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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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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起贺从容的脸就吻了下去,血腥霸道的吻掺杂两人口角的伤痕,比任何一次缠绵温柔的吻都要凄苦、决然,黎峥不敢松开钳制贺从容的手,他怕松手,贺从容又要把他推开。
  贺从容果然推拒,不愿黎峥再压过来,想咬他,黎峥却灵活无比地搅紧他的舌尖,死死地吸‘吮,贺从容刚要伸手,又被黎峥用力地钳制在怀中,他只好再次踢向黎峥的小腿骨,一个上勾拳,直接把黎峥打在地上。
  贺从容站在那儿,擦了擦嘴上的血,内心恍然,他脑内一阵颤动,他跟黎峥只能到这儿了。此刻被姑妈的一番话点清,他之前,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不是他妈这个小三介入,怎么会有悲剧发生呢,贺从容仰头,嘲讽地笑了,笑得克制,泪水快要溢出眼眶,他一动不动,硬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
  当他望向黎峥的眼眸,心忽然揪紧,黎峥倚靠在地上,看着他,也笑了,他看向站在面前的贺从容,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到底是不是真要我滚?”
  贺从容站在那儿,哽咽着说道:“是。”
  “你真信你姑妈的话……是我妈害死你妈?”
  “你不觉得荒谬吗?”
  “贺从容!”
  黎峥大吼,用右手重重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如果一切真是这样,我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你回答我。”
  贺从容不说话,沉默地回应这一切,黎峥嗤笑一声,只能向他投降:
  “好。”
  两人朝不同的方向走,黎峥一瘸一拐地捡起外套,朝大马路的方向走,贺从容则走向医院,他眼前不断有“乱伦”两个字重放,站在那儿,他抖动肩膀,两手捂住脸,不让任何人看见他悲痛哭泣的脸。
  “喂。”
  “好我知道了。”
  黎峥挂了电话,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内心一片荒芜,刚才领导打电话让他明天出差,他什么事项都没问就应允了,他无法相信贺从容居然因为他姑妈的一番话,就要跟他分开,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以及答应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分开的贺从容,究竟去哪儿了?
  躺在病床上,贺从容冷静地看着病房天花板,楚文告诉他过几天费承就要回来了,准备过来看看他,贺从容婉拒,他不想太多人来吵他,等做完手术再说。
  可他忘不了黎峥离开前看他的眼神,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上一代的事情迁怒黎峥吗?
  不是,贺从容怕姑妈那一句“天谴”,如果有什么难以让人承受的后果,只要他来承担就好,他不想看黎峥出事。
  现阶段,分开,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好。他想起黎峥说过的那些话,在他不知道两人兄弟关系时,只顾冒进地攻击,从来没有在乎他的想法。等他知道这一切,才发现,如果重来,他会跟黎峥做一样的选择。
  宁愿牺牲自己,也不希望对方出任何事。
  有那些甜蜜的回忆,也足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会受到惩罚。贺从容的左手抚上右手的戒指,突然咳嗽了起来,黎峥对他那么好,他却一点都没留力气,每一拳都扎在他的心上,其实,黎峥准备抱他的时候,他已经心软了,可是他不能再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他没有那么盲目,也不是17岁18岁的愣头青。
  什么天谴、报应,不过是贺从容搪塞自己的借口,他还有一层更深刻的理由——黎峥会成为他继承贺家的绊脚石,他必须,把黎峥从自己的道路上铲除。
  这么说,显得无情,可事实如此,如果黎峥一天不跟他分开,贺家的继承人就不会是他。
  贺家的财产继承人不能是一个祸乱人伦的贺从容,而应该是一个面面俱到,跟门当户对的小姐结婚的男人。
  他既然答应了父亲要守住贺家的财产,就不能让姑妈姑父这些旁支亲戚得了话头,主动分离他的继承权。
  还有什么可说呢,贺从容,你只是一个卑鄙小人而已,利用黎峥,还狠狠地伤害他。
  他明知道黎峥不会要这些财产,还故意使障眼法把钱移走,让姑妈姑父找上门来,他找不出任何理由让黎峥离开他,只好劝服自己用上代人的恩怨来终止这段关系,是利益也罢,是怕“天谴”也罢,贺从容只想给自己一个离开黎峥的理由。
  黎峥太好了,好到这辈子,贺从容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谙世事,殊不知,他才是这世界最阴暗的人,他为了守住财产、站稳在贺家的地位,不仅物尽其用,甚至不折手段。
  那句“我根本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字字泣血,贺从容根本不敢把真实面孔展露给黎峥看。
  他知道贺家旁支太多人盯着这份财产,尤其是他一干堂弟们,以及各种表亲,贺海峰走了,不一定要由他儿子继承,他们可以用各种方法把他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拽下来。
  他跟黎峥的这段关系更是被人诟病,以前贺海峰活着,他可以不在意任何杂音,但贺海峰死了,他不能再做不问人间世事的闲散少爷,整个贺家,需要主心骨,需要一个顶天立地的继承人。
  贺从容翻身,右手无名指的戒指贴上双唇,泪水无声地落下。
  对不起。
  他颤颤地说出这句话,每一次呼吸都伴随了疼痛。
  当时,他不敢看黎峥离去的背影,他怕克制不住自己冲上去,他内心依然深爱黎峥,怎么会不爱呢,明明牺牲了那么多,好不容易走在一起,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放下。
  但目前对于贺从容来说,情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更要紧的是在贺家站住脚,守住家业,不让其他人夺取这份果实。
  贺海峰的所有产业、人脉都要他一并接过,接下来的日子,贺从容不会好过,他更不想让黎峥在他的身边,看见另一个残忍无情的自己。他想把自己的温柔永远留给他,这些不属于他的身份,不想让黎峥看见,本来他们俩,就不该有任何交集。
  下定了决心的贺从容,拨通贺海峰秘书的电话,无比冷静地说道:“把资料准备好,等出院,我要看。”


第五十二章 
  席洲站在大厅,看着费承的背影,缓缓地握紧了拳头,他内心,浮现大胆的想法。
  他已经离不开费承,也不想跟费承分开,但是费承已经买好了回国的机票,三天过后,他就要跟费承分开,他怎么可能舍得。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走到费承的身后,两手抱住他的肩膀,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浑身发抖:
  “不要离开我。”
  费承被席洲一抱,也愣住了,但他很快拉开席洲的手,转过身,伸手拍了拍他年轻的脸庞,笑得仍旧那样好看: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宝宝。”
  听见这声“宝宝”,席洲更难受了,他想起费承对他的好,对他的“改造”,带他看这从未接触过的浮华世界,他如何还能过普通人的日子,吃惯了山珍海味,怎么能咽下寡淡小菜。
  “回国以后,钱财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在京郊给你买了一间公寓,我知道你不喜欢住别墅……”
  席洲吻住了费承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像不愿离开主人的大狗,一下下舔过他的唇角: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
  “别闹了。”
  费承脸上挂着笑意,却仍旧把席洲推远。席洲站在原地,手掌还残留费承的温度,他忽然想起什么,疯了似地冲上楼,后院的跑车再次响起,费承像每日早晨离开,傍晚归来一样,不知所踪。席洲冲进费承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把能翻的东西都翻出来,他在找,在找手枪,他亲手了断许岚的那把枪。他曾经不愿意面对那把枪,费承抚慰他,替他把枪收了起来,肯定在这间别墅里,席洲抓了抓头,把费承的房间翻得一团乱。
  没想到费承竟然如此麻痹大意,把枪、手铐,包括很多情趣用品都放在一处,席洲伸手提起手铐,既熟悉,又陌生,冰凉的金属紧贴侧脸,他似乎嗅到了费承身上的气息,忍不住舔了一口。
  傍晚,落霞映衬余晖,席洲倒坐在费承的床边,手枪被他压在枕头下,他从冰箱里拿出酒精度极高的洋酒,恨不能把自己喝死过去,他为什么要苟且偷生,既然是这种结局,他不如当初跟许岚一起去死。
  “咚咚咚——”
  是谁上楼?
  席洲抬眼,发觉费承走了过来,眼中写满讶异:“你干什么?”
  或许,他跟费承一起死也不错。
  总之,他不要跟费承分开。
  只有一起死,才不会分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席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他站起身时,身体颤悠,脑中一片空白,他边走,边踢开脚边的酒瓶,东倒西歪地赖在费承的身上,佯装喝醉,一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嘟囔着“不要跟我分开”之类的话,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抓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趁费承放松警惕,干脆利落地把他双手反铐在背后,完全不像一个喝醉酒的人。
  “你!”
  为了不让外面的佣人发现动静,席洲下一秒就拽着费承的领带,把他往房里一拉,重重地关上了门。费承根本不知道席洲要做什么,他又怒又惊,不断地挣扎着:
  “放开!”
  “席洲!我命令你给我解开手铐!”
  席洲此时却笑了,他喜欢看这样束手无策的费承,这样,他就能把费承永远留在身边,就算禁锢他、就算强行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也好。
  他走了过去,准确地抓住费承的脚踝,脱掉了他的鞋子,极为熟练地绑住了他的双腿。
  费承不敢动了,他发现席洲的状态不对劲,如果他硬来,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席洲。他望向那张年轻的脸庞,竟然出现难以言喻的情`欲,坐到他身边,伸手抚上他的侧脸,痴迷地走过他的皮肤,汲取他身上的气味,鼻尖靠近他的脸颊,迷蒙地望向一处,两只手缓慢地解开费承的衬衫上的衣扣:
  “承哥,跟我一起死吧。”
  “这样,我们俩就不会分开了。”
  “席洲!你他妈放开我!”
  “疯子!”
  费承原本不敢动,听到这番话,又开始挣动起来,边骂边吼: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要不是我,你就得去坐牢!”
  席洲压了下来,从他枕头后面掏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枪,枪口抵在费承的太阳穴上,温热的唇却贴上费承,吻得异常缠绵黏腻:
  “是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去坐牢,你就不会跟我分开?”
  席洲受伤地看向费承,那种眼神让费承无法招架,比占有欲更可怕的黑暗正逐步蚕食席洲,他两手按着自己的肩,把他埋入枕头中,冰凉的腔口仍旧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要再擦枪走火一次,费承也会没命,他剧烈地喘息,胸口起伏不停,这会儿不能跟席洲强行来硬,他只好缓和语气,讨好地抬起脸凑近席洲,主动亲吻他的脸颊:
  “宝宝,不要闹了。”
  “先把我手铐解开,现在压得我好疼啊。”
  “你又骗我。”
  “想骗我解开手铐,这样你就可以抛弃我。”
  席洲满眼都是质疑,他的手探入衣摆,游走在费承的身体上,捏住娇柔红嫩的ru首,激得费承挺起了腰。
  “这回,我不会放开你了。”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费承看向席洲,不敢相信他亲手“调教”的年轻男孩,居然蜕变成了最凶恶的野兽,要把他困于这方寸之地,他还没有离开自己,胯下那处又硬又热地抵在自己的腿间,他难耐地扭动,见刚才那下服软并不起效,只好又贴着他,气若游丝地在他耳边吹气:
  “我答应你,不跟你分开。”
  “给我解开,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席洲没说话,费承盯着他半晌,从他眼里探寻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手腕已经被压疼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这会儿偏偏不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然而席洲静了半天,恍若未闻,反而开始给他脱衣服,边脱边胡乱地说些曾经讲过的话,费承看他那双发红的眼眸,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你说我听话,说你喜欢我,都是假的?”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承哥。”席洲说完这几句话,突然哽咽了,“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
  “我没让人碰过后面。”
  “当年那个妄想碰我后面的男人,已经被我亲手杀死。”
  “我不怕坐牢,也不怕杀人。”
  “我只怕你不要我。”
  费承突然愣住,他没想到跟席洲分开,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就算费承口才再好,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躺在席洲身下,任由他予取予夺,久违的触感,也让他起了反应。席洲见他情动,终于笑了,含住他的唇,不停吸‘吮:
  “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
  两个小时后,费承躺在床上,只能用头主动靠向席洲的肩,拱了拱他:
  “宝宝。”
  “给我解开好不好。”
  费承嘴上这么说,现在恨不得就从衣柜里拿出棒球棍把席洲当场打晕过去。他后面没有清理干净,现在躺在床上特别不适,结果席洲睡得香甜,根本不管他。听见他的请求后,席洲翻了个身,把他往怀里一带,费承两手仍旧背在身后,席洲的双臂从他的腰间穿过,两人赤条条地抱着,交换彼此的体温,费承却丝毫不觉温情。
  不吃软是吧,那就来硬的。
  费承双腿被席洲捆住,无法动弹,这会儿只能够着他的肩,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席洲吃痛,睁开眼睛,看见费承倒在他的怀里,却张嘴咬着他的肩颈,他把费承猛地推开,没想到费承疼得吼了一声:
  “你他妈到底发什么疯?”
  “该做的也做了,是不是满足了?”
  费承红着眼,几乎疯魔地看向席洲,这小畜生,连套都不带,要了他六七次,腰都软了。手腕应该被压出了血印,又热又疼,双腿也麻了,被捆了六七个小时,谁能受得了?费承从来受过这种对待,他现在恨不得撕碎席洲,对席洲仅存的那点“怜悯”也没有了,现在只想跟他诀别。
  他只想好聚好散,席洲却不愿意。
  “满足?”
  “我怎么可能满足。”
  席洲又缠了上来,拇指抚上费承的嘴唇,呢喃道: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忍一忍。”
  “好吗?”
  ……
  席洲粗暴地拽起费承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费承看他,突然觉得眼前人陌生至极。席洲走到床边,低头看向费承,见他抿唇,就慢慢又捋过他的发丝,往自己的胯间按去——费承不是傻子,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席洲这个动作的含义,除了第一次上床,他再也没给席洲口过,他也不喜欢口。
  可是席洲的gu!头已经抵上费承的嘴唇,浓重刺鼻的气味突然引得费承起了反应,他还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居然如此下贱……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
  “张嘴。”
  头发又被他拽得发疼起来,费承却该死地兴奋起来,他刚要张嘴,席洲居然抽腰挪开,看穿了他的意图,顶端的y水在费承的脸颊流下痕迹,冷静的语气像没有情感的连环杀人犯:
  “你要是敢咬我。”
  “我会让你瞬间,生不如死。”
  ————————


第五十三章 
  席洲根本没有照顾费承的感受,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低头就能看见费承痛苦地咽下分泌的口水,此刻,他满足了内心极度黑暗的征服感。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费承锁在身边,让他永远不再离开自己。
  席洲知道自己那里根本不可能一口就吞下去,而且像费承这样金贵的公子哥,怎么可能干这种bz才做的事情,但反而这种不熟练让席洲内心陡生快感。他压着费承的颈脖,让他不断咽下剩下的那半根,即便已经抵到最深,可仍旧不够。
  湿滑滚烫的口腔无法拒绝这根虬扎粗黑的ying物,费承只好愈发用力地讨好席洲,他那张精致慵懒的脸颊两边凹陷了下去,在口中形成空心包裹的空间,来回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机械的动作让费承渐渐陷入情`欲掌控之中。然而席洲并没有要他继续下去,他猛地扯开自己,重重地把他反身压在床上,一挺身,整根没入。
  “你玩腻了,就要跟我分手。”
  “费承。”
  “这世界上的事,不会皆如你所愿。”
  席洲从来没有直呼自己的名字,费承听见以后,浑身一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席洲了。他一身怒气无法发泄,只好奋力地挣扎起来,虽然这几下挣扎在席洲看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怎么,我的少爷。”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那都是装的,为了讨你的欢心。”
  席洲眸光一暗,他扭过费承的脸,下‘身不断撞出水声,享受地听着费承在他身下的呻吟、喘息,热汗淋漓地贴近自己,内心的充盈在此刻达到最高:
  “我14岁进少管所,18岁打架被拘留,19岁开始陪许岚那老女人的姘头睡觉。”
  “擦枪走火我的确没想到,但,就算那天没杀死她,总有一天,我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你说,能手刃亲生母亲的我,能是什么纯良无害之辈吗。”
  他挺到了最深处,火热滚烫的甬道紧紧地吸‘吮他,席洲发出一声低吼,他的手从脊柱下侧游走到费承一呼一吸的蝴蝶骨,费承看向席洲,从他眼中读出从未有过的危险。
  一直以来,不是他养成面前的年轻男孩,而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养的不是狼狗,而是一匹狼。
  一匹凶悍、粗暴,随时能把人撕碎的野狼。
  “我的jb好吃吗?”
  费承说不出话,席洲对着他的左脸重重甩下一巴掌,那手掌滑过他的耳边,费承一下被打得耳鸣,脸上瞬间留下五根手指印,又热又疼。他半晌没反应过来,迎来的是席洲更猛烈的攻势,再次拽起他汗湿的头发,俯下‘身贴着他的侧脸,一字一顿:
  “我问你,我的jb,好吃吗。”
  “好……好吃。”
  “以后还想不想吃?”
  “……”
  “说话!”
  “啊。”
  费承又挨了一巴掌,这次打在了他的双臀上,他痛得浑身发颤,前面抵着床单又流出水来,他屈辱又愤怒,现在毫无反击之力,见席洲这个架势,根本不可能让他在后天登机回国,他想囚禁自己,永远都不回国,也不会让他拿到任何通讯工具联系到朋友,想到此处,费承全身开始发冷,但他反唇相讥:
  “你不要忘了,外面还有很多佣人。”
  “你说那些又笨又蠢的黑鬼?”
  席洲笑得放肆,他伸手拍了拍费承的脸,把他湿淋淋的发丝朝后梳,此时又温柔得像邻家男孩:
  “我告诉他们,后天我们就回国了。”
  “他们今天晚上8点就走了。”
  “看一下时间,现在是10点。”
  “也就是说。”席洲舔了一口费承的耳垂,性`感又野性,他单手脱掉自己身上的T恤,与费承紧靠在一处,“现在整个别墅,只有我们两个。”
  “不开心么。”
  这句话,是费承曾经对他说的,席洲还记得,他要把这句话,原样奉还。
  费承躺在他身下,不停颤抖,眼眶发热,却流不出一滴泪,他愤恨地抿紧下唇,想起国内的朋友,一个个名字搜寻过去,爸妈此时根本派不上用处,他妈在参加最后一轮议员参选,他爹只是个没用的超跑代理商,没在外面沾花惹草给他妈抹黑就不错了;楚文太咋呼,遇到这种事没解决反而传得沸沸扬扬;罗尧恪,不熟,只见过几次面;丁浩,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其他人……全部都是狐朋狗友,一个都靠不上,平时玩玩倒还行……只有…贺从容!贺从容能帮他,贺从容前两天还联系他说了丁浩的事,他让贺从容发邮件,只不过这两天都没看,只要他想办法,爬到电脑边,可是这双手……
  妈的。
  费承在心里暗骂一声,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席洲会来这一套,跟他那个妈不相上下,费承想不通,席洲究竟对他有什么执念,他一定要解开席洲的心结,至少先哄骗这个年轻男孩给他解开束缚,之后再想办法,决不能困在这里。
  然而身处LA的费承,根本不知道那头贺从容的情况,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儿去。
  手术做完,睡了整整一天,麻醉才消退,楚文跟查房的医生一起来看贺从容,他现在真正达到父母双亡,有车有房有遗产的境界,可偏偏这样,他在这世间孑然一身,无依无靠,无人照应,原本楚文以为黎峥会来照顾贺从容,没想到连黎峥的人影都没见到。
  他可怜的老贺。
  楚文听住院部的护士八卦,贺从容之前跟高个的男人起了很大的冲突,又打又骂,身上全是伤痕,眼睛红红地走进住院部,看起来异常惨烈。楚文望着贺从容紧闭的双眼,叹了口气,心想,都跟你说黎峥那b根本不靠谱,你看关键时刻,还不是我们这些兄弟挺身而出。
  但从没见过贺从容情绪波动的楚文倒还蛮好奇贺从容发火跟人吵架、打架的样子。
  贺从容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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