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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合神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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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长荣道:“舅舅别来无恙……”
  这边舅侄两人开始虚伪地寒暄,远处的沈钦澜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乔幸懒得去管那些,只尽职尽责地站在温长荣身旁,当一个接收卫生球的高级花瓶。
  他跟在温长荣身边那么多年,别的没学会,装模作样倒是学了个透彻。
  什么寒暄他一概懒得听,只安静地站在男人身旁,目光真挚,面带适当的笑意,一副淡然处之,并且认真聆听的模样。
  实际上,他思绪早已从回家吃大闸蟹想到了明年XX卫星发射。
  “……小幸。”
  “……乔幸。”
  “乔幸。”
  乔幸手指骤然一痛,将他从在马尔代夫喝可乐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温长荣,却见男人一双灰色瞳孔直直看着他,眼色如常,但嘴角微抿。
  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惊涛骇浪。
  完了完了完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乔幸要夭寿。
  乔幸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得宛如被十头马鹿顶在角上长跑。
  但他面上却没露出来,只对众人饱含歉意地微微一笑,低头颔首。
  “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了。”
  “你们结婚那么多年,长辈说话要专心聆听这种基本教养长荣肯定教过你,我也相信他能教好你。”老者冷笑出了声,“只可惜你这年纪轻轻就注意力不集中,有空还是去医院挂一下脑科吧,不然老了不好治。”
  这老头,明里暗里损他没教养,还损他脑子不好使。
  不过乔幸做错事在先,现在只能凭着老头损,还要露出虚心受教的模样。
  “是,您说的都对。”
  “对了,我问你……”老头忽然把目光落在他与温长荣十指相扣的左手,“怎么不戴婚戒出来?”
  “……”温长荣亦是侧首看着他,似乎在等解释。
  乔幸一时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见自己手指上的紫色大钻戒,才忽然意识到那老头在说什么。
  我说你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观察人家戒指干嘛?
  鬼鬼祟祟,不安好心,变态!
  乔幸在心中骂了一百遍,而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编:“先生给的那枚戒指太贵重了,所以我很少戴,这枚是上次……”
  “可是明明上次宴会我都见你戴着。”老头用白眼睨他:“怎么,来见我不值得你戴婚戒?”
  “不是,”事到临头,乔幸只能继续编,“那枚婚戒我觉得太珍重了,平时都不舍得戴,是存在银行里的,这次宴会不知道您会来……”
  “戒指存在银行里?”
  乔幸乖巧:“嗯。”
  老头忽然露出一副‘小贼被我抓到把柄了吧’的样子,随后打开了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盒子。
  “那这是什么?”
  盒子打开,露出其中熠熠生辉的银色圆环来。
  这做工,这色泽度,这钻石的大小……
  正好就是他弄丢的那颗婚戒!
  乔幸看得眼睛发直,好似看到七位数的钞票在老头手中风雨飘摇。
  老头用鼻孔看他:“不是拿去银行存放起来了吗?”
  “……”乔幸心惊胆战。
  您可别手抖摔了啊!七位数!那可是七位数啊!
  “这是XX酒店的服务生在打扫的时候捡到的。”老头冷哼一声,将戒指内侧翻露了出来,“主管看到戒指内部的温家标志,又联系不上长荣,所以送到了我这来,我一看,巧了,这不是你们的婚戒嘛。”
  “……”温长荣没说话。
  “对了,戒指不是在大厅里捡到的,是在三楼的普、通、房、间里捡到的。”老头将‘普通房间’这四个字念得格外清晰,意有所指,又仿佛刻意装傻地问:“怎么,你们住酒店连套间都不开吗?”
  不开套间是不可能的。
  温长荣连睡个午觉都要开套间!
  “……”
  乔幸心想。
  这可真是天要亡我。


第6章 吞吞吞……吞什么?
  车子行驶在回程的路上。
  乔幸坐在后座一角,拼尽了全力蜷缩着身体,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温长荣坐于后座另一端,指间把玩着一枚古玩硬币。
  车内寂静无声。
  乔幸瑟瑟发抖,祈祷着这样的寂静能一直维持到他下车回家。
  如果路上能来一道惊雷,把温长荣劈失忆就更好了。
  阿弥陀佛……
  车子驶过到达第一个交叉路口,温长荣出了声:“乔幸,你现在住哪儿?”
  乔幸愣了一下,随即回答:“XX小区……”
  “详细地址?”
  “XX南路107号……”
  “嗯。”温长荣应下,对司机说,“去万腾广场。”
  “是。”
  万腾广场?那不是出名的夜宵广场吗?难道温长荣要带他去吃夜宵?
  是要用麻辣小龙虾把他辣死?
  “过来。”男人放下手中把玩的硬币,对他招了招手。
  这动作,招狗似的。
  乔幸在心中呸呸,然后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温长荣突然叫他,十有八九是要追究刚才在宴会上发生的事。
  嗯……乔幸一琢磨,决定先发制人。
  他挪到男人面前,放软了声音,狗腿道:“先生,您今天真是格外的英……”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掌钳上他后颈,五指顷刻用力,按着他的脖颈往下压。
  一股无法言说的疼痛直袭天灵盖,乔幸顿时膝盖一软,跪倒在车内铺陈的地毯上。
  他一向不经疼,此刻泪花已然溢满眼眶。
  “先生!疼疼疼!”他杀猪似的喊,“疼啊!”
  温长荣放松了力道,手指往右一寸,又按了下去。
  “酸酸酸!”乔幸嗷嗷直嚎,跪都要跪不住了。
  真不知道温长荣按的是什么位置,疼是不疼,却难受得让人鼻子发酸,浑身也发麻一样使不上力。
  待他又疼又酸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把手指从经脉上挪开,但还是压着他脖颈,不让他直起身来。
  乔幸吸吸鼻子,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铮亮的皮靴,听到温长荣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去酒店干什么?”
  “……我远方表妹办婚礼,”乔幸把眼里的泪花咽下去,老实巴交地解释:“我是去帮忙的,房间是给伴郎换衣服的地方,走廊里有监控……房间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好多人进出,我什么都没干……”
  “谅你也不敢干。”温长荣说完,又问:“帮个忙你都能把戒指弄丢了?”
  “那天太忙了,人还很多。”乔幸说,“忙了整整八个小时,我太累了,就没留意……”
  “那么贵的戒指你都能没留意?”显然,温长荣十分了解他财迷本色。
  “我真的太累了,”乔幸小声嘀咕:“不然那可是七位数的戒指,丢了还不如我拿去……”
  ……一股莫名的冷意骤然爬上乔幸的脊背。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乔幸虽然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但动物的第六感还是让他及时止住了话头,苦兮兮地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把戒指弄丢了啊……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
  一连几个对不起和知道错了,还是没让男人心软松手。
  “……”温长荣压着他的后颈长久地沉默着,直到乔幸跪着的双腿都发了麻,颈后的力量才消失。
  真是要了老命了。
  乔幸直起身来,不知过程中又扯动了后颈哪根不知名的筋脉,顿时又是一阵酸痛。
  这感觉别说多酸爽了。
  宛如去做了一场拳打脚踢的按摩。
  “先生……”
  他顾不上活动自己僵硬的身体,刚想说点什么拍马屁的话讨好一下温长荣,车子却停下了。
  司机出声:“boss,到了。”
  “嗯。”温长荣应声,却没说下车,而是把刚才温舅舅训完话之后还给他们的婚戒盒子拿了出来。
  七位数啊……
  乔幸眼睛恢复了稍许光彩。
  男人将盒子放在车内自带小桌上,并不急着打开,反是先倒了小杯红酒,又将盛着酒液的杯子递到乔幸手里。
  “拿着。”
  “哦。”乔幸眼睛和鼻头尚且泛着红,一脸痴痴呆呆地接过酒杯。
  咋的?打一棍子给颗糖?
  温长荣打算在车里和他喝个交杯酒作为刚才捏他脖子的道歉?
  这可不行,没个十几万他是不会原谅……
  忽然,冰凉的圆环触上他嘴唇软肉。
  温长荣微微倾下身来,眼睫微垂,一双毫无波澜的灰色瞳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手里的戒指又往他唇上压了压。
  “吞了。”
  “……”
  什么玩意?
  吞吞吞……吞什么?
  感受到唇面上的压迫,乔幸惊恐地看着自家金主。
  “……”温长荣平静与他对视。
  温长荣的母亲有西欧人血统,故而温长荣五官生的深刻而立体,脸部轮廓线条分明,再加上一双宛若机器色泽的冷灰色瞳眸,不笑的时候,时常给人一种机械的冰冷感。
  不容接近,更不容商喙。
  “……”乔幸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垂下眼。
  他看了看抵在自己唇上的圆环,还有圆环上那颗不知道几K但分外耀眼闪亮的大钻石。
  ……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他当初就该让温长荣用草给他编一个。


第7章 耍赖皮
  戒指就在嘴边上,吞还是不吞,是个问题。
  不吞,温长荣肯定弄死他。
  可是吞了,他的小命……
  乔幸这边正纠结,温长荣却已失去了耐心。
  见他一直没动作,男人拿着戒指的手再次用力。
  冰冷圆环抵入乔幸唇隙,触到了齿面。
  “张嘴。”
  “……”
  乔幸汗毛都炸开了。
  闻言,更发是咬紧了牙关。
  “不愿意?”
  “……”那当然不愿意啊!
  乔幸很想咆哮,可他不敢。
  戒指就抵在他牙关,万一他开口的时候温长荣把戒指强行塞进来怎么办?
  他只能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抬起眼来,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换取男人同情。
  可惜,温长荣不为所动。
  “张嘴,我数三声,三……”
  “……”
  眼看追命倒数开始,乔幸当机立断,身体一个后撤远离戒指,再飞快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踩着‘二’的尾声,他瓮声瓮气地张嘴抗议:“没保管好戒指是我的错可是您也不能要我的命啊!”
  “……?”温长荣看着他青蛙一样一蹦三尺远,无语了一会儿,才问:“怎么就要你的命了?”
  乔幸瞪大了眼睛看男人手里的戒指。
  “吞下去会死人的!”
  “不至于。”
  “那可是钻石!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乔幸一副你别想骗我的样子继续往后缩,“会划破我的胃……”
  “钻石是自然界最坚硬的东西,不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温长荣纠正他,拇指指腹贴着戒指抚了一圈:“钻石和戒环都是打磨过的,表面光滑,不会划破任何东西。”
  说着,温长荣把刚才抚过戒指的拇指亮出来,证明的确是这样没错。
  “……”
  “每年都有人误吞钻戒,没有人因为这个死,不信你搜搜?”
  “那……那也不行!”乔幸摇头摇头。“吞进去……消化不了……取不出来了怎么办!”
  “做手术。”
  “那要在肚子上开口子!”
  “那正好,给你长个教训。”
  “……”
  温长荣先生,您说的是人话吗?
  乔幸无言以对。
  半晌,他又说:“那……那戒指那么大!吞下会把我噎死的……”
  “又没叫你硬吞,我不是倒了酒给你?渡进去都不会?”
  “……”
  后悔。
  乔幸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道他就不该接那杯酒!
  “何况……”温长荣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他的唇和颈上:“比这粗的东西你都吞得来去自如,还怕这区区一个小戒指能把你噎死?”
  乔幸:“……”温长荣先生,好好说话,别开车。
  大概因为温长荣这车开的猝不及防,乔幸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长荣瞧着他这副无语凝噎的模样,知道无用的挣扎算是告一段落,索性将戒指抛到乔幸前方的地毯上。
  “闹够了,那就做正事。”男人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给他下达最后通令:“我十点半要休息,现在还能给你五分钟时间。”
  “……”
  温长荣说五分钟,那就是五分钟。
  五分钟之内他要是不吞进去,一会儿男人恐怕会亲自把戒指塞他嗓子眼里,还要他高歌一首《错错错》才让他咽进肚子里。
  “……”乔幸恨啊。
  真的恨。
  温长荣先生,您明明一表人才,怎么就是个死变态呢……
  ……
  一分钟过去。
  “先生……”
  “……”
  两分钟过去。
  “温先生……”
  “……”
  三分钟过去。
  “四爷……”
  “……”
  四分钟过去。
  “祖宗……”
  “……”温长荣眼皮一掀:“我看你喉咙这么痒,是想把首饰店的戒指全吞了?”
  乔幸疯狂摇头。
  “不想不想,您听我解释……”
  腕表分针走到05分的位置,时间到了。
  温长荣瞥了眼时间,出声:“好了,既然你……”
  “温先生!”
  说时迟那时快,乔幸一个猛虎扑食就朝温长荣扑了过去。
  玻璃杯里的红酒打翻浸染羊绒地毯,乔幸牢牢抱住了男人的小腿。
  温长荣:“……”
  “乔幸,你是不是有病?”
  乔幸可怜巴巴地把脸埋在男人膝盖上:“我真的不想吞戒指,您知道的,我有严重的胃病……”
  “装可怜没用,松开我。”
  “我不……”乔幸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松手。”
  “我不。”
  “乔……”温长荣不悦的训斥声戛然而止。
  只见乔幸微微抬起脸来,鼻尖以下的部分隐藏在膝盖之后,只露出整张脸的上半部分。
  他微微仰着的脸停留在恰好的角度,从上自下看去,可见那双琥珀似的褐瞳敛着水润的光,却不似平日那样微微弯起,一副带笑的多情模样。而是刻意放松了眼部肌肉,将眼睛原本的轮廓展现无遗,少了几分玩世不恭,多了几分与自身气质不符的沉静。
  “先生,我知道错了,别让我吞戒指了吧。”
  ——乔幸知道,他这个角度,最像沈钦澜。


第8章 别问,问就是瞎掰
  一只有力的手掌骤然钳住乔幸下颔,将他生生拖起几分,温长荣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隆起,可见手劲之大。
  男人眼中罕见地露出一丝压抑的愤怒,声音也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乔幸,你不想活了吗?”
  乔幸故意做的这点小心机,温长荣当然知道。
  也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投机取巧地讨饶。
  “……”乔幸被迫以一个难受的姿势昂着头面对男人,下颔被捏得生疼,而温长荣的手指还压在他气管部位,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缓了缓,才困难地抬眼看着男人,开口。
  “先生……我真的吞不了,胃难受……”
  “……”温长荣的眼透着一种沉沉的阴郁,看着他一言不发。
  “上周……不是,上上周,您不是叫我回家吃饭吗?后来您有事出去了,我就一直等到了晚上……”
  “后来您回来……喝醉了,我就陪了您……也没吃上饭,前前后后一共饿了十多个小时……回去的路上立马就胃疼得厉害。”
  “……”
  “还出血了。”乔幸停下来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不信……我回家把病例拿来给您看看……可严重了……我最近只能喝白粥养胃……其他东西吃进去就吐……”
  乔幸那天当然没去医院。
  病例是子虚乌有,喝粥养胃是随口胡扯,吃了就吐更是天方夜谭。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
  他知道,以温长荣的性子,是绝不会真要求看他的病例的。
  男人对他一向是漠不关心,只要他还有一条命在,能陪床,温长荣就什么都无所谓。
  “……”
  大概是乔幸那番话真的起到了效果,温长荣看他的眼神不那么冷了,但还是不怎么爽快。
  “我不在,你就不会自己吃饭?”
  “……”乔幸顿了顿,说:“我想和您一起吃。”
  放屁。
  乔幸觉得温长荣这个人不止不讲道理,还忘性大。
  他不敢吃饭,明明是因为在他18岁那年,温长荣不在他就提前吃了饭,结果温长荣回来就把家里的碗筷全砸了,还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战战兢兢地在客厅里站了一夜,最后温长荣原本答应下个月送他念大学也没送,给他做饭的厨师佣人还被扣了钱。
  就这样,谁还敢吃饭?
  不敢不敢。
  “……”一番交谈下来,温长荣脸色明显好转,捏他下颔的手也松了力道。
  就在乔幸暗自松了口气时,温长荣又问:“其他东西吃进去就吐?我怎么记得今天宴会上你还吃了蛋糕喝了酒?”
  “呃……”乔幸噎了一下,随即可怜道:“我出门之前特地吃了胃药的,吃蛋糕但都没吃奶油,因为奶油不好消化,而糕体本身是好消化的,医生说没什么关系,至于酒……和您出门,我总不能不喝,丢了您的脸面吧……”
  “……”这番话似乎有道理,还处处透着讨好。
  温长荣沉默地瞧了他半晌,最终松开钳制他下颔的手。
  只是男人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双眼上,好似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别的什么。
  “既然不吞戒指,那就来吞你吞得最好的东西。”
  ……
  乔幸反胃得厉害,他真的好久没做了,身体的每块肌肉都叫嚣着不习惯。
  若不是温长荣死死地按着他的后脑勺,恐怕在最后关头他会蹦到车顶去。
  温长荣十点半睡觉的计划最后当然是被打乱,结束之后乔幸跪在地上咳了个撕心裂肺,起来之后得到了男人给的半杯温水。
  温长荣看着他咳得通红的脸,说:“好久不做,你是越来越生疏了。”
  “不舒服吗?”乔幸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温水,含糊不清地应:“那我回家以后找东西练练……”
  要说这敬业精神,乔幸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找什么东西练?”温长荣瞥他一眼。
  乔幸看着自家金主,眨了眨眼,解释到:“买玩具呀。”
  温长荣轻轻哼了一声。
  乔幸喝完温水,又凑过去狗腿道:“我会记得买个和您尺码相近的。”
  “……嗯。”大概是刚发泄过,温长荣一副餍足的模样,语气神情也平和了不少。
  男人伸出手落在他泛红的下颔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抚着:“我刚才那么用力吗?怎么那么久了还红着。”
  废话,您差点掐死我!
  腹诽归腹诽,乔幸还是乖巧应:“我皮肤生来的,碰到就红了。”
  “这么娇气。”
  “……”真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喉咙还痛吗?”
  “……”乔幸忽然警铃大作。
  温长荣突然关心他痛不痛,不对劲!
  他警惕地看向男人,却见男人目光虽然看着他的眼睛,但视线却是飘忽的。
  ——这是在看着他,想别人呢。
  “不痛的。”乔幸应。
  “嗯。”温长荣用近乎称得上温柔的力度沿着他前颈抚了抚,好似在以这种方式安慰内里受伤的地方。
  乔幸看着面前男人,只觉得这般模样,简直不像是温长荣。
  “好了。”温长荣收回手来,拿出放在格子里的一张支票,写了几个数字后递给乔幸。“刚才没注意力道,疼的话去买点药吧。”
  “……”乔幸对着那支票定睛一看。
  wow……别说买药了!都可以去医院蒸桑拿!
  他接过支票,声音格外响亮,且真挚:“谢谢先生!”
  “……”他这看到钱就双眼冒光的模样,太让人出戏了。
  温长荣顿觉无味,顿时坐得离乔幸远了些,又用靴尖踢了踢乔幸的小腿。“下车。”
  嗯?难道给完支票还要带他去吃小龙虾?
  乔幸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支票乖巧地听从金主指令下了车。
  温长荣却坐在车上一动不动,灰色的瞳孔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从这里走回家,不许打车。”
  “……”
  什么什么?!
  乔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这里走到他家可需要至少三小时!
  “先生,您没搞错……”
  温长荣不理他,只拿出手机点开某个界面晃了晃,“你今天截止到目前的步数是2000步,这款app通讯录好友的步数是实时更新,你自己看着办。”
  “……”
  还开计步软件搞他?!
  乔幸窒息了。
  这tm……拔吊无情也不是这么无情的啊!
  说着,温长荣将黑色的小盒子丢了出来,警告似的扫了他一眼。
  “下次再弄丢,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喳。”乔幸赶忙把戒指盒揣进自己的小兜兜里。
  “走了。”
  “先生慢走。”
  “嗯。”
  车门合上,车子引擎发动,车窗缓缓上升,温长荣侧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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