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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CATCH-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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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要的不是happy ending,是“引导”啊!
“我可是男人啊。这一点你理解清楚了吗!”
实在太难以置信,自己的音调都变高了。
“我知道。我也很苦恼呢。同性、年龄差……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阻力,但是我也想在我的人生中冒一次险。”
这种冒险,不用现在做也可以。给我清醒过来啊!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抱歉,其实……”
那个涂鸦不是我画上去的,是青山趁你睡着时把假发取下来,任性地……已经到喉口的话被自己用力吞下去。将恶作剧的“秃头 LOVE”信以为真,认真地烦恼到最后,决定跟自己交往的社长。对这样的他真的可以说出真话吗?
如果只是生气倒还好。可要是受到打击,拒绝上班的话……这次不是头发的原因。就算换一顶新的假发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如果不解开误会的话,就不得不和社长交往。果然还是说实话吧。就算社长不来上班,自己好好工作的话……等一下,等等。现在指名要社长的委托很多,自己一个人真的担负得起来吗?
“虽然我们是办公室恋情,但太难为情了,希望可以跟英子酱和小杉保密。”
以恋爱为前提,话题不断进展下去。自己要哭出来了。
“平常联络就用邮件吧。因为我打字很慢,也看不大懂颜文字,所以字面上可能会看起来比较冷淡……”
“我也不擅长用颜文字。”
“这样吗?太好了。我们是一个类型的呢。应该会合得来吧。”
看着害羞的社长的脸,涉谷的心里比几百亿年前的冰山还要冰冷坚硬。……好悲伤啊。从现在开始,涉谷和自己四十八岁的上司正式开始交往了。



星期五的晚上,淅淅沥沥的雨从天而降。涉谷和往常一样忙碌着。把饥饿的小野兽们吃完晚饭留下的餐具拿去洗,准备明天的便当,用自己的工资买的超静音全自动洗衣机洗衣服,一脚踢开在走廊和客厅里轰隆轰隆地跑来跑去的弟弟,然后擦了地板。本来想用一下吸尘器,但是晚上用的话太吵了。干完这些涉谷已经筋疲力尽了。
做完这些日常家务,涉谷把六个弟弟集中到客厅里。
“现在我宣布一下明天的家务分配情况。”
六个人全部都不满地嗷嗷乱叫。
“忠则打扫厕所,潮洗浴缸,清社团结束回来后叠一下洗好的衣服,朝日用吸尘器清扫一下屋子,智也做午饭。以上”
因为最小的弟弟让在自己的战斗力之外所以重点警告了一下:“用过的东西给我好好收起来。”
突然有人举起了右手。是大学生的智也。
“我明天不能做午饭”
“有什么事?”
“被拜托在魔下我only上看店(前文出现过 《魔法少女と下僕と俺と》就是智也让涉谷去热海给他买的轻小说,这里原文是《魔下俺》)。会给我打工费。”
虽然完全听不懂弟弟在讲什么,但是要去兼职的话那就没问题。
“那朝日你明天做午饭。智也打工回来后用吸尘器清扫一下屋子。”
“yes,sir!”智也推了推眼镜。初高中的时候话很少很难使唤他,但上了大学以后智也也会帮忙做家务了。积极地去兼职也给家里挣了不少钱。衣服也可以自己买了。……印着动漫人物的T恤也多了起来。
七男让怯生生地举起了手。虽然涉谷家有着有意见者可以举手的规定,但作为等级制度最底层的让会举手,这实在很少见。
“怎么了,让”
“比起朝日哥,我觉得智也哥做午饭比较好”
“智也有事啊,这也没办法。”
“朝日哥做的饭,好难吃。”
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眼前一晃而过,砸在让的头上。……是纸巾盒。
“好痛”
让流着泪往后望,一脸雀斑的朝日晃了晃右手,“手滑了一下~~”显而易见的谎言。
“我也不想让朝日哥做饭”
连潮都反对了。涉谷家基本都是被长男剃成平头,只有爱打扮的潮才会存零花钱去剪一千元的发型。
“朝日哥的脑子有问题啦。明明是做普通的咖喱,却把梅干放进去”
“闭嘴吧轻浮男!明明鸡鸡毛都没长齐!”
每次去学校都要仔细挑选衣服的潮被朝日调侃成轻浮男,这让他像只眼看就要咬上来的小狗一样咬牙切齿……虽然是这样,但他也知道朝日的体格比较健壮,如果真的扭打起来输的人肯定是自己。所以只是口头恐吓恐吓。
“朝日哥一点常识都没有,这也没办法”
已经是中二生的棒球部的四男清冷静地断言道。朝日的眉毛跳动了下。
“我才不想被脑子里都是肌肉的你这么说呢!除了体育以外什么都干不好的白痴!白痴太郎!!”
可悲的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清对朝日的话嗤之以鼻。
“白痴太郎是什么?朝日哥你真是词语匮乏。很开心地给人起白痴太郎这种一点想象力都没有的绰号,可以看出朝日哥你头脑比我差好几倍呢”
清是这个家里长得最端正,最能说会道的人。虽然乍一看聪明伶俐,但实际上他的记忆力简直是灾难性的差。再加上他的社团活动非常忙基本不学习,成绩表简直就像哀嚎的猫狗一样悲惨。
“被真正的白痴骂成白痴,太可气了!”
“明明不是白痴却表现得跟白痴一样,也就只有演员会这样了。朝日哥你很喜欢自虐耶!”
朝日本想揪住清,但后背被智也踢了一脚。朝日被踢倒在地上,瞪着智也:“你干嘛啦!”
“……别再往咖喱里面放梅干了。再有下次的话,我就杀了你。”
朝日吓得抖了一下。
“但是,冰箱里有剩嘛……”
朝日嘟哝着找着借口,然后突然发起火来:“为什么啊!”
“为什么明天的家务要我们做啊!不是一直都是守哥做的吗!”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涉谷身上。
“那是、因为我明天有事啊”
抱着胳膊,保持威严地回复。然后智也淡漠地点了点头:“守哥有工作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被误会成是工作正好……的时候朝日多余地吐槽一句“守哥又没说是工作!”
“不是工作的事吗?”
智也偏了偏头。因为觉得瞒着也很麻烦所以就老实地回答了:“要和人见面。”
“那个是约会?”
不仅仅很时髦,也很八卦的潮探出身体。
“和公司有关”
“……果然还是工作嘛。”
智也的一句话终了了谈话。集中在客厅的弟弟们稀稀拉拉地解散了。强制性地让本想去客厅看电视的让去餐桌上做作业后,涉谷叹了一口气。仅仅是分配明天的家事就引发了小冲突。弟弟太多了,管理也是个问题。实在是太麻烦了,不知不觉就变成自己理所当然做完所有事。
想了想明天的事,心情就像是落入沼泽般黑暗。堀内宠物葬祭中心,除了定休日的星期二、年末年初和员工旅行外都不休息,照常工作。涉谷的休息日是星期二和星期六。
平时在周六会彻底打扫一次家里和处理一些杂事,但是明天要出门,不得不把事情分配给弟弟们做。硬要分类的话,恐怕就是所谓的“约会”吧。
至今为止已被社长邀请了很多次,但是自己都以工作日要回去给弟弟们煮饭、休息日要把积攒的家务解决掉这样的借口给回避了。实际上,自己要代替母亲参加町内会的清扫,要参加弟弟们学校举行的活动,繁琐的杂事堆积成山,自己很忙,这也确实是事实。不过要挤出时间的话还是有办法的,而之所以没那样做是因为两人就算见了面也毫无意义。
昨天,工作结束后想回去的时候被社长喊住了。从他注意着周围的态度可以看出,他想要邀请自己。
“明天,你可以挤出时间吗。”
要做家务……在快要拒绝之前,社长补充说:“啊,不用勉强的。我知道你要忙着家里的事。只要一个小时……不,只要抽出半个小时出来喝杯茶就好。”
社长真的很体谅自己。因为知道这种事,所以涉谷才有负疚感。
“发现我们两个之间的联系有点少呢。当然这不是在责怪忙碌的你。就让有余裕的人统筹下时间吧。我的休息日时间很多,散步的时候可以顺便到你家附近去。”
社长每天会定期给自己发两封邮件。「现在在吃午饭 YH」「现在要睡觉了。晚安 YH」像这样无关紧要的事。然后涉谷就会也回复「请多吃一点」「晚安」之类的无关紧要的内容。社长发来的邮件,文末总是会附上他的姓名首字母YH(堀内芳郎 即yoshirou horiuchi)。最开始看见的时候还有点纳闷,以为是某种暗号。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去问智也。“那个是姓名首字母啦。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在用。”被智也这么一说,谜题解开了。不要在这种地方下功夫,只要普通地注明是堀内或者社长不就好了吗。虽然这可能是在打趣,但涉谷还是搞不太懂这种行为。
就这样,维持着形式上的交往的同时涉谷也寻找着结束关系的机会,但是指明社长的委托变多以后也变得忙了起来,转眼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无论大家族有多忙,也不可能一点时间都没有,社长理解自己,只要求三十分钟、一个小时的约会,自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碰面的时间是十二点,因为涉谷要回家准备晚饭,所以下午四点就要结束约会。预定是先去吃饭再去看电影。怎样才可以打发时间呢,于是想到了看电影。虽然很心疼电影票的钱,但是看电影的时候不用和社长聊天也可以,所以应该很轻松。
“好忧郁啊……”
突然嘀咕道。察觉到时,让把“花火”标上了“you yu”的拼音,赶紧改了过来。
“守哥你老在唉、唉着叹气诶”
……直到被让提醒了,涉谷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这么频繁地叹着气。


穿上从智也那里拿的T恤和牛仔裤,涉谷比约定的时间早十分钟来到约好的购物中心。昨天的降雨就像是骗人的一样,今天放晴后闷热得不像话。来到碰面的入口处的机械时钟附近,还没看到社长的身影。
因为时钟在外面,太阳毫不留情地蒸着涉谷。机械时钟是西洋复古风,周围铺着欧洲风格的炼瓦,使得日光反射变得和缓,即使这样,不到五分钟自己的额头就开始流汗。蝉鸣声也让人觉得热烘烘的。
“受不了了”
涉谷寻找着机械时钟附近的阴凉的地方,走了过去。社长的定休日是在星期二,其他就是在一周内委托比较少的日子中无规则地选择上午或下午来休半天假。虽然员工还是一周休息两天,但这也是尽量确保营业量的策略。
因为是在购物中心前,所以人很多。而且涉谷注意到无论男女看到自己都会偷偷地笑。离开家之前被潮说过“这种T恤,我觉得很不妙(ヤバい)啊”难道这个真的是“很糟糕(まずい)”的意思吗。毕竟最近“不妙(ヤバい)”也会用来指“好酷(かっこいい)”。到底是指“糟糕”还是“好酷”自己也分不太清楚。
“那个男的,不会是真正的otaku(ガチオタ 就是真正的宅而不是伪宅)吧”
……周围的窃窃私语传了过来。穿着漫画图案的T恤的人很多,要怎么判断是不是otaku呢。算了,那种事无关紧要啦。
还有三分钟就到十二点了。是不是社长临时有急事取消约会了呢,这么期待着,却在机械时钟附近看到了一个人影。
土黄色的裤子白色的开衫,还有自我主张明显的拳头烫。不会错了。
涉谷从背阴处走出来,然后走向机械时钟。社长也注意到了涉谷,朝这边跑来。就算不用这么着急也……这么想着,社长的脚勾到了炼瓦,小小的身子摔向前去。
“没、没事吧”
涉谷连忙跑到社长跟前。社长马上伸出两只手撑在地上,整个人呈一副四脚着地的状态。
“有没有伤到哪儿了”
“哈、哈,我太不像样子了……”
一边说话一边打算起来的社长突然“好痛”地发出哀嚎。他就这么四脚着地,细细颤抖着。周围的人都纷纷往这边看。
“他在干嘛啊。跪着谢罪吗”
年轻的女性对着她身边的好像是她男朋友的男人窃窃低语。为了避免被冤枉成自己是强迫年长的男人跪下来谢罪的人,涉谷蹲了下来。
“痛的应该是脚吧?站不起来的话我把手借给你。”
社长摇了摇头。
“不是脚。但是我站不起来。不行……还是不行……”
仔细看了一下,社长的脸色发青。
“是觉得不舒服吗,还是觉得有点想吐呢?”
涉谷募地一下注意到了。这么热的天。难道是中暑了吗。绊倒了之后,头晕目眩……。涉谷把T恤脱了下来,盖在社长的头顶上。
“先移动到阴凉一点的地方吧,然后我会叫救护车。”
“不、不要!!太逊了”
“现在不是说什么逊不逊的场合!中暑是会死人的!”
“……不是中暑,是腰啦”
社长抬起头喊道。
“腰、腰、腰闪了一下……大概”
……蝉鸣声无情地倾注在社长的后背。



在路人的帮忙下,涉谷把社长移到阴凉一点的地方。裸着上半身实在太显眼了,所以重新穿上了T恤。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冰和毛巾后敷在社长的腰上。因为这么做有点疼,所以社长像一个年过九十的老头儿一样向前弯着身子。抱着这样的社长乘上出租车,出租车往公寓的方向开去。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社长躺在出租车上,微弱地叹了口气。
“腰很快就会好。先观察一晚上看看吧。明明很期待今天的……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不仅摔倒了还闪了腰,实在是太羞耻了”
社长和在公司时不同,打扮得非常整洁清爽。应该是做了充分准备吧。看见他这么有干劲,一点都不期待这次约会的自己觉得很愧疚的同时,也为两个人对吃饭和看电影取消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感到很悲哀。
“因为家里有点脏,所以只要送我到玄关就可以了。”
因为被这么提醒过,所以自己已经有了些觉悟,但一脚踏进玄关后还是感受到了不稳当的空气。昏暗的走廊旁积着杂志和纸箱,充斥着一股野兽和氨气的味道。
走廊上的障碍物多到难以通行,涉谷把社长带往卧室的床上。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擦过自己的脚,跑进了里面。卧室和走廊一样脏。地板上散乱着脱下来的衣服,就像是小偷进来过似的。空气里满是尘埃,关着的窗帘上竟然有蜘蛛结的网。这是有多久没开过窗户了?
一只白色的猫从开着的门的缝隙里跑进来,爬到躺着的社长的枕边,哼哼地闻着拳头烫假发的味道。然后用前爪灵活地把假发勾起来。
“莲!不要那样!”
不顾社长的呵责,砰地一声,猫把假发勾走,衔着它跳下床,然后滚来滚去开始玩耍。被猫摆弄的假发果然……就像一只巨大的蟑螂一样。
“快、快救救假发!”
涉谷从猫那里取回假发。然后被重新戴好假发的社长客气地拜托“可以帮我拿一条毛巾吗?”本以为是要擦汗,结果却看见社长把毛巾盖在假发上,在下巴处打结。用毛巾包住头……在床上打扮成农务作风实在是太奇妙了……涉谷勉强把这个评论咽了下去。
已经把社长送回了家,算是仁至义尽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空气又差又臭。
“我回去了。”
“真的很抱歉”社长低下了头。
“请好好的休养腰,那么我走了……”
涉谷折回玄关。好像听到了社长的声音,侧着耳朵也听不太清楚。也许只是幻听,但还是有点在意地折回卧室。“啊”看见涉谷回来,社长发出小小的声音。
“刚才说了什么吗?”
“抱歉在你回去的时候麻烦你。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帮我喂一下莲和樱吗?因为我暂时没办法走动。”
“猫粮放在哪里了呢?”
“在厨房的洗碗池下面。有专用的杯子,在每一个饲料盆里各量出一杯份的猫粮就可以了。”
涉谷走向厨房,察觉到喂食迹象的两只小猫缠着涉谷喵喵叫着。白色的猫和眼睛是蓝色的黑猫。明明刚才都不靠近自己,现在却因为猫粮朝自己献媚。就跟自己的弟弟们一样简单易懂。
在饲料盆里倒入猫粮,然后两只“葬式组合(原文:葬式コン 直译葬礼组合 对照中文大概就是饿鬼二人组……)”的猫咪狼吞虎咽地吃着。不会被呛到吗。饲料盆旁边有放水的盆子,盆里的水在慢慢变少。是不是再加一点水比较好呢。拿起盆子,朝水槽一看,涉谷的脸扭曲了。
堆积如山的脏碗。回过头看餐桌上堆满了便利店袋子、塑料瓶,已经有小山那么高。虽然可以体谅住在这里的是一个大男人和两只宠物,但屋子真的很脏。
很想装作没看见,但是涉谷的身体蠢蠢欲动。只收拾一下这里……就那么决定的涉谷洗起了碗筷。洗完东西后,注意到料理台和水槽都灰溜溜的,又把它们粗略地擦干净。灶台变得干净后,身后的脏乱的餐桌就显得格外突出。
把很明显是垃圾的塑料袋和塑料瓶清干净,然后擦了桌子。终于有种完成感的涉谷叹了口气,与此同时,自己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是掉出饲料盆的猫粮。自己赤裸的脚底又黑又脏,还粘上了猫毛。
沮丧地抬起头看向天花板,灯罩上有厚厚的一层尘埃……虽然已经和自己说了十遍这是别人的私人空间,但还是不行。忍不住了。涉谷再次回到卧室。
“有听到一些响动,是不知道猫粮放在哪里吗。”
如果自己会花三十分钟找猫粮的话,还不如折回来问。
“这个家里有吸尘器吗”
“吸尘器?”
“可以让我稍微打扫一下吗”
社长的脸涨得通红。
“抱歉,很脏吧。好羞耻啊。但是你可以不用打扫的”
“我觉得继续住在这么脏的屋子里比较羞耻。”
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社长的脸就像快哭出来似的扭曲着,他的嘴角颤抖着,额头上汗都流出来了。突然想起智也对自己说过“守哥很会照顾人也很温柔,但是说话的方式真的很毒。”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也稍微体贴一下啊”
当时觉得智也是个嚣张的家伙,但他的忠告真的说得很对。平常自己都有好好注意了,但是在社长面前总是容易说漏嘴。
“说了很失礼的话真的很抱歉。无论住在什么样的屋子里都是你的自由呢。”
不对……社长这么弱弱得摇了摇头。
“你说得对。我的屋子很脏。餐具很少洗,最后一次用吸尘器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以前还会在意,但后来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家里所以就慢慢懈怠了……”
社长说话的声音越变越低。虽然自己的牢骚可以像直线球一样抛出来,但是安慰社长的话却怎么也没有浮现在脑海里。涉谷对自己这张不得要领的笨嘴生起气来。
“我很喜欢扫除。不打扫的话就难以平静下来。”
这个家迫切需要大扫除一次,所以就算自己稍微有点夸大其词也可以容忍了。
“因为今天家里的大扫除被弟弟们承包了,我浑身不舒服。所以我现在非常想要大扫除。”
握紧双拳极力强调道。
“你真的,那么喜欢大扫除吗”
社长一副明显犹疑不决的表情。但是涉谷已经把自己推上“喜欢扫除”的绝路了,已经不能后退了。
“只需要借给我工具,剩下的由我来做就可以了”
“可以是可以,但果然还是觉得很抱歉……”
半强迫地取得了家主的同意。大扫除的基础是换气。把房间里的窗户全部都打开,从最开始觉得很臭的猫的厕所开始打扫。把脏臭的东西重新取出来,周围再用水大概擦拭一遍就变得不臭了。
把散乱的塑料袋、塑料容器、塑料瓶之类的垃圾全都装到袋子里,马上就变整洁了很多。把要洗的衣服拿去洗,不用洗的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地板露出来之后在用吸尘器清理一遍,然后用地板刷擦。扫除用具很充足,从这点可以推测出他是有心想要摆脱这种状况的。
大扫除告一段落后已经下午四点。涉谷因为沉迷其中,连午饭都忘记吃了。偷偷往卧室看了看,大扫除之前被自己赶进卧室的两只猫,像抹布似的睡在主人的脚边。饲主也迷迷糊糊的,但是在门打开时就醒了,然后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你出了好多汗啊”
“不久就会停了。大扫除已经结束了。”
额头上的汗像瀑布似的流下来,自己用T恤的肩口擦了擦。
“谢谢你。今天从头到尾都麻烦你了。”
虽然谦逊地回答“不麻烦,因为我喜欢扫除”,但是涉谷心里对社长感谢的话还是觉得很开心。
“我要回去了。请一定要注意腰部的休养”
“啊、好……”
社长回答得吞吞吐吐的很是奇怪,像是还有什么要说似的。
“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
欲言又止。然后又陷入沉默。莫名其妙地被迫等他开口,涉谷有点不爽。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请清楚地说出来”
注意到对方的语调变得严厉起来,社长怯生生地把伏下视线。
“非常抱歉,可以请你帮我个忙吗”
“帮忙?”
“我想去厕所,但起不来。果然腰还是很痛”
难道社长一直忍耐吗。突然想起在小学入学仪式时,因为忍着不去厕所忍到极限,最后还是漏出来了的智也。
“在仪式结束之前不能去厕所哦”
拼命地遵守着兄长嘱咐的智也,在最后校长讲话的时候忍到了极限,尿了出来。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智也一直被朋友们冠以“尿裤子大王”这种不光彩的称呼。
“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实在很抱歉”
“我才要说抱歉。虽然可以爬着去,但是那样的话腰伤会复发的样子。”
就算涉谷有帮忙,但社长光站起来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只往前走一步他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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