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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幽灵作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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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迟早看出他那副憋笑的样子,瞪了一眼摆摆手:“去吧去吧,我自己去找人。”说完,就向内院走去,也不管别人的反应。
    跟着老七的侍仆看了看,才怯生生地问道:“七爷,我们为什么不拦下王爷啊?上次……上次大人不是都得罪王爷了么?若是王爷找大人的麻烦怎么办?”
    老七负手摇了摇头,满脸笑意:“王爷是甘之如饴啊……”
    小侍仆挠了挠头,一脸茫然。老七拍了拍他,转身往外走,眼中有几分笑意未散就染上担忧。
    他打从国师小的时候就跟着伺候,即便不是当做孩子,也难免会有些护犊之心。如今看有人对他家大人有心思,自然是开心的。但若是这份心思只是心血来潮,亦或是夹杂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由衷的希望自家大人莫要被骗了。
    想到那日不经意看到萧迟被炸了毛的自家大人痛揍之后,偷偷摸摸背着人翻墙回了寝宫的样子,老七又笑眯了眼。
    在这宫中几十年,他还是对自己的眼光有几分信任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景王爷对自家大人绝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
    内院不大,比之碧涛阁前殿来说,小的像是个私人小院,清幽雅致,让人十分舒服。相比之前,精致宽敞的大殿虽然没有其他宫殿那般华丽,却也有几分做样子撑门面的意思。
    小院布置不多,仅有一张竹制的小榻,和一套竹桌椅。剩下的便是一颗偌大的苹果树,和树下零散摆着的酒坛子。
    刚进碧涛阁只能嗅到这院中有浅淡的香气,却分不清是什么味道。偶尔有风过的时候,萧迟的寝殿也可以闻到这股味道。这时走到内院,香气才浓郁起来。果树的草木气和果子的清甜,以及树下酒坛逸出的竹香骤然被分开,驳杂,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司然看到了萧迟走进来,倚在榻上心不在焉看书的姿势顿时收敛,无意识绷直了身体坐正。在看到萧迟眼睛上还有点没散去青黑时,清亮的大眼睛里有些愧疚一闪而过。
    萧迟看得分明,抱着手晃到他面前,坏笑着居高临下望着他,语带调笑:“前些时日国师下手不轻,本王可是疼了好些天,一直等着国师来慰问一下。怎想的国师竟然如此没有责任感,还有兴致躲在这里享清闲?”
    司然基本没有做过什么骄纵任性得事,不说他国师的身份,单是他作为帝王的老师,就要以身作则,沉稳庄重。这一次如果不是被萧迟气昏了头,绝不可能这样做。
    何况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就连刚刚都在想着要不要主动上门去道歉。没想到正在思考着,债主反而先上门了。这一质问,把司然弄得手足无措,脸上也透出几分尴尬无措的红意来。
    萧迟眯着眼欣赏自家小孩精分过后难得羞涩,半晌才听到小孩呐呐地开口:“我……我当日不是故意的……你……你可还有事?”
    萧迟眉峰一跳,眼中笑意更深。
    自家小孩还是那个小呆瓜,不在正事上的时候,稍一哄就乱了手脚。瞅瞅,他还没说什么呢,这就连敬语都忘了。
    萧迟杵着脸凑近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国师大人还挺健忘的,你瞅瞅我这眼睛,像是没事的嘛?”
    司然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脸,和更加清晰的黑青,脸更红了。感觉到热气扑到脸上,不经意间和自己的呼吸交缠,司然向后躲了躲,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已经将药调好了……一会……一会你带回去抹了,明日就会好……”
    萧迟显然是耍赖上瘾了,抱着手臂退回安全位置,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本王打小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国师这样就想算了。”
    司然虽然从小在帝王身边长大,没有感受过强权威压。但此时想到对方的身份,也忍不住头痛了一下,皱着眉问:“那王爷想要臣如何?”
    萧迟看着小孩风雨欲来的小脸,顿时收敛了一点。不能再逗了,再逗炸毛了,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脑子一转,萧迟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亲和起来:“本王也无心为难国师,这不就是想和国师亲近亲近么?何至于让国师避我如蛇蝎。瞧瞧本王这张脸,啧,最近都不敢出门了,想喝个酒没人陪就算了,连门都不能出,可怜啊……可怜……”
    司然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却没把那只手抖下去。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脸,和还有些痕迹的黑眼圈,司然最终还是没什么动作。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奇怪,当日对着萧迟出手,也不过是恼羞成怒于被调侃,却不想萧迟丁点不反抗,没留神就出手重了。但若要真说起来,他向来讨厌别人触碰自己,就连当初的小太子靠近,都是许久之后次啊适应的。反倒是对萧迟的这种亲密和触碰,没有半点不适应和反感。
    也正是因为这份奇怪的习惯和亲近,司然才下意识不想和对方靠近。
    想到对方或许也是有目的才靠近自己的,司然眼中的水光顿时凝了几分,看向萧迟的眼神也有了几分凌厉。
    萧迟仿佛浑然未觉,亲亲热热地搂着司然坐到竹桌边,随手从树下拎了一坛酒。
    拍开封泥,一股淡雅的酒香扑面而来。萧迟耸了耸鼻子嗅了嗅,道:“哟?竹叶?这是谁的手艺?”
    司然看着他小狗一样嗅气味的动作,忍不住又柔和下眼神,“我酿的。”
    萧迟有些惊讶:“你还会酿酒?”
    司然点点头,望着那酒,眼神黯淡下来:“师父当年很喜欢喝我酿的酒,只是一喝就醉了。”
    酒很淡,若不是沾酒即醉的人,绝不会轻易便醉倒。偏偏他师父每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尤其是他在的时候,更是不顾形象的醉的一塌糊涂。
    小时候,他总以为是师父酒量太差。只是后来逐渐上了朝堂,参加过皇帝办的宫宴,看到了千杯不倒依旧神志清醒的师父,他才明白了什么。
    不是酒醉人,而是人自醉。
    这世上师父能全然依靠的人只有他,所以才会在他面前醉倒,碎碎念着自己从不敢说出口的话。
    关于那些司然不该知道的事情,全是从那时候起知道的。
    萧迟伸手摸了摸小孩束好的发髻,轻笑:“人生在世,不如意有十之八九。有些人知道自己要什么,最后无论怎样都不会后悔,只因他做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事情。而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即便一生辉煌,仍旧会寂寞。不必为别人悲哀,你不是那些人,永远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司然怔愣着看向他,眼中茫然逐渐凝聚。
    是吗?那师傅……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即使一生孤苦,最后却仍能笑着离世。只是最后拉着自己,感叹了一下未能得到的东西,只是那感叹中,有遗憾有失落,却始终没有后悔。
    垂眸看着手中的清酒,司然又想起老皇帝临死前的样子。
    后悔,难过,寂寞,愧疚。
    他站在冰冷的高位一辈子,明明挚爱就在身边,却为了那些虚浮的欲望而从不记得珍惜。只有到了即将身死之时,才恍然大悟。
    他想起老皇帝死前的话。
    不知道他师父是不是愿意原谅那个他爱了一生的人,又愿不愿意在黄泉之路上等他片刻。
    不愿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萧迟给司然斟上酒,笑道:“人啊,不该总是想着过往。往前看,总能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过去的就过去了,改变不了。只有看到前方,才能慢慢找到自己想要的。”
    司然怔怔地握着酒杯,半晌才喃喃自语:“想要的?”
    萧迟眯眼轻笑:“是啊,人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或者钱权欲望,或者某些想法信念。找到了目标,才有为之奋斗的勇气。”
    司然抬眼看着他,一双眼中全是茫然:“那你呢……你有想要的吗?”
    萧迟笑了笑,自斟自饮:“有啊。”
    司然眨眨眼,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萧迟笑意更深,没有让他失望:“我想要的倒是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
    看着萧迟眼中灼热的光芒,司然不自在的避开视线,却奇异地感觉到心底一道怪异的暖流淌过。仿佛……仿佛他很自然就确定,萧迟的话是对着他说的。

  ☆、102|Chapter100

司然抱着酒坛子笑嘻嘻地道:“师父总说我酒量差……你瞧,我都喝了……喝了这么多……还……还……还没醉!才……才不差!”
    萧迟醉眼迷蒙地看着他,连连点头:“国师好酒量,本王比之不及,惭愧惭愧。”
    被奉承了的司然难得露出几分孩子气的得意,举起坛子又灌了一口,才磕磕巴巴地道:“师父以前总把我当小孩子……可是……可是他要走了的时候……却又让我不能像个孩子一样……我不会啊……没有人教过我的……”委屈的情绪借着酒意全都涌了上来,小孩磕磕巴巴的红着脸和眼眶,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惹人疼。
    萧迟看着他已经醉的有些混沌地模样,眨眨眼,眼中的醉意迷蒙瞬间消散。起身坐到他身边,将人揽进自己怀中,像以往那样拍抚:“然然,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怀里的小孩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像是在寻找一直以来想要的答案,怯怯地问:“真的……真的吗?”
    萧迟低头看着他,眼神无比认真:“真的。”
    他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借着原主的记忆,也能知道一二。
    眼前这个人虽然骨子里还是和他所知道的媳妇所差不多,却要比被他被古宅一干人等护着的司然辛苦太多。
    父亲般存在的师父一直将他当做孩子一样教养,尚未来得及教他如何做合格的帝师,便早早西去。一夜之间从被人疼宠的孩子,变成了需要独当一面的大人,所需要的勇气和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他面对的不止是帝王,还有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
    但毫无疑问,他做的很成功,并且比任何人想象中都好。先帝毫无顾忌的信任,被教导的储君优秀而仁德,朝廷甚至天下,几乎没有人能挑出这个年轻的国师什么错误。换作萧迟,自问也不一定能有他做得好。
    但历经过各种艰难的萧迟自然知道,这样的追捧背后,付出了多少艰辛。
    他心疼他,却也为之骄傲。
    萧迟抱着司然,伸手轻抚着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眼中温柔几乎溢出水波。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他面前坚定地说要自己成长的司然。
    他知道这番话说起来简单,却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但现在,却恍惚觉得他提前看到了司然的成就。
    曾经被他纳入羽翼下的孩子,逐渐舒展开自己的羽翼,成长为让众人为之骄傲的耀眼光泽。而想象中的恐慌和不安却并没有到来,哪怕如今的司然对他没有丝毫记忆,却仍旧潜意识在依赖着他。
    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契合,将他们两个人,生生世世捆绑在一起。
    夜色渐沉,司然瑟缩地蜷在萧迟怀中,似乎有些怕冷。
    萧迟回过神,将人抱起来走进屋中。
    屋子里虽然古色古香,却还是有一些独属于司然的风格。比如一些精巧的设计,井然有序却又带着点孩子气的布置。
    笑意更深,萧迟将人放在床上,褪去外衫用被子将人裹紧。借着昏暗的烛火低头轻轻在微张的软嫩唇瓣上碰了碰。
    一直以来焦躁地想要将人寻回的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
    不急。迟早,也还是他的人。
    在床边坐了许久,萧迟才起身走出屋子。管事老七似乎早就等在一边,瞧着萧迟出来,无声地伸手将人请向某个方向。
    萧迟毫无异议,跟着他走向内院的围墙处。
    只是走到墙角下,老七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萧迟又实在不愿意当着别人面翻墙,只能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身旁这个一直都看似恭谨的老管事。
    老七笑了笑,苍老的脸上隐隐有一道疤痕的印记,让笑容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可怖,“王爷,若您当真对大人有心,还望日后莫要辜负了我家大人。在别人看来,大人过的顺风顺水,却只有老奴知道,大人真的是不易。”
    萧迟负手看着他,没有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一直伺候在碧涛阁?”
    老七笑着点点头,眉目间也没了属于一个侍仆该有的卑微:“当年若不是老主人救了老奴,也没有之后的平顺日子。涌泉之恩无以为报,老奴甘愿为小主人豁出这条命去。老奴并非对王爷不敬,但若有一日,王爷真的伤了大人,老奴必然会为主人讨回个公道。”
    萧迟扬眉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杀气所震慑。轻笑着转过身,纵身一跃过了墙,消失在碧涛阁中。
    墙下,老七叹息着摇摇头,却难掩笑意。
    自己……好像的确做了件没什么意义的事。
    只是……还是放心不下罢了。
    自打那一日后,萧迟便成了碧涛阁的常客。感受到小媳妇每天对自己都会温和一点的态度,萧迟整个人的美得快要飞起,恨不得宣扬的天下皆知,他就要重新追到媳妇了。
    那副红光满面的样子,让一众单身狗忍不住举起手中的火把。
    逸筠挑着眉咬牙看着自己面前笑得一脸荡漾的某人,默默握紧了筷子。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显摆?”
    萧迟张扬恣意地看着他,一副让人恨不得抽他一顿的得瑟样:“怎么滴?嫉妒啊?那你也去找个媳妇呗?”
    逸筠牙酸的瞪着他,脑子里把自己后院的一众美人过了个遍,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想要亲近的念头,只能继续牙酸的羡慕萧迟。
    萧迟倒是没打算放过他,两手搭在桌子上一脸认真地问:“说起来,你后院美人各式各样,怎么就没见你有留心的?莫不是……”说着,眼神奇怪地往逸筠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瞄去。
    世人皆知逸王爷风流成性,但收拢了无数美人,却始终没有一个怀有子嗣的。关于逸王爷的各种猜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只是本人虽然知道,却并不大在意。
    但是现在不同啊!
    坐在他面前质疑他能力的是他认得最好的朋友!而且还是他亲侄子!别人愿意怎么猜,他管不着。但是他侄子要是也这么想,日后万一他有了心上人,这家伙嘴快瞎说怎么办!事关颜面,决不能妥协!
    于是逸筠‘啪’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地否认:“你叔叔我好得很!”
    萧迟啧啧了两声,摇着头叹息道:“皇叔,你这样讳疾忌医可不行啊。病要早治,说不定还有希望呢?”
    迎接他的,是带着凌厉风势的筷子。
    萧迟眼疾手快伸手握住,向后一仰一跃,躲过逸筠迎面一拳。
    万华楼一楼的宾客频频望向叮当热闹的二楼,忍不住摇头叹息。
    京城真是热闹,什么时候都有闲着没事的富家子弟没事找事。
    舒活了筋骨的两个人重新坐回桌前,再度气氛良好的对饮。
    逸筠对于萧迟默认给他出气只防守不攻击的行为还是比较满意地,此时也到算得上是和颜悦色:“景迟啊……这京中美人数不胜数,你在的天渡城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你怎么就想不开,非要看上他了呢?”
    萧迟愣了大半天,才想起自己好像现在是叫这么个名字。想起小皇帝那张嫩了不少,但是和情敌林和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嫌弃地咧了咧嘴。
    “注定。知道不?”萧迟一挑眉,眉飞色舞地瞄了逸筠一眼。
    逸筠一噎:“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要是非他不可,那京中这一滩浑水,你是非淌不可了。”
    萧迟笑了笑,道:“总之呢,我是不可能不管司然的。至于这潭水,既然非淌不可,那就索性淌个彻底。”
    逸筠劝解失败,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才道:“算了算了,不提这糟心事。说起来,桥你这副样子,看来最近发展的不错?”
    “那是。”萧迟再度一副欠揍的得瑟样,“迟早都是我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发展?”
    逸筠正准备说什么,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萧迟和逸筠同时看向门外,双双愣住。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人白衣淡然,凝眉看着萧迟,眼中似有怒意。
    逸筠却没来得及注意到他,反而目光落在另一个一身青衣的人身上。
    那人手握折扇,似乎因为听到的话而感到好笑,目光流连在萧迟和司然身上,似笑非笑却一派温和。不经意扫过逸筠,扇子一抵手背,轻笑着开口:“思坤无礼,还望……恕罪。”
    萧迟蹭地站起来,完全没顾上那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段思坤,赶忙凑到司然身边:“那个……国师啊,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呢?”
    司然冷冷地扫他一眼,“若是不来,还听不到王爷的豪言壮语呢。”
    萧迟顿时苦了脸:“然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司然眉间猛地一皱:“你叫我什么?”
    萧迟心底一惊,暗暗叫糟。平时叫顺口了,这一时半会着急起来还真改不了口。不过好在他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赶忙老老实实地道:“口误口误,你看……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聊?”
    司然还没开口,一旁的段思坤折扇轻摇,十分善解人意地道:“司然,既然有误会,不如去好好解决一下?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了。”
    萧迟看着司然转身往一边走,顿时觉得往常碍眼的段思坤顺眼了不少,投了个感激的眼神,连忙跟了上去。

  ☆、103|Chapter101

媳妇生气了啊,该怎么哄啊!
    萧迟跟着司然走在后面,脸上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心里愁的直拽头发。
    要是换成以前那个说什么信什么,好骗好哄的小孩就算了。但是现在这个明显不是啊!这绝对是敢说半句假话,分分钟被砍瓜切菜的节奏!
    怀着上刑场的心情,萧迟跟着司然进了司然订的雅间。
    想象中怒气冲冲的责问并没有来,萧迟愣愣地看着司然坦然自若地坐下,手捧着小二之前斟好的茶,似乎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想了想,萧迟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那个……国师大人?”
    司然睫毛一颤,依旧没有理会他。
    “司然?真不愿理我了?”萧迟可怜巴巴地拽了拽他的袖子,一脸被遗弃的小狗状。
    司然似乎被他这副表情刺激到了,抬眼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垂眸入定。
    萧迟无可奈何,只能收敛起表情,一副认真忏悔的模样:“好吧,方才那话是逾矩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别生气了,可好?”
    司然抬眼看向他,眼底清澈而冷淡:“景王爷,司然一个小小国师,当不起您的歉。只是日后这种话,王爷还是莫要乱说才是。引诱皇族的罪责,司然可是当不起的。”
    萧迟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次是真坏了。
    他家小孩是不是当他是随便玩玩,以为自己当他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纯粹拿来消遣的?
    想通了关键,萧迟欠身坐到他身边,一把将欲逃的人搂住,语气严肃认真:“我是如何想的,你当真不知道?若是随口一说,亦或是存了什么心思,你真以为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的?”
    司然讥讽般扬了扬嘴角,抬眸看着他,“王爷想要什么,自然没人敢说。只可惜,王爷有兴致玩这出深情不渝,司然却无兴致配合。告辞。”
    说罢,起身就向外走去。
    萧迟能忍吗!当然不能忍!
    于是刚走出去两步的司然猛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一个不稳就顺着力道向后栽去。萧迟顺势将人搂进怀中,顺便锁死了他随时能反击的双手。一身力气武功被压制住,司然恼羞成怒地拼命挣扎。
    “你!放开我!”
    萧迟挑眉一笑:“不放,放了你又要走。”
    司然闻言顿时冷静下来:“景王爷!如此举动不合礼数。现下放开臣,臣愿与你详谈。”
    萧迟暗暗咂舌:瞧瞧,果然是精明了不少,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倒是漂亮。
    于是顺势而为,松开了钳制着司然的手。司然一恢复自由,立刻璇身攻来,却被早有防备的萧迟拦下。手上一防一攻,瞬间重新将人制住,面对面揽入怀中,死死抵在墙面上。
    司然被近在咫尺的呼吸弄得脸上发热,却死活再也挣不开,只能愤愤地盯着萧迟,恨不得张嘴咬上去。
    萧迟似乎存了心逗弄他,眉眼带着笑意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目光放肆地上下将人扫了个遍,最终落在那双因为怒气而变得格外明亮的双眼。
    眼中笑意渐渐散去,浓浓的迷雾慢慢遮掩住所有情绪。司然看着萧迟的双眼,不自觉放缓了呼吸,梗着脖子向后躲了躲。
    这一动作似乎惊动了萧迟,唇角微扬,带着压迫感凑近了一些,低声道:“国师大人……躲什么呢?”
    司然这才回过神,“你……”刚开口的话顿时被吞没在唇舌间。
    紧贴的唇带着莫名的熟悉和灼热,理智想要逃离,却又顺从了本能慢慢沉沦。
    萧迟不急不缓的勾挑着慌乱躲避自己的唇舌,似乎在吸食掉司然所剩无几的理智。难言的温存在唇舌间无限放大,司然有些慌乱,却又无法逃脱萧迟的掌控。
    屋中,一片温馨火热。
    隔壁房间,逸筠虽然莫名的想要和眼前这个人亲近,却也耐不住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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