用话把你要说的事情堵住。
  赫那东明果然一噎,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沈落的态度已经很明确,我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条件,但是条件只有一个,你们自己选择。
  “我们还是希望可以就宁月和九鹿进行商议。”行端说到。
  “那本殿说出去的话怎么办?”沈落反问他:“要本殿失信于天下人吗?那你告诉本殿,将来本殿如何治理大凤四千三百万子民?”
  “这!”行端被顶得不知说什么,只有求援的看看赫那东明。
  “太傅明示。”赫那东明说到。
  “二十年,二十年后你们之间自己定夺。”沈落说到。
  赫那东明露出深思的表情:“这,时间太长了吧?”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沈落看着他们:“相比我们比邻而居,摩擦不断,现在这样的结局,倒未尝不是好结果。”
  赫那东明是银月人,哪会听不懂沈落转移矛盾的话。
  “我们还要商议。”赫那东明他们说到。
  “商议吧,慢慢商议。”沈落毫不介意的说到。
  六月底的沈落,去了一次天引阁。
  他的长子沈子安被定为了天引阁的新一代阁主,也将被放在这里培养成了。
  沈落看了看已经有点微胖的孩子,忍住没有抱他,却给了他一个玉牌,上面是一个‘安’字。
  次子是情花教主的徒弟,暂时和奶妈都在皇都生活。
  最小的哥儿子悦,就养在了洛王府里。
  每个孩子一个玉牌,这是他这个父亲能带给他们的了。
  乾元帝的神位依旧,沈落知道他已经去了凝魂界,或许和自己的皇后见面了吧。
  乾元帝的永辉陵已经在抢修地宫,最后完成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定下新帝的传承时刻。
  沈落在神殿打坐,看着淼淼飘起的青烟,脑子里在思索沈白所说的精神力量。
  苦苦思索无果,沈落拿起阮琴悠悠的弹奏。
  若非必要,他连主持早朝都已经不愿意。
  但是做好这太傅,他自己有自己的坚持。
  三浦县城,是一个低矮丘陵遍布的县城,耕地以旱地居多,有海岸,但是不广,却是一个海产的大县。
  县城的百姓的谋生手段,无异于打渔和种地。
  只是在简从力推之下,这里的百姓开始大量的采集海带等作物,做对外贸易的之用。
  海带的吃法,在大凤国内也逐渐的增加。
  引俊文一个月处理完积累的案件,改革县属的办事效率,还在下面的大乡安排了专门的官员进行蹲点。
  政通人和之间,引俊文做出了自己的成绩。
  而小石头则更甚,利用学子来办事。
  开办大型的作坊,统一的对外进行贸易。
  县属的作坊被称为县办作坊,鼓励进来做工的年轻人,和周边的年轻人进去工作。
  除了销售加工本县的物产,他还收集其他县的普通作物,进行深度加工后,翻出数倍出售。
  尤其的米粉加工,简从的分钟培芽法,使得土豆亩产到了三千斤。
  而在现代,高产的是四千斤。
  两个孩子都刚刚十五,做出如此成绩,沈落却没有半句表扬。
  严师出高徒,祁王和洛王从不干预沈落管教两个孩子。
  祁王的长子也被沈落派去了御林军锻炼,一文一武,祁王有点欣慰。
  七月雨季到来的时候,整个皇都都已经不见内涝。
  南城码头全部竣工,宽敞的区域,新建的仓库,收益之大,让人惊讶。
  云墨被放去了云州,云长空却不能离开天引阁。
  百里松然送云墨时,不禁感慨,人的命运就是这样的奇妙。
  一次站对了位置,比任何的努力竟然都重要。
  不过云墨的离开,使得百里松然失落了一段时间。
  加上和夫郎的磕磕碰碰,沈落在宫里的梧桐殿成了他最喜欢喝茶的地方。
  “这里不比沈府啊,真是怀念以前天天在沈府蹭饭吃的日子。”百里松然喃喃的说到。
  沈落看看他。
  百里松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引起沈落想起龙轻尘,有点尴尬的笑笑。
  简从看看他:“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尽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好词啊!”国维感慨道。
  简从笑笑:“拾人牙慧而已。”
  沈落听到这个不禁感慨,刚刚松然的话倒没什么,此刻现在,他听到这首词,倒是想起了自己的少年生活来。
  “先生,是时候定皇储的人选了。”沈落突然说到。
  国维最近苍老了很多,因为乾元帝的逝去,他苦苦支撑着,龙轻尘的离世,使得这个老头更为感慨人生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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