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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之指尖轻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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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继炎狠狠地瞪了一眼镜子中那个狼狈的男人,用力将哗哗的水流扬到自己的脸上。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邱继炎,为了个男人,你看看你他妈成什么样子了!”
  一连三天,邱继炎没有回邱家吃晚饭,没有找夏忘川按摩,没有在阳台上泡茶聊天看月亮。
  夏忘川感觉有些奇怪,明明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住着,可是一个走到哪都让人忽略不了的邱大总裁,自己竟然连续三天没看见人影。
  邱总裁主动给自己的工作加了码,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工作狂人模式。
  那天镜子前一脸血迹的狼狈影像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他忽然发现,无论是员工、还是家人眼中那个冷漠、端正、沉稳的邱继炎,似乎正在慢慢褪色,变得越来越冲动、烦躁甚至抓狂。
  这变化让他不安。
  多年来一直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七情六欲的邱继炎,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好自己内心变化的根源。
  可能是和邱家从来没有养过猫有关,如果养过猫,他大概就会发现当下的自己和春天猫发情的时候,很像。
  只不过,猫憋不住就要叫。
  他憋不住,会闷声想着隔壁的男人费些纸巾而已。
  不过连续三天加班看公司报表的邱继炎倒是从公司的报表中发现了一些问题。
  华南和西南公司的半年报非常的糟糕,而这两部分,都是二叔邱岳凡分管的区域。
  邱继炎认真地对每一项财务数据进行着分析,发现这两个子公司的上半年营业外支出和管理费用都在急剧增大。
  他在大脑里快速过滤着上半年这两片区域曾经发生的大型业务和特殊事件,寻找支出增加的原由。
  虽然两家子公司收益下降并不能影响整个集团的增长态势,但是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长长的思考后,邱继炎掏出电话,似乎想要打给谁。不过犹豫再三,邱继炎又把电话收了起来,沉吟不语。
  这三天邱继炎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将近半夜十二点了。
  说实话,熬夜加班的他非常的累,浑身酸疼胀涩,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了一样,又木又痛。
  这个时候,要是能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躺在自己的超级大床上,然后再有一个小妙人从阳台上推门而入,温言软语,十指如绵,按了脖子推后背,推完后背松大腿,啧啧,人生若如斯,夫复再何求!
  可是热水澡是洗了,人也在超级大床上躺了,阳台上的小妙人呢?
  没有来。
  邱继炎知道,邱家人现在都很喜欢夏忘川的推拿按摩,每天下午到晚上,住在隔壁的那个男子都处在忙碌之中。
  但是他也知道,不管他干到多晚,多累,如果自己走到阳台上,轻轻叩响他的房门,说一声自己身上不爽,他一定会二话不说便走过来,用一双妙手,将自己按得一佛升天,二佛入地。
  可是现在的他,忽然间就有些不敢再见他,不敢将他带到自己的卧室里,放他在自己的床上,为自己松骨按摩。
  因为邱继炎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人点了失魂的穴道,已经越来越为那个男人意乱情迷。
  如果再像那天夜里共处一室,同卧一床,自己恐怕就不是山洪自泄,春潮暗涌,而可能是翻身上马,钢枪上膛了。
  而如果自己真的失去一向超强的控制力,对那个按摩师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他是会半推半就,欣然接受;还是会……大惊失色,愤怒反击呢?
  如果是后者,这邱家的宅子里,估计天都要翻了吧?
  虽然邱继炎心里面一直隐约觉得,那个偶尔会偷偷凝视自己的按摩师,肯定也是喜欢自己的,那个那所谓的后者,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就像上次自己在梦中掐到了他屁股,他并没有生气,还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其实…你是故意的也没事儿…”
  可是,就像他们的卧室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却终归不能穿墙而过一样,他和他之间,也终归就像隔着一道锁了门的墙,虽然双方都守在门的一侧努力去倾听对方的声音,却又都在最迫切的时候发现,谁的手里都没有能打开门锁的钥匙。
  在夏忘川没有看见邱继炎的这三天里,他的小叔叔邱岳白却像是发现了球门前漏洞的前锋,试图绕过守门员直扑空门。
  邱岳白在回家的第三天,便在自己的房间里支起了画架。
  一个原因是他是个停不下画笔的人,又正处在一个画家最有创造力的年纪,对绘画有着极大的喜爱与激情。
  另一个原因就在于邱继炎之前在邱家餐桌上的那番话。
  他那句等小叔回来让他给每人画上一幅画的话,早就被邱素云和向红当了真,在邱岳白回家后就跟他下了通碟,强烈要求他从丁老夫人开始,先给邱家的女人们画肖像。
  动了画笔的邱岳白这回更有了天天按摩的理由。
  没办法,画画多累啊,成天端着胳膊直着腰,你们这些女人们得知道心疼我了吧!
  邱岳白就以这样堂而皇之的理由霸占了夏忘川晚上最后一档按摩的时间,并且,还以画完画太过疲劳为借口,连楼下的按摩室都不去,而是直接跑到夏忘川的卧室来让他按摩。
  并且天天甘之如怡。
  晚上,夏忘川正在好奇邱继炎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一连数日都不见踪影。
  这几天,他也曾经在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偷偷跑到阳台上,在邱继炎的阳台门上偷偷窥探对方,可是却无一例外,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难道都是半夜后才回家的吗?
  说实话,夏忘川除了有一点担心邱继炎的工作压力太大外,更多的,是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去想他。
  一天看不见,心里就有点空落落的。两天、三天还看不见,就不是心里发空,而是有点坐立不安了。
  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犯贱。
  可是在爱情里,喜欢上一个人,想要看见他,离不开他,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如果这是犯贱,自己早就犯了。
  从遥远的十六年前开始,到自己抛开故乡,不远千里之遥前来接近他的时候,再到从自己不惜放弃‘宫里’的头牌身份,扮丑装傻来到邱家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爱情里犯了贱。
  只不过,无论是少年时懵懂青涩的自己,还是如今长大成人的自己,对邱继炎的那份喜欢与迷恋,都从来没有过改变。
  有人敲门,夏忘川下意识看了下墙上的钟,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间,不用说,肯定是这几天到自己房里按摩已经熟门熟路的邱岳白了。
  说实在的,夏忘川并不讨厌邱岳白。
  这个只比邱继炎大三岁的男人其实有着非常讨喜的性格和独特的魅力。
  和他接触多了,你会发现他有着比他年龄要小一些的活泼和活力。不仅如此,生性开朗的他见多识广,谈吐风趣,交往起来不知不觉中便会让人感觉如坐春风,轻松惬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样的邱岳白并不令人生厌,却依然让夏忘川隐隐地抗拒,甚至有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因为他总觉得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不单单有桃花,还有看不见的红外线。
  能拆穿自己伪装的红外线。
  每当自己给他按摩的时候,邱岳白虽然总会找到两个人之间合适的话题,让整个按摩过程既轻松又愉悦。
  可是夏忘川还是会不经意地发现,那个男人的一双眼睛,经常会目不转睛地落在自己的脸和身体上。
  那两道目光像是在探求着什么,总好像穿过了厚厚的留海和宽大的镜片,看到了自己真正的容颜。
  这个人已经看过了自己身体的真实样子,如果再看穿自己的脸……怎么办?
  于是夏忘川在那样一种略带审视与探求的目光里,总会不知不觉地在额尖流下细碎的汗珠。
  而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更加期盼隔壁那个男人能在自己面前,哪怕他就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平静而又沉稳地看着自己,就能够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有了和这世上所有问题对抗的勇气。
  邱继炎今天晚上回来的比前几天要略早一些。
  脑子里还装着公司报表上那些杂乱的数字,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阳台上,那里有隔壁房间透出的光线,说明那个男人现在还没有休息。
  三天了。
  已经三天没有看到他的脸、他的身体,没有接触到他温柔的指尖了。
  这三天里,每天疯狂工作的邱继炎却在每天晚归的车上,想了很多很多。
  甚至,他想到了小叔从法国回来的第一天,在回家路上问过自己的那个问题。
  “我这次回来,可能会和家里人出柜,元芳,你怎么看。”
  当时自己送给他的回答是,“估计是找死。”
  那么,自己呢?
  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将面临这个同样的问题。
  那么为了他,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死”呢?
  邱继炎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阳台上。
  夏忘川房间里的灯光好像他的人,在夜色中看起来,温和中又透着一份奇妙的魅惑。
  邱继炎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那股魅惑迷住了魂,不知不觉便将脚步挪到了他的阳台门外。
  屋子里很静,居中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从头至脚,只穿着一条小到可怜的白色内裤。
  邱继炎感觉有一股血从心脏直接冲到了太阳穴,整个大脑嗡嗡直叫。
  床上的男人是他的小叔邱岳白。
  此时,他正扬着一张俊俏的脸望着床边的夏忘川,一双桃花眼似乎能滴出两缸春水。
  而他那双艺术家修长的手,却正抓着夏忘川同样修长的手指,似乎正在向对方倾诉什么。
  床边的按摩师大概被他嘴里的话怔住了,一双眼睛带着些许迷离和懵懂的神色,似乎对邱岳白的话,既有些相信,又有些怀疑。
  操!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邱岳白你特么还能不能要点脸!
  这一刻,邱继炎已经彻底把沉稳庄重这些表情抛到了爪哇国,带着满身的怒气,一把推开了阳台的门。


第45章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邱岳白你特么还能不能要点脸!
  这一刻; 满腔酸涩与怒火交加的邱继炎; 却完全忘记了自己似乎也是一只想要吃窝边草的免子。
  阳台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床上的邱岳白和床边的夏忘川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还穿着衬衫西裤皮鞋的邱继炎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更换衣物。
  此时的他居高临下,目光幽深; 冷眼望去,像是一个即将踏上战场和人拼命的军人。
  “炎炎回来啦!你挺牛逼啊,正门不走走后门; 是不是也想找夏师傅按摩啊; 稍等一下,等我把他手相上的问题说完; 就差一个感情线了。”
  What?
  手相?感情线?
  这是什么鬼。
  邱继炎插在裤袋里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了。
  他略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落在夏忘川的脸上,后者一双黑亮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面朝自己微微闪了闪; 像是暗夜中两颗温柔的星星,瞬间就让邱继炎感觉到一阵莫名的信任和轻松。
  “喔; 我不急。”
  邱继炎已经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了一贯以之的样子。
  邱岳白抬头白了他一眼,“我靠,看你刚才的架势; 我以为是要跟我玩王老虎抢亲呢; 这会儿又不着急了,邱小炎,你这脸变得可够快的啊。”
  夏忘川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放在邱岳白掌心里的左手,轻声道,“邱先生您接着说。”
  他是想快一点结束眼前的局面; 因为从门被推开的那一瞬,他便已经看到了邱继炎眼中的那团火,那是一团既包含怒气,更夹杂着浓浓酸味的火。
  邱岳白的按摩本来已经结束了。
  不拘小节的他每天在夏忘川的床上都会脱得只剩下内裤,说是这样放松身体的按摩才是回归本真,才会更有效果。
  夏忘川以开着空调按摩对身体有诸多坏处为名,好说歹说,才说服邱岳白在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浴巾。
  两个人在按摩时邱岳白东拉西扯,最后把话题落到了夏忘川的手上。
  用邱岳白的话就是,夏师傅长了一双人见人爱,自己尤其爱的红酥手。
  他用自己同样纤长的手指与夏忘川做比较,夸赞夏忘川指尖上的按摩功力和自己手上绘画的技能一样,都是老天爷给的天赋。
  只不过一个用它来描摹和再现人生,一个用它来安慰肉体与神经,说来说去,反正在他的嘴里,夏忘川和他应该是一条路上的人。
  夏忘川不得不承认邱岳白真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
  就像邱继炎早早提醒自己的那样,邱家小叔的嘴,确实很甜。
  这张会说话的嘴从夏忘川的手又谈到了他的掌纹,继而,又谈到了邱岳白在巴黎时和一位阿拉伯老者身上学到的看相术。
  当然,邱岳白在提到这位阿拉伯老者时稍稍迟疑了有那么半秒钟的时间,因为这位教会了他看手相的阿拉伯人其实并不是什么老者,而是曾经和他热恋过的一个大学生。
  于是在夏忘川给他的按摩结束后,邱岳白兴致勃勃地坐起身,掀掉浴巾,抓过夏忘川的左手,一定要给他相上一相。
  当邱继炎在阳台上看到两个人手手相牵,夏忘川有些疑惑地倾听邱岳白讲述的样子时,正是他的小叔在大炫阿拉伯看相术的时候。
  而眼下,阿拉伯相术已经说过了健康、事业、财运,轮到了感情。
  夏忘川莫名就有一些紧张。
  这紧张一是来自邱继炎先是狂暴继而又沉稳下来的目光。
  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邱岳白前面那几点,竟然说得出奇的准。
  尤其是他竟然说出了一个夏忘川大感意外的事实。
  他看出自己有钱。
  那是在说到财运的时候,邱岳白反复看了半天夏忘川的财运线,有些狐疑地扬头看了他半响,才对他说,“夏师傅的财运非常地好,从相上看,你不仅晚年的财运好得出奇,就是现在,嗯,你也应该是一个拥有相当数量财富的人。”
  大概邱岳白觉得这一点和夏忘川的按摩师身份不太匹配,稍有些尴尬,便朝夏忘川眨了眨眼,“看来夏师傅要赶紧去买彩票啦!”
  夏忘川也朝他笑了笑,一副只当他在开玩笑的表情,心里面却不由暗暗叫奇,这个所谓的阿拉伯相术他原本以为不过是邱岳白在信口开河,却没想到他说起来还真是头头是道,非常贴切。
  而当邱继炎闯进卧室,看到两个人时,便正是邱岳白说完了财运,马上要说感情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邱继炎忽然也想听听自己家这位恋爱达人打算怎么说夏忘川的感情线。
  虽然,他估计他小叔所谓的看相术大半是在扯蛋。
  “夏师傅的感情线…”
  邱岳白仔细看着夏忘川白晰的掌心,忽然停住了口,抬起头咧嘴笑了一下。
  对面的夏忘川和一边的邱继炎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笑弄得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的感情线很奇妙啊,夏师傅!从相上看,你感情线启动的时间特别早,大概…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哈哈,看不出来啊夏师傅,你也是个多情种呢。”
  一边的邱继炎在听到十一、二岁这几个字的时候,嘴角莫名就抖了抖。
  他真的会在那个青涩的年纪就有了喜欢的人吗?
  夏忘川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地热了起来,这个什么阿拉伯相术真的这么准吗?竟然连自己在十二岁就喜欢上了邱继炎都能看出来?
  他忽然就想让邱岳白马上停下来,如果他不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那他真怕邱岳白接下来会说出让自己更尴尬的东西来。
  还没等他张嘴,邱岳白又接着说道,“你不仅恋爱的时间早,而且你还是个特别长情的人,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喜欢很久。不过,等等……让我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邱岳白忽然像看见了什么稀奇事一样,夸张地张开了嘴,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
  邱继炎和夏忘川都在他这一夸张的表情下莫名加快了呼吸。
  “哈哈,有意思,从相上看,夏师傅现在可能要交往的人离他非常的近,你看,这两个根线的位置,在手相上叫不超过一丈之地,而且这个人竟然……哈哈哈哈,这阿拉伯相术太有意思了,有点太扯了吧。”
  邱岳白放下了夏忘川的手,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出了声。
  夏忘川下意识便瞥了邱继炎一眼,没想到对方也正在看他,两个人都有一刹那的尴尬,可又都被邱岳白说到一半咽下去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然后呢,怎么说?”
  夏忘川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就算邱岳白说出什么夸张的话出来,他也不管了,这样说到一半卡在这儿,比让他说出事实的真相都能憋死人。
  “我先声明,夏师傅你听着玩就好了,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个玩艺儿而已,不能当真的。这相上说呀,你现在想要交往的人离你所住之处不超过一丈之地,而且,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哈哈,有意思吧!”
  夏忘川看见一边的邱继炎似乎皱起了眉毛,但是很快便又舒服开来。
  他没看错,当邱继炎听到小叔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忽然间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一丈之内的男人?那不就是一墙之隔的自己吗?
  邱继炎的目光落在邱岳白正在穿长裤的身上,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
  一丈之内的男人?那也包括住在对面的小叔啊!
  我靠,怪不得,什么阿拉伯相术,这都是他在给自己攒资本呢吧!
  看着双手插兜,站在一边似有憔悴之色的邱继炎,邱岳白收拾好自己后便起身告辞了。
  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身,朝邱继炎挤挤眼睛,“大侄子你也别按得太久了,夏师傅今天做了不少活,很辛苦。”
  邱继炎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
  “嗯。”
  这家伙,自己按了个心满意足,倒会拿别人来送人情了。
  夏忘川笑着送邱岳白出去后,随手把房门反锁上,转过身时,发现邱继炎竟然在自己转身送人这片刻的功夫,脱下了衬衫和皮鞋,正光着脚站在床边解皮带。
  他感觉自己有点懵。
  这老邱家两个齐刷刷的大帅哥,怎么一个接一个跑到自己房间来脱裤子呢。
  “邱总,不回你房间按吗,你的床大,会更舒服一点。”
  “我小叔不是在这按得挺舒服的吗?我也想试一试。”
  夏忘川:“……”
  这感觉,怎么有点像雄狮在用尿的气味在争夺地盘呢。
  说来也怪,两个同样身高、差不多身材的男人躺在同样的地方,露着同样多的身体,可是给夏忘川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邱岳白的身体在夏忘川看来,和当初丁老夫人看照片时,自己跟着看了一眼的感觉一样。
  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像是艺术家精心打磨出来的一尊雕塑,无处不美,无处不帅,让自己真心实意的感慨造物主造人时的神奇。
  但是,无论他美也好,帅也罢,自己却并不会对这个人产生强烈的欲念,更没有想要把他占为已有的幻想。
  而邱继炎呢?
  夏忘川心里知道,那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
  一样是结实有力的胸,平坦的腹,修长的腿,为什么出现在他的身上,自己就像被人施下了泡过春药的咒,瞬间就会点燃隐藏于自己内心深处最嚣张的欲望。
  看他一眼,是望穿春水,再看他一眼,是春水横流。
  他像是自己在荒漠里种下的一棵树,用了十六年的等待与渴望去浇灌,所以他所有的枝桠自己都爱,所有的叶子自己都喜欢。他长得这么完美无缺自己自然是倍加欣喜,可如果他长得低矮瘦弱自己也一样会视若珍宝。
  因为他爱的是他这个人,是邱继炎,而不是因为他是否高大或者威猛。
  所以就像现在,在同样的地方,自己可以和邱岳白谈天说地,轻松愉悦,却在邱继炎同样躺上来的时候,立刻便觉得双膝发软,心跳加速。
  这……大概就是爱吧。
  “你这几天很忙吗?三天没看见你了。”
  夏忘川轻轻在床脚爬上了床,跪坐在邱继炎的身侧。
  邱继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
  “你刚才也是在床上给我小叔按的?”
  夏忘川愣了一下,轻轻抿了下嘴角。
  这空气里,似乎有一股酸溜溜地气味在流动。
  “怎么了?不好吗?”
  夏忘川忽然就想让这股酸味再浓上一点点。
  “不好!”
  邱继炎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吗?现在倒好,按摩室都不去了,直接按到床上来了,你就不怕他像那个何奇一样,一把摘了你的眼镜,把你打出原形?”
  得,这不是泛酸,这是动了真气了呢。
  夏忘川把手轻轻伸到邱继炎的小腿处,慢慢揉捏着,“邱总,您别急,我没和邱先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他来按摩,我都是站在床下面的,而且你也知道,他也不是何奇那样的人,不会那么没风度的。”
  感觉到夏忘川柔韧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的力度,又听到他温和平静的解释,邱继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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