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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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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行风露出异样的神情看着他:“这样的话,换做其他人我一定不信,可你好像的确已经是殿试第四的位置,你的猜测准得惊人,引文浩告诉你的?”
  沈落摇摇头:“权衡利弊罢了。”
  “这就不得了啦,谁敢相信你两个月之前还是一个山野的少年。”聂行风说到。
  沈落轻笑:“我所知道的人,两个月的时间久已经统领了十几万人远征了。”
  聂行风一愣不知道他说谁,又以为他说的是洛王,也没接嘴。
  “皇帝这个人如何?”沈落问到,他相信值得被三王追杀的人,一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这就是我要说的。”聂行风坐直身子:“我师父是我看过最冷静的人,但是他几次不经意的都是说大凤的皇帝乾元帝深邃如海,难以猜测。”
  “深邃如海?”沈落陷入思考。
  晚上聂行风安睡在书房,后厅的门被关上。
  沈落和轻尘也放心谁去。
  早上醒来,去书房看看,聂行风已经离开。


第15章 抓紧定婚
  “把这两份卷子都拿回去吧!”国维递给沈落两份答卷,是他在江州乡试时写的那两份的原文。
  “大人这是?”沈落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卷子,即便是一般的考生,答卷也不会有返还的可能性。
  “都已经被誊抄了百十来遍了,留着原文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自己收着吧,或许他朝再看看,会有一定的好处。”今天国维又是把他单独留下说话,沈落已经成了贡院内留课的常客。
  “既然已经被誊抄,这个有什么区别呢?”沈落不希望被人旁敲侧击,他的智慧比不上‘那个沈白’,在思虑上算计上和‘他’还有很大的差距,要举一反三,有点困难。
  “你自己仔细的看过你写的字吗?”国维难得留有耐心的说到。
  “字?”沈落有点诧异的打开两张卷子看看。
  “这世上很多东西能骗人,但是骗久了,就一定会留有破绽,是自己都无法洞悉的。”国维悠然的说到:“你看看你这两篇卷子的字,虽然是行云流水,但是字里行间里却是自信的锋芒,再看看你答奇恒的,字里是恪守成规,谨小慎微。”
  沈落听了露出惊叹的感慨,这个人能在乾元帝登基时成就一番颠覆乾坤的事情,不是没有道理的。
  “见微知著,要刻意去收敛自己的锋芒才好。”国维看着他思虑的表情说到。
  “多谢大人。”沈白回礼。
  “嗯!”这个六十多岁,有点固执的老头微闭眼睛,再不做声。
  从教室出来,转身就在外面碰到了百里松然和云墨。
  “二位兄台怎么在这里?”沈落问到。
  “还说呢,你昨天一走,咱们的娜丝公子就和丢了魂似得。”百里松然过来搭着他的肩说到:“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他可是皇都的名馆,卖艺不卖身的,你要是喜欢,我去说一句,你就能尝尝这西域味的葡萄。”
  沈落轻轻的笑笑:“寒门学子,可消受不了这样的福气,之余诸位仁兄而言,人生在世,就应当享受岁月静好才不枉此生。可对沈某而言,连生活都无有着落,哪来的艳福不浅呢!”
  说完他笑笑,在百里松然的诧异眼神里离开。
  “他?刚刚,是不是暗示自己没钱?”待沈落走后,百里松然才说到。
  云墨看看自己手背,手背在阳光之下照耀,如玉璧一样的白晳:“这个人,志气不小,可惜,皇都可不是什么筑梦之地,而是醒梦之所。”
  百里松然看看他,直起腰杆,左右看看,没心没肺的撑撑手臂,舒展筋骨。
  轻尘为了方便聂行风来往,在书房放置了一套茶具和碗筷,还放置了一个浅的浴桶,他可以在这里洗澡,免得和沈落老是挤在一起洗。
  冬日脚步逐步的来临,沈宅收到了一封来自湖州的信函。
  信是湖州县令代笔的,以阿松爷的名义写来的。
  “这信送来的人没有说什么吗?”沈落看着信函问。
  “没有啊?”轻尘看着他:“有什么不妥吗?”
  沈落摇摇头:“你自己收的信函?”
  “嗯,小堂来回报了。”
  沈落轻笑了下。
  轻尘瘪瘪嘴看看他:“怎么了阿白,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阿松爷突然给你写信?”
  “信没什么。”沈落抖抖信函:“湖州县令和我套套关系是因为不知道我在皇都未来是怎样的更上一层楼,他一个七品的县令作为在任的父母官自然竭尽所能的与我建立一点联系,何况阿松爷有他照拂,自然在湖州生活无忧。”
  “那你还担心什么?”轻尘不解的问。
  “关键在信来的时机,和你收信后的反应。按理来说,送信的人一定要见到我,说上几句好话才算是完成了任务,可送来信函就走了,这哪会是正常的道理呢?”
  “我爹?”轻尘反应过来:“肯定是长氏的哥哥搞的鬼!”
  沈落笑笑:“无所谓,长县丞怎么做都没关系,何况这信是县令写的肯定不假,他们知道你在我这里,以我夫郎自居,没准正暗自窃喜呢,不管是你爹还是长县丞,甚至是县令。阿松爷有没有要求写这封信都说不准,以他的性格只怕不会。”
  “嗯,我也觉得,阿松爷的性格写信也不会妄自尊大的去找县令代笔。”轻尘也反应过来。
  “让他们高兴高兴吧,至少说明家里相安无事。”沈落宽心的说到。
  “你说我爹他们,会不会急忙的跑过来呢?”轻尘有点为难的看着沈落:“他们要是来了,我当哥儿的也不能赶他走,可是却给你添了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样的两家话呢!”沈落安慰他到:“我只是性格冷然,也不是怪胎。”
  “这话说得好,我以为你们就是夫夫呢,没成想还有隐情?”聂行风一件箭步轻盈的跃了进来。
  “偷听墙根可不好,聂兄怎么还有这个喜好。”轻尘打趣他。
  “瞧你说的,我是有事来了。外面有个小孩,你就说是你娘家弟弟,接进来吧,我头都快大了。”聂行风说到。
  “小孩?”沈落和轻尘都同时看着他。
  “我小师弟,你们想哪去了。”聂行风看着他们:“偷偷跑出来玩的,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轻尘走出去,没一会领回来一个明眸亮齿的十一二岁少年。
  少年撑着手:“师兄,这就是你的读书人朋友?”
  “没大没小。”聂行风大巴掌呼过去,被少年灵敏的躲过,他躲在轻尘身后对着聂行风摇头吐舌头:“打不着,打不着。”
  “我师弟小石头,就让他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聂行风看着他吃瘪的说到。
  “不行,我在这里多无聊啊?”小石头跳出来叉着腰看着聂行风。
  “我天天晚上都回这里的,你就跟着轻尘吧,管他叫哥哥!”聂行风手指指轻尘说到。
  “天气有点冷了,晚上安排吃涮锅吧。”沈落伸伸腰,拆开信函来看,内容没有什么,就是说阿松爷一切都会,祁亲王还送了一百两去等等。
  沈落看完放下信,一旁打趣的看着他的小石头,一点不认生,自来熟的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来看,就是《今世集》。
  沈落在心里对祁亲王在湖州的做法有点不满,他是要坐实了自己是祁亲王的人的臆断,眼前的水看似很清,他连脚都没伸进去。
  换做从前,他肯定是不会去多想,甚至就等着混过会试,中个进士,出去也好,留下来也罢就当个闲官得了。
  但是自从有了前世的‘梦境’,曾经他只是毫无感觉甚至刻意疏远的汴京,竟然留存了那么多的问题。
  甚至在阿姐和安安的事情上,从一开始就是你死我活,毫无退路的较量。
  政治的残酷,超出他的想象。
  虽然自己在这里还是清水里的游鱼,但是他一旦被牵扯进了三王的派系,将来一样是会在皇位之争里受到波及。
  只是相比‘那位’站在漩涡中心,去舞动左右漩涡的流速,他现在要安全得多。
  “这书挺好看的。”小石头一本正经的品评到。
  沈落看看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外甥宇文安:“你看得懂吗?”
  “当然!”小石头不服的说到:“我师父的书都被我看完了,要不然我这一生怎么打发啊!”
  “哼!”沈落忍不住笑笑:“你才多大,就一生了?”
  小石头傲然的看看他:“这里的书我能看吗?”
  “看吧,随你自己。”沈落点点头。
  小石头满足的拿着书做到椅子上,悠哉哉的看起来。
  沈落坐回八仙桌,倒了杯茶。
  “怎么?湖州来了信函?”聂行风好奇的问。
  “是啊,只怕是轻尘的爹他们的试探。”沈落说到。
  “你现在的地位,他们敢怎么样呢,还不是乐得招你做个乘龙快婿吗?”聂行风安慰到。
  “但是他们还是可以在这一阵子拿捏我啊,毕竟轻尘的事情,他可以告我一个拐带‘哥儿’的罪名。”沈落说到。
  “你不是有祁亲王吗?”聂行风看着他。
  沈落摇摇头:“人情难却,将来会有所不妥。”
  聂行风闻听看看周遭,这房子,这庭院,还有外面的下人发问:“你这不是人情啊?”
  “这个人情在仕途上是很正常的,也很容易还,轻尘的事情可不一样。”沈落说到。
  “人情债难还啊!”一旁的小石头替他感慨到,引来沈落的轻笑。
  晚上安排了海蛎子打底的火锅汤,加了大虾,螃蟹,还有豆腐、青菜、鲜鱿鱼段的配菜。
  用蒜醋汁和辣汁做蘸料。
  小石头吃得很开心,呼呼的直说好吃。
  “这孩子,一个人跑出来,吃了点苦头。”聂行风看着啃螃蟹的小石头说到。
  “他家人呢?”轻尘给他夹虾。
  “没有,我师父说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叫我小石头了。”小石头毫不在意的说到。
  晚上安排他洗漱,轻尘张罗明天给小石头做几身衣服,把小石头可乐坏了。
  对轻尘的称呼也从那个谁变成了‘轻尘哥哥’,甜的简直发腻。
  沈落晚上在自己房间看着书籍,猜测湖州的进一步动静。
  轻尘坐下,给他递了杯茶:“我今天听到你和行风的对话了,湖州那边你准备怎么办呢?”
  沈落想了想,手里握着的茶盖一晃一晃:“不行的话,我主动去找一找童阁老,让他提前一步跳出来给我们挡挡风雨,他比之王爷,还是要好还人情不少。”
  轻尘点点头:“你定就是,我爹要是来了,我也会和他谈谈的。”
  “不行就画个饼给他,不要急着说兑现的事情。”沈落说到。
  “嗯!”轻尘点点头,两人就像是小夫妻一样,盘算着家里的琐碎事情。
  湖州这边却已经闹翻了天。
  “大喜事,大喜事啊!”长县丞看着赶来的龙图夫夫说到。
  “怎么了大哥?”龙图有点砰砰心乱跳的感觉。
  “刚刚得到消息,轻尘果然在皇都,还以沈夫郎的身份和他一起住在祁亲王送的宅子里。”长县丞兴奋的说到:“而且根据咱们县太爷在皇都的人脉,得到的消息是,这个沈落很受器重,贡院院长国维都经常的留他下来,单独的训话。”
  “国维,国太傅?”龙图对他很有印象,毕竟是曾经权倾天下的人物,他听自己的前舅子说过。
  “对,就是他,当今天子的老师。”长县丞兴奋的说到。
  “那大哥看怎么安排,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带夫郎一起去皇都找他们?”龙图有点激动的问到。
  “别急,你这样去,不免让沈落多想,一个不好让他以为你是趁机要挟他,那就没有意思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他知道,你认可他和轻尘在一起的,不但认可,还要把他当做乘龙快婿,替他在湖州撑起门面来。”
  “嗯,嗯!大哥说的是!”龙图点头称道。
  “这样,你回去就和高夫庙的那个老头子商议,看看他的意见如何,他要是肯去,你再跟着去,就算是两方的家长去皇都为他们主持婚事了。”长县丞说到。
  “可他们在皇都成亲,咱们在湖州这边的面子?”龙图问题。
  “呃,他们在皇都成亲,自然是豪客万千,他和祁亲王交好,去的宾客身份自然不低。届时,你回来,替他们在湖州半个答谢宴,家乡父老都会知道,就是贺礼都不会少你一分,里子面子也都有了。”
  龙图佩服的大礼参拜:“还是大哥高明。”
  长县丞笑笑,故意说到:“这么多年的县丞也不是白当的嘛,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得升罢了。”
  龙图应承到:“大哥放心,将来咱们的贤婿高就,大哥还怕没有机会,都是一家人。”
  “那是,那是!”长县丞也得意的点点头。
  “阿松爷,你看怎么安排呢?”高夫庙里,龙图夫夫说明来意,阿松爷也不好再撒谎,不禁捋捋胡子。
  “要不然这样,婚礼嘛,是得办了,这是两家的好事,轻尘这个孩子也和沈老爷情投意合。”龙七和阿松爷很好,也被请了来。
  “好是好,我是在想眼下还要会试,是不是等过了再说呢。”阿松爷担心沈落分心。
  “这个主意好,等贤婿高中,来个双喜临门。”龙图一拍巴掌同意到,这样他就更有面子和回旋的余地。
  “这是可以的,但是未免他们在皇都受人闲话,我看不如咱们在湖州给他们办定婚宴席,也算是名正言顺。”龙七建议到,看看阿松爷。
  “行,他们两孩子也算是情投意合,咱们这就写信,马上把这件事情办了。”阿松爷痛快的答应。
  “好,就这么办了。”龙图感激的看看龙七爷,婚事定了,他的贤婿就跑不掉了。


第16章 根稳迎新
  沈落从贡院下学出来,被告之有人在等。
  “沈老爷,我是湖州来的。”来人递给沈白一封信函,沈落接过一看是阿松爷的落款。
  “这个是阿松爷亲自交给你的吗?”信是直接送到贡院来,就说明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地址,这一点上,阿松爷送来的信的可能性更大。
  “是啊,我是跑船的,时常来回的走。”来人说到。
  “你稍等。”沈落说完拆开信,内容很简单就是两句话“安排湖州定婚宴,免得人家说闲话。”
  简简单单的字透露的意思很清晰,沈落在门房要来纸笔,写下:“照阿爷的意思办,问岳家好!”
  写完他把信递给来人,又给他二两散银子。
  “这太多,沈老爷!”来人推辞。
  “收下吧,请务必把信交给阿松爷!”沈落交待。
  “好的,您放心就是!”来人道谢他的赏钱,带着信离去。
  送别来人,沈落返回家里。
  才到书房,轻尘就递给他一封信函,表情急切的说到:“刚刚收到了我爹的信,说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他们商议要给我们在湖州先定婚,你看怎么办呢?”
  沈落看着他笑了下:“别急躁。”
  说完他把身上的信递给他,轻尘接过一看内容:“阿松爷来的?”
  “嗯,连咱们这里的地址都不清楚,也没问你爹,直接送去了贡院,只怕就是想提醒我们一句。”沈落说到。
  “那你看?”轻尘看着他。
  “落地生根,以防万一呗,轻尘哥!”在看书的小石头说到。
  沈落看他一眼,忍不住笑到:“他说的对。”
  轻尘撇撇嘴看看小石头:“这孩子可聪明呢,半天看你一本书,我问他,他也回答得头头是道的,混江湖实在太可惜了。”
  小石头回头看看轻尘,咂咂舌:“轻尘哥,师兄说阿落哥说‘无处不江湖’呢!”
  “是啊,朝野,生意场,哪怕是清楼都是江湖。”沈落回答他。
  “他是孩子呢,在他面前瞎说什么清楼啊!”轻尘促促眉头说到。
  沈落眨眨眼睛。
  晚上用完晚饭后,聂行风也没来。
  不过祁亲王却来了。
  “竟然来了亲戚?”引文浩好奇的看着小石头问。
  沈落把湖州龙图的信函拿出来,递给引文浩,后者接过信函看了一遍:“看来你岳家是识时务的。”
  “他们是怕我学坏了。”沈落笑到。
  引文浩看看他:“我可是听说了你一曲合奏,让西域的名馆失了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伤了美人心,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人生莫畏相逢,情意匆匆。”小石头自语到。
  “哼哼!”引文浩看看他:“这孩子,没准将来比你还有出息,是你的亲戚还是轻尘的?”
  “轻尘的。”沈落介绍到。
  引文浩点点头:“有个人你知道吗?奂东来。”
  沈落摇摇头。
  “他是东北林海郡的太守。”说完引文浩递给他一个折子:“你好好看看,我今天晚上要早点回去,改日再聊。”
  “好,恭送王爷!”沈落起身说到。
  引文浩走后,沈落拿起这个誊抄的奏折看。
  文章是关于奂东来在林海郡进行政务改革的,其中就包括了税务改革,纳粮改革,很多东西几乎和沈落的建议一样。
  “我是策论,这个人已经是建制派,行动派了。”沈落感慨的放下奏折。
  小石头走过来:“阿落哥,我能看吗?”
  轻尘从外面给沈落送茶:“石头乖,别耽误你阿落哥办正事。”
  沈落笑笑:“没事,你看吧!”
  小石头拿过折子边看边摇头。
  “你怎么了,小大人似得。”轻尘看着他轻笑,眼神里都是一种包容。
  “这个实在不怎么样?”小石头说到。
  “哦?为什么?”沈落提问似得说到。
  “太过耗费人力,而且难以监管,最终还是会很快被人找到破绽,予以击破。我师父说,武学就是如此,看似老旧的武学套路里,因为简单,却包容万千,早就经过的时间的磨砺,去除了杂质。”
  “小小年纪,能懂这个道理?”沈落起身从书柜里拿出自己乡试的答题卷子:“看看它。”
  小石头好奇的结果卷子,仔细的看了起来,聚精会神的样子,让沈落有点为之而欣喜。
  “这个写得太好了,天道的描述太奇妙了。”小石头诧异的说到,看着沈落:“落哥,这是你写的吗?”
  “嗯!”沈落点点头。
  “好厉害,你当我先生吧!”小石头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说到。
  “你能说说第二篇的好坏来,我就考虑答应你。”沈落说到。
  聂风行来时,看到轻尘和沈落守着小石头,不免有点好奇:“怎么,在等我宵夜啊?”
  “再等会,阿白在考小石头呢?”轻尘说到。
  “考他?”聂风行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小石头才欣喜的说到:“我知道了。”
  沈落从书本里抬起头看着他:“怎么说?”
  “光是卡着路引是不够的,还得有其他的手段,而且路引只能是针对产地,而非是卖的商户,否则管理起来就会出现麻烦,甚至是复杂的难度。”小石头说到。
  “那怎么改呢?”沈落问。
  “路引是产地运出的唯一凭证,路引的数量和抽税比是一致的。至于商户,要效法你的纳粮制,有一个最低的基本税率,要是达不到,次年就无法继续经营,超过了的,所有入库的货物都要上交路引,产地最终核对出售地,两厢不符,要罚税收的一倍,以此类推!”
  沈落叹口气。
  “怎么?”聂行风有点紧张的看着他:“不对吗?”
  “虽然不尽然,但是已经非常不错。”沈落说到:“对他就吹毛求疵,就太过苛刻了。”
  “那你收我当学生吗?”小石头兴奋的问。
  “你师兄同意,我就没问题。”沈落说到。
  “我有什么意见,你是先生,又不是师父。”聂行风笑着说到:“而且,江湖路远,也不能当一辈子江湖人吧!”
  沈落看看小石头,浅笑了下。
  皇都的冬天温度变得很低,海岸逐步的封冻一部分。
  休假日,沈落带着轻尘和小石头去海边玩。
  大海之上,波涛汹涌的场面混合着冰块拍打着堤岸,堤岸的靠里处结了厚厚的深褐色污浊的冰块。
  孤寂的鸥鸟的天际之上来回的飞翔,难以寻找食物,只能落在冰面上,看着海浪显得落寂而忧伤。
  沈路坐在旁边,看着远方,不知道海的那头是什么呢,是远方,还是无边无垠没有尽头的海水。
  两人穿了皮草,还给小石头买了一件。
  “是沈公子吗?”一个声音在后面传来,沈落回头看到娜丝看着他在笑。
  “许久不见。”沈落招呼到。
  “公子一直都没再来过,百里公子说你非常的繁忙。”娜丝走到旁边说到,看着轻尘点头笑笑。
  “请坐。”沈落看着远方说到。
  娜丝坐在一旁的堤岸边,和他一样看着远方。
  “娜丝公子的家乡景致是怎么样的?”沈落没有谈风花雪月,却突然问起了这个平凡普通的话题。
  娜丝陷入思考之中:“很美,没有海,也没有什么大湖。一条弯曲的大河,都是黄沙滚滚,不过大河里有很肥美的鱼,也有很凶恶的鱼,还会攻击人。
  两旁是黄土山峦,不过确是四季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小石头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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