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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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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他俩真是太甜了。”卫伐跟着附和。
  等焦嵘跟林彦到家,快两点了。
  趁人脱大衣的功夫,林彦从背后抱住他:“哥哥,你这么好,让我怎么舍得放手啊。”
  他这种吃惯苦头的人,染上了浓度最高的糖,就像是染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
  焦嵘回拥住他:“那就别放了。”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老赵那段儿是云贵川方言。 下一章焦总的报复计划正式开始。 我没那么多钱不知道同行单笔转账数额多大,就没写数目,不过大数额的转账肯定是要提前预约。


第十五章 
  地下棋牌室。
  人声嘈杂,乌烟瘴气,不乏一些污言秽语的骂娘声。
  形形色色的人搓麻将玩纸牌,青年人,中年人,老年人,抬手间露出被烟熏的发黄的指腹。
  甚至还有穿着校服背书包的少年人,也熟练地摸牌洗牌。
  唯一相通的是他们眼中流露出来的冷漠、势利和不屑。
  看向他的目光则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女人多的是好奇,男人多的是敌意。
  他确实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即使是经过精心打扮,白净的手也让这群老油子们发现了来者跟他们完全不是一路人。
  向来养尊处优的人头一次开了眼界,S城居然还有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场合?
  十二月,冬,棋牌室没有暖气,冷得刺骨。
  他藏住了惊讶,扶了扶乔装用的黑框平光眼镜,缩缩脖子冲离他最近的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讨好的笑笑。
  李轩接到焦嵘让他帮忙的消息是很崩溃的,但毕竟他的薪水来源是这讨打的老板,只好咬牙应下。
  没人招呼他,李轩站在几张乌漆嘛黑的棋牌桌中央像个跳梁小丑,终于有个身材丰满浓妆艳抹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一手摸麻将一手理牌,眼皮也不抬:“新来的?”
  他赶紧点头,搓搓手。
  女人没搭理他,眼睛盯着面前的牌骂了一句:“手气臭得很……”
  然后她抬脸看了状态外的李轩:“会打么?”
  李轩懵了吧唧的眨眨眼:“会。”
  过年过节的时候,家族聚会少不了打麻将,跟妈妈奶奶小姨姑姑一起磨练的牌技派上了用场,被按着坐下的李轩愣是把一手烂牌玩胡了。
  那女人吸了口烟:“可以嘛小弟弟,继续。”
  李轩手在桌下搓了搓,这些麻将被摸的有些泛黄,恶心的触感,他有点儿想干呕。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适。
  他运气不错,焦嵘让他找的人正好跟他在一张牌桌上,看样子输了不少,耷拉个嘴角。
  就是上次在破骚扰妹子的小混混,王瀚海的跟班儿,一头黄毛。
  李轩连着赢了两把,旁边俩大妈倒是掏钱痛快,毕竟愿赌服输,黄毛磨磨唧唧甩了两张毛爷爷出来,脸色难看得像条被厨师遗忘在砧板上的臭鱼。
  这点儿钱在他眼里还不够给女朋友买水果的,但还是装出一脸兴奋的表情把纸币揣进兜里。
  那黄毛理好牌撇撇嘴,骂了句脏话,看向那女人:“大姐头,我让我大哥替我玩儿行不?”
  “你,你这不,不,不合规矩!”
  李轩扮演的角色是个结巴,他竭力模仿口吃病人,甚至十分真实地涨红了脸。
  黄毛嗤了一声:“傻逼。”
  紧接着吼了一嗓子:“海哥!”
  李轩装作害怕拢了拢旧夹克的领子,双手搭在牌桌边缘,身子明显偏向了站他旁边的被黄毛成为“大姐头”的女人。
  黄毛更加不屑。
  “瞎jb喊什么,在这儿!”一个看着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从另一张牌桌上起身,立即有人补上他的座位继续打。
  李轩仍是半低着头,用眼角余光打量十二月还穿衬衫露出半截手臂的来人,眉眼和林彦有些相像,但远不及林彦,而且透出一股猥琐。
  肯定就是王瀚海了。
  等王瀚海坐定,李轩看见他袖子就挽在胳膊肘处,毫不避讳地露出红肿的针孔。
  甚至带着种洋洋的炫耀。
  又复吸了,李轩脑海中立即弹出这一念头。
  于是他小心翼翼满怀好奇的问:“大,大哥,你是不是,感,感冒了?我认识一个,祖,祖传的,老中医,要不我给你,给你联系方式?”
  他声音不大,非常清晰,棋牌室响起一片哄笑声。
  “咋,咋啦?”李轩睁大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
  王瀚海说话了,像是生锈的锯子切割木头一般,难听的刺耳:“想知道啊?这叫,”他抬眼看向李轩:“战士的勋章。”
  纵使李家家教再严李轩修养再好,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傻叉。
  他竖起大拇指:“厉,厉害!”
  女人拍拍他的肩:“看看你能不能玩赢我弟。”
  看样子他的牌技应该是不错,而且靠赌为生。
  李轩边打牌边琢磨,故意却不刻意的输掉,然后痛快地把赢了黄毛的两百块钱给他:“我……我愿赌服输。”
  王瀚海把钱丢回黄毛手里,拍拍手准备起身到别的地儿玩。
  “大,大哥,你能不能,教我玩儿?我给你付工资。”
  他被这四眼儿的话吸引住,瞥了一眼又用那破锣嗓子不屑道:“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
  李轩挨骂后仍是笑了笑:“反正,我肯,肯定不会欠你,欠钱的,咱,咱俩也,也怪有缘的,”他身子前往探了探,“你,你想来,来吗?就是你教我打牌,我付你,付工资。”
  这边王瀚海还没答话,进门处有人喊:“海哥,你家老母又来了!”
  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难道是郭茹?
  李轩听王瀚海骂了一句“操”,也跟着人一起向门口望。
  他们脸上都带着戏谑,仿佛是在等一出好戏。
  一中老年身材矮胖的妇人带着与她身材毫不相符的灵活冲进来,骂骂咧咧:“你个没良心的狗崽子!你爸都躺医院了你还在这里鬼混!看老娘不打死你!”
  她抄起一个塑料凳气势汹汹地过来要砸王瀚海,被他一把钳制住手腕,往后一带,妇人就顺势往地上一躺,边哭边拍打地面,跟窦娥比冤,恨不得把天哭塌。
  边哭边骂,什么没良心,天杀的,愧对列祖列宗养出这么个玩意儿来,句句不带重样儿的。
  这大妈参加骂街比赛肯定是拔得头筹的冠军,李轩有点儿想笑。
  他听旁边有人嘀咕:“王瀚海他妈天天都来这儿闹,跟日常运动打卡似的,老头儿病了不去医院照顾跑来撒泼,啧啧啧,奇葩。”
  等好容易她闹完被人拖走,王瀚海脸比锅底还黑。
  李轩从怀里摸出张便签和笔,刷刷几笔写下新办的电话号码推到瘫坐在凳子上的王瀚海面前:“这,这,这是我电话,你要是,要是愿意你就,联,联系我。”
  他站起身子,对一圈儿人点头笑笑,慢慢吞吞走向门口。
  寒冬的天儿李轩手心儿有些出汗,他在赌,赌王瀚海是否会动心。
  “等等!”在他拉开门帘儿时被叫住了。
  王瀚海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腕:“里面谈。”
  赌赢了。
  “你为啥要学这个?”王瀚海狐疑地盯着他。
  李轩眉头一皱,叹气道:“大哥,你,你是不知道,我,我有个快,快百岁的老祖宗,老,老年痴呆谁都不认识,只,只有玩、玩麻将时才能清、清醒些。我,你看,我说话又不利索,想尽,尽孝心,就想着提升,我自己,自己的技术,趁,趁老祖宗还在好好陪、陪陪她。”
  王瀚海:“你还挺有孝心,外头大神多得是找我这小混混干什么?”
  “高、高手出民间,我找了好、好几个都还、还没我打得好,刚好今儿遇见、遇见你,”李轩顿了顿,“而且,看、看方才那架势,你父亲应该还等着、等着你交住院费吧?这不刚好、刚好呢么,都是为了、为了老人,你考虑考虑?”
  为了他爹才怪,吸毒不要钱么?
  李轩摸出一台老旧的手机眯眼看时间:“大、大哥,不好意思,我得,我得回去给老祖宗做饭,你要是、要是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好吧?”
  王瀚海似是在沉思,摆摆手让他走。
  出了棋牌室的门儿,李轩从来没觉得S城的空气这么好闻过。
  他在路边儿站了会观察有没有人跟踪,无误后才七拐八拐进了主路,进了停车场,钻进车里立即摘眼镜脱外套,穿上原本的羊绒大衣。
  收拾妥当后,他才掏出包里自己的手机给焦嵘打电话。
  “是我,现在讲话可方便?”
  “稍等,”电话那头的焦嵘把银行卡递给卡地亚的售货小姐,“麻烦您帮我结一下账好吗?”
  售货小姐微笑接过,示意他先休息稍等。焦嵘道了谢,往旁边走了几步才继续与李轩对话:“你说。”
  李轩言简意赅地陈述了他今天的见闻。
  “他又复吸了,还参与聚众赌博,然后我需要至少五万,少了可能探不清底。”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焦嵘挂了电话。
  李轩发动汽车,驶向家的方向,他需要好好泡个澡洗去身上的味道。
  焦嵘接过纸袋和银行卡,出了专柜。
  晚上,焦嵘去三楼的健身房,林彦在书房打游戏顺便跟赵如是扯皮,边说笑边无意识拉开了抽屉。
  赵如是听他那边突然没了声音,赶紧喊他回神:“哎!哎!你要被人爆头了!”
  林彦无心理会她,盯着小票和精美的首饰盒出神,这是给我的吗?
  他心脏跳的像是有节奏的鼓点,林彦伸手打开,小心翼翼屏住呼吸。
  顿时跌入谷底。
  一只女士手镯,流光溢彩,向眼前的人展示美妙的设计,刺得他眼底的光都黯淡些许直至消失。
  林彦不动声色地把这些放回原位,合上抽屉。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李医生好像拿成了警匪片儿的剧本儿……


第十六章 
  林彦连着三天没睡好觉,又不敢胡乱翻身吵醒焦嵘,背对着他睁眼到天亮,眼睛实在酸涩很了就闭上眯一会儿,等焦嵘起床给他早安吻时又醒来。
  每天睡眠时间不过三四个小时,林彦整个人就像花瓶里枯败的玫瑰,看着就萎靡不振。
  但是他在焦嵘面前尽量假装无事发生过的模样,该说说该笑笑,瞧不出破绽。
  恰巧这段时间焦氏和国外业内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公司正在谈项目的关键阶段,焦嵘也没好到哪儿去,疲惫掩都掩不住,回家就进健身房撸铁。
  两人基本上没什么话。
  林彦干什么都兴趣缺缺,游戏都不打了。
  那只女士手镯还在书房的抽屉里躺着,林彦一手撑着脸,一手搭在书桌边缘敲击桌面。
  算了算时间,九月十六号他和焦嵘在一起,到现在十二月中旬,已经三个月了。
  现代人的恋爱节奏快,等不着三年之痒,三个月其实就够。
  他腻了么?
  林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种情况他经历的不少,以前的宿主那儿,小三小四甚至小五小六他都当过,经常能在房子某处发现买给跟他相同性质的人的东西。
  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只要宿主的事情不波及他自身影响生活,林彦都是抱着胳膊看戏吃瓜,偶尔还在心里鼓掌叫好。
  所以对他来说,其实这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尤其是焦嵘这一阶层的人。
  况且他年轻有为,不知有多少白富美盯着他这个完美伴侣。
  能入他法眼的肯定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可自己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没染上艾滋都算祖坟冒青烟。
  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辗转于各个宿主之间,挥霍为数不多的青春,尽职尽责当好一个婊子。
  可偏偏冒出来个焦嵘。
  他跟别人不一样。
  这个宝藏是林彦自个儿发现的,不让,就是不让。
  人都自私,不高尚的他干不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高尚事儿。
  林彦揉按着山根,头一次生出要占有一个人的想法。
  管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死也得让你死我怀里,他想。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他?算是情义双全了。
  焦嵘洗好澡出来,林彦没在意,正抱着手机飞快地打字,正在和赵卫俩人聊微信。
  遇见情敌怎么办?找小姐妹出主意啊!
  赵如是消息一条条的弹:
  “别怂就是干!”
  “姐们儿挺你!”
  “打爆情敌狗头!”
  林彦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话忍不住热血沸腾,说了一句:“干!”
  焦嵘忍不住笑出来,拿刚擦过头发还沾着湿气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林彦丢掉手机,抱住他的腰蹭人腹肌。
  焦嵘捏着他命运的后颈皮:“彦彦,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难道是要正式提分手了么?摊牌?
  林彦心中警铃大作,抬起头看着他,稳住心神:“哥哥你说。”
  “这个周末我想带你去见见我姐姐,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去泡温泉。”
  林彦心头一松:“姐姐?”
  “抱歉,我以前没告诉你,我姐姐上个月刚从美国回来。”
  林彦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姐姐会想见我吗?”
  焦嵘:“就是她提出来想见你的,”看林彦有些担心,他又说:“我姐姐很好相处,见面礼我已经买好了,到时我想让你给她,好不好?”
  好啊,怎么不好,林彦点头答应。
  焦嵘笑了笑:“那你等我一下,我拿来你看看。”
  他裹上浴袍出去,拿回了让林彦心焦几天的首饰盒。
  一打开,正是那只女士手镯。
  压在林彦胸口的一块大石轰然落地。
  情敌?完全就是他没核实情况的臆想。
  林彦挺高兴的,焦嵘还是属于他的。
  他捧着焦嵘的帅脸亲了一口,把首饰盒扣上,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然后舒舒服服窝进焦总怀里跟姐妹们说焦嵘出轨完全是不存在的。
  赵如是发语音骂他:“你个糊涂蛋!我甩棍都翻出来了!”
  林彦听完嘿嘿笑,焦嵘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挨骂还这么高兴?”
  “不是,”林彦坐起来坦白事实,“我前几天就发现那个首饰盒了,还以为,以为是你出轨,不要我了。”
  焦嵘将他揽入怀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宝儿。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也忘记告诉你,请小王子原谅我这个不尽职的侍卫。”
  连着几夜睡不着,林彦终于好眠了。
  ……
  林彦惴惴不安地扣着双手,小提琴手哪怕把手中的乐器拉出朵花儿来也不能缓解他的焦虑。
  第一次正式见家长,紧张。
  这种氛围的音乐餐厅,什么《小夜曲》、《梁祝》、《沉思》,反正到他耳朵里都成了《十面埋伏》。
  焦嵘伸手覆上他的,带着点轻微的力度握了握,示意他安心。
  林彦手心儿还在出汗,冲焦嵘咧了咧嘴角。
  中午十一点五十五分,焦峥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了他们这一桌。
  “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
  焦峥阻止了林彦要帮她拉椅子的动作,自己拉开座椅坐下,撩了撩头发,看见林彦的领结,笑道:“这么正式?怎么感觉我不像是来吃饭而是来签我弟弟的卖身契的。”
  她这么一打趣,林彦顿时放松了不少,问好道:“姐姐好,我是林彦。”
  焦嵘:“姐姐好,我是林彦的男朋友。”
  焦峥瞥了一眼贫嘴的弟弟,对林彦微笑道:“你好,我是焦峥,焦嵘的姐姐。”
  随后她从包包里掏出来个小巧的盒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是对VERSACE的袖扣,虽然对林彦来说用处不大。
  林彦接过,道谢,把焦嵘早就准备好的手镯推到她面前。
  焦峥心里非常清楚,肯定是自家弟弟付钱挑的,还是微笑道谢。
  这顿饭还算是宾主尽欢,只是焦峥眼里偶尔流露出来的毫不掩饰的打量让林彦会突然方寸大乱。
  但是焦嵘会通过递纸巾添果汁等肢体动作适当遮挡焦峥的视线。
  当看见弟弟这个洁癖精竟然主动帮他旁边的男人布菜时,焦峥也忍不住惊愕了。
  焦嵘的性取向她是知道的,按他这个模样身家挑个门当户对儿的少爷自然是不在话下,哪怕老爷子反对她也能搪塞过去,这……
  那句老话儿怎么讲的来着,好容易养大的水灵灵的白菜被猪拱了,即使是只眉清目秀的猪,但也是个猪。
  焦峥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趁林彦去洗手间时,她收起脸上的笑,皱眉问道:“嵘嵘,他是什么身世背景你都了解过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三个月,身世清白。”
  “你认真的?”她想再确认一遍。
  焦嵘笑了笑:“当然是认真的。”
  这次见面并非他跟林彦所说是焦峥想见林彦,而是他自己跟姐姐提的,一来是为了让林彦安心,二来是为了让姐姐少操心。
  听焦嵘这么说,焦峥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把想劝说的话和果汁一起咽回肚子里,焦嵘向来一条道走到黑,谁说都没用。
  说白了焦峥压根儿没把林彦放在眼里,但这是焦嵘十九岁和初恋分手后让她见的第一个伴儿,怎么着也得重视重视。
  她本想着这次回国把手帕交的弟弟介绍给焦嵘认识认识,这般看来是没必要了。
  罢了罢了,孩子大了管不住,随他吧。
  见面会结束,林彦和焦嵘并肩站在一起目送焦峥驾车离开。
  林彦坐进副驾驶,帮焦嵘把乱了一缕的额发拨好:“哥哥。你和姐姐真的好像。”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焦峥焦嵘除了性别不同,其他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了。
  焦嵘扬起嘴角,发动车子。
  这次见家长算是圆满结束。
  还有不多时就是元旦,新的一年开始,在人生路上又向前迈了一步。
  商场开始张贴双旦的横幅,林彦自己去逛了逛,抱回来一大兜奶油面粉黄油打蛋器模具什么的。
  他想烤饼干。
  圣诞节当晚,焦嵘在路上堵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进门看见高姨不在,林彦正扎个冲天小鬏鬏在厨房忙活,嘴里念念有词。
  焦嵘脱掉大衣把买的小蛋糕放在餐桌上:“彦彦,你在作法?”
  林彦抬起沾了面粉的脸来,迷茫道:“啊?”
  焦嵘哑然失笑:“花猫。”
  “哥哥,我本来想烤饼干给你的,但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旁边侧了侧,露出背后垃圾桶里乌漆嘛黑的失败品。
  什么姜饼人啊,刚从煤矿里挖出来吧。
  焦嵘:“……”
  他把林彦从操作台后头拉出来,让他洗脸换衣服然后出门。
  堵车堵得厉害,焦嵘索性把车停到某商城的地下停车场,一起上楼吃过晚餐后被林彦拽着一起在步行街晃荡。
  情侣特别多,卖花的小男孩儿灵活的蹿来蹿去:“大哥哥给姐姐买只花儿吧!”
  小男孩儿过来这边,看见他们眼里有些疑惑,继续寻找下一对儿异性情侣去了。
  林彦喊住他:“哎小弟弟,你这花儿怎么卖?”
  “三十一枝。”
  林彦微信扫码转账,抽了一朵出来,转手递给焦嵘。
  “这位先生,可以请您与我共度良宵吗?”
  焦嵘伸手接过:“共度余生都没问题。”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焦总: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第十七章 
  相比之下,被焦总拿来当枪使的李医生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圣诞夜晚上还埋汰巴拉的蜷在地下棋牌室跟王瀚海学着早已滚瓜烂熟的麻将,还要违心地称赞几句。
  冻得像个鹌鹑。
  “哎你这个牌不能这样打,要输掉底裤的。”
  戴黑框眼镜儿的男人一脸迷茫:“那、那大哥你说。”
  “你把这张二饼收回去,出六条……”
  李轩看见王瀚海胳膊上又多了个新鲜的针眼儿,粗略算了算他吸毒的频率大概是四天一次。
  焦嵘给他打了十万块,王瀚海这厮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他是一片孝心只要了三万。
  三万块,五节课,一节六千。
  还有一次这事儿就算彻底翻篇儿了,可他到现在都没从王瀚海嘴里套出来什么有用的话。
  这不是个好消息。
  李医生的大脑飞快转动,突然福至心灵冒出来一个点子。
  从棋牌室出来李轩搓搓冻得快僵掉的手钻进自己车里,先给市公安局局长也就是自个儿老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一片儿涉毒人员和聚众赌博现象,让他注意下。
  反正钱是焦嵘掏的,干什么随李轩处置。
  于是李轩动用了医院的关系很容易就查到了王德成住院的医院和门牌号儿,换身行头直奔市人民医院。
  王德成插着氧气管躺在床上像具干尸,破风箱似的呼吸。
  郭茹边啃苹果边骂:“个老不死的净拖累老娘,爷俩没一个好东西!还有你妹生的那个小杂种翅膀硬了就忘了救命恩人,当初就不该收养他让他饿死!”
  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家属让她声音小点儿,老人家需要休息,她更来劲儿了:“听不得啊?住单人病房去呀!”
  李轩站在病房门口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话中的“小杂种”应该指的就是林彦了。
  自己干过的龌龊事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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