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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情敌一夜墙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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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恼人的手机铃声忽然打断了这粘稠的暧昧。
何二脑子清明过来,拿过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来电人声音倒是熟悉。
“北巷13号,新开的一家粤菜,要不要来试试味道?”
“鸿门宴?”何二系好浴巾坐起身来,没想明白忙碌的袁总怎么有空搭理自己这个平民百姓来了。
袁彦敲了下桌子:“每道菜里都下好毒了。”
女技师还在遵从服务至上的职责,从后面肉贴肉的抱上来,饱满乳房像两朵柔软的云彩。
何二顿时抓住了女人光滑的手臂,手指放在细嫩柔滑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袁彦听他没回声,自个儿交代了:“不是说忙了一天没吃饭?”
何二一怔:“你怎么知道?”
女人已经听出对面是男人的声音,因此没在意,贴着何二耳朵细声细语:“时间有限的,还不挂电话?”
何二尚未回话,电话那边就一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看来是打扰到你了?”
“是啊。”何二坦荡承认,“所以这顿鸿门宴到底什么意思?我还要忙。”
“原来是忙这事去了。”袁彦敲了敲桌子,吩咐服务生上菜,“那你慢慢忙吧。”
电话啪的挂断。
何二放下手机,女技师松了松自己的制服,白雪般的胸脯呼之欲出:“哪个朋友找你吃饭?那也先做完事再去吧,不过,就看你快不快了。”
何二没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赶去赴宴,总之等他一头脑热赶到包厢时,一桌子菜余温尚存,没动几口。袁彦坐在上座抽烟,包厢里萦绕着点儿烟雾,跟洗浴城的水雾一时混成一团,挤在何二脑子里。
“把窗户打开。”袁彦抬眼看他,似乎不意外他回来,吩咐了一句。
何二一进门就先做了下人的事,一边开窗户一边问:“干什么?”
“一股烟味。”袁彦掐灭了烟。
“嫌味儿不好就别抽。”何二转身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袁彦实在矫情,两人在何二那破屋子搞过两回,明明抽烟的人是他自己,却也是他头一个嫌弃烟味难闻。
“请我吃饭是有什么目的?”何二问。
袁彦说:“请你吃饭就非要有目的?”
“你怎么知道?”何二脑子一转,“我发的那条朋友圈?”
袁彦不置可否,叩了叩桌子:“白费我一番好心,哪知道你早“吃”上人去了。”
服务员进来加了一副碗筷,何二没客气,端起碗盛了勺猪肚汤。
“谁让你们加的碗筷?”袁彦斜睨在旁边服务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他训斥的一愣,脸色迅速涨红,支支吾吾解释:“我、我不知道。”
何二闷头喝了口汤,脸也没抬,挥挥手:“你出去忙,别搭理他。”
小姑娘踟蹰不定,被盯得手足无措,过了片刻还是承受不了压力,破罐子破摔般走了出去。
袁彦道:“我的店,我的员工,你都使唤得动了?”
何二喝了碗汤:“你的店?”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何二说。
袁彦道:“吃人没吃饱?”
“没吃上。”何二把筷子转到了另一头,夹了个烧鹅,“下面那根没饿,先被你一通电话打的肚子饿了。”
袁彦似是在琢磨他这话的真假:“今天忙什么了?”
“抓人,巡查。”何二说,“就吃了点盒饭。”
制服上沾了血,人也狼狈得很,几个同事一合计,连警局都没回,在车里换了便衣就进洗浴城享受一番去了。
现下那几人估计正温香软玉在怀,不过自己这叉烧肉香盈齿也不赖。
袁彦没吃几口,说话间隙才夹一筷子菜尝尝味道,尝到个好吃的菜,还夹了一块放进何二碗里。何二吃的香,吃到半饱终于分出点心神观察四周。
想来神奇,几个月前他和袁彦还是见面就见血,如今竟也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而安然无恙。
甚至对方还给他夹菜。
这是天上下红雨——似乎这么用不合适。
何二有些恶寒,但还是吃了袁彦夹过来的菜——结果是个伪装土豆的生姜。何二脸色一变,就听旁边人心情愉快地笑出声来。
“我眼神不好使,还以为是土豆。”袁彦放下筷子,状似无辜。
何二最怕生姜味,一时间饭都吃不下了:“我也信你有好心的时候。”
包厢里就有洗手台,何二去漱了口。
一桌菜浪费大半,服务员进来收拾残羹冷炙,桌上茶水换了新的,饶是何二这么个喝茶只会生嚼的人都品出了茶香。
袁彦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遥控器,这包厢里竟还有个屏幕,何二进来只顾着人和美食,完全忽略了。
屏幕里是部外国电影,没字幕,何二看了两眼热闹就犯困,琢磨着拍拍屁股告辞,却先被人拍了屁股。
“想睡了?里面有个休息室,床挺大的。”不知何时,袁彦已经贴在了他的边上,此时正歪着头眼含暧昧的看着他。
第34章
床很漂亮,看起来便舒适柔软,可惜暂时没用上。
浴室里多了两个交缠的身影,在脱衣服的空档里,袁彦打开了花洒,水流一下子落下来,浇了何二满头满脸。
“做什么?”何二不轻不重地推拒了下。
袁彦把他的衣服脱掉,手在腰上摸了两把,又去碰那两颗乳头,何二啧了一声,似是被挑起了些许欲望。
只是他嘴上虚伪,犹在推搡:“少碰不该碰的地方。”
袁彦站在水雾下,一张被水洗后艳丽的脸显现出来:“哪里不该碰?”
他话里有笑意,手从对方的阴茎移到屁股,再移回阴茎,弹了下那根颇有份量的东西。
何二白了他一眼,袁彦欺身压上去,把人困在浴室的瓷壁上。
“今晚本来是要招妓的?”他眯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问道。
何二如实招来:“是啊。”
“也不嫌脏,什么都敢下嘴。”袁彦嗤了一声。
何二憋了眼两人快要贴在的下身:“你也没干净到哪去。”
袁彦这会儿倒笑了,不再追究。两人距离又近了一点,快能感受到对方皮肤的触感和温度。
这回照例是袁彦主动,用修长的手指抓住两根阴茎在一起摩擦。快感虽有,但早有些腻味,因此几分钟过去,何二那根小和尚没有要站起来的迹象
“怎么了?”袁彦问。
何二伸手在对方紧实的腰上摸了一把,脑子里一时心猿意马,想起了方才在洗浴城未完成的情事。女人柔软的身体是另一种触感,像一层凝脂,摸起来滑腻而美妙。
“没什么意思。”在两根炙热滚烫的阴茎又碰到一起时,何二浑身的热度如潮水般褪了,忽然伸手推开了身上的袁彦。
“你什么意思?”袁彦眼神也一瞬间冷了下来。
“我自己有手,可以自己撸。”何二一边说一边去拎裤子,可惜湿漉漉的,是没法穿出去了。
“想插点儿什么了?”袁彦毫不避讳。
何二看他如此冷静,一时有些怀疑,不禁把目光往他屁股上移了移。
袁彦便是一个冷笑:“惦记起我来了?”
“得了吧。”何二赶紧表明出不屑的语气,又有些恶心,“男人屁股我没兴趣插,你有兴趣的话,烦请你找别人。”
他大脑一时清醒过来,周遭氤氲水汽都迷惑不了他了。
怎么每回袁彦要跟他撸,他都没能拒绝?自己去个同性恋?
当然不是。何二自认笔直,也是个爷们,可不兴当那捏着指头扭着屁股的娘娘腔——哪怕是干人的那一方也不行。
袁彦一听这话脸色变得不大好。
何二可顾不上他高不高兴,提好裤子就要走,袁彦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等人走了两步才忽然伸手一拦。
“那试试别的。”他笑了笑,像不怀好意。
别的什么?
别的玩法。
“腿并拢了。”袁彦指挥道。
等对方那根东西挤进腿间,何二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猪油蒙了心。立马抬起膝盖要踢过去,袁彦反应快,边笑边道:“一人一次,我先来,不让你吃亏。”
“滚吧你。”何二不乐意。并拢的腿间被插进个热烫的物体,任谁都觉得不对劲。
别扭极了。
袁彦垂着眼睛看他:“别跟个没经事的处女似的。”
咚的一声,换成了袁彦被按在墙壁上。花洒尚在出水,淅淅沥沥浇下来。何二眼前蒙了层水雾,袁彦浓稠到艳丽的一张脸忽隐忽现。
“我插你,只能这样。”
啧。方才还说就算袁彦主动要送上屁股也不肯插一插的是谁?这会儿倒痛快地愿意了。
嘴上虚伪,身体诚实。
水雾越来越浓重,混着几不可闻的喘息,在一方狭小天地里晕出了情绪的湿痕。
何二把自己那根直挺挺的器物插进袁彦的腿间,抽插时不可免的碰到对方的会阴,这感觉很奇妙——像是真的在干袁彦。
他没做过这种事,拿别人的腿发泄——跟畜生发情似的。太原始了,也有些变态。
可不得不承认,变态有变态的快感。这他妈真奇妙。而更奇妙的是,何二以为自己会反感,实则却有些飘飘然。
当他看见被困在自己手臂与墙壁间的袁彦半阖着眼,嘴唇轻启时,他感到一股电流直往脑袋里窜,比身体更爽的是大脑。那根弦直直绷紧,下面那根利刃也大力捅进腿根,与对方紧实的皮肉狠狠摩擦了一下。
袁彦皱着眉叫了一声,那声音尤为微弱,似爽似痛,叫得何二脑子里那根弦又啪的断了。下身却更加用力,速度极快的插进抽出,袁彦腿根那块皮肤都磨出红痕了,他终于不高兴起来,张开眼睛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属驴的?能不能轻点?”
何二闻所未闻,咬着牙关,双手紧紧箍住面前人的腰,再次凶狠地插进去。
第35章
腿交确实比打手枪爽的多,但何二是个狠人,自个儿爽完了却根本不顾及另一人。袁彦并非时时愿意处于劣势——即使他可能、大概、也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何二有点感兴趣。
他终于坦诚了,这丢脸的兴趣。
不过何二像还蒙在鼓里,他直觉两个男人靠腿交纾解欲望已经算超出红线,警报呜啦啦在脑子里响。可是袁彦一聊骚,一张开腿,一被他按在身下,警报声就掩耳盗铃般的偃旗息鼓了。
感情——姑且算是感情生活吧,大致就是如此现状。工作状况也趋于平缓。警局工作时间一长便显枯燥,何二以最快速度成了“老油条”里的一员,班上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空闲时间多出来,他就只有喝酒泡吧或看看拳击这几项业余活动。
他的拳击手朋友——Sam,状况堪忧。打地下黑拳遇到伤亡意外是常事,谁都不惊讶,只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Sam伤病一身,按理来讲已不适合再站在拳场上,最近一段时间因频繁输掉比赛也没赚到几分钱,可女儿的病摆在那里,钱是救命钱,从哪里来的便不再重要。Sam借了高利贷,且还不起。
他带着个生病的小姑娘东躲西藏,总归藏不了多久。何二没想到他会联系自己,两人仅算点头之交——何况自己这穷困潦倒的模样,一不像能帮他还得起钱,二不像能摆平那群放高利贷的人。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但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人了。”Sam的大块头委委屈屈站在自己临时找来的那间半地下室里。
“我现在身上没钱,没办法帮你……”何二紧锁眉头。
“不是钱。”Sam摆手,“只是麻烦你照看一下依依。”
依依?何二朝Sam背后望去,一个头发稀疏的小姑娘坐在床边晃着脚,也正用好奇的神色打量何二,一见他看过来,立马害羞地把脸藏进被子里。
“我照看她?”何二一副你别开玩笑的神色,“要是杜玲在,我能让她帮你看顾两天,但我一个大老爷们…。。。”
Sam这心可够大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和一个几近陌生的单身男人,开什么玩笑。
“虽然认识不久,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Sam嘴笨,其实不大会说这种话,踟躇片刻,又道,“上次跟屠夫那场比赛,是你找了袁总,对吗?”
何二差点没想起来,目光沉沉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什么意思?”
“高利贷是我借的,但那些人必然不会放过依依,你跟袁总认识,我……”Sam可能也觉得这个请求太过无理,好半天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懂了。难怪他会找上自己,原来是看中了袁彦的庇佑。
“那你怎么办?”何二问。
“我有个干爹,在东南亚那一块,他应该有点办法,我去找找,看能不能……”Sam局促道,“那地方你知道,太乱了, 我不能带着她去。就麻烦你两天。”
何二满脸为难:“那也不行,我跟袁彦只是认识,关系并不好,他那个人可不一定会帮忙……况且,你要是回不来了……”这话太乌鸦嘴,何二赶紧住了口。
“爸爸!”身后的小女孩此时焦急地蹦下了床,“爸爸你要去哪?不带依依吗?”
Sam蹲下来,握住女孩的肩膀:“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一大一小在那说话,女孩哭了起来,Sam看着凶神恶煞,哄起小孩子来竟是熟练。
“那、那好吧。”小女孩似乎被劝好了。
Sam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跟何叔叔打个招呼。”
她以前在医院里见过何二一次,竟好像还记得,带着点陌生的眼神打量他片刻,细声叫道:“何叔叔。”
何二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仍要拒绝,但外面下起了雨,狭窄的地下室里慢慢渗进了雨水。这屋子怎么也不像能住人的地方,依依身体弱,开始咳了起来。
Sam无意卖惨,只是人到了绝境,没法不去抓最后一根救命浮萍或稻草,见何二不愿答应,他也不强求,道:“不好意思,我也是没办法了,让你为难的话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这事挺麻烦的,谢谢你来一趟。”
“算了,”何二蹙眉打断他,“依依呢?跟我走。”
Sam把身上剩余的大部分钱都给了何二,当依依这段时间的生活费,何二没要,把依依连带着她的小箱子一抱,离开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小女孩开始时哭了会儿,但好在懂事,这大概就是从小泡在医院里养出来的。
何二先不能把她带回家,那群放高利贷的人指不准能立刻查到她在哪儿。最安全的地方——只能是求助袁彦了。
依依在玩何二手机上的益智类小游戏。何二看了这个自己兜下来的麻烦一眼,霎时头疼不已。
北巷13号的粤菜馆,上回何二来的不甘不愿,这回是主动送上门来。进了门何二才发现这家馆子生意有多火爆,只是来的人似乎都身份不凡,这餐馆像对内开放的一个谈生意平台。所幸服务员认识他,没把何二赶出来。
“何先生,今天过来吃饭吗?”似乎是经理模样的女人走过来问道。
“嗯……”何二点头,“要预约吗?我刚刚给你们袁总打了电话。”
刚刚在车上,他电话联系了袁彦,对方接到他的电话似是有些吃惊,语气里藏不住笑意,问他什么事。
何二说:“晚上请你吃饭,有空没?”
袁彦这回是真吃惊,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他不怕,他好奇极了,想看看何二这回玩儿的什么妖把戏。
“行啊,在哪吃?”
何二有求于人,自然让他定地方。听他说了上回那间粤菜馆,便道:“你的地方,那算我请你还是你请我?”
“就你那点儿工资。”袁彦财大气粗,“只能请我吃得起路边摊了吧。”
女经理说:“袁总通知过了,您上楼坐吧。”
包厢还是上回那间,菜单也没见着,因为很快就有服务生端着菜进来了。丰盛的像把所有的招牌菜都端了出来。
这般阔绰且不知节制的手笔,确是袁彦风格。
依依瞪着眼睛,她有些饿了,却很懂礼貌,看着何二等他发话。
“吃吧,你袁叔叔请客,客气什么。”何二率先夹了个青菜给小女孩。
一大一小风卷残云期间,门被推开,袁彦言笑晏晏走进来:“今天怎么主动跑这儿……这是谁?”
何二正思忖着等会儿怎么开口,没想到袁彦来的这么快。
第36章
“坐。”何二像招呼客人般,站起来给他拉出张桌子。
袁彦凉凉扫他一眼:“何肖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二正待解释,对方自己先发问了:“这是你侄女?”
何二摇摇头。
“妹妹?”
何二摇摇头。
“总不至于是女儿吧?”袁彦发笑。
何二这回不摇头了:“干女儿。”
袁彦难得有些诧异。
“何叔叔。”小姑娘却不给面子,“我想上厕所。”
何二一惊:“你自己会吗?”
依依点点头,何二松了口气,把人引导进卫生间里:“上完了就出来,记得洗手。”
五六岁的小孩不算太小,自理能力总归有的。
袁彦坐那儿等他给个解释,何二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的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朋友女儿,托我照看几天。”
“然后呢?”袁彦手肘支着下巴,“真是干女儿?”
“随口胡诌,我不占人小孩便宜。”何二摆手,坐下来。
袁彦盯着他:“限你三分钟内说出实话。”
何二再不愿意也不敢拿依依的安全开玩笑,放了张脸皮:“这女孩亲爹被群人盯上了,您帮帮忙,行吗?”
“你当我跟这儿做慈善呢?”袁彦听完了前因后果,果不其然没有丝毫同情心显露。
何二说:“那做吗?”
“做爱我做,别的免谈。”袁彦一笑,“况且何肖肖,我提醒你,放高利贷的那群人有的是手段,你何苦惹一身腥。新工作不想干了?还是哪条腿哪只胳膊不想要了?”
“Sam管不了,只是保一保这个小女孩。追债的再怎么不讲情理,也不至于非要盯着个五六岁还患病的小孩子。现在连学都上不了了。”何二说。
“烂好心。”半晌后,袁彦评价了一句,“你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何二任他说,实则他自己都如此觉得。
“帮你也行,那好处呢?”袁彦松了口,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
何二沉吟:“要什么好处?”
“给我口一次。”袁彦那双狐狸般的眼睛里全是狡猾的笑意,“干吗?”
“干你妈。”何二爆了句粗口。
依依正好从洗手间回来,听见了这句脏话, 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何二,纵是何二这么个厚脸皮也架不住如此单纯的目光,咳了一声,招手道:“吃饱没?吃饱了我们就走。”
袁彦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要走,又懒洋洋问:“到底干不干啊,何肖肖?”
如若眼神能化成刀,此时的袁彦应该是被捅出一身窟窿了。
何二拉着依依的手走到楼下,夜色浓厚,暴雨如注。何二把外套顶在依依的头上,怕她着凉。小女孩仰着头看他,问:“何叔叔,我们要去哪?”
去哪呢?何二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在发抖,不是冷,而是一种惊惧。小孩子才多大,唯一的亲人不见了,被个陌生男人带到陌生的地方,她能如此镇定已算是不错。
何二抓着女孩瘦瘦的手腕,暗骂了一句“妈的”,说:“我们回去。”
袁彦任何时候似乎都胸有成竹,何二像一只木偶,提着的线握在袁彦手里——哪怕这阵子在两人的身体接触上,何二似乎是占着上位者优势的那个人。
“顶多用腿。”何二把依依交给包厢外的女经理照看,自己进了门,“其他你想都不要想。”
“是你在求我还是我求你?”袁彦说,“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袁彦,你他妈脑子里只有这些事吗?”何二忍不住骂他。
“对你只有这些了。”袁彦纳闷,“不然还能是什么?你又给不了我一千万,或者你去吃个屎,你真吃下去了,我也愿意帮忙。”
“操。”何二好久没骂这么多脏话了,“那你到底想怎样?口……口交肯定不可能。”
“那免谈。”袁彦说。
何二就那么盯着他,倘若换成别人早该心里发毛了,袁彦倒还是一派轻松自如:“不然我们比个赛?”
这就是有转机了,何二表示愿闻其详。
“互相打手枪,谁先射出来谁算输。”袁彦顿了顿,舌尖探出来一点,像条含着剧毒的美人蛇,“输的人自愿给赢的人做一次口活。”
绕来绕去也还是口活。但男人都是好战的,何二怎么也得赌一把。
包厢门甫被推开,依依就急忙忙往里冲,她实在等得太久了,眼睛里都凝了一汪泪水,正好撞上往外走的何二。
何二脸色不好,但还是挤出了个笑安慰她:“怎么了?”
依依在这儿只认识他一人,此时见到他总算放下心来:“何叔叔,你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这没办法跟小孩子说,总不能说他在里面跟人打手枪——还是比赛打手枪,幼稚的中学生都不会做的事。
关键是,他还输了。
袁彦把衣服整理好,从里面走出来,心情大好:“你们去哪?要送一程吗?”
何二望向他整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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