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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正计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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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彻愤怒地拍向方向盘,“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不走漏的消息吗?”
    “对不起。”
    凌彻挂断电话,在路灯转绿的一瞬用力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出。
    庄贵仁收起电话,打通另一个电话,许久才被接通,电话那头是含糊不清的声音,“喂,谁啊?”
    “卓一扬,你特么又黑我电脑!”庄贵仁一改之前的冷静,气急败坏的朝电话里吼。
    卓一扬还在迷糊的瞌睡虫瞬间被惊吓飞走,难道他的远程控制入侵被识破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别的不和你多说,是不是你发匿名邮件把彻父母的事情告诉他的?”
    “我靠!你把当做什么人啊!我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吗?”
    卓一扬不满,还是不是朋友,居然怀疑他会做这种没人品的事。
    庄贵仁语塞,“不是你?”没道理啊,以人品算这种事情也就卓一扬这种没脑子的人才会做才对,难道另有其人?
    “喂喂喂,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你看我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我要是那个发邮件的人,才不会玩什么匿名,我可是直接把我的大名署上去。”
    “你黑我电脑的时候可没见你署名。”庄贵仁阴测测道。
    “咳咳,麻烦你打开我的电脑点击E盘中署名为‘software’里面的‘tencent’里面的‘1’记事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我的IP地址和入侵时间。”
    庄贵仁依言打开,看完最上方的一个时间,黑脸沉声道,“你居然从三年前就以三个月一次的频率来查看了,卓一扬,我真恨不得抽你。”
    “……”
    这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神秘园咖啡厅。
    阿武总觉得今天的画风不对,平时黏腻得卿卿我我的小五和凌哥走得一向是肉麻到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琼瑶风格,怎地今天尽是三言两语怒目而视几乎准备拔刀相向的古龙风格,还说得让人听不懂。
    凌彻道:“你知道我知道了什么吗?”
    凌哥啊,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了什么吧!
    程琛:“你知道了?”
    凌彻:“我知道了。”
    明明只改动了一个字,语调意思全都改变了,但是到底知道了什么?
    凌彻:“你早就知道了?”
    程琛:“恩,我知道了。”
    凌彻:“什么时候?”
    程琛:“一个月前。”
    凌彻怒道:“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
    程琛平静道:“没错。”
    凌彻颓然道:“我们分手吧。”
    程琛的拳头握紧:“好吧。”
    然后两人分手了。
    阿武嗑瓜子才五颗,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凌彻已经如来时般风一样的离开。
    阿武扭头,“文哥,你看懂了吗?”
    阿文沉重地点点头,“懂了。”
    阿武眼睛一亮,“真的,给我讲讲吧!”
    “他们分手了。”
    言简意赅,让引颈待闻的阿武听得不是滋味,“然后呢?”
    “没了。”
    “哼,”阿武用鼻子出气,“说和没说一个样。”
    阿文走到程琛身边,“没事吧?”
    程琛低着头摇摇,小声道,“我想请假。”
    阿文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准假。”反正乌叔不在,咖啡厅他最大。
    “可是我想请到开学!”
    阿武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你当是产假啊,一个月两个月的,现在男的请产假也才十五天而已,除非你变性。”
    阿文摸摸程琛的脑袋,“不想见到他?”
    “嗯。”
    “那行,去乌叔哪里帮忙吧,这里暂时不用来了。”阿文道。
    程琛惊喜地抬头,眼角和鼻尖红通通的,“可以吗?”
    “废话,怎么说我也是他那间破酒店的股东呢!”阿文得意张狂地笑。
    “文哥你真好。”
    “那是。”
    阿武怯怯地走到阿文身边,“文哥,我也想请假。”
    “什么假?”阿文冷冷地扫过去,“产假已经没有了,要是想请生理假的话,那是没希望了。”
    “为什么?”这不公平,这是□□裸的歧视。
    阿文和蔼可亲道,“我就喜欢看你痛不欲生还不得不来上班的样子,活像憋了三天没拉屎,一脸臭。”
    “……”
    凌彻知道自己不该怪罪程琛,自己父母的车祸不能怪他,因为在那场车祸中他也失去了他母亲程敏。
    四年前,他人还在美国念书,父母在美国公司谈一桩收购案,因为有点涉及一些地下交易,谈得十分艰难,所幸还是成功的,在正式签合同的那天早上,他记得阳光明媚,母亲准备好煎蛋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给自己,那天有篮球赛,他很快吃完了离开。
    那场篮球赛他最为前锋以最后一记三分球打破100:100的平局,险胜对手,准备回家的时候,警局来电话,说父亲母亲遇到车祸伤势过重当场死亡,同样身亡地还有一名华人女性,那桩收购合同不了了之。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他拜托当时刚刚毕业的庄贵仁帮他查,可是总在关键时刻线索消失了,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被收购的公司涉及地下交易,涉及的对象应该是黄家的企业,黄家是T市的建材龙头老大,之前是黑道起家,现任家主是黄雅辉,他还有个姐姐是黄雅丽,嫁给程明也就是程琛的舅舅,黄雅丽曾安排程敏也就是程琛的母亲与自己的弟弟相亲,两人互有好感,于是程敏决定去美国帮助黄雅辉扩大事业,也就是扫除障碍。
    地下交易是黄家很重要的资金来源,一旦与之交易的企业被收购,相当于断了这一个资金来源,这是黄家所不能忍受的,于是他们势必要除掉他的父母。
    至于程敏,应该就是准备来杀人的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也会一同毙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恶报吧。
    凌彻点燃一支香烟,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他知道程琛不喜欢烟味,说实话他也不喜欢,总感觉有一种堕落的罪孽在每一支香烟袅袅升起的青烟中,可是今天他要借此麻醉自己。
    他还以为自己找到对的那个人,原来一切不过是云烟啊,他真是想太多了。他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要和程琛一起共度一世的,是从那个他羞涩着俊秀的脸,彷徨地对自己表白;还是他顺手帮自己把凌乱的屋子整理干净,自然坦荡;亦或是系起裙兜端出一道自己最不喜欢的青菜并且炒得清脆甘甜,让他一脸佯怒地吃甚至还欲罢不能。
    都忘了,以后总是会有其他人可以取代他的,凌彻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他正常的上班,刻意地绕道从小区的另一道门进去。
    第三天,他太晚下班了,等反应过来要绕道时,不由自主地看向咖啡厅,已经关门了。
    第四天,周末。他很早就起来准备跑步,准备佯装不经意进到咖啡厅中买早餐,已经到了门口,却徘徊犹豫,最后一咬牙硬着头皮进去了,没有看到心目中的人。
    “欢迎光临,先生喝什么?”阿文吊儿郎当地站在收银台边玩手机。
    “一块蜂蜜蛋糕,一杯米浆。”凌彻回答,他想起那会跑步的份早餐,“对了,他呢?”
    “阿武啊,还没到,估计在路上了。”阿文避重就轻地回答,“蜂蜜蛋糕和米浆,稍等。”
    凌彻蹙眉,“不是说他,我是说,程琛。”
    阿文风轻云淡道,“辞职了,小琛说回家了。”
    “回家?”凌彻低咒,“为什么回家?”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阿文把米浆和蛋糕递过去,“给,17块,钱拿来。”
    凌彻默默地将钱递过去,走得一脸惆怅,就连进来的阿武跟他打招呼都没有看见。
    “文哥,凌哥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阿武神秘兮兮的问。
    “我怎么知道。”阿文认真的看他,“下次要是他问你程琛去哪儿了,就说辞职了,知不知道?”
    “啊?喔!为什么啊?”阿武茫然。
    “反正听我的,忙你的去。”
    “……”
    可是为什么啊?阿武依旧茫然中。
    真相4
    古语云: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凌彻觉得这一个月过得简直生不如死,他开始想既然程琛辞职了,那势必一定会S市去找他舅舅,兴致冲冲的去程明家楼下蹲点准备给人惊喜,结果人没等来,等一晚上被小蚊子叮得浑身是包。他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打电话给程琛,甜美的嗓音总是不紧不慢的说“你说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问阿武阿文,又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程琛,别让我抓到,否则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凌彻挠胳膊上红肿的小包,恨恨地耙了两下,刚到小区门口,身不由己地下车,走进咖啡厅。
    “你好,欢迎光临,先生喝点什么?”阿文仍旧是一本正经得让人牙根发痒。
    “你说呢?”凌彻四处张望,“阿武呢?”
    “开学了,今天有课没来,一块三明治一杯咖啡?”阿文自作主张的点好餐,感慨道,“啧啧啧,自从程琛走了,你的生活变得及其不健康,顿顿外餐,迟早死得快,还好我家小琛机智,省得以后当寡男。”
    “啪”一声,醇香四溢的咖啡从杯中洒出,苦涩味顿时弥漫开。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还有,”凌彻扭扭手腕,太久没有运动了,有必要活动筋骨让“咔咔”的响声震撼对手,“你给我说说,什么时候我们家程琛变成你家的了?”
    “叮铃铃”的风铃声。
    “呀!凌哥你来了啊,文哥,你知道吗?来了好多漂亮的小学妹啊!”阿武笑得花枝乱颤,“清纯美丽的小学妹啊!这辈子总算不单身了。”
    凌彻佯装满不在乎地问,“他呢?”
    阿武一头雾水,“啊?谁?”
    凌彻扬起拳头,“你说呢?”
    阿文使眼色,阿武无辜天真地眨眼睛,“凌哥,你说谁啊?”
    “程琛,就是程琛。”凌彻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小五啊,今天没看到他,可能在忙吧,他和老班请假了。”
    “……早说,浪费我时间。”凌彻拎起桌上的东西,珍而重之地拍拍阿武的肩膀,“什么时候看到程琛记得打电话过来,不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他的手拂过自己唇瓣,邪恶地笑了。
    阿文地脸上突地红了,火烧般火热。
    额?到底是发生什么了?阿武摸摸自己的脑袋,算了,他还是回味回味学校里的漂亮妹子吧。
    凌彻拎着自己的晚餐,既然开学了,程琛势必要回学校,守株待兔总会等到他的,他志得意满地大步流星回家。
    可是事实是接连几个星期他都只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知道吗?小我们一届的萌萌哒学妹喜欢上程琛,与她的清纯可人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是她豪放的作风,她居然大庭广众下递情书给小五,当时小五的表情就是标准的懵逼了,无比巨大的囧印在他的脸上,还是鲜红欲滴呢。”
    “哎呀妈,小五居然拒绝妹子的追求了,简直伤了妹子的心啊……”
    “妹子锲而不舍,日日埋伏在小五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伺机偷袭,防不胜防,太痴心了……”
    “我看再这样下去,小五被攻陷绝对是迟早的。”
    阿武话音未落,那头“哗啦哗啦”地声音,透明塑料的咖啡杯被人捏得作响。
    “他什么时候回宿舍?”
    凌彻扔掉变形得看不出形状的杯子,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他今天回宿舍吗?”
    凌哥准备出手了!阿武淡定道,“今天啊,好像回吧。”
    “很好。”
    凌彻龙卷风般消失在咖啡厅里。
    “文哥,你说接下来会怎样?凌哥和小五和好如初?”阿武打呵欠,“凌哥真是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啊!”
    阿文喝水,“还用你说,当了回月老为两位成功配对,浑身舒畅,好久没有做好事还真是有点被自己感动了。”
    “……”
    阿武默默地揩去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蓝天,绿树,红花,碧草,俊秀的少年身边依偎着楚楚可爱的小姑娘,端的是一双玉人。凌彻的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为什么他明明一把年纪了却还要和十几岁的小姑娘抢恋人,郁闷无处发泄。
    程琛很无奈,很想把身边的小姑娘打发走,偏偏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害得他没好意思开口,只能微笑着敷衍。
    凌彻如天神从路边的树旁跳出,他将程琛搂进自己的怀里,邪恶地掐掐程琛的脸颊,皱眉头,小家伙瘦了。
    “表弟,这位小姑娘是谁?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下啊?”
    程琛肯定,如果他给说出女朋友之类的,凌彻就敢当场宣誓所有权,和人家小姑娘吵架翻脸。
    “学妹。”
    “学妹啊……”
    凌彻拖长了声音表示了解,“走吧,今天表哥坐好吃的了,咱们回家吃,跟人家小妹妹说再见。”
    “……”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了,程琛一头黑线,但还是明智的选择照办,“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表哥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人小姑娘全程都没来得及开口,眼睁睁地看程琛被拉走。
    坐到车上,程琛自然地扭头,还没开口,凌彻用力地将他摁进怀中,捧起他的脸,一个长长的深吻,当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都不大稳。
    程琛大口喘气,“你怎么来了?”
    凌彻怀念地摩挲他轻柔的发丝,“我们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想你。”
    程琛似笑非笑,“我们已经分手。”
    凌彻理直气壮道,“我反悔了。”
    “……”程琛推开凌彻,“我不接受你的解释。”
    凌彻也不恼,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对戒,他将戒指放到程琛面前,“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程琛认真地看凌彻,“除非你让我在上面。”
    “不行。”
    “一次?”
    “可以。”
    程琛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懊恼,早知道多说几次了。
    “带上对戒,永远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凌彻一脸郑重。
    程琛微笑,“愿意。”【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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