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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留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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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眼睛红红的有点湿圌润,用一种压抑的哭腔轻轻的说“……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像一个懂事的小孩极力的抑制自己的痛苦却还是忍不住哀求一样。
楚源觉得心里一抽,他很心疼吴白,他知道吴白过得不容易,但是却不知道他究竟发生过什么,也从来没见过吴白流露出一点软弱的样子。
他轻轻的抱住吴白,温声在他耳边安慰道“我不会走的,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吴白仿佛感受到了这种温柔,他也伸出手,紧紧揽住了面前的人。
然后他好像害怕眼前的人会突然消失似的,一边紧紧抓着楚源的手臂,一边把脸露出来,直直的盯着楚源的脸,生怕他会不见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吴白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嘴唇线条美好,颜色鲜艳,呼吸喷出的热气吹到楚源的脸上。
楚源突然觉得脑袋一热,气血上涌,好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他轻轻捧住吴白的脸,然后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吴白没有半点反抗,眼睛看着他,既天真又茫然。
楚源轻轻的吮圌吸着吴白的嘴唇,他觉得吴白的嘴唇既柔软又温暖,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喝醉了一般。他习惯性的用灵巧的舌尖轻易撬开了吴白的牙齿,正准备更进一步。耳边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宛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瞬间清醒过来,猛的把怀里的吴白一推,就在他刚刚直起身体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来的人是赵侨和一个同学,他们是来接吴白的,第一波人已经送回家,现在轮到第二波了。
楚源赶紧笑了一声,心脏还做贼心虚的直跳,他转过身,开了个玩笑抱怨道“这小子喝醉了真麻烦,我可从来没伺候过人,累死我了。”
而吴白则十分不解的看着他们,有点委屈的眨巴着眼睛,三个人连哄带骗把吴白像小孩子一样哄骗到车子上。楚源看着开得很远的车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回忆起刚才在房间里那一幕,吴白柔软温暖的触感还留在他的唇圌间,他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脸色开始发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吴白穿女装再好看也是个男人啊,自己是不是中邪了,还是真的得了什么严重的病,病的连男女都不分了。他承认自己好色,从小到现在交了无数漂亮的女朋友,可是再怎么样,他也从来没有碰过男人啊。
在这种对自己变圌态行为的极度恐慌中,楚源一夜都没有合上眼,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疯了病了,不正常了。
第二天来到学校以后,他开始有意的躲着吴白,更不敢看他的脸,尤其是他的嘴唇。一放学就往外跑,也不敢多留在家里,玩的比以前更疯更晚,以此来掩饰自己对吴白的逃避。
然后有一天深夜,他坐在酒吧的一角,巨大又吵闹的音乐声震得他耳膜发痛,可是他很喜欢待在这里,因为当这些噪音铺天盖地的充斥着他脑袋的时候,他可以不用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
他拿着杯子往嘴里灌酒,这时一只纤细的手举着空杯子晃到了他面前,一个娇圌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请我喝一杯吧?”
楚源醉醺醺的抬头,看见了他从前的一个女朋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个女朋友是他以前在酒吧认识的,后来分手了,就再也没在酒吧见过她了。
楚源笑了起来,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声音轻飘飘的说“好,我请你。”
之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去了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在酒店近乎全白的床上,楚源在她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冲刺,近乎疯狂的发泄自己的欲圌望。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源才醒过来,他一身疲倦,但心里却很舒畅。他想,还好,我应该没什么毛病,那天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太多天没做过精圌虫上脑了。
他如此想着,安心的闭上双眼,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这几天来,他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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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喜欢他?
等楚源恢复了正常,他表面装作随意,心里却很紧张的试探性的问了吴白关于那天晚上的事。
听到吴白有点紧张的问了句“我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楚源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安心的舒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很快到了让大部分人都紧张的期末考,考圌试结束以后就是让所有人都期待的假期。
拿成绩单那天,楚源对吴白说,有空约他出来吃饭,因为吴白之前说他要留下来打工,等到除夕再回老家。吴白点点头答应了。
可让楚源没想到的是,他们很快就见了面。
那天晚上,楚源揽着他那个在酒吧认识的前女友杜欣,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一家新开的酒吧。
他点了两杯酒,服圌务员送上来的时候,他正在亲圌吻着杜欣的脖子,然后就看见那个穿着制圌服的青涩少年,有点手足无措的摆圌弄着手上的托盘。
楚源赶紧推开怀里的女伴,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然后说“你……在这儿打工啊?”楚源差一点都结巴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你他圌妈有病吧,这有什么好圌紧张的?
等吴白收工了,楚源跟他聊了一会儿。
吴白说这是他之前打工认识的朋友给他介绍的兼圌职,他觉得钱多就来了。
楚源在心里大骂吴白是个傻圌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来?这里的人鱼龙混杂的,万一被坏人骗了怎么办?
当然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这种酒吧的常客,实在没有立场责骂吴白在这里做兼圌职。
之后楚源就天天来这个酒吧,他的心情真的很复杂。一方面他不愿意来,因为他不想让吴白看到他在酒吧里玩,而另一方面,他又很担心吴白,担心他被这里的人骗了或者欺负了。此外,他还想天天见到吴白,这个理由他心里当然是不肯承认的。
来了几天,楚源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一来吴白真的很忙,二来有女生找他搭讪,他要么不理别人要么一本正经的拒绝。看得楚源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和朋友们吐槽他,但是同时心里又觉得莫名的舒畅。
有一天晚上,楚源送杜欣回家,走到路口,他正准备回去。
杜欣忽然叫住了他,声音很平淡“你喜欢他吧?”
楚源假装听不懂,他手插在口袋里,有些邪邪的笑着说“宝贝儿你吃醋啦?我可没把手圌机号给那个妹子啊。”
杜欣没接他的话,她的五官不算好看,可是一双眼睛非常深邃,看人的时候仿佛要看到人心里去。她看着楚源的眼睛,淡淡笑了一下说“随便你吧。不过劝你一句,别像姐这样,有些事错过了就真的没机会了。”
她说完也不等楚源回答,径自转身,一边朝楚源挥手一边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留下楚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越来越小的背影。一阵风刮过,吹得楚源额角的头发凌圌乱起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迎着风点了一支。他吞吐了一口烟雾,然后勾勾嘴角,心想,无聊,自己的生活都一团糟,还来教训我。
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着,就在楚源都觉得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时候,有事发生了。
那天他刚走进酒吧,就听出来的人说里面有人打起来了,好像是服圌务员和客人。
他紧张的冲了进去,硬是粗圌鲁的拉开人群,挤了进去。打架的果然是吴白,不过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都挥着拳头要冲上去了,却突然发现吴白才是打人的那个。。。
楚源陪吴白从警圌察局出来,因为他是未成年人再加上是对方先挑衅的,让他做了个笔录就放他出来了。
他们去了必胜客呆着,吴白显得非常沮丧。酒吧因为非法雇圌佣未成年人再加上那个被打的人索要医药费赔了一大笔钱,要不是楚源暗地里拿了钱给老板,这事儿恐怕还没完。所以吴白不仅丢圌了兼圌职,而且一分钱没挣到,之前那些天都白干了。
刚开始楚源也觉得吴白有点冲动了,可后来听别人说起原因,他恨不得冲上去再打那个王圌八蛋一顿。原来那天晚上,那个被打的男人看吴白长的好看就和他搭讪,吴白不理他。他就不依不饶缠在吴白身边,后来居然还对吴白动手动脚起来,吴白就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打了他一顿。
楚源在心里把那个人骂了几百遍,却自动忽略了自己曾经乘着吴白喝醉占他便宜的事情,说起来性质还要比这件事恶劣得多呢。
两个人坐着,楚源点了一些吃的,吴白却没什么胃口。楚源斟酌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缺圌钱用?我可以借一些给你,不算利息的哟。”吴白被他那不太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他思考了一会儿,和楚源说起了自己家的情况。
吴白四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圌婚了。他从小是奶奶养大的,奶奶为了养活他,非常的辛苦。刚开学那阵子,奶奶突然得了急病,要做手术,幸好院长是个好人,先帮她把手术做了,但是要在一个星期内把钱补上。
他那时候每天晚上去工地干活,所以白天才不停的打瞌睡,可是他因为太累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错过了上工的时间。那个工头十分恶心,看吴白是未成年人就以这个为借口不给吴白工钱。吴白实在凑不到钱,就跪在他舅舅家门口,跪了几个小时,他舅舅冲出来把他拉起来,把钱塞到他衣服口袋里,然后就被他舅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他和他舅舅一句话不说,就这么被骂了几个小时。自那以后,吴白就开始更努力的找兼圌职,他想多存一点钱,为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他可以不用再求人。
楚源听着,想起那天吴白来找他帮忙时为难的样子。他想,吴白宁愿自己去工地干活也不肯向他舅舅借钱,他一定是个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求人的人。而自己却在那时候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曾经嘲笑吴白连句谢谢都说不出口,现在他又何尝不是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他又想起之前平安夜的事,明明圌心里觉得很抱歉却什么也没有说。不知怎么他的脑海忽然响起了杜欣的那句“有些事错过就没机会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至少现在他不想为了可笑的自尊或是其他的什么而再错过这次的机会。他看着吴白的眼睛,眼神真挚,一字一句的说道“之前的事,对不起。”讽刺你的事,傲慢无礼的事,莫名其妙生气的事,偷亲你的事,通通都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这一刻,楚源是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挺混圌蛋的,比起吴白来,他实在是太不成熟了。
吴白一愣,他完全没想到楚源会突然这么说,他向楚源倾诉这些,并不是为了要责怪他以前对自己的无礼,更何况他也不觉得楚源那时候做错了什么,别人帮他是情分不是义务,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转动的。
“我早就不在意那事了,你别放在心上。”吴白温柔的笑了一下,接着说“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已经把你当好兄弟了。”
听到“兄弟”两个字,楚源的心情有点复杂,他为吴白把他当作亲近的人而开心,另一方面心里又隐隐的觉得不满足,不满足于只当“兄弟”。当然他并不承认自己内心存在这种想法,他强行压下心里的那点不适,笑着打趣道“行啊,以后有事来找我,源哥罩着你啊。”
吴白又笑起来,眉眼弯成了月牙儿,显得十分的可爱。
楚源看着,忽然觉得自己能这样看着这个笑容,已经非常的满足了。他甚至想,如果能一天到晚就这么和吴白相对而坐,两个人就算什么也不说,他都觉得比打牌喝酒玩游戏,甚至比和漂亮女孩约会,都要快乐、有圌意思的多。
然而一个问题把他从幻想拉回了现实,吴白问他“那个叫杜欣的女孩是你女朋友吗?那蓝菲怎么办?”
楚源第一次为自己混乱的私生活感到了难堪,他讪讪的笑了笑说“我明天就和她们都说清楚,是我混圌蛋对不起她们。不过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这样了。”
吴白点点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蓝菲其实真的很喜欢你,她是个好女孩,你别轻易错过了她。”
听了这话,楚源心里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骨子里那点劣根性又露圌出了头角,他不怀好意的勾了嘴角“看起来你挺喜欢蓝菲的嘛,反正我和她不可能了,要不然你去追她呗?”
吴白听了,脸色顿时变了,他有些生气的说“我和蓝菲是清圌白的朋友关系,我说这些不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你,你不爱听那就当我没说吧。”
楚源知道自己又犯浑了,他赶紧赔了笑脸,说自己只是在开玩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他相信吴白和蓝菲之间没有什么的。吴白不是小气的人,他听了楚源的解释也就不计较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楚源还是觉得好奇,就问吴白是怎么认识蓝菲的,以吴白的交际能力,居然能和女孩子当朋友在楚源看来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吴白的表情很犹豫很纠结,每次他有什么为难的事的时候都是这幅表情。不过他最终还是像以前一样选择对楚源坦白,只是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和她在……在诗社认识的……”说完吴白就低下头,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他的脸颊。
……诗……社……?
然后必胜客餐厅里就响起楚源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他真没想到吴白这个家伙原来这么闷骚啊,居然还是个文艺小青年。他想象了一下吴白吟诗的样子,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在吴白气的脸色发青,就快要挥拳揍他的时候,楚源强忍着憋住了笑,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吴白这个人真是太可爱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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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类似爱情
新学期开始要文理分班,楚源问吴白学文还是学理,吴白说学理,因为以后好找工作。
楚源就笑了,笑的十分欠揍“诶你不是爱写诗吗?怎么不学文啊~”
气的吴白脸都涨红了,他现在别提有多后悔把诗社的事情告诉楚源这个混&蛋了。
赵侨等人看他们两都学理,就一齐选理科了,这么一来他们又同班了,班主任也还是原来那个,跟之前的生活相比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楚源现在非常后悔上次把话说的太满了,他之前和吴白说自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可没想到重新做人的过程这么艰辛。
每天上课,吴白都会用他那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看着他,看得他不好意思再拿出手机,不管有没有在听课吧,反正眼睛总是要盯着黑板的,然后盯着盯着就睡着了。
放学回到家,吴白也不替他写作业了,他拿着那作业看着上面的图形数字公式,感觉像在读天书。吴白很有耐心,一点儿不嫌麻烦的给他讲题,一个一个步骤说的无比清楚,讲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回去上个小学。
一个多月了,楚源没去过酒&吧,甚至连KT&V都没去几次。
这段时间他简直像变了个人,赵侨他们都惊呆了,方奇问吴白是不是给楚源下&药了,还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问得吴白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后来方奇甚至编了一句歇后语,楚源搞学习——铁树开花。气的楚源直接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记狠狠的爆栗。
楚源是真的觉得累,他的基础实在太差了,就算吴白讲的再好再有耐心,对他来说学起来也有不小的困难。从前他一个学期最多学习三个小时,现在他每天至少要学五六个小时。整个人疲倦得像条狗,是身也累心也累,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
可是他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男人嘛,就是要说到做到,尤其是在自己心……哦不,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
班主任看到楚源的改变,高兴的恨不得每天夸他一遍,一上班会课,就把楚源和吴白当作互帮互助的典型来讲,她觉得自己当初没放弃像楚源这样的差生,还帮他们结成学习小组,真是太英明太正确了。
再过几天就是这学期第一次月考,吴白直接住在了楚源家里,他是铁了心要帮楚源把学习提上去。
本来和吴白成为朋友以后,楚源已经觉得吴白是一个内心很温柔的人,但是现在,他觉得吴白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魔&鬼。
只要楚源眼皮一打架,吴白就会默默拿出他的闹钟,对着楚源的耳朵一顿大叫,吓得他立刻清醒过来。他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气愤的拿起课本,咬牙切齿的读起来。
如此折磨的过程持续到了凌晨两点,楚源习惯晚睡,但是绝对不是刻苦学习到深夜这种状态。他打了一个哈欠,刚想问吴白一道题的某个步骤。话到嘴边却赶紧停住了,因为他看见吴白手撑着下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的睫毛又长又卷,乖乖的耷在眼皮上,面容恬静,嘴角似乎还带了一抹微笑。
楚源歪着头,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他觉得吴白长的很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好看,嘴巴好看,下巴好看,哪里都好看。醒着的时候有些清冷,睡着了就很乖很可爱。
他心想,我只要每天学习那么几个小时都觉得累,吴白又要学习又要兼职,还要抽出时间帮他复习,他才是真的很累。
他翻着吴白给他的资料和笔记,这些都是根据他的水平特意挑出来 、整理好的。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之前的那些累比起吴白对他的好简直算不得什么了,一种满足的幸福感充满了他的胸膛。
月考的成绩下来,全班同学都惊讶了,楚源居然提高了两百多分!这下连年级都把他当作典型来宣传了。
楚源十分得意和开心,看着吴白挑一挑眉毛,那样子在说怎么样,我没给你丢人吧?
当然楚源成绩一下子提高这么多,除了吴白的精心辅导和他确实学习了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以前的成绩实在太差了,因为他以前经常交张白卷。
楚源很开心,就请全班同学一起去KT&V唱歌,自从上学期去楚源家那一次,班上很多同学都对楚源一行人改观了不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完全不来往了。
他包了市里最豪华的KT&V里面最大的一间包&房,几十个人在一间房里,既可以唱歌也可以玩游戏打&牌什么的。
吴白在这种场合都是安静的在旁边坐着,看着大家伙玩。但这一次楚源他们不肯放过他,硬是要他唱一首歌。吴白的嗓音很好听,说起话来声音带有磁性,但他十分为难的抗拒着,因为他真的几乎没听过歌,更没有学过唱歌。
大家拼命起哄,楚源和方奇使劲的拽着吴白,硬是把他拉到了话筒前面。
吴白一脸拘谨又害羞无奈,他不是推辞他是真的不会啊,同学们唱的那些流行歌,他都是在KT&V里才第一次听到。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不停给他鼓掌加油,弄得他骑虎难下,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接过话筒。
他一接过话筒,大家欢呼了几声,就安静下来等他唱歌,几十个人就这么齐刷刷的看着他。
吴白拿着话筒,紧张的背后都出汗了,他从来没被这么多人热切的关注过。他慌张的手足无措,连伴奏都没有点,就声音颤抖着唱出来“……我,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
全场顿时更安静了,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大家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吴白会一本正经的唱起了这个歌……
然后空气中爆发出楚源哈哈哈哈狂笑的声音,其他人才反应过来,顿时全场都是热烈的笑声,有的人笑的直拍手,还有的人笑的身子都趴了下去。吴白呆在那里,脸羞的通红,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同时他狠狠瞪了一眼笑的最夸张的楚源,那眼神仿佛在抱怨,我都说了我不会唱歌,你干嘛非要我唱,这下闹笑话了吧哼!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气氛变得更活跃了。大家玩起了歌曲接龙,点开当时最流行歌曲的歌单,然后话筒传下去,不会唱的自罚三杯。
话筒传到楚源手上的时候,轮到的歌是萧&亚轩的《类似爱情》。那个时候互联网还没有那么发达,绝大多部分人都不知道这首歌的含义,楚源也不知道,以为这就是一首普通的爱情歌,但是当时他很喜欢这首歌,喜欢里面表达的那种含蓄又暧&昧的感情。
他在唱的时候,他的眼睛是看着吴白那个方向的,那个时候他没有闪躲,唱歌是个很好的挡箭牌,没有人会因为一首歌而误会什么,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他想,我只是唱一首歌而已,只是恰好想唱给那个方向的人听而已。
“……
我们两个人
陌生又熟悉
爱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我想问问你
是不是相信
爱来了这种滋味很美丽
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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