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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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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柯:“……”
“行吧; 反正他零分; 你比他多一分都行。”
刑洲去考试; 明柯带人去找,其实他隐约觉得,聂星然应该是回聂家老宅了; 但是他又不确定,更不想打电话去问,那一宅子人他都不想跟他们说话,收回心思,叫小弟去平时去的会所看看。
实在找不着了再打给聂老太太问问。
其实他猜对了,聂星然现在就是在聂家老宅。开了三个多小时车,刚刚到,脸色有些不好,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等聂老太太下楼。
管家在旁边说:“小少爷,要不你先去歇一会儿吧。”
聂星然下颔骨紧绷,压着怒火,管家识趣,闭嘴了。
一直等到十点多,聂老太太才被佣人搀着慢慢走下来,聂星然没睁眼也没动,聂老太太还是那副慈和的笑脸样,坐到大沙发上,“星然,怎么回来了啊?陆家长女还在部队里呢。”
聂星然太阳穴突突地跳,眼神又冷又充满戾气,他懒得装什么,连奶奶都没喊,“我有alpha,而且我还没毕业。”
聂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啊,所以只是订婚,没让你们立刻结婚,等高考结束了,再结。”她说的太理所当然,聂星然气得想掀了桌子。
“我有alpha。”
聂老太太笑:“那怎么算是你的alpha,你们都没有终生标记,就算标了,也是一场手术的钱。”
聂星然觉得荒唐,“我不会结的。”
他不是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聂老太太强行把他嫁出去,但那时候想的都是二十岁之后。二十岁,足够他变得强大,自己养活自己,自保和独立。可现在都还没高考,聂老太太就给他打电话,轻描淡写地决定了把他嫁给一个女alpha。
聂老太太:“陆焕很喜欢你,那天在朋友圈看了宴会上你的照片就要娶你,我们两家平时关系不错,陆焕那孩子喜欢你,就做个人情给她好了。”
聂星然笑出来,唇角弧度讥讽,冷冷地看着聂老太太,“我是人情?”
聂老太太放下茶杯,对于聂星然的态度也有点不悦,“星然,虽然我没怎么教养你,但聂家每年给你出昂贵学费让你去学校读书,你就学了这种尊重长辈的态度?”
聂星然手指攥紧,隐隐快要压不住愤怒,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跟她结婚,她是个女alpha。”
聂老太太没说话,重新端起茶杯喝茶,后面的女佣笑着说:“小少爷,你怎么比老太太还封建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女alpha男alpha,你说这话,不是性别歧视吗?”
聂星然掀起眼皮,“轮到你说话了吗?”
女佣面上过不去,但她毕竟只是个佣人,看向聂老太太。
“行了,你也别闹了,我头疼,过几天陆焕回来,你跟她见一面,挑个订婚戒指。”
聂星然站起身,“我说了我不会结。”
聂老太太:“结不结都由不得你。”
“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陆焕,她喜欢你,愿意娶你,你就该知足了。”
聂星然身份怎么会配不上,聂家唯一的孙子,钟家法律上的继承人,他要是出生不高,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亲近他,可聂老太太说的也是,他不配,因为什么聂家钟家,都不承认他,他明明生来该是含着金汤勺,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可戏剧的是,他什么都不是。
“你的意思是聂家不如陆家?”
聂星然嗤笑,神情散漫,“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聂老太太重重放下茶杯,沉下脸,“我看你这些年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怎么,披着聂家给你的金光闪闪的少爷皮,在外面享受着追捧,就忘了自己芯子里是什么烂货了?”
聂星然气质越发嚣张,勾起唇角,“那是你拉不下脸不认我。”
聂老太太气急,手指哆嗦,“跟你妈一样不要脸!”
聂星然不是回来跟她吵架的,吵架解决不了问题,他不会跟那个名字都没记住的alpha结婚,不再浪费时间,聂星然转身离开。
聂老太太这几年毕竟老了,平时不动怒还好,一生气身体就不行了,聂星然听着她气都快喘不上来,惊天动地的咳嗽。
“无法无天!没教养!”
聂星然掏出车钥匙,远远按了一下开锁,QQ车前后车灯闪了两下,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当时很嫌弃这辆车,但真像刑洲说的那样,以后这就是他们的车了,可以到处开。
聂星然指尖搭在方向盘上,很白,微微发颤,这几天快发|情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学校,干脆打了两支抑制剂。
聂老太太铁了心要嫁他,他现在只能去陆家。
他已经有刑洲了,不可能跟别人结婚。
晚上十一点多,明柯给刑洲发了条信息:
…盛昌,包厢507,过来吧。
刑洲也找了一下午,看到信息忙打车过去,他特别想聂星然,想看看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没有受伤。
他想道歉,说以后不会装可怜了,聂星然那天肯定听见了,他可能都没睡,因为宿舍门开着,明柯也在,聂星然对信息素敏感,肯定没睡着的。
他跑着到包厢,侍应生帮他开门,里面男生女生全坐满了,乱七八糟的酒味,重金属音乐,烟。刑洲第一时间都没找到聂星然。
他心跳的又沉又重,脑子发晕。他对上了聂星然的眼睛,映着五彩的灯光,很冷淡。
明柯坐在另一张沙发,女生的大腿都放到了他腿上。
好像回到了还没认识的时候,他们在他们的世界,他在外面,连明柯也是。
这种强烈的分界线。
刑洲不自禁走进去,想去聂星然那里,但他周围坐满了,没有空隙。
刑洲看向聂星然。
聂星然还穿着校服,腿随意伸着,他应该是喝了酒,眼尾潮红。
这些男生女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看刑洲的模样,还是像那一次一样调笑起来,“小哥哥,找谁啊?”
聂星然关了音乐,包厢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倒了杯酒,然后靠到沙发背上,慢慢喝,“怎么了?”
刑洲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没有不自在,只是担心地皱眉,“星然,别喝太多酒。”
这句话却像一下子点了导火线,聂星然本来平静淡漠的眼神猛地凶起来,“你管我喝不喝?”
“你是谁?”
坐在聂星然旁边的女生觉得不对劲,推着朋友站起来默默坐到别处。
聂星然还在发脾气,“你不会以为我让你亲两下就是喜欢你了吧?”
刑洲脸上瞬间就冷了,是那种很慌的冷,手脚都不会动了,张了张嘴,轻声说:“我从来都不敢这么想,身体接触跟喜欢是两回事,我知道。”
他头上的那盏灯没有开,眼睛隐在黑暗里,看着晦涩不明,“但是喝酒对胃不好。”
聂星然翘着唇,看他,突然嗤了一声,“装可怜。”
刑洲浑身发凉。
聂星然踢翻了一个椅子,踩着,把酒放到桌子上,叫刑洲,“过来,桌上的都喝了,哥哥让你……”他胃里翻涌,酒气冲上来,掩了下嘴唇,邪气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操一次,怎么样。”
陌生又熟悉的聂星然,刑洲好久没见到了。
“亲亲摸摸的没意思,我们玩个大的,你喝完,我就跟你走。”
包厢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都不敢乱说话,明柯踢了一脚小弟,小弟忙带头起哄,“喔~星然哥!”
“牛逼啊!”
邢洲没动,明柯又踢另一个小弟,抬了抬下巴,小弟会意,喊道:“星然哥,他不喝我喝行不行?”
聂星然头也不偏,“滚。”
明柯跟着啧了声,“是你能喝的吗?瞎喊什么。”
小弟:“……”
邢洲走上去一言不发地开始喝。
聂星然没什么动作,垂着眼看桌子上一瓶瓶减少的酒,他真的有点醉了,胸口很难受。
下午去陆家,陆先生听完他说的,笑着说:“没关系啊,阿焕不介意的。”
这些上流社会人,豪门世家,全都挂着一张令人作呕的温和笑脸,他们自持身份,一个个装的慈祥和善,很有长辈风度,“不过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这是两家大人的事,你这样一个人过来说不同意结婚,很不知轻重没有礼貌啊。”
“这次就算了,我当你小孩子不懂事,快回去吧。”
临走,他还要羞辱,踩一脚聂星然,“你说你已经被你的alpha标记过,真的不要紧,洗去标记就好,阿焕不会在意这个,何况她婚后也绝不会只有你一个omega的。”
聂星然面无表情,出去后砸了他三辆豪车,损失几百万。
不是结吗?
那他还有什么怕的。
聂星然转着手腕上的五角星石头,断了,挺结实的一条绳子,竟然断了,他就绑到了手上。
刑洲还在喝,桌上红的白的,还有兑在一起的,刑洲胃已经受不了了,火烧的疼,想吐。
其实喝的不多,聂星然刚刚喝的都差不多有这么多,但刑洲是早产儿,从小胃就不好。
聂星然:“好了。”
声音很低,刑洲没听见。
聂星然也没再重复,靠在沙发上看刑洲。
一定要结婚,怎么办?
他不想。
聂星然有些恍惚,眼睫耷拉着,正好能看到刑洲放在桌子上的手,手背泛红。
他跟邢洲,本来……可以顺顺利利在一起的。
可以算做半个青梅竹马,可以自然而然发展下去,可以……
但现在不行了。
聂星然觉得刑洲的手好像越来越红了,不正常的红,他猛地回过神,直起身抓住刑洲的胳膊,“别喝了。”
刑洲眼神模糊,全身通红,脖颈上青筋蹦起。
聂星然拍了拍他的脸,“刑洲。”
明柯站起来去开车,“星然,送医院。”
小弟们想帮忙背刑洲,还没靠过去,聂星然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拿我手机去结账,散了。”
小弟点头,留下来收拾残局,“行了散了啊,今晚的事出去都别乱说,知不知道?”
坐到车里,刑洲还没有说话,只是趴在聂星然的颈窝里,他第一次没笑,没主动拉手,“星然。”
“以后别这么玩了,omega的第一次很重要。”
聂星然没什么表情,看着前面的红绿灯,“你活在古代吗?什么第一次第几次。”
刑洲也醉了,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他锁骨上,声音沙哑,有几个字没发出声,都是气音,“对啊,我活在古代,我觉得重要。”
“你不能不喜欢我,还跟我这么亲密,我会难过的。”
聂星然:“难过你妈。”
明柯还没停稳车,聂星然就抱着刑洲下去了,“挂哪个号?”
明柯急忙下车,“急诊,你先去,我挂号。”
等一切都安顿好,刑洲躺在床上打点滴,明柯趁聂星然去倒水的功夫,飞快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也是到包厢了才知道,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要走了,回去找我爸看能不能帮上忙,你躺着吧。”
到底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我头一次见alpha喝酒喝到医院,你又不是喝了几大瓶,弱鸡。”
刑洲笑了笑,“谢谢。”
明柯:“别谢,你快把星然搞定。”
聂星然洗了把脸回来,身上酒气少了点,进来病房没看到明柯,刑洲说:“他回去了。”
聂星然看了他一眼,没心情说话,坐到椅子上。
半夜了,医院很安静,只有输液瓶的滴答声,护士调的快,听着滴答滴答,很急,聂星然伸手扯住齿轮,往后拨了拨,滴答声变慢。
“我是alpha,滴快点没事,血管能承受住。”
聂星然低头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半晌,说道:“星星离得近了,就不好看了。”
刑洲心脏重重一跳,喉结滚动,顾不上扎了针,他抬起来要握聂星然的手,被按了回去,“星星近了……”
“也是恒星啊。”
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按了缓慢键,很慢很慢,刑洲不知道有没有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或者更久,聂星然站了起来,呼吸随着一轻,他抬起头先看了眼瓶子里还剩多少药,然后弯腰跟刑洲额头相抵。
“我说的是星星离得近了就不好看了,你回答我的是什么?”
刑洲小心抬起另一只手抱聂星然的腰,“不会,星星近了是恒星,恒星很大,很震撼的美。”
聂星然脑袋下移,靠在刑洲心口,笑了下。
“好,我喜欢你了。”
“让你爸去找聂娟,我没有监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星星,骄傲,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他第一次低头,示弱,求助,都是给刑洲。
嘤惹。
最后星星说没有监护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大人帮他。
然后,前所未有的粗长,趴地TAT
感谢鲛人卖珠的地雷,33087411,鲛人卖珠,不知道取什么名字,葡萄飞走了,氨基酸不酸和孤注一掷的营养液,非常感谢,啾咪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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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刑洲整个抱住聂星然; 让他也躺到病床上; “嗯,我一会儿就给我爸打电话。”
他心跳快的很,手无意识越来越紧地搂聂星然; “我一会儿就打。”
刑洲低头亲聂星然的眼睛; 声音沙哑,“没事,不会让你跟别人结婚的。”
“星然……”刑洲胃还疼着; 他很激动,脑子发晕,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宝贝儿。”
“宝贝儿; 小乖。”
聂星然情绪恢复的快,他难得一次示弱和求助,觉得有点没面子,捂住刑洲的嘴,“宝贝什么宝贝,好好叫。”
刑洲笑容很大,亲聂星然的掌心; “星然; 我们在一起了啊。”
聂星然:“没有。”
刑洲急了; “怎么没有啊?我们互相喜欢……”
聂星然啧了声,掐刑洲的下巴,不让他说话; “那你还问?”
刑洲又笑起来,手放在聂星然后腰上,轻声,“我好开心。”
聂星然眼神不自然,移开,“看出来了。”
病床不大,他们两个个子又都一米八多,他几乎半个身体趴在刑洲身上。酒还没下去,刑洲身体滚烫,聂星然皱了皱眉,“你胃怎么回事?”
刑洲立时想起他装可怜的事,托住聂星然的腿让他上来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装可怜的,很多时候可能确实有,但那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我装了。”
距离很近,刑洲像刚刚聂星然碰他额头一样碰聂星然的额头,“星然,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
聂星然半眯着眼,睫毛跟刑洲的缠在一起,轻哼,“我知道。”
“明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你别想多。”
刑洲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地亲聂星然,这个吻特别绵密,甜,因为关系突破,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可是你说我装可怜。”
聂星然由刑洲亲,“难道你没?”
上几句才承认了自己可能无意识装可怜。
刑洲呼吸渐急,腿曲起让聂星然坐,手握住聂星然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聂星然张开嘴,没回这句话。
早上走得急,也没心思穿衣服,只套了件校服外套。
刑洲猜到了,很心疼,明明那么怕冷,都不去上课,可今天却只穿了这么点衣服就出门,开了那么久车,来回六个小时……
“闭嘴,我没那么脆弱。”
刑洲笑了笑,让聂星然坐自己腰腹上,点滴还没打完,他不能动,“嗯,但是下次可以叫上我一起。”
聂星然:“叫上你干什么?”
“打架吗。”
他们亲密了一会儿,点滴打完了,护士进来拨针,没拔好,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瞬间压下眉,“喂。”
护士随便道了句歉,“不好意思,没拔好,按一会儿就不出血了。”
聂星然掀起眼皮,“我给你也弄出血,你按一会儿?”
护士还有病人要看,不耐,“我已经道歉了,不然你还想怎么办,又不是故意给他弄出血,大男人,流点血怎么了?”
聂星然差点就要发脾气骂她,刑洲抱住他,轻声含着笑安抚,“没事,我不疼。”
护士翻了个白眼走了,“大晚上医院里玩这种,不怕得病。”
刑洲亲他,“没事没事,我们没玩,她乱说的。”
聂星然不爽,瞪刑洲,“怎么不装可怜了?”这次可是都流血了。
刑洲笑意很深,轻轻蹭聂星然的脸,“不装了。”
聂星然皱了会儿眉,最后还是偏过头说道:“装不装无所谓你,我不在意,你真可怜也没用。”这相当于变相表白了。
刑洲惊喜的眼睛好像都发了光,怕表现太大让聂星然恼羞成怒,克制地松松抱住,“嗯,我知道了。”
聂星然还是闹脾气了,啧,“别抱了,肉麻。”
刑洲轻笑,“不啊,我喜欢抱你。”
此时是凌晨两点,聂星然一天没睡了,精神有点疲惫,窝在刑洲怀里,“你还没说你胃怎么回事。”
刑洲总算腾出手全部抱住聂星然,温声,“小时候肠胃就不好,不是因为喝酒。”
聂星然应了声,想起什么,抬眼,“生日时候做废的蛋糕你都吃了?”
刑洲笑起来,聂星然都记得,他什么都记得,耐不住地想低头亲他,被抽了一巴掌,“笑屁,傻逼。”
刑洲还是笑着,“星然。”
“好喜欢你。”
他这一晚上说了很多喜欢,说到聂星然睡着了他还是兴奋的不行,根本静不下来,更别说睡觉了。可就是这样,七点多聂星然起床,他们准备出院,刑洲拿外套的时候还是恍惚了一下,转过身问聂星然,“我们在一起了?”
聂星然:“……”懒得理他,接过外套穿上,“你昨天考了吗?”
“考了语文。”
聂星然挑眉,“还去考了语文?”
刑洲笑,“明柯说我们还有赌约。”
聂星然嗤了声,“还知道赌约。”他看刑洲,“让你一科。”
刑洲呆愣,没反应过来。
聂星然走出病房,“赌约还算数。”
他是真的玩得大,不玩不玩,玩了就来大的。
刑洲撩的当场就要起反应,弯了弯腰,忙跟上去,“星然。”
“赌约还算?”
聂星然懒洋洋的,“不要?”电梯来了,他们走进去,聂星然靠在轿厢上,勾起唇挑衅,“还是你不行?”
刑洲凑近他,低声,“omega很容易怀孕。”
聂星然:“你不顶进去不就行了。”
刑洲脸通红,用力吞咽了一下喉咙,伸手揉聂星然的手腕,反复揉着,想缓解点身体里的兴奋,“语文分数很高的。”
聂星然随他越来越过分的揉捏,“所以说让你一科。”
虽然他们表明心意在一起了,还准备回学校继续赌约,但聂老太太的事还摆在那里,刑洲上了出租车就握着聂星然的手放在腿上给刑父打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爸,帮我跑一趟。”
刑父声音格外的振奋,“你放心儿子!我马上就去,诶想当年我娶你妈的时候,天天幻想她爸妈不同意,拿棍子打我,谁知道见了面他们特别喜欢我,根本没刁难就让我把你妈抱走了。”刑父挺遗憾地咂了咂嘴,“想不到你竟然碰上了,行,你们小情侣放心地玩,我去给你们搞定。”
“不可能的,我老刑家家底也算殷实,B市的暴发户,怎么着也不能不同意,拆散你们。”
两个孩子两情相悦,他家虽然没聂家有钱有势,但也不比陆家差,他不信聂老太太这么没眼力见,非要当恶人,没道理。
聂星然被刑父语气逗笑,刑洲也跟着笑,手指钻到聂星然的衣袖里,他摸到那个手链,勾出来,用气音道:“怎么戴在手上了?”
刑父还在说:“我叫上你妈一起去,这算是亲家见面了。”
聂星然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断了的绳子,给刑洲,“断了。”
刑洲把绳子收起来,弯腰摸了摸聂星然的脚踝,打算再送个别的戴上去。
“谢谢爸。”
“不谢,挂了,等我好消息。”刑父说的很潇洒。
聂星然睡眠不足,闭着眼靠在刑洲身上接着睡,他其实知道不会顺利,聂老太太的为人他了解,但他不想说,也不想想,交给刑洲的爸爸好了。
刑洲小心调整姿势,“宝贝儿,我都忘了问,聂娟是谁啊?”
聂星然失笑,睁开眼,“聂老太太。”
“嫁进来的时候改了聂姓。”
刑洲摸着那颗小石头,“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
他们忘了联系明柯,学校里也没人,聂星然说:“不管他了,先考试,考完了再打电话。”
刑洲笑,拇指蹭了下聂星然的眼角,“好。”
聂星然心不在焉,算着时间,刑洲爸妈应该到聂家了,应该在谈了……应该……
他一心两用,答题答的飞快,考完出来,看到刑洲站在护栏前面,拿着手机,在等他一起接电话。
聂星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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