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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明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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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看得通彻透明:“拿过来背吧,我看你晚上也没吃多少饭。”
  齐楚回房间,拿了台本过来。我还担心他会把莫延也带过来,还好他识相,没有带那个现世宝过来碍我的眼——莫延和明月简直是天生一对,明月一个女的也就算了,他一个男的也有公主病,和明月坐在一起抱怨这里的伙食,两个人一唱一和能抱怨半个小时,一副高贵冷艳豌豆公主样子。伙食不好你不吃不就行了,你有种就自己做!做又不会做,人家做给你吃还抱怨。再说了,你一个男的,吃点难吃饭菜怎么了!抱怨个鸟!
  这酒店厨师简直丧心病狂,除了蔬菜是清白的,连腊肠里都是一股奶味,更别说火锅汤那一副咖喱汤的样子。所以我每天点火锅,就是为了那点蔬菜。
  阿青勤快,买了大块牛羊肉,mickey手巧,我只简略说了一下要求,他就能把牛羊肉片得蝉翼一样薄,就是娘兮兮的,叫他切个肉还抱怨。
  大黄老实,洗了锅,拿着矿泉水在旁边等。
  齐楚坐在一边,从台本上方瞄我动作。
  有他在,我也不好做得太辣,锅底抹点香油烧热,炒了下骨头,然后熬骨头汤,放萝卜枸杞,阿青一脸期待看我,我摆摆手:“今天不放那么多辣椒了。”
  好在还可以炒几个菜,这点没法指挥别人,我腿虽然拆了石膏,还是有点不方便,正弯腰拿油瓶,一只手握着油瓶递过来。
  是齐楚。
  他垂着眼睛,额侧发尾垂在眼睛旁边,顺手拿切过的葱蒜来,我给他做过太多次菜,流程他都记得清楚。
  阿青和mickey都一副又震惊又欣慰表情,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你洗手没?”我破坏气氛地问。
  “洗了。”
  “帮我把羊肉切丁,泡椒切碎,小心辣到手。”我接过油瓶。
  “好。”
  …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我还没有这么流氓,没有这么圆滑,没有这么强大到不需要他一丝怜悯。那时候我也会挫败,也会脸上表情丰富,也会热血,也会愤慨和他抱怨业界黑幕,也会是一个不专业的经纪人,不会让他觉得被我操控。
  那时候我经常炒菜,我最不会切的就是辣椒,最惨的是用菜刀把辣椒从砧板上铲起来下锅的那一下,经常手掌侧面沾到辣椒,辣得痛一下午。
  他总是骂我:“怕辣就不要放这么多辣椒……”骂完还是会接过菜刀,帮我切辣椒。
  我也还是会嘴硬“这叫化学反应,辣椒对皮肤的化学反应,你读过书没有,以为每个人的手都和你一样变态!”也总是会跟在他后面骂:“你洗过手没有!”
  那时候的我也有弱点,也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谁都知道我是肖林,而他是我一手捧起来的齐楚。我总是告诉他,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我总是圆滑,总是世故。
  那时候的我还有机会,在他面前露出狼狈一面,让他可以像英雄一样,帮我解决棘手事情。
  那时候他还没那么讨厌我。
  所以那时候他还没那么喜欢莫延。
  …
  我想,我总也会记得,齐楚绕过我去盛汤的时候,脸颊从我眼前擦过的那一瞬间。
  我记得他明亮眼睛,俊美轮廓,和尝到辣椒后皱了皱眉头,说了句“好辣”的表情。
  因为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还有七天,我就得走了。
  还有七天,这个叫齐楚的人,不再是我一手捧起来的小天王,他会有怎样的遭遇,他会遇见怎样的人,他和莫延会怎样继续,都不关我的事了。
  七年前,我想,我只要一直陪在他身边,当他的经纪人,一辈子当下去,就算他再不喜欢我,我们也是朋友,也是亲近的人。他的一辈子都是与我有关的,我每天都可以看着他,和他说说话,多好。
  原来不是的。
  我做不到。
  我是这样喜欢他,喜欢到,没有办法祝福他。
  只是想着,他没有我,也可以生活下去。只是心里隐隐知道,我不是他最重要的人,我就没有办法再坚持哪怕一天。
  因为他于我来说,是耀眼的光,是灼热的空气,是最重要的人,是最好而又最痛的存在,是我所有的热血和冲动,他是我仅存的梦想,最大的奢望,最不能被追问的情绪,和所有可望不可即的总和。
  因为我爱过他,而且爱着他。
  所以我不能再在他身边呆下去了。
  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将心比心地为你痛苦,为你着想,哪怕是至亲,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人能像你自己一样,痛那么久。
  你犯一天贱,是冲动,犯一年贱,是深情。犯一辈子贱,就成了傻逼。
  没有人能踏着七彩祥云来解救你。
  人总要学着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
  
  
  吵架
  
  我承认,第二次听见齐楚和莫延吵架,我心里还是在暗爽。
  就算撇去我喜欢齐楚的那一部分,单纯作为一个栽培齐楚七年的经纪人,我也觉得莫延配不上齐楚。
  现实不是韩剧,谈恋爱又不是排队,你赶得早赶得巧,赶在男主角情窦未开小正太的时候,一起玩了泥巴拉了勾勾,人家一辈子就得卖给你?哪怕你长残了长歪了,长成一朵娇嫩如豌豆公主的小少年了,别人也得惯着你?
  和明月那种人搅到一起我就不说了,摔断我腿我也不说了,传照片到twitter上想出名我还是不说了。但是他挑选的和齐楚吵架的时机,就很成问题。
  你要吵,夜深人静再吵,酒店隔音设施这样好,你们吵一整夜都没问题。你偏选在大家刚回酒店,正身心俱疲,希望关起门来讨论点小八卦的八点钟,开着门吵,这算什么?八点档喜剧吗?
  再说了,搞同性恋这种事,搞得好了,叫“用真爱闪瞎别人的狗眼”,搞得不好,别人都是“看吧,我说了贵圈很乱”的心态。
  在这样的时候,他非要开着门,和齐楚吵一个惊天地泣鬼神,走廊上门都关着,但是门后藏着多少偷听耳朵,他偏偏能演歌剧一样,毫无心理障碍大叫:“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压根都不在乎我!”
  在他们大吵的同时,我在和阿青传短信。
  我:你们谁惹着公主殿下了?
  阿青:我们是无辜的,是BOSS把公主殿下惹翻了……
  我:怎么惹翻的?他怎么一副夫妻生活不协调的样子。
  阿青:。。。
  阿青:我不知道,林哥,你快去阻止他吧,我总觉得要出大事了……
  我:这难道不叫大事……
  阿青:别管这些了,林哥你快去吧,小的求你了。
  我: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阿青:ORZ,求你了,下次再考验我行不行,他们再吵下去,半栋楼都知道了,BOSS明天还要飞S城谈电影,这时候出负面新闻黄哥会杀了我的……
  阿青:林哥,再帮我一次吧,我不是怕BOSS骂,关键是我说话他不听,我过去就是浪费时间……
  阿青:林哥?
  阿青:我想你已经去了……林哥加油!
  …
  我没有直接去找齐楚,而是先打了齐楚电话,估量了一下他的怒气值。
  他没接。
  事情大发了。
  说是吵架,其实以莫延脾气,撒娇耍赖卖萌是常事,经常上一秒还跟在齐楚后面抱怨这抱怨那,只要齐楚回过头来安慰他一下,下一秒他就能露出天真纯洁笑容。
  所以,齐楚也经常能够,一边听着莫延的抱怨,一边若无其事记台本、接电话,甚至闭目养神。
  但是这次,齐楚连电话都没接。
  我再打一次,被掐断了。
  赵黎还在片场没回来,估计那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我没人可以咨询,只能单刀赴会。
  走廊里一片死寂,是个禁区,没人会冒着打断这一段大新闻的风险走到走廊里来。
  齐楚房间在我斜对面,615号房。
  房门半掩着。
  一走到走廊里,莫延的声音就大了许多,我进去的时候,莫延正坐在床上,一手搂着一个玩偶还是什么毛茸茸的娘炮东西,噙着眼泪,对着齐楚大嚷。
  我想起当初凌蓝秋教我勾搭齐楚,她说:肖林,别看你平时精得像流氓一样,其实你一点都不会来事。
  我问她:来事?
  她说:对付男人,你就得会来事,你不来事,怎么□他,怎么吵吵闹闹感情更好?
  我不以为然:齐楚那脾气,你无理取闹,会被他一巴掌呼到一边去。
  凌蓝秋叹气,说:肖林,你是真傻吧!我告诉你,像他这种大男子主义,你就得时不时闹上一顿。他要是做了什么事不合你心意,你就闹,别正儿八经和他生气,他要是和你生气了,两个都闹起来,不好收场,他吃了亏,下次他就知道安抚你了,下次你再闹,他就会想“懒得计较这么多,顺着他一下,省了多少事”,慢慢就□过来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这道理都不懂。你每天正儿八经和他谈工作,动不动就拿经纪人身份压他,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被她抢白一顿,只能以“基佬的世界你不懂”这种理由来回绝。
  现在想想,也许她是对的。
  基佬的世界,还不就是男人的世界。齐楚平时一副冷静自持冰雕样,莫延却能小猫一样时不时挠他一爪,他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他心思单纯性格可爱。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
  我象征性敲了敲齐楚房间的门。
  齐楚先回头,看见我,愣了一下,他正在看一本书,好像是陆赫那电影的原著。
  果然阿青还是没能整理好要点。
  “mickey叫你去试后天开幕式上的服装……”我搬出mickey来:“你是现在过去还是等会?”
  莫延瞪着我。
  虽然常被他瞪,这次他目光却不同寻常,简直是带上杀气。
  “走吧。”齐楚站了起来。
  …
  “以后不要开着门吵架,影响不好。”我一边朝mickey房间走一边跟他说。
  “好。”
  他难得这样顺从,我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垂着眼睛,俊美脸上带着些许疲倦。
  我总是担忧他,因为他不像我,他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总担心他会有心理问题。
  “你去吧,我回自己房间了。”我不想再掺合进他的事里去了,我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过两天就可以直接回北京了。
  “肖林。”他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他。
  他就站在那里,目光专注看我,他眼睛这样深邃,他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却什么话都没说。
  “没事了。”
  我的手放在自己房间的门把手上,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那是全然没有齐楚的世界。
  然而我回了头。
  “要是明天戏不重的话,一起去楼下喝杯酒吧。”我对他说。
  “可是试衣服……”
  “我骗你的。”
  
  
  
  兄弟
  
  楼下乱糟糟,酒吧后门直接通到酒店外面,铁栏杆的阳台,一格格铁楼梯,外面街上脏兮兮,像极当初齐楚驻唱的酒吧。
  我和齐楚端着酒,靠在阳台上喝。
  这城市也有一点好……有别的城市没有的星空。
  满天繁星,墨蓝天穹,看久了,连人的心都干净起来。
  “肖林。”他忽然叫我。
  我偏头看他。
  夜色隐瞒了太多东西,我只看见他目光灼灼。我说过的,他眼睛里有太多东西,所以看着你的时候,总显得深邃又专注。
  “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他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记得什么?”
  “有人来酒吧打架那个晚上。”
  他一说,我就想起了。
  那年他还在读书,我也才刚刚毕业,他在驻唱,有人的女朋友常来听歌,喜欢上了他,所以那小流氓带了人跑到酒吧砸场子,我们糊里糊涂乱打一通,回家的时候,发现不知道谁告诉了那个人我们租房的地方,那人带了一堆小流氓在巷口堵我们。我们又累又困,没地方可去,又不能回家,就在城郊找了个废弃的平房,爬到屋顶上,躺在被太阳晒得热热的水泥板上,那个晚上,也是这样漂亮的星空。
  我笑了起来。
  “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那样多。”
  我说过的,我跟他在一起七年,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得通彻透明,我还有五天就要走了,这时候再来叙旧,有什么用?
  齐楚倒也不生气,靠在栏杆上,继续喝酒。
  我是好玩,喝调的花式酒,他却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子里喝,我本来也不想管他,眼看着喝掉半瓶,怕他明天头疼,提醒他:“别喝多了,明天还有戏。”
  “两场而已,一个下午就拍完了。”他端着杯子,偏过脸来看我:“你什么时候走?”
  “周六。”
  “机票订了?”
  “嗯,”我抿一口酒,整条舌头都涩起来:“这酒好苦。”
  他把杯子扣在酒瓶子上,伸手过来接我的酒:“我尝尝。”
  他轻描淡写要,我也轻描淡写给,看他抿了一口,整个眉头都皱起来。
  “这酒好难喝。”他硬吞下去,又苦又辣,笑起来:“这酒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看别人在喝,觉得好看就点了。”我侧着头,带笑看他。
  不愧是我喜欢过的人,再狼狈,也是潇洒的。
  “别喝了,简直是毒药。”他顺手把我酒泼了,杯子递给我,给我倒红酒。
  “你辞职之后,有什么打算?”
  看着他专注盯着酒杯,以便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随口一问。我笑起来:“没什么打算,想到处走走,但是最近累得很,要在家休息两个月再走。”
  “有人和你一起走没?”
  我想起某个承诺要建瑞文戴尔给我看的小流氓。
  “有的。”
  瑞文戴尔看不了,去新西兰转转,总是好的。
  …
  “走之前,大家一起吃顿饭吧。”他跟我一起走到我房间门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当然。”
  他穿黑色衬衫,走廊里灯光明亮,照得他睫毛阴影落在脸颊上,一管鼻子笔挺,嘴唇那样好看。
  他垂着眼睛,就像他年初在《烽火》中的那个角色一样,英俊且忧郁。
  “那我回去了。”
  我说完,竭力不慌不忙,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揉了揉僵硬的脸,总算感觉好了点,正准备去放水洗澡,门又响了。
  我还以为是阿青过来找我,结果一打开门,门口站着齐楚。
  “你……”
  他抓住了我手臂。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被他拖着一路走,只能跟着他问:“我们现在去哪?”
  他一言不发,拖着我去坐电梯,等了半天没等到,拖着我走楼梯,这酒店不高,才七八楼,就这样,也爬得够呛,到顶楼时,我已经走不动了,被他拖着,总算爬到水泥浇灌的楼顶平台上,远处黑乎乎一团,是酒店的水塔。
  我累得弯着腰喘气。
  “躺下。”齐楚冷冷说着。
  “啊?”我惊讶看他。
  他不和我多说,把我肩膀按下去,我整个人都往后仰,以为要摔,急忙用手掌撑地,他却轻巧扶住我脊背,把我放平,躺在地上。
  我被他吓了一跳,刚要发难,他却蹲了下来,眼睛专注看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背后水泥板还带着余温,隔着薄薄衬衫,烫得皮肤都熨帖。一睁眼就看见西北天穹,满天繁星,是漂亮到极致的景色。
  “星星很好看。”我老实告诉他。
  “还有呢?”
  我偏头看着他,真诚地问:“你什么时候放我下去?”
  本来还以为,他会生气。
  他却只是说了句“算了。”
  然后,他在坐在水泥板上,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
  我搞不清他这是要来哪一套。
  我不是那些看到星星就能惊呼“好浪漫”的偶像剧女主角,在我面前,他也无需装一个浪漫深情王子,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个叫齐楚的人,性格冷漠,脾气恶劣,极少照顾别人,“王子”这两个字,他压根沾不上边。
  但是我应该还是喜欢他的。
  不然,我也不会这在样尴尬境地,还没有爬起来拔腿就跑,而是耐心等着他把该说的话说完。
  怪不得赵黎整天嚷嚷着不要住在城市里,原来这天远地远的内陆城市空气确实比那些大城市好上许多,没了灯光干扰,夜空很是漂亮。听得见远远的音乐声,是当地少数民族在跳舞,这样听起来,竟然也觉得还不错。
  齐楚枕着头躺在我身边,我闻得见他身上的冷冽的味道。他的习惯,是每天拍完戏,卸了妆之后,必须洗个澡,好像片场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些年来,他固执地把自己和那个我打造出来的,英俊耀眼的、用谎言堆积起来的齐楚划分开,有时候我想,也许在他心里,他自己仍然是那个背着吉他,坐在屋顶上唱歌的青年。
  他连现在的自己都不喜欢,又怎么会喜欢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呢?
  …
  “你不喜欢这样吗?”
  我看星星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困得有点迟钝,转过头看他。
  “你是说哪样?看星星还是我们现在的关系?”
  凌蓝秋也说,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隐藏,有什么说什么。我笑她说梦话,谁不说齐楚的经纪人肖林八面玲珑,最是世故圆滑。
  其实她说的是对的。
  我把我所有的世故圆滑全都用在外人身上,却把我所有的赤诚坦荡给了一个人。
  可惜他不领情。
  就像现在,他只会嫌我破坏气氛。
  “像以前那样不好吗?”他不接我话,而是转过脸来,眼睛专注看我。
  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和黄景一样,做我最好的朋友,或者说,兄弟。”
  他眼神这样真诚,我简直不好意思回绝他。
  但是不行的。
  我肖林,就是喜欢你,我追了,尽了最大的努力,七年兢兢业业,用尽所有方法,也没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所以我认栽了。喜欢就是喜欢,我不玩苦逼暗恋那一套,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也不要做你的兄弟,要么在一起,要么江湖永不再见。
  对你,我从未蓄意欺骗,从未遮掩我内心情感,我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但是我的话说出来,却是这样的。
  “能和我做兄弟的人那样多,为什么我要选你?”我反问他:“你脾气这样不好,莫延又难相处,我为什么要选你做兄弟。”
  要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为你做尽所有兄弟该做的事,再做尽所有兄弟都不能为你做的事,最后,你却要求我做你兄弟!
  人不能这样的。
  齐楚看着我,眼睛一点点冷下去。
  不是我的错,齐楚。
  早在半个小时之前,你就不该敲开我房间的门。一切应该结束在那个告别上,你转身走开,我关上门,彼此平静道别,然后各自睡去,分道扬镳。
  那是最好的收梢。
  
  
  结局
  
  还有四天。
  我在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关于齐楚的,我都不准备带走,倒是阿青和mickey都准备了送我的礼物。还有就是这些年跟着齐楚天南地北跑,行李里用惯了的一些东西。
  自从上次在聚餐上把阿青推出去之后,我不再像以前一样整天跟着齐楚在片场,经常是在酒店呆半天,无聊了才去片场看看,或者干脆在酒店呆着,要是阿青遇到急事电话我再过去。
  赵黎那小流氓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了鸡血一样,心情好得很,大漠场景里有几个新演员,生瓜蛋子,他以前是最讨厌这些菜鸟的,教戏都是用骂的,还说“不骂他们学不会”,现在竟然也耐心起来。每天晚上拍完戏,别人都累得要死,他还有心情找我喝酒。像搞传销的人一样,拼命跟我宣传新西兰的美景,我被他烦得没办法,答应在北京休息两个月,等他拍完云麓,就和他一起去新西兰玩。
  虽然公事都交接了,齐楚却还有很多东西在我这,他平时话少人又冷漠,却不是什么心细的人,连祖传的玉佩都是给我保管,我用绒布包好,放在一个装戒指的盒子里,准备还给他。
  收拾到一半,电话响了。
  阿青催我去片场,是齐楚在云麓最后一个造型做好了,要我去看。
  最初的定妆照出来时,这个造型就是争议最大的,赵黎和我吵了几次,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搁置,先发了别的定妆照再说,后来几经扯皮,双方各退一步,他放弃把齐楚搞成半兽人的打算,我勉为其难,让他在齐楚左脸上画个麒麟。
  这个造型出得晚,没有定妆照,只有电脑做的效果图,现在真的画了出来,阿青不敢一个人做主,还是叫我去看。
  我问阿青:“你照几张照片传过来算了,我在收拾东西。”
  阿青那边沉默一下,大概是问了齐楚,然后告诉我:“BOSS说让你过来。”
  我没办法,打了车去片场。
  这片场风景好得很,原本也是旅游区,赵黎花了大本钱租下来,明明是秋天,湖水澄澈,草原上开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粉色野花,云雾一样。往远处看,山坡上全是色彩缤纷果树。
  在云麓游戏里,这地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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