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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打老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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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忽然变成了青出于蓝。取而代之的形势。而且还因此猛烈互攻、激烈交战起来。冷血和追命分别都给‘吸’在那儿,一时抽不出空来。我收到了讯息,一向恨死吴铁翼,于是就不理冷血同不同意,高不高兴,就先来了再说。再说,梦姊跟我又是好友,她通知了我,我就一定来。”
    她嫣然一笑,好像为她的“杰作”而得意洋洋似的。“幸好有走这一趟。”
    这句话,大家都不明所以。
    习玫红知趣的进一步说明,“这儿不是热闹得很吗?──我要不是来了,怎有这般天大的热闹可瞧啊!那多没趣啊!”
    原来,闹鬼,死人、种种恐怖凄厉事,对习姑娘而言,都只是些“热闹”,“有趣”的事儿。
    无情倒吸了一口深气。
    他很少感到“前途茫茫”。
    这次有了。
    ——简直是“前景凄凉”。
    “我开始仍不确定:这老狐狸大老虎是不是又在故布疑阵。声东山西。”无情还是说了下去,“不过,我们一向有人负责追查这只大老虎的行踪:老鱼告诉我,朱酗身边一流高手朱杀家,已动身进入山西;而向与吴铁翼往来密切的‘蜀中唐门’好手唐化,小余也发现他曾现身十古岩关一带。”
    老鱼说了下去:“唐化。朱杀家、庄怀飞。王飞这些人。本身都是铁翼的好帮手,左右手。”
    小余道:“我们只差还没查到王飞的下落。”
    无情道:“这个时候,吴铁翼正需要他们”
    聂青点点头,拔出了一条足有半寸长的发脚:“所以你们就全力取道疑神了。”
    奇怪的是,他不停的拔胡子,但他的胡须也下停在长。越拔越长,野火烧不尽,秋风吹亦生。
    然后无情向绮梦问,“那你呢!”
    绮梦一时没弄清楚他的意思,“我?”
    这时,众人都围聚在“绮梦客栈”的大堂内,大门大开,月亮洒进来,映照得绮梦冷艳得很冷、很艳。
    像动人的桃花,暂时凝结在薄冰内。
    由于这时人多势众,高手围聚,在店里的人,胆子都壮了起来,连几个胆子较小或受过惊吓的女子,也都不太感到害怕……
    无情忽然想到一个女子。
    姬摇花。
    ──姬摇花也很美,像个小姐姐。事实上,姬摇花年纪也确比绮梦要大些。
    看来绮梦的年纪也会比他大一点。
    可是她一点也不像小姐姐。
    她只有点疲乏。
    可是她艳。
    无情也想到另一个女人:
    唐晚词。
    ——唐晚词也很艳,年纪比姬摇花还长,但就是艳得一点盛后的蔷蔽,临调前的凄美。
    绮梦却不。
    她完全没有凋谢的意思。
    只不过跟唐晚词一样,也有点倦。
    而且更寂寞。
    ——她是一个在野地里,寂寞的,冷艳的。孤清的。独立的。自主的、利辣的,神不守舍的,常常不经意的老板!
    无情在这样忖想的时候,思潮不禁也有点不经意了起来。
    忽然,一张眼大大鼻尖尖似笑非笑的美脸,摹然出现在他眼前。
    俟无情定过神来,才知道他曾一度失神了。
    ──为了眼前的女于?
    绮梦!?
    ──怎会这样的!
    等他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突如其来的一张美人靥——当然是习玫红的脸,正在沾沾自喜、兴致勃勃的说:
    “看你傻愣愣的样子,喝水吧!”
    说着,居然递给了无情一杯水,然后她长号司令、接掌大权,回透世情,指挥若定,比手划脚。旁若无人他说:
    “你做你的绮梦吧!我来代你发问。”
    她那么……一说,无情只觉脸上有点热。
    尽管,月亮像是冰镇过的。
    ──那水,还好不是血吧!
    夜凉如水。
    寂寂荒山寒。
    狼曝山外。
    猿啼在大。
    千年断。
    万年续。
    不管怎么样;无情在这时候掠过一个念头:待会儿或未来的任何行动中,自己得尽量避免跟她在一起,这样也许会比较好。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他一向都是在危机未发出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不妙,并且在之前就已经作出适当的规避。
    他规避得那么迅速,合时,以致常常在避开,回避了之后,自己也不能确定要是不避免的后果会如何。
    正如没有发出的事你永远不知发生了会怎样,甚至会发生些什么。
    你忽然不想走那段路。,可能是因为觉得有危险:可是,你没有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因为它可能是在你走过时才有人故意从楼上扔下一口花盆来,也或许你不小心踢到栓子趴下了。你不走,便没事了,你也猜测不到要是你真的走过会有什么事。别的“回避”也是一样,成功的,“避”过了,你很难获得证实,所以没有成就感,甚至久而久之,你失去了警成,忘了回避了。
    然而危险往往只发生在大意疏失之时。
    悔已无及。
    无情不想后悔。
    他后悔过。
    他对习玫红虽然也有“头大”的感觉,可惜的是,见到她之后,他反而没有兴起要“回避”的念头,反而要面对。面对下去。
    习玫红就好比是他的一个问题,一件案子,他必须要面对下去、探索下去。
    仿佛,那是他的天职。
    也是他的责任。
    可是绮梦不是。
    明显不是。
    ──她好像是一一个梦。
    带点绮梦。
    还有桃色。
    他可不喜欢做梦。
    他不讨厌梦。
    他只讨厌梦醒。
    习玫红问:“你怎么知道吴铁翼一定会来?”
    绮梦道:“前两个月,吴铁翼跟唐化,朱杀家、呼延五十等人在楼上密议,说明‘猿猴月’时会再来。”
    习玫红道:“‘猿猴月’是指什么时候?”
    绮梦答:“大约八月十二三至十七八,这儿、带的人都称这五六大力‘猿猴月’。地理志、县志亦是这般记载。”
    习玫红问:“你亲耳听到的?”
    绮梦说:“不是,是独孤一味和飞天老鼠偷听到的。”
    习玫红:“现在独孤一味在哪里?”
    绮梦:“不知道,三天前,他喃喃自语说山上有约,就失踪了。”
    玫红:“你有没有派人找过他?”
    绮:“有,这儿附近都不见。”
    习:“为什么不上上面找他?”
    梦:“我们这儿出了事,天天都有惊心动魄的奇事发生,还死了人——我们调派不出人手上去。”
    习:“飞天老鼠呢?”
    梦:“他本来约好在‘猿猴月”前要到的,他要跟我们一起对付吴铁翼,一并赶走五裂神君,却不知因何到现在还没来。”
    无情忽插口问:“山上是什么地方?”
    绮梦答:“山峰。”
    无情道:“峰上那一个小斑点就是‘猛鬼庙’?”
    绮梦道:“是的。刚才我说过了:那是所年久失修的破庙,历来是给采矿的人暂住的。后来矿塌了,工人死了不少,余下的都走了,矿也采不成了,那儿也开始闹鬼了。”
    无情:“除了你刚才所述的,还有没有其他的论据足以支持:你认为吴铁翼会来?”
    绮梦这次没有立即回答。
    她游目仁立于罗白乃的脸上,然后才说:“是他告诉我的。”
    罗白乃笑嘻嘻的道:“是我告诉她们的。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先前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是朱杀家托他的。
    从他的转述里所悉:朱杀家跟唐化内哄,而且还死了,唐化会对付吴铁翼。
    看来,吴铁翼也的确是四面楚歌。
    “那么,”无情清了清喉咙,调整了一下他屈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综合大家的意见,从不同的管道、讯息和线索,都一致认为:那头大老虎会来,是不?”
    大家都在点头。
    “结果,”无情道,“这几天在这儿发生的事说明了一件事,老虎没来,鬼却先到!”
    “我在等他来。”习玫红倒是夜挑八方的样子,“我来了之后,她就没出现过!”
    她说的时候,一副显示:鬼也怕我的样子。
    “我也在等它来。”
    这次说这句话的是聂青。
    “为什么?”老鱼问:“你喜欢鬼?”
    “不。”聂青又在猛胡碴子,“我是鬼王,鬼王聂青,我不等鬼来,还等谁来?鬼不来见我,谁来见我!”
    “好,”无情道,“那我们就一起见鬼去。”
    聂青一时不清楚无情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但惯于服侍无情的三剑一刀懂乍听,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们从无情的神色中看出来:公子说的可是认真的。
    “但鬼没来,”聂青苦笑道,“我们总不能先自杀后下地狱,摆平了鄂都城后再爬上来庆功宴再世为人吧?”
    “鬼不来,我们可以去找他。”
    无情说的时候,仰着脸。
    他的眼光很遥。
    很远。
    远处是山峰。
    靠近山巅所在,有一个小黑点,像一只在月下发情的苍蝇。
    聂青瞳孔收缩:“你是说?……”
    无情点点头。
    绮梦失声道:“你们要上猛鬼庙!?”
    无情道:“既然独孤一味失踪前说是要上那儿去,附近又无人迹,我们上去走一趟也好。”
    习玫红眼睛亮了,遂自告奋勇:“我也去。”
    “不。”无情断然拒绝,“你应该帮孙老板守在这里。”
    “为什么他能上去,”习玫红撅着嘴儿,“我就不能?”
    “他”系指聂青。
    “他是鬼王,他刚才也说过了:他不去,谁去?抓鬼是他的本份。”无情又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上面的是犯人,抓人是我的事,所以我也得去。”
    他趁习玫红还没得及作第二轮抗议之前,已赶着把话说在前头:“我去,老鱼。小余,就只得跟我一道走一趟,所以,你得独当一面,看着客栈,帮助绮梦,照顾小月,还要照料四个小子。”
    他如颁军令状似的加了一句:“你的责任重大。”
    听了这一句,习玫红就好过多了,也柔顺多了。
    这一贴药下得及时,药性刚好。
    “那也是。”习玫红妥协了,摊摊手,道,“我得负起照顾大家的责任来。”
    看她的样来,像是千钧担一把挑上身,一副临危受命的样子。
    绮梦用眼尾眯看着她,好像颇为熟悉她的性子,见怪不怪的样子。
    三剑一刀憧则一齐抗议:
    “不行啊,我也要去!”
    “我们要服侍公于啊!”
    “我可不想留在这鬼客栈里!”
    “我们要不跟去,可就白来这一趟了!”
    无情板起了颜面,只问了一句:“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峰顶。”
    三剑一刀憧异口同声。
    “峰顶的什么地方?”
    “猛鬼庙。”
    回答都很一致。
    无情问到这里就没问下去了。
    剩下的由小余。老鱼接了上去。
    他们跟无情合作惯了,很能体会无情的心意。
    “猛鬼庙里有什么?”小余笑嘻嘻的问。
    三剑一刀四个人,一时答不出了。
    “有鬼。”老鱼代答。
    “你们还是待在这里吧。”小余语重深长的道,“试想想,如果上面真的闹鬼,你们去了,徒惹惊吓,又有何用?反正,公子和鬼王上去各擒三两只小鬼老鬼下来,供你消遣,岂不更乐?”
    “如果无鬼,你们千辛万苦手扒脚划的蹬了上去,亦有何用?白跑一趟而已!不如待在这儿,保护妇女,岂不更乐?”
    这一番话,说的三剑一刀憧点头称是,想想也安分多了。
    “见鬼了!”何文田忍不住做了个鬼脸,“由这些小孩来保护咱们!”
    绮梦连忙向她打了一个眼色:“他们可是小男孩子,总胜得我们九成都是妇道人家,多他们几位,胆子也壮上一些!”
    无情看了绮梦一眼,对她的配合心里很有点感激。忽听一人跳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头道:
    “我呢!?”
    说话的当然是罗白乃。
    不幸的是,大家都觉得他有点可有可无。
    “随你便。”
    这是聂青的答复。
    ──他自己对上“猛鬼庙”可是非常热衷。
    “随便你。”
    这是无情的回话。
    ——他最重要是把四憧留下来,因为不能带着四个小憧冒险犯难:看来,这趟疑神峰之行要远比想像中诡异艰险,他已有点后悔自己错误决定把他们四个小子带上山来了;至于聂青,他得一定要把他扯上山去:因为他是自己答允一。道过来的,毕竟来路底细未摸清;不能教他待在这儿,万一让客栈里的女子再吃了亏,他可原谅不了自己。
    他准备让罗白乃自己选择。
    ──多一个胡混的,也没啥不好,看来,这罗姓小于大抵不是好徒,而且机灵得很,武功看来不怎么,但山上如万一出事,多一个滑头机警的通风报信,让山下准备,也没啥不好。
    只不过,他得急着问一件事:
    “你们这几天没见到五裂神君吗?”
    他一问,聂青也不住点头。
    他也正想问这件事。
    那一次道上遇见,五裂神君明明还是骑着猪龙带着羊群,先他们而来的,怎么好像这儿的人谁也没看到他似的。
    “没有。”绮梦答,“这两天来的就只是这位罗小侠士,以及习姑娘,其他的,只有走的,离开的,死去的,没有来者。”
    奇怪。那么一群大大小小。噪噪闹闹的。都去了哪里了?
    “上猛鬼庙的路不止一条吧?”
    “疑神峰顶就是猛鬼庙,很陡,但路却不明确,反正,前后左右,那一处都可以上去,可是,都一样不好走就是了。”绮梦忽然问道:
    “你,们,不是想要……现在就上去吧?”
    此时大约二更天。
    月圆。
    荒野如鬼域。
    大地清如镜。
    “不。”无情笑了一笑,带点挥不去的微愁,“我们犯不着在深夜去猛鬼庙,晚上不是鬼魅最凶的时候吗?这时候上山,敌暗我明,毫无必要。我们先在此过一宿,白天才悠哉悠哉上去上柱香。拜拜神,可不是更好吗!”
    大家都看得出他在好整以暇。
    不过,大概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真正想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习玫红笑嘻嘻的道,“你说的不急,但心里是想跟我们一起守在这里,到天亮再说一一、万一又有恶鬼,猛虎突击,搞出人命,你可不想一辈子都于心不安。”
    这娃儿好聪敏。
    ──难怪四师弟喜欢上她……
    一个女子又聪明又漂亮,又柔弱又坚强,冷师弟端的是好福气。
    “我却不明白,”聂青也十分精明、细心,“你们即然都有志于伏袭吴铁翼,为何都聚拢在这里,没有派人在山下。关口,隘道放哨,一有人来,马上走报呢?”
    “我们本来也有轮流放哨的,”张切切道:“总共日夜两班。”
    “可是,自从闹鬼之后,”李青青咬着唇说,“梦姊就叫我们大家聚在一起,以免力量分散,予人逐个击杀。”
    “这是对的。”聂青青着脸道,“不过,山腰还得要人放哨,至少,一有风声,马上可以准备,省得都在这里,任人宰割,敌人来了都不知道。”
    “但……”
    绮梦心里很同意,但欲言又止。
    ——对是对的,却是叫谁人去放哨?栈里女的,都吓破了胆;老铁动作不灵便,不适合作探哨的。
    “我可以去。”
    聂青自告奋勇,“我是始作涌者,当然应该我去。”
    ——无情有残疾在身,当然不便,难道教三剑一刀小憧儿去不成!
    “我去。”
    老鱼沉声道。
    “今晚让我去。”
    小余站了出来。
    三人都争着要去。
    “看来,今晚谁也别去了。”无情忽然说,“谁也不必去了。”
    “为什么?”
    “因为,”无情以一种处子般的沉静。安详。甚至带点冷漠的语音,但眼神却在闪动。闪亮着一种不安的美,仿似两道出鞘的剑光,“该来的,恐怕已经来了。”
    绮梦和她的支持者,本来一心要伏击打老虎的,结果却遇上了鬼,折损了人手,弄得人心惶惶,士无斗志。”
    ——不管是老虎还是鬼,“绮梦客栈”的成员都恨之人骨,非打杀报仇雪恨不可。
    无情跟他的仆从,同道,远道而来,一意要捉拿吴铁翼和他的党羽,也存心是要抓大老虎的,却听闻了一场又一场的鬼故事,看来,老虎和鬼,全不是好东西,得一道儿擒杀不成!
    月色如水银洒地。
    门外寂寂。
    无人。
    远处猿啼凄厉。
    大家都看不见有什么特别的事。
    ──敌人来了么?
    敌人在哪里?
    大家都望向无情。
    无情的神色很苍白。
    一一像绮梦的玉颈一样白。
    罗白乃忽然想起那裸女白皙的腿。
    ──不知怎的,他会忽然联想在一起,然后他豁然而想通了一件原本他心里并不明白的事:
    为何他总是有点骇怕无情。
    无情的神情,并没有特别紧张,只是他全身显然放松,但十只极为秀气好看的手指,却轻轻地,忽地。倏地。突然地在弹动一二下,旋又静止,像在弹琴按弦一般。
    只听他说:“楼上还有没有住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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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惨叫的等待第四章 惨
    绮梦摇摇头。
    大家,都一齐摇了摇头。
    无情悠然抬头。
    往上望。
    大家都屏息细聆。
    没有什么特别的声响。
    除了水声。
    水声!?
    大家都聚在楼下,楼上又没有人客,何来的水声!?
    除了水声之外,隐隐约约的,断断续续的,好像还吊着一气游丝的飘忽歌声,又像是轻呻低吟,其实,也许,一早已经响起了,已持续多时了,只不过,大家都在说话,谁也没去留意,且夹杂在山外猿啼狼曝月中,很难清楚辨析。
    然而这异吟轻呻,还有水声,就来自楼上──他们的头上,静夜听来,分外引人绮思。
    他们随着无情视线望去,更吃了一惊。
    水!
    有水滴自头顶木缝隙中淌下来,浸湿了地板,形成了一个小水滩子,还凝聚成一圈小水渍,正开始往楼下滴,滴。滴的滴落下来!
    水在流。
    ──那是流动的水。
    谁使水动?
    楼上是谁!?
    大家面面相觑,不是白了脸,就是脸色一片青。
    奇怪的是,当他们静下来,仰脖于观察水渍,细聆呻吟之际,吟声渐息,而水滴也渐止。
    无情以一种清。平、冷。静的语调,不徐不疾的道:“我和小余马上去走一趟,请孙老板领路。聂兄。老鱼到门外庭院去,以防来客破窗而逃。铁老哥和四小留在店里,保护大家。大家请勿张惶,不要乱动,小心莫让烛给灭了。”
    一说完,他本来沉静已极的身子,突然变成了一朵云。
    云飞。
    直掠。
    自楼梯直扑上去。
    他身后的是小余。
    绮梦一咬牙,抄起娇小的红缨枪就赶了上去。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这个名震江湖、威慑六扇门,刑部第一把好手但却残疾在身神色冷峻的佳公于,何等处变不惊,临危不乱。
    ——虽然要上去察看,但阵容决不能乱。
    一乱,就易为敌所趁。
    是的,无情要亲身上去,但他行动不便,内身微弱,轻功只能提气强撑片刻,所以,身边还得有人扶持,照顾。
    所以他选了眉精眼正的小余。
    ——更重要的是余大目不怕鬼。
    三剑一刀憧却怕。
    他也选了绮梦“开路”,毕竟,她是老板,绮梦是她的客栈,不但熟悉路和房间位置,连人也熟,可免致生波折。误解。
    他们一走,楼下可不能群龙无首。
    他看好铁布衫的战斗力。
    至于一刀三剑憧,抓鬼只怕力有未逮,但保护一干女子,还是不难办到。
    只是,不能光从正路实进,万一来人破窗逃遁,门外也须布下伏子。
    战斗力最强的,要算聂青。
    是以老鱼相辅,可得无失。
    一下子,无情已编排好了进攻退守的大略,说清楚了,立即行动。
    行动极快。
    一下子,他们己掠上了楼,身形一让,且让绮梦先行一步。
    绮梦马上辨声寻位,一路急奔,已到了那房门,脸上陡掠起一阵震讶之色,忍不住说出了三个字:
    “她来了!?”
    无情一看,那房号正写着“已六号房”。
    他一点头,小余已一脚踢开了门。
    轰的一声。
    窗是开着的。
    月亮照进来。
    白色蚊帐飘飞不已。
    房间有一大盆水,旁还有一个木桶。
    盆边地板溢着水渍,盆沿边挂着一张湿涌涌的旧中。
    盆里的水还起着涟滴。
    盆中却没有人。
    水渍一路从桶旁湿往窗边、
    ——好像,有什么人,曾在这儿,冲冲凉。洗洗澡,然后,突如其来的,迅疾的离开了,翻窗而去。
    绮梦只看了一眼,脸色发白,唇有点哆。
    无情一看房中形势,立即向窗外喊了一声:“小心敌人已下来──”
    忽听楼下大门呼地一声。
    然后是楼下一声闷哼。
    声音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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