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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情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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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那句话,陆晓风的电话也跟着打来了。
程炎眉间不知不觉皱起来,神情有些犹豫,权衡着,最后把电话挂了。
助理提起陆理事长明天就从普陀山回来的事,程炎一听便催促着要出院。陆晓风回到医院扑了个空,打了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得音调都变了。
“你醒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哪呢?”
程炎急着挂断,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告诉他自己在香港的家中。
等陆晓风追到香港,程炎又跑到巴厘岛去了,詹胜云和阿玲正在那儿度蜜月。
几天之后,陆晓风在机场等程炎回国那趟航班,终于把人给堵住了。虽然那人冷峻挺拔,戴着墨镜气质出众,很有明星相,手里却拄着一副极不相称的拐杖,腿脚有些不利落。
给陆晓风心疼的,赶紧去扶。
那个瞬间,程炎灵敏地避开,宁愿自己堪堪摔倒,也不让人碰。还是身旁助理帮着把他架住的。
虽然场面有点尴尬,挡不住陆晓风再见他的喜悦,在一旁不停地嘘寒问暖,怕程炎刚出院,经不住长途跋涉。
程炎闷闷地也不怎么回答。
出了机场,陆晓风说坐他的车吧,程炎却说要等公司的车来接。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抬,根本不正眼望旁边的人一眼。这时候陆晓风才意识到——他这是在躲自己呢。
陆晓风愁眉苦脸地看着手机,搜索出了非常玄乎的说法。
有的人在经历濒死体验之后,再活过来就会像换了个人,从前的习惯,喜好,通通改变。民间将这种现象叫做“借尸还魂”。
习惯,喜好,通通改变。。。。。。难道也包括喜欢的人?
邱天看到程炎对陆晓风不理不睬的,怕他也学老秦搞外遇,拐弯抹角地说:“哥,也许你会遇到一些舔狗,但只有陆哥对你是真心的。
“我没有养狗的嗜好。”
过了一会,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
程炎在血泊中倒下去的时候,唯一的牵挂就是陆晓风。他宁愿自己死后,那个人过得比谁都潇洒,忘了他。
重伤昏迷后,自己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得一点征兆也没有。慢慢感受着窗外的鸟语,人声,听着打扫病房的阿姨绘声绘色,说着那个守在外面的男人。他隔着玻璃看到ICU里的人身上插满了管子,顿时嚎啕大哭。
“真是这辈子没见过男人能哭得那么惨。”阿姨说。
事实上,世界上每一秒钟都有人离开,地球仍然在转动,时间不会为某一个人停留。假如程炎真的死了,会为了他而痛苦的人,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人,就只有陆晓风,只有他了。
因为他爱他,与父母对子女的爱,手足朋友之间的爱不同,他是生命中不可替代,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第110章 流浪狗下
燕子告诉陆晓风,她们决定举家移民到澳洲。他正为程炎的变化而低落,自然没什么心情应付旁人。
这时她又告诉他:办离院手续的时候,她遇到程炎到医院给伤口换药。
看到他一个人在外面坐好久啦。
原来是个工作交接上的误会,程炎的助理以为司机负责全程接送,而司机把人送到医院便直接下班,以为助理过后会来接。最后落得两头没人管。程炎就跟幼儿园的孩子似的,所有小朋友都被人接走了,才给助理打了电话。那头不迭说着抱歉,他也不气恼,只说:“不急,忙完再过来吧。”
医院的花园里总是有一些老头在下象棋,遛鸟,用收音机听戏,反正每一样都对程老师的胃口。
“你得走这儿。”
大爷给程炎支招,本来十拿九稳地能赢,也听话地把自己将死。在他看来,反正下棋就是图一乐,为什么不顺着老人家呢?
“程老师,我在外科楼,”助理来了电话,“刚才看到理事长的车了,你们俩在哪呢?”
程炎把棋子撂下就跑。
本来陆晓风还在怀疑那人躲着自己,看到程炎时,喊了一声名字,那人反而显得更避之不及,就跟猫见着耗子似的。已经不用再怀疑了,他就是在躲!他很想揍他,现在没有人比陆晓风更想揍程炎了。想打折他的腿,让这个人学会什么叫老实,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千奇百怪的成分。
程炎拄着拐行动不便,陆晓风轻轻松松追上了他。最后却是一把将那个人搂在怀里。
即使对方反抗,也能三言两语轻声安抚好,用哄小孩的招数,又牵着他到自己的车上去。
陆晓风把程炎带到他们早已买好的那套新公寓。
程炎跟着他进门,亦步亦趋。虽然看过很多次工人发来的装修效果图,亲自来这里还是头一次。
“这一间房有很多玻璃柜,专门给你放钢笔。”
“这间是我们的休闲娱乐室,我以后就在这里打游戏。电脑桌对面的这个阳台,你可以坐在这儿,听听戏,拉你的小提琴。”
程炎一开始脸上的表情是闪躲的,总显得有些不情愿,听到这里终于眉眼舒展了开。只见阳台里摆放了许多小盆绿植,还有一张无比舒服的软沙发,上面放着猫咪图案的抱枕。阳光正从落地窗打进来,既能照亮这块空间,又不会显得晃眼,正好是最适宜的角度。
他稍稍坐上去体验了一把,又翻过身去,趴在落地窗上看着风景。陆晓风这才看到他背后粘了不少树枝草叶,肯定是在医院花坛边下棋蹭的。
“把脏衣服脱了。”
程炎的反应迟钝,愣了一段时间才听懂了陆晓风在说什么,听话地脱起衣服,傻乎乎的还被套头衫缠了下。
这让陆晓风感觉自己真的是捡了一条流浪狗回家。
陆晓风帮他拿来一套家居服。看着裸着上身的程炎,腰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手臂上被缝合的创口最少有10厘米长度,蜿蜒扭曲像条蜈蚣。
“说吧,”一边帮他穿上衣服,陆晓风尽量放轻松语气,不想搞得像兴师问罪一样,因为程炎这些伤已经很惹人怜了,“你为了躲我满世界地跑,是在做什么妖?”
那人嘴巴动了动,就是没声,眼睛停在墙边吊着那盆叶片肥硕的绿萝上。
“说呀,”陆晓风看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个人啊,从来都不为自己解释。。。”
话里心疼多过责怪,温温吞吞的充满了包容。唤醒了程炎的倾诉欲。
“这身伤很碍事,不方便跟你亲热。我怕一旦见到你,就会控制不了自己。还会被当成变态色情狂。。。。。。
“我知道燕子也醒了。不敢见你们俩,也不知道在纠结个什么劲。。。。。。
“也许是怕她醒了,你就不要我了。。。。。。”
陆晓风从来没看到这样絮絮叨叨的他,根本就不像那个人前高冷的程老师。
“只知道逃避,每次一有事就是躲我,都多少次了?你要逃到哪里去,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陆晓风双手揪住程炎的脸,“你这个哭包!”
被人说是哭包,在眼眶里打转了半天的泪,硬是生生停在那里,逞强不让它掉下。
“没了你要我怎么活?”陆晓风自己也哽咽起来,“你知道的,你就是装不知道。”
后来程炎腰上的伤口痊愈拆线,过了半年,手臂里的钢板也拆掉了。这段时间他就借用养伤当幌子,把风云科技丢给汤泽泓和余秘书,把酒店丢给后妈,把美食城丢给邱天,自己倒乐得清闲,当甩手掌柜的。
有时候陆晓风会埋怨他太粘人了,“你知不知道你老跟在我后面照顾,怪傻的,就像个老妈子。”
“我要!”
“要什么要!任性。”
程炎早上抱着他起床,帮他刷牙帮他洗脸,帮他用发蜡做好发型,现在又在帮他打领带。听到抱怨,手指离开领带,滑向脖子上一枚不起眼的草莓印。
“你这么帅,这么可爱,一身正气,”前面的吹捧只是为了引出后面那句,“真想用一根宠物项圈把你拴在我身边。”
陆晓风会酸溜溜地吃醋。
明明是一起去看望那些福利院的孩子,就只有他更讨孩子们的欢心。陆晓风说程炎不该长得这么好看。
“我不像陆老师,人长得帅气,又讨人欢心。有时候会不小心俘获几个女同事的芳心。”程炎选择倒打一耙。
程炎专门挨个打电话给他们认识的所有人。
“喂,天天啊,你加你陆哥消消乐账号,给他一点体力。”
“汤董,集团官网上给陆理事长拍的照片,是哪个摄影师拍的,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需要未经压缩过的原片。”
被程炎打扰得不胜其烦,大家就会来找陆晓风告状,让他管管自己家的大小孩儿。
被陆晓风警告过后,因为不能搔扰别人,只好逮着他一个人搔扰。正在外地听戏的程炎,不经意地给陆晓风发一条消息:'理事长,你怎么能在办公室玩手机游戏?'
吓得陆晓风赶紧警惕地看向办公室四周。
程炎慢悠悠地又发来一条:'我没有千里眼,只不过是看到游戏排行榜里,你的最高分又涨了。'
'。。。。。。程老师要扣工资就扣,不必在这里强调。'
'回家之后再惩罚你。'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给做那事儿找一个由头。
满房间的旖旎风光,黏腻的声音,低低的哭泣声,似是安慰的窃窃私语。
不哭,不哭。程炎总是这么说。
很诙谐吧,明明是他的动作正在让他哭。
完事之后程炎就抱着他洗澡,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点还是挺好的。陆晓风仿佛看见了他仅存的一点人性。
虽然除了干陆晓风,程炎也没干什么坏事。
第111章 HE
又快到九月份了,陆晓风琢磨着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程炎。
每逢节日,程炎总是能收到一大堆礼品盒与信件。除了他的几个朋友,一些与他关系较好的员工,那些曾与他共同经历风雨的法院工作人员,也会寄来一张明信片问候。
程炎总是一一回礼,并写回信表示感谢。
他已经这么有钱了,又什么都不缺。要考虑别人不太会送的东西,陆晓风一下子想到了情侣衫,情侣水杯,情侣手机壳等等。
陆晓风在网上挑花了眼,这个不错,那个也很合适。幻想程炎使用卡通图案水杯的样子,傻傻地对着手机屏幕笑。当看到买家相册里清一色的少男少女,才猛地惊醒——自己这种行为哪里像个而立之年的男人?
又赶紧把页面关掉,生怕被别人知道。
因为实在想不到主意,陆晓风到处打听其他人给程炎送什么,以便参考。得知汤泽泓别出心裁,用诱捕笼抓到了公司停车场流窜的野猫,扎上彩带送给程炎养。
程炎带着那只小公猫去宠物医院打针,看上去喜欢得不行。打开手机,选购了一大堆猫咪玩具,猫咪衣服,猫咪小屋,猫爬架,猫抓板,猫背包,宠物指甲刀,宠物香波,猫零食,猫薄荷。
陆晓风看到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倒不是不喜欢宠物,而是因为家里都快堆不下程炎买的东西了。
他每次去商场逛一逛,能拉一卡车东西回来。陆晓风从头到脚的衣服鞋子就没穿过重样的,至今还有不少躺在衣柜不见天日,为了腾出空间,大部分没拆吊牌就捐出去或是送人了。
程炎给这只流浪小猫洗好澡,香喷喷地抱在怀里。它不仅不怕人,长得还挺漂亮,脚上就像戴了白手套,怪好玩的。
“你看它浑身漆黑,嘴巴和爪子都是白色的,好像项羽那匹黑马,”程炎拍着它的后背,“就叫他煤球。”
为什么叫煤球而不是叫乌骓,陆晓风好笑地捏捏它的脸颊。
煤球舒服地打着呼噜,也用金色的瞳孔打量他。
“煤球,跟爸爸打个招呼。”
陆晓风问:“我是爸爸,那你是什么?”
“我是妈妈,”程炎一点也不害臊,“煤球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本来也想送个活物,这下被人抢了先。
陆晓风又去找周咏打探,因为后者曾经送过程炎一台留声机,很对那人的胃口,说不定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酒店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陆晓风听到里面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在和老婆吵架。看到陆晓风来,周咏就跟他抱怨起来了。
都怪他那个争气的儿子,数学测验正好考了59分。给奶奶气着了,认为这是媳妇老是带着孩子出去玩不做功课的缘故。
可是孙子是亲孙子,骂不得,孩子妈倒是外人。奶奶当着媳妇的面,一边给孙子换下汗湿的衣服,嘴里说:“我就是家里的无薪保姆,没要你妈一分钱还上赶着倒贴,每天做饭光伙食费就得搭进去多少。”
周咏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反击道:“媳妇加班每天就在家吃一顿饭,怎么还要缴伙食费啊?”
奶奶又说起媳妇的不是,明明是她把瓷器碰碎,却对儿子说是猫子从窗户跑进来打破的。
孩子无意把奶奶和妈妈的话学给他爸。引起了这场家庭纷争。
陆晓风目瞪口呆。原来正常夫妻的家庭中竟然会有如此多矛盾。他跟程炎在一起,永远不会有这种烦恼。
被老婆在电话里狠狠训了一通,周咏无奈地说:“我就是对她太好了,把脾气给宠坏了。”
这意思似乎在提醒陆晓风,不要对另一半太过百依百顺,免得将人宠坏。
看着周咏无精打采的,陆晓风去找程炎的时候,顺便提了下这件事,求助他怎么才能开导这对夫妻。
“和稀泥是一门技术活,咱们办不了。他们需要时间彼此沟通,不要过于担心。”程炎认真听完后,抚了抚恋人的头,给出他的建议。接着眼睛挪回面前电脑,继续阅览下属发来的邮件。
虽然他已经退居到风云科技幕后,还是有成堆的事务等着处理。常常在半夜还能看到那人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一丝不苟地工作。
陆晓风和他扯完没完没了的家常,就趴在电脑对面玩手机游戏,等着那人下班。
有时候两人都想看看对方在做什么,不经意目光撞上,相视一笑。陆晓风索性放下手机,欣赏着程炎工作时的模样。现在推行流程精简化,无纸办公,只有程炎还保持着用钢笔书写的习惯。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缓慢有力,留下一行行隽秀的字迹。陆晓风想看看是怎样完美的手才能书写如此优美的字体,朝他凑近一些。
程炎手上的伤口缝合之后,多出一条极长的伤疤。但丝毫不会减少身体主人的帅气,反而给强壮有力的胳臂增添更多的男人味。
莫名地很有安全感。陆晓风顾自笑笑,与其费这么多周章去问别人,不如亲自询问本人想要什么礼物。那不是别人啊,是自己决定相依相伴,一起度过下半辈子的人。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需要隐藏的,有什么不能大胆讲出来的呢?
陆晓风一本正经地问程炎,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礼物啊,”程炎放下笔,托着脑袋看他,笑盈盈地没有说话,像是在笑陆晓风,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你就学汤泽泓,把你自己绑上彩带送给我,明白了吗?”
说完,他站了起来,从书桌那头走到陆晓风的面前。他躬下身去,双手撑在椅子的两侧扶手上,身躯挡住日光灯的光线,让陆晓风整个人处在阴影之中。
一低下头,亲到了对方的脖子。
陆晓风断断续续地说:“别在那儿吸印子。。。给人看见了不好。”
程炎听了偏要狠狠地吸。
一只大手抚摸着陆晓风的脸,白皙的手掌辗转挪动,凑到对方的口鼻前。手指蹭着嘴唇,意思是让陆晓风挨个舔过去。
陆晓风心领神会,乖乖照着舔。
程炎压低声音在陆晓风的耳边说:“今晚就是这个次数。”
陆晓风数了数一共五个手指头,这可吃不消,就掰下去四个:“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这还带砍价的?
程炎鼻子里不满地哼了一声,提前给陆晓风打预防针道:“那也要两个小时。”
他知道他没有吹牛。
既有点期待,又本能地感到害怕,于是小心地问:“那万一日死了怎么办?”
他的意思是害怕被程炎玩坏,那人想的却是另一个意思。
“那就让我死了,牡丹花下死,值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有点受不了,程炎决定把事情全部推到明天,收工回家办正事。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一进门便吻作一团。
因为白天参加了一个慈善活动,今天的陆晓风打扮得非常精致好看,浅色衬衫里戴着一条极细的白金项链。是他在程炎送的一大堆首饰里面挑选出来,稍微不那么张扬的款式。
进行得太激烈,不小心程炎把那条脆弱的链子拽了下来。
“我把这个弄下来了,”看着断开的银链在床单上闪闪发光,程炎急忙搂起陆晓风,问他,“脖子疼不疼?”
陆晓风失笑:“你好败家。”
程炎搂住他,撒娇似的说:“对不起你。”
这是一记绝招,陆晓风每当看到程炎对自己放低姿态,就会把那人当成小孩子,去关爱和包容。
可是当陆晓风试图对程炎撒娇,想提醒对方遵守约定好的“一次”,那人就把嘴唇凑上来,堵住他的请求。还会抚着他的头,看似体贴地说:“听话。”
就在生日聚会当天,依旧是常去的酒吧。陆晓风问程炎:“你知道什么酒最好喝吗?”
程炎想了想,回答:“你喜欢喝菠萝啤。”
“不是,是天长地久,我想跟你一块喝。”
陆晓风讲了一个从网上学来的老套情话段子,说完自己也难为情起来,又问:“会不会很土啊?”
程炎是很吃这一套的,温柔地说:“不会。”
其他人热热闹闹地喝酒,唱歌,这两人坐在角落里依偎着,眼中仿佛只能看见对方。
程炎对陆晓风说:“我爸的病情稳定了很多,他想和叔叔阿姨吃个饭。说要见见亲家。”
为了他们俩的事,两边父母这么多年打过,骂过,怨过,最终默许了孩子的选择。陆晓风鼻子一酸,幸福和心酸交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程炎把他搂进怀里,一下下捋他的头发,让陆晓风的心情平静下来。
发觉两人躲起来卿卿我我,有的人不乐意了,坚决抵制秀恩爱虐狗的行为。邱天把众人注意力引向他们俩,由于不敢对付程炎,就找陆晓风开刀。
陆晓风玩游戏输了,不得不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之中做出选择,紧张地在一堆字条中抓阄。
“上面写的什么?不会是让你那什么裸奔吧?那可是瞎我们的眼啊!”
陆晓风看着手里展开的字条,陷入了呆滞。
一听说要让陆晓风脱衣服,作为一个公认的面瘫男,善于情绪管理的程老师,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眼神十分吓人,谁敢看陆晓风的身体,绝对能把那家伙眼珠子抠出来。
大家正在起哄着,想看程炎能着急成什么样子的时候,陆晓风大大方方地将程炎的肩膀转过来。
其实那张纸条上写着的,是要去吻在场的一个人。
按住他宽阔的肩,对上那双眼睛。
本来里面都是焦虑,不满,生气。。。。。。在陆晓风这里就变成了温柔,耐心,安宁。
陆晓风抿了抿唇,这是一个习惯性的预备动作,只有程炎知道这表示想要接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炎一时不相信陆晓风能够这么大胆。
直到嘴唇一热,那人真的轻轻地吻了他。
羽毛落在湖面上那般轻柔和梦幻。
他用做梦的方式,让自己在梦里拥有那个不可能的人。
程炎想,以后应该再也不会梦到陆晓风了,因为那个人已经真正地归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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