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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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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明天还要上课,大家热闹热闹也就在门口散了,齐霁脑海里还萦绕着慕思白堪比五百万调音设备的歌声,以至于慕思白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啧,还卖单1呢?我在这都扒楞你好几下子了,做梦娶媳妇呢?”慕思白抱着膀穿得少了有点冷,刚喝得那点酒的热乎劲儿被冷风一吹半点不剩。
齐霁才回过神来,心想可不就是做梦娶媳妇呢么,媳妇还是个傻的,一天天地瞎TM撩呢么。“干哈?”齐霁整天生活在东北话的氛围中,虽然尽量控制自己保持乡音,但他实在低估了东北话的影响力,他有时候冒出几句来自己压根就没发现,还以为自己说的是干什么呢。
“不干啥,你们北京是不是逢年过节的都禁放烟花爆竹啥玩意儿的?”慕思白过年的时候好像听爷爷念叨过,什么本来现在就年味儿淡,过年还不让放烟花爆竹,这年还过个什么劲儿啊,他知道是全国的很多城市都是这样规定的,他们这里最近几年也看得比较严,但是很多时候大家还是会偷偷地放,顶风作案也要放,这本来就是一种情结,被突然剥夺就无异于过年不能吃饺子一样。
“不让放啊,看到不仅仅是罚款,还有可能拘留吧,这不也不让放么?”齐霁觉得慕思白说的就一废话,全国上下一线城市都不让随便放吧,大家现在不都提倡什么绿色环保过大年么,电子炮仗,有些人还自己口技拟声放呢,总之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是不让在市区内放,周边没管得那么严。”慕思白从齐霁家里出来的时候就问了冰场的老板他那个做烟花炮竹的兄弟那还有没有存货了,能点着的就行,还挺凑巧,还有那么一点,慕思白让冰场的老板帮他取一下,晚上借他车用用,老板也没问他干啥,就是挺明显的都不用问,老板还以为他追哪家小姑娘哄人开心玩浪漫呢,哪里知道他用在一个小伙子身上了。
齐霁也没说话,看着手机上朱垚发的一个零点的生日祝福:生日快乐,爷爷!祝爷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横批,早日拿下高地!
还发了一个666的大红包,分了十次发的,一次66。6,就为了让数字是666,也真是难为这个胖子了。齐霁依次点了拆红包,回了他一条,“谢谢孙子,还知道卡点给呢。”他低头按手机也没发现车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
慕思白拽了一下齐霁的胳膊,就这种低头族,就应该专门给他们设置一个低头族的人行横道!这人根本不用什么费尽心思的迷晕,就这么直接拉着坐车上了还玩手机呢!慕思白开出去八百多米了齐霁才完事,看着道路两旁越来越少的车辆,和不断后退的灯,还有主驾驶上没有驾驶证的慕思白,这是一个恐怖故事吧,是不是自己又开始撒癔症了,他记得自己小学那会儿,就反反复复坐一个梦,梦里他住在六楼,非常古旧的那种楼梯,最奇葩的是五楼都六楼之间没有正常的台阶,就是两条孤零零的铁棍,每次上去都得翻过去,这个梦一直循环了半个月,后来他还尝试寻找学校里有没有这样的建筑,最后发现还真有,学校的废楼,可能是他无意间闯入,然后潜意识里反复琢磨的缘故。
迎面驶过来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晃得他眼睛直疼,“傻|逼,就烦这种晚上TMD乱开远光灯的人,路旁的路灯TM照不亮他咋的。”慕思白用力锤了锤喇叭,对面的车才关掉远光灯,擦身而过的时候慕思白拉下车窗比划了个中指,那车也骂骂咧咧走了。
一个没有驾照的人还这么嚣张!这看来还是真的,不是做梦。“去哪啊?”齐霁问。
慕思白拐下了桥,从主路下去,停在一片空旷的田野里,“这种天,不杀人越货,抛尸毁迹,还留着你过年呐?”慕思白甩上车门,齐霁听完他这句话都觉得耳后刮阴风,还挺让人发毛的。
“下来啊!大小姐啊,还让我抱你咋滴?”慕思白敲了敲副驾驶的门,探了脑袋进来,吓得齐霁一机灵。
“这哪啊,这么黑,连个灯都没有?”齐霁还是想知道这是哪,离主路那么远安全么?
慕思白嫌他磨叽,直接从车窗里把人拖着腋下就拉出来了,齐霁整个人就跟块膏药似的贴他身上,齐霁就是没反应过来这人这么二,还能干出这事儿来呢。
“带你来你就来得了,咋每次都刨根问底呢,再刨几句就刨人家祖坟上了。”慕思白后撤了一步把齐霁扶正。“你别站那,过来点。”慕思白啧了一声,有时就烦齐霁磨磨唧唧的,干啥问东问西的,好像自己能把他卖了似的,就他那智商卖了也能回来啊,怕个屁啊!
“为啥啊?”齐霁不明白站这和口退一步有啥区别,哪不是站啊,这么空旷的一个地儿还不行我想站哪站哪啊。
“问问问,你他妈问个屁啊问,过来!踩他妈人家祖坟上了!”慕思白吼着齐霁,在这空旷旷的四野阗然的地方声音没那么强,就是感觉慕思白脸都快气得变形了。
齐霁还以为慕思白这句刨几句就刨祖坟上的话是一句夸张,谁知道他说的就是实话,他脚底下踩着的可不就是人家的祖坟,一个长满了青草的土包,这块土包没有碑,但是他抬头看齐霁身后,才发现不少方方块块的碑,阴森森的,就像一个个守着坟茔的阴兵。他啊的一声跳到了慕思白的身上,两个腿紧紧地圈着慕思白的腰。
闭上了眼睛都阻止不了思维的活动,那些他看过的关于鬼怪的小说,荒野孤坟冒出了一团绿火,白衣女子抚摸状元郎的脸庞。。。。。。他越想越害怕,根本就停不下来。
慕思白哈哈笑得快岔气了,原来齐霁的胆子这么小,“我靠,你胆子针别做的吧,这么一丁点,怕个屁啊,有鬼还有我呢,你怕啥?”慕思白身上挂着一个齐霁,他挪着身子打开了后备箱,拖着齐霁的屁股把人放到后备箱上,他掐了掐齐霁的脸,他妈妈说过人过度害怕的时候真的会被吓破胆,这不是开玩笑的,他怕齐霁恐惧过度,这会儿自己还后怕起来。
齐霁还是没反应,慕思白使劲儿搓了搓齐霁的脸,齐霁的眼神才有了焦距,眼圈都红了,“我操,你大爷的慕思白!有你这么吓人的么?”齐霁哪里知道慕思白抽什么邪风,在他过生日这天把自己带到坟茔地里来,这他妈算哪门子的惊喜,就是纯粹的惊吓!是个人能干出这种事来么?
“我哪知道停车旁边就是坟地啊,我不都告诉你过来了么,你生啥气?别跟我劲劲儿得了,来亲一口,mu~a。”慕思白这一口亲在了齐霁的脑门上,还是出声的,跟虎皮搋子似的,反正小时候他害怕的时候他妈妈就这么做的,应该管用。
齐霁被他逗笑了,摸了摸脑门,“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你今天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爷绝对就地把你埋了,就让你待人老祖宗边上,给端个茶送个水的。”齐霁曲起腿撞了一下慕思白的腰,还是挺后怕的。
“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亲一口都是极限了,要不是害怕你吓破胆,你以为我愿意亲你咋滴,脑门跟木头桩子似的。”慕思白拍了拍齐霁的屁股,那意思是下来,我要搬东西。
齐霁站在一边,看慕思白从后备箱里一箱一箱的往外搬东西,后车灯的红光里他才依稀看清好像是烟花。
慕思白从后备箱里摸出来一盒野外应急灯,全都仍在地上让齐霁打开了,还都是清一色的绿色,真是太他妈应景了,全打开了跟孤魂野鬼聚会了的,效果非常耍又鞯揽垂淳偷梦欧缍印
慕思白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点上,他刚才把所有的烟花都连在了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性点着,他蹲在地上,看着捻子呲呲的冒烟,拉着齐霁往后退了退,然后万籁俱寂,捻子烧到烟花那的时候灭了。北风呼呼的刮,像刀子似的,刮得慕思白脸格外的疼,这逼装得失败了。
齐霁双手背撑在地上,看着捻子灭的地方笑得就是停不下来,这多可乐啊,哎呦喂,我的天啊。
慕思白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检查一下,噌得一个火花从烟花里冒出来,然后黑色的夜幕下烟花一个接着一个闪现,消失,闪现,图案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团团的,然后往四周蔓延,每个小火星子又散开了无数的烟花来,黑夜如白昼,远处的村庄的人见怪不怪,城里人隔三差五的就来放,估计又是哪家的傻小子玩浪漫呢。
齐霁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倘若慕思白跪下来跟他求婚他都能答应,他都多少年没看过这么灿烂的烟花了,美得让他忘记了他现在身处在一片坟茔地里。
“生日快乐啊,瞅啥。”慕思白靠过来,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放在齐霁的身后,“躺下啊,你就没发现这的星星也特别多,特别大么?”
齐霁闻言应声躺下,然后被硌了一下,他伸手摸了一下,是一个小盒子,看不出颜色。
“你不怕是人家祖坟上的贡品啊?”慕思白还吓唬人呢。
齐霁又不傻,这就是慕思白送他的生日礼物,还有生日礼物呢,有点开心,他还当刚才的就是了呢,幸好慕思白没开窍,不想恋爱,要不然谁家的小姑娘小伙子能招架住啊,这一套一套的不套路别人都可惜了。
盒子里是一个手链?应该不是吧,他手脖子也没那么粗啊。戴脖子上好像还有不够长。“说你得儿你还不承认,这脚链,进饭店之后我不是出去一趟么,就那边有一排饰品店,我看这个脚链挺好看的,你还喜欢数学,就买了,你不行嫌弃啊!这个肯能会掉色,回头我给你定做个金的,你再换上。”
那脚链就是各种数学符号组成的,符号π是垂下来的,非常有个性。“谢谢,不用了,这个就行。”齐霁是真的开心,这礼物他特别喜欢。
“啧,你别跟我撕吧啊,我说给你回头做个金的戴上就回头做,这个五块钱一条,戴一天回去都得一圈黑漆,你是不是对这种小饰品一无所知啊?”慕思白拿过脚链给齐霁戴上,自己得意地弹了弹,看看他眼光,多好!
这恐怕是齐霁此生最难忘的一个生日了,谁能想到过生日他会和别人跑到坟地里这种地方,放烟花呢?
注释1:东北话,类似于走神,发呆等等。
第29章 第 29 章
昨晚惊吓交加,齐霁今天脑袋跟绑了一铅球似的。慕思白这货今天压根就没来上课,光明正大的就没来!齐霁觉得这孙子比牛还壮的体格根本就没病,脑袋被开瓢声都没吭一声。关键是昨天晚上被吓得又不是他,这孙子十有八|九就是没起来。
身后的四人组是名副其实的学渣,但是每天的钟比和尚撞得还兢兢业业呢,就连课间操四个人都没缺席过。可能以前慕思白的学上得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四个连问都没问。
文素四个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齐霁昨天生日,今天一来四个人就都把生日祝福和生日礼物补上了,还怪齐霁不够意思太见外,过生日都不吭声,晚上必须请客吃饭!齐霁笑着说补上补上,要不要再来份蛋糕烘托下气氛,四个人白了他一眼。
“慕思白今天咋啦,没来还是迟到了?”文素也挺奇怪呢,齐霁和慕思白俩人就跟双棒冰棍儿似的,买一赠一,上个厕所都一起,今天是怎么了,第一节课都快上了,还没到?
“我发信息没回,估计请假了吧,平常迟到这个点也该来了。”齐霁把手机放到桌堂里,把慕思白的一摞书放到了后面的柜子里,太碍事了,他都刮到好几次脸了。
“要是没请假咋整,万一老梁问,咱们用不用统一口径?”阎良就怕出现同时说慕思白头疼胃疼的,全身上下都是病的情况,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上。
“说他头疼吧,新鲜开瓢的脑袋瓜子呢。”齐霁把慕思白脑袋上受伤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怕慕思白突然出现这几位没个准备。
果然。
“靠。”
“靠。”
“靠。”
“靠。”
“我打架最严重的可能就是幼儿园里不懂事,被女生挠了一次了,我还没吃亏,拽掉了女生好几根头发。”段玉临拿着书挡着自己脸,回头说着。
“我最严重的是都到赔钱的地步了。”王志强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也是断过重接的腿呢。
“看不出来啊,强哥还有这历史呢?赔人家多少钱?”文素也凑过来,一脸的探究,就没遇上过,还有这事呢。
“不是,你听过被打也赔钱的么?”王志强十分无奈,就是挺丢人的,被人家三人堵厕所里揍了一顿,到现在都不想说出真正的理由,三个二百五他妈的打错人了,他的脸就那么没有辨识度么,被打那傻|逼是方脸,他脸是圆的,就这眼神还学人家打架呢。
四人组隔着一桌都听到了,笑得非常放肆了,都爬桌子上笑得醉生梦死,就没见过这么逗乐了,挨打怎么可能,他们几个就是打不过也得挣扎到最后,必须在气势上压过对方。
老梁上课的时候还真问了一句慕思白怎么了,几个串过口供的人都统一口径,异口同声,“他头疼。”老梁一听顿了一下,推了推厚厚的大眼镜框,笑着摇头,“太假了你们,一看就统一过口径,我想起来了,他爸爸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请假了,说肚子疼。”
宿舍的四人组齐齐回头,齐霁你害惨我们几个了!人家是真生病了,是名副其实的肚子疼!齐霁拿书挡着脸当做没看到。
没有慕思白的一天齐霁都觉得浑身无力,吵架的人都没有,关键是晚自习的时候不补课了都不习惯,晚自习一下,齐霁立马组织大家出去搓一顿,沙东东几个人也一起,大家好像又回到了十一假期出去玩的那种状态,吹不完的牛逼,齐霁看着桌子上的几个人,心想沙东东几个人吹的可能还真不是牛逼,说的就是事实,他从慕思白那也多多少少听过他们以前确实做过不少小生意。
银月当空,校园也安静了下来,宿舍楼里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
齐霁看了看手机,慕思白连信息都没回他,不会真肚子疼了吧?他悄悄地起床关上门,走到楼梯间里,打开了窗户,把电话拨了出去。
刚响两声慕思白就接了,靠,拿电话您不回我信息,齐霁瞬间就想把电话挂了,结果那边比他还手快,电话就嘟嘟的声音了,挂了?这么嚣张呢么?果然寿星过期了就没什么地位了是吧?
他腿一抬坐到窗台上,曲着腿,看了看窗外,宿舍楼的玻璃擦得太亮,玻璃对面是反光的镜片,齐霁翻看了信息,有一条新信息,中国移动提醒自己即将欠费,他马上充了一百块结果一看余额,靠,还有三十多您告诉我要欠费?
刚才的慕思白没接电话和中国移动的谎报军情,还云淡风轻个屁啊,他再打一个电话,慕思白这孙子要再不接,他就转身睡觉,丫爱哪疼哪疼。
齐霁吸了一口气,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电话响了三声慕思白接了,但是没声音,他喂了好几声,那边又挂了。
成,孙子。
齐霁转身回宿舍上床睡觉,在床上炒了三十分钟的饼,还是睡不着,他抬起腿,轻轻地把脚尖放在慕思白的床板上,用力踹了一脚,解气。手机亮了,是慕思白的电话,齐霁就是挺记仇的,电话响了两声他接了,然后飞速地挂断,然后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来也不吭声,心里数着一二三,挂了,舒服多了,睚眦必报就是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头上的窗户传来了扣扣声,他撩开床帘,一张大脸贴着玻璃,慕思白那孙子,脸都压变形了,齐霁下了床怕吵醒别人,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然后回到了床上。
慕思白都快炸了,他费劲吧啦的从楼梯间里的窗户爬到他们宿舍,齐霁电话不接就算了,窗户还不开,几个意思啊?他又从阳台上横着跳过去回到了楼梯间,这也就是他腿长,腿再短一点都能踩空,三楼呢,掉下去摔一下也挺疼的。
齐霁承认自己刚才冲动了,他打的字是‘你丫挂着吧,等风干成腊肠我再拿进来。’慕思白可别掉下去,他又下了床,打开窗户往下看了看,靠,慕思白人呢?不会真掉下去了吧?
他拖鞋都没穿就往门口跑,刚开门,对面宿舍外站了个人,脑袋上还戴着帽子,那人转过身,刚放在门上的手拿了下来,还没敲呢。刚才都忘了对面住的是沙东东了,对这几个人还客气个屁,没带钥匙还回什么宿舍啊,现成的地方他都给忘了。
慕思白没理齐霁,还是敲了门,对面宿舍的效率可比齐霁快多了,刚敲就开门了,沙东东穿着个恐龙睡衣就开了门。
“哎呦,老大,一天不见,咋赶脚你脑袋又大了一圈捏?”沙东东啪地一下打开了宿舍的大灯,其他三个人就压根没睡,一听是慕思白也都跳下床,跟迎接微服私访的皇帝似的,四个脑袋都爬门口看着慕思白。
“滚啊,你先把眼睛上的放大镜给我摘下去再看我。”慕思白进了门,冲着门外的齐霁哼了一声。
齐霁直觉得一阵门风从脸上刮过,慕思白走进了对面的宿舍,这是生气了?靠啊,他还没气完呢。他抬起手敲了对面的门,还是沙东东开的,“你们俩干啥啊,来我们宿舍就一起呗,还一个接着一个的,我们又不限量接客。”
“沙东东你个二货,你要是不会用词就别瞎用,你知道接客是啥意思么你就说,你还真当咱们宿舍是窑子窝啊?”刘枫坐在地上把拼图收了起来,他们以前买的,好几万块,才拼了一千块。
“走啊。”他这话就是对慕思白说的,你回学校了还不会自己宿舍睡觉吗,在人家宿舍睡算几个意思?
屋子里四个看戏的,沙东东这个小傻子都看明白了,就也坐在地上抱着抱枕看着呢。
他们宿舍的地铺的地毯,回宿舍直接打滚,省的穿拖鞋费事。
慕思白盘腿靠在床边,看见自己腿边的脚丫子,齐霁刚才好像就没穿拖鞋,“火力挺壮啊。”
齐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才发现没穿拖鞋,“忘了,你走不走?”
这俩人这对话就跟俩口子吵架回娘家似的,四人组就差一把瓜子了,多好的瓜啊,真香。
慕思白也气消了,沙东东宿舍又没有自己的床睡着舒服,回去啊,这么大个台阶,他立马回去,俩人站在自己宿舍门前,面面相觑。
“开门啊,瞅啥,看我能看出钥匙啊,我要拿我还给你打电话?”慕思白抬起腿踹了齐霁一脚,都没蚊子劲儿大。
“我刚才以为你掉下去了,钥匙在床上呢。”齐霁靠着墙撞了撞自己的脑袋,宿舍的那几个都喝多了,尿床都起不来,根本就叫不醒了吧。
“就你这速度,我要真掉下去,你给我收尸都来不及了。”慕思白说完又敲对面的门,还是沙东东开的门。
“都欺负你啊,他们没长手啊。”慕思白指了指屋子里面的人,过分了。
“别看我们,谁开门他和谁急,你们看门里面挂着的是银魂里的那把什么洞爷的刀啊,他怕别人给碰坏了。”季梧州十分无奈,他们好像就错开过一次门,沙东东都他妈快气哭了,他们也不理解,为啥这么重要的刀还是剑非得挂门上,比祖宗还金贵,你就天天搂着睡呗。
“图啥。”甄默说完上床睡觉了。他说的是齐霁和慕思白你俩大晚上的折腾啥,刚才回宿舍睡不就没事了,一看就是都没拿钥匙。
齐霁推了推眼镜,也挺不好意思,打扰人两次。
沙东东的宿舍是闲着两个床位,但是有一个床位他们现在正放着拼图呢,上面还挂的乱七八糟的什么符,可能是怕拼图半夜飞了吧。剩下的那个床铺盖都是新的,他们没人睡,也每周送去洗,躺上面还能闻到洗衣液的味道呢。
齐霁和慕思白只能睡一张床,还是一张没有床帘的床,黑暗中还有八只耳朵和四双眼睛从缝隙中盯着,就都想看看这俩人一个床上怎么睡。
慕思白脱下运动裤,浑身上下就留了个平角裤,钻进了被窝,齐霁穿着睡衣,他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虽然他俩都瘦,但学校宿舍里的单人床放两个半大小子富余不到哪里去,俩人在被子底下的胳膊都是挨着的。
“你真肚子疼啊?”齐霁仰面朝上和慕思白一个姿势,俩人谁都没看谁,他对着床板说呢。
“慕老三说的啊,谁他妈肚子疼啊,我说我有事儿,让他给我请一天假。现成的脑袋不用说个屁的肚子疼。”慕思白觉得慕老三这借口就没新意,从小到大请假的借口就是这一个。
“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齐霁还是觉得可能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现在想想慕思白应该还不是那种不接他电话的人。
“我那时候在操作间里呢,信号不好。再说我手又滕不出来。”慕思白也是无语,现在才后反劲儿,所以齐霁是真的故意不接他电话!“我操,你他妈真行啊,报复心这么强,说个话不在肚子里回想个十遍八遍都说不出口了是吧?”
“你脑子长肚子上啊,什么操作间?”齐霁转过脑袋啧了一声。
慕思白没说话,懒得说了,就这记性还学霸,他翻身压在慕思白的身上,弹出半个身子把地毯上的运动裤拿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串链子,又躺回到床上。
“脚脖子抬起来。”慕思白在被窝里踢了一下齐霁,他碰到了齐霁脚脖子上的链子,还戴着呢,估计掉漆了都。
齐霁把腿从被里拿了出来,腿还挺软,都快压到自己鼻尖上了,脚脖子上的链子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一个喷嚏,就是要感冒。
“妈呀,这小体格子不抗造啊,一晚上就感冒了,你这腿挺软啊,我要掰到这个程度那肯定是,别人的腿了。”慕思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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