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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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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串,好吃着呐,摊子支在超市门前,你去尝尝,不好吃阿姨也不强迫你。”

纪誉帮忙搬着小桌子、小烤炉出了超市。广场前已经布起了宣传展板,一排夏日促销摊位,啤酒、烤肉,主题是家中撸串。大妈在冷柜前支起摊,小电炉一开,肉串架上,滋滋声响,香气腾腾而起。

烤好一批,纪誉尝了一口,嗯,好吃!

广场前小姑娘们又大排场龙。

“那边在干什么?怎么像是有签售会?”等红绿的档口,张跃向窗外瞥了一眼,恰好看见广场上一堆小姑娘兴奋排队。

苏深河坐副驾驶,闻声也看去,刚发觉不对,后排张跃便扑上前来,抱着椅背压声道:“是少爷!”

自己车里这么偷偷摸摸,张跃也是无奈。秦佳乐非得上他们的车,说是要谈事儿,上了车却东拉西扯闲聊。陪聊他也不在意,但这会儿偶遇少爷,秦佳乐就显得很多余了,直接阻碍他和苏深河谈话。

“没多少路了,我和阿河走过去吧,散散酒气。”张跃让代驾司机靠边停,要下车。

秦佳乐移着身子过来,“我和你一起走。”

张跃一手将他按在座位上,俯身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走了他把我车开跑了怎么办?帮我照顾好我老婆。”

秦佳乐偏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好。”

苏深河带上帽子和墨镜跨出车门,与张跃两人向广场走去。苏深河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去散步?秦佳乐让司机继续开,目光却一直落在他们的背影上。

“小心烫。”纪誉低头喂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抬头看见张跃朝自己招手,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好巧呀。”纪誉举着肉串,开心道。

是够巧的。他们打电话关机,家里座机也没人接,竟然等个红绿灯给碰上了。

三人蹲在展板背侧谈心。

“你今天跑哪去了?”苏深河压压帽子,小声问。

“去图书馆学习。”

苏深河隔着墨镜与张跃对视,一脸的不可思议与张跃一模一样。竟然还知道去图书馆?

苏深河又问:“那你在这儿干嘛呢?”

纪誉舔嘴笑笑,“手机没电了,我吃不了饭,就来超市试吃。”

“吃就吃怎么还卖上了?他们是不是强行扣留你?”苏深河说着就急了,起身要去找经理算账。不就是饭量大,多吃了点儿,要钱打电话叫家长啊,怎么还带奴役人的?

“我自愿的。”纪誉慌忙捉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回来。

“嘶。”刚好压住了伤处,苏深河抽了口气。

纪誉蓦地心就跟着倒抽,他轻轻松开手,淤紫的手腕有些抖,看起来很疼。“怎么回事啊?淤血这么重得尽快拿药酒擦。”他眼中满是心疼,可又有些称心如意的感觉。总是苏深河在照顾他,他也想做点什么,但苏深河似乎什么都做得很好,用不着他。

皱眉凝重而认真的神情落在苏深河眼中,他心情有些复杂,刻意挤出欣慰的笑:“你会关心人了。”





第24章 第 24 章
“张跃帮我上过药了。”

“只上药不管用,一定要按揉,这个我比你们懂。”纪誉说得不容置疑。

去约定的酒吧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药店。到了酒吧,张跃去陪客人,纪誉带着苏深河去上药。

两人窝在墙角,纪誉将受伤的手抱在怀中,掌心倒上药油,搓热了,捧着手腕,称着劲儿地揉。

有点疼,但是掌心温热、小心翼翼的搓揉让苏深很受用,那点儿疼也觉得无所谓。

他靠着纪誉的肩,看着自己的手腕握在他的手中,目光沿着手一直向上。纪誉手下用劲,手臂的肌肉突显出明显的线条,他不像圈内常见的那种细皮嫩肉的男孩,不会白到发光,小臂的刀伤隐隐可见,淡淡的伤痕肉色嫩白,捉人目光,吸引着人。他动作时筋骨肌肉随之一张一弛,苏深河的心也着魔般跟着节奏一下一下地跳动。

终于,他拔开了视线,重新聚焦在纪誉的脸上。他才二十一,面部的线条还未被岁月雕刻的凌厉,轮廓依旧有些许柔和。

可这层稚气只是表象。

酒吧现在还未正式营业,空荡荡的没有人,苏深河低哑的声音在这狭小的角落里回荡,“我看了你的采访。”

“嗯。”纪誉埋着头,继续揉搓,他不在意,抓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不值一提。

“红色挺适合你。”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

纪誉手顿住了,轻覆着手腕,微微翘起嘴角。

苏深河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脸,那红润双唇扬起的微笑弧度落在眼中,“所以不生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真的。”纪誉垂着眸继续揉着,虽然那时发脾气是真的,但是……“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

他心不在焉,按摩的手法乱了套。

“我来这里之前,打了自己从军生涯的最后一仗,将士们说战后要在营地办最后一次酒会,为我送别。”纪誉抿紧嘴唇,慢慢道。他现在没那么介意了,讲出来也无妨,但神色依旧有些落寞。

苏深河捉住他的手,让他停下来。关于纪誉的过去,他知之甚少,他想认真听,“不打仗不是很好吗?”

纪誉无奈笑笑,“是挺好的。其实,我小时候很不喜欢习武用兵,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做好。”他深吸一口气,“但这么多年了,我很努力的在做,也担得起父亲的期许,我觉得或许这是我的身份,相信自己生来就是这块料。”

他眼底起了波澜,“但陛下突然革了我的职……派系斗争一直都有,爹挺过来了,我没有……我做不到爹那样,我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了。来到这里后,我又什么都做不好……除了做将军我什么也做不好,所以我不是将军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迁怒于人不对,他知道。但克制不住。他很矛盾,既觉得该放下,又觉得放下之后自己一无所有。

今天,突然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救人了,虽然不是千军万马踏平敌营,但拯救了无辜百姓,他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所有人都认可他。纪誉不认识他们,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穿铠甲时的威风,但他们都看得出他属于军队。

没了将军的头衔,但将军之魂仍然在他的骨子里,他开始新的生活,过去属于他的也并不会消失。

苏深河收回手,抚着被他握过的手腕,轻声道:“你什么都做得很好,真的。”

他喜欢纪誉单纯的样子,一头黑发软软趴着,看起来纯净,所以他说红毛不好看。但他越发意识到纪誉是有血性,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今天,认识得明明白白。虽然同样吸引人,但他有些不愿接受。

苏深河突然想起纪誉第一次走丢时,自己心慌如擂鼓,但这一次找不到他,自己却丝毫不担心。他轻笑:原来心里早就意识到了,他不是看起来那么弱小。

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很好,可以自学,没有钱也能生存下去,关心人,连伤都能治。

纪誉长长舒一口气,唇角骄傲又腼腆的翘着:“好像是比一开始好了些。”

他越来越有了独立生存的能力,那就越来越不需要自己。

手腕上暖暖的热气正在消散,苏深河心跟着一阵慌乱。消失的感觉,他很不喜欢。苏深河又将手腕搭在他盘着的腿上,耍赖道:“又疼了。”

“是要疼几天的,揉揉只可以加快消散的速度。”纪誉推推他的肩膀要站起来。

苏深河伸手拽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手腕疼得他想骂人,但心中就是不安,不想让人离开。

纪誉一个趔趄,扑在他肩上,下巴砸在肩胛骨上,两人都疼得嘶声儿。纪誉蹭着身子坐直,抱怨道:“你干嘛呀。”

不知道,还没想好,反正不能松手。苏深河试探地问:“你……什么都会了,是不是就要走?”

纪誉眨眨眼,奇怪道:“不走啊,我还要高考,你忘了?”

苏深河捏着人的手,指腹抵着掌心似有似无地摩挲,“那……高考完了呢?”

纪誉不明白,“完了?怎么了?”

“你要去哪里?”

纪誉郑重道:“我哪儿也不会去。”

苏深河嘴角扬起,看着纪誉黑亮的眸子。

“你们没把剑还我,我哪儿也去不了。”

这么说他还是想走?

苏深河用力攥着他的手,腕子疼,连着经脉疼到心上。但这点劲儿对纪誉没什么用,他无动于衷的。

酒吧里音乐已经到了高潮,店内人声开始吵杂。

“啧啧,厕所门口卿卿我我可真够怪的!”秦佳乐从走道那头晃了进来,倚在墙上,一副戏谑神情,“人多了,你悠着点儿。”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第25章 第 25 章
刚刚店内昏暗,纪誉压根没注意,现在借着光一看,果然他们就是坐在卫生间门前的拐角。他急忙起身,连带着苏深河一起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话被打断了,氛围被搅乱了,原本便想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现在更继续不下去了。

苏深河烦躁地拍拍灰,没话讲,那就走吧。

酒吧的老板是秦佳乐的朋友,与苏深河也有交情。苏深河不打算带他入席,便将人寄存在吧台。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们呆半个小时就走。”

调酒师开始工作了,在吧台里穿梭往来,纪誉站在里面像个障碍物。他仰头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待一起啊。”

头发微微后翘,在迷离的光线中暗暗变化着色彩。苏深河伸手去摸,“喝酒伤脑,变笨了怎么考试?”

“可是我以前也喝的,寒冬大家都是用酒取暖。”

苏深河回头去看卡座,陪酒的女人已经入了座,浓妆艳抹的脸,白花花的腿,缠在男人脖子上的玉臂,灯红酒绿,不堪入目。

“这里的酒不比你们营地,不干净,喝多了会变傻。”手指摸到头皮,用力搓搓,一看,怎么还有这么多面粉?“……别让水沾到你的头发,我走了。”

纪誉撑着吧台,看着苏深河穿过人群,走向卡座,落了座,便看不见了。

他左右看看,吧台内有一个高凳,于是提着书包坐了上去。

拉开书包,翻出历史书,学习。

调酒师余光一瞥,手上翻飞流畅的动作一滞,真时势造英雄,现在高考有多难,在酒吧都能学?

纪誉只是在温习,从春秋战国开始,明前的历史他很熟,要做的只是重新审视,看看后世人是如何解读这段历史的。

历史书读起来像话本一样有意思,纪誉正看得津津有味,喧闹的音乐声中,手指敲击桌面强有力的声音传入耳内。

他寻声抬起头。

“怎么上班的时候开小差?”男人垂眸噙笑,鼻梁高挺,眼窝深挖,长相精致,但下巴冒出青碴,神色疲惫,透着一股中年人的沧桑。

纪誉扬起头反驳:“我没有……”在这儿上班。

他截断话头,颇为强势:“那就帮我调杯酒。”

纪誉又要解释,胡子拉碴的男人敲着台面,眼角含笑,“快点,没有酒喝我会死的。”

纪誉懒得再说什么,转头去找调酒师。

小胡子探着身子伸出食指,点着纪誉的脸颊,将脸偏了回来。

“就要你调。”

比力气他纪誉还没输过!纪誉又使劲转过去,傲气道:“我不会。”

男人掰不回来那鼓劲的脖子只好作罢,收回手托着腮,“不会我教你,他们调的酒太标准,中规中矩,我不喜欢。”

纪誉斜着眼看他,一脸的嫌弃摆明了不想理他。

那人又软下来,捕捉纪誉的眼神,“哥哥得靠这个提神,今晚又要通宵工作,不喝酒真的难受。”

纪誉受不了这闪着光可怜兮兮的眼神,终于把头转了回来,勉强道:“你,你说吧。”

奸计得逞,他勾唇指着酒柜,“第二层右边那瓶,对。”他使唤着纪誉,对想要走过来接手的调酒师摇头,一边又搭起话,“你叫什么?”

纪誉小心倒着酒,添入甘蔗汁,头也不抬答道:“纪誉。”

“这是我的名片,方便告诉我你的电话吗?”他修长的手指夹着名片,递到纪誉眼前。

“不方便。”一点都不方便,毫升是什么单位没听过啊,他正忙着估量呢,不方便!

这伸出去的手从来都没有如此尴尬过,他自嘲一笑,反而更有兴趣了,自己将名片夹入历史书中,然后合起来,又捉住纪誉的手腕,止住,“够了,过量了。再加一点鲜青柠汁就完成了。”

旁边的调酒师递来半块青柠,让他挤一点进去。

纪誉没有概念,“一点?”

那男人不安分的手又握住了纪誉的手掌,“对,用力捏一下就好。”

捏一下,用力,纪誉听话照办。

青柠像是开了水龙头汁水哗哗往出流。纪誉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好了。”

调酒师愣愣接过被捏瘪的青柠,看到林间一饮而尽更是惊掉了下巴,“林……先生……”

林间紧抿着唇,摆摆手,从高脚凳上下来,身残志坚地笑笑,然后转身就走。

纪誉戳戳调酒师,“他还没给钱呢。”

“不用了……”别说那是林间自己的酒,就算不是,喝了这么一杯又酸又苦的玩意儿谁还忍心收他的钱。

纪誉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还没来得及翻开书,又来了个不要命的。

刚刚那是林间,老板的铁哥们,调酒师自然不敢多话,但现在来个路人甲都敢逗弄苏影帝的人,那当然不行了。

“先生,您要点什么?”调酒师将纪誉往身后藏。

那人朝着纪誉扬了扬下巴,暧昧道:“要点什么才能让他做?”

“干嘛呢?说了是寄放,又不是卖身。”苏深河一脚跨上前来,轻轻扫了一眼那猥琐的男人,倚着吧台质问调酒师,“我的人你倒使唤得挺欢。”

他咬音极重,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那人知趣地走了。

调酒师抱歉一笑,挪到一边,把纪誉让到台前。

“刚刚那人都做什么了?”苏深河坐上高凳,双肘支着身子向前倾,几乎要抵着纪誉的前额。

纪誉摇摇头,“没什么,就说让我调酒。”

苏深河又向前抵了抵,“再前面那个。”

他坐在面朝吧台方向的卡座,举杯喝酒时目光总是飘向吧台,有个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当是偶然,却见那人似乎伸出了手……苏深河顿时觉得酒精烧心,吞咽费劲,最终还是坐不住过来一看究竟。

纪誉还有点开心,翘着嘴角,“那个哥哥啊,也让帮他调杯酒,挺好玩的。”

今天喝得什么劣质酒,怎么心里直冒火?苏深河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恼,“调什么酒,你怎么没说过你会调酒。”

纪誉小牛犊一样撞了一下苏深河的前额,“他教我的,我做给你喝。”说着他就跑去酒柜取酒。

调酒师想去阻止,却被苏深河吃人一样的眼神劝退了。二层的酒都是私人存酒,苏深河是知道的,但——你们白使唤我的人,喝你们一口酒怎么了!

调酒师自知理亏,只好噤声。

第二次做,纪誉动作流畅了许多,倒酒加糖柠檬汁一气呵成,最后再抓起半个青柠用力一挤。

苏深河嘴里条件反射地分泌唾液,越看越开心,纪誉将杯子递给他,他半秒没有犹豫地推去调酒师面前,笑说:“这酒是私人财产,还给他们,我们回家重新做。”

他看着调酒师,“喝吧?”

还能说什么?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河哥,人还你了,赶紧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纪誉:调酒很有意思,我还想玩。
苏深河(跑路):跃跃,你家少爷找你!
————
后街女孩有人追嘛,PPT一样的神番啊





第26章 第 26 章
北方的夏夜来得晚,没有黑夜遮覆,没有车子的掩护,在这片人潮挤挤的娱乐街区贸然行走,风险甚高。

但高风险有高收益。在这隔绝封闭的乌烟瘴气中卖笑,怎么会比在晚风中自由散步有意思?

“跃跃,你作陪,我们先走了。”苏深河发了短信就关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阴了一回张跃。

他戴上帽子,背起纪誉的书包,“走吧。”

“不要张跃了吗?”纪誉从吧台里出来,与苏深一起挤过人群。

“不要了。”

“那他怎么回家?”

两人站在酒吧门前,苏深河压了压帽檐,四下扫了一眼,“他有车怕什么,你该担心的是我们怎么回家。”

没有人注意他们,偶尔有视线投射过来,都是被纪誉的红发所吸引。灯下黑,他反而安全了许多。

纪誉掏出公交卡晃晃,“我有公交卡怕什么,你要怎么回家?”

苏深河环住他的肩,搂着人向右一拐,大步向前,“你现在不光会顶嘴还会挤兑人了?”

纪誉被压着肩,弯身被带着向前,话音挤出嗓子,“我没有顶嘴,是你不能坐公交呀。”

还挺会为人着想的。

钳着脖子的胳膊总算松了松,纪誉呼吸变得顺畅,腰也能直起来了,他看着挂在身上的苏深河,“所以你要怎么回家?”

苏深河远远眺望落日西沉,天光暗淡,一扬嘴角歪头贴着纪誉的头顶,“回家?傻子,我难得有机会出来玩。”

不谈事儿、不交友,单单走哪玩哪,还是与真正能交心的人一起,这种机会太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都不太记得了。

“我们要去哪里玩?”又可以玩了,纪誉心情雀跃。和苏深河一起玩是件特别开心的事情,哪怕是看他打游戏纪誉都觉得有趣。这还是第一次外出去玩,他更期待了,坚持不懈的学习计划瞬间破功。

“边走边看。”

他挑着人少的路走,胳膊搭在纪誉肩上觉得很是惬意,一点也不想收回来,纪誉乖乖的也不拒绝。

苏深河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人——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吗?”

动手动脚是像调戏良家妇女那样吗?纪誉认真想想,“没有。”

苏深河眉心微蹙,他是喝酒喝多了眼花吗?“没碰到你么……”

“碰?那他碰到了。”

苏深河捏着他的肩立马停下脚步,将人掰过来面对面,沉着脸问:“碰你哪里了?”

纪誉指着脸颊,又抬起手,不明白苏深河什么意思。

看那人背影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苏深河脸黑沉沉的,扬手弹了纪誉的脑门,“这就叫动手动脚,你是不是傻!”果然他根本就不会拒绝。

下手不重,远没有在酒店的那一记狠心,但也不轻,让人觉得不甘心。纪誉撇嘴:“都是男人说什么动手动脚,那你弹我脑门也算么。”

又顶嘴,苏深河又想弹。

抵到脑门时改变了心意,他伸直食指点在刚刚弹过的地方,轻轻按着,“怎么能算,不一样!我是在教育你,有些人心怀不轨,特别坏,你要提防着。”

有些动作是心怀不轨的,到底哪些算,纪誉在心里做了一番区分,然后脑袋微微后仰,扬着下巴问:“所以像你平时做的那些是可以的?”

苏深河不戳了,抵着脑门不动。那怎行,枕腿掐脸撸头发,别人可不能这么做!

“不行!”

纪誉迷惑了,那苏深河到底是不是心怀不轨的人啊。

前后矛盾,苏深河自己也觉得尴尬。

再戳一下。

“总之,陌生人都不可以。”说完又挎上纪誉的脖子,拉着人往前走。

纪誉还想说话,气音刚出,苏深河就火急火燎地打断,“闭嘴,不许说话,暴露身份。”

不能让纪誉再说话,他解释不了了。

他勾着人穿梭在背街的小巷,行人三三两两,走了没几步,又别扭地问:“你——叫他哥哥?”

纪誉没说话。

苏深河捏捏他的下巴,“说话。”

一会儿让说一会儿不让说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我怕暴露身份。”

捏着下巴的手下移,讨好地挠挠,“刚刚不是人多嘛,有人看着。”

被挠得痒痒的,纪誉含着下巴,说话也软了下来,“是他自称哥哥,我也不知道该他叫什么。”

或许是因为僻静无人没了束缚感,又或许是背着书包感觉像是回到高中的缘故,苏深河将自己的幼稚行为全部归结于此,然后理直气壮的更加放肆。

“那……你也叫我一声哥哥?”

勾肩也就算了,还把脸靠这么近,空气越发变得燥热。纪誉推着他贴近的脸躲避,“为什么。”

“我本来就比你大。”

是男人就要争!纪誉道:“可我是从500年前来的,应该是我比你大。”

历史遗留因素怎么能算?要算上我还不得叫你声爷爷?苏深河幼稚到底,一定要听,“我供你吃供你穿还教你课,大哥对小弟才这么关心,叫我哥哥很亏么?”

摆事实讲道理谁不会?“那是因为张跃拿了我的剑,你们欠我的。”

又提剑。

纪誉果然问道:“都一个月了,我的剑还没寄到吗?”

苏深河板着脸,“什么意思,到了我们就还你,谁稀罕一样。”

纪誉以为他误会了,急忙仰着脸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剑卖掉了我才有钱生活。”

苏深河心中不舒服,跟他们在一起怎么就不叫生活了,非得有钱才能生活。“不想叫就不叫吧,岔什么话题。”

“我没有……”没岔话题,顺着说下来的嘛。

苏深河精神振奋,瞬间开心地像只狗,“没有不想叫?那就叫吧。”

“……”

跨服交流心真累。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早起做运动
起不来
怎么办
暑假就要过去了
还是没跑步
_(:D)∠)_






第27章 第 27 章
走到了岔路口,向北走是城隍庙的美食街,向南走是护城河。苏深河远远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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