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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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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勾上焦嵘的脖颈,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我,够不够?”
  他从焦嵘微微僵硬的肌肉中感受到了男人的紧张,而他加快的心跳则表明,他很兴奋。
  林彦清楚地听见焦嵘说:“林彦,别这样。”
  三番五次的撩拨,焦嵘无动于衷,林彦顿时万念俱灰。
  他扯了个笑:“行,对不住了焦总。”
  随后落寞地转身离开。
  “林彦,”焦嵘盯着他的后背开口,“你的身体并不是与别人交换的筹码,想明白了来找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林彦的身形停顿了两三秒,迈进1801的门。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报复成功,下一章同居。


第五章 
  陆敬铭连着买醉好几天,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
  林彦把他当成空气,自己该干嘛干嘛。
  他坐在书桌前,翘起二郎腿咂摸焦嵘那番话里的意味。
  想清楚了再去找他,我应该明白什么?从自甘堕落的淤泥里开出朵儿纯白洁净的高岭之花?显然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想要的一切?物质对焦嵘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他能给我一个家吗?
  不只是房子,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充满烟火气的家,他能吗?
  林彦的思绪一翻涌便平静不得。
  可焦嵘想让他明白的,终究是被忽略了。
  听见陆敬铭迷迷糊糊地呻吟:“水……我要喝水……”,林彦停止思考,去厨房倒了杯冷水喂给他。
  陆敬铭胡子拉碴的模样,颓废得令人厌烦。林彦藏住面上的厌恶,还是有一丝不耐从他眉宇间泄露出来。
  干渴得到缓解的人看着神色冷淡的伴侣,突然有一种自己马上要失去他的感觉,这看得见抓不住的感觉实在不妙。他看着林彦,小心翼翼地问:“林彦,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林彦回了个说不上来的笑:“可能。”
  陆敬铭眼中希冀的光黯淡几分,重新躺回原位。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话了,是崔瀚的。
  以前的狐朋狗友统统如鸟兽散,也就崔瀚还在和他联系。
  林彦听了一耳朵,说的是“找到那小孩儿了”“在xxxxx”“你快来”云云。
  陆敬铭挂了电话起来穿衣服,跟林彦说了声:“我出去一趟。”
  林彦答应,又说:“我等下去交这个月的水电费。”
  “我没钱了,你先拿稿费垫上吧,回头给你。”
  “好,忙完就赶紧回来。”
  陆敬铭应了声,穿鞋拿钥匙,关门。
  听对面锁门的声音,抬头一看,僵在原地。
  这是将近两个月他第一次与对门的新邻碰面。
  他嘴里简直能塞下个大鸭蛋:“焦,焦总。”
  焦嵘冲他点头:“你好。”
  他与陆敬铭一同进了电梯,到达一层时,给呆愣的邻居说了“再见”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陆敬铭按下关门键,眼睛还是黏在焦嵘的背影上。
  太不可思议了。
  在门合上时,林彦立即将门反锁住,收拾起行李来。
  他的行李不多,陆敬铭买给他的东西全都乖乖呆在原地看着主人匆忙整理。
  林彦的行李箱内只有自己带来的东西,除了衣服鞋子和洗漱用品便寥寥无几。
  他合上行李箱,瞥见左手中指上的卡地亚戒指,毫不犹豫地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林彦扣上顶鸭舌帽,挂上口罩,拉着行李箱踏出这个生活了两年的房子,锁门。
  他去了物业,秉着自个儿不多的善心预存了三个月的水电费钱,拉下口罩,把1801的钥匙交给收银小妹:“小姐姐,您帮个忙,帮我把这钥匙交给1801的业主,我出远门怕丢了。”
  收银小妹被他的眨眼闹得两颊飞了红云,接过钥匙放好,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噢,”林彦递了个棒棒糖给她,“可以帮我查一下1804业主的电话吗?他是我对门的邻居,有个贵重东西落下了。”
  姑娘有些为难:“抱歉,这属于个人隐私,您也可以交给我们……”
  “嗨,昨天我们还一起喝闲酒呢,”林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谎,“他喝醉了听他说这东西挺重要的,我不得赶紧还给人家么?你说是不是。”
  林彦挑了挑眉,软磨硬泡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套来了电话号码。
  拿到手一看,竟然是个座机。
  真行。
  林彦收好便利贴揣兜里,冲姑娘吹了个口哨:“谢了。”
  交完钱,他看见银行发来的信息,卡里头还有不到五万块。
  够他独自生活一小段时间,但相比被人养着的舒心,林彦当然是选择后者。
  他找了个凉亭坐下,等宾馆发来确认入住消息才站起来拉着箱子走。
  林彦快速出了小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恰巧酒店旁边开着个手机营业厅,他便直接办了张新电话卡。
  办好入住手续,林彦进了自己房间,鞋还没来得及脱就装上新卡,清了清嗓子,拨通便利贴上的号码。
  “喂您好,焦氏集团戴衣。”
  林彦:“您好,麻烦帮我转接焦嵘。”
  戴衣拿着听筒呆愣了下,这人直呼焦总大名?随后拿出职业化的语气回答:“抱歉先生,焦总正在开会,我是是他的秘书,您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
  林彦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麻烦您告诉他,他有东西遗忘在我这里了,让他来西景酒店1719找我拿,我姓林,这是我的号码。”
  没等戴衣回答,那边已经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彦把所有社交账号都重新注册了个新的,反正他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换了这些与人间蒸发没什么两样,一样的事儿他干得多了,驾轻就熟。
  说起来,新号码相当于是焦嵘第一个知道的。
  林彦按下锁屏键,拿出睡衣去洗澡。
  他很期待。
  焦嵘一定会来。
  焦嵘刚回办公室,戴衣听见声响赶紧从秘书室出来告诉他方才的电话。
  “好,知道了,”他抬手看了看表,“现在五点四十二分,七点时你帮我订星海川菜的几个招牌,我七点半去取。”
  林彦的喜好他了如指掌。
  戴衣应下,把写有电话号码和姓氏的纸条推到焦嵘面前:“这是来电话的那位先生的联系方式。”
  双木林。
  傍晚七点四十,陆敬铭回到了没有一丝光亮的家中。
  他打开灯,喊了两声“林彦”,无人应答。
  他疯了一般的在家里找林彦的踪迹,直到发现床头柜上林彦留下来的戒指。
  那是他们曾经约定好的订婚戒指,正孤零零地睡在台灯旁,昭示着主人的离开。
  陆敬铭一遍遍拨打林彦的电话,手机里冰冷的女声,空荡荡的房间,无不在提醒他一个残忍的事实: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林彦。
  一无所有。
  而林彦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吸着奶茶看电影。
  八点整,敲门声响起。
  林彦光脚跳下床去开门,嘴里还嚼着芋圆。
  他把芋圆囫囵吞下:“焦总。”
  焦嵘“嗯”了一声,沿着他开到胸口的睡衣扣子看到光着的脚,问:“怎么又不穿鞋?”
  他自己没察觉到语气中透出来的宠溺,但是林彦听了个分明。
  “这不是您来了我激动么,着急忙慌的就没穿。”
  焦嵘摇了摇手提袋:“进去,我带了晚餐来。”
  “我面儿可真大。”林彦接过往旁边挪了挪,给焦嵘让出进来的空间。
  焦嵘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这才坐下解开领口的扣子,又把领带塞进衬衣里头。
  他整理的这会儿功夫,林彦已经摆好了菜品餐具。
  含着一口水煮肉片的林彦嘴巴鼓鼓:“焦总,我还以为你们这些高管都是喝露水的,没想到您也喜欢川菜。”
  焦嵘夹起块儿豆腐放到碗里:“噢,谈不上喜欢。”
  哪止不喜欢,分明是讨厌至极。
  林彦盯着他鬓角冒出的细汗偷笑,焦嵘显然是吃不得辣,还偏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行了焦总,吃不得就放下吧,您这样搞得我怪内疚的。”林彦递了杯还没开封的奶茶给他。
  焦嵘耳朵有点红,不知是辣的还是什么,他轻咳了声转移话题:“你说我有东西落在你这了,是什么?”
  林彦直视着他的眼睛,坦坦荡荡:“我。”
  焦嵘:“林彦,我不希望你只是因为想从我这里得到某些东西才想着,”他顿了顿,似是想找一个委婉的词来代替,无果,只好直白表达,“勾引我。”
  “我以前是那么想的,可我改主意了。焦总,我很喜欢你,”林彦坐在桌子上偏着头看他,两条长腿来回晃,“而显而易见的,您也喜欢我,不是吗?”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
  林彦笑了笑:“我没看错的话,您有一定的洁癖,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落在别人那里。而且谨慎如您,任何细枝末节都不会忽略,所以明知这是我请君入瓮的圈套,您不仅来了,”他指了指桌上的还在冒热气的饭菜,“而且还特地给我带了晚餐,这已经远远超过了睦邻友好的关系。”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借用您家的浴室,看见磨砂玻璃门上透出了您的侧脸。出来后我不过刚坐上去,您就有反应了。”
  焦嵘一怔,随后轻轻叹了口气,用一种爱怜的几近慈悲的眼神看着他:“我真是拿你毫无办法,林彦,你分析得很对,但是有一点,你错了。”
  林彦身子微微前倾:“洗耳恭听。”
  他听见焦嵘说:“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还有许多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大概用‘爱’这个字眼才能勉强概括。”
  林彦从桌子上跳下来,拽着焦嵘的领带吻上他的唇:“我是你的。”
  这是个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无比缠绵的亲吻。
  舌尖相互追逐嬉戏,随后纠缠在一起。
  一吻完毕,焦嵘轻蹭着林彦的鼻尖,亲昵无比:“跟我回家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我刚从楠叶搬出来,又要回去吗?还是和前任住对门?”
  焦嵘笑:“我可没说是要回那里。”
  他把林彦的行李整理好,把行李箱拉在右手,向林彦伸出空闲的左手。
  林彦一愣,随即与之十指相扣。
  这个动作他娴熟无比,但对象换成了焦嵘,倒是让林彦感受到了极其少有的脸红心跳。
  甚至在路上,焦嵘都是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牵着他的。
  这让林彦感到受宠若惊。
  回了焦嵘的别墅,林彦看着简约大气却带着低调的奢华内里,对焦嵘说:“焦总,这么大的房子您不嫌冷清?”
  正在换鞋的主人沉默片刻才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林彦耸耸肩:“看你表现这个问题好像很难回答。”
  焦嵘解开领带:“不是,我刚才在思考,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叫我焦总,这让我感觉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而不是,伴侣。”
  镜片后的深邃眼眸里带着丁点的不解,衬衣领口半遮半掩,性感得要命,撩人心弦。
  “彦彦,现在你是这个家的另一个男主人,我们是爱人,也是亲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一次有人如此认真的告诉他,他们平等。
  以前的宿主,林彦将自己比作寄生者,他们把他当成玩物,当成泄欲工具亦或是娈宠。
  爱人,现在的我根本不够格站在焦嵘身边。林彦想:如果能早些遇见他,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他盯着焦嵘棱角分明的脸出神。
  焦嵘说完,发现林彦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林彦咽了口唾液,眼圈微红:“哥哥,”
  他询问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男人:“你喜欢这个称呼吗?”
  焦嵘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喜欢,我的宝贝彦彦。”
  心甜蜜的颤抖不止,这种温柔得能掐出水儿来的语气,像层枷锁,牢牢囚禁住了林彦。
  他觉得自己完蛋了,彻底完蛋。
  神魂颠倒。
  林彦伸手去解焦嵘的皮带扣,因为太过急切显得有些慌乱:“哥哥,我想要你,我等不及了……”
  焦嵘按住他乱动的手:“彦彦乖,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林彦红着脸点头,像个听话的小朋友。
  这天晚上,林彦才真正得出了“生理与心理双重快感齐飞究竟是什么”的问题的答案。
  拜焦嵘所赐,极致的欢愉将他淹没,滔天巨浪迎头扑来,只有身上的人才是他的救命稻草。
  林彦又困又累,往焦嵘怀里拱了拱,抵在他胸口进入梦乡。
  焦嵘扯过被子把他裸露在外的肩膀盖上,一下一下摩挲林彦的后颈上的软肉。
  不够,还不够。
  只是个开始而已啊。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终于吃抹干净了,焦爸爸您满意了吗?亲妈先退下了。


第六章 
  第二天林彦睁眼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他迅速清醒过来,摸了摸身旁,凉的。
  一股没来由的心悸攀上他,因为害怕甚至肩膀有些微微发抖。
  林彦立马跳下床,冲出卧室。
  他看见系着围裙的焦嵘正拿着锅铲,偏头皱眉跟菜谱较劲儿。
  林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焦嵘听见响动,扭头:“彦彦醒了?汤还没好,再回去睡会儿。”
  林彦不说话,三步作两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肩胛处深吸了几口焦嵘身上特有的气息,发出满足的哼唧。
  焦嵘由着他抱,放下锅铲,双手覆上他的,软了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林彦松开他,站到焦嵘身旁,“哥哥,我觉得我在做梦。”
  焦嵘笑着问:“为什么?”
  看见他又是光着脚,不等林彦开口回答,便示意他站在自己脚背上。
  林彦低头看见自己的脚,本想说“我自己去穿鞋就好”,但被焦嵘盯的无法拒绝,只好缴械投降,乖乖抱着他的腰站上去。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被焦嵘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室内温度一直设定的是舒适的二十四摄氏度,可林彦觉得自己像只被丢进了沸水里头的虾子,头脑发热,晕晕乎乎。
  焦嵘简直像座被藏匿许久的宝藏,让他这个寻宝人大开眼界,贪婪地继续探寻下去,每一铲都出现个不同的令他眼前一亮的惊喜。
  就算是场梦,也是个美妙到恨不能溺死在里头的梦,让林彦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不愿醒。
  “哥哥,我觉得这一切是不属于我的,你太好了,好到让我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认为这是个妙不可言的梦,而你,是梦里我遥不可及的神明。”
  焦嵘听完,解开围裙沉默半晌才说:“可我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人,在你面前,我只有一个身份,”
  林彦立马回答:“我的爱人,我的哥哥。”
  焦嵘点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黑色T恤包裹着的温热躯体和规律鲜活的心跳告诉林彦,焦嵘是真实存在的。
  焦嵘的每一句情话都能把他撩得春心萌动,分不清山南水北。
  林彦伸手摘他眼镜,凑近他的唇,自投罗网。
  而后他才仿佛大梦初醒,睁圆了眼睛:“哥,汤!”
  焦嵘抓起眼镜挂上围裙慌忙往厨房去。
  见他又皱了眉,林彦穿上拖鞋去看,汤罐里头只剩下黑乎乎看不出来的一团底料。
  林彦哈哈大笑,调侃道:“仙君,您这熬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焦嵘回答:“甲鱼炖冬虫草。”
  “干嘛的?”
  “给你补肾。”
  林彦:“……”
  焦嵘把罐子里头东西刮出来丢进垃圾桶,再转头一看,林彦已经忙活开了。
  林彦一边颠勺一边支使他:“哥,围裙给我。”
  焦嵘给他系了个整齐的蝴蝶结,站在旁边看他下厨。
  汤是喝不成了,趁着食材丰富,林彦做了几个自己的拿手菜。
  小炒牛柳,烧茄子,蚝油生菜,糖醋里脊。
  焦嵘拉开碗橱拿餐具,盛饭端菜。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林彦夹起一筷茄子要送到他碗里,想起焦嵘的洁癖,收回了手。
  这个小动作被捕捉到,焦嵘伸手把碗举到林彦面前:“不是给我的?”
  林彦:“我想起来你……”
  “洁癖,但对你免疫。”
  林彦抿着嘴笑,把茄子放进他碗里:“尝尝我的手艺。”
  焦嵘说:“彦彦,你是因为做饭太好吃被贬下凡的么?”
  林彦摇头,一本正经:“不是,是因为馋一口补肾的汤水。”
  他和焦嵘一起笑,末了才问:“哥哥,你不会做饭没有请个阿姨什么的?”
  “我平时都是在公司解决,这边都是家政一天来打扫两次,我父亲会安排人来替换食材,但我好像没那个天赋。”
  林彦把米饭送进嘴里:“没事,这不有我呢么。”
  吃过午餐,洗碗机尽职尽责地工作,林彦半倚在贵妃榻上刷微博。
  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看了一眼正在浏览网页的焦嵘,问:“哥哥,今天周一,你不去公司吗?”
  “我休假,”焦嵘把放在腿上的笔记本向他那边挪了挪,“我们应该聘个保姆,你觉得怎么样?”
  受以前影响,林彦几乎脱口而出:“你决定就好,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焦嵘:“我夫管严。”
  林彦一愣,明白他言外之意,认命地坐到他身边看他挑的几个备选保姆。
  “这个高阿姨吧,看着面慈,噢,还是煲汤的一把好手,就这个好了,嗯?哥哥?”
  焦嵘很是无奈,揉了一把林彦的脑袋,在“高敏”那个名字后头打了个勾,点下“确定”。
  林彦打了个哈欠,抱着抱枕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舒服。”
  焦嵘这边处理完,扭头一看,林彦已经睡熟了。
  他把电脑从腿上挪走,上楼拿毯子。
  等听到脚步声在楼上响起时,林彦睁开眼睛,迅速弹起来端过焦嵘的MacBook,是微信戴衣的聊天界面。
  “焦总,博澳快倒闭了,正四处找合伙商,董事会正讨论着是否要让他们彻底消失。”
  “需要您过目的文件已经发您邮箱,注意查收,一共十二封,如果漏发您告诉我。”
  “今天Dior的姐们儿来电话说您要的衣服全部到柜,下班我去取了给您送过去。”
  “楠叶小区的房子已经挂中介了,您别忘了把钥匙给我。”
  “焦总啊焦总您为什么突然休假啊!!!!!!!”
  而焦嵘的回复只有简单的一句:好,知道了。
  林彦一目十行地扫完信息,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把电脑摆回原位,靠回原来的位置。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明知不对还是忍不住,林彦反复告诉自己:焦嵘与别人不一样,无论如何他都要抓住。
  焦嵘把薄毯给林彦搭上,小幅度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主人,焦嵘只一眼就判定:林彦在装睡。
  他继续在他身边坐下,抱过电脑,发现光标的位置由右下角移到下方略微居中处。
  焦嵘波澜不惊地关掉微信界面。
  没有完全放下戒备,是我还不够好么?
  他思考着这个问题,点开了邮箱。
  林彦一开始还能听见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后来就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伴着焦嵘用呼吸系统演奏的安眠曲,林彦半梦半醒的睡了过去。
  已经六点半,林彦还没个醒来的意思,焦嵘掏出手机给戴衣发消息:“帮我带晚餐,两人份,最好是粥水,谢谢。”
  刚从商场里头出来拎着大小Dior纸袋的戴衣接到信息,差点儿一头栽地上,她先去地下停车场把大包小包好好安放到后座,又跑去八楼的餐厅。
  正是用餐高峰,戴衣坐在座位上等,突然脑子一灵光:两人份,焦总这是金屋藏娇!这么多年他身边终于有人了。
  曾经想与上司来段儿办公室恋情后来为焦总终身大事操碎心的戴秘书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笑容。
  取完餐,戴衣开着自己的小甲壳虫前往“富人区”。
  将近八点时,戴秘书才按响了黄金屋的门铃,双手满满当当,脖子上还挂着俩,看着狼狈又好笑。
  “啊呀妈呀焦总……”
  焦嵘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袋子,压低声音:“辛苦了。”
  戴衣哽住,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不住地往里头瞟,想看看这个娇美人儿究竟是什么天人之姿,能把他们焦总迷得连视若命根的工作都放下了。
  当然,焦嵘没让她如愿。
  连门儿都没让进。
  他站在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小声交代着各种事情,直到里头出现一声清脆的“哥哥”,焦嵘才匆匆结束谈话,关门送客。
  戴衣站在门前一脸的状况外,她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是男声!娇美人儿是个男的!焦总是个gay!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戴衣收好楠叶小区的钥匙,开着自己的甲壳虫离开。
  焦嵘摆好餐品,让林彦过来喝粥。
  其实林彦一直因为怕焦嵘发现自己偷看惴惴不安,见他神色如常,便稍安心些。
  吃完晚餐休息片刻,林彦看电视剧正起劲儿,焦嵘拿了衣物去浴室,扭头问他:“彦彦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林彦立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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