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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很坏-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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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皇熙,你看清楚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就算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没有办法……和我的亲哥哥相爱,我更加没有办法……和杀害我父母的凶手的儿子在一起。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你,我也不可能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切,却还是隐瞒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就这么在意我们的血缘关系?是亲Xiong…Di就不能相爱了?就因为这个你就要从我身边逃走?”冷皇熙上前一把捉住宁彩的双手,愤怒地质问。宁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确是他在意,冷皇熙并没有做什么天大的错事。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宁彩的怯懦而已。因为他打从心底里排斥着他与冷皇熙的血缘关系,所以他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宁彩,你现在这样和当初的黎昕有什么不同?到头来,你还不是一样要离开我。你以为只有你有罪恶感?那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我爱上了自己的弟弟,还要了他的身子,自己的母亲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你以为我隐瞒这一切就很好受?你说我自私,那你又何尝不是?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走你,可你却因为你的不能接受就要从我身边逃走,如果你早点知道真相,你是不是你要躲我一辈子,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求我放你走的样子,有多残忍!”宁彩从没见过冷皇熙如此难过的样子,他又何尝不明白冷皇熙心里的痛苦呢?这个残忍的事实对于他们来说,都太残酷,如果不是铁石心肠,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宁彩想起前几日他感受到的错觉,原来那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比他先知道真相的冷皇熙,受的折魔该是他的千倍万倍,他也心疼,他也不忍。然而,老天爷捉弄,即使如此,他也还是不能留在冷皇熙身边,因为……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对他的喜欢,到最后真的走上有悖伦常、大逆不道的境地。那样,他就真的罪不可赦了。他可以犯错,可冷皇熙不行,他不能让冷皇熙陪他跌得更深。所以,就算再不舍不忍,他也只能亲手挥刀斩断这段孽缘。
  “既然我们都让彼此这么痛苦,那就分开吧。”宁彩咬牙做出这样的决定,心被剜去一大块,一点一点地在滴血。
  “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我是你哥?你就要放弃爱我?你明明就做不到!你心里根本不可能放下我!”
  “就算做不到,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宁彩!!你敢离开我试试!”
  “怎么,如果我逃了,你要杀了我吗?”宁彩心里也是气愤,冷皇熙明知道一切,却还对他隐瞒,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还心平气和地留下来。
  “宁彩……不要逃离我。你了解我,你要是敢逃,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你。”
  宁彩心头一惊,他怎么就忘记了,当初那个掐住他脖子无数次的冷皇熙呢。他怎么就忘记了,冷皇熙有多害怕失去他。
  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办法留下来。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都回到他们刚相爱的时候。冷皇熙不是他的亲哥,他的父母也不是被蓄意谋杀,他还是他的小笨蛋,而他也还是他的熙,那样该有多好。
  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到当初。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放手】

  世间有太多事都在不经意间超出了人的预期,明明前一秒还能恩爱得如胶似漆,小一秒就憎恨得如见仇敌。这种一夜之间迎来的天差地别地转换太教人接受不了,原本就有心碎综合症的宁彩,更加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明知自己所言所语同样给冷皇熙致命的打击,可他终究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些绝情的话语。
  心脏仿佛被什么重重一击,被冷皇熙捉住双臂的宁彩,心痛得显些背过气去。冷皇熙见他呼吸困难,心痛难忍的模样,终是不忍对他发怒,他松开桎梏着宁彩的双手,将他揽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你疼的……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怕你会因此离开我。宁彩,原谅我好不好?如果你真的介意我们的血缘关系,那我答应你,我以后都不碰你,我只把你当弟弟,我也只是你的哥哥,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你,不要逃走。不要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你,不要从我视线里消失。好不好?”先是宁彩求冷皇熙放他走,现在换冷皇熙求宁彩不要走。那真的是冷皇熙第一次用那么卑微的语气去乞求一个人。宁彩看他这样,发疼的心不但没有得到治愈,反而痛得更甚。
  他怎么可能留下来,他怎么可能只把冷皇熙当哥哥,那样对他来说,才是最痛的折磨。同样的,冷皇熙也会陷入比现在更痛苦不堪的境地。
  宁彩并不是一个坚强到无坚不摧的人,相反,对于那些无法承受的苦痛,他的潜意识里都会自动地选择逃避。就像这次,在他得知真相后,甚至还期盼那只是楚依漫挑拨离间的阴谋,又或者那不过是她因为嫉妒而来的胡言乱语。在他质问冷皇熙时,他多希望冷皇熙可以一口否认那不是事实。然而并没有,他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一个略长的恶梦,他想有人来唤醒他,然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最让人他难受的,是最相信的三个人,到最后都用谎言伤害了他。他相信了、爱了、尊敬了那么久的父亲,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曾经最疼他的母亲,到最后也没有告诉他这个秘密。她让他去找冷纪山,那明明是他的生父,她却只说他是她的故友。最后,他把身心都交出去的人,到头来竟然是他的亲哥。
  老天爷怎么能给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他知道他不应该爱上冷皇熙,可是有必要给他这么重的惩罚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得罪了什么?
  这种糟糕的身世和命运,要来又有何用?为何不在之前,把他的命直接拿去,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
  宁彩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划过脸颊,沾湿了冷皇熙的胸膛。
  曾经让他那么渴望,给他无数温暖和安心的怀抱,如今却成了带刺的武器,扎得他到处都是伤,血流不止,浑身都疼。
  如果我们连彼此牵手和拥抱都已经不能够,那我们留在彼此身边还有什么意义?
  【熙,原谅我!原谅我……始终没有你想象的勇敢……】
  宁彩挣扎着退出冷皇熙的怀抱,望着他说:“熙……既然你不放走我,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这里……就不会痛了……”,宁彩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眼神悲哀而绝望。
  冷皇熙环在宁彩腰间的手整个僵住,他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伤人的话,他那么冷漠霸道无情的人,竟因这样一句话而红了眼睛。
  从上一次宁彩自残,冷皇熙就知道以宁彩的性格,他要是绝情起来绝对比任何人都绝情。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次会残忍到用他自己的生死来威胁他。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究竟是要多狠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宁彩这一剑,算是狠狠刺中了冷皇熙的心脏,深入骨髓,不偏不倚。
  “我就……让你……这么疼?”一开口,冷皇熙自己都不相信,他的声音竟会如此哽咽。
  宁彩除了掉眼泪,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冷皇熙看他什么也不辩解,悲从中来,在眼睛里徘徊执意了很久都掉不下来的眼泪,滑落下来。
  宁彩猛地闭上眼,捂着嘴背过身去。不能哭出来,不能哭出来。宁彩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是的,他舍不得,他放不下,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冷皇熙伤心难过时的双眸。可刚刚他在冷皇熙眼里看到的伤痛,似要夺走他全部的呼吸。
  “好……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不是现在。至少……在我毫不知情地时候再离开,那样……我不用因看到你在我眼前离去的背影而难过。”
  最终,冷皇熙还是做了妥协。纵然他千万个不愿意,也还是不得不答应放手。能怎么办?难道真要杀了宁彩不成?那个宁愿被他杀死也要走的宁彩,他挽留不住,更不忍心挽留。
  他舍不得他痛苦,更不想让他痛苦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人就是很矛盾的生物,一心想逃离的宁彩,为得到应允甚至不惜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可等到冷皇熙真的答应了的时候,他却又恨他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不再坚持下去。
  可这一切都已经成定局,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因为心痛难忍,做妥协的冷皇熙说完最后的要求,便转身快步开。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宁彩终于放开咬住的手,捂着心脏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而逃一般离开的冷皇熙,进到屋子里,透过落地窗看到宁彩痛哭的样子,却无法再给他安慰。一拳打在玻璃上,滑坐在地,拼命忍也忍不住哭泣。
  天边的云霞渐渐散去,白天逐渐被黑夜所代替,院子里七彩的灯光逐一亮起,宁彩看着那如星光一般闪烁的灯火,心仿佛被掏空一般空落。
  他在池边坐了多久,吹了多久的冷风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计算。声音哑了,眼睛肿了,腿麻了,身体也倦了累了,心……也死了。
  也许真的是命吧,连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出生都没有的他,有什么资格获得幸福?
  只是,如今离了冷皇熙,他能去哪里?又该去哪里?
  想不到最后最残忍、最心狠、最绝情的人,竟是自己。
  像是在给自己一个惩罚一样,宁彩这一坐就坐到了后半夜,直到月亮都躲进了云层,虫子都停止了鸣叫,刮起了风,飘起了雨,他才起身回屋。
  屋子里依旧灯火通明,像是怕他会怕黑看不见一样,执意地开了整栋屋子里所有的灯。宁彩在客厅没有看到冷皇熙,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下了,不敢上楼,却又想上楼。如果真的要离开,至少让他看他最后一眼。可想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宁彩已经踏上台阶的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最终,他还是没能鼓起勇气上楼,他关了一楼所有的灯,就那样抱着双膝在沙发上坐了一宿。
  既然不能见最后一眼,那就陪他最后一晚吧。天一亮,他就得离开。
  敌不过睡意的宁彩,在天快亮之前睡了过去。而他不知道,冷皇熙根本没有在楼上,而是一直在楼下的小屋里,透过虚掩着的门缝,一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直到他睡去。
  看到宁彩倒在沙发上,冷皇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手里拿着的,还有一床毛毯。借着夜光,他走到沙发边上,替宁彩盖好被子,不敢出任何声响,生怕惊醒了他,然后他就会立刻离开。
  冷皇熙在地上坐了下来,看着宁彩的睡颜,看到他眼角还有未干去的泪痕,他想伸手替他擦去,抬起的手最后又只能收回,放下。
  “宁彩……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我多想就这样把你关起来,哪里也不让你去。可是……我怕,我怕我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你会像黎昕一样……逃到我再也见不到你的地方,再也不回来。所以,我放你走……因为……我不想你恨我。”冷皇熙轻轻说着心里话,他知道这些宁彩都不会听见,他难过不舍的样子,他也不会看见。
  宁彩没有立刻就离开,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吧。
  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冷皇熙,他猛地睁开眼,再看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本应该盖在宁彩身上的毛毯,现在正盖在他的身上。茶几上放着一部手机和一枚戒指,方才响起来的,便是那手机。
  冷皇熙抓过手机,只是提前设置好的闹铃响了,而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关了闹铃,手机便自动解锁,而手机停留的页面,是一通编辑好却并未发出去的短信。
  【对不起!戒指还给你,忘了我吧。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
  “宁彩!宁彩!”
  等冷皇熙终于反应过来时,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到了楼上,属于宁彩的东西,全部都还在,可宁彩却不见了。
  冷皇熙发了疯一般追出去,才发现外面竟然已经是大雨倾盆,在雨中奔跑寻找着的冷皇熙,根本不知道宁彩去了哪里。
  他跪倒在雨中,手里握着那枚戒指,孤独无助得就像三岁时被父亲丢弃时,他怎么喊也没有那人的回头。
  从法国赶回来的Warren,一下车就看见倒在院子里的冷皇熙,他顾不得撑伞,就冲了过去。
  “LEN!!”
  Warren以为冷皇熙是晕倒,可是等他蹲下才发现冷皇熙根本没有晕过去,他分明是醒着的,然而却像是个死人一般倒在这雨泊里。
  “LEN你在干什么!快起来!”
  “哥……你说,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开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口口声声说爱我,最后却都要丢下我?为什么?”
  听冷皇熙这语气,Warren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只不过,现在不是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抓住冷皇熙的手时,冻得吓人,他在这雨中,怕是躺了很久,再这样下去,就是冷皇熙的身体是铜墙铁壁,也会熬不住的。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冷皇熙出现这么悲观的情绪?距离上一次他这样,已经有三年之久。上一次是黎昕离开时,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冲了一夜的冷水。
  等等,为何此时不见宁彩?
  难道,冷皇熙之所以会这样,和宁彩有关?他不在的这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宁彩害冷皇熙变成这样,那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哥……你说,会不会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离开我?然后……全世界,只剩我一个?”
  “不会,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
  “是吗?那就好……”冷皇熙总算笑了出来,然后闭上眼,说了句:“哥……我的心不见了……你帮我……把它找回来好不好?”
  “LEN?LEN?”
  Warren来不及反应冷皇熙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把他扶起来,背上了车。
  而此时的宁彩,仍旧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没有撑伞的他,仿佛行尸走肉般在雨中行走,不管过往的人对他投去怎样的目光,他也无动于衷。他像是失了魂魄,丢了心,迷茫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冷皇熙现在,一定已经知道他离开了吧。他现在,是不是发了疯、拼了命地在找他?是不是,和他一样,心痛得,快要死掉?
 
  

  ☆、第一百四十九章  【恩人】

  宁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而守在他床边的,竟是离染。
  他睁着眼,看见床边挂着的输液瓶,又看见自己手背上还插着针头。他这是怎么了?他生病了吗?
  “小彩,你醒了?!”从打瞌睡中清醒过来的离染,看见宁彩醒了,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染姐,我这是在哪里?”
  “你在XX医院,你淋了雨发高烧到39度,昏睡了两天两夜。”
  XX医院?那不就是黎昕和小夏待的医院?没想到,他竟然又一次以病人的身份被送了进来。
  “染姐,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关于昏迷前的记忆,宁彩一点也想不起来。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晕倒的。
  “不是……”
  不是离染?那会是谁?难道会是他吗?宁彩有些怀疑,但又立刻否定。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他这样走了,他恨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来救他。明明是自己离开了他,却又怀着这般可笑的奢望。
  “是赫连,他送你来的医院,是他发现昏倒在路边的你。”
  什么?怎么会是他?
  宁彩有些不能相信,赫连逸怎么会那么恰好地就救了他?距离上次他强迫他,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小彩,赫连他对你,是不是……”从赫连打电话给离染时,离染心中就有一堆的疑惑想问。
  “染姐,不要提他好吗?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好,不提。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冉霓公司有事走不开,她晚一点再过来看你。”
  “嗯。染姐,谢谢你这两天一直在照顾我。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医院,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宁彩记得离染的弟弟离然的死给她留下了阴影,害得她一直不愿意来医院。这次,若不是为了照顾他,她一定不会踏进这医院半步吧。
  “说什么傻话,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放心吧,我没事。”
  “我只是怕你在医院,会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傻瓜,自己都还在生病,还担心别人。睡吧,我没事,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该走出来了。倒是你,又是淋雨又是发烧的,让我和冉霓没少担心。你身子骨本来就弱,现在倒好,三天两头给我生病。也不知道皇子他是怎么照顾你的。等下次见面会,我一定要好好问他。”
  说起来离染就有些气氛,这宁彩生病晕倒,冷皇熙不但不来医院照顾他,还没了个踪影,这两天里,竟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宁彩。
  “染姐,我生病是我自找的,你不要怪他。”
  “你就知道护着他,也没见他对你那么上心过。他之前那么对你,现在你生病又不来看你,他要不是是我偶像,我早就冲到他面前给他几巴掌了。”
  现在,一提起冷皇熙,宁彩的心就疼痛不止,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染姐,我累了。想睡会儿!”
  “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冉霓来了,我再叫醒你。”
  “嗯。”
  离染起身出去后,宁彩的眼泪就溢了出来。
  已经两天了吗?他离开冷皇熙两天了,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找他,还是已经放弃了?
  一想到也许冷皇熙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时,宁彩的觉得锥心刺骨的疼。他抱着自己,蜷缩在病床上,比起身上的病,心上的病才是更严重的。发烧,吃药输液就可以治好,可心上的伤口呢?也许一辈子都愈合不了。
  冉霓忙完公司的事赶到医院的时候,宁彩正好睡了一觉醒过来。冉霓买了些水果进去,宁彩却没有半点胃口。
  “小彩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冉霓削了苹果递给宁彩,宁彩却摇头,表示吃不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连说话都觉得很累似的。
  “还说没事,你看你现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跟失恋了……等一等,小彩儿……你不会跟皇子发生了什么吧?”
  被说及痛处,宁彩沉默不语,可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冉霓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不是吧,你们……真的吵架了?还是说,皇子他又欺负你了?”看见宁彩一脸委屈难过的样子,冉霓自然会自动认为是冷皇熙欺负了宁彩。
  “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欺负了他。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开心?还生病晕倒?还有,你都住院两天了,皇子他怎么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见到?你可不许瞒着我,快说……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霓姐你就不要问了。”
  “还嘴硬是吧?行,你继续逞强,我直接问皇子他本人去。”冉霓说完就放下手中的苹果和刀子,就要起身。宁彩还来不及阻止,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而进来的人,正是赫连逸。
  宁彩一见是他,面露憎恶之色。冉霓就更不用说,她向来是不喜欢赫连逸这个人的,至于原因,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不过,这次是他救了宁彩,冉霓好歹也得对他客气一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欢迎来。
  赫连逸手捧花束,尽管一进屋就看见宁彩一脸的不欢迎,但他却当作啥也没看见似的,依旧摆出一副温文儒雅的好人形象,走到病床边。
  “我听说你醒过来了,所以一下课就过来看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些?”
  宁彩抬头看着赫连逸,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做了那么龌龊可耻的事情,他竟然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还装出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他真想撕破他那张假仁假义的嘴脸。
  “我没事,不用你关心。”宁彩态度冷淡,冉霓一眼便察觉到了。
  她心中疑惑,宁彩以前不是挺喜欢同赫连来往的,现在怎么会是这般态度呢?她狐疑地看了看两个人,觉得这氛围似乎很不对劲。
  “学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小彩说,可不可以麻烦你回避一下呢?”赫连逸一副很有礼貌又懂礼数的样子,还真是教人有些无法拒绝。冉霓虽然不待见赫连,但也并非是讨厌至极。思索片刻,冉霓还是决定先出去。
  赫连逸等冉霓出去后,才把手中的花束放下。他坐到床边,想要伸手去探宁彩的体温,手被宁彩挥开。
  “宁彩,这就是你对你救命恩人的态度?”没了外人在,赫连逸也懒得再装好人。被宁彩宁彩的态度算是彻底激怒了他,他一把拽起宁彩的手臂,想要动怒,却又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怒气。
  “恩人?赫连逸,你觉得你配这两个字吗?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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