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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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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劳烦来首惊风之曲如何?”青年看着沈白拱手一笑,潇洒非凡。
  沈白在众人的注视下拿起月琴:“公子听好,我这首曲子叫《潇潇雨兮》。”
  说完他的手指快得惊人的撩拨琴弦,琴音诡异莫常,森森之色里带着杀伐之气,不是铮铮之曲,而是快雨惊风一般。
  “好曲!”黑衣服青年一拍桌上的剑,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速出剑,剑光闪耀之下,沈白瞄着他飞速的在围攻者的手腕之间游离剑尖。
  一曲前奏短暂收场,围攻的七个人全部手腕流血,武器掉落在地上,神色惊慌的看着黑衣服青年。
  “滚!”黑衣服青年一声喝去,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跑出去。
  “《潇潇雨兮》,好曲,好曲!”掌柜恢复那个慈眉善目的样子说到。
  黑衣服青年一举酒碗对着沈白。
  沈白放下月琴,以茶代酒回礼。
  他和轻尘吃完饭后,被告之黑衣服青年聂行风已经为他们付过帐了,沈白乐得其成,带着轻尘上楼去了。


第10章 乡试之前算名次
  聂行风是一个很有规律的剑客,或者说是一个‘江湖人士’。
  每天早上他会赶早的在客栈用早,然后消失一整天。
  傍晚时分,独自一个人坐在客栈的一角,两个菜,一壶酒,自饮自酌。
  开考的前两天,沈白没有再看《今世集》,因为梦里的自己竟然封侯了,这一点让他自己久未平静下来。
  尤其是封侯前,与姐夫的盘算之间,让他心里不由的亟待起来。
  心里被积压的事情堆积,表情又是苦闷浅然的。
  “出去走走吧。”龙轻尘很奇怪为什么沈落的情绪总是无端的低落,丝毫没有征兆的陷入一种沉思而带着冷然的神色之中。
  两人一起出门,龙轻尘拿着月琴跟着后面。
  “带琴干什么?”沈白好奇的问。
  “去河边弹弹琴吧,这样也未曾不是一种惬意的事情。”轻尘看着他微笑到。
  沈白接过琴,背着身上,用很小的声音说:“抱歉,我有点心思。”
  轻尘没有接话,陪同他一起从客栈出来,走到了河边的小亭上,小亭里没有人,两人对面而坐,侧看着大江之上的景致。
  沈白把月琴放下来放在一旁。
  “阿落,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龙轻尘看着沈白问到。
  “叫我阿白吧,以后这个称呼就你一个人叫。”沈白突然说到,换来轻尘的诧异不解。
  “很多事情。”沈白指指额头:“都压抑在这里,我很难和你解释,但是你相信我,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龙轻尘对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
  “最近你轻笑的表情很多,这好像是我喜欢的表情。”沈白看着他说到。
  “没办法,近朱者赤。”轻尘低下头,伸出手来握着沈白的手掌:“阿白,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有事情能和我讲。”
  沈白点点头,微微闭合的眼眸里满是慰藉的神色。
  拿起月琴,坐在河畔,悠悠的弹奏着一首首的迷离曲调。
  很多驶过的船公都忍不住看向他们,沈白手指快速划动撩拨,七阶音调在琴音游历变化。
  聂行风从大江之上的船顶一跃而起,体态轻盈的落在小亭前。
  沈白看到他,撇了嘴笑了下。
  聂行风坐在一旁,也不说话,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壶,半躺在在小亭的木栏上,素面朝天的慢慢喝起酒来,洒然的姿态和惬意的神情让沈白佩服。
  晚上三人同坐一桌吃饭。
  “沈兄是来乡试的?”聂行风自饮自酌的问到。
  “对,后天就要去考试了。”沈白不放心的看了眼轻尘。
  “有事要说?”聂行风问。
  “我去考两天,不放心轻尘罢了。”沈白看到他身上的游侠气息忍不住说到。
  “在同缘客栈你放心,这里的掌柜不是一般的人,这几天我会照拂龙公子的。”聂行风放下酒杯说到。
  沈白点点头,一副放心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聂行风这样的人,他在心里就对他有着一种安然的感觉,第一次看到他的不羁轻狂、剑法超然时,心里对他的认可却是侠骨柔情。
  而且在沈白心里,始终觉得此人心思缜密,是能让人放心的君子。
  考试的当日,两人早早起来用早,聂行风坐在大堂为他们点好了吃食。
  沈白看到一笑,带着轻尘坐过去。
  “沈兄可有把握?”聂行风难得的问:“我看你好像书都不怎么看?”
  “第四吧!”沈白说到。
  聂行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说的是殿试第四名。”沈白说到。
  “你?”聂行风放下茶杯:“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因为光芒太露不好,会有人不让我夺三甲,我突然有这样的感觉。”沈白想到梦里自己受封时收到一个没有物件的盒子。
  聂行风看着他:“乡试还没中,就预料了殿试结果,你果然是个奇人。”
  沈白看看他也轻笑下:“但是我感觉我们会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确有此感。”聂行风笑着回他。
  考场是布政司衙门下属的,所有的考生要进去两天不能出来,总计五个江南州郡的生员都是这里考。
  为什么要集中区域来进行考试,在《今事集》里有过记载。
  第五篇就是关于先皇时的一次震惊天下的考场舞弊案,整个生员一万七千多人受到了牵连,进行了全部的重考。
  沈白进去,看到了第一天的题目,讲义《天,地,人》。
  “为什么会出这样的题目呢?”沈白看到皇帝的出题心里很奇怪。
  打卡墨盒缓慢的磨墨,他有一上午的时间来写完这个文章。
  沈白的答卷很细致,‘天’者主平衡,其中的隐喻是为君者,要能平衡四海,权衡利弊。
  在用人的法度上,要平衡利弊权重。在对外的事务上,要平衡软硬兼施。在对内的事务上,要平衡士商农工。在对待自然上,要平衡顺其自然。对待法度上,要平衡奖惩。
  天,在他的笔下就是一个词‘平衡’。
  旱时如雨,燥时起风,涝时晴空,寒时暖阳。
  天者,高居于上,俯视苍生,若无仁慈之心,包容之意,何以为天。
  包容,慈爱,皆因天有颠覆四海之大能,是为上苍。
  ‘地’在他的笔下,是万物再造之功。
  ‘地’主万物浮沉,是为万物之本。万物者皆为其同体同源。
  在他的笔下,‘地’成了官员和拥有者的阶层,他们排斥同为一体同源的农工,就是在自相杀戮,自毁其根。
  沈白写道:地‘主’为官,为臣之道甚为体位。地生万物,万民扶植于大地之上,地之润泽,万民福祉。地之逆势,生生灭绝。
  地造时,大地回春,莹莹绿绿,万物回归,反哺大地。
  地逆时,生机枯竭,万籁寂灭,化土成沙,湮没风尘。
  ‘人’者,昂止苍穹下,伏息大地间。
  顺应天之势,借助地之机。生生造化,不绝于息。
  相于天地,人心向善,初心使然,为天地所钦佩。情愫积淀,智果凝珠,是天地所未有。
  无人则天地不通,无人则天地不畅。
  无人则天地死寂,无人则众生泯昧。
  写完后,他看看卷宗,第一个交了卷子。
  收卷子的考官看了他的卷子上的姓名,立即交到童阁老那里。
  童阁老和祁亲王一起在大堂喝茶,童阁老接过卷子。
  “沈秀才第一个交的卷子。”他的话引起了祁亲王的注意。
  童阁老看看卷子:“他的字不错啊,很有风骨,但是又很内敛。”
  半饷之后,童阁老看完了一篇,又调转了头从新去看。
  “怎么了,阁老还没看完?”祁亲王忍不住问到。
  童阁老把卷子递给他:“第一遍没看过瘾,再看了一遍。”
  “一个讲义,能有这么夸张?”祁亲王接过卷子看了起来。
  才看完天的讲义,他就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家伙,隐喻得,议论为君之道。”说完他看看童阁老:“这个题目是皇上出的?”
  童阁老点点头:“千真万确,看来皇上是在打破死寂的规则,看看有没有敢说一说上君下臣之义。”
  “那您看?这个?”祁亲王看着沈白的卷子忍不住问。
  “王爷且看完吧!”童阁老反倒是悠哉起来,拿起杯盏悠悠的喝起茶来。
  祁亲王正色的拿起卷子,一字不差的全部看完。
  “服了。”他把卷子递还给童阁老:“誊抄一篇,快马送到皇都吧,他取个状元也不为过。”
  童阁老点点头,接过卷子,交给副主考:“照王爷的意思办。”
  祁亲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没有再说话。
  晚上回到馆驿,柳儿好奇的问引文浩:“主子,为什么今天主动把沈公子的文章传去皇都呢,真有这么好吗?”
  引文浩讳莫如深的说到:“岂止是好,简直是好过了头。与其童怀恩上报,不如本王主动一点。”
  “可惜了,上次在湖州,王爷一心弹琴画,而未与沈公子深谈。”
  引文浩摇摇头:“他上次说话里留有余地,直教人琢磨不透。”
  “那现在怎么办呢?”
  “湖州怎么样了?”引文浩问。
  “刚得到的消息,龙图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儿跟人跑了,还在擦自己在西南留下的把柄呢!”柳儿不屑的说到。
  “哼!”引文浩轻笑下:“以沈兄的才华,要是配个浑不羁的岳家会怎么样?”
  柳儿好奇的看看引文浩:“飞黄腾达了,沈公子会不会?”
  引文浩轻轻的摇了下头:“他的琴音里满满的都是痴情,这个人,天生就会是一个痴情的种子。”
  次日的策论,沈白写了之前的工之话题。
  盐铁专税,路引凭证,管路上而不限产。严设路障,专设所属衙门,茶丝,独划产区,设专属衙门管理。
  一字谓之,查流通,而不查产量。
  专营店铺,月销售,需上交路引为证。
  以证为据,计量而税。
  其中包括运输的资格,码头的设立管理,航道的疏通,道路的开凿,都有一定的建议。
  沈白答完卷,又是第一个交的卷子。
  他走出考场,龙轻尘在外面等着他,聂行风抱着剑站在一旁。
  “多谢聂兄。”沈白笑着说。
  “你果然是第一个交的卷子,看来是胸有成竹啊!”聂行风打趣的说到。
  “或许吧!不予计较,尽力了就行。”沈白洒然的说到。
  回到客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和聂行风一起在下面吃饭,喝酒。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沈兄,江湖路远,望自珍重!”聂行风说到。
  沈白看看他:“人生即如此,无处不江湖。聂兄也保重。”
  两人举杯同饮一杯,哈哈一笑。
  晚上沈白就着烛火,写了一篇数万字的策论,直到深夜。
  “阿白,你怎么晚上还忙呢?”轻尘惊讶的看着他。
  “还个人情而已,投石问路罢了。”沈白写完后,伸伸懒腰说到。
  熄灯睡觉时,龙轻尘靠着他问:“你有把握吗?”
  “有。不过,皇都好像一个巨兽一样,让我有点看不透。”沈白说到。
  “为什么?”轻尘躺进他的臂弯。
  “不知道,就像我现在不知道湖州的情况一样。”沈白回答。
  “湖州?”轻尘想了下:“也不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了,关键是他知道你不在后,是怎么做的,事关重大,也是对他的一种试探。”沈白说到。
  “你是说,他不在意我?”龙轻尘有点吃惊的问。
  “你有把握吗?”沈白反问他。
  “没有。”龙轻尘摇摇头:“一点都没有。”
  沈白叹口气:“这就是要接受的,和难以接受的事情。”
  两人各怀心思的睡着,沈白期许的梦境如约而至。
  不过内容很诧异。
  因为梦里的子寰向自己表白了。
  在这个世界,他和龙轻尘不会是异类,甚至是正常不过,哪怕是私奔也不过是一时之过。
  而在那个世界,离经叛道的行径,将是一世都抹不平的。
  思想里陷入了纠结之中,仿佛是自己在面对那个世界的子寰一样,沈白一夜在噩梦之中度过。
  次日一早,沈白起来。
  “你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安,是在担心皇都吗?”轻尘好奇的问。
  沈白浅笑下:“不是,不要担心。”
  两人在楼下一起用早,得知聂行风已经离去。
  “这个是聂少侠交代给您的。”掌柜递给沈白一个蓝色的竹叶状宝石。
  “这个是?”沈白好奇的看着。
  “是他们门派的信物,你拿着吧,一般的江湖人士看到都会顾忌三分,他师父景宫云,在江湖之上,是前三的高手。”掌柜的解释到。
  “多谢。”沈白接过,收好。
  上午时分,两人坐了没一会,祁亲王来访。
  “你是第一没有错了,等发了榜我们一起离开,会提前发榜的。”祁亲王说到。
  “这个给王爷。”沈白把卷宗递给他。
  “这个是什么?”引文浩好奇的接过。
  “那个策论没写完的,包括矿产的租售,还有部分物资的管控。”沈白补充到:“这里都有记载,算是还王爷的一个人情。”
  引文浩接过,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11章 奔赴皇都
  到了发榜的日子,比之从前要早了几天。
  一大早,同缘客栈的不少住客一早早的就坐在大堂,学子里有把握的都没有去看榜,而是有点紧张的坐在大堂吃东西,等着报喜的人来。
  一些觉得与中举无缘的秀才则更为的轻松,虽然赶考花了点钱,但是此刻,不论与否,在得知中没中的前一刻,心情都是轻松的。
  这就好像是成功或是失败前的最后时分,不论结果如何,都要抓紧一切,享受这最后的平静心情。
  店里今天煮了一大锅的豆浆,还有一种炒米和干果打底的果仁。
  吃的时候,在果仁里加入糖,冲入热豆浆。
  这种吃法讲做‘冲浆,’取的是‘将中’的反义字,是一个讨得彩头的吃食。
  沈白喝着这种吃食,觉得味道很好,里面的果仁也很不错。
  还要来了一盘油饼,两个鸡蛋。
  “不去看看吗?”轻尘有点紧张的问到。
  沈白笑着给他剥鸡蛋:“中了送报的来了怎么办呢?”
  旁边桌的几个学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好奇的看看沈白,但是却忍住不敢顶他,毕竟这个时候,谁要中了,对人生而言都是一种一飞冲天的变化。
  任何的取笑在此刻都是不理智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在这场读书人的命运之争上,谁才是赢家。
  同年变成师长,是很简单不过的事情。
  沈白喝完碗里的冲浆,捷报已经传来,不过却不是他。
  “恭喜江右郡钱好秀才高中江南乡试第十一名。”报喜衙役唱完,一个学子跳了起来。
  “总算中了。”快四十岁的人激动得在桌前转了几圈,不知所措。
  “老爷,恭喜高中。”衙役道喜到。
  二报和三报都陆续到来。
  “替钱老爷打赏的。”掌柜的走出来,替钱好打赏出去。
  钱好才反应过来,笑着说到:“赏赏!”
  江州三座跨河桥,靠近考场的河对岸,中举的人很多,报喜的人和炮竹声不断。
  这头要冷清得多。
  在掌柜的调度下,客栈门口的鞭炮声吸引来附近的看客。
  轻尘心急的看着沈白,沈白悠悠的要来两杯茶。
  整个同缘客栈,有两个人中了,第二个是第六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中了的人一派风光,同来的学子也是不断的道喜,一直快到中午都没了动静。
  不少人看看沈白,沈白无所谓的喝口茶,杯子还没放下来,门外铜锣的震天响声和礼炮声就传来。
  “哪位是沈落老爷?”报喜的官员身着八品同案的衣服,走进来问。
  沈白抬了下手。
  “恭喜沈老爷,喜中江南乡试第一名,祁亲王和童阁老在同文馆恭候大驾,特派下官前来迎接。”他的话一说完,客栈立即沸腾。
  龙轻尘拿出五十两银子,给掌柜的,请他代为打赏。
  他们上楼收拾行礼的功夫,二报和三报,还有迎接的白马和小轿都停在了客栈门口。
  沈白下楼,身穿轻尘前几日为他缝制的新衣服。
  “请老爷为我们小店留个墨宝吧!”掌柜的过来说到。
  沈白轻笑下,在准备好的纸张上写下了“同缘福至”四个大字,字体是欧体,浑厚而大气。
  “好!”众人一起喝彩到,送沈白上马,龙轻尘上轿离开。
  迎接的队伍锣鼓齐鸣,仪仗开路,热闹非凡。
  发榜处,聂行风看着榜首的沈落两个字,忍不住撇嘴笑笑。
  “师兄,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一个少年在他旁边问到。
  “有个朋友,我看他有没有中。”聂行风说到。
  “中了吗?你还有读书的朋友啊?”少年伸头看看黄榜。
  “第一名!”聂行风笑到。
  “吹吧,吹牛又不花钱。”少年露出酒窝脸,看着聂行风笑了笑。
  聂行风也不恼他,掐掐他的脸:“走吧!”
  沈白他们去到了同文馆,童阁老和引文浩已经在等他们了。
  “恭喜沈兄了,皇上发来口谕,让你随我们进京去贡院学习。这可是为了你参加来年的会试哦。”引文浩笑着说到。
  “多谢王爷和阁老的推荐。”沈白恭敬的回礼到,一派从容之间,让童阁老也不免有点甚有荣焉。
  回去的路途走大河出发,走运河直抵皇都。
  大凤皇朝的皇都在临近海岸的区域,雄伟的皇朝古都,由二十万御林军和八万水师驻守。
  “你们去了皇都准备住在哪里呢?”回去的大船上,童阁老好奇的看着他们。
  “买个房子吧!”龙轻尘说到。
  “我在贡院前的一个街市有一个三进的院落,就给你们吧!”引文浩接话说到,然后看看沈白:“要不要我帮你联系联系龙图,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儿走失了呢!”
  童阁老听明白了什么,看着他们:“你们?私奔的啊?”
  “穷秀才和富家哥儿的花前月下,如何?”引文浩笑着说到。
  “哈哈哈哈!”童阁老难得的开怀大笑起来:“够勇气,老夫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件憾事就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隔壁青文学士家的哥儿,可我没胆子啊,怕自己一个侍卫配不上他啊。这一去出征就是匆匆十几年没有回过家,再回来时,我好奇的去打听,打听青文家的哥儿怎么样啦?”
  “结果呢?”龙轻尘忍不住问。
  “死了,嫁给了镶侯的公子,却被始乱终弃,最后得了病,吊死了。”童阁老哀叹一声:“当年洛王殿下,因为镶侯镇守夹袭关不利,斩了他父子,你知道我多高兴吗,喜极而泣啊!”
  “您时隔多年,还能重情重义,也算是难得了。”龙轻尘忍不住说到,说完才觉得失礼:“阁老恕罪。”
  “无妨!”童阁老摆摆手:“难得你心直口快,也不枉配沈落,将来你们大婚,我们都给你撑腰。”
  “哈哈哈”!引文浩笑道:“沈兄,阁老给你撑腰,你放心,我们给你拿捏岳家。”
  沈白浅笑下:“多谢。”
  “别光嘴上说谢啊,来弹上一曲如何,童阁老还没听过呢!”引文浩悠然的说到,掩饰了刚刚童怀恩说替沈落撑腰的那一刻的晦暗心情。
  晚上回到舱房,沈白和轻尘吹灯躺下。
  “他们会怎么看我们?”轻尘小声的问身边的人。
  “问什么?”沈白好奇的问。
  “我们没成亲就天天睡在一起啊!”
  “睡了吗?”沈白反问。
  轻尘忍不住拧他一把:“解释得清吗?说你是正人君子?”
  沈白摸摸耳垂:“那就别解释,去了皇都,差不多就成亲得了。”
  龙轻尘叹口气:“我还是不想通知我爹。”
  这下人沈白有点吃惊,转头看看他:“为什么?”
  “我爹就和一贴膏药一样,粘上了,就撕不下来的。”龙轻尘忍不住说到:“我舅舅就是这样,一直被他拖累着,否则都不止官至副转运使就仕途止步了。”
  沈白默不作声,半饷之后才说:“你自己拿主意,我都听你的,以后就你主内,我什么都不管,除了阿松爷。”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孝的人?”龙轻尘小声的问。
  “不会,不用多想,他有吃有喝衣食无忧,还又续了弦。你也没给他添加麻烦。”沈白安慰到:“我中举的消息传去湖州,我阿么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来呢?”
  龙轻尘闻听心里砰砰的跳:“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无情无义,抛家弃子的人,你说怎么样?”沈白问到。
  “阿白?”轻尘的手抚摸着他胸口:“你会不会伤心。”
  沈白贴着他的脸,在他耳旁小声的说到:“不会,等我们成亲的日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龙轻尘一抬头,嘴唇贴着他脸颊上。
  沈白蹭蹭他的脸:“成亲才能说,否则怎么是秘密呢!”
  龙轻尘笑笑,沈白长出口气:“睡吧,我要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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