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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将你宠成孩子的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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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绍钧一步上前将床上的人翻了过来,不是曲宁。其实看到那背影时,何绍钧就知道这人不是曲宁了,他对曲宁的身体太熟悉,只一眼就能认出,但还是查看一下。这个人他也认识,就是他极其讨厌的,而且上次在会所把曲宁当 “少爷”调戏的杜思桐。
随后跟进屋的白小白扶起地上的小昭,拿开他口中的口塞。“曲少在卫生间。”小昭急叫着。
何绍钧立刻奔向卫生间,可卫生间的门紧闭被反锁了。何绍钧又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曲宁让何绍钧手脚冰凉,血如同被凝固住了。
曲宁闭眼躺在浴盆里,头趴在盆的边缘,一只手垂在盆外,整个手掌已被鲜血染红,整个人毫无声息。一个水龙头还在哗哗往池中放水,水已满出,不停地往地上淌,好似一道水帘,将浴盆中的曲宁和站在门口的何绍钧分割成两个世界。
何绍钧目眦欲裂,冲到盆边伸出颤抖的手扶起曲宁的脸。曲宁的脸苍白冰冷,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白瓷娃娃。
“曲宁、曲宁……”何绍钧大吼着,用手掌去搓曲宁的脸,想给他热度想将他唤醒。
几分钟却像几个世纪,何绍钧的身上的温度如被曲宁脸上的冰凉带走,心也跟着冷。就在何绍钧以为曲宁真的就这么去了的时候,曲宁突然睁开了眼,一双如黑曜石般的大眼精光乍现,锐利得像一把刀要把你撕碎,这让何绍钧吓了一跳。
那双眼盯了何绍钧两秒钟,似乎认出是他,眼神突然一松,嘴角微微牵起,好像想给他一个微笑。“何绍钧。”曲宁低低地唤了一声,后又闭上了眼。
“是我,是我。”何绍钧的心又因曲宁嘴角那强撑的微笑活了过来,他伸手进水中欲将曲宁抱出来,此时手探入水中才发现,那是冷水,一盆冰冷的水。
何绍钧将曲宁从水中捞出,曲宁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未少,但水已将衣裤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何绍钧甚至能感到从曲宁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此时白小白已经找到钥匙解开小昭手脚上的手铐。何绍钧抱着曲宁走回到床前,一脚将床上的杜思桐踹到地上,白小白赶紧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扒拉到地上。
何绍钧扯下粘黏在曲宁身上的湿衣服,用被子裹住擦干,转而看见曲宁满是血污的手,立即去检查,在手腕处发现一个伤口,应该是没伤到动脉,血已止住,在伤口处凝结出一道淡淡的血痂。何绍钧让白小白拿来干净的毛巾将伤口包住,白小白又找来一床干净的被子,何绍钧将擦干的曲宁放入干净的被子中卷紧,抱着他走出了房间。
随后赶到的薛沐就看见何绍钧抱着一个大被卷从房间里冲出。他想问,但看何绍钧阴沉的脸色没敢问,就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后面的白小白,白小白轻轻摇摇头,薛沐就不明白了,这摇头是啥意思,没事了?还是没救了?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所有人都不说话。可没多久,昏迷中的曲宁开始挣扎,他又开始觉得热,身体里的血液如煮沸了般让人难以忍受,刚才因为冷水镇住的药性又窜上来,何绍钧怕他感冒,让白小白把空调调到最大,曲宁觉得如置身烈火中般的疼痛。
“难受,放开我……”曲宁扭动着,想把身上的被子揭开,但双手也被缠得死死的,外面又有何绍钧的禁锢。
“乖,忍一会儿,马上到医院了。”何绍钧低声哄着,但搂被子的手臂一点儿没放松。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曲宁被下药了。何绍钧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撕碎了杜思桐,但现在曲宁才是最重要的,何绍钧暗暗在心里发誓,绝不让杜思桐有好下场。
“好热,何绍钧……何绍钧……”曲宁一声声无意识地叫着,叫得何绍钧的心也跟着生疼。何绍钧将唇贴在曲宁的额头上,将他抱得更近。此时曲宁的脸色绯红,皮肤滚烫。
这一吻没有半点安抚作用,却让曲宁身体的那团火迅速燎原。曲宁扭动得更厉害,何绍钧的心软下来,他一手仍紧搂着人,一手已顺着被子的缝隙探了进去。
白小白紧盯着前方,以开车转移注意力,但还是因为后面的声音有些发抖,手心浸满汗水。
薛沐透过后视镜一直看着后座,何绍钧的眼睛始终看着曲宁的脸,时不时轻吻他的脸或轻柔地哄着。
何绍钧从未用过这样专注而温柔的眼神注视过自己,从未轻柔地与他说过话,原来自始至终,自己都只是何绍钧的朋友,从未有丝毫越界,薛沐突然就释怀了。
曲宁睁眼时,眼前一群人,都是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
苏瑾眼中含着泪,但口气却很冷硬:“活该,让你胡闹,到那种地方玩儿,被人算计了,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何保国忙扶住苏瑾的肩膀打断她的话:“孩子刚醒,说这些干什么。”转而对曲宁说:“你妈说的是气话,这两天都急坏了,你看,眼睛都哭肿了。”
曲宁虽然清醒,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思维也慢了半拍,完全不能对苏瑾和何保国的话做出反应。曲宁转转头,看见何绍钧本来站在床的另一边,看见他睁眼,却默默退到墙边拉开了与曲宁的距离。
曲宁转回脸,又听苏瑾和何保国说了一些什么,可感觉好困眼皮好重,他又闭上了眼。
等曲宁再次睁眼,眼前人却变成了董睿。
“嘿,哥们,你可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挂了。”董睿长出一口气。
曲宁感觉好了很多,头不再像上次那么晕了,他想坐起身,董睿赶紧制止:“别动,我把床摇起来。”董睿将床摇到一个曲宁觉得舒服的位置后,又坐回到曲宁的床边。
“那个……”董睿踌躇了好一会儿,好像在措辞。
曲宁揉揉头,看着董睿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可笑:“有话就说,这是干什么,像便秘拉不出似的。”
董睿还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慎重开口:“虽说遇到这事挺让人恶心的,但咱到底是男人,就当被狗咬一口了,以你的性格不是应该先整死那个王八蛋再说其他的吗,你看你身边关心你的人那么多,别为了一个畜生就轻贱自己的生命,关心你的人不会在意这些,不关心你的人你管他们怎么想怎么说,兄弟我永远支持你,只请你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都把我们吓死了……”
“等等,等等。”曲宁举手打断董睿的滔滔不绝,“你给我说清楚,外面到底是怎么传我这事儿的?”
董睿皱眉看了看曲宁包着纱布的右手腕,好似不想触及曲宁的痛楚。
“直说,有一说一。”曲宁干脆利落下命令。
董睿只有说出外面传的消息:“他们说你被个男人给强。暴了,觉得屈辱羞愤,就割腕自杀了。”
“操。”曲宁都无语了,“这他妈的是谁在外边瞎逼逼,等我逮着他先给他来个割腕。”
“你不是自杀?”董睿搞不明白了,一脸不解。
“你他妈的才自杀呢。”曲宁怒喷,“你不是也说了,我要真被强。暴了,也是先整死丫的,自杀那是娘们儿的行为。”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想不开自杀,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宁一脸高深莫测:“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其实那晚的情景是这样的:
曲宁被小昭扶到客房的床上,头正迷糊着,就被一阵争吵声惊醒。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看见小昭站在床前伸手拦着一个人:“杜老板,求你了,曲少不是我这样的人,你放过他吧,我陪你行不行,求你放过他……”
“滚开。”杜思同一把推开他,“现在装好人,早干什么了,你再敢坏我好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杜思同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曲宁贪婪之色不再掩饰,他伸手抚上曲宁的脸:“小心肝,我想你想了好久,今天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曲宁偏头躲开杜思同的手,他虽然浑身燥热,可那湿冷的手并没让他感觉舒服,反而觉得碰触了一条滑腻的毒蛇,让人恶心。
杜思同不介意曲宁的躲避,笑得更加猥琐,他掏出他的装备一一放在床上:“看,我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好玩的小东西,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小昭看着杜思同拿出的那些东西又是一惊,不知哪来的勇气,又冲了上来:“杜老板,曲少的家世背景你知道吗,你恐怕是惹不起的。”其实小昭也不知道曲宁的家世,他只是想吓唬一下杜思同。
杜思同不为所动,可能到了这个时候肥肉已经递到自己的嘴边,不管他是不是有背景,杜思同都不可能停下来了。杜思同奸笑了声:“他有什么背景,他不过是何绍钧养的小骚货,现在何绍钧不要他了,我好好疼疼他这是做好事,哈哈……”
小昭还想挡着,杜思同烦了,缚住了他的手脚,塞住了他的嘴。
杜思同向曲宁伸出手,可曲宁的手已经够到了身边的皮鞭,一挥手就朝杜思同抽了过去。
曲宁神志开始迷糊,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让自己清醒。
原来这个杜思同是个抖M体质,男人喜欢征服却期待被更强大的人征服。以前杜思同遇到的都是像小昭这样柔软的男孩女孩,自然驾驭得了,今天碰到曲宁,算是真正遇到一个能驾驭他的人,这点受虐倾向全都暴露出来了。
曲宁没时间跟他玩这SM游戏,一眼瞥见床头柜上的瓷器摆件,伸手拿过来就砸向杜思同的后颈,杜思同一声叫还含在口中未喊出就晕了过去。
曲宁知道自己一定被杜思同下了药,他知道这迷药用冷水冲冲挺过这个劲儿就好了,他跌跌撞撞走向卫生间,怕自己刚才力气所剩无几不能让杜思同昏迷太久,就反锁了门,自己坐到浴缸里开了冷水。
第57章 我又不是坐月子补什么气血
曲宁举起包着纱布的右手:“这只不过是砸那王八蛋时被瓷器碎片划伤的,怎么就成了我割腕自杀了。”
“就这样?”董睿愕然。
“就这样,你还想怎样,还真想让那个王八蛋将我爆菊了。”曲宁幽幽地瞪了董睿一眼。
“哈哈……哈哈……”董睿大笑,“爆菊、自杀,太逗了,曲宁,你……”
董睿话还没说完,“嘭”,门被狠狠推开撞到旁边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屋内的两人寻声望过去,就见苏瑾一脸怒容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的何绍钧也是这幅表情。两人刚走到门口,只听董睿的笑声和最后一句话,想着之前董睿与曲宁翻脸,此时来,一定是来羞辱曲宁的。
苏瑾冷着脸走到董睿身边:“你好歹和曲宁做过朋友,也共事了几年,你今天来若是为了落井下石来伤曲宁心的,还是请回吧。”
董睿瞬间明白两人是误会了,但他和曲宁现在还不能说出全部真相,他也只能任苏瑾数落着,摸摸鼻子,也不敢回嘴:“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赶紧落荒而逃,暗自瞪了曲宁一眼。
董睿走后,苏瑾将保温瓶打开,倒出一碗汤递到曲宁面前。曲宁想伸手去接,可右手手腕有伤,左手又打着点滴都没力气。苏瑾将碗收回,舀了一勺递到曲宁的嘴边。
在母亲的瞪视下,曲宁乖乖张口喝了。他抬眼看见何绍钧又站到墙边,遥遥看着他,就是不到近前。
装是吧,曲宁心里轻哼,这几天昏迷,虽然没睁眼,但他还是能感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有人坐在床前陪着他,眼神灼灼,始终未离开他。他知道那人是谁。
“妈,这汤真难喝。”曲宁这话是看着何绍钧说的,汤一入口他就知道这汤是何绍钧做的,何绍钧做的东西永远适合他的口味,就算里面放了中药也不苦不难闻,依然鲜得想多喝几碗。
“难喝也给我喝了,这是补气血的汤,对你的身体好。”苏瑾不是没看见曲宁看何绍钧的眼神,现在两个孩子分了,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想着之前听说的是何绍钧甩了曲宁,而曲宁此时还对何绍钧充满眷恋,苏瑾就觉得心疼得要命。但她强压心中的难受,仍用一张冷脸将一勺勺汤递到曲宁口中。
“我又不是坐月子补什么气血呀。”曲宁好笑。
苏瑾可能也被这话逗笑了,可刚裂开嘴角就看见曲宁手腕上的纱布,想到曲宁的遭遇,那曲宁刚才那句话就不是开玩笑,而是自嘲。
曲宁看着他妈妈的眼睛盯着他的伤口,眼中流露出的是伤心、疼惜,他猛然想起董睿刚才对他说的话,难道他妈妈也以为他被人糟蹋了?
曲宁蓦然看向何绍钧,他也以为自己被别人上了,才总躲的那么远吗,他这是在嫌弃他,嫌他……脏?
“不喝了。”曲宁冷了脸,翻身就拉高被子盖住了头。
曲宁这样,更印证了他羞愤的心理,苏瑾心疼着,也不再说什么,看了一眼身后的何绍钧,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朋友们来来回回都过来看曲宁,也都跟董睿之前的表情一样,欲言又止,也用痛心惋惜的眼神看着曲宁受伤的手腕。曲宁心里一阵翻腾,他很想抓住每一个流露出这种眼神的人对他们吼,老子没被男人爆菊,可这话要怎么说,说出来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曲宁觉得自己像吃了一斤辣椒又喝了一锅开水,嘴里胃里火烧火燎的,可却说不出来,真是憋屈透了。
刘诗妍也来了。她前些日子心里乱糟糟的,就回家住了些日子,刚回来就听说曲宁出事,她立即就赶了过来。
相比对其他朋友的有话说不出口,对于刘诗妍,曲宁却装着一副让你看着表面平静其实是在掩饰羞愤难堪的样子。曲宁这是让刘诗妍对他死心,若是她知道了他被别人强上了,她是不是能因为这个事放弃他也好,出了气也好,终是个了断。
曲大伟和于馨雨当然也来,曲宁仍是用对刘诗妍的表情对着他爸,他早就想整这么一出,对于曲大伟,他不能去纪委告他爸滥用职权,也不能真把他爸给气病了,毕竟是亲父子,曲宁知道他爸是爱他的,只不过掌控欲过强让他反感,所以,曲宁就想着装个病、受个伤,让他爸也体会一下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在倒是正有这么个机会了。
调养了几天,曲宁彻底清醒,医院给他安排了全面检查。检查报告出来后,金娜娜问站在门口等候的三个人:“谁是曲宁的家属。”
苏瑾一步上前:“我,我。”曲大伟也走上前。
金娜娜道:“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
“我也是,我是他女朋友。”刘诗妍也走上前。
金娜娜看了看她:“进来吧。”
金娜娜是曲宁清醒后开口要求给调过来做他主治医师的,他们以原来的医生病人太多照顾不过来为由,苏瑾他们也没有异议,因为金娜娜也是有名的主任医师。
“我想跟你们谈谈曲宁的病情。”金娜娜请三人进办公室坐下后开口。
“曲宁是有什么问题吗?”苏瑾紧张地站起身一步上前。
曲大伟把苏瑾拉回来,强自镇定道:“你别急,先听医生说完。”
金娜娜看了三人一眼,非常严谨地开口:“曲宁被人下了过量的催。情。药和迷幻剂,别人可能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可曲宁是过敏体质,对迷幻剂过敏……”
“过敏怎么了,是起疙瘩吗?”苏瑾一听就急了,又站了起来。
“你别打岔,听医生说。”曲大伟假装冷静,可语气已经有些慌乱。
金娜娜继续说:“起疙瘩只是过敏的一种,曲宁的过敏是被破坏了神经系统和身体的一些机能,说白了就是,以后曲宁的性功能会受影响,也可能不会有孩子了。”
曲宁就坐在与办公室相连的诊室里,隔着门偷听着,听到金娜娜说到这儿,心里还是骂了一句,虽然这是他与金娜娜计划好的,但哪个男人被人说那个不行心里会舒服。
曲大伟不再装作镇静,也站起来冲到金娜娜身边焦急地问:“真的不行了吗,能不能治,咱们这儿治不好出国治行不行?”
金娜娜耐心解释:“神经系统不比肢体损伤,很难逆转,就我所知,目前医疗界还没有特别有效的疗法。”
三人都呆了,苏瑾突然就冲向曲大伟,哭着伸手去捶打他:“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曲大伟躲着:“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是我让他胡搞了?”
“你非要小宁跟大钧分,还处处整事,不然小宁也不会到那种地方借酒消愁,被人算计,现在好了,你要小宁怎么办,以后哪个姑娘会嫁给他。”说完两人都一愣,一起看向刘诗妍。
刘诗妍从一进来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未说,此时更是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呆愣的表情。
两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最会看人脸色,一看就明白了。苏瑾又继续朝曲大伟哭:“现在,别说女人了,就算是个男人也不会要他了,谁会要他这个……废物。”苏瑾费力说出最后两个字,这俩字真是直插人心。
“我要!”这铿锵有力的两个字自门口的何绍钧口中说出。
屋内的人都愣愣地看向门口的人。何绍钧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妈,曲叔叔,我会找到这方面的专家给曲宁治病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何绍钧刚才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站在办公室门口正好全听到了。
苏瑾满脸泪水,眼中有震惊有感动,但她不能自私地耽误了何绍钧,她整整情绪道:“大钧,我知道你心善是个好孩子,我们当然都希望曲宁能治好,可如果治不好呢,你跟他在一起……”苏瑾说不下去了。
金娜娜接了苏瑾的话:“你可能跟曲宁不再有性生活。”
“我知道。”这三个字还是那么掷地有声。
送走四个人,金娜娜打开与办公室相连的诊室门,卸下是刚才那副严肃认真的面孔,一双星星眼双手捧心:“太感人了有没有,这么令人羡慕的表白真是难得一见呀,林源都没跟我说过这么坚定有力的承诺。”
“这有什么的,不就两句话吗。”曲宁嘴上嫌弃着,其实心中早被刚才何绍钧的气势所震,整个人也如被置于浪头,心中澎湃不能自已。
金娜娜瞪眼:“这还不行吗,漂亮话谁不会说,可事到临头,有几个人能做得到,那个自称是你女朋友的女人当时可是什么都没说哟。”
曲宁不怪刘诗妍,他也特别理解她,他从未怀疑过刘诗妍爱他的心,但这毕竟是女人一辈子的幸福,若易地而处,让他娶一个不能碰、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他也要考虑考虑的。
那如果生病的人是何绍钧呢,他会如何选择,会像何绍钧这样义无反顾的许下承诺吗?就像金娜娜说的那样,毕竟事未临到自己的头上,谁会知道呢。连曲宁自己都很好奇,事情真来临时,自己会怎么做?
“这事儿别跟林源说。”曲宁抬起头嘱咐金娜娜,男人那个不行说出去多丢人。
“放心。”金娜娜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拍拍曲宁的肩,“我会保密的,你可是我的男闺蜜。”
“我娘吗?”曲宁听到“男闺蜜”这个词浑身起鸡皮疙瘩。
“土了不是。”金娜娜嗤之以鼻,“谁说男闺蜜就是娘的代名词,现在这个词是指比较铁的男性朋友,咱俩不铁吗?”金娜娜挑眉看着曲宁,大有你敢说不是我的男闺蜜,我立即到处宣传的架势。
曲宁立时就怂了,向金娜娜举手投降。
第58章 绝对不可人疼的东西
“我要”两个字还在耳边徘徊,可说这两个字的人却没了下文。曲宁一直等着何绍钧跟他表白跟他和好,可何绍钧这几天仍是原来那个态度,还是离曲宁远远的,曲宁真不明白何绍钧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都是何绍钧向他认错服软,所以要是让曲宁去主动示好,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晚上依然能感觉到身边有人,曲宁睁开眼,果然见何绍钧就坐在床边,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就算见他睁眼也没有丝毫波澜。曲宁突然就怒了,对他吼:“滚出去,你在这儿我怎么睡觉。”何绍钧可真听话,乖乖起身就走了出去,什么话都没说,曲宁一阵憋屈,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就向门口掷去,玻璃杯撞到门上粉身碎骨,空留曲宁一个人在病房里运气,觉得碎掉的还有自己的那点自尊。
住这个院的好处是,曲大伟和苏瑾对待他和何绍钧的关系有所改变,好似一种心照不宣的默认状态,连曲大伟对他和何绍钧说话时语气都很缓和。但曲宁憋着气,反而冲着他妈妈爸爸嚷嚷:“别把我跟何绍钧扯到一起,我们早分手了。”曲大伟和苏瑾自动屏蔽他的话,当成是曲宁因为身体原因在闹情绪。
住这个院不好的是,曲宁被完全限制了人身自由,所有人都不允许他出院,都要他在医院里调理。曲宁心里哀叹,编了一个那么离谱的理由,没想到第一个困住的反而是自己,可他又不能说明,天天躺在医院里,曲宁觉得自己的血液里都是一股消毒水味。
一夜秋雨拽走了丧心病狂的秋老虎,满院的银杏树一夜落尽繁华,黄澄澄的叶子铺了满地。“妈,我想自己待会。”曲宁又向苏瑾露出那种表面平静却像在极力掩饰悲痛的面孔,在满院秃树落叶的医院后院里,显得那么颓废让人心疼,苏瑾立时就心软了,可她又不放心,曲宁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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