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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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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将饮料往嘴里送,这才想起刚才自己也用吸管喝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反正我心里是一阵窃喜,似乎与他的关系又有了提升。
等走到店里,程远手里的五串鸡翅也已经吃完。万海涛见我俩一起出现,表情有些惊讶,程远将鸡翅递给他,并向他解释说我们是刚才在路上碰见的。我听后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这么着急解释做什么,难道是怕万海涛误会些什么?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有期待总比没期待得好,近些时日又从网上搜罗了影片,有《暹罗之恋》、《曼谷之恋》、《兄弟情人》、《夜间飞行》和《安非他命》,全都刻好了盘,就等着程远过来。
前一夜玩得太晚,睡到有人敲门才醒,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正是程远,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袍,有些无奈的说:“你看我,都忘了你今天要来了,快进来吧。”
等我将自己收拾妥当,这才发现今天的程远有些异常,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像是没睡好。我揉了揉他的头:“你这表情怎么跟快要哭似的,是谁欺负你了?”
他抬起头来:“昨天晚上,我跟万海涛说了。”
“说了?说什么了?”
“说我喜欢男的。”他又将头低了下去。
我在他身边坐下,随手点了根烟,是抽了很多年的万宝路:“好好的你干嘛跟他说这个,他什么反应?”
“一晚上没回来。”
然后他就跟我说起了奶茶妹的事儿,事情是这样的:
万海涛喜欢我们KTV楼下那家奶茶店里的一个女孩,喜欢了很长时间,可等到万海涛终于鼓起勇气向那女孩表白时,那女孩却说却说自己看上了程远,程远为了证明自己绝不可能同自己兄弟抢女人,于是便将自己的性向告诉了万海涛。万海涛一听程远喜欢的是男的,吓得当天晚上就跑了,一晚上都没回去。
听他说完,我忍不住连连摇头,心想这小孩儿心眼太实诚,想要表决心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偏得将自己的性向说出来。我现在担心的是,程远烦恼的是怕万海涛以后不再将他当朋友,还是说他有别的什么想法。
“那……你对海涛是什么想法?”
他不解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现在烦恼的是什么,怕他不再把当朋友,还是怕他知道你喜欢男的以后而疏远你,或者说是你并非单单只把他当朋友。”
“你在想什么呢,我肯定是只把他当朋友啊,而且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
听他这么回答,我重重的舒了口气,幸好是这样,不然我还不得呕死。我劝慰道:“我看是你想太多了,这只是人类正常的反应,他要是一下就接受那才不正常呢,你就放心吧,过两天他自然就会想明白了。”
“真的?”
“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好歹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些年,这点事儿还是明白的,你啊,就别多想了,咱们今天好好看几场电影。”
这下他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其实说真的,我心里也没什么谱,以前也碰见过知道我性向后和我绝交的,我还记得那个人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恶心的怪物,惊恐之余还带着厌恶,当时我也被他严重的打击到,后来就再也没贸贸然的向别人提我性向的事情。
前几天,我在家里备了些百利酒,都是为程远而准备的,好在看电影的时候喝。这是自他上次用“肥皂味儿”评价洋酒后我想到的,百利的味道偏甜,加些冰块和牛奶后口感更好,我觉得他肯定会喜欢。
“来,试试这个。”我将兑好的百利递给他。
程远将酒接过,凑近鼻子闻了下,这才轻轻的抿了一口。尝过味道后,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这个是什么,怪好喝的。”
“也是酒,不过是甜酒,想你应该会喜欢,专程买来备着的。”
听我说完,他的脸突然就红了,惊慌的躲开我的眼神,将脸整个埋进了杯子里。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正所谓好汉怕缠水滴石穿,我就不信程远你半点不动心。
第6章 第六章
我放的《夜间飞行》,电影刚出来时就已经看过,是韩国的一部电影,剧情很是压抑。讲的是男一号暗恋上一个以前的同学,并且那人还是个直男,他尽乎绝望的爱着那个直男,可却一直被伤害着。虽然颜值一般,剧情也落了俗套,但导演却将一些生活中会被忽略,细看却引导人沉思的小细节以各种方式表达出来。
比如男一面对自己朋友的离开,他说不要背对着我,然后就自己背对着对方哭着离开,身为同志的压抑、敏感都表现的很有张力。
比如当男二得知男一被人性侵并拍下视频后,他去到学校为了找那张内存卡而将许多人打伤,最后自己也被送进了医院并且还要坐牢,我想那时他之所以会愤怒,大概是因为男一在他心中是纯粹无染的。
男二是直男,有人说直男是□□。当然,我没有喜欢过直男,也就无法深刻体会那种求而不得的无奈,对于坐在我身旁的程远,还不至于到求而不得的地步,必竟一切都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发展,只不过是时问题。
可就在我自以为是的下一刻,我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了解的程远还只是冰山一角,他身上曾发生的一切,我全然不知。
当放到男一让朋友出卖而被人性侵的那段,我察觉到有坐在我身旁的程远有些反常,他死死的攥紧了手中的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屏幕,愤怒的眼里渐渐噙满了泪水,还未眨眼,泪珠子便顺着脸颊掉落下来。我想他应该是被剧情给带动的,于是又像往常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顺着他平滑的脑后骨一直抚到脖颈,过了好一会,他的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
刚将手收回来,程远就开口了:“别停,我心里难受。”说完便噤若寒蝉,他将腿曲在了胸前,下巴搁在膝盖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与他又坐近了些,将手臂圈在他后背上,手掌抚过他的额头与侧脸,感觉到手掌有些湿润,是他脸上还未来得及风干的眼泪。
“不过是部电影而已,又没真发生,看你难过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呢,你觉得那个人会怎么样?”他转过头看向我,突然认真起来。
我略带安抚道:“能怎么样,又不是女人,难不成真要寻死觅活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他的错,聪明的人不该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权当被狗咬了……”
看着他慢慢拧作一团的脸,我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便立马住了嘴。只见他的眼泪又接连不断的往下掉,我一时情急,便将他揽进了怀里,嘴里还念着:“别哭别哭,电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很少见谁在我面前哭成这样,更别说看到心上人这么哭了。他的眼泪哪儿是往地上掉,明明就是往我心窝里掉,滚烫滚烫的烧得人发慌。怀里的程远因抽泣而颤动的身体,瘦弱得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孩子,很难想像一个男孩儿会有这么细小的骨骼,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他挤碎。
一会过后,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将他放开,看见他整张脸都哭红,也可能是酒精所致,眼睛和嘴唇都泛着水光。我觉得眼前这人对于我来说就是毒,他的每个表情每种姿态都能使我情难自控。
电影中的情节跳转到黑夜,房间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我鬼使神差的将脸凑了过去,将嘴唇贴上他的嘴唇,一番试探下发现他没有拒绝,我便放大了胆掠夺。
程远被吻得呼吸急促,半推半就的身体更是挑起了我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我的手游走在他的后背,抚过他的后肋,他的肩胛骨,这副因酒精而发烫的身体变得更具有诱惑力,出于惯性我将他压倒在地,身体与他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的手慢慢向下游走,沿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滑,我腾出另一只手去解他腰间的扣子。就在我情难自禁的时候,程远像是受到了惊吓,猛的一把将我推开。
他撑着手掌往后退,我以为他这是在害羞,便又凑了过去,可还没等我再将人拥入怀中,一计耳光伴随着那句“别碰我”便甩了过来,顿时,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他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左脸颊传来火辣的痛感,使刚才被欲望冲昏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这段时间一直做的梦也被他的这一耳光给打散,原来他竟这么讨厌我。
既然讨厌我,那就早该离我远一些,为什么要使我产生幻想,觉得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呢。程远,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天晚上,我约了阿齐出来喝酒,就在我店里。知道我这次是真受了挫,向来习惯看热闹的他,难得将冷嘲热讽的那套言语收起来,并同我分析程远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阿齐说:“我觉得是你太冒进了,这才认识多长时间,程远他一看就是没经验的主儿,一开始排斥是正常的。你呢,就暂时消停一段时间,看看他会不会来主动找你,要是他来就说明你俩有戏,要是他不来,那我劝你也别死钻这牛角尖了,该干嘛干嘛,这花花世界的,咱们这类人本来就不容易,何苦为难自己呢。”
我叹了叹气:“似乎也就只能这样了。”
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林言清过两天要来这边,带着他那个小有名气的乐队,说是要在水木年华驻唱一段时间,话说老情人来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说起林言清,他不仅是我的老情人,还是我的初恋。
我俩是在大学里认识的,认识他那会儿,我和几个校友共同组建的乐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当时乐队里最大的是一个大四学长,毕业后他离开乐队去了国外。原本我们人就不多,一共才四个,学长是贝斯手兼主唱,他这一走,乐队几乎面临了解散的危机。
乐队的键盘手叫文乐,他说自己有个高中时的学弟,前段时间告知他已经考上我们这所学校,只等暑假一过他就能来报道。其实这都不是重点,主要是他的这个学弟从小就在学钢琴,并且弹得不错,他曾经还来学校看过我们的表演,对文乐也是仰慕的很,想要拉他入伙应该不是难事。虽说他没接触过摇滚,但他有十来年扎实的钢琴功底,只需要稍作训练便能接替文乐的位置。话说文乐不仅是键盘手,贝斯也玩得很好,他可以顶上学长的位置,至于主唱谁上都行,我们这几个人唱歌都还不错。
我们几个商议过后,文乐便立马给他的学弟打了电话,如意料之中的,文乐的学弟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没错,文乐的学弟就是林言清。
大学里玩乐队的人有很多,每年一到大学生音乐节,光我们学校参赛的就有好几个。然而坚持玩最后的却少之又少,摇滚恰如我们年盛时期和躁动与叛逆,它诠释了我们的年少轻狂,却如惊鸿一现,不论当时有多疯狂,时间一到终归逃不掉曲终人散的宿命。
我是大多数人里的一个,甚至还不如大多数人,因为大三那年我就离开了乐队。而林言清就是那极少人之中的一个,当初的那些人早已各奔东西,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就只有他还坚持着。
我问阿齐:“那他有没有说要在这边待多久?”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在学校贴吧看到的,他的贴子被置了顶,似乎他在学校的名气也不小,我估计到时候来捧场的人少不了,你要想叙旧还得提早些。”
“有什么旧可叙的,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当谁还记得谁呢。”
“得了吧,就你们当年的那事儿不知道啊,贴吧里置顶了一年多,要不是被人删了估计现在还挂在那儿呢。想当年你们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都是些不知道情况的瞎凑热闹,当初我和林言清是和平相恋和平分手,也不知怎的一到他们那儿我就成了负心汉,成为校史第一渣攻。你说学校那些女生都怎么想的,凭什么就断定是我抛弃了他而不是林言清抛弃了我,分手明明是他提出来的,我冤不冤啊!”
一提起当年的事儿,我还心有余悸,和林言清刚分手那阵,路上没少受女同学的白眼,一上路指指点点声音还不小,好像就怕我听不见他们在骂我。直到后来,林言清有了新男友,我这个曾经的渣攻才渐渐被忘却。
“我懂我懂,这也就开开玩笑,看把你激动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跟他余情未了呢。”
“我和他啊,就那样了,当年没怎么着现在也不可能怎么着,不过既然曾经好过,那我肯
定会去捧他的场,告诉我哪天……”
我和他本已经没了联系,要不是因为初恋对于每个人都有共同的意义,这几年我也差不
多该将这人忘了。得知他要来,这些年差不多已经忘记的事情又被记了起来,以前不曾经
历的撕心裂肺,事隔多年更是再没什么多余的感受。可无论如何也算曾相知相恋过,他对
于别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这么一想便又有了些期待。
我和他已有五年没见,可那天在水木年华还是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我和阿齐还有几个
圈子里的朋友定了离舞台最近的一个卡座,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手指沾上键盘周围的
一切于他就没有任何意义,他的这种专注使得他与乐队里其它的人有所不同。
玩摇滚的人都大同小异,要么留一长乱七八糟的头发,要么就将耳朵打成筛子,穿一身
黑色的衣服,尽往另类的路线走。可林言清却不是这样,他仍旧穿着干净的衬衣,留利落
的短发,要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应该是他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成熟,他也已经不
再是我记忆里的林言清了。
第7章 第七章
这天晚上,水木年华全场爆满,想上个厕所都难,台前台后围满的人,有座没座的都站
起身看他们表演,欢呼声几乎盖过了重金属器乐的敲打声。我猜他肯定没有看到我,当然
我也没指望他能在全场这么多人里面一眼就将我看到。
我和阿齐他们在酒吧一直待到散场,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林言清才走过来同我们打招呼
,他分别看了一眼和我阿齐:“两位学长,好久不见。”
我笑着说:“好久不见。”
接着,他同乐队的成员打了声招呼,说要和老同学叙叙旧,让他们将东西收了先回去,
就别等他了。
从水木年华出来已经快三点,不夜城最热闹的时间段已过,道路两旁的各个娱乐场所逐
渐恢复平静,我们一行三人找了家夜宵摊,原本还有说有笑,坐下后顷刻间又变得沉默起
来。
林言清呷了口冰啤,惬意道:“啊……感觉又活过来了。”
阿齐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四处卖唱,反正是饿不死。”语气里颇有些无奈,随即他又看向我:“听说你
开了家KTV,混得还不错嘛!”
我苦笑着说:“就别笑话我了,还是你好,依然坚持自己的梦想,想当年是我们将你带进
摇滚的,可坚持到现在的也就你一个,说真的,挺难能可贵的。”
“人各有志嘛,我是理想派,你是现实派,咱们啊,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我理解的。”
“你这么想就好,就怕你还怪我。”
林言清差点被啤酒呛到: “都多少年的事儿,又不是小孩子,你当我真那么小心眼呢。”片刻后他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当年跟你分手并非完全因为你离开乐队的事儿,我这人
喜欢图新鲜,时间太长的东西容易腻,这怪我,害得你当年背了黑锅。”
阿齐提高了几个声调,将这个话题打断:“诶诶诶,这以前的事情今天就别提了,咱说点
开心的事情,话说言清学弟,身边缺人不,要不要学长我给你介绍几个。”
“要说人还是真缺,这不是刚换地方嘛,还没来得及认识几个人,要不是正好碰见你们,
这里我还真没认识的人。”
“那行,这事儿就包我身上了。“
我一下没忍住:“我说李瑞奇,你什么时候还兼职上拉皮条的了,刚见面就谈这个,够敬
业的啊你。”
“怎么,心里不舒坦?是你就早说啊,又没人笑话你。”
是,我心里是不舒坦,当年他有新男友的时候我心里也不舒坦,再怎么说我与林言清之
前也有过一段,不管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我总归不愿意看见他在我
眼皮子底下找别人。我敢肯定阿齐是故意这样的,要么纯属想看热闹,要么就是想为我和
林言清再续前缘,可不管他怎么样这都是冲着我来。
我看了眼林言清,发现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便说:“别随意揣测,我就这么一说,这
是两码事,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再不插话了行吗……“
话还没说完,阿齐就将我打断: “你看,那不是程远那死小孩儿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程远,阿齐起身拍了拍我说:“我去叫他过来和我们一
坐,你等着。”
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没等我反应过来阿齐已经找到了程远,说是去叫不如说是去拉,
程远就这么被他死拉硬拽了过来。我敢说这又是他故意的,不知道他想唱哪出,真是看热
闹不嫌事儿大。
同程远也已经有十几天没见过面,自那天的事发生后他就没来过KTV,我也没去他店里
找过他,倒不是说我放弃了,只是没想好要用什么理由再去找他。其实我更害怕再看到他
那天的眼神,惊恐之余还有些厌恶。
程远一直低着头,他似乎很害怕阿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没半点与我相处时的那般自
然。我没先找他说话,只是与林言清聊着天。
阿齐对他说:“死小孩儿,都这么晚了还出来吃东西,加那么辣椒,难道说你是四川来的
?”
“没……没有,我是江西人。”
“哟,江西的,那儿水土养人啊,难怪长得白白嫩嫩的。”语气是全是戏谑,害得程远又
一阵脸红。
这倒引起了林言清的注意,他问阿齐:“这……是同类?”
“你问梁硕吧,这我真不清楚。”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说你能不能别把什么事都指给我,他是在问你,你扯我干
嘛。”
“我……我吃好了,就先走了,再见……”在场一直沉默的程远,说完这句话就拨腿跑了,
阿齐欲起身却追被我拦了下来:“吃你的东西吧,别管他。”
这时林言清又开口:“看来这里面是有故事的啊,怎么着,说来听听呗。”
“这……”我连忙将阿齐的话打断:“李瑞奇你给闭嘴,再说我跟你没完。”我知道他肯定又
要说些有的没的,看我这么反常想必不用阿齐开口林言清便能猜出大概。
林言清有些兴灾乐锅:“看来梁硕你这是踢到铁板了,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被心上人甩耳光已经够悲哀了吧,可还被初恋看笑话,这也未免太过于狗血了。
程远走后,我们三个在夜宵摊坐在快天亮才回。太久没这么熬过夜,又加上喝了一晚上酒,回去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
醒来摸出手机,有几个陌生的未接来电,估计都是骚扰电话。还有条未读短信,一打开看竟然是程远发过来的,内容是: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我心想,要不是昨天晚上遇到,他想起有我这么个人来,这条短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既然人家都道歉了,我也不好再端着,便回他说:“没事儿,是我喝多了头脑不清醒,不怪你。”
不一会儿,他消息又发了过来:那我今天还能去你家看电影吗?
我点开一看,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可算是明白了,他道歉不是真因为心有愧疚,而是惦记着我的那几十部电影。我心一狠,既然他抱着不纯的目的来,那我也不能白白浪费机会,能亲就亲能摸就摸,总之尽可能揩油,你心里没我,那我也再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该干嘛干嘛。
我回他:你来吧,我晚上正好没什么事儿。
虽然已经打算好不再做正人君,可程远一来我的那些决定就瞬间给抛在了脑后,可能这正验证了那句“一物降一物”,总之我一看到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再像自己。
程远就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兴高采烈的在书架前挑着即将要看的电影。和上次一样,我给他兑了些百利酒,他接过后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我笑着说:“就算再好喝这也是酒,像你这么个喝法一会该醉了。”
其实喝醉了更好,当然我也只在心里这么想。
应着他的要求,我们一连看了两部电影,分别是《曼谷之恋》和《安非它命》。可能是这这类的电影看得多了,对于这些过于压抑的剧情程远似乎有了些免疫力。到了晚上八点,我提议看看《蓝宇》,这是中国同志电影界的经典,我虽看过多遍但还想再重温一下,好在程远一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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