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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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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别说慕思白为啥管人家叫弟弟,这孩子个子不高,脸看着确实不像是个成年人的脸,吹弹可破,好像捏俩下就能捏出水来。
齐霁看着都揪心,十分怀疑这孩子专业课肯定没及格,这心理素质确实是不行的。他动手给慕思白拆好像能比这个好一点。
他一说给他拆线的小孩就更紧张了,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三个人僵持不下。
门外进来一个大夫,眼神挨个朝屋子里的三个人刮了一遍,“胡闹!”那医生走过来看了刚接下来的纱布,一看伤口连毒都没消,线就被剪了一处。
那医生拿着酒精棉把伤口涂了一遍,慕思白站了起来,“不是,等会儿,我咋有点迷糊呢?你俩谁是段睿医生啊?”
“咳咳,我是。”
那医生带着口罩也看不出面貌,慕思白凑到他跟前看了看他的胸牌,还真是,“那刚才那谁啊?”
“哥哥,我是他儿子。”怪不得刚才不说话呢,这一说话就他妈铁定没成年呢,小孩子骗人呢,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吧!
“你一初中都没上的小屁孩,你就敢给我拆线?!你爸爸都没给你这个胆子,你挺厉害啊!”慕思白一下子觉得头比刚才疼多了,要是没人他肯定就在病床上撒几个欢儿,打几个滚了,不要面子的那种。
“你别介意。”医生试图安慰慕思白。
“不介意!我能不介意么?这是我脑袋,我不介意?那你问问它,它干不啊!”慕思白都快被这爷俩给整疯了,这是什么医院,他不拆线了,马上就走。
“你先别急,他是我儿子没错,但是他不是初中。”医生的话又被打断了,这回是齐霁。
“他不会还小学呢吧?不会吧?”您儿子要是这么看是有点大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也不拆了,坐在椅子上,朝俩人看了看,“你俩要不先说,说完再听我说。”
慕思白和齐霁都不支声了,那医生继续说,“我儿子都研二了,他从小就跨级上的,理论知识分数都挺高,就是动手能力太差,一紧张就什么都忘了,没有老师愿意带他,我就只能自己带着,今天是第一天,我就是让他跟着我看看,进进手术室,哪怕不动手在旁边也得看着。”
“系统脱敏法啊?”齐霁说了一句。
“那是啥玩意儿?”慕思白不懂。
“这是美国学者沃尔怕创立的,是诱导。。。。。。”那孩子还真给解释上了。
“闭嘴,这时候显摆啥,你又知道了,你动手咋就都不知道了?”段医生这话非常管用,小孩立马就老实了,比办公室里墙角的薄荷还蔫吧呢。
医生又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线给拆完了,慕思白还真没感觉到多疼,医生又在他后脑袋上贴了纱布,叮嘱道:“可能会有红肿瘙痒,别挠啊,过几天就好了。”
慕思白和齐霁从医室里出来,里面就传出来了咆哮的声音,俩人都经历过,赶紧往楼下跑。从医院出来俩人手撑在膝盖上,大笑出来。
俩人也没着急打车回去,就顺路去了附近的商城,就是瞎溜达。想给家里的老人买点东西回去。男生逛街的效率是很高的,没到半个小时俩人就把要买的东西准白齐全了。
坐在咖啡店里,俩人的座位是临街的,齐霁对着慕思白坐着,“那是不是你小姑姑?”
慕思白看的不是太清楚,最近眼睛的度数可能有点小了,他得眯着眼才能看清外面不远处的人。
“哪个啊?”慕思白说着也转过了头,他还以为说的是咖啡店里的人,看了一圈也没有认识的。
“不是,就窗外那个。这边数过去第五个路灯下,黑裙子的那个。”齐霁说。
慕思白从桌子边上绕了过去,挎着齐霁的腿过去,“这他妈才多少米你就看不清楚了,你是不是眼镜度数小了?等会儿配个新的行不行?”慕思白看到了,远处两女一男在那扯吧呢,其中有一个确实是慕老丫,他也没着急往外跑,还有心思关心齐霁眼睛度数呢。
“打起来了!”齐霁比慕思白还着急,他起身就往外跑了,他看见那男的打了他姑姑一巴掌。
“急个屁啊,又不是你姑姑。”慕思白又往外看了看,一下子从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我CNM!”他看到他小姑被男的一巴掌打在了旁边的路灯上!
服务员也跟了出去,“先生!您还没结账呢!”
第40章 第 40 章
齐霁到咖啡店门口的时候,慕思白早就跑到他前边去了,他抬脚就是一踢,那男人没想到半路出个程咬金来,任他一个体格健硕的健身教练还是被迎面的一脚给踢到了路灯柱子上。他用拇指抹了抹嘴角,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抬拳就要往慕思白脸上招呼,被慕思白的小姑姑一把拉住。
“你他妈敢动他一下你试试!”慕思白小姑脸上的妆都花了,脸上巴掌痕左右一边一个,她若是这男人的对手,刚才就不能让人家像拎小鸡子是的撞路灯杆了。
“臭老娘们滚一边去,挨揍没够是不是?”那男人耸了耸胳膊就把慕思白的小姑震到了一边,被另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抱住了。
齐霁哪里容得这人拿着拳头往慕思白身上招呼,他双手顺力把人拽了过来,抬起膝盖就是一顶,然后把男人的胳膊绕了一圈一拉一拽给卸了下来,那男人立马哀嚎起来。
慕思白再能打也还是个孩子,和成年人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那人受了齐霁一招,拉着他的胳膊半点没松开,也是用力往外扯也想卸他一个胳膊。
慕思白的小姑上来就朝那男人的手腕狠狠咬上一口,那男人疼得撒开了手,慕思白抬起手晃了晃胳膊,“你他妈是个爷们吗?动手打女的?”
那男人右胳膊被卸,也是个狠人,自己咔吧一下子又把膀子给接上了,眼睛里全都是凶光,好像要把他们几个活生生地给吞了一样。
“我就不信这俩小子天天看着你俩,小娘们我知道你俩家都在哪,咱们晚上见。”那男人的语气猥琐至极,慕思白几步过去两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就是报她小姑姑受的那两巴掌之仇。
那男人反倒笑了,脑袋歪到一旁,舌头舔着压槽,眼光如蛇蝎一般游走在慕思白的身上,齐霁走上前去挡住了那赤|裸|裸的让人恶心的目光。
“呦,还是个有主的。我不好走后门这一口,但是我哥哥喜欢啊,越是年轻越是漂亮的越喜欢,啧啧,这小屁股够翘。”那男人朝慕思白的下|身看去,就是一个十足的地痞流氓。
“我他妈翘你妈!”慕思白上前又是一拳,少年心思单纯,最是听不得这样无耻下作的话,脸被气得发红。
“你打啊,来朝我脸上打,可劲儿的打,你越打我越舒坦,你现在打得多痛快,你就求得多痛快。”那男人突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露|骨的笑容就是披着人|皮面具的畜生,真不知以前祸害了多少人。
也不待齐霁再补上一脚,那人转身朝慕思白抛了个飞吻就跳进路旁的车,一个油门走了。
“白白,你没事吧?”小姑皱了皱眉,心事重重,也是真心疼小侄子,就听老爸老妈说他脑袋被开瓢了,老人偏要过去看看自己孙子,都是老人的心尖儿上的肉,心疼坏了。
慕思白胸口起伏,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个渣人,世界上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恶心死人不偿命的人呢?
“这王八蛋谁啊?”慕思白皱眉的样子和他小姑如出一辙。
“我俩的私教,上了没到三节课就他妈动手动脚,刚开始去不知道么,也是觉得不对劲儿要换教练,跟人一打听才知道这王八蛋是健身馆的背后老板,他哥是咱们市里公安局长,舅舅是省公安厅的,之前好像就出过几起不好的事,报警了也他妈跟没报警一样,这帮王八蛋!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小姑呸了一声,民不与官斗,都是官官相护。
“你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要是没有好官,怎么还那么多民告官成功的例子啊,现在不是比以前好多了么,啥都不是慢慢发展起来的啊,再说了换了省长不有很多方面都改好了么?”慕思白说完握着齐霁的手,捏着齐霁的手指尖,就是说给齐霁听的,你爸爸是个好官,做了很多好事。齐霁也回握他的手,挠了挠慕思白的手心。
小姑还在气头上,也没看到自己侄子和未来的另一个侄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她侄子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清楚,全天下除了爸妈就最喜欢自己了吧,喜欢别人就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他咋知道你俩住哪的,还他妈跟踪啊?”慕思白问。
小姑背后的泪人擦了擦眼泪,“我们办健身卡的时候留过地址。”这姑娘说话柔柔弱弱的,一听就是个没主见的。
“全身上下没二两肉你健个屁身啊,都这么大个人了,傻子都知道要对家庭住址保密呢,你缺心眼吧,填真的?”慕思白是真的对他小姑无语了。
“你管我,我愿意健身。我没写真地址,那孙子让他哥哥查的户籍科,他奶奶的孙子。”小姑擦了擦脸上的口红,也是活久见了。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明显就是你去哪人家都能查到了?”慕思白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咖啡店里的服务员拿着两人的东西走了过来,齐霁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摆了摆手别找了,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慕思白的边上,走到一旁还是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虽然说是以权谋私,但是另一方面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齐南山也在这个区,正在陪同考察团参观老工业基地,他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接了儿子的电话,他最近发现但凡是儿子主动联系他的基本上都是遇到问题了。
听完儿子的话他沉思一会,小孩子不懂,他却不能不知道,这公安局长是没什么,但是省公安厅的那位可在常委里面有裙带关系,也是凑巧,上面正愁爪不到那位的小尾巴呢,这会儿儿子倒是真帮上了他的忙。
也是一个电话的功夫,上面就开始行动起来,让他这边抓紧时间‘催一催’。
齐霁当然不能说我爸爸是省长,你们怎么做怎么做。慕思白的意思就是让她小姑姑来个入虎穴,拿证据说话。
几个人也不敢贸然行事,慕思白还是回去把这件事和慕老三商量了一下,为了以绝后患,齐霁也是把他爸爸的意思和慕校长通了个气。
当小姑的手机信息响起来的时候,上面是那男人恫吓的短信,小姑姑还是回了自己的家,就等着狼来敲门,当然这暗中还是有齐省长调过来的可信的人盯着的,如来的手掌再大,也有遮不住天的时候。
当拍下证据之后小姑他们还是报了警,而那没长脑子的男人竟然依旧叫嚣他哥哥是局长,一同进了警局的还有慕思白,那男人也是两手准备,把验伤报告一交,反咬一口。
俩人的身上有监听设备,也是入虎穴里走一圈,果然审讯的人接了电话之后开始规规矩矩,关了监控,一下子就变了脸,拳脚相向,他们也是大意,就没想着两个小子能有什么花招,当是之前的人那样对待,打了一顿自认倒霉就没事了。
齐霁抱住慕思白的头,挡去了大部分的拳脚相加,二十四小时之后俩人从公安局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齐省长没来,但是来的这个齐霁认识,是他爸爸的同学,官衔不低的常叔叔。
把俩人安全送回家,齐省长他们这一晚上也不清闲,冰城要变天了,不知内情的人只是当做恶有恶报,贪官下马,受过伤害的人吐了一口恶气,天理昭昭。
慕思白在床上睡不着,披上衣服出了门,也是看着齐霁的灯还开着,知道家里还是他一个人,就输了密码自己走进去。
他推开齐霁的房门,屋子里没人,他拐到卧室里的洗手间,门没锁,他推了门进去,只见齐霁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手被到身后在擦药呢。
“我靠,你身上都紫了?”慕思白一下子拽过齐霁,把他的手拿开,后背都是青紫的伤,一块一块的。“让你在我家睡你非得回来,自己上药你有刘备那么长的胳膊么,你能够着啊?”慕思白接过喷雾,像平常那样拍在齐霁的身上,但力道跟羽毛似的。
齐霁双手撑在墙上,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个时候难道我的肉|体你就没兴趣看一看吗?”
慕思白哼唧了一声,“这有什么可显摆的啊,你身上有的我是没有还是咋?这尺寸也都没差啥吧?”慕思白也是没伺候过人,喷雾要在手上搓一搓再给人涂都不知道。
“你这么杵着我都使不上劲儿,你能不能趴床上啊?”慕思白的伤都在胳膊上,其实是抬胳膊疼,但是他没好意思说,那多没面子啊。
俩人从浴室挪到卫生间,齐霁也不是故意的,趴在床上还是光溜溜的呢,他是真没想起来穿件衣服。
慕思白也没想那么多,还双腿跨在齐霁的腰上给他抹药,就是不用抬胳膊,涂完药还轻飘飘地跟溜缝似的,给齐霁拍了拍。他习惯性地往后一挪就坐到了齐霁的屁股上。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齐霁没翻身,脑袋转了过来笑着看慕思白,眼镜都没戴,就得眯着眼睛看人,那样子看着就挺勾人的。
慕思白喉结一动,伸手拍了齐霁的屁股一下,翻身到他身边,把鼻尖贴在了齐霁的鼻尖上蹭了蹭,小猫似的。“给你个甜枣。你整天脑袋里好几吨的染料,你大脑现在是不是超负荷运行呢,又是学习又是耍流氓的,还双CPU呢,十六核呢,累坏了吧。”
“还行吧。对着你这个打奔儿都不顺溜的人可不就得谦虚好学一点么。”齐霁还是趴着,趁机咬了一下慕思白的鼻尖,过过嘴瘾。
慕思白啧了一声,“你咋这么俗呢,还打奔儿,我滴个妈啊,土掉渣了。是啊,哪有你好学啊,小片片明目张胆的放收藏夹里。”他也不故意的,就是和齐霁互换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但进去一秒都不到就吓得关了页面,做贼心虚似的把记录都删了,还特意搜索了怎么学好高中生物这么上进的内容。
齐霁笑得都快岔气了,他就说怎么那么一条突兀的搜索记录呢,慕思白肯定点进去了,“所以说,你得好好学学,等你过了十八岁就得成年了。”他特意把后三个字说得很重,就是明目张胆的暗示了。
“你他妈是真不要脸啊,小霁霁。”慕思白伸出中指对着齐霁的脸比划了一下子。
“小不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齐霁就欺负慕思白这什么都不懂得傻样呢,“凭啥就我知道了啊?我大不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就是一个空说无凭的屁话,他什么都不懂就逞口舌上之快,心里还一点进取的心思都没有,不就那点事么,谁不会啊?
第41章 第 41 章
早上慕思白站在齐霁家的楼下,双手罩着嘴,朝楼上紧闭的窗户喊:“齐霁霁!”喊完他戴上了卫衣的帽子,拢了拢衣服,今天气温骤降,让人顿感冬天一下子就来了,供热之后就想整天在家里猫着,一出来冷风直打脸,慕思白跺了跺脚。
齐霁推开窗户,站在楼上探着身子往下看了看,然后笑了出来,“马上!”他说马上是真的关上了窗户就下了楼,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耽误。
慕思白看着齐霁走过来,突然伸手把齐霁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冰凉的脸立马贴了上去,齐霁刚从屋里走出来,浑身上下都洋溢着热气,就是一个刚出炉热乎的白馒头,都散着看不见的热气,突然被一个大冰块砸脸上,别提多难受了。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啊,小学生都不这么玩了。”齐霁冰得一哆嗦,从外套兜里掏出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站了这么一会儿,他有点后悔了,“冷得这么突然么,我能不能上去换件厚衣服?”
“换个屁,现在刚供暖你穿得少点,等到真的数九寒天冻掉下巴的时候你再穿厚点,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东北的大棉猴二棉猴的区别,你现在穿这么多,过几天冷了你是不是他妈的还得随身带双被子啊?”慕思白就嫌齐霁太墨迹,有时候就跟个小姑娘似的,出个门让他等这么半天。这也就是天没冷透,要不给他撒点水都能成冰雕了。
俩人一路小跑往外走,天这么冷但是逛街的人还是很多,他们今天约了沙东东四个人一起去吃火锅,南岗新开了一家铁锅鱼火锅,刚开业,据沙东东说特别好吃!除了这几个字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大家被他说得口舌生津,决定今天一起去尝一尝。
慕思白和齐霁是第一个到的,刚十点不到就已经没有位置了,开业前三天打八折,充888赠送299的现金抵用劵一张,齐霁一进店眼睛就一层白雾什么都看不到,他没戴眼镜布,只能把眼镜摘下来缓着。
坐在沙发上排队的人挺多的,这么一会儿服务员都换了好几盘水果了,齐霁和慕思白俩人也没动手边的水果,就坐那干等着,实在是无聊至极,手机拿出来放进去好几次,已经刷到没有什么可刷的地步了,NBA比赛就看了几场集锦,慕思白笑着对齐霁说登哥又梦游全场,最近男生们也在学登哥的欧洲步,看似简单其实挺难的。
“这四个逼,靠,老太太弹溜溜还有没有他妈准了。”慕思白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沙东东就直接给按了。他又打给刘枫还是没人接,啥情况?他直接打给了最靠谱的甄默,这次倒是没不接,人家直接关机了!
这边刚从家门口聚齐的四个人,站在冷风中打了半天的车一辆都没拦到,网约车好几个取消订单了,真是不知道这四个人今天是走了什么大运。
沙东东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看到慕思白三个字直接把手机塞到了刘枫的手里,捂完双眼捂着双耳,“哎呀妈呀,眼睛迷了,沙子咋这么大呢,耳朵里好像也刮进风了,啥都听不到了,刘枫你是说话呢么?”沙东东这借口找的就不咋样,天冷是冷,但是他们四个在背风区根本吹不到,大街上干净的跟拿着钢丝球蹭过了似的,前面有个姑娘头上的橡皮筋刚掉,还没等自己弯腰捡起来就被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给扫走了。
“我是你爸爸!”刘枫凑到沙东东的耳朵边上喊了一声,沙东东做戏做到底,耳膜被震得嗡嗡的都没动,心里面认了这个儿子。
刘枫刚喊完自己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报应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吗?这么快呐?我不接!我不接!”刘枫把手机揣到沙东东的裤兜里,就嗡嗡震动着,沙东东腿都麻了。
季梧州就知道自己的手机也该响了,果然,他按了静音,眼睛就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机,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后三个人把目光都聚焦在甄默身上,就都等着他手机响呢,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沙东东先待不住了,“大默默,你是有多不受白白的待见,这家伙的,一个电话都不给你打啊。大默默,你可长点心吧。”他最后两句说得还是海燕啊长点心的版本,甄默连笑都没笑,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人,有时候开不开心生不生气的都一个样,但是后果可天差地别,沙东东这个二货就无数次的踩到雷区,被炸得体无完肤都没耽误他继续前赴后继的不要脸的试探。
季梧州离甄默最近,他把手伸到甄默的外衣兜里,掏出手机按了按没亮,刘枫拿自己的手机打了打,关机。
“我靠,默儿啊,你这么做就不地道了啊,说好的是雷也一起挨劈呢?”季梧州长按了甄默的手机,屏幕一点点亮起来的时候他的心却关上了窗。
甄默把手机拿过来揣到兜里,还十分不要脸得补了一句,“忘开机了。”
这他妈是连说谎都不屑了吗!车来了沙东东一下子把甄默扑倒后座上,疯狂得摇他的肩膀,反正怎么都难逃一死,他一定要在甄默的身上把平衡找回来。
季梧州和刘枫两个人都没上手,就是太了解甄默了,这种时候上去就是自寻死路,指不定怎么在慕思白面前挖坑呢,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看,从对方的眼睛里已经看到了土埋半截的沙东东了。
“他们今天死定了!”慕思白把手机收起来,就根本不需要再打了,这几个绝对是刚上路。
齐霁都能想到这四个活靶子来的时候是什么情形了,啧啧,他和慕思白在这等了一个小时了,俩人已经无聊到把帽子上的绳拽下来接到一起玩翻绳了,还真别说,要不怎么说最原始的游戏最有意思呢,他俩竟然翻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花样。
“先生到您了,现在过去吗?”服务员走了过来询问了一下,慕思白摆了摆手,“等会儿我们再来。”他决定要让这几个人长点记性。
齐霁跟在慕思白的身后,走进了旁边的奶茶店,冬天的奶茶店和夏天没什么区别,也都是人,只不过夏天大家喝的是冷饮,现在换成了热饮。
这家奶茶店的老板可能做的也是亏本的生意,诺大的奶茶店就八张桌子,还都是真皮沙发。价目表和这个店的风格南辕北辙,那价格和他们学校旁边小奶茶店的价格有的一拼。
“老板,一杯茉香奶绿,一杯不要珍珠的珍珠奶茶。”慕思白点了点柜台,老板在电脑旁边玩机械迷城呢。
半天都没人回应,俩人等的都快睡着了,齐霁歪了歪头,往里面撇了一眼,老板根本就没动脑子,直接攻略,这游戏自带游戏攻略的,但是攻略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上下挪动的方块游戏,最后到达终点才给攻略提示,这老板反应还真是不怎么样,三此次重来了,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但是看到给出的提示仍旧一头雾水,那老板靠了一句,直接百度攻略,这才把那断桥搭上过了去。
“大哥,你直接攻略不就得了,还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慕思白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能让齐霁笑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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