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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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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亭没想到他竟然能游这么快; 而且还能追上来。
  可他究竟想干什么?已经娶亲了,为何又要一反之前的态度过来找他?
  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寻他麻烦的样子。
  姜初亭没动,待林知走到面前了,微微一笑,语气透着疏离,率先问道:“林少爷,许久不见。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林知头发上,脸上还在滴水,听他这么说话,嘴角耷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明明这个人没有不理他,态度也没有恶劣,可就这客气的一句话,就无形中在两人之间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哽咽道:“初亭,我没有成亲,那是我娘故意安排的,拜堂的人根本不是我。这两年,我一直都在找你。”
  没有成亲?那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都是林惜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对林知死心?
  这个女人,真是疯得不轻。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就算林知后来没成亲,他也不会回心转意了。
  姜初亭点点头,道:“你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林知没有指望姜初亭能这么快原谅他,可是,在知道他根本没成亲之后,反应没有丝毫的意外和波动,这让他很慌神。
  “你,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林知不由自主抬起手想去抓他的手腕,姜初亭不着痕迹地闪避开,垂眸盯了一眼他的手,待他瑟缩收回去,才抬起头来,语调平和:“信,我知道你没成亲了。如果说完了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心里头一片寒凉,林知不知所措起来,试探着又问:“初亭,方才,我叫你,你听见了吗?”
  姜初亭如实道:“听见了。”
  林知眼眶霎时就潮湿了:“那你,那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
  姜初亭轻笑一声,反问:“听见了便一定要回头?世间律法好像并没有这一规定。”
  林知再也忍不住,泪水唰唰落下,和脸上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强自镇定着情绪,哑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初亭淡淡嗯了一声。
  林知双手握紧,又小心翼翼问:“初亭,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姜初亭奇道:“为什么找我?”
  林知眼泪更凶了,话音间浓重的鼻音:“我知道我做错了,是我一直在误会你。我去找你认错,可是你已经走了……初亭,我一直爱你,从来没变过。之前是我脑子不清醒,对你说了那些混账话,对你做了那些事……对不起。”
  姜初亭握剑的手缓缓用力,喉间滚动一下,笑得风轻云淡,看起来是真的不介怀。
  “无须道歉,离开你以后,我过得挺好,心境也开阔了许多。你也不必再沉溺于过去,以后自己好好生活吧。”
  林知只感觉这一字一字的在剜他的心:“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好好生活?”
  姜初亭道:“那是你的事。”
  林知怔住,姜初亭绕过他要走,林知追上两步,拽住他手腕,拦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像我当时一样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姜初亭似乎是被他逗笑了,无奈地沉吟片刻,才看着他道:“林知,我跟你不一样。”
  “初亭,你别不理我,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林知急切想要挽留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就算,就算,你以后把我当别人,我都不在乎了,我都接受,只要你别赶我走,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姜初亭微微垂了垂眼帘,嘴角的弧度渐渐冷硬。
  “我从未把你当过谁,对你的感情我很认真的在对待。只是……”姜初亭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黑眸和他盈满泪水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句道:“终归是我瞎了眼,爱错了人。”
  林知身体僵住,脑子里嗡嗡响得疼。
  这句话,他曾经对姜初亭说过。
  原来,是这般的剜心的滋味。
  “分开便是分开,我的心意已非从前,你的后悔和爱都与我无关,所以,还请别再做无谓的纠缠。”姜初亭冷淡地留下这句话,不再多看他一眼,大步离开了。
  姜初亭的事情还没办完,当然不能因为遇到林知就刻意避开。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进去,小二照他的吩咐,把热水抬到了房内。
  姜初亭将买来的药水倒进水中,鼻尖登时萦绕一股清凉的气味。
  大夫说,至少要泡上两刻钟,他褪了衣服泡进去,打算闭目养神。
  才刚闭上眼,又睁开,瞥向门口的方向。
  有衣物轻轻摩擦的窸窣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姜初亭气息微沉,置之不理。泡好澡,换了衣服,不过一会,小二上来送饭了,在外头敲门。
  姜初亭打开门去取,林知就抱着腿,坐在门旁边的地上,脚边是身上滴下来的水渍,扬起脸来,湿却的眸子巴巴地看向他。
  “我刚才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姜初亭对他已再无多的话,只当没看见他,将门关上。
  林知揉了揉眼睛,也没有气馁。
  虽然很想抱他亲他……但现在只要能看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才刚开始呢,绝对不能放弃。
  姜初亭第二天一早戴上药囊,拿上剑出门了,一抹紫色的身影始终不近不远地缀在身后。
  姜初亭跃上屋顶,在下面一众人的惊呼声中,几个漂亮的起落便不见了踪影,林知亦提气,锲而不舍追过去。
  姜初亭到了昨日止步的地方,群蛇嗤嗤地吐着信子,却没有靠近他的。
  他往前走了几步,它们都纷纷避开。这药效果当真是不错了。
  正要继续前行,倏听得身后远处有人叫喊:“初亭,初亭!”
  姜初亭原本不想理睬,但想到什么,还是飞身回去,在大片木须草前将跟上来的人拦住。
  “闭气,别往前。”
  林知见他面上用白布蒙住了口鼻,知道必然是有什么异常,连忙乖乖听他的话,随他后退。
  到了一个地方,姜初亭站定,林知朝着他靠近一步,目光流连的望着他露在外面的眉眼。
  林知也听说过疯人塔的事,又了解他的性子,心中大约有猜测,央求道:“你想去查那个塔是不是?让我帮你好不好?”
  姜初亭果断道:“不用,你走吧。”
  林知抬起手想碰他,又不敢,正想又说什么,姜初亭闭了闭眼道:“走,别给我添乱。”
  林知喉咙哽了哽,缩回手。姜初亭无暇再管他,转身便走。
  林知在他身后喊道:“我不添乱,我在这里等你。你万事一定当心!”
  这次,没有想象中的第三个阻碍,姜初亭直接到了塔前。
  塔的周遭都散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姜初亭围着塔走了一圈,发现原本的入口还有上层的窗口都封死了。
  姜初亭往后退,对准入口,裹挟着剑气挥剑劈下,砖石碎裂飞迸,就这么破开了一人多高的口子。
  姜初亭却并没有马上进去,反而飞身后退,因为里面冒出了黄色的毒烟。如果不是他反应快,退得及时,肯定是要中招了。
  姜初亭刚避到安全的地方,发现黄烟已经成了滚滚黑烟。
  塔里面,居然就这样烧起来了。
  “糟糕。”定然是担心有人闯进去,所以设了机关,一旦有人试图闯入,便会将这里焚烧干净,什么都不留。
  现在从这里进去,无疑是白白送死了。姜初亭当机立断,飞身跃起,借着高塔每层向外延伸微翘的屋脊,很快攀上了最高那一层。衣袂翻飞立于屋脊之上,扬剑对着封死的窗口直劈而下,乱石飞溅,这下没有毒烟了,姜初亭从那破开的口子成功进入塔内。
  里面空间很大,横七竖八几乎堆满了尸骨,简直是触目惊心。
  四周墙面绘满了朱砂阵法,靠着墙面摆了一张香案,上面有个贴了符篆的木匣子。
  姜初亭扯掉符篆,用剑挑开了匣子,里面是一本明黄色封面的厚厚册子。
  姜初亭打开来,开头一页便用朱笔写着“敬奉鬼王帝君,镇恶名单在此,愿永世不得超生”三行字。
  名册不用多说了,记录的是受害人的名字籍贯还有生辰八字,每一行,都代表了一个冤魂。名册落下,长长滚了一地,数量之多,令人心颤。
  或许封塔之人根本没想到毒草毒蛇毒烟加火烧之后,还有人会闯进最高一层拿到名册,册子最后一页,竟然写下了主谋的名字。
  参拜人:秦业,洪骏。
  后面亦跟了籍贯和生辰八字。秦业是意料之中的了,那么这么洪骏是……
  “洪骏,安阳人士……”姜初亭想起来了,他是林宣的手下。不过他行事畏手畏脚,林宣更看重的是他姐姐洪玉菲,也就是现如今已经自立门户的飞花阁阁主。也是如今推行用人试药的主谋。
  之前刘光的讲述中,听到坚持要将冤魂镇压的人,应该就是洪骏了。
  这个名册最后加上这两名字估计也是他干的。
  不能再耽搁了,姜初亭将册子收好,又顺手捡了滚倒在墙边的一个药瓶,出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实在抱歉,没办法安葬你们了。
  姜初亭下塔没一会儿,塔顶就开始冒出了浓郁的黑烟,他无声一叹,转身离去。
  姜初亭刚施展轻功飞过木须草落在地上,就见林知在急急往这边冲。
  “初亭!”林知很紧张地注视他:“你没事吧,我刚才看到那边好像起火了,我很担心……初亭,初亭!”
  姜初亭神色淡漠,身形一晃,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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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了一下我的预收,发现最想写的下篇竟然收藏最少,我枯萎了Q…Q
  就是那篇【前男友成了巨星】,有一点类我之前写的【他被骗崩坏了】;先分手虐纯情攻,再攻有点黑/化虐受这种的酸爽狗血套路,文案还没整理好,如果感兴趣的话就收藏一下吧!


第74章 
  姜初亭回到客栈; 把名册拿出来细看一遍; 发现上面竟然还有刘光的名字。
  当时他们肯定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人逃出去; 就没去清点尸体的数量。又打开药瓶,虽然已经时隔二十多年,但是里面的药丸还保存完好。
  姜初亭倒出一粒在手上; 这应该就是当年秦业炼出来致人死亡的丹药。
  这样将所有人集中起来试验,风险还是比较大; 所以过了几年当药开始有一定成效之后; 他们便改了方式,以青/楼为主要对象; 四处下/药; 四处撒网。
  中了招的人,运气不好的话要么大人死了,要么孩子死了; 这样诡异的事情没人会选择去报官; 就算报官了也只会觉得你是被妖邪缠身; 根本不会搭理。
  而运气稍好能成功怀孕的; 肯定是被盯紧的人抓回去,静静; 还有像少君那样漏网之鱼,就算怀孕生子了; 也绝不会去四下张扬; 就迷迷茫茫地隐蔽起来自己过日子。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猖狂地搅乱了世间的次序二十多年
  姜初亭闭上眼睛; 手指揉按眉心。
  他的打算是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之后,就拿去向裴璟阐明一切,直接让他派朝廷的人彻查。这样起码足够抗衡几方的势力,解决处理起来也能更迅速。
  只是,现在还是差了点东西。
  小二在外头敲门:“公子,给您送饭来了。”
  姜初亭起身开门,道:“我没有点饭。”眼睛瞥了眼托盘上的菜,都是他比较偏好的。
  林知从对面房间探出头来:“我让人送的,我看你这么久不出来,担心你饿了。”
  姜初亭扫他一眼,对小二道:“我不用。”
  林知沮丧,小二为难了:“可是,如果退回去老板会骂后厨的……”
  姜初亭道:“记在我账上,麻烦去看看外面有无乞儿,送给他们吃。”
  小二依言将饭菜端走,姜初亭刚要关门,林知窜过来,伸脚把门卡住,不让他关。
  “初亭,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林知泪眼婆娑将他看着,乞求道:“说两句嘛,就两句,好不好?我真的特别想你。”
  “……”
  “你不想说的话,那就听我说好不好?”林知涩声道:“当年你和我爹之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听信了家里人灌输我的那些话,和世人一起误解你,伤害你,对你那么过分……真的很对不起,初亭。”
  这次见面,林知好像总是在忏悔,在道歉。
  姜初亭神情始终静静地,听他说完,终于开口道:“想听我说吗?”
  林知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不知道为何,没敢点头。
  姜初亭却还是说了:“我是不是有好几次告诉过你,如果你敢背叛感情,那我之间就彻底完了?”
  林知抿了抿下唇,小声回答:“是……”
  “我有没有求你不要成亲?”
  林知鼻头发酸,心如刀割:“……有。”又立马急道:“可我没有成亲,我从来都没爱过她,我只是说的气话,我只是,只是……”
  姜初亭摇了摇头道:“这些重要吗?早在离开的那天我就对你死心了,你的道歉除了让自己内心好受些,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我也不需要。所以,请你别再来浪费唇舌,也请别再打扰我,我真的……”姜初亭轻轻吸了一口气,才道:“我真的需要清净。”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林知意识到这个人的冷淡不是能装得出来的,他看起来是真的对自己失望透顶,早就没感情了。
  林知伤心欲绝,眼圈红通通,很努力地抑制住哭腔:“初亭你别生气,你不喜欢我道歉的话,我以后一定不说了。”
  姜初亭额角跳动了一下,被他气笑了一声:“这是关键吗?”
  林知扁了扁嘴道:“我不管,我好不容找到你,我绝不会离开你身边。”
  林知试图往前,姜初亭下意识后退,林知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腿,满是泪痕的脸在自己胳膊上用力蹭了蹭,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的意志:“想让我走,除非我死。”留在身边死缠烂打才有希望,走了他就什么都没了。
  姜初亭一瞬间的沉默。星儿撒娇耍赖起来,也是这样抱他的腿。
  他抱得太紧了,姜初亭一时竟然挣不脱,轻吐一口气,缓慢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冷然道:“离开前,我曾经问你,‘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看样子你仍然还是和从前一样,根本没有变过。”
  林知立马就接话道:“那你就留下我,看着我慢慢长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姜初亭面无表情道:“手放开。”
  林知好不容易才触碰到他,但也知道现在不能太过火,依依不舍松开了。
  在姜初亭再次赶走他之前,试探着问:“初亭,你……去探疯人塔是不是和当年我们两人一起查的那件事有关?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姜初亭还没说话,林知就自嘲一笑:“毕竟,跟我们家有关。”
  姜初亭瞳眸微缩,脱口而出问道:“你都知道了哪些?”
  林知:“知道我们家拿人试药,害了不少人的命。”
  看来他还不知道试药是为了干什么,姜初亭沉默。
  “我质问过我娘,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应该都是当年我祖母安排下来的。”林知又道:“我知道背后的主谋有飞花阁,迷月谷,还有近些年牵扯进来的长柳庄。只要我们想办法解决掉那几个头目,剩下的就不会成什么气候了。我近来刚好得知了秦业的下落,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姜初亭盯着他看了片刻,问道:“林知,你确定你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林知一时语塞,眼神也闪躲开来。
  他已经两年没怎么和他娘说过话了,也极其痛恨她做的一切,可再怎么说,是她生了他,他怎么忍心下手杀她?
  “还有,谁告诉你我只是杀几个头目就行了?”而且他真当这几个人这么好杀?姜初亭目光坚定,语气果决道:“我要将这些人连根拔起,让他们参与进来的每一个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知面上一白,踉跄后退了一步。
  姜初亭问道:“秦业在哪里?”
  林知愣愣地,好一会才说:“在岑州城外的一处山谷。”
  姜初亭沉吟片刻,让他离开后,收拾好东西,推开窗子,一跃而下。
  光是来栗云城就已经耽搁了很多天,他再不回晋城,裴璟之前积压的怒气肯定要一次爆发了,估摸着连门都不会让他出。
  不过,他仍然选择先去一趟岑州。
  也不怕回去后再被他关上一两个月。已经过去一年多,离元溪说的时机快到了,如果能成功,他很快就能带着星儿一起离开了。
  但为了安抚裴璟,他还是往长宁轩送了一封信,说明了自己的行踪,表示自己有的不已的缘由,然后一路南下。
  这途中,不论姜初亭怎么甩,背后那条小尾巴总是能跟上来。
  林知是知道他要去岑州,这不奇怪。但竟然还每次能准确无误摸到他住在哪儿,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问题。
  姜初亭打开房门,坐在门口的林知立马弹起来。
  姜初亭开门见山:“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知忐忑地揪了揪自己的衣角:“我说了,你别生我的气。”
  姜初亭只是冷淡看着他,林知低下头,低声道:“还是之前第一天遇到你的时候,小二给你送的洗澡水里,我加了点东西。”声音越说越小:“你那天泡澡时间挺长,所以你身上的气味会持续很久。所以就算你丢下我,我也有办法能找到你。”
  姜初亭:“……”他那天竟然丝毫都没察觉水有什么问题。
  而且难怪那次以林知的轻功,居然能追上他。
  “我实在怕又把你弄丢了,只能想这种办法。”林知哑声道:“就让我跟着你,行吗?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姜初亭道:“我不想看见你。”
  林知恍若未闻,揉了揉眼睛,把眼睛都揉红了,看向他说道:“我会帮你的,初亭。你想将他们连根拔起,我也竭尽所能帮你,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是我娘……能不能让我想办法留她一命?我也恨她,可是我不想让她死。”
  姜初亭沉默片刻,手上一动,将还欲继续说什么的人关在了门外。
  岑州还未到,姜初亭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路过一家偏僻小镇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阔别许久的人。
  谢真冷着脸甩掉了过分热情的说媒人,朝着自己家走去,感觉到一道注视的目光。
  他脚下一顿,转过头,看到了几步外戴着面具,身姿挺拔的姜初亭。
  姜初亭微笑地冲着他颔首。
  谢真将他请到了自己家里,给他倒了一杯水,坐下后又注视着他摘下面具后的脸,耿直道:“原来你长这样,比易容时好看多了。”
  姜初亭笑了笑,谢真快言快语,又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姜初亭,不过如果你是姜初亭的话,那我肯定要对外界那些传言产生质疑了。”
  “为何?”
  “凭我对你的直觉。”
  姜初亭又是一笑,转开眸子,看向门外。
  林知正在陪谢离还有另外一个才一岁多的男孩在追赶嬉闹。
  谢真在他们的帮助下离开长柳庄,和他怀上星儿不过就是前后几天功夫。而谢真一个人住,并没有娶亲过的迹象,身边又多了一个跟星儿差不多的大的孩子看,这只能说明……
  姜初亭方才看到孩子之后的那个揣测已然明晰。
  谢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林知,突然问道:“刚才我让他进来坐,他看了你一眼都不敢动。你们俩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姜初亭微微讶异:“你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眼神骗不了人。看你们当初那样,我以为你们一辈子不会吵架。”
  姜初亭闻言有点想笑,却没笑出来:“我们不只是吵架。”
  谢真见状,也不多说了。
  两人之间静默须臾,林知和孩子们跑远些了,姜初亭看向谢真,终于开口了:“冒昧问一句……谢真,这两个孩子可都是你生的?”
  谢真原本是想给他添些茶水,猝不及防手剧烈一颤,茶壶落下来,歪倒在桌上磕碎了。
  里面的水淌了满桌,却没人去擦。
  谢真不敢置信盯着他:“你,你,你是怎么……”
  果然是的。谢真厌恶乔寻,但孩子不能打,只能留下,所以连带着对孩子态度恶劣。
  他也是受害人之一,姜初亭没有隐瞒,将自己目前所知道的,包括前段时间的疯人塔的见闻,全都告诉了他。
  这种事冲击太大了,谢真先是震惊,然后是恶心和痛恨,握紧了拳头,气息都在战栗:“天啊……这世间,竟有如此猖獗龌蹉之事!”
  谢真咬紧牙关缓了缓,才道:“我当初只是以为我自己误食了丹药才变成这样,并没有想到那些得病的小倌也是他们的手笔,否则,我早就告诉你实话了。”一想到乔寻也搀和在了这件事里,他神色愈发地憎恶:“他们这些人就该被碎尸万段,下十八层地狱!”
  姜初亭道:“善恶有报,会有这么一天。”
  姜初亭又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没有再多做停留,向他告辞了。
  “多保重。”
  “你也是。”
  见他走了,林知忙不迭和孩子们分开,飞奔追过去。
  谢离带着弟弟跑回谢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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