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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本书禁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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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易品郭此人是个十足的霸道性子,自己能干的,别人不能干, '我喜欢的人只能我欺负,别人一丁点儿也别想。'的强盗思想,此刻他是对白言郞厌恶至极,这种朝三暮四的野男人哪里好了,展机怎么就喜欢他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像是拎着一袋垃圾般的提着白言郞,斜眼瞥了走廊尽头一眼,细微的脚步声隐隐传来,也许是听到刚才白言郞的惨叫声赶来的保全,将人直接扔到了地上,冷声道:“今天所有对话都给我闭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吞回肚子里烂掉!”
    白言郞脑中嗡嗡作响,全身血液逆流似地让他听不清耳边的冷怒声音,等他获得自由激烈咳嗽的时候,周围站着几个人居高临下的觑着他,却不是保全而是西装革履的男人,易品郭早已没了踪影。
    呛的眼泪涌湿润了眼眶,模糊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挑起了他的下巴,本来就红肿的地方钻心的痛,只听那人低沉的声音似带着一抹怜惜,“啧啧啧,美人儿被这样对待可不人道……”
    这人……是谁?
    白言郞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待多了,形成惯性防线,无缘无故对自己示好的人必然有所图。
    ……
    四周静到极致,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半遮半露,一脸任君采拮的摸样,带着情。欲的魅力。
    映入白霄眼帘的是一具纯男性的身体,身材矫健修长,淡草米的肌肤色泽,是个美男,但也是这身体令白霄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冷却了下来,他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碰过的男人屈指可数,再美的男人也提不起劲。
    但下身还硬的发疼,精神的不满足和身体的渴望让他如冰火两重天,血亲的伦理人常让他不想把儿子卷入自己的欲。望中,但脑海中却不停闪过儿子躺在地上,被割碎的衬衫下那细柔的白皙肌肤,那双紫葡萄似地眼睛闪着倔强凶狠的光芒,这么一想,下。身越发涨大。
    深吸了一口气,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将所有的冲动硬生生压了下去,刚要放开余池洋,在这静逸的环境中,那熟悉的脚步声被白霄捕捉到了。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漆黑的墨瞳中透出的是挣扎的癫狂,“躺回去,然后喊出来!”
    什么!?
    余池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睁睁看着白霄又附身贴到了自己身上,在脖颈锁骨处落下一个个淡色红痕,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进行刚才的情。事。
    复又加了一句,“喊的真实点!”
    眼珠子转了转,余池洋也算是老手,总算听出了弦外音,难道这家伙要我假春。叫?
    TMD他当自己是会所的少爷吗,要趴。开腿就趴。开,要叫就叫!
    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噬着余池洋颈子上的动脉,似乎一用力就会咬断似地,开口的话更是温柔无比,“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个时候,余池洋终于记起床头还有枪,但已经晚了,腰部那明显感到冷沁的温度,分明也是一把枪,而以白霄的身手,根本就没他反抗的份。
    无法反抗的他只有轻轻叫了出来,带着魅惑的呻吟。
    “嗯……啊…………嗯嗯,哈”
    而这声音,也将门外犹豫要不要进来的人,神使鬼差的踏出了一步。
    本来想找父亲的阮绵绵,听到那声因神使鬼差的停下脚步,没有哪个父亲在办事的时候儿子还围观,特别是阮绵绵作为纯童子鸡,即使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也无法遮掩一颗骚红的心。
    他马上就察觉了不对劲,这声音是男人?
    父亲在对一个男人做……?
    坚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现在面前的是香艳之极的画面,如果晚来一步也许看到的就是爱的韵律了。
    阮绵绵愣愣的看着,这个时候的白霄不像平时那严父的模样,透着一股原始的霸气,那双放纵不羁的眸子充斥着野性,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若有所觉对上阮绵绵震惊的眼眉,那浓浓蹈襄气没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这么凝视着他。
    也许是那眼神过于坦荡,没有一丝慌乱一丝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绵绵,理直气壮的让人本能的想要闪躲,然后就看到那个被压在下面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只是挂在身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红印似乎昭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似得情。事。
    但让阮绵绵震惊的不是两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余池洋那张脸,那是白展机死前最后看到的人,最后一步给他体内打入了加大计量的冰毒和混合过的心跳催化剂,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白展机并没有拒绝毒品的诱。惑,死后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没人会怀疑到八騀子打不到边的余池洋身上。
    重生后,阮绵绵一直试图寻找白展机的记忆中是否有这人,导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却一无所获。记得这人在白展机弥留之际说了一句话,“不知道白霄看到你的尸体会有什么感想?”
    白展机在这之前完全不认识此人,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只有可能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和白霄有关的事,才会促使最后的暗杀,一个堂堂杀手世家的少爷,就这么憋屈的悄声无息死在世上。现在至少能确定一点,这人可能是白霄的□。
    “看够了?”见阮绵绵目不转睛饿盯着余池洋看,本来深沉的视线越发暗的透不出亮泽,将阮绵绵所有神态表情收入眼中。
    被这气势一慑,阮绵绵迅速打了个激灵,踌躇着回什么好。等等,他心虚个什么劲,是白霄这个为老不尊的,竟然在船上私会情人,这情人还是这场婚宴的主角,作为儿子自己应该理直气壮。
    正要回什么,却被白霄暴戾的一声怒喝打断:“看够了就出去!”
    简直不知所谓,更年期的男人太难应付了,虽心中那么想,但总算因为俯身而多了份气场的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父亲,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需要我去通知新娘晚点举行吗?哦,还有……以后要办事还是关上门比较好。”
    一场十成十杀手父子的对话上演,两个主角争锋相对,气势竟是隐隐旗鼓相当,要是此刻有别人在场也会赞叹一声虎父无犬子,但可惜现在只有一个同样心绪不佳的余池洋。
    待阮绵绵离开后,白霄的脸色更加阴沉,嘴角崩成了一根琴弦似得,一双森冷的眸子里竟是隐绰的杀气,看的人心惊胆颤,却不包括余池洋。
    他早就十万个好奇了,让白霄做这的出这种蹩脚戏的人是何方神圣,没想到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
    他反倒心情颇好的调侃:“白霄,我以前以为你有如禽兽,现在才知道你禽兽不如啊,你做这场戏该不会就为了看看你儿子是什么反映吧,让儿子抓。奸?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你情人吗……嗌!”
    撑在床上大笑的余池洋突然噤声,因为脖子被生生掐住,抬头上面是那个连杀意都几乎消弭无踪的男人,真正的高手若真的要置人于死地,就算是杀亲仇人也能做到收敛杀气平静自如,一旦有杀意那很容易暴露行踪,而在这方面造诣炉火纯青的白霄要真的想让人从地球上消失,那他就有百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正因如此,余池洋再不敢嘲笑出声,反而不怕死的问了句:“嗌嗌嗌,别那么暴力啊~~~~白展机小朋友知道你这龌龊心思吗?需不需要我……”
    白霄沉静的睨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不想婚礼变成葬礼,你可以试试。”
    ……
    待白霄带着白展机进入宴会场地的时候,此时这个船上最大的宴会厅布置的富丽堂皇,在巨型的水晶灯下更是显得奢华无比,各路名流商贾在会场上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儿,时不时能听到爽朗的笑声和酒杯碰撞的音色。
    当白家父子一出现,迅速就被围了起来。
    “白家主,可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还真以为您今天不来了!”
    “好久不见了,近来……”
    白霄年龄不大,也许是这群老爷子里面最小的,但没人会注意这些,在这里所汇集的无非是权钱二字。
    白霄应付自如,这种淡定的从容不迫却不是阮绵绵能够在段时间内模仿的了,这是久经岁月洗礼所练就,看着白霄不多礼也不傲慢的争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回答,透出一种位高权重的威压,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势,也难怪曾经的白展机不被看中了,有一个过于优秀的父亲,那样的纨绔子的儿子怎么能被人记得呢。
    其中一个引起了阮绵绵的注意,这人是杨柳的父亲,只见他挤入人群中,带着一抹讨好和谄媚,笑道:“白家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多年前令郎与小女定下的婚事?” 
                  19法则18破菊阵·海上霸权
     白霄那双修长的宛若玉瓷般的手指端过一杯侍从递上的酒杯,轻轻啄了一口,沉吟了一会像是在回忆,随即淡淡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被这股阴森的眼神看的吓了一跳,慌忙的僵硬的赔笑,扬父心中满是无奈恐慌,今天家里把半壁江山都压到了赛车上不但没的赚,还欠了一大笔,几乎亏空,刚刚来a市的他们想要豪赌一场没想到会给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杨家雪上加霜,不多时别人就会知道杨家的近况,这是怎么都遮掩不过的,只有在大家还没得到消息前以最快的时间抓住白家这根救命稻草。
    知道今晚白家当家会来,用尽一切办法才混进这里找到白霄,等了多久,终于出现了怎能让别人捷足先登,特别是看到被女儿提到的白展机时的小女儿娇羞,又怎么会不明白女人是真的看上白家小子,不论是为了杨家前程还是女儿,他今天就算腆着脸也要得到白家一个承诺。
    偷瞄了眼白霄十年后的少年,这白家长子果然不像传闻中那么纨绔,反而带着与白霄一般的冷冽气势,站姿和神情都那么凌然初具威严的男子,要是连这样的人都能被叫做不学无术,那么他的那几个儿子是什么,垃圾不如吗?果然传言是不能尽信的。
    一看到白霄的反映,周围人自动进行了脑补,除了两家人没人知道他们之前的确有过婚约,再看白霄有些漠然的反映,众人纷纷用不屑的眼神望着扬父,要攀龙附凤也别这么明显好伐,人家白家主显然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又是个倒贴上来的!?
    阮绵绵巡视了整个大厅,杨柳并没有跟来,看来杨家还是没被a市众家族承认,这也好,要覆灭这样的家族想来不需要太久,虽然主要任务是攻陷白霄摆脱处男,但他不介意多要些战利品,比如前世的仇怨,该报的就不能太便宜他们。
    阮绵绵的心性在这不断提炼中越来越无情,他的灵魂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还是原来的纯良,一半已经完全变质,成了黑心芝麻包,而这黑暗面几乎要压倒原本的自己,所剩无几。、
    “就、就是前几年,在大西江畔旁,当时在场的还有……”一时情急的扬父被周围嗤笑的声音蔑视的下不了脸,也顾不得白霄明显不想承认的模样,没点眼色的一个劲儿说着,企图让白霄想起来。
    白家和杨家的婚约是多年前口头存在的,明明几年前两家人都有这方面的意向,要说是祖辈之间的情谊还是两家的强强联手都好,以白霄的性子本来就想将家族洗白,为了让白家有更好的发展,长子联姻是最好的手段,杨家只是刚好在那个端口撞上去,白霄就应承下了,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在变化,如果现在展机要联姻……只是想想,都喉咙发紧。
    白霄冷薄寡情是众所周知,所以这个时候不论摆的多冷的脸色,也没人察觉今天的异常,但阮绵绵却敏锐的察觉出一丝危险,从下午在白家一直到刚才不小心看到的一幕,白霄似乎压抑着暴躁,处在零界点的边缘。
    怒气氤氲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白霄像是终于想起来了,勾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没想到杨总把这戏言当真了?”
    戏言!这种承诺能是戏言吗?
    听在别人眼里,可就味道不一样了,人家白家主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这杨家的人还登鼻子上脸了?果然是小家小户搬来a市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给杨家定了义后,也就失了兴趣,关注点都集中在白家父子身上。
    四周火辣辣的嘲讽视线另扬父几乎待不下去。
    “杨总,这你就不对了,像白大少这样的青年才俊可是香饽饽,令千金是要多艳名远播才能捷足先登,我女儿也很不错啊~~~~可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是隔岸观火的,就就不乏一些好事者踩低捧高的,这话又是将白展机白大少说成才俊,给白霄顺了顺毛,又讽刺杨家杨柳不好的名声,顺利讨好白家。
    “我女儿也是才貌双全,我家的二女儿可还待字闺中……”
    “我也有个女儿还在国外音乐学院,……不知道白爷有没有意向……”
    诸如此类的话,有一就有二,众人你说我抢,本来的寒暄似乎当作一场夺婿之战,白霄转头冷凝了眼阮绵绵,看的对方冷汗直冒。
    阮绵绵觉得自己真的很冤,他可是什么都没干,怎么话题就绕到他身上了,还没附身前的白展机可不是这么受欢迎的,现在却人人争抢。
    白霄黑水晶似得眸子扫过所有人,热闹瞬间冷凝了起来,他眉宇间升腾起料峭蹈襄气,笑没达到眼里,“这个联姻也未尝不可,不知道杨总中意我哪个儿子?”
    白家的儿子,众所周知是白大少白展机,这才有人隐约想到,既然被称作大少,那么至少还有个二少吧,二少难道是那个传闻中智障儿?
    传闻总是有所夸大的,原本被从疗养院接回来的白廉桦只是自闭症,但在以讹传讹之下竟然成了智障,但是没人觉得二少有任何竞争白家席位的资格,这种情况下,一听到白霄松了口,杨父像是看到了希望,“自然是大少了!”
    白霄虽是温雅的笑着,但却沐着一层尖棱的锐利,他眼神一转,向身后阮绵绵问去,“我向来是开明的,孩子们的事情让我们大人来顶不是太武断了吗!展机,这事关你的终生大事,你自己怎么看?”
    白霄看着就像是通情达理的家长,对子女的婚姻完全自由放任。
    阮绵绵楞了下,没想到白霄会直接将这话题抛给他,随即又觉得好笑,经过白展机记忆的洗礼,他可不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人加诸在自己身上不回报回去重生的意义不就失去了,杨家——若是你们安分的不来招惹也就罢了,现在我可不再给你们这种机会。
    眼底精光一闪,像黑曜石般的眼睛灼灼回望,果然接触到杨父热切的眼神,“杨总,我虽然不是什么崇尚暴力的人,但如果有人爬到我头上,那也不会轻易放过是吗?”
    “是是,这是当然!应该的,谁惹的白大少不舒爽,就应该得到惩罚!”杨父应和着,完全没什么自觉。
    “我就算要联姻也不要一个二手货,杨总还是带着您女儿先去做做孕检吧!”
    四周人倒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杨父,有这样的女儿在这个圈子里,是别想再嫁人了,谁愿意娶!?
    “这怎么可能!?”杨父惊诧不已,心中有些摇摇欲坠,信了大半,在杨父心中白展机不可能信口开河,要是真的,不但要面对众多流言蜚语,还可能要承受白家的打压。杨柳自己也刚知道不久,根本不敢告诉家里人,这事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杨父在知晓不久后,找了个人就将自家女儿给嫁了,因为婚姻的憋屈,杨柳骄纵的脾气得不到舒缓,她就将所有的愤慨都发泄到被白家赶出来的白展机身上。
    欺负一个废人,在她看来易如反掌,特别是看到原本应该高高在上的人,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快感更甚,如果不是前世有易品郭,也许早就被杨柳得逞。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家父子不再关注,不论今天是什么结果,杨家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丑闻缠绕,要加上在赛车场上的亏空,可就再也没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父子两走向一旁的酒水区,总算有机会单独聊几句。
    “父亲,今天的目标是谁?”只是稍稍蠕动了嘴唇,声音也被这喧闹的大厅掩盖过去,但他相信以白霄的耳力一定听得到。
    “我有说过是来阻击的吗?”白霄慵懒的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放下手中的酒杯,略带笑意的望着大儿子,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而是带着一分温情一分刚才的儿子口中的话令他一整天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那……今天!?”白展机一直以为今天是来杀人的,早早准备好让禁。书给自己预备杀手情圣附身了,虽然他之前因为许下那承诺连升三级,可以驱动的情圣多了十几位,但哪一位能够有杀手情圣的身手啊!
    “今天……”刻意停顿了下,被儿子惊诧的犹如星辰似地眼神弄得痒痒麻麻的,“只是来夺权的……”
    海上的霸权,白家从没在这方面有过涉及,只是今晚却要伸出触角了。
    夺权——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白霄压着新郎的那个场景,心中冷冷一笑,我看是私会老情人吧。
    白霄自然猜不到阮绵绵心中所想,只想着今天带儿子来看看也是好的,将来总要继承白家,而阮绵绵的认真思考的摸样,让白霄有些想要抚摸的冲动,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以后父亲会给你介绍好的女子。”
    阮绵绵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意思不会是说联姻的事情吧,哭笑不得道,“父亲,我现在只想好好跟着您多学习。”
    比起白霄的手腕,他差的还很多,仅仅是从白展机的记忆中可窥一二。就算不为了攻陷,阮绵绵也想在各方面提高自己战斗力,之后的重生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世界,多一份能力总多一份保险。
    父子两沉默了下来,冷场并没有很久,司仪走到舞台中央,打了个响指,场面霎那间暗沉而下,几束灯光打到大厅出口出。
    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挽着同色系的新郎微笑着出现在门口,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鼓起手掌。
    “嘭,嘭,嘭”粉红色的礼花在空中喷射而出,红色的玫瑰从大厅上方飘落而下。
    就在这时,“嘭!”这声不同于礼花的轰然声穿梭过众人耳膜,等回神后,脑门上多了一个血窟窿的新娘瞪大着惊恐的眼神倒在铺上的红地毯上。 
                  20法则19破菊阵·猎物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场面险些失控,尖叫、逃窜、推攘在原本衣香鬓影的场地上演,光鲜亮丽的人们也顾不得形象,这个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不能死的念头,在死亡的威胁下什么都不再重要。
    阮绵绵望了眼依旧泰然自若的白霄,幽暗的光线在男人的脸上形成斑驳的影子,阴冷而沉静,看不出任何端倪。莫非接下来的事情和父亲有关?但不论有没有关系,他只需要静观其变,阮绵绵静静站在白霄身后,没有移动一个步伐。
    中途也有发小想来带走阮绵绵,但刚靠近没几步,就被白家的保镖拦了下来,情急下也只能带着歉意的目光迅速撤走。
    前世对这些见死不救的发小不存怨念是不可能的,但这时刻也是看清人心的最好时机,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对白展机还是有些情谊的。原本惊慑的心因为这一幕也渐渐安定下来,人只要有了哪怕一丝温暖也能坚持,即使这温暖参杂了许多利益。
    环视了下周遭,对上一道执着的视线,来自易品郭,似乎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快走!
    易太子周围围着那几个发小,使他一人根本无法挣脱开。显然是这样的阵仗让发小们不敢再继续逗留,在发小的拖拽下,阮绵绵只能看到那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眼中满满的是担忧、乞求,是在乞求自己离开?
    直到那双眼睛消失在大厅门外,阮绵绵也没有动过,不是不动,而是不能动!
    心中暗叹了一声,这样一个懂得藏拙的痴情男人,前世竟然是那样一个下场。谁敢说现在这个理智冷静的易太子会真如之前表现出来的跋扈没有脑子。
    不多时,游艇开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想来参加婚礼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整个大厅依旧被暗黑笼罩,只是红毯上方依旧是那几束灯光,能大约看到整个场面,除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新郎余池洋外,在场能巍然不动的只有几股势力,而这里是余池洋的地盘,毫无疑问的,余家的下属是最多的,当然也不乏一些看热闹,能不能赚取一杯羹的投机人士。
    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会,便移开了目光,又再次看到趴在地上血流如注的新娘,红色的地毯似反射出刺目的血色,不忍看到这一幕,阮绵绵别过了头。他当了那么多年医生,对看到尸体保持着一颗淡定的心,但不代表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开了个血洞还能保持淡定。
    凭着一股绝不能在白霄面前低头的执念,深呼吸一口,将澎湃的心情稍稍压了下去。
    冰凉的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掌附了上来,他完全没发现白霄一直暗中注意着他,包括他和易品郭之间的眼神交流。两手交叠的暖和滋味令阮绵绵打了个寒颤,连出口的话也开始不流利了,结结巴巴道:“父……父父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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