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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俩哥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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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他失去了父亲和女朋友,现在,他失去了全部的社交圈。
  ……
  杨正匆匆吃过年夜饭就想告辞,大宅人多,风家瓜蔓亲戚都来了,席开五桌。
  风堂作为一家之主忙得不得了,各种招待不周,各种话家常啥的。
  杨正放下碗筷,起身,想走过去跟风叔告辞。
  风堂隔着圆桌看了杨正一眼,双目微闭,下巴一点,表示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回去吧,就把杨正给放了。风堂知道,杨正得赶回去,那边臭小子一个人待在屋里,杨正早点赶回去陪着也好。
  杨正回到安静冷清的家,暖气开得很足,每个角落都透着死沉的气息。今晚风堂带着韩弄坐家宴主位席的事,风离肯定是知道了,这事应该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风离的。
  主卧没人,房门开着,床铺干净整洁,客厅也没人,难道风离出去了。
  杨正走回自己房间:……
  风离窝在自己床上,被子盖着脑袋,一点动静也没有,就露出几束头发,躲这里的。
  杨正以为风离睡着了,就松了领带去洗澡,他看了一眼时间,九点整。
  他是比较讲究老辈儿留下的习俗的,今日除。夕百无禁忌,过了十二点就是大年初一,就不能洗澡了。
  水哗啦哗啦的流,杨正站在喷喷头下,想着今天席面上坐主位的风堂和韩弄。
  他赶到时也很意外,居然风堂带着韩弄公开了身份。之前韩弄作为风离的女朋友找风堂投资拍戏,风堂为了支持儿子和儿子的女友做了投资的事,是人尽皆知的。
  杨正想不明白,风堂这样的做派是为了什么?为了跟儿子纠气?不可能。风堂什么人?风堂是个明白人,犯得着为了跟儿子纠气带韩弄出场么?这么做唯一可解释的是,风堂对韩弄是认真的。
  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认真,会有什么结果?将来风离见了韩弄怎么办?叫阿姨?还是叫妈?
  杨正想了会儿,觉得脑袋都想痛了。
  他取了大浴巾擦身,又取了小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推开淋浴房的玻璃门。
  “啊……”
  杨正吓得惊呼一声,风离穿着睡衣不声不响的站在浴房门外,什么时候进卫生间的?水音太大,没听见,何况他刚才在想事儿,也没注意到风离什么时候进来的。
  虽然他是学医的,临床上见过很多恐怖得普通人不敢看的,此时也吓了一跳。
  风离双臂一张,就扑过去,紧紧将杨正抱住。
  杨正身上还有些湿,他想把风离推开:“有什么话,等我穿了衣服出去再说行不?”
  风离摇头,双臂收紧,就将脑袋靠在杨正耳边,一副坚决不出去的样子。
  杨正有些无奈:“你要干嘛?我还没擦干水,湿的,我冷。”
  风离不放手,将嘴唇压在杨正耳朵边,沙哑着声音说:“我不管,我要跟你睡觉。”
  杨正知道他心情不好,安慰他:“好好,你每天都跟我睡觉的,先让我把衣服穿上行不?”
  风离说:“不是那种睡觉,是,我要跟你做……哪个……”


第7章 在一起了
  杨正全身一颤,风离说什么?居然说要跟他?杨正觉得被雷霹过似的,绝对清醒过来,此刻他冷静得不得了,他双手用劲儿,将风离的手硬生生给掰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风离垂下脑袋,轻轻点头。
  杨正想了一下说:“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你的父亲。”
  风离有些难为情,小心机又被杨正瞬间识破了。
  杨正说:“我虽然喜欢你很久了,却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你,你懂么?”
  风离又轻轻点头,表情可怜巴巴的样子。
  杨正又说:“我不是伪君子,也不是真小人。我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跟我好,而不是建立在打击报复的情绪上才跟我好。”
  风离眼晴眨巴眨巴,好像被臊得要哭鼻子了,的确,换人都会觉得此时此刻太难为情了。
  杨正又一番哄,好容易才将人给劝出去了。他解开浴巾,哦,还得去冲冲冷水才能将火给压下去。
  杨正换了浴衣平复的情绪才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
  风离就挺直的站在卫生间门外,一双眼晴就这么刷刷跟勾子似的这么看着他。
  杨正想出声再给哄哄啥的,风离不等他张口,抓住杨正的手腕,左肘直击上他的下鄂,用左臂向手扭住他的右肘关节,反扭住压将杨正推倒在地。
  风离以前练过空手道,半调子水平,攻击力只限于初学者白腰带和黄腰带之间,此刻借着力气大的优势,用蛮力将杨正制服。杨正也不是个虾,当年段位远高于风离,只是后来学业紧张,才没练了而已。
  此刻面对的人是风离,他哪敢还手,加上风离出手快,先发制人,已抓住他的弱点。杨正此刻手部被制,也是无法反抗。
  风离压着杨正就开始亲,对之前的好言相劝完全听不进去。
  杨正被迫回应几次,风离干脆放开杨正的手脚,将手腾出来捧住杨正的脸继续亲。
  杨正手脚能活动自如,自是不甘心这样被压,他抱着风离坐起身来,好容易离开了那双渴望已久的唇。
  “你知道在做什么吗?”杨正气喘吁吁的问。
  风离犟着脾气说:“知道……我还知道你喜欢我……除非你不喜欢我了,才不愿意碰我。”
  这话激得杨正好不容易压下的气血又开始狂飙,年轻人血气旺盛,经不起这样几次三翻的撩拔。
  什么叫不愿意碰?正因为喜欢你才忍住不碰你的。
  风离也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又开始扑上去亲,毫无章法的乱亲。
  杨正推开他一点说:“你再乱来试试,你会后悔的。”
  风离摇头:“我完了,我已经完了,你不晓得,我看了苍井空都洠в懈芯酰宜谀闵肀卟庞懈芯醯摹!彼底庞掷钫氖置约海骸澳阕约好!
  杨正摸到了,风离居然跟他在一起时硬了,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
  风离说着就开始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死定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杨正心疼得抱着风离就开始亲。
  风离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眼泪鼻涕不停的哭,哇哇的哭得像个孩子。
  杨正吻着他轻声问:“怕吗?”
  风离想摇头又想点头,他也分不清楚怕不怕。
  杨正伸手握住他的,俩人互相顶住摩擦。
  风离一边哭一边回应着亲吻。
  杨正喘着粗气与风离唇舌交缠,风离全身一阵轻颤,然后就交待了。
  杨正满手都是:“……”
  风离哇的一声,又大哭出来。
  “我完了,男的女的都一样……呜呜。”
  杨正安慰他:“你跟女的做也这样?”
  “这次还算长的……呜呜,跟女的做时间更短。”
  杨正一边吻风离一边鼓励他:“刚才至少做了五分钟,也挺长的。”
  风离哭道:“你别骗我了,我心里数着数的,不到两分钟。我活该被人骂三秒男,我,呜呜,我都不想活了。”
  杨正慢慢诱导风离讲述忄生。经历。
  风离和韩弄的吵架并非空穴来风,倆人的关系绝大多数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韩弄曾经表示过不介意,还说忄生。并不是最主要的,恋人相爱的基础是互相信任。风离确实被这些言论绕进去了,与韩弄做的时候大多不会超过一分钟,还有时候在前戏时还洠Ы攵苑降纳硖寰徒淮恕:看味妓禌'关系,事后就疯狂的让风离给买东西。
  风离心存内疚,基本做到有求必应,哪知分手吵架时韩弄把这件隐私的事儿给嚷出来。
  这次分手闹得,说是被刺激的也好,被吓着的也摆,风离再看任何A。V都洠в昧耍坏愀芯跻矝'有。反而因为看了杨正给他放的片子有些兴奋,他今天要跟杨正做,也是仔细思考过的。
  风离希望在杨正这里找到做为男人的自信。
  可,两分钟不到,就交待了。
  杨正:“……”
  风离指着杨正那活:“你看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的话,你那儿还这么硬,一点儿也没有软……”
  杨正:“……”
  杨正是真心疼他,这件事儿才是风离心里最大的压力,可这事压力大了无法激励,只会引起反效果。
  风离哭得差点儿崩溃。
  杨正吻他,又伏身去帮他做囗技,风离别扭了一下,哭声小了很多。
  这次时间长一点儿,三分钟,风离都来不及唤声杨正避开,又交待了。
  风离哇的一声又开始哭,声音都哭得有些沙哑了,风离是最保护嗓音的。
  杨正与他唇舌交战,互相品着这股腥咸的味道,风离初时有些抗拒,后来放开了与杨正吻得不可开交。
  杨正轻声在风离耳边问了一句,风离脸红着点了点头。
  润滑油登场,杨正也不知道这样是否对风离有效果,至少有人是有效果的。
  杨正动作很温柔,尤其在刚进入的时候。
  风离初次体验,这是很神奇的感觉,好像每进入一寸,就被填满一分,全部进入后就被全部填滿似的,有种无法描述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充实了空虚的心,引发连续效应,血液都集中在某处,又硬了。
  杨正查察到了,他也不敢用手去帮风离□□,担心没几下又交待了。
  杨正趴在风离的背上起伏,风离体验了从未有过的,持续时间长久的,循序渐进的,从低到高的忄生。爱经历。
  风离的眼晴闪动光芒,像黑夜里耀眼的那抹星星。
  窗外隐约可闻小孩的欢闹,过年的喜庆放鞭炮声不绝于耳,窗内是俩人低沉的呼吸和喘气;
  天空飘着雪花,人们在家迎接新春之喜,众人欢呼着开始倒计时。
  屋内俩人交织着激昂的情绪,皮肤散发着诱人的潮红。
  在时针指向零点之际,俩人冲向光影流转的顶峰,然后是满屋温馨。
  这个世界不再是寂寞的独自一人,至少,有个他与之融为一体。
  风离靠着杨正,吸了口烟,将烟递给杨正,杨正也吸了一口,又将烟递给风离,一只香烟,俩人互换着吸。
  窗外爆竹声渐弱,天地间逐渐归于宁静。
  风离的脸上全是滿足的笑容,杨正吻着他说:“我爱你。”
  风离脸红道:“我……我也喜欢你。”
  杨正说:“不一样……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风离不太明白有哪些不一样。
  杨正亲着风离的耳垂说:“喜欢一株花会把它剪下来修枝后插花瓶里,独占着欣赏。爱是为这株花档住风雪和曝晒,只为它好好生长,经历四季。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懂么。”
  俩人缠绵着又说了些情话。
  风离看着客厅满地狼藉开始皱眉,好恶心的样子,太乱了,全是粘腻得像口痰似的东西,他有点受不了。
  杨正拥着他笑:“现在嫌气了,咱们一起尝的时候怎么不嫌气。”
  风离脸红:“你别说了行么,刚才是刚才,能跟现在比么。”
  杨正拉住他,不让他起身去收拾:“过了十二点就是正月初一,今天不能收拾屋子,也不能倒垃圾。”
  风离要跪了,他觉得整天都不收拾这摊子,简直会崩溃的。
  杨正咬他耳朵:“你那间屋子还是干净的,咱们腾个地儿就行了。”
  风离有些犹豫,不是吧,这样也行。
  杨正又说:“等你那屋子也脏了就换到我屋子,再换书房,再换厨房,还有两个卫生间也行。”
  风离脸红得跟熟透了的水煮虾似的,刚才有些粗鲁,折腾狠了点儿,有些疼,哪像杨正这般放得开的。
  杨正教育他:“让你逞强,有点疼吧,活该。”
  风离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他:“都怪你,都怪你太用力了。”
  杨正抱着他一阵哄:“怪我,怪我,你省点力气行么?我计划第一步,先让这屋子每个角落都要留下咱俩的气味。”
  风离一阵寒恶,刚才折腾这许久交待了三次,他有点体力不支。
  杨正调戏他:“我体力好着呢,你别怕。”
  风离白他一眼,怕个毛线啊。
  事实证明,风离的确有点怕了,为了杨正的第一步计划,风离都爬不起来了,厨柜台面,洗手间马桶上,洗涤台上,书桌上,床边,椅子上,但凡能看到的地方,杨正都有兴趣尝试。
  风离哪里玩过这么多花样,他这人有点轴,而且有点洁癖,做不可描述爱的时候只有一个选择——床。除了床的任何地方在他看来,都是不洁净的,都是不可以的,风离和女朋友做不可描述爱的时候只在床上,别地方都不做考虑。
  韩弄曾经要求风离玩车。震,风离反对,车上多脏啊,这么多人坐过,恶心。
  现在遇到杨正,风离连连求饶的份儿,老大,我给跪了还不行么,我错了,您放过我行么。
  杨正说条件对等原则,我才交待了一回,现在又硬了怎么办,你还得补我两回。
  风离双腿跟筛子似的不停的抖,我都弹尽粮绝了,再这么下去,我就精。尽人亡了,你就不能行行好。
  杨正抱着他,将他抵在大门上,就这么站着压住他的腰使劲。
  风离哀嚎不已,后来被杨正抱上床的时候都昏昏欲睡的样子,然后扒床上,动也动不了。
  这一觉睡了天昏地暗,直到被饿醒。
  风离跟老佛爷似的就这么坐在床上吃饭,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可,他不想享受这种待遇好吧,他想去餐厅坐餐桌边儿坐着好好吃饭的。
  杨正就这么端着碗坐在床上喂他吃粥,要么我端着,你乖乖吃;要么我喂,你乖乖吃,就这两个选择。风离只有让杨正端着,自己乖乖吃。
  风离穿着浴袍坐在被窝里,敞开处的皮肤露出来,里边儿全是刺眼红的印记。
  杨正态度强硬,正月初一不准洗澡。
  风离简直要抓狂了,全身都是这种味儿,不止全身,整个床都是这种味儿,还有,整个屋子都是这种味儿。
  杨正嘴角勾着笑,很满意的样子,他轻声说:“我这个人有个怪癖,不太喜欢床,只要不在床上,什么地方都可以让我更兴奋,你以后要习惯这样,只有睡觉的时候才在床上,做的时候在哪儿都行。”
  风离小心翼翼地问:“听说有的医生很变态,你更是变态中的变态。你,你都喜欢哪些地方,先告诉我行么,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杨正笑道:“任何地方。”
  风离真想找把抢将杨正给崩了。
  风离怀疑的看着杨正:“你什么人啊,跟憋了很久八百年没做过似的,要不要这么生。猛啊?我看书上写的普通人也就五到二十分钟,为什么你可把时间翻倍的做?你跟别人也做也这样凶猛的么?”
  杨正笑道:“你以为我什么人都上?你以为我像你似的,跟发情的猪似的到处拱白菜?”
  风离觉得自己舌头怎么不灵活了,怎么就说不过他了,怎么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的都改变了。
  杨正还不依不饶的:“你跟韩弄那事儿就翻页了,还有你那些女朋友,以后都别来往了。若被我抓实了你还在到处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风离语气不稳,好像之前的气势都找不到了似的:“你你,你这是要秋后算帐?我们说的互不干涉……”
  杨正打断他:“柏拉图才是互不干涉,现在不是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能是彼此一个人的,除此之外,任何男女朋友肉。亻本上的联系都要断干净,知道么?”
  风离眼神有些游移,凭什么?他凭什么听杨正的?这场关系本就是风离说了算的,什么时候轮到杨正说了算的。
  杨正知道风离脑袋里转着什么,他问:“你那屋,就你那床上,你和韩弄有没有在上面做过?”
  风离暗中翻了个白眼把目光调像别处,他不想回答,这事儿过于隐私,他有权保持沉默。
  杨正说:“把你那屋里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掉,要么丢垃圾桶里,要么撕了做抹布,你自己选。”
  风离有点急了,他不能任由杨正这么压住一头:“喂,你不要这么霸道,那些东西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什么时候轮到你支配了?”
  杨正说:“从现在开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懂么?”
  风离给气的,当他小宇宙没有爆发过么,当他是软柿子好拿捏么:“喂,我们俩关系可是平等的,我也是有人。权的,你得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杨正觉得有些话要先说好,规矩也要先定好,今天讲话有点重,但是必须要讲的。
  “风离,我们的关系的确是平等的,我要求你的同时也会对等要求自己,你把那些女人的关系都断掉。同样,我除了你,不会再看上任何人。别的任何事儿我都听你的,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只有这一条,是我的底线,你必须听我的。我对你一心一意,同样要求你这么对我。”
  杨正放下碗,就这么坐床上轻轻抱着他:“风离,我追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珍惜你。”
  风离就不说话了,小眼神眨巴眨巴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杨正笑道:“别跟我这儿装可怜,想博同情是吧。其实你心里都乐开花了,有我这么坚定不移的,爱你,支持你的人,你早乐得屁股撅天上去了,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小把戏又被看穿了,风离臊红了脸,就往杨正怀里挤,然后就这么蹭啊蹭的。
  杨正说:“你得跟以前那些纵。欲过度的生活说再见了,以后得跟我过有序的生活。”
  风离蒙了:“什么……什么纵。欲过度的生活?”
  杨正笑了笑:“咱俩才做了几次,你就虚成这样。”
  风离就是不服,不能丢了气势被人瞧不起:“你不能说我跟别人就是纵。欲过度,跟你就是有序的,不能这么比喻的吧。”
  “只有跟我才是有序的,还要我说几次?”杨正板着脸摸了一把风离的下巴,手指移到腰间,缓缓解开腰带,低问:“你还不服?”
  风离瞬间破功,想怂,又及强忍着:“不……不服……”
  杨正将他的浴袍给脱了,一边摸着红印,一边轻声说:“那就把你干到服为止。”
  风离想躲,被杨正从被窝里抓出来。
  “别别。”风离找到合理的借口:“我身上臭死了,我都被这味道臭昏了。”
  杨正无所谓:“我不嫌你臭,我觉得你身上的气味挺好闻。”
  风离要吐了,真是恶心得要吐了,他洁癖症好吧。
  杨正把风离从床上抱下来,温柔的问他:“还差几次?你来还是我来?”
  风离要崩溃了,不行,他已经被榨干了,他是真的做不动了。
  杨正不管:“那我陪你多练练,别跟软脚虾似的,我看你这怂样,兴奋得很。”
  风离求他:“地板太硬了,我这么瘦,搁着骨头痛,能换床上么,床上软和。”
  杨正想了想:“你那屋里,好像有隐蔽式的衣帽间,那里边衣服多,还没试过,去那里边儿吧。”
  风离想到还要清洗整个衣帽间的衣服,真想拿枪把他给崩了。
  结果完全是风离想多的,打扫啥的,洗衣服床上用品什么的,全是杨正在做,风离就跟泡病号似的躺在床上休息。
  杨正做家务动作很快,风离看呆了,这人动作真快,你以前在家政公司做过兼职的么?要换同样的工作量让风离来做,风离能在家里折腾两天才能完成。
  杨正笑道,他只是很感兴趣如何合理安排时间,收拾打扫做饭这些家务活儿很浪费时间。他为了腾出更多时间学习,专门研究过家政人员收纳技巧与工作顺序,只要用心做,自然事半功倍。
  风离觉得真是捡到宝了,以前都是风离在家细细磨磨的做整理类的家务。他要求高,一次没摆顺的绝不留下次,造成很多时间都浪费在整理家务上面了。现在杨正这么能干,一个顶仨个的样子,完全可以由杨正来接手做整理类家务的活儿。
  杨正说你想得美,受人以鱼不以受之以渔。我会将收纳技巧教给你,我们俩分工合作,我负责买菜做饭刷碗洗衣服,你负责擦地板收纳家务,遇到洗窗帘这些大活儿,就一起干。
  风离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我就不能多依赖你么?我多依赖你,方显得你这么靠得住。”
  杨正笑他:“懒人可以找一百种理由来推脱,这次由我做,是照顾你体力还没恢复。下次你若不做,这事就甩着没人做了,你看着办吧。”
  风离托协,他这人唯一的爱好就是整理家务,他喜欢把一切都收拾整归纳整齐,就算没人做,他也是要做的。他甩锅给杨正,杨正不接,还是只有他自己做。
  春节假期,俩人就这么在小屋里腻味着,之前各种想到的害羞的事都换着方法做,风离在杨正的指导带领下,每次都很成功,重塑自信心,过得蜜里调油似的,寒假就是这么过来的。
  假期结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杨正又要开始每周只过来三天的节奏了,新婚燕尔谁能接受啊,风离各种不愿意,各种舍不得。


第8章 经济独立
  杨正的医学院离得远,每周四天晚上要值班,医学院附属医院做实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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