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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醉不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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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他买。”
钟生想必已经从来刘霖处听说了他们三人的事,他继续尬笑,“那你们继续。”
“等等。”于踞洪叫住了他。
“你帮我给他带一句话,有什么事,别来找方泅鲸了,直接找我吧。”
“行。”钟生表面平静的答应了,内谤道你这不是让我去和他吵起来么?但他实在想逃离此地,这对小夫妻刚刚经过生死考验,正如胶似漆,他感觉自己多余得太厉害。
钟生逃也似的离开了。
“刘霖来这边,我查了查,那公司很早的时候就提了个很好的offer,你不要愧疚了,知道么?”于踞洪怕方泅鲸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给方泅鲸解释着情况,他坐在硬邦邦的病床上,把方泅鲸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我不许你再愧疚了,你知道我多心疼,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本来就是我不对……”方泅鲸弱弱的小声反驳。
于踞洪被他噎了一下,无话可说,他对方泅鲸一直以来单方面归咎于自己感到无奈甚至愤怒起来,“你不对,所以拿刀捅自己?”他怒极反笑,“方泅鲸,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出息啊?”
于踞洪随意的拿起床头的水果刀,状似不经心的沿着手背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方泅鲸大惊失色,他去抢那把刀,用手去捂住那汩汩冒血的口子,声音带上一点哭腔,“你干嘛啊你?”
于踞洪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那天就告诉你了,我看着你受伤,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疼。没隔几天你就往心上捅一刀。”
于踞洪用血淋淋的手拉着方泅鲸的手挨着自己的心口,“我这里疼。方泅鲸,算我求你,别干这么蠢的事了。”
方泅鲸茫然若失的看着于踞洪,那些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淌到于踞洪的衣服上,那衣服里还有他们配对的从皮肤中刻出的纹身。
“我不会了。”方泅鲸把于踞洪的手拉过来,看着那一道刀口,心疼得紧。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血,咸涩,腥气,但是他的于踞洪身体里流动的东西。
他把血迹一一舔舐干净,抬起来头说,“我去叫护士给你包扎一下?”
彼时方泅鲸眼神楚楚可怜,肌肤胜雪,嘴角还带着血渍,媚态毕现,像只妖艳的狐。
这只狐正窈窈的冲于踞洪招手,他眼角风情万种,来上啊,来做啊。
于踞洪喉咙发紧,手上并不觉得疼,反而是下身硬得疼。
他把方泅鲸搂进怀里,遮了那双作恶的眼,“别勾我。”
方泅鲸无辜得很,“我心疼你的手!”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只手平放在病床上,叮叮咚咚去找护士来包扎了。
护士来看到他的手,叹了口气,“自己划的?”
“他。”于踞洪镇定自若的栽赃方泅鲸。
“……”
护士消完毒,麻利的剪了几圈绷带厚厚的缠在于踞洪的手上。
“以后还是小心些,”护士包扎完检查了一下方泅鲸的伤口,对方泅鲸说,“心情也会影响伤口恢复速度,现在伤口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疼了。”方泅鲸老老实实的说。
临走前护士还尽职尽责的说,“您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照顾您的人也不容易,相互理解一下吧。”
方泅鲸犹有不甘的跟在护士后面,想据理力争,被于踞洪一把捞回来了。
“为什么诬陷我?”
“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于踞洪偷笑,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
“老婆,中午想吃什么?”于踞洪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看了一眼时间,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老婆,方泅鲸被这个称呼叫得浑身都在咕咚咕咚冒着甜蜜的泡泡,他晕头转向中,没有回答。
于踞洪看他嘴角带笑,眼神发飘的样子,“带你去吃板栗鸡吧。”
方泅鲸坐在饭店的时候还在回想,于踞洪漂亮的两片薄嘴唇一张一合,在叫他“老婆”。他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还想听。”
“吃了这口青菜就叫。”于踞洪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诱哄他。
方泅鲸不爱吃青菜,只爱吃饭和肉,为了那声“老婆”他皱皱眉吃下去,没想到于踞洪又夹了一筷子过来。
“你干嘛呀?”方泅鲸放下筷子,眉蹙得高高的。
“再吃一口,”于踞洪笑意斐然,带着志在必得微妙的得意,“老婆。”
真是个能成事的。
第18章 东曦既驾
每个人都会怕孤独,方泅鲸尤甚。
曾经的经历在他心头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刀痕,他夜间常常会心悸,一直在雾里跑着,一不留神就重回那个噩梦。
但他是积极向上的活着的。他掩饰自己的伤,渴望爱。他高中的时候非常寂寞,所以他把自己的爱都给了刘霖,不知道那是一种爱,还是因为太过于寂寞而找的托付。
于踞洪是和他截然不同的人,他果敢大胆,遇到想要的就去争取,方泅鲸一开始就被他直截了当的求爱所震动,吸引,继而无法自拔。
于踞洪有些时候也太过于独断专行,比如方泅鲸要找实习的时候怎样他都不满意。
“你非得去那个什么里公司实习?”于踞洪看着方泅鲸熟练又迅速的切换着各种APP,在备忘录里写满了公司的名字,不悦的说。
“是啊,”方泅鲸稍微停了一下,抬起头无奈的看着他,“我又不像某些人,还没毕业就开公司了。”
“哪些人?”于踞洪明知故问,他正坐在沙发上,把腿抬起来放在方泅鲸身上,像一只划占领地的狮,然后又像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老公?”
方泅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自导自演。
“直接来我公司吧。”于踞洪苦口婆心。
“我想先去找找。”方泅鲸其实也考虑过去于踞洪公司,但他又想到“亲属关系会影响什么”的,他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其实自己就是怕于踞洪因此看轻自己。
“可是我想天天看见你,”于踞洪目光灼灼的看着方泅鲸,“我不能再放你一个人了。”
方泅鲸心中忽然陷下去一块,为于踞洪的温柔。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很矫情,“好。”
于踞洪搂着方泅鲸,把他的薄毛衣掀起来一点,看到了那白皙身体上的一道粉红色的伤痕。他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那伤痕,“痛吗?”
方泅鲸摇摇头,把身体倾过去一些,贴着他的手,施施然的说,“你在就不痛。”
怎么会这么傻?于踞洪看着这个白白软软的人,他看似什么也不在意,有时却勇敢得可怕。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于踞洪把头埋在他的颈弯处。
“都已经过去了。”方泅鲸不想提那天晚上,不想回想,更不想于踞洪知道自己当时狼狈至极的样子。
“好,”于踞洪把他抱起来,拉他到卧室门口,“给你看个东西。”
卧室里俨然摆放着一张新的床,比之前那张大了不少,软绵绵的白色羽绒被搭在上面,看起来舒适整洁。
“老婆,”于踞洪低低的唤他,带了一丝奇怪的嘶哑,“想死我了。”
两人已经近半个月没有做爱,期间于踞洪看着方泅鲸腰上不小心露出来的一块肉都能硬,好多时候方泅鲸想要,于踞洪怕他剧烈运动影响到心脏,只能用手给他慢慢插弄,他自己忍得满头大汗,纾解完方泅鲸之后,自己马上跑得厕所看着方泅鲸的照片打飞机,住院的时候他给方泅鲸拍了很多照片,乳头的,肉穴的,屁股的尤其多——他最爱的就是方泅鲸又软又圆的屁股,两片大屁股就像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晃得你眼前只有一荡一荡的波,做爱的时候像在船上悠悠的乘。
方泅鲸听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湿了,他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背对着于踞洪脱下衣服裤子。
昏暗的光里方泅鲸的身体白得耀眼,彩色的小金鱼隐隐约约在黑里游,于踞洪喘息着摸上去,触感滑腻无比。他欲壑难填的揉弄着方泅鲸的屁股,想了太久了,他反而不急着进去。“宝贝,憋死我了。”
方泅鲸也忍得辛苦,于踞洪总是霸道独裁,不管方泅鲸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他总是不做,最多也只是拿手指给自己弄。杯水车薪的事,这怎么够?方泅鲸想要的是被于踞洪又硬又大的东西充满,不是隔靴搔痒。
两人干柴烈火,方泅鲸还没到床上,在地板上就急急的撅起屁股,用手指插了几下洞口感觉有水流出来了,“老公,进来!”
于踞洪看着他主动的样子,恨不得操死他。但是他被这场景的香艳吸引眼球,硬忍下浑身欲火,“你先弄给我看。”
方泅鲸此时一身滚烫,一点就燃,他渴尘万斛的希望于踞洪立即进来。他更高的撅起屁股,把后穴大打开在于踞洪面前,然后伸进去一根手指操弄着,卧室立即响起淫靡的水声。
于踞洪从容不迫的看着他,他虽然想要方泅鲸,但不急,他现在想看他浪得发水,欲火焚身的样子。他吞着口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方泅鲸微仰着头,眼角含春,嘴也不知羞耻的流下津液来,他使劲插弄着后穴,有丝恼了,“你快进来!”
于踞洪也忍不了了,他往前挺身,被温暖的甬道深深包裹的感觉让他满足的叹了口气,他再没有什么心思逗弄方泅鲸了,他一只手捏住方泅鲸嫩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是不是又长胖了?”于踞洪在他住院的时候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土鸡汤,骨头汤,烧牛肉,烧排骨……不重样的给他做着,能不长胖嘛?
于踞洪使劲搓弄着那瓣屁股,下身径直贯入,“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方泅鲸浑身都痒,从骨头缝都痒起来,颤栗着射了一小股出来,后面还是不满足,他配合于踞洪在律动,“再用力点。”
于踞洪本想他身体刚好,不敢太用力,没想到方泅鲸还嫌不够,他做为男人的自尊心有些被打击了,“嫌你老公不行?”
他开始更加用力的往前顶,方泅鲸立即浪叫起来,“嗯嗯啊啊”的连不成句子。他扶着方泅鲸的腰跪着一步一步往前,每走一步都更深的挺入一次,两人交合着到了床面前。
于踞洪一把推倒方泅鲸,方泅鲸倒在床上,那床软的不像话,内里有弹簧——他倒上去的时候感受到了很好的弹性。
于踞洪那根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在他的体内,他高大威猛的身躯压到方泅鲸的身上,声音被染上情色又惹人的味道,“你知道么,看到这张床,我就想到怎么在上面操你。”
方泅鲸被顶得像一叶舟在欲海中跌宕起伏,他一颠一颠的,看着于踞洪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他心口上的简笔画的小鱼缸简约大方,好像是一种“我是方泅鲸的男人”的宣告,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他们正在交媾,像动物一样,野蛮的,粗鲁的,却是最直白表达爱的方式。两人现在最亲密的相连在一起,那些外在的,缥缈的东西都消失了,他只看得到现在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
“老公行不行?”于踞洪不徐不疾的压着方泅鲸的敏感点研磨,引来方泅鲸的一阵颤栗。
“行……”方泅鲸颤抖着,浑身爽得说不出话来。
一股滚烫的液体很快射进了方泅鲸的肠道,于踞洪压着他,又要了三四次。方泅鲸仍嫌不够,他浑身瘙痒,双腿勾着于踞洪,“还要。”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于踞洪气喘吁吁的看着方泅鲸,理了理他汗湿的头发,“不要了,明天还要早起。”
“干嘛?”
方泅鲸早上四点就起来,五点就被带到山上去的时候,他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于踞洪一直逗着他,他偏过头,气鼓鼓的不说话。
当他看见日出的美景的时候,这股起床气也消失了。于踞洪温柔的拉着他的手,“以前我想,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带他来看一次日出。”
天空如同一个巨大的墨盘,晨光熹微,打碎的鸡蛋黄,边缘是浅浅的橘黄色,往中心越来越明亮,渐渐充斥整个天空。
方泅鲸总是被于踞洪平常的情话感动到,他把头倚在于踞洪宽厚有力的肩上,带有一点小儿女的天真,于踞洪侧过头来看着他,他脸被霞光照得光彩动人。
“对不起……我一起床就向你发脾气。”方泅鲸心虚的道歉。
“不要给我说对不起,你和我在一起,想怎样都可以。”于踞洪看着他乖巧的模样 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他接吻,此时清晨,寒气还重,方泅鲸的唇也冷冰冰的,于踞洪仔细舔舐着他的唇,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渡给他。
感觉到热度之后,于踞洪用唇尖撬开了方泅鲸的牙关,他引诱着方泅鲸把舌伸出来,一伸出来就含着那舌不放了。方泅鲸“唔”的一声,唇舌交缠,于踞洪看着方泅鲸羞怯的脸颊,用力吸吮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就放过了方泅鲸。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方泅鲸望着天边朝气蓬勃的太阳,轻轻的问。
“不对你好,又跟别人跑了怎么办?”于踞洪语气痞痞的。
“就不能好好说嘛。”方泅鲸撇撇嘴,把手放进于踞洪的指缝里收紧,两手便紧紧的握在一起。
日出的光慢慢喷薄而出,洒满大地,两人安静又幸福的在这蜜糖一样朦胧的晕里依偎。
第19章 fall deep in you
王晓看见容光焕发,精神得换身衣服就能上t台走秀的于踞洪和方泅鲸,提着一盒饭,钥匙还拿着手上的动作僵住了,呆若木鸡的立在了寝室门口。
他视线下移,定在了两人故剑情深,毫不避讳紧紧相握在一起的手上,愣住了,王晓此时张开的嘴应该能吞下一个鸡蛋。
怎么回事?方泅鲸不是有男朋友吗?上次自己晚上出去买宵夜的时候,还在寝室楼下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当时于踞洪在那里不也看得到了吗?
等等!为什么于踞洪也在那里?王晓开始用自己粗枝大叶的神经分析起整件事来,于踞洪当时脸上还带伤。不是吧?王晓凭借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神经迅速脑补了一场年度社会伦理大戏。他怔怔的站在门口,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于踞洪忘带钥匙了,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寝室了,今天回来只是来拿方泅鲸冬天的衣服的,顺便多收拾点其他的,应该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不开门吗?”于踞洪看着木偶一样站在门口的王晓,忍不住开口打断了王晓的浮想联翩。
“哦……”王晓内心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始问,总之他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就是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几乎是同时,王晓实在是好奇,“你们在一起了?”问完瞬间觉得松了一口气。
“嗯。”于踞洪回答得十分简洁,一点都没给王晓继续八卦的机会,王晓抬眼看了一下方泅鲸,不胜娇羞的没出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拐进山的小媳妇,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然而王晓坚持不懈,换了目标继续攻克,没皮没脸的凑近方泅鲸小声问:“怎么回事啊”虽然小声,八卦气息还是掩盖不住的浓厚。
“就那样呗。”方泅鲸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媳妇,又抓着于踞洪的手臂不放了。真是不堪入目啊!王晓痛心的捂住了眼睛。
王晓开始进行自我反省,他不常在寝室,在寝室也是打游戏吃外卖——真是当代大学生不思进取堕落生活的典型代表。
他和这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王晓自认为自己是他们当兄弟的,而兄弟已经背着他瓜田李下,风花雪月变成了小夫妻了。
王晓忽然就有点气愤,怎么都把自己当大傻子啊!虽然自己大学没有谈过恋爱,情窦还没有初开过,但这两人很明显把自己排除他们生活之外,情情爱爱的时候说不定根本没想过自己,是不是朋友啊操!气愤之外忽地就有点心酸。
在王晓进行一波三折的世纪情感大戏的联想时,方泅鲸忽然开口了,“晓哥,我之前就喜欢他了,但是觉得不对,怕你知道了也为难,就没有告诉你。现在我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今天回来,就算你没问,我也打算告诉你的。瞒了你那么久,你别生气。”
这盆水刚刚好就浇灭了王晓内心即将爆发的小火山,他听完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忘了——这样还不承认自己粗线条,大傻子呢!
方泅鲸给王晓粗略解释了自己和于踞洪在一起的经过后,王晓有点惊讶对于踞洪说,“于哥,我一直以为你是直男!”
于踞洪见方泅鲸解释开了,也觉得松一口气——至少他不用费这个口舌给王晓讲了。王晓,长得虽然人模狗样的,眼是眼,鼻是鼻,唬住了不少小女孩。但人如其名,晓得的事不多。
他坏心眼的笑笑,流氓似的,“我男女通吃。”
感觉到手上被方泅鲸使劲拧了一下,这小蹄子,真舍得下死劲儿。
王晓抽了抽嘴角,他不满的皱了皱眉,“你得真心对我们小方啊。你三心二意,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真是个好谶言,于踞洪看着瘦得和小鸡仔似的人,不欲多和他争执,叹了口气,“我会的。”
于踞洪收拾东西的时候王晓还跟老妈子一样全程守着他叨叨,还自告奋勇帮他们拿到楼下。于踞洪知道这人应该有点舍不得,毕竟同寝这么久,临近毕业,心里还是有点难舍难分的。
到了楼下,三人都愣住了。刘霖直直的站在那棵梧桐树下,一抬眼就看见了,萧瑟的风把他衣角吹得哗啦啦翩飞,颇有点“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的样子。
于踞洪看着方泅鲸脸都白了,心里疼得不行。他亲了亲方泅鲸的脸,叮嘱王晓,“麻烦你把他送回去一下,我和刘霖有点事要说。”
王晓就从搬运工完美的转换到了司机,在车上还一直不忘劝慰方泅鲸,“没事啊,于踞洪能解决好的。”
“你是1还是0?”方泅鲸扶住额头,望着窗外荧荧的路灯,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此时王晓正开车载着方泅鲸,沉浸在自己全方位的嘱托里,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差点一个急刹踩下来。
“什么?”
“你知道吧,我们gay,都有gay达。其实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
王晓闻言无语的看了方泅鲸一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是呢?
方泅鲸幽幽的把王晓盯着,一幅我已经看穿你了的表情,王晓也不想多解释了,把车开到于踞洪说的地点停了,“在这?”
于踞洪点点头,“这里比较安静。”
两人到了一个人不太多的咖啡厅,晚上已经开始冷了,出来罗曼蒂克的小情侣已经很少了,咖啡厅此时人也很少。
十月份的晚上开始冻手,刘霖要了一杯热巧克力,于踞洪点了一杯美式。
“你别来缠着方泅鲸,有什么条件?”于踞洪极简洁的说,声音不大,仿佛多余的力气都不想施加。
“麻烦你看清楚,”刘霖古怪的笑了,“老子是他男朋友,你就他妈一个撬墙角的告诉我别缠小鲸?”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方泅鲸的感觉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怎么说我都行。方泅鲸心上的一口子怎么弄的,我稍微一想就猜到了。你说爱他,就这么爱的?”于踞洪声音有些高了,双眼微微发红,“不管今天遇不遇得见你,我都是要来找你的。我们好好说清楚吧,你新进的公司不好做吧?资金链断裂,外强中干的空壳子。不如这样,我赞助你自己做,条件就是别来找方泅鲸。”
“2000万。”刘霖略加思索说了这个数字。于踞洪对他的处境确了如指掌,他最近没去看方泅鲸不仅因为怕他情绪不好,更是自己已经忙得抽不开手了。于踞洪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他不知道自己对方泅鲸的执着是爱还是不甘心,但他知道在前途和爱情面前,他会选前途。他不是于踞洪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想要的东西得自己去挣。
“行,卡号发我吧,”于踞洪拿了一张名片出来,仿佛很不耐烦的,站起来,“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
刘霖坐在咖啡桌前,细长的手指冻得红红的,他握住热乎乎的杯身,眼神忽明忽暗,突然苦涩又自嘲的笑了笑。这个社会没有钱,连争取的资格也没有吧。
于踞洪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倒回去了,方泅鲸喜欢喝奶盖,喝得嘴巴上白白一圈,看起来像个小绵羊。于踞洪进去给他打包了一份芝士奶盖。
进门的时候钥匙“咔哒”一声,方泅鲸急忙一脚蹬上拖鞋,“啪”一声把灯关掉,捂在被子里装睡。
于踞洪进来掀开被子,看着他气还没有喘匀的样子,脸蛋还红扑扑的,摸了摸了他的脸,还带着股热乎乎的劲儿,凑到他耳朵边,“老婆……”
方泅鲸佯装没听见。
于踞洪进一步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咬着,“给你买了奶盖。”
方泅鲸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于踞洪给他插上吸管,看他滋溜滋溜的喝的样子,实在乖巧得紧,为他这个样子,他能把那家店买下来给他做奶盖。
“不亲亲我?”于踞洪看他那贪吃的样子,连自己都不顾了。
方泅鲸凑过来亲他,这个吻的味道丰富,牛奶的馥郁混上芝士的咸香,既带着愉快的甜味儿又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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