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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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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城叫建安,这里的人大多头脑灵活,擅长往来经商,几代财富积累下来,城中几乎多半是富贵人家,大街上随便抓十个人,七个人家里都富有。
  这些人有了几个钱,想法也高高在上起来,不知是多少年前开始,建安城里有了一条大家都默认的规矩,那就是想要嫁给家境殷实的人家,就必须先怀孕生下个儿子来,婆家才准许拜堂成亲。如果生了女儿,有的会留下来养,然后继续生儿子,有的被婆家直接丢掉或者沉塘淹死。有的一直生不出来,就被当外室养着,或者直接丢弃的也多。
  可就算条件如此严苛,照旧有大批本城邻城的人趋之若鹜,特别是家境一般,就想要借此攀高枝的。比如素素她娘。
  素素她娘好容易才攀上一户富商家少爷,想自己女儿好嫁过去享福,结果素素怀胎十月生了个女儿。
  孩子出生后,富家少爷看都没来看一眼,直接递信来说,让扔了。
  素素舍不得,素素的娘却自己拿了主意,趁着她疲累睡着,偷偷将孩子抱得远远的丢了。
  如果不是刚好被姜初亭他们发现,孩子现在恐怕已经冻死。
  临别前,素素再次对他们表示感激,然后红着眼保证说:“我不嫁人了也不会让孩子有事,她若有事,我便跟她一起死了干净。”
  素素的娘还在屋内不住的哭声叫骂,姜初亭叹息,好在这孩子是幸运的,有一个爱护她的母亲,听她的话对她生出几分敬重,对她道:“多多保重。”
  离开这户人家后,天色也已大亮了,姜初亭与林知漫步在建安城街头。
  林知忍不住对他道:“这种事若是发生我们家,是都要被打死的。”
  林家以女人为尊,林知这种少爷主子是特例,但是在下人里面,侍女的地位比小厮要高,一旦两者之间有什么纠纷,惩罚的多半都是小厮。他祖母林宣还在的时候,在各地设有明安堂,会收留落难的女子,或者给一些遇到困境的女子提供帮助,甚至教会她们反击,让她们学会独立。因为此举引起那些习惯性操控女人的某些群体极度不满,曾经遭到过不少打压破坏,经历了不少波折,但她都坚持下来了。
  现在就算她不在了,明安堂都还一直保留着,帮助过的人数不胜数。
  他祖母讨厌践踏女人的男人,也讨厌践踏女人的女人,如果她还在,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姜初亭听他这么说,目视前方,默然继续前行。
  他当然知道林家是什么家风。当年子阙告诉过他,他在林家过得压抑之极。因为,在这个男人当权的世界,林家所走的,不过是另一个极端。
  姜初亭不说话,林知却一直侧眸盯着他看。
  这是两人重逢以来,相处最久的一段时日了,每天吃住行都在一起,闭眼睡觉前能看到他的脸,睡醒睁眼后也能立马看到他,时时刻刻可以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不用担心他马上走掉,也不用等着那格外漫长的十天。
  这种美妙的感觉一旦深入骨髓,就再难回去了。
  当然,他也不打算回去了。
  两人一大早就出来转了一圈,捡孩子送孩子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林知指着前面的早点摊对姜初亭道:“楚然,我们去那儿吃馄饨吧。”
  姜初亭回神,顺着他指的望过去,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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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码字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第24章 
  两人只是想去吃点东西; 哪曾想才刚坐下; 点的馄饨还没上; 就遇上了事。
  对面一家客栈有两个门派的人就因为抢座位,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都是年轻人,火气旺盛,约莫三十多人混战,就这样从里面打到外面; 还波及到了他们这边,将他们面前的桌子都砸烂了。
  姜初亭和林知从容起身闪开,其他客人一窝蜂全跑了; 馄饨摊的老伯惊叫起来,试图阻止他们:“我的摊子,各位大爷别砸我的摊子!”
  有两个人打红了眼; 充耳不闻; 还在打斗中将锅中滚开的水给打翻; 水大多溅到了老伯身上; 他惨叫一声,当即倒在地上。
  姜初亭飞身跃出,也未拔剑,不出片刻; 动作干净利落地将那两人给逼退分开。
  林知查看了一下老伯的情况; 对他道:“楚然; 他疼晕过去了。”
  姜初亭立于那两人之中; 身形挺拔飒爽,眸光清冷,朗然道:“门派之间的比试不无不可,但请不要牵累无辜之人。现在老伯因你们而伤,烦请留下治伤的钱再行离开。”
  姜初亭刚才一出手,那两名弟子便知他内力强劲,非等闲之辈,但都是怒火盛极的当口,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其中一名当下指着他叫嚣:“你什么人!敢对我出言不逊??知道我们是哪个门派的吗?还敢管我们要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另一个居然也恶声附和起来:“没看见是这老东西不长眼,挡了大爷我的道?怎的让我赔钱?我不找他要钱就不错了!”
  姜初亭问道:“不赔钱,不认错?”
  两人俱是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姜初亭淡声道:“那今天,就别想离开了。”林知赏钱给了两个路人,让他们把老伯抬到医馆去了,迅速跑到姜初亭身旁,弯起嘴角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楚然,他们还不配让你出手,在旁边歇着,我来就行了。”
  姜初亭看他一眼,微笑道:“我来就行,很快的。”
  那两人自知都不是姜初亭的对手,心虚之下开始喊帮手,原本那些还缠斗在一起的人听到这边的情况,都止住瞬间聚拢过来,分成两派站好,将姜初亭和林知围在了中间。
  局面瞬间从二对二,变成了三十好几对二。
  姜初亭神色没多大变化,林知扯了扯嘴角,打量着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此时,街头的行人摊贩都远远避开看热闹,四周林立的店铺酒楼内,有许多人趴在门缝里那儿或者在楼上窗户边偷看,不忍错过这样振奋人心的场面。
  左手那队人中有人小声道:“师兄,确实是我们伤了人,赔钱了事算了吧。”不过没人理他,这种时候了谁先赔钱灰溜溜的离开,就是丢了气势丢了脸面。再说了他们人多,有优势。
  姜初亭轻叹,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剑柄上,将长剑拔出。
  其他的人都刚来,不知道他的厉害,见他用的是江湖中最普通不过的那种长剑,稍有点脸面的门派弟子都看不上的,顿时响起几声不屑的嗤笑。
  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就是这个人,拿着一把大家都瞧不上的剑,将他们横扫一片。这些人都穿着各自门派的弟子服,却被两个不知名的人给打的东倒西歪,脸上都挂不住了。
  好在姜初亭都是点到即止,无意伤人,众人被碾压后,知道根本无胜算,也不再白费功夫,纷纷退避两边。姜初亭和林知也收剑入鞘。
  “你、你是哪门哪派的?”
  问的是姜初亭,姜初亭用的自己近年创的剑法,不怕被人认出路数,正要说无门无派,林知抱着双臂,掷地有声道:“都记清楚了,我们是楚林双霸。下次再敢横到我们头上,可不会像今天这样留情了。现在把该赔的钱赔了,立马滚!”
  姜初亭侧目瞥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楚林双霸?”面面相觑,没听过这号人啊?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今日是踢到铁板了,打不过不赔钱肯定走不了。众人又你看我看你一阵,还是最开是那个说“赔钱了事”的弟子直接把自己的钱袋交出来了,另一边也只好拿了银子,然后都憋闷着满肚子气,跟着自己的队伍迅速撤走了。
  姜初亭和林知去附近医馆看望那个老伯,他已经醒了,被烫伤的地方已经被大夫涂抹了药膏,姜初亭把那些人赔的钱交给。光一只钱袋里的钱就很多了,养几个伤都够了。只不过老伯年纪大了,恐怕要遭些罪。
  做生意的最怕遇上不讲道理的江湖人,如果没有他们相助,今天也只能认栽。老伯接过钱感激的老泪众横,连连作揖。
  姜初亭没有马上离开,找大夫拿了点药膏过来,让林知坐下。
  刚才开水被掀翻时,林知下意识侧身为他挡了一下,脖颈上有一处被烫红了,虽然不严重,但这药膏是清凉的,擦上会舒服些。
  姜初亭用指腹沾了药膏,边给他涂抹边道:“刚才,谢谢你。”其实那水溅到自己身上也不打紧,但林知这份保护他的心意,他心领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林知笑出尖尖虎牙:“而且受这么点微不足道的伤,就能让你心疼我,实在太划算了。”
  姜初亭蹙眉道:“不要这样说。你别受伤,我也心疼你就是了。”
  林知眸光骤然一亮,眼神甜滋滋的将他望着,把脸凑近了些,“真的吗真的吗?嗯?嗯?”
  这段日子,两人可以说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姜初亭也已经习惯了跟他相处,习惯了他总是在自己视线内,之前心里头总是有的那一丝不自在也淡了些。
  林知脑袋朝左边歪一下,又朝右边歪一下,还在不住“嗯?嗯?”,姜初亭没忍住轻笑一声,将他脸轻轻推开了些,“淘气,别闹了。”
  林知听他话不闹了,又笑了两下,深深望住他,缓声道:“楚然,你真好,你一直这样宠我,好不好?”
  姜初亭气息微滞,把将药膏收起来后,才弯着唇角,回望他低声道:“好啊,只要你愿意的话。”
  两人跟老伯辞别,一齐步出医馆大门,却被一名穿着锦衣,身形富态的中年男子迫切地拦住了去路,“两位侠士请留步,留步!”
  他通身富贵,但面色有些差,身后跟了六名仆人,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姜初亭不知他为何拦着自己,林知已经替他开口了,问道:“何事?”
  他忙拱手道:“敝姓黄,家住建安城西的黄府,方才只是从附近经过,却有幸目睹二位侠士如天人般的风姿,实在是心折叹服,敬佩不已,生出浓浓敬仰之情,我黄某人平日最欣赏……”
  林知不耐烦打断他:“讲重点。”
  黄老爷讪笑了一下,立马朝他们作揖,诚恳道:“不知黄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请到两位侠士到敝府作客?在下有要事……”
  林知拉着姜初亭就走,黄老爷急忙追上,伸手呐喊:“侠士留步,两位侠士!请听黄某一言!”
  他们走了没多远,扑通一声,竟是那位黄老爷跪下来了。
  他痛哭流涕哀求道:“高人,高人别走,救救我吧!人命关天啊!留步啊!”
  姜初亭的脚步骤然停住,回过头来。
  小半个时辰后,姜初亭和林知被黄老爷带回了黄府,黄府高门大院,颇为气派,办完丧事的白布还没撤掉。
  黄老爷一边抹着汗,一边在前面亲自为他们引路。
  先前已经听他道出了实情,原来黄府两个月之内接到了两道飞花令。飞花令还在几年前一桩灭门惨案里出现过,一朵花代表要取一条命,代表着某种不详的意味。
  果不其然,飞花令后,黄老爷的大儿子,二儿子接连被杀。
  就在前一日黄老爷被突然惊醒,睁眼便发现自己床头又被匕首钉了一朵娇艳欲滴茶花,当下骇然变色,知道又有人要来取他家人的命了。
  第一道飞花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谁恶作剧,都没当回事,可大儿子没几天就被杀了。第二道飞花令,他才给大儿子办完丧事,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来,慌慌张张报了官,也花重金请高手相护,把二儿子藏到别处,可没用,他的二儿子还是死了。
  黄老爷总共三子一女,死了两个,这次的飞花令一来,明显是冲着他的剩下的孩子。如果还继续的话,那就是他了。
  他虽然经商,但自认没做过什么缺德事,也没跟谁结下这种仇怨以至于要灭他全家,不知症结所在,就不知怎么解决问题。逃也逃不掉,避也比避不开,他正心焦如焚,惶惶不安的时候,刚好就在街上见到姜初亭和林知力战多人,知道他们武功高强,而且心底柔善,便动了心思,想重酬把他们请进府里,当自己家的保护神。
  好在,他扑通一跪,终于是把人给请来了。
  黄老爷现在对他是千恩万谢,恨不得当菩萨供起来,“楚大侠,林大侠,这边请,这边请。”
  刚到前厅,却见里面有个年轻的公子搂着一名衣衫松乱的美貌少年在狎昵亲热,胶着亲吻的唇间都拉出了晶莹的长丝,这场面实在太过无法直视,姜初亭将头偏过避开视线,刚好看到身旁林知紧绷着脸,他额头青筋似乎还跳了一下。
  林知也迅速转开脸,两人眼神就这样刚好对上。
  空气中有种莫名的涌动,都没说话。
  几不可察的扫了眼他的唇,林知喉结滚动一下,不动声色将目光转开。
  黄老爷也没料会这样冲撞贵客,冲进去恼怒的骂道:“黄羽,我看你是要死!还不快滚走!丢人现眼!”又一边向姜初亭和林知赔罪,黄羽让那少年退下了,整了整衣衫,懒洋洋问道:“爹,你又请的些什么人啊?”
  黄老爷又骂:“给我说话客气点,这两位可是我请回来的高人。”
  “高人?”黄羽坐直了些身体,一双眼睛微眯,先是打量姜初亭,歪嘴一笑,“喂,你是不是断袖?”
  姜初亭一派肃然淡然,黄老爷转头开始寻家法,黄羽又把视线转向林知,哈哈一笑,“你一定也是个断袖!爹,你不是最讨厌断袖,怎么请他们来?”
  林知挑了挑眉尖,悄悄觑了姜初亭一眼。黄老爷家法寻来了,追着黄羽打,他边躲边叫:“哦嚯,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然后一溜烟冲出门跑了,把黄老爷气得够呛,却还是不放心喘着气对着他背影大声叮嘱一句:“你、你别给我跑远了!”
  按情况,黄羽就是这次飞花令要杀的人。
  “小儿荒唐惯了,还望两位大侠莫怪罪。”黄老爷向两人连连告罪。
  黄老爷安置好他们之后,有下人来报,说是小姐醒了。黄老爷面上一喜,他不好离开,吩咐:“有贵客在,我不方便过去,你们好好照顾小姐。”
  来的路上听黄老爷提了一嘴,黄小姐因为近来发生的事吓病了,姜初亭道:“无妨的,你只管去罢。”
  “那我先失陪一下。”黄老爷急急忙忙的去了,林知看着他很快消失的身影说道:“看来,他还挺疼自己女儿的。”
  疼女儿常见,但是在建安城这种风气的地方,那就弥足珍贵了。
  姜初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虽人不貌相,但这黄老爷看上去眉眼和善,不似奸恶之徒,是以他这才答应过来看看,至少帮他弄明白,到底是为何会引上这场祸事。
  按照以前的规律,飞花令发出后五天左右动手,今天是第二天。
  黄老爷也不敢开口让他们从现在开始就寸步不离守着黄羽,只试探问让第四天的时候,住到黄羽的院子里去行不行,姜初亭应了。
  他这么好说话,黄老爷松了口气,设宴款待他们,为表诚心,还率先给了丰厚的报酬,林知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他替姜初亭收下了。他总觉得这人这么些年从不计大小轻重缓急,跋山涉水做了这么多好事,总该有人给点辛苦费。
  他执意要收,姜初亭只好由着他。
  晚宴的时候,黄老爷将家里珍藏多年的桃花酿拿出来招待他们,林知喝了一口就爱上了,喝了好多,姜初亭拦都拦不住,结果直接喝趴下了。
  姜初亭饭也不吃了,将浑身酒气的他扶回房间,让他躺在榻上。
  下人端来热水,姜初亭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默默坐在床边看着他红扑扑的脸,看了好半晌,突然才察觉自己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翘起来了。
  林知翻了个身,咕哝一句:“水,水……”
  姜初亭听到了,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来,喂给他喝了。
  林知喝完了水躺回去,难耐的哼哼两声,又含糊说了句什么。
  姜初亭没听清,俯下身去听,还是听不清楚,柔声问道:“林知,想什么?还想喝水吗?”
  “想……”
  “嗯?”
  “我……想……”
  声音越来越小,姜初亭将身子又矮下去了些,林知却蓦然抬起双臂揽住他的上半身,往怀中一压。姜初亭原本就凑的极近了,正仔细分辨他要说什么,毫无防备被他一抱,身体往下猛地沉去。
  他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贴在了林知的唇上。
  温热的,柔软的,还沾染了些桃花酿的香甜酒气。
  姜初亭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中仿佛惊雷炸响,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第25章 
  姜初亭震惊过后; 内心滑过一丝仓惶; 撑着身体立马想起来; 可唇才刚离开一点,再度被林知禁锢着他的双臂按下去。
  嘴唇不可避免再次碰到了一起。
  两人气息交缠,林知竟然无意识里含住他的唇亲吻起来; 当林知伸出软热的舌尖触到他的唇缝,他只觉后颈处一阵涨麻蔓延到头顶; 脑中愈发嗡鸣作响; 睁大眼睛,奋力直起身; 将林知困住他的双手给解开; 动作又快又利落,这才终于得以从他怀中离开。
  林知呼着酒气,难受哼哼数声; 手一软; 落回榻上; 翻了个身; 继续昏睡了。
  姜初亭迅速转开身体,目光游移地散落在空气中; 呼吸还有点不稳,完全无法再去回想方才的画面。
  混乱过后稍稍冷静下来; 心里最重要的念头就是; 待明日林知醒来;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林知对男人和男人之事一向很反感; 平日和他亲近,不过是把他当长辈撒娇,但如果像这种更进一步具有别的意味的亲密的动作,即使是无意造成,他恐怕也会难以接受。
  姜初亭又回头望他后脑勺。他喝醉了,应该不会记得了吧。
  沐浴过后,姜初亭隔着几步的距离看了看榻上一动不动的人,想了想,最后还是走过去,在床榻边沿躺下来了,背对着他。
  不管是在相思小筑,还是出来的这段时间,他都是跟林知同睡,可今晚,那种第一次和林知睡在一起时的拘谨又回来了。
  姜初亭无声一叹,以后,还是让他少喝些酒为好。
  大概是醒着的时候在想着喝酒相关的事,睡着后,也做了相关的梦。
  梦里他还是少年时的青涩模样,喝醉了躺在床上,子阙在照顾他,给他擦脸。
  “让你别喝太多,还不听,醉了吧?”
  “平日里就是个小正经,喝醉了也这么乖。”
  “嘟嚷什么呢?”子阙轻笑,凑近听了听,柔声道:“我在这儿呢,来,再给你擦擦手。”
  收拾好后,子阙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脸色跟方才明显不一样了,眼神复杂望着他的脸出神起来。
  “初亭……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在暗黑无光的地方待太久了,已经对人生没什么期望了。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周遭的那些人,他们都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
  “直到遇到了你。”
  “遇到你跟你在一起,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感谢你,真的很感谢你给予我最温暖最轻松的时光。”
  “我好像第一次真正活着一样。”
  “初亭,如果能永远这样牵着你的手,该多好。”
  “我真的,很想彻底摆脱她们。”
  “可是……”
  姜初亭睁开眼,梦境消散,子阙的身影,子阙的声音瞬间消失。
  缓缓抬起握着木簪的手,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梦中湿润的滚烫。
  他目光怔忪,约莫知道了自己梦见的是什么场景。那次他喝醉了醒来之后,子阙还故意调笑他,说他喝醉酒以后特别热情,对他又抱又亲的,他煞有介事,可姜初亭根本不信。因为子阙总觉得他年纪不大,却总是认认真真一本正经,就忍不住喜欢逗弄他,然后哈哈大笑。
  这样爽朗爱笑的人,姜初亭当时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有着深重而压抑的心事。
  做了这个梦才知道,原来他都是把心里的苦涩和忧郁都藏在了他看不见听不到的时候。
  姜初亭怅然良久,又用手指摩挲着木簪。
  真的是子阙在给他托梦吧,
  姜初亭低喃:“你是怕时间久了,我会忘记你吗?”
  怎么可能忘记呢?你逼着我亲手杀了你……
  姜初亭起床一会儿后,林知也醒了,揉了揉脑袋坐起身,眼睛找了一圈,发现姜初亭已经在桌边喝茶了,冲他灿然一笑,“楚然,早啊。”
  “早。”姜初亭神色自若,也回了个笑,“头疼吗?起来洗漱,喝点醒酒汤就会好些。”见他笑着,看来是的确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不由暗暗放松了些。
  林知弯起眼眸嗯了一声,又问他道:“对了楚然,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闹你?”
  姜初亭回道:“没有,回来就睡了。”
  林知眸中微动,目不转睛盯着他,他淡然如常,实在让人寻不到任何异样的痕迹。
  林知抿了抿唇,掀开被子,下榻穿鞋,状似不相信笑着问:“我有这么老实吗?真没干点别的?比如有什么……吐到你身上?”
  姜初亭摇了摇头,耐心再次回答:“没有,你很安静。”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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