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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养成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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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岂不是千年第一人?”
望舒拍拍他的肩膀:“你要火了,看好你哟!”
云扬的内心是拒绝的。
“东君他们真的会任由我妖言惑众?”云扬可不想话说到一半就被枪杀。
“放心吧,他答应我了,除非他真的想逼我叛逃。”望舒气定神闲。
“……多谢你,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望舒这样为他两肋插刀,云扬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的恶劣态度,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也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而已。”望舒笑着摸他的头,“去吧,我会在这儿。”
“嗯。”云扬转过身,深吸口气,推开了那扇并不沉重的门。
刘据,我会竭尽全力救你,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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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门后的世界,简单的让云扬有些震惊。
淡白色的演讲台,同样颜色的听众席,看起来起码能坐几万人,阳光从琉璃般的屋顶泄下来,安静的让人误以为似乎是闯入了古希腊的奥林匹克花园。
站在台上,虽然底下没有人,但云扬还是忍不住昂首挺胸。接下来的几分钟,将决定自己、刘据甚至历史的命运,听起来简直像漫威的大片。
深呼吸,云扬莫名觉得有些兴奋。也许自己也是个赌徒啊。
云扬扬起嘴角:“你们好,我叫云扬,来自二十一世纪,今天,我为自己辩护。”
门外,望舒看着天空屏幕中的云扬,浅浅一笑。
“这就是你的计划?”
望舒转身,东君的眉头紧蹙。
“大概吧。”
东君眼中滑过一丝失望:“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让你堕落至此?”
“我只是偶尔不想把一切都算得那么周全,毕竟,”望舒看向屏幕中还有点紧张的云扬,“很多事情是算不准的。机缘巧合,才让生活变得如此有趣。”
“有趣?”东君讽刺般的勾了勾唇角,“我会看着你一败涂地。”
望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云扬认真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发光的东西。
“我知道我的很多想法在你们面前是愚昧无知的,但我觉得你们不应该因此而自傲,毕竟你们的知识是用我们因无知而付出巨大代价换来的,你们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发达而歧视我们的落后,更不应该干涉我们的自由发展。”
“我和刘据的相识,是历史的机缘巧合,虽然它不符合自然规律,但存在即合理,我们为历史提供了另外的可能,我不认为我们有错。”
“我明白改变历史可能会影响许多人甚至人类社会的发展,但是也创造了更多可能性不是吗?历史不应该是死板的,而应该是丰富的、有活力的,人生也应该是这样。”
“……”
屏幕里的云扬越来越自信,语言也愈发有逻辑,望舒知道这样下去,全人类,至少这个时间的全人类都会倾听云扬的话,他们的目标就实现了。
东君双手抱胸:“你们获得了足够的关注,但是不会有意义的,他说的是那个时代的思想,早已经被淘汰,你们终究会失败。”
“真的吗?”望舒浅笑,“你可以去看看公众的反应。”
东君一愣,眼中倒映出许多画面:“这是?怎么可能?”
“你搞错了一点,我虽然是个赌徒,但是没有把握的赌注我是不会下的。”望舒眨眨眼,“云扬也许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但他胜在真实纯粹,他身上的问题也很具有代表性,一定会有很多人支持他。”
东君脸色愈发难看,最终叹了口气:“云扬也不过是你的一个棋子而已,你的目标是穿越者管理局吧。”
望舒笑了:“是又怎样?你能阻拦我?别忘了,你是我教出来的。”
“是么。”东君突然出手,扼住了望舒的脖子,“这样如何?”
“居然会违约,看来上头那些人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脖子被锁得更紧,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望舒微微皱眉,“什么保护所有人的生存安全都是屁话,说白了穿越者管理局就是为了那些掌权者的安稳吧!普通人的死活,无论什么时候,都没人在乎!”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被他们知道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东君这座万年不变的冰山居然爆发了,连自诩熟悉他的望舒都吓了一跳,“你最好管好自己的脑子,他们从哪里监视你你根本就不知道!”
东君松手,望舒扑在地上喘气。
“你要是敢出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云扬给你陪葬!”东君俯下身,揪住望舒的领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望舒眯着眼睛:“与你无关。”
东君气得几乎失控。
望舒看着他笑得很得意。
“那我只好食言了。”东君话一出口,周围的景物大变。
“你敢关我?”望舒脸上的玩世不恭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愤怒,“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敢对我出手!”
东君看着他的眼神颇为复杂:“他们不是你可以对付的,你在这里好好反思,我去杀了云扬,他们就没有证据来伤害你了。”
“你TM敢动云扬一下试试!”望舒暴怒。
东君牵了一下嘴角,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草!望舒狠狠砸了一下地面,如果不赶紧出去,云扬一会儿一下台就会被整死!
冷静!望舒!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这个空间的破解之法!
望舒深呼吸,仔细观察这个只有黑暗的空间。东君这小子对空间的研究的确极好,甚至青出于蓝。许多人误以为越复杂的空间越难破解,其实不然。越复杂的话需要主人的掌控力越强,反而越简单比如眼下望舒面对的这个才是最难破解的。
怎么办?完全没有头绪!望舒深深皱眉,难道真的要……
“刘据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绝对不会放弃他,无论你们想用什么方法阻止我,我都不会放弃!就算这回的结果还是要判我死刑,我也绝对不会放弃!”
云扬大声地喊出这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所有的紧张恐惧早都消失殆尽,现在的他几乎感到亢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东君,你大可放马过来!”
大步离开演讲台,云扬从未感到如此爽快,所有的憋屈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甚至觉得哪怕下一刻就被杀掉都无所谓了。
推开门,阳光明媚。云扬忍不住露出微笑:“望舒!我做到了!”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望舒,而是永远冰山脸的东君。
云扬下意识后退半步:“东君?你不是答应望舒了吗?为什么在这儿?望舒呢?”
东君抬手,云扬当即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扼住了,甚至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只能在半空中无力地乱蹬。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东君神色平静,好像只是在踩死一只蚂蚁。
“草……你,混……蛋!”云扬只感到整张脸都涨满了,外界的声音、光影都渐渐模糊,眼前不自觉地闪过一帧帧熟悉的画面。
这是,死亡走马灯?
老妈做饭时的背影,老爸摸他头时慈祥的笑,爷爷上香时的庄严,同学们分别时笑出的泪,凌羽捏他鼻子时的俏皮,还有,刘据为喝醉的他掖被角时眼底的温柔。
我,要死了?真的?
不!不要!刘据那个白痴还在等我!!
东君看着云扬挣扎着用手去摸索自己的喉咙,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放开他!”
一把不知什么材质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搭在东君的脖子上。
望舒一手按着东君的肩膀保持站姿,一手握着匕首,艰难地喘气。
“你为了他居然……”东君瞳孔陡然紧缩,“你疯了!你想死吗?!”
“我很冷静,”望舒握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但依旧坚定的挨着东君的喉咙,“放过他。”
东君怒了:“我放过他,就等于杀了你!”
望舒手一用力,血顺着刀刃滑落:“那你就先死吧。你死了,就更没人保护我了。”
“你这是在逼我……”东君攥紧了拳头,最后还是松开。云扬应声摔在地上,咳得连肺都要咳出来。
“快带他走!这边我拖不了多久。”东君闭着眼睛,别过头去。
望舒叹了口气,走上前握住云扬的左手:“难为你了。”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东君没有看他。
望舒低着头,抚上云扬的戒指,周围的一切开始迅速后退。
最后一秒,望舒似乎看见东君脸颊上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滑落。
眼泪,吗?
不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
“抱歉。”云扬坐在地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望舒勉力笑了笑:“没事,他本来就是为了我来灭你的口,杀你的时候应该做过处理,知道我叛逃的目前只有我们三个。”
云扬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回现代?”
“那就是送死。”望舒慢慢弯下腰,“我们现在只有赶紧去刘据那里,尽全力改变历史,占据先机,才有可能避开他们的追杀。”
“了解了。”
望舒半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你怎么了?望舒!”
望舒笑着,脸色苍白:“我没事……一会儿到了刘据那,就拜托你照顾我了。”话音刚落,望舒就向前栽倒,幸亏云扬眼疾手快抱住他。
“喂!醒醒!别晕啊!”
穿越还在进行,云扬抱着昏迷的望舒,看着周围人物的巨变,突然有一种迷失在时空里的错觉。
迷茫。
刚才赶鸭子上架,他演讲时激情洋溢,几乎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救刘据。现在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其实一手烂牌:搞不清刘据的死因,对手还是一群高科技高智商的杀手和捉摸不透的历史本身。真是不知己也不知彼,简直必败。
可是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这不正是自己选的路吗?
他忍不住想起梓儿,那个在敌人围困的情况下也要坚强的生下孩子的女人,自己也曾为她的坚强而感动,现在轮到自己了,自己也应该一样坚强才对。
生命也许就是这样,哪怕明知是绝境也要走下去,义无反顾,在最黑暗的夜里也要努力绚烂出最丰富的色彩,哪怕无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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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几个小时过去了,望舒仍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云扬不知道他伤在哪,也不敢动他,只好盘腿坐在他旁边,默默看着周围明灭的人事。
欢歌与野哭齐飞,战火共梨花一色。云扬独自一人坐在悲欣交集处,莫名觉得,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是谁?他应该属于哪儿?他的生命也该是这漫漫长路中的一株草、一颗石子吗?
周围的景物变化减慢,云扬突然被某种力量狠狠摔在地上。
时间流速恢复正常了。
云扬捂着额头,脑子里疼得发涨。
“什么人!”耳边炸开一声暴喝,云扬一阵头晕眼花。
等他看清情况,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侍卫打扮的人围住了,脖子上架着许多泛着寒光的枪尖。
自己这是得罪了老天爷了吗?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想杀他?
云扬在心中叹气,慢慢举起双手:“大哥,我是良民!真的!”
侍卫的首领冷哼一声:“良民会突然出现在东宫?说!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
都是望舒这智障,就不能挑个好地方吗?每次跟着他都要被抓,简直了!
看来现在只能混了,先见到刘据再说。云扬想着,脸上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我是一个觋(男性巫师),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昨夜夜观天象,发现太子最近可能有危难,特地来提醒太子。”
汉武帝这会儿非常迷信,大多数人都相信鬼神,装成觋起码不会被随便杀掉。
那首领果然将信将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我凭空出现在这里,尔等凡人怎么能看到我的到来?”云扬强忍着笑,下意识去摸自己的下巴,可惜没有胡子,否则他看起来一定仙风道骨!
首领和手下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你身边的这个人呢?”
云扬故作镇定地摇头:“他修为不够,刚才我施展乾坤大挪移之术时,他受了内伤,晕倒了。”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显然快要相信了。云扬决定乘胜追击,内心默念出那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露出诸葛版“正义之凝视”,几个侍卫当时便丢下武器,拜倒称神。
“原来真的是神人!”
“请您一定要原谅我等肉眼凡胎!”
“神人请您千万不要计较我等!”
云扬潇洒地站起身,挥手道:“不必多礼,我岂是斤斤计较之人,汝等快带我去见太子殿下!”hiahiahia,我真是个天才!你们这群智障拜倒在老子伟岸的智商之下吧!
那群侍卫立刻热情簇拥着云扬到了东宫的偏殿,还体贴地把望舒也抬了进来。
接过侍卫长恭恭敬敬奉上的茶,云扬惬意地想自己要是回不去就在这里当个神棍好像也不错。
“觋?”东宫书房里,刘据意外地从政务中抬头,“这种骗术你们也信?”
侍卫长弓着身子,声音微微颤抖:“可是,我等真的亲眼看见那人凭空出现,实在……”
刘据无奈地揉着眉心:“那你带他来见,若还有下次,你这金吾卫也不用做了。”
“诺。”
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云扬的心情有些奇妙。他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走在这条路上,有一种梦境般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真实。
可是什么是真实的呢?在汉代、在二十一世纪,他都像一个过客,像一个拼命扮演好某个角色的演员,不停赶场,几乎搞不清楚自己是谁。
书房到了,云扬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碰门上的花纹,凹凸起伏的手感熟悉而陌生。
门开了。
刘据正坐在案前,面前展开一卷竹简,他眉间微蹙,右手如玉的食指轻轻扣打桌面,香烟冉冉,氤氲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那一瞬间,云扬居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哪里来的骗子,还这么托大,居然见了自己都不行礼吗?刘据不悦地抬头,正撞上云扬水汽氤氲的眼睛。
刘据惊得站起来:“云扬?!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在这儿?……你怎么了?”
云扬抹了一把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刘据:“你丫白痴吗?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
“殿、殿下?”刚才引路的侍卫长已经吓傻了。
见刘据丝毫没有怒意,反而一副惊喜的样子,侍卫长虽然满腹疑惑,却明白自己现在最好远远地离开,顺便把其他人也叫走。
看到侍卫长关门前对自己露出的半是崇拜半是鼓励的笑,云扬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你这个侍卫,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刘据忍不住笑意:“傻了些罢了,人还可靠。”
自己一忽悠就上套,确实智商堪忧啊。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刘据都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说来话长。”云扬随便往刘据旁边一坐,“我这回有危险,是逃跑到这儿的,恐怕会牵连你。”
刘据听到这里神色严肃,握住云扬的手:“你放心,我绝对会尽全力保护你。”
云扬只觉得被握住的手温度直线上升,赶紧抽回来:“那,那就好……对了,还有另一个人和我一起来的,受了重伤,你赶紧派人给他看看。”
“我知道了。”刘据起身就出去叫人。云扬盯着他的背影,内心十分纠结。
到底要不要把他拉进来?万一被东君他们抓住,刘据也会有危险吧!都怪望舒太武断了,直接把自己传送到这里!
“怎么了?你今天很不高兴啊。”刘据担忧地问。
云扬抿了抿嘴:“你想多了,我最近要暂住你这里,麻烦你了。”
刘据叹气:“云扬,你根本就不会撒谎,何苦呢?是你说过我们该一起承担,现在却是你要瞒我,你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我知道,但是……”云扬皱紧了眉头,“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什么,你只要让我留在这儿,我自有办法。”
刘据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但只能尊重他的选择。
自此,云扬留在了东宫,成了刘据专用的觋,有了这个身份,他就能跟着刘据进出皇宫。
望舒在太医令的调理下渐渐恢复过来,一清醒就急着问云扬事情办的怎么样,云扬心虚不敢说,最后还是被望舒逼问出真相。
“所以你根本就没把情况告诉刘据?”望舒气得恨不得吐血而亡,“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改变历史,抢占先机!”
“我知道啊!但说白了这是咱俩的事,我不想把刘据牵扯进来。”云扬嘟囔着。
望舒真想抽他一巴掌:“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会变低,你这直接清零了啊!你之所以引火上身就是因为你要就你家刘据!现在你他妈跟我说不想把他牵扯进来,我真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情圣!”
云扬难得被人骂成这样还不生气,只是不情不愿地还嘴:“好了好了,不就是麻烦点吗?我自己也能办到!”
“你自己个鬼啊!你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望舒扶额,他真是后悔选了这么一个人来帮自己。
云扬点头:“差不多了,我去问过文白,他和我都觉得应该是汉武帝搞事情,最后在其他人的鼓吹下弄死了刘据。”
“其他人?”望舒额头上暴起青筋,“其他人是谁?几个?”
“额,目前确定的有霍光,还有历史上记载的几个人。”
望舒脸色好看了一点:“那你打算怎么办?”
云扬挥舞着小拳头:“当务之急是干掉霍光,其他人不足为惧!”其他人比如李广利都只是汉武帝的棋子,就他们的智商想诱导汉武帝还是太难。
“嗯,理想很丰满,你有计划吗?”
云扬贱笑:“额……直接刺杀算吗?”
望舒默默举起一把斧头。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我现在可以跟着刘据出入皇宫了,只要制造几个小问题在汉武帝心里埋下对霍光不信任的种子就行。”云扬举双手投降,“当然还得拜托你来帮忙啦!”
“坑我的时候就毫不犹豫,一牵扯刘据你就瞻前顾后,真是见色忘义。”望舒凉凉地道。
“胡说什么呢!我和刘据那是纯洁的战友情谊!”云扬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望舒半月眼:“再装!就你俩那点小九九,我还能看不出来?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感情这个东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你还和你那个小徒弟东君不清不楚呢!”云扬翻个白眼。
“我俩之间隔了十多岁,就已经不可能了。”望舒看着云扬的眼神很复杂,“可你俩之间,隔着的岂止是千年?”
云扬沉默。
“刘据,你认识霍光吗?”坐在刘据的床上,云扬故作随意地打了个哈欠。
“霍光?”刘据铺地铺的动作顿了顿,“是冠军侯的异母弟弟?”
冠军侯就是霍去病,云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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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霍光现在是光禄大夫,你想见他?”
云扬点头:“差不多吧,你能帮我吗?”
刘据沉吟片刻:“明日我去给父皇请安,你随我一同入宫,霍光一直伴随父皇,你借此可以见到他。”
“哦。所以明天我要去忽悠你爹?”毕竟那是汉武帝诶,云扬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悬。
刘据笑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出问题。”
这句“有我在”,莫名让云扬觉得脸上发烫,赶紧把被子拉起来:“切!大言不惭!”
刘据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也盖上被子:“不早了,睡吧。”
云扬侧着身,背对着刘据,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知多久,身后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云扬翻过身,刘据已经睡熟了。
云扬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刘据的睡颜,幽暗的月光把窗棂的剪影投在他乌黑的长发上,眉眼安详,好像是躺在水墨画里的仙人。
情不自禁地凑上前,隔着空气,无声地用手指描摹这人的面容。这一刻,云扬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精神病,既想刘据醒过来,又怕吵醒他,简直矛盾的无可救药。
难道自己真的如望舒所言,喜欢上刘据了?
不可能!自己是个男的!笔直的那种!而且刘据这么傻,自己只是想照顾这个笨蛋,充其量只是同情心泛滥而已,怎么可能喜欢嘛!
但是,真的只是同情心?那自己现在究竟在期待什么?
云扬受到惊吓般把手缩回来,犹豫了一会儿,把刘据压在身下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拨出来,回到床上。
自己会因为同情心,把命豁出去吗?
云扬暴躁地抓起被子,用力捂住自己的脑袋。
身后刘据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着云扬的眼神满是挣扎。
第二天,两个人都像没事人一样起身。
为了不给刘据添麻烦,刘据更衣洗漱的时候,云扬就躲在屏风后面,防止被下人看见说闲话。
等到用膳,刘据才屏退众人,叫云扬出来吃饭。半天不见云扬出来,刘据只好去屏风后面寻他,一见到云扬,就忍俊不禁。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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