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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巨星不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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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能拿到‘胜邪’,我就有七成把握杀死秦厉。”
    “胜邪是不是在你父亲手中?”许希文虽然才第一次见到秦逸的父亲,不过他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两人关系并不好。
    秦逸沉默了一会,说:“是的。”
    许希文正要说话,却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他起身打开门,秦情正抱着胳膊站在门外。
    秦情越过许希文看向秦逸,又把视线转回了许希文身上,“父亲要见你。”
    “我?”许希文疑惑地说。
    “是的。”秦情点头。
    秦逸冷冷地说:“他不去。”
    秦情咬了咬下唇,“小逸,别让我为难,父亲的决定是不容人违逆的。”
    “你怕他,我不怕。”秦逸走到门边,就要把门关上。
    许希文的手按在了门上,阻止了秦逸的动作,“我去。”
    秦逸想要开口,却被许希文按住了嘴唇。柔软的手指按在更加柔软的嘴唇上,形成暧昧的触感。
    许希文微笑道:“听话。”
    秦逸握住了许希文的手腕,转头对秦情说:“书房?”
    “父亲现在就在书房。”秦情暗暗吃惊,秦逸面对许希文,竟然退让若斯。
    秦逸看着许希文,目光透着不容拒绝,“我送你到书房。”
    “好。”许希文知道若是不答应,自己就无法和秦逸的父亲见面。
    ……
    秦逸和秦情带着许希文穿廊过厦,来到了书房门口。
    许希文正要走入书房,却被秦逸拉住了衣服的一角。他转过身来,扑哧一笑。
    秦逸的眼神,让他觉得书房的门好像兽口,他一进去就会被吃了。
    许希文把额头贴在秦逸的额头上,“没事的。”
    秦逸松开了手,眼神仍然恋恋不舍。
    许希文狠下心,推开门走进了书房。
    书房中只有秦海一人,背对着门,似乎在欣赏一副书法。
    许希文凝视着那副书法,上面写着:“昼寝乍兴,輖饥正甚,忽蒙简翰,猥赐盘飧。当一叶报秋之初,乃韭花逞味之始。助其肥羜实谓珍羞,充腹之馀,铭肌载切。谨修状陈谢伏惟鉴察,谨状。七月十一日,状。”他不禁赞道:“布白舒朗,清秀洒脱。”
    秦海转过身来,面对许希文,“你也懂书法?”
    许希文坦诚道:“以前拍过一部有关于书法的电影,当时恶补了不少书法知识,只能说是略懂。”
    秦海对于面前的年轻人不由生出几分欣赏,“这是杨凝式的《韭花帖》,被称为天下第五行书,可谓是上承晋唐下启宋元及至而下千年逸清经典之作。”
    许希文想到秦逸还在外面等待,说:“秦先生邀我来,恐怕不是让我来欣赏书法的吧。”
    “当然不是。”秦海上下打量着许希文,“我对于你与秦逸,并无意见。”
    许希文没想到秦海居然同意他和秦逸的事,脸上浮现惊讶。
    “六道众生,轮回转世。今生为男,来生说不定就为女。对于我辈修道之人,性别有什么关系呢?”秦海坐在了一张红木镶嵌螺钿的扶手椅上。
    “可是秦逸告诉我,秦先生对于我和他的事有些生气。”许希文小心翼翼地说。
    秦海“哼”了一声,“那小子几年没回过家了,我做父亲的,借故和他发发脾气也不行吗?”
    许希文没料到秦海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生气,一时哭笑不得。
    “我痴迷于道术,妻子又早逝,疏于对一双儿女的照顾,致使他们成了如今的性格。秦逸因为对我的成见,成年以后就在外漂泊。既然你们两人已经决定在一起,秦逸就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秦海语重心长的说。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既然没有秦海这一番话,许希文也会好好照顾秦逸。
    “我看你面相,品性不差,我也算放下半个心了。”秦海面色转为严肃,“你与秦逸朝夕相处,对于秦厉的事,想必也略知一二。本来我持有秦厉的骨灰,尚能对秦厉形成掣肘,如今秦厉的骨灰被盗,这一恶鬼已经无人能制了。”

  ☆、第五十三章

许希文心中“咯噔”一下,面上镇定自若地说:“秦逸和我提过秦家有一把家传宝剑,名为‘胜邪’,可以对秦厉造成威胁。”
    秦海沉默了一会,说:“秦家确有此剑。”他从书桌旁边的画缸中抽出一个卷轴,然后在书桌上展开。
    那卷轴是一幅画,画上是一座山,山势崔嵬,云烟缭绕。
    许希文看着那画,觉得略有几分眼熟,仔细一想,原来画上的山就是秦家大宅所在的这座山。
    秦海抚摸着卷轴下隔水的部分,“你可知道秦家为何要建筑在此山之上?”
    许希文当然不知道,只能摇头。
    “此山之中,有一扇鬼门,时常有厉鬼从此处逃逸,为祸人间。我秦家先祖秦王孙寻得名剑‘胜邪’,以此性恶之剑镇压鬼门。我秦家也在此山中住下,供奉此剑。”秦海的目光中也透出几分复杂,“若是你们带走此剑,被胜邪镇压的百鬼便会从鬼门中逃出,后果不堪设想。”
    许希文不甘心地说:“真的没有办法对付秦厉了吗?”
    秦海又是一阵沉默,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许希文眼睛一亮。
    秦海慢慢卷上桌子上的画,“只是这个办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容我考虑一下,三天后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多谢秦先生。”许希文的心情在短时间内大起大落,让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秦海把卷好的卷轴放回了画缸里,“不用谢我,我为的是众生,也为我的儿子。”
    许希文大致上明白秦海和秦逸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事他实在不好插手,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秦海挥挥手,“你出去吧。”
    “秦先生晚安。”许希文鞠了个躬,然后出门。
    ……
    许希文一出门,正撞到秦逸的胸口。
    秦逸索性把许希文揽入怀中,“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许希文揉了揉因为撞到秦逸*的胸口而发疼的鼻子,“他说他有一个办法可以对付秦厉,不过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他要考虑一下,三日后给我们答复。”
    “代价……”秦逸的神色若有所思。
    许希文微微抬头,注视着秦逸的脸庞,“你知道那个代价是什么吗?”
    “不知道。”秦逸答。
    秦情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我猜父亲已经告诉你了,鬼门就在此山之中,‘胜邪’就是门上的锁。”
    秦逸接着道:“换锁。”
    秦情轻笑了一下,“对,只要换一件东西当做锁,你们就可以带走‘胜邪’。”
    “什么东西可以代替‘胜邪’作为鬼门的门锁呢?”许希文不解的问。
    秦逸和秦情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幽深如古井。
    “关于鬼门和‘胜邪’的事,只有历代秦家家主清楚。我和小逸能知道一点皮毛,还是因为我们是家主的子女。”秦情看了一眼还亮着的书房,“我送你们回去吧。”
    秦逸说:“不必,你回自己的房间吧。”说完,他拉着许希文就走。
    秦情抬头,她眼中看到屋檐的一角、惨红的灯笼和一弯上弦月,许是灯笼的缘故,连月亮的边缘似乎都透着隐隐的红。
    ……
    第二天许希文醒来的时候,秦逸还在睡。
    秦逸的睫毛很长,皮肤白皙若牛奶,沉睡的时候那张一贯冰冷的面容竟有几分无邪的意味。
    许希文看得心动,情不自禁亲吻起来。他的吻很轻,像是春日的细雨一样落在秦逸的脸上。
    他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秦逸,可当他看到秦逸的脸时,又问不出口。既然伤痕已经愈合,又何必撕开上面的痂壳,让它重新流血呢。
    他在秦逸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当他察觉到秦逸醒来时,他才睁开眼睛,微笑道:“早安。”
    “早…安。”秦逸的耳尖微红,不过论多少次,对于*的恋人在他怀中醒来,他都感到羞涩,好像昨晚那个在许希文身上不停索取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逸和许希文分别穿好了衣服。
    许希文想到昨晚吃饭的场景,问:“还是在昨天那个地方吃早餐吗?”
    “不去了。”秦逸说完就出了门,吩咐一个仆人把他们两人的早餐端到房间里来。
    仆人被秦逸吓了一跳,应声而去。
    不多时,仆人就提着一个食盒过来了。
    秦逸从仆人手中拿过食盒,“你下去吧。”
    他走进了房间,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盒盖打开,把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
    早餐是包子、烧麦、油条、豆浆和白米粥,做得相当精致。
    由于房间里只有一个椅子,秦逸于是把桌子搬到了床边,两人坐在床上吃早餐。
    秦逸问:“你要下山吗?”
    “下山?”许希文把一个烧麦夹进了秦逸的碗里。
    秦逸把烧麦吃了,才说:“有庙会。”
    许希文逛过庙会,但是没有和秦逸一起逛过,于是答应了下来。
    ……
    两人吃完早餐后,就下了山。
    秦逸离开此地数年,已经不记得路了,于是拦住了一个路人,询问哪里有庙会。
    两人向着路人所指的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一阵锣鼓声传入耳中。又走了一会儿,两人才走到了庙会的举办地。
    街上挂满了红绸,中间游人如织,两边则是一些小吃和手工艺品的摊子。
    秦逸和许希文边走边看,不多时,两人手上便多了不少小吃。
    许希文正站在路边吃着刚买的炸春卷,金黄焦脆,外酥里嫩,叫他简直停不下口。忽然,一排彩车在他面前行过。令他惊讶的是,彩车上的塑像并不是神佛,而是青面獠牙的厉鬼。
    秦逸解释道:“这是这里的风俗,拜鬼不拜神。”
    彩车旁边的人们穿红挂绿,喜气洋洋,有的敲锣打鼓,有的吹拉弹唱,有的百戏杂耍,好不热闹。
    行人对于彩车上的厉鬼塑像,也毫无惊讶之色。
    许希文便也释然,吃掉了最后一个炸春卷,走到水晶虾饺的摊前,“老板,来一笼虾饺。”
    摊主利落地将笼屉中的水晶虾饺倒入了塑料袋中,递给了许希文。
    许希文往水晶虾饺上淋了点醋,然后愉快的和秦逸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来。水晶虾饺一个个小巧玲珑,洁白晶莹,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一口咬下时,外皮口感柔韧,馅心鲜美可口,再加上醋的微酸,十分开胃。
    这些小吃秦逸以前都吃过,不知道是事隔多年,还是和许希文一起的缘故,他感觉它们吃起来分外美味,齿颊留香。
    许希文吃完了水晶虾饺,向着下一个摊位走去,却在那个摊位上发现了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子,“秦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秦情拿着一杯双皮奶,“你们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完,她用勺子挖了一块双皮奶送入口中,甜香软滑的口感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当然可以。”许希文转头对摊主说:“老板,我要两杯双皮奶。”
    摊主把两杯双皮奶递给许希文,许希文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秦逸。
    “既然都下山了,不如去拜祭秦家先祖。”秦情把吃空了的杯子和勺子扔进了垃圾桶。
    许希文吃惊的说:“秦家的祖祠在山下?”他以为秦家祖祠在秦家大宅之中。
    “我们要去的不是秦家的祖祠,而是一座道观”秦情诡异的一笑。
    秦逸“嗯”了一声,表示秦情说的是实话。
    ……
    秦情、秦逸和许希文走进了道观。
    道观殿宇宏丽,景致清幽,而且香火十分旺盛,不过供奉的却不是三清祖师,而是一尊巨大的厉鬼塑像。塑像鬼气森森,面目可怖,双手捧着一把剑鞘。
    许希文注视着厉鬼的塑像,“这就是秦家的先祖?”
    “是的。”秦情也看着那尊厉鬼塑像,“你知道为什么当地人要拜鬼,而且我们秦家的先祖为何是厉鬼的模样,‘胜邪’的剑鞘也持在厉鬼塑像的手中?”
    “秦小姐和秦海先生不愧是父女,一样喜欢卖关子。”许希文微笑道,心情却有些急切,他知道自己正接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你面前的厉鬼塑像不是别人,正是以‘胜邪’镇压鬼门的秦家先祖——秦、王、孙。”秦情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字一顿。
    许希文惊异莫名,“他为什么会变成厉鬼?”
    秦逸开口道:“因为那把剑,性恶之剑,‘胜邪’。”

  ☆、第五十四章

“秦王孙以‘胜邪’镇压鬼门,力竭而亡,当地人感念他的恩德,修建了道观供奉他,并且香火不断。但是秦王孙的魂魄被‘胜邪’的邪气所侵,死后化为了厉鬼。他刚刚转化为厉鬼时,尚有神智,于是自愿投入了鬼门之中。”秦情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厉鬼塑像拜了三下。
    “原来是这样。”许希文也学着秦情的样子,对着塑像拜了三下。
    秦逸却没有动,盯着塑像,眼神冰冷。
    三人身后传来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艾德你看,这座道观居然供奉的是鬼,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艾德里安尴尬地扶额,“你声音太大了,会吵到别人的。”
    许希文吃惊地转身,“艾德里安,马茂,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你们?”
    艾德里安和马茂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凝重。
    艾德里安沉声道:“或许并不是巧合,我们是追踪秦厉和安玉到此的。”他顿了顿,“我猜测秦厉和安玉一直跟着你们,所以追踪他们的我们,碰上了你们。”他看向了秦逸,“看来他对秦逸的性命,志在必得。”
    许希文的脸沉了下来,他知道秦逸处在危险之中,却没料到危险迫在眉睫。他略作思索,说:“你不可能现在才发现这件事,之所以先前没有出现,是把我和秦逸当做鱼饵吧。”
    马茂睁大了眼睛,吃惊的说:“是这样的吗?”
    “是的,可惜秦厉太过狡猾,根本不上钩。”艾德里安没有隐瞒的意思,据实以告。
    马茂更加吃惊了,“居然真的是这样!”
    艾德里安虽然和马茂生活了多年,对于自己搭档脱线的个性有所了解,但还是一时无语。他捏了捏自己的鼻翼,“那你以为我们是在和秦厉捉迷藏吗?”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过你总是对的啊。”马茂以一种十分坦然的口气说道。
    “你这个人……”艾德里安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他是外聘的顾问,还是华裔,在神圣中华中身份尴尬,但是马茂信任他,他才能有所作为。
    老娘的狗眼都要被闪瞎了。秦情腹诽道。
    艾德里安调整心情,正色道:“我们决定对秦逸提供保护。”
    “好的。”许希文替秦逸答应了下来,虽然他对于神圣中华把他们当做鱼饵有所不满,不过秦逸的安全最重要。
    秦逸本来想说什么,在许希文答应之后闭上了嘴。
    ……
    下山是两个人,上山是五个人。
    马茂不是第一次来秦家大宅,他每年都要和长辈一起来一次,蹭饭,收红包,顺便欺负欺负秦家的小孩子。那些小孩子对于他,可以说是望风而逃。
    艾德里安倒是第一次来,对于秦家这样历史悠久的道术世家,他是心存敬畏的。
    秦情吩咐仆人为艾德里安和马茂安排一间房间,并让仆人将此事报知秦海。
    过了一会儿,仆人回禀道:“老爷正在准备祭祖事宜,抽不开身。”
    “怎么现在祭祖,不是还不到时候吗?”秦情觉得十分奇怪。
    “老爷的心思,我们这些下人哪里知道。”
    秦情知道是自己为难了面前的仆人,“你带着两位客人去房间吧,我去见父亲。”
    仆人带着马茂和艾德里安去了客房,“两位客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下去吧。”马茂等仆人走后,关上了门。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居然有这样的地方。”他去过马家,马家虽然是外面是古老的四合院,但是内部的装饰十分现代化,不像秦家这样每一件东西都透着历史的痕迹。
    马茂爬了那么久的山,有些口渴了,于是在桌子旁边坐下,为自己和艾德里安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推给艾德里安,“你不把‘血咒’的事情告诉他们吗?”
    艾德里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告诉他们也无用,不过是增添了他们的担心而已。”
    神圣中华一直在追查秦厉,他们在秦厉住过的房间发现了大量的血迹。经专家推断,秦厉身中血咒。不过,秦厉最近找到了一位降头师,让降头师为他解除了血咒,然后他将这位降头师残忍的杀害了。秦厉身负血咒,尚能和秦逸打成平手,如今他血咒已解,不知道要闹出个什么样的天翻地覆来。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马茂吐吐舌头。
    艾德里安放下了茶杯,肃然道:“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保护秦逸。”
    ……
    秦情在与秦海交谈过后,去了秦逸的房间。
    她以前都是不敲门就进去,但是想到秦逸现在和许希文一个房间,为了防止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轻轻敲了敲门。
    秦逸打开了门,“什么事?”他面上一点也没有让自己姐姐请去的意思。
    秦情忍无可忍地推开了自己的弟弟,走近了房间。
    坐在床边的许希文站了起来,面色微红,“秦小姐。”
    “我问过了父亲,父亲说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祭祖,是为了就‘胜邪’一事询问先祖。祭祖之期,就在后天。”秦情对于秦海的决定有所不满,不过当着许希文的面,她又说不出来。
    许希文没有料到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居然寄托在了虚无飘渺的询问先祖上,他不由口气有些冲地说:“秦小姐……”
    秦情打断了许希文的话,“你和我说也没用,这种事不是我决定的。”她顿了顿,“你和我父亲说也没用,父亲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许希文跌坐在了床边,“如果祖先不同意呢?”
    “那你们就无法带走‘胜邪’。”秦情肯定地说。
    许希文逼问道:“没有‘胜邪’,秦厉的事怎么办?”
    秦情沉默了一会,说:“听天由命。”
    “事在人为。”秦逸忽然开口道。
    许希文看向了秦逸,“你有办法?”
    “我以前见过问祖,是通过扶鸾来进行。既然是父亲主持祭祖,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他作为正鸾,姐姐作为副鸾,未尝不能做手脚。”秦逸说。
    秦逸这一段话里有不少道教名词,许希文没有听懂,不过他听懂了“做手脚”这三个字。
    秦情变色道:“你疯了,当着秦家那么多人的面做手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逸答,眼中闪过厉芒。
    ……
    两天后。
    秦逸身穿白色镶黑边的天师道袍,头戴莲花冠,脚踏十方鞋,飘逸若仙人。他对许希文说:“我去了。”
    许希文是外人,不能参加秦家的祭祖,不舍地说:“我等你回来。”
    “又不是生离死别。”秦情站在门外,作女冠打扮,与她平时相比,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飒爽。
    秦逸冷冷的看了秦情一眼,让秦情觉得身边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许希文目送着秦逸和秦情离去。
    秦逸和秦情在祠堂前停下了脚步,门上彩绘的门神怒视着两人。
    秦情沉重地问:“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嗯。”秦逸答。
    短暂的交谈结束,两人走入了祠堂。
    祠堂里摆着无数的祖先牌位,黑压压的一片,对人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秦海一身真武圣衣,庄严端肃,领着众人依次上香。
    上完香后,秦海手捧祝文,朗声念道:“追惟吾祖,世德流芳。惠泽垂裕,歴远弥光。一时肇统,千古馨香。功虽有尽,福庇无疆。伟哉祖德,奕世圭璋。卓矣宗功,源远流长。兹值此之际,祀事是将。伏祈彩纳,穆穆皇皇。佑启后人,永叶吉康。家风丕振,书声远扬。珠几广积,麟趾呈祥。代代富贵,房房荣昌。以妥以侑,来格来尝。休哉,尚享。”
    接着,秦家众人向祖先献饭羹、献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以及献嘏词,接着,焚烧祝文。
    最后,秦海领着众人向先祖叩拜。
    拜完之后,秦海站了起来,“我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所有的眼睛都望向了秦海,但是他面不改色。
    秦海不紧不慢地说:“秦厉的骨灰被人盗走,他是地府厉鬼,若是不除,必成大患。秦逸向我提出要借用‘胜邪’,以对抗秦厉。‘胜邪’乃是我秦家家传宝剑,我决定通过扶鸾,询问先祖,是否将‘胜邪’借给秦逸。”
    众人一时哗然,他们畏惧秦逸,但是对于秦厉更加惧怕。
    “肃静。”秦海扬声道。
    众人的声音小了下去,渐渐变为无声。
    秦海往人群里扫了扫,说:“我为正鸾,秦情为副鸾,秦波、秦涛为唱生,秦边、秦远为记录。”

  ☆、第五十五章

秦波、秦涛、秦边和秦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秦波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秦涛是个面相精明的中年男子,秦边和秦远则都是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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