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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瞎了眼[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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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如果那时没有认识你,我想我大概会长成一个根正苗红,前途无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现在回想真是悔不当初,居然爱上一个往自己心窝捅刀子的白眼狼。唉,时也命也,真TM瞎了眼!”

重生前,简诚爱齐旭言爱得疯狂偏执,齐旭言却无情残酷的拒绝了他。重生后,他决定弃情弃爱,过自己的生活,齐旭言却不乐意了。
齐旭言:阿诚,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简诚:你TM谁呀?
观赏指南
1。第三人称文,致力追求本格派推理√;
2。渣转忠神经病攻 X 清心寡欲毒舌受;
3。每日或是隔日20:30—21:30更新,其它时间捉虫;
4。一切设定仅为剧情服务,请勿考究;
5。如果喜欢请多支持。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简诚,齐旭言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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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简诚做了一个梦。梦里无数混乱遥远的画面纷至沓来,有熟悉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响。
  “你好,我叫齐旭言。后排这片地盘归我管,以后我罩你。”
  “简诚,谢谢你帮我顶罪。从今以后有我肉吃就绝不让你喝汤。”
  “我英雄主义泛滥才会和简诚称兄道弟,不然谁愿意跟个同性恋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我有多恶心?这一切到今天就结束了,再见,简诚。”
  画面快速闪过,电影胶片般将他的一生写入脑海,犹如死亡时的走马灯。
  死亡?
  简诚倏然想起自己确实是死了。
  被齐旭言伤得遍体鳞伤,简诚终于对他的无情感到绝望,于是写下遗书用刀片割腕,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简诚意识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
  头顶是耀目的炽白灯光,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周围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
  他从立柜对面的单人床上坐起身,巡视了周遭一遍。简洁的办公室有四张办公桌椅和饮水机;墙上挂着一副不知出自何人手毛的风景;油画旁边坚着一个大的玻璃立柜,里面放满各种文件资料。床头的小柜摆着一个插满新鲜花朵的花瓶,花瓶旁边的手机正在不断闪着光点。
  简诚揉揉脑袋上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顶着一双黑眼圈拿起手机打开看。时间显示为20:45,日期是2020年7月22日。
  从他自杀那天算起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确切的说是他重生后已经过去两年多。
  简诚以为重生这种事只在小说里才会有,没想到有一天会亲身体验。当他缓过神时已经回到拿起刀片割腕的时间点,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死而复生了。虽然很不合逻辑,但他确实又活了过来。
  很多事情在他死过一回后才能看得清明。
  这些年他在齐旭言身边爱得太卑微,活得完全没有人样。身边的人事物从来都没认真关注,用心对待过。如果没有认识齐旭言,兴许他会成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过上另一种人生。
  现在想想他为什么会对齐旭言那么执着呢?大概时也命也,全TM是自己瞎了狗眼!
  如今对齐旭言的爱已经如同曾经手腕里淌出来的血般消失殆尽。惟一遗憾的是他没能重生在寄出遗书的时候,不然他就能断得更加彻底。
  然而不管怎么说能重活一世是上天对他的怜悯,给他的机会。他已经决定好好过这后半生,不会再为齐旭言劳神伤心,迷失自我。
  简诚长长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这一个星期以来一直梦到重生前的事,他的精神状态显得不是很好。他下了床走至靠近油画旁的办公桌上拿起水杯打算喝,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个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标致的脸上化着淡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棉麻的浅色短袖连衣裙。
  瞧见简诚,对他眯眼笑道:“你醒了,要不要吃点宵夜?”说着,她提了提手上的外卖袋子。看分量好像点了很多,还有饮料。
  简诚打了个呵欠,说:“又吃?你再吃就胖成球了,我可不想跟个球当搭档。”
  女孩闻言,瞪起一双杏眼,指了指稍微有些发胖的身体反驳道:“我哪里胖了,这叫丰满,你懂不懂?你才球呢,不要以为你长得又高又瘦就了不起,我要瘦下来绝对比你好看一百倍。”
  简诚长腿一迈,已经迅速从女孩手里夺过袋子,坐到办公桌上准备享用:“谢谢夸奖。”
  女孩才反应过来,立马上前去夺:“谁夸你了?卤鸡脚和鸭脖子是我的,你都不许吃!”
  简诚打开盒子,捞起配送的汤汁淋到黄色的宽面上,掰开筷子:“放心,大热天的我可不吃你那特别加辣的零嘴。”
  女孩成功夺回自己的吃食,坐到简诚对面的办公桌上,两人埋头吃起来:“今晚送来的尸体已经弄好了吗?”
  “今晚只有两具尸体送来,你说的是被车撞得面目全非那个还是被水淹死的那个?”
  任何人在吃东西的时候聊起尸体,还是死相不大好看的尸体时或多或少心里都会不舒服,甚至吃不下去东西。但他们二人却像在聊天气般,半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还越吃越有味。
  “我去,这饮料淡得跟水似的还一点都不冰,我要给这个店家差评。”女孩骂了一句,才抹抹嘴:“车祸的那个。到底怎么被撞的才能有一半脑袋扁了下去?”
  简诚已经把面吃光了,正拿着水杯喝水:“什么死状的人没有?你有空想原因还不如想想一会儿怎么帮她吧。”
  “原来你偷懒没处理好!”女孩闻言欲跳起来骂人。
  简诚只是瞄了她一眼便道:“钱瑶瑶小姐,你忘记我们为什么要搭档了吗?”
  “好吧,我就只是说说而已。诚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死的人有点多?”钱瑶瑶丝毫不顾形象地咬着手里的鸡脚问道。
  “我才来两年,怎么知道算不算多?”简诚失笑。
  钱瑶瑶才想起简诚是‘后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诚哥你绝对是吃这行饭的人,只做了两年葬仪师就像做了六,七年那样。我这个做了四,五年的都不得不佩服你。”
  如果你死过一回也会很快适应这样的工作。简诚在心里腹诽,表面却只是笑笑,没说话。
  “吃了宵夜我们就开工,看那程度今晚得花不少时间了。”
  “家属是明天过来吗?”
  “对,明天早上。”
  “行,让她漂漂亮亮的走家属也能宽心许多。”
  两人吃饱喝足,就去换了一身白袍,拎着工作用具来到太平间。太平间一年四季开着冷气,还摆放着数十个冰柜冷冻尸体。里面一丝人气都没有,灯光也不算太亮,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钱瑶瑶从最里面的推出一张盖着白布的床,停在灯光正下方。简诚掀开白布,一个面目全非的女性尸体赫然呈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神色变得庄重,向死者鞠躬,闭上眼睛为逝者默哀一分钟便开始工作。钱瑶瑶为死者盖上白布进行宽衣,简诚则准备好缝补的工具进行遗体修复。
  两人分工明确,手脚利落的工作着。
  缝补好遗体,两人又着手抽干尸体的水分和气体注入防腐剂。防腐结束后便为死者洁面净身穿衣化妆入殓,一套行程下来,至少花了四,五个小时。
  工作结束之后,确认好尸体的完整度和装饰用物没有纰漏两人才离开太平间。
  换下白袍,清洁消毒好两人才又回到办公室。原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电话却响了起来。离得最近的钱瑶瑶接通电话没多久脸色忽变,忙道:“好的,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简诚盯着放下电话的钱瑶瑶问:“出什么事了?”
  “馆长打电话来说附近出了一个重大的交通事故,有九名死者要先送来殡仪馆,让我们出趟门。”
  “都半夜两点多了还能出这么大的事故?”简诚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行动起来:“走,去看看。”
  钱瑶瑶点头,两人就一起出门开车去拉遗体。
  等他们来到事故现场时发现救护车已经走了,只剩下警察和一些目击者在场面。这片路段已经被警察封锁,事故的发生点还围了黄色的禁行条。
  借着路灯的光,简诚看清前面有四五辆小车七扭八歪地撞在一起,严重的一辆车头和车尾已经完全变形了。地面上全是血,就算在夜里看到也极为触目惊心。
  钱瑶瑶和简诚一样看到了周围的状况,不禁唏嘘一声。然后快步走向一个像是领队模样的警察。
  “你好,同志,我是安心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工作证,接到电话过来搬尸体。”钱瑶瑶伸出手向那警察打招呼。
  正和另一名警察说话的领队警察挥手让人离开,朝她望去。板着方方正正的脸说:“尸体就在那边,明天我们会过去殡仪馆办理手续。”
  钱瑶瑶忍不住好奇的问:“警察同志,尸体不一起送去医院么?”
  “医院没地方放了,你们搬好尸体就可以离开。”警察仍旧板着脸说道,看样子似乎不打算多作解释和谈话。
  被帽子阴影挡住了光线,看不清这警察年纪多大,是什么样的神情。简诚担心钱瑶瑶又会问些工作以外的事情,忙上前去结束对话:“警察同志你们辛苦了,我们这就去搬。”
  那个警察在看到简诚的一瞬间似乎愣了愣。在他拉着钱瑶瑶往停放尸体的地方走时,忽然有个声音急切地叫住了他。
  简诚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仿佛被点了定身术,完全动弹不得。
  钱瑶瑶有些奇怪,问拽着她的简诚:“诚哥,你怎么了?”简诚没反应,她又疑惑的回身看去。
  不知何时,那个警察身旁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面貌隐着暗影里看不大清楚,但他身上有着与现场格格不入的氛围。
  叫住简诚的声音是他发出的。钱瑶瑶注意到简诚的脸色比首次上岗工作时还要难看,小心翼翼的问道:“认识的人?”
  简诚很快收拾好心情,微笑着回答:“不认识。”
  钱瑶瑶尚在懵懂。那人已经几步上前,近到他们身边说:“我是齐旭言,你真的不认识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齐旭言:简诚,我……
简诚:这位先生,买棺材出门右拐,蜡烛纸宝向左转,谢谢合作。

  ☆、意外事故

  简诚侧身抬头;脸上带着点点笑意:“你哪位,我们以前见过?”
  齐旭言的脚步登时顿住了。他似乎在打量简诚,不多一会儿又不确定的开口:“你是简诚,对么?”
  “对,但我并不认识你。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开工了。”简诚说完,朝还一头雾水的钱瑶瑶后背拍去,“愣着做什么,你想拖到天亮吗?”
  钱瑶瑶被这么一拍马上回魂,忙不迭应着,莫名其妙的挠着后颈快手快脚跟在简诚身后。
  齐旭言张口欲叫住简诚,却被那个领队的警察止住。
  “简诚已经去世两年多,你是不是认错人?”
  “我不会认错,他肯定是简诚。”
  “……那,他难道失忆了?”
  两年前收到简诚的遗书时,齐旭言不相信简诚会死。他疯了似的去找简诚,可简诚却像人间蒸发一样,到处都找不到人。今夜竟与简诚意外重逢,他一直以来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简诚一定不知道,这两年多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齐旭言没有说话,目光缱绻幽深地望着简诚他们离开的方向。
  那警察喃了一句话,“真没想到大半夜还能遇见两张老面孔,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钱瑶瑶和简诚两人走到停放尸体的地方,套上消毒手套,穿上白袍便拿出担架一人负责头一人负责脚的把尸体往车里搬。
  死者有九名,三女四男还有两个小孩子。死相都不大好。不是胳膊大腿被挤压变形,就是脸和身体插满玻璃块。两个小孩全身是血,一人一条腿折了,看不清真正的年纪和模样,从身高判断有七,八岁左右。
  搬好尸体坐上车,钱瑶瑶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唉,孩子还那么小说没就没了。”
  做殡仪馆这一行,接触的死尸绝不会少。无论男女老少,火化之后就是一柸黄土,什么都不剩。见得多做得多就习惯了,人也会显得麻木。但钱瑶瑶是个感情丰富的女孩子,做了那么久的葬仪师,还是会常常感叹生命无常。
  简诚沉默的开着车。
  因为死过,他对生命更加敬畏。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那么幸运的重生,他们之中肯定有比他更应该活下来的人。
  他选择做葬仪师就是想为那些死者做最后的体面,让他们能完整的来,完整的走。
  “诚哥,你怎么不说话?”
  “我们每天要接触那么多死人,你一个个感叹得感叹到什么时候?做好我们的工作,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和安慰。”
  “诚哥,我有时候觉得你的言行想法跟个老爷爷似的。”
  “乖孙儿,叫声爷爷来听听。”
  感慨的气氛一下就被简诚这话给搅没了,钱瑶瑶靠在座位假寐:“你脸皮厚得快赶上柏林墙了。唉,我总觉得这么一起事故很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
  “你想,谁会半夜三更带着孩子在路上开车?其它人也是,这路段平时一入夜就没什么车经过,为什么今天却有四五辆?还有,你有没有发现那些车的损毁程度太严重了?”
  “我看你就不该当葬仪师,当警察多好?瞧瞧提出的疑点多有建设性。”
  钱瑶瑶听出简诚挖苦她的意思,撇了撇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要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睡吧,回去安置好尸体估计也该天亮了。”看着钱瑶瑶闭上眼睛,简诚无奈的摇头笑了。
  她说的有道理是有道理,可她都能看出来,警察会看不出来吗?
  回到安心殡仪馆找出空余的尸柜放置好尸体,天就蒙蒙亮了。现在到上班这段时间里应该没什么事,两人就睡了一小会儿。
  等他们醒来,馆长已经来了。他把两人叫到馆长办公室,说起缘由。
  “我睡得正香,忽然有警察打电话给我。我原本有些慌,一听,原来是让我去拉尸体。你们说这半夜三更的我毛不毛?我猛瞅时间,是你俩在值班,只好麻烦你俩了。昨夜是个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馆长名叫向大海,中等身材,挺个小啤酒肚,约莫四,五十岁。喜欢穿中山装,半白的头发每天都慌得油光滑面。他说话的腔调有些奇怪,大概是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也没能改掉家乡口音的缘故。
  听完两人的报告,他叹了口气:“死人多是好事。但生意归生意,每天都看到那么多死人心里就难受。等叶兰和成峰来了,入殓好的尸体就交给他们。你们负责把往生者推出来放好,等家属认领。”
  简诚和钱瑶瑶便离开去做事。等其它人上班后他们把事项交接好,警察也跟着来了。
  带头的仍然是昨晚那个警察。他看起来很年轻,年纪和简诚差不多。左眼角有道半长不短的伤疤,让本来就有些凶恶的脸看起来更凶狠。如果不是身穿军装,很有可能会被当成社会大佬。
  简诚看到脸后认出他是自己的同学,名字叫陈达俊。说起这个人,他以前也和自己一样,总喜欢跟在齐旭言屁股后面转悠。
  社会大佬,不,是陈达俊让法医和下属检查好那些尸体,说:“我们已经根据死者留下的东西联系他们的家属,应该会陆续有人过来。暂时还要麻烦你们看管下这些尸体。”
  向大海说:“警察同志,大概要几天?你别看我们馆小,每天都得处理十多具尸体。人手不够不说,这尸柜也放不下。”
  “我们明白。他们都是事故死亡,不会太花流程,等家属认领好基本就结案了。”
  跟在馆长后面的钱瑶瑶一直打量着和陈达俊在一起高个子男人。他身材颀长,穿着合身的衬衫还有牛仔裤,利落的短发显得人神采奕奕。最重要的一点,他长得很帅。
  浓眉凤眼,挺鼻薄唇,普普通通的五官安在他脸上就有一种工艺美,精致又不落俗套。他的肤色偏古铜,露出的锁骨和手臂很结实健壮,让他那种精致的工艺美多了几分阳刚坚韧。
  穿上衣服看起来很瘦。但钱瑶瑶想,衣服下的肌肉应该也很结实□□。
  不过他的样子不像是法医或警察。钱瑶瑶有些好奇,趁他们说话之际,悄声问身旁的简诚:“诚哥,那个是不是我们昨晚见过的人?”
  简诚能感受到齐旭言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但他尽量保持着淡然平静的心态。听到钱瑶瑶的话,他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正巧有家属过来了。自然而然,几人一同前去与家属见面。
  来人是个年轻的女人,穿得花枝招展,拎着个LV的限量版手提包,像个上流人士。一见面不是问遗体的所在,而是扯住高个子帅哥质问他:“齐侦探,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跟踪我老公,怎么跟着跟着他就死了?”
  “这位家属,哪位是你老公?”陈达俊上前一步问。
  女人这才注意到齐旭言的身旁站着一个警察。她脸色顿时变得慌慌张张,闪烁其词的开口:“我、我老公叫张、张贵。警察同志,我老公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她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抽抽搭搭的竟哭起来。
  “是交通事故。你现在可以去认领你老公的尸体了。”陈达俊让法医和馆长带那名女家属去认尸。女家属听到尸体两个字哭得更加厉害。
  钱瑶瑶担心她哭得那么厉害会晕过去,好心的想上前扶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了。钱瑶瑶碰了一鼻子灰,只好乖乖待在简诚身边。
  也对,谁乐意□□他们这一行的人碰到? 
  “谢谢你了,达俊。”齐旭言开口。
  “谢什么,老同学一场。不过她说的跟踪是怎么回事?”
  “她怀疑她老公有外遇,委托我帮她查清楚。我跟踪他好几天了,没想到昨晚却发生那样的事故。”齐旭言苦笑,又迎向一旁的简诚和钱瑶瑶:“对了,我还没作自我介绍。我叫齐旭言,是个私家侦探。”
  他掏出两张名片递给简诚和钱瑶瑶,朝简诚笑得真挚诚恳。
  钱瑶瑶接过名片扫视了片刻,忽然两眼发亮:“你好你好,我叫钱瑶瑶,是这里的葬仪师。我还头一回见到私家侦探,原来真有这样的职业呀?”
  “杂务工罢了,混口饭吃而已。”
  简诚想说什么,齐旭言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叫简诚,很高兴认识你。”
  简诚却不大高兴认识齐旭言。他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脸说:“你好你好。警察同志,我们还有工作,那……”
  陈达俊豁达的挥手,“你们去忙吧。”
  简诚如获大赦,拉着钱瑶瑶就快步回办公室。
  齐旭言想叫住他,陈达俊在旁边猛摇头:“别叫了,他有意装不认识我们,你怎么叫他都不会理你。”
  “没关系,只要重新认识就好。他没死才最重要。”
  陈达俊深深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话分两头,馆长一块白布一块白布的掀开,让女家属在九具尸体里认领自己的老公。女家属拿着纸巾一边擦泪一边辨认,没差点被那些惨烈死相的尸体吓晕过去。
  她来回看了一圈,像确认到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满是泪痕的苍白脸上漫上一层惊讶骇然的神色。
  已经在后面跟来的陈达俊和齐旭言见状,齐旭言关切的问道:“张太太,你还好么?”
  她抬起瞪得老大的眼睛看向齐旭言,声音如同被喉咙挤压般沙哑细小:“我、我老公没在这里。”
  陈达俊一听,直觉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于是叫人拿来张贵的遗物交给她:“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老公的东西?”
  张太太接过一个警察递来的透明袋子。里面装着黑色钱包,打火机,一盒烟还有手机。烟盒和手机还沾着大片的血渍,光这样看也能看出持有者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她仔细辨认了良久才点头,“是我老公的东西。”
  陈达俊皱眉,在尸体里找出一具男尸,说:“这就奇怪了,这些东西确实是从这具尸体搜出来的。你再重新确认一下。”
  张太太闻言,似乎对自己也有了些怀疑,又上前去确认。她强忍着不适仔细看了脸,又掀开白布查看身体各个部位,面色变得更加苍白:“不对,不对!我老公前些年出了个小事故,右手的尾指被切掉了。可这尸体,十个指头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齐旭言:阿诚,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简诚:呵呵,你他妈还好意思问?
齐旭言:……把我认识的那个温驯谦卑的简诚还来!

  ☆、内情

  
  直觉这种东西还真他妈该准时不准,不该准时却像个体重秤那样准。指望这玩意买彩票铁定输得裤子都没得穿。
  陈达俊暗自咒骂了一遍,表面功夫却做得十分周全,他温柔的笑道:“没事,既然没在这里或许是在医院。跟我们走一趟吧。”
  从警察嘴里听到‘跟我们走一趟’这几字总让人有种浑身一颤的心虚感。妆都哭花了的女人闻言,哭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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