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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是谁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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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言捞起最后一个小包子,拽着杜春雨就兴冲冲的出去了。
  毕竟纪言也挺好奇这血凰军究竟是什么个样子,是不是果真如宁钰说的那般厉害。
  果然,一到大街上,纪言就发现今日的街道明显要比之前热闹的多。
  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
  但是,人虽陌生,但却给人一种平静祥和的感觉,仿佛江宁城本该如此,而他们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老百姓。
  “是他们吗?”纪言小声的嘀咕。
  “应该是了。”纪言的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纪言转过头,顿时惊呆了。
  “花……花爷爷?!”
  可不是吗,纪言身侧不远处,也不知道花笙站在那里多久了。
  而在花笙身侧,竟然是杜邵辉!
  还没等纪言有所表示,杜春雨一把将纪言搂在怀里,垂眸喊了句“爷爷,花爷爷。”
  纪言慌忙也跟着喊道,“爷爷好!”,还顺势鞠了个躬。
  花笙大喇喇的在纪言头发上呼噜一把,笑的中气十足,“才几个月不见,纪小子胖了不少啊!”
  纪言捏捏自己的脸蛋,他可没觉得自己胖了。
  杜邵辉眯了眯眼睛,重新打量了一下纪言,“你们怎么回事?”
  “如您所见。”杜春雨耿直了脖子,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哦。”杜邵辉面上一派平静,可以说是接受程度非常高了。
  花笙挑挑眉,这小子下手倒是利索。
  纪言瞠目结舌,杜邵辉竟然非常平静的就这么接受了他和杜春雨在一起的这件事,也没有什么表态!
  这根本就不符合纪言对杜邵辉的认识!
  跟在两位老人身后,纪言杠了杠杜春雨,“你提前跟爷爷说了?”
  “没有啊。”杜春雨放低了声音,跟纪言解释道,“因为爷爷也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所以,杜邵辉是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意见的。
  而打小,爱而不得的杜邵辉就经常在杜春雨耳边叨叨,什么爱就勇敢的去追,不要因为对方的性别而有所退缩之类的话。
  “是花爷爷吧!”纪言的眼睛转了两圈,看着不停的冲着一排小屋指指点点的花笙,还有不停的偷偷瞄上花笙一眼的杜邵辉,纪言突然就猜到了。
  杜春雨点点头,嗯了一声。
  很快,花笙凭借其良好的嗅觉找到了江宁最大的一间酒楼,领着两个小孩儿走进去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老杜。
  如今,刚刚没了疫病的江宁百废待兴,而这从今天开始就陆陆续续涌进的一大批人,无异于为江宁的复苏助了一大把力。
  来到偌大的酒楼,花笙就没了踪影,估计是亲自操刀,给他们做饭去了。
  桌子上,纪言紧紧靠着杜春雨,扳直了腰板,双手也规矩的摆放在腹部,目视前方,非常正直。
  杜邵辉看着只想乐,在杜府里的行止可不是这样的。
  杜春雨抓住纪言的一只手,不停的捏捏摸摸。
  纪言横眉竖眼,没看到他正在爷爷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吗!
  “爷爷怎么来这儿了?”杜春雨看着旁边的杜邵辉,问道。
  杜邵辉叹了口气,“天子也在江宁,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所以担心孙子的杜爷爷就和花笙连夜从地道中逃走,想着怎么也不能再留在扶风给人家当人质。
  “可今日这江宁城是不是太热闹了?”杜邵辉进城的时候,就发现四面八方的人,都涌向江宁主门。
  就连进城,也需要排队检验。
  而现在在酒楼二楼的包间里,杜邵辉也能清晰的听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
  按理,一个刚刚摆脱疫病的城市,是不会如此繁华的。
  杜春雨关上门窗,向杜邵辉讲起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听完了杜春雨的话,杜邵辉的面上终于严肃了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人来齐了,再让他们回去。”杜春雨斟酌了片刻,不能让这股力量凝结起来。
  “不,血凰令出世,那么血凰军就必须见血才能回归。”所以说,这必然引起一场战争。
  “必须这样?”杜春雨捏着纪言的手微颤。
  他一点儿也不想看到战争。
  “是。”杜邵辉笃定道。
  “没有别的办法不让这场仗打起来吗?”杜春雨近乎执着的向爷爷讨教。
  “现在,你应该想的是站在哪一方的立场来打这场仗,或许可以做到兵不血刃。”
  立场,无非有三,即扶风、桓北还有西凉。
  只要血凰军投靠一方国家,那么在将来的大战中这国便会有更大的机会完成一统。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本就是场没有对错的战争。
  杜春雨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杜邵辉:哇塞,老子的孙子竟然喜欢男人!
  花笙:有什么好激动的?(冷漠jpg)
  杜邵辉:老子也喜欢男人啊!
  花笙:哦
  杜邵辉:哦什么哦
  花笙:等会儿,你刚刚说啥?
  杜邵辉:老子说,老子也喜欢男人!!
  花笙:啊啊啊啊啊啊,那你喜欢哪个男人啊(羞涩jpg)
  杜邵辉:你啊
  花笙:(抱住,猛亲)
  杜邵辉:……唔……轻点儿


第74章 初到
  不同于包间里凝重的氛围,在后厨,花笙极为熟练的推开正在掌勺的大厨,自己顶替上去。
  手指翻飞,各种食材漫天飞扬,不一会儿的功夫,厨房的案子上就摆满了各种样式新奇的饭菜。
  整个厨房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表的香气。
  旁边的大厨眼睛盯着那菜,咽了咽口水,“可以让我尝一口吗?”
  花笙看了那大厨两眼,“嗯哼,吃锅里的吧!”
  盘子里的可都是给杜杜做的,怎么可能想让其他人先行动筷!
  那大厨获批,连忙用手抓起锅底的残渣放到嘴里。
  当残渣入口,那大厨忍不住闭上眼睛,毕生追求美味的大厨漂洋在美味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花笙美滋滋的哼着小调,亲自将一道道散发着浓郁香味儿的菜肴端进包间里。
  然后纪言清晰的看到杜邵辉老爷爷的眼睛放出了奇异的光彩。
  纪言看着自己和杜春雨面前清一色的绿菜,以及杜邵辉面前的各种红烧肉,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
  ……
  吃完饭后,纪言一边轻轻顺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默默想着,果然还是花笙做的饭好吃,哪怕是菜叶子炒菜叶子也好吃的不行。
  两位老人走在前面,纪言和杜春雨紧跟在后,默默观察着江宁的变化。
  是了,行走在街道上的大部分都是些正值壮年的红衣男子,其中红衣的深浅不同,可每个红衣人走路都有如脚下生风,快速而稳健。
  “不得了啊!”花笙在前面夸张的喊道。
  “这些年轻人,你看,可比当年咱们那辈人强多了!”
  “杜杜,你说你当年怎么就没好好学一学功夫呢!”花笙捶胸顿足,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去了。
  杜邵辉忍了几响,可终究是忍无可忍身边人的聒噪,一个手指戳到花笙的哑穴,世界霎时安静了。
  纪言在后面忍笑忍得辛苦,在楼兰的几个月,他是真心没看出来花爷爷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在杜邵辉的面前,花笙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笑话。
  很快,整个江宁便被四个人转悠了个遍。
  而府衙里,已经聚集了一院子的身着深浅不一的红衣男子。
  杜春雨揉了揉眉毛,看到杜子腾正在辛劳的迈着小腿给口渴的客人们准备着茶水。
  杜邵辉看着小孙子这么懂事,忍不住欣慰的笑起来。
  而杜子腾似乎是有心灵感应,见到自家哥哥正要出于礼貌的叫一声,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到了杜春雨旁边的杜邵辉,登时愣了一下。
  然后手中的茶盏快速落地。
  “过来!”多日不见,杜邵辉对小孙子甚是想念。
  “爷、爷、爷……爷爷!?”杜子腾还有一点迟疑,似乎不敢相信这个让人无比绝望的事实。
  杜邵辉一脸慈祥,“乖孙子,给爷爷背一遍《逍遥游》。”
  杜子腾:……
  杜子腾卒。
  满院子的红衣人极其安静,他们知道持令者就在这院子里,所以甚至就连站着都保持整齐划一的姿势。
  杜春雨从腰间抽出火红的令牌,满院子的红衣人登时齐齐跪在地上,脑袋倾斜的幅度也没有一个与其他人不同。
  “你们是从何处来?到江宁多久?”杜春雨的声音不似往日温柔,而是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严厉与不容置喙。
  其中一个颜色最深的红衣人抱拳快速答道,“属下等来自江宁邻近四城的一千族头领。今日才在城中聚齐。”
  是一千族的首领,那也就是说现在江宁城中已经聚集了近五千士兵,还是那种随时能战的士兵。
  而这只是第一天。
  杜春雨攥紧手中的令牌,抿紧唇没了言语。
  “你们,不能从哪儿来的再回哪儿去吗?”纪言还是不信这个邪,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人劝回去。
  那红衣男子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缓缓道,“血凰令既出,那血凰军势必要拼死一战,这是我等入丽竞门的首要誓言。”
  这死心眼的,纪言在心里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沈煜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府衙,自一角落现身,一步步越过红衣人,径直走到纪言面前,开始打量起纪言来。
  纪言也瞪大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
  只是一夜未见,纪言发现沈煜的双颊似乎清瘦了不少,就连满头青丝也长出了些许白鬓。
  “既然你们控制不了这血凰军,不如就将令牌还给朕吧!”沈煜用的是还,这就说明在心里他还是将血凰令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的。
  “呦,我眼睛没花吧?杜老不应该在杜府里颐养天年吗?”该死!那五百侍卫军是吃白饭的吗!
  沈煜看到杜邵辉,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最讨厌的,就是朝中这些老不休!明明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可偏偏要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
  沈煜咬着牙,看着杜邵辉的目光颇为诚恳。
  一辈子都恪尽职守的杜邵辉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沈煜,也不想跟当朝天子对着干。
  索性就沉默不言,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还是你杜家真的要反了天了?”沈煜眯紧了眼睛,咄咄逼人。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们闯天下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玩泥巴呢!”花笙见不得杜邵辉受一丁点儿委屈。
  他可不管面前这人是不是什么天子!
  杜邵辉拉了拉花笙的袖子,可面上竟然笑起来,一派春风和煦,可杜春雨却拉着纪言往后退了退,直觉爷爷也许要发大招了。
  “陛下,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杜家百年书香世家,可比你这扶风皇朝的根基要稳多了。”
  说着,杜邵辉捋了捋胡子。
  现如今,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天家变本加厉,而杜春雨手中有血凰军,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尝试一下?
  老狐狸杜邵辉眯起了眼睛,盯着沈煜年轻的脸蛋,脑中却不停的回想着刚才杜春雨跟他说的话。
  要是这血凰军落到沈煜手中,那天下十有八九就会毁在这孩子的手里。
  可这孩子已经是皇室里唯一的血脉了。
  与其迂腐的遵守着一些没影儿的陈芝麻烂谷子的老规矩,莫不如……
  杜邵辉脑袋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沈煜听到杜邵辉的话,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你们,这是要反?!”
  杜邵辉一挑眉,没再说别的。
  没有辩解,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可是沈煜已经没有逃走的机会了,不知道方正从哪个角落里出来,一掌拍晕了沈煜。
  他已经不爽这个人很久了!
  从他抓走三爷开始。
  沈煜软软的倒在地上,眼里写满了不甘。
  “这样,没关系吗?”杜春雨看着杜邵辉,道出了心中疑惑。
  他并不想让杜家安上一顶造反的帽子,当然也不想看沈煜带着血凰军残害天下百姓。
  他只是想圆满的解决这件事,既能保护杜家,也能护住行止,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而已。
  可莫名其妙的,这能号令血凰军的令牌就到了他的手上,他不确定他能不能带好这一支军队,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让这样一支军队存活于人世间。
  他也从来没想想过造反不造反的事,毕竟家教在那里,而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君为臣纲。
  虽然这个君不是什么好君。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刚才这番话是从从小就教育他恪守君臣之礼的爷爷口中说出来的。
  杜邵辉摸摸杜子腾的脑袋,语重心长,“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也没有什么能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世上本就没有能永久留存的东西,包括一个王朝,一姓皇室。”
  “可是,我不愿。”杜春雨继续着他的执着。
  他一点儿也不想让自己手中的令牌成为杀人的利器。
  纪言捉住杜春雨没有着陆点垂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
  眼神却和杜春雨一样倔强的看着杜邵辉,杜春雨心中所想,他都知道,可他又如何舍得让杜春雨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呢。
  杜邵辉看着两个孩子这样决绝,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孩子们不愿,那他又何必做讨人嫌的人呢。
  摆摆手,表示自己累了。
  花笙立刻上前,抓着杜邵辉便离开了充满是是非非的院落。
  见到主子的诸位血凰军首领,也快速退下。
  整个院子里,瞬间恢复一片清明。
  纪憬从角落里走出,看着弟弟皱紧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毛,“怎么回事?”
  “没事。”杜春雨看了纪憬一眼,警惕的搂着纪言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纪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花笙:花爷爷做饭好吃吗(笑眯眯)
  纪言:好吃!
  杜子腾:好吃!!
  杜春雨:好吃!!!
  杜邵辉:不好吃_(:з)∠)_
  花笙:为什么_(:з)∠)_
  杜邵辉:都没有老子的专属爱心晚餐了QAQ


第75章 令折
  不过是七日的时间,江宁城外十里已经驻扎了满满的红衣人。
  二十万大军已经集结起来,而这还远远不够。
  源源不断地士兵正在赶往江宁的路上,而具体有多少士兵,没有人知道确切的数量。
  在所有血凰军的最前方,是一个小小的身着黑红华袍的幼童,幼童个子虽小,可眼中杀气甚重。
  冷清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温度,再配上脸上狰狞的疤痕,只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丝丝寒意。
  也只有在目光扫到旁边的柔弱书生时,才会露出些许笑意。
  江宁城中人心惶惶,一时间流言四起,有人说这世道要乱了,有人说战争要从江宁开始。
  城墙上,看着站姿整齐气势磅礴的军队,杜春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纪言上前一步,角色倒置一般破天荒的给杜春雨带了些干果,撬开壳一颗一颗的塞到杜春雨的嘴巴里。
  甜甜的松子入口,杜春雨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看着杜春雨吃的那么香甜,纪言也拿起另一颗松子放到自己嘴巴里。
  果然啊,看到心爱的人吃着自己剥的吃的,就是比自己吃到嘴里的感觉还要好。
  纪言沉浸在投喂杜春雨的幸福感里,无法自拔。
  “你可想好了?”杜邵辉看着纪言手中剥好的各种坚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早知道他也带一些好了。
  杜春雨点点头,忙着嚼口中松子,没有多余的话。
  杜邵辉也跟着点点头,一脸沧桑道,“爷爷老了,这些事情你终究是要自己经历的。”
  而他,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他们身边。
  “才没有。”花笙撇撇嘴,特别不愿意听老这个字。
  “什么?”杜邵辉没听清花笙的话。
  “没什么。”花笙转过身去,背对着杜邵辉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着城外所有血凰军的面,杜春雨咽下了口中最后一点松子,缓缓举起手中的血凰令,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巨大的火凤投映在血凰军所在的上空。
  骄阳似火,而火凤则是火中之王。
  所有的血凰军齐齐下跪,仿佛天上的投影就是他们的神。
  新一轮的七彩祥光自血凰令中爆发,然后,
  “咔嚓——”一声巨响,血凰令竟然从中间断成了两节。
  城墙外的一众红衣人都懵了一下,继而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可能有人能够想到,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血凰令,竟然会有人傻到将其毁掉。
  这可是凌驾于所有国家之上的力量啊!
  “如今,已经没有血凰令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杜春雨一手举起一块碎裂的令牌,让下面执着的血凰军看个清楚。
  没有了血凰令,也就没有了血凰军。
  而城下的这些红衣人,便是丽竞门的门人,宁钰依旧是他们的门主。
  小小的孩子被李涛抱在高台上,举起手中一块令牌,声音稚嫩话却不幼稚,“丽竞门门主令,所有人速速回到原籍,并沿途告知路上的其他人,血凰令已毁,日后必不可再听信血凰令的传言。”
  “凭什么?”
  “就是!凭什么?”
  “世代的坚守,就是为了等血凰令出世好痛痛快快的打一仗!”
  城墙外的几个好事儿的年轻门人并不服这样的结果,他们日夜期盼的战争就这么活生生的摧毁在眼前。
  有传闻,血凰令百年才现一回世。
  可自从血凰军秘密组建起的那一日起,千年的传承却始终没有兑现。
  血凰令是一个口口相传的神话。他们所有人都相信血凰令能带给他们财富以及权力。
  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发声,那么就会有成千上百的人跟着应和。
  “对啊,凭什么?”沈愈摇晃着扇子,缓缓爬上城墙,和杜春雨比肩而立。
  纪言看着身后的方正,“怎么回事?不是把沈煜关起来了吗?”
  方正摸摸脑袋,看向旁边的三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没有理由剥夺他们跃龙门的权力。”
  沈煜看着杜春雨手中已然断裂的令牌,不解的摇摇头,随后双手聚拢,冲着城下大声喊道,
  “下面的血凰军,你们听着,朕是扶风的天子,是朕千辛万苦的将血凰令找出来,让其重新现世。可是却被这人偷走,毁坏血凰令。”
  “只要你们听朕的差遣,一统三国后,朕给你们封侯拜相!”
  厚重的许诺,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却让下面的一众红衣人兴奋的红了眼睛。
  呼呼啦啦的顿时跪了一地,高声齐呼“吾皇万岁!”
  不管曾经接受过谁人的恩惠,也不管一身的功夫是谁教的,只要有能得到无穷无尽的财富的可能,就会有人丧失清晰的头脑。
  宁钰的眼睛暗了暗,拉开流火,火凤再次出现在天边。
  丽竞门的人不听话,那他这个门主可不是吃素的!
  火凤的再次出现,只会让下面的血凰军更加激动,沈煜得意的看着杜春雨,看吧,就算他杜春雨抢到了血凰令,那也不如他沈煜!
  背着手抬起头,似乎可以见到明日的自己即将吞并其他两国,并且肆意屠杀,毁灭一切。
  得意的笑,既然自己已经一无所有,那他就要这世人全部都给他陪葬!
  可这笑容并没有保持太久。
  宁钰冲着最开始反对的那人伸出了手掌,胳膊轻轻抬起,小指微勾,那人便不受控制的向宁钰所在的高台上飞去。
  在那人飞到半空中时,宁钰突然攥紧了手掌,而那人以一种极度扭曲痛苦的的姿势在半空中“砰”的一声爆炸开。
  鲜血顿时自空中飞泻,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块小碎片,散落在地上。
  死无全尸,天空中仿佛是下了一场血雨。
  “违背门规者,死!”
  宁钰的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接着,宁钰两只手重复刚才的动作,另外两个最先带头的人也被宁钰从大军中摘出,避免不了爆体的命运。
  其中一个人瞪大的眼睛掉在地上,眼珠还在毫无方向的乱转。
  宁钰身边的李涛往后退了退,和宁钰拉开了距离。
  杀人了?!
  从李涛不停抖动的嘴唇里,宁钰解读出了这三个字。
  宁钰却不容李涛退后,一把抓住李涛的胳膊,用了十成的力气。
  李涛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好疼!
  血凰军顿时安静如鸡,没人敢再说一个“不”字。
  遥不可及的财富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
  沈煜晃了晃身子,似乎是有些眩晕,“你是什么人?”
  宁钰看了沈煜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就平静的移开目光,没跟沈煜说一句话,眸中没有半分感情。
  这种人,宁钰根本就不屑跟他说话。
  就这样,在宁钰这个门主的威慑下,二十万血凰军渐渐散开,消失在不同的方向。
  “回来!”
  “都给朕回来!”
  “但凡加入扶风军队者,每人赏三万金!”
  沈煜不停的冲着已然散开的人群喊着,伸出手想要留下这无与伦比的大军。
  听到沈煜话的红衣士兵们抖了抖,加快了撤退的步伐。
  顷刻间,满是红衣的城墙外已经恢复了宁静。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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