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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悠长假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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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搜自己,搜了柳瑜舟的名字。一些路透照引发了暴动,似乎有人拍到了他和蒋星河,很多粉丝都喜大普奔。
“活久见!!我萌的cp终于发糖了!”
“天哪,这下李元奇不是啪啪被打脸,一个剧组哎,老公私会旧情人。”
“李元奇算什么,三流不过的小明星,哪能和我们舟舟比,蒋董还是忘不了初恋啊,啧啧!”
元奇看不下去了,他关掉手机望着窗外。
蒋星河看着他闹别扭,“明天我就回去了。”
元奇不说话。
蒋星河搂过他的腰,大手落在他腿上,从小腿肚开始,摩挲着进去往上揉`捏。
很快,一股热热的感觉就从腿里涌上来,又酸又涨。
蒋星河一边按一边道:“你乖乖的,好好在这给我拍戏。”
男人的手法很重,捏得他承受不了。他慌忙按住那双用力的大手:“好了好了。”
酒店到了,蒋星河直接抱他下车。
有很多粉丝等在楼下,见到蒋星河毫不避讳地抱着人进了电梯,才引发了一阵骚动。
元奇搂着男人的脖子,脸上热热的:“你能每天给我发个短信吗?”
“发什么?”
“什么都行,讲个故事呗。”
“小孩子。”
蒋星河将他抱到房间床上:“要烫个脚吗?洗个热水澡?”
“洗澡吧,今天太脏了。”
蒋星河去放水,元奇看着他忙进忙出的背影,不知不觉又缓过来了。
蒋星河抱着他进浴缸,剥光他的衣服,亲自给他洗澡。
腿上用热毛巾敷着,全身浸在热水里,由男人简单粗暴地洗着头发,他彻底不生气了。
蒋星河用毯子把他裹了,像小孩一样抱回床上。
“今天不做了,留着下回算账。”
元奇点头:“哦。”
男人抱着他就要睡,元奇挣扎着仰起脸:“可以索个吻吗?”
蒋星河一笑,吻在他的唇上。
两人交换了个甜蜜的吻。
蒋星河忽然有点担心,怕他在剧组里受伤:“打戏尽量用替身上,今晚这种力度的,也不要做了。我会和导演说。”
元奇道:“那你可以每天发我短信吗?”
“怎么又问?”
元奇亲着他的下巴,撒娇:“好不好?”
“好吧……”
蒋星河应了,感觉上了条贼船。
下了一天戏,元奇收到了蒋星河的短信。
「有没有乖乖吃饭?」
「嗯。」
「都吃的什么?」
「嘉敏买的小菜,好多呢,吃得我肚子都撑了。」
元奇靠在床上给他回短信,台灯笼着一丝亮光,还没卸妆他就困了。
「让我摸摸。」
元奇脸热道:「怎么摸……」
「拍给我看看。」
「不要。」
「想我了吗?」
「想了。」
「想什么?」
「不告诉你。」
蒋星河微笑,「你睡吧,要晚安了。」
「别!」
元奇连忙发送,「还有睡前故事呢。」
蒋星河头痛地:「我不会讲故事。」
「没有绘本我睡不着……」
蒋星河无奈地去网上搜了一个,原文复制发过去了。
元奇抱着手机,看完了故事,甜甜地睡了。
此后,蒋星河每晚发过来一个。元奇的信箱渐渐集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
蒋星河不太爱说情话,打字也很简单明了,但总会逼他说情话。时间一长,两人见不着面。蒋星河更逼他在视频里自`慰,拍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给他。
元奇抱着被子,夹紧双腿,幻想着那根滚烫粗硬的性`器一下一下鞭挞深入进体内,幻想着被男人生生插射,他的手抚摸身体的每个地方,他灼热的情话响在耳畔……
元奇做了个春`梦,在深夜猛然醒了过来。
他打开两人的聊天记录,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字句,男人非逼着他描述自`慰的感觉,不然就要狠狠罚他。


他和蒋星河两个月没见面了,他真得很想他。
这种想念因为两人正处于热恋的时候而愈发强烈。他心神不宁被导演骂了几次,大家或多或少都看得出来,新婚燕尔硬拆散一对是多么残忍。

可是,就在这种时候,元奇被冷冷泼了一头凉水。

方俊杰终于在地下车库找到万春,万春跪在地上,身上不着寸缕,脖子上拴了根铁链,成为了颜肃最忠实的奴仆。
颜肃笑道:“欢迎光临我们的风月宝鉴。”
这个“风月宝鉴”被改装成俱乐部的样式,工业化装修,光怪陆离,声色犬马,盘踞了整个地下空间。
方俊杰怒目眦裂,震惊万分。
“你疯了?”
“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万春趴在他腿上,跪舔着主人的身体。她已经神智不清,只剩下盲目的朝拜。
“我觉得你很可怕!放了她!自首吧!我要开枪了!”
方俊杰拿枪的手在颤抖,导演喊停,再来一遍。
元奇情绪还没出来,一个人站在那让工作人员补妆。
柳瑜舟在他对面玩着那把道具刀,忽然道:“星河爱你吗?”
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元奇恍然道:“爱。他很爱我。”
柳瑜舟轻笑一声,元奇不舒服地皱眉:“你笑什么?”
柳瑜舟笑道:“我笑你很天真。难怪他会选择你。”
阳光照在刀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那把刀在他手指间来回切换,像个温柔的宠物。
元奇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柳瑜舟盯着那把刀:“你以为他很爱你吗?他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他只是喜欢新鲜、刺激、好玩的感觉,他只享受追逐的过程,是感情游戏的高手。你啊,不要被他骗了。”
元奇严肃起来:“那你也被他骗过?”
柳瑜舟煞有其事地道:“怎么可能?我了解他,所以我放了他。我们是两家人默许的一对,承载着两个家族的祝福和压力。他爱我,但我不想靠家里,就闹别扭咯。从小到大,我们互相纠缠了十几年。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证明有多离不开我。我不怕他身边有谁,他交什么朋友,甚至结婚,我放他经历这些,是因为我有把握,他总会回到我身边。”
柳瑜舟向他俏皮地眨眨眼:“我是他的魔咒,他永远过不了我这关。你不要被骗了哦。”
元奇蓦然寒津津的,心凉透了。
“你胡说。”
“那等着咯,他对你的保质期只有三个月。”
元奇咬住嘴唇,不再理他。
柳瑜舟好笑地玩味他的表情。
远远看去,倒像是两人入了戏,成了势均力敌的情敌。

元奇之后的表演又频频出错,他精神集中不起来,柳瑜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他受不了。
当晚,蒋星河没发来短信。
元奇翻来覆去睡不着,昨天蒋星河也只发了一条睡前故事。元奇翻出来看,左看右看都瞧不出什么。
他打了个电话,很久对方才接,一片吵吵嚷嚷的噪音。
“你在哪?”
“我在忙,待会打给你。”
男人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元奇抱着手机心凉透了,他惴惴不安地等电话,等到快睡着了也没回音。
其实这种情况,前段时间也有。蒋星河一向对他爱答不理的,对他好都是拧着来,从不会坦诚布公。他都要讨好他,哄着他。
可是,今天的被动在他心情糟糕时凸显地格外无情。
柳瑜舟,什么都比他好,比他强,他有什么资格和他比呢。
再说,周丽芬早告诉过他,蒋星河追人图新鲜,要他张弛有度地拿捏好,不要让他轻易得手。
然而这段时间,两人浓情蜜意的,他慢慢放松警惕,被逼着告白了许多次,也没什么立场坚持。
元奇烦得没发信息,就那么睡了。

此后几天,元奇都没理他。蒋星河发来的短信被他扔进了垃圾箱,打来的电话也让嘉敏拒了。
两人隔着几千里,打起了拉锯战。
戏拍到紧要关头,柳瑜舟时不时就撩他,两人对台词的功夫已经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蒋星河可能很忙,也可能根本不吃他这套,发过几次信息就没回音了。
里外夹击下,离三月期限没几天,元奇隐隐觉得非常不安。

十六
这几天,蒋星河被他那群狐朋狗友叫了出去,灌了不少的酒。朋友们都说他结了婚就变了个人,都不大出来玩了。
“还是嫂子厉害,都让你收心了啊!”
“这是个什么人物,不就是个过气的小明星?我都没听过他的名字。”
“得啦得啦,蒋董怕老婆,咱们也不要勉为其难。从此以后,蒋少爷就在我们这里除名了啊,别打扰人家小俩口过日子!”
蒋星河脸一沉:“谁和你说我怕他?”
“哎哟,我就知道我们蒋少爷还能再战五百年!怎么会为了一棵树抛弃整个森林呢!来,今晚不醉不归!”
朋友们押着他灌酒,才开始他还记得要给元奇发短信,后来就渐渐忘了,被朋友鼓动着,热血沸腾。
他和元奇有段日子没见,有人塞给他一位小姐,他模模糊糊记得那是底下新来的练习生。
很清纯的模样,大眼睛、长头发,喊他:“蒋董。”
他血气上涌,抚摸那女孩的脸。十年前,他从天桥上捡到李元奇的时候,也是这样。
嫩得掐出水,忧郁可怜的。
他推开那女孩:“送我回去。”

方俊杰被颜肃打中一枪,抓了起来。颜肃本着严谨的科研态度,亲自调教起他。
柳瑜舟将元奇双手都拷在床上,双腿绑在床尾,摆出一个大字。他横跨在元奇身上,拍了拍他的脸。
“他是不是也喜欢这么绑你?”
元奇忍着羞耻,被头顶的灯光暴晒无遗。导演在说什么,他完全听不见。
他只是本能地挣扎、抗拒,柔弱无骨的腰肢紧张地抽搐,扭成一条蛇。
导演说了句话,柳瑜舟用一条红带蒙上了他的眼。
李元奇变成方俊杰,他与角色融为了一体。
颜肃悄悄在他耳边:“乖,会很舒服的。不信你问问春儿。”
万春像一条狗舔着丈夫的身体。
这大约就是风月宝鉴,是欲`望与人性的关卡。
镜头摇远,拍中景。
柳瑜舟催眠着他:“我们经常这么玩,是我教他的。我喜欢痛,越痛越好。他喜欢从后面来,把我折成两半,捏成碎片,幸好我学过点舞蹈,不然要被他折磨死了……”
导演道:“很好,角度不错,继续。Yuki别乱动,要表现出沉沦的表情,对,对,就这样!棒极了!”
方俊杰痛苦地摇着头:“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颜肃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他吻过我这里。”
轻点鼻尖:“还有这里。”
“他吻遍我全身,还喜欢咬我。我们做了很久,很快乐。他也喜欢咬你吗?”
元奇默默地掉出眼泪,角色里没有这一步,可他不由自主就哭了。没有人打扰他,柳瑜舟作为他的引领者,也没有。
导演让镜头拉近,拍他的眼泪。
气氛沉重。
颜肃深沉地望进他的眼睛,往下吻住他的唇。
方俊杰撬开枷锁,翻身、抽刀,手起刀落,匕首直直插进颜肃胸膛。
惊心动魄,眼中含泪,血浆爆满整张床。
导演喊咔。

元奇卸下劲,头痛欲裂。
柳瑜舟笑道:“恭喜你,出师了。”
元奇漠然:“谢谢。”
 
这场戏结束,方俊杰只剩了一些扫尾部分。导演还要继续拍柳瑜舟和施漫,他在剧组等了两天,没什么事就先走。
有一个活动通告他必须去,已经和剧组请好假了。来回三天,他可以溜回家一趟。
没想到,此时来了个爆炸性的消息——蒋星河出轨了。

新婚三个多月,蒋星河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热门头条变着花样刷蒋家的绯闻,从一夜爆炸,成霸屏的架势传遍整个网络。
那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有女人挂在男人身上,挽着他的胳膊从澜门跌跌撞撞出来,两人在车前缠绵热吻,柔软的唇印在男人脸上。蒋星河搂着她的腰上车了。
狗仔没再跟下去,实打实的铁证,谁也无法分辩。
活动现场记者和粉丝堵得水泄不通,主办方一度要取消演出。元奇被堵在化妆室三个小时,出都出不来。
蒋星河风流成性,远近闻名。媒体从开始就不看好他们,自结婚唱衰的声音不断。蜜月机场拍到蒋星河将人护得头发丝都不露,左手无名指闪着发光的婚戒,还以为他遇到真命天子,安稳下来了。没想到就过了三个月,打回原形。
然而豪门的花边新闻,观众们只会感叹蒋星河的无限魅力,对于李元奇这样不自量力的输家,就抱着看笑话的态度了。
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递来,有话筒直戳到他脸上,推动间磕破了嘴唇。
徐嘉敏冷着脸横在艺人前:“谢绝采访,恕我们无可奉告,请让开一些空间,否则大家也都出不去好吗?”
元奇舔了舔唇,冰冷的金属血味。
又一次这样的暴动,他仿佛坠入噩梦,他匆匆走上台去,灯光笼下来,脸苍白脆弱得像一张白浆纸。
他端出恰当的笑容,对镜头道:“我知道大家都等急了,我也是刚刚看到网上的消息,下了飞机就赶过来。对于新闻我想说,我相信我先生,他很爱我。谢谢大家的关心。”
他唱了一首歌,新专辑的主打歌,居然音都没错,很镇静地唱完了。
徐嘉敏又护送着他离开,密闭的空间像暴动的鱼罐头,一条条咸鱼从这头滚到那头,好不容易从罐头里挤出来,他一弯腰窜进保姆车。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地就要吐出来。
徐嘉敏见他脸色惨白仰在座椅上,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模样:“Yuki,放松点。”
元奇嗯了一声,没有声息了。
保姆车一直载着他到蒋家庄园,深夜的山庄张着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吞噬着黑暗。
元奇从片场坐车、上飞机、再坐车、到场地、表演、继续坐车,一天折腾下来没了半条命。
他肚子空空,饿得胃疼,却什么都不想吃。
周丽芬在客厅里插花,见到他忽然进门,惊讶地迎上来。
“哎哟,宝贝儿怎么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呢。”
元奇拖着行李箱叫了一声:“妈。”
“元元,我帮你拿。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怎么来的,也不让我去接你,你饿了没?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去做?”
周丽芬絮絮叨叨关怀着,元奇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他十几岁就失去了妈妈,从此也失去了所有宠爱。周丽芬给他的温暖是无以为报的。
元奇露出了笑,假装没事:“我提得动。”
周丽芬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叫佣人热了一碗小米粥来,自己下厨做了两样小菜,强迫着元奇坐下。“你先吃点饭,在外面也跑了一天了。星河这家伙还没回来,我打电话叫他。”
元奇抱着碗不动。
两人讳莫如深地交流了一个眼神,周丽芬义愤填膺道:“你放心,我一定要他回来给你赔罪。我不信他不打招呼就在外面胡来,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元奇现在不想听这些,他好累。可他又不能拂了妈妈的好意,只能低头强吃,他有条不絮地吃完那碗粥,再也吃不下了。
“妈,你别忙了。我可以上去睡会么?”
“好的好的,你乖乖睡觉,有什么事叫我哦。”
元奇点着头,肚皮撑得难以动弹,像爆炸了。
他挪步到楼上,躺在那张新婚的床上,盖上被子睡着了。
他是已经要死的人,快死了快死了,被蒋星河救活,然而就是这个救命恩人砍了最后一刀,重伤之下,心也灰了大半。
他知道蒋星河不爱他,他不奢求爱情,可是一点微薄的温情都不行吗?
他想要的,想爱的,都失去了。他想不通。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床一沉,上来一个人。元奇偎在被子里睡得熟,脸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睫毛浓密,呼吸绵长。
大约房间里太热了,他的脸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跳跃在细腻的绒毛中。潮湿湿的,显出一种柔弱的美感。
嘴唇淡淡的,微张开热热的呼吸。蒋星河爬上来,靠近了那呼吸,似乎有幽幽的香甜味道吐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含住唇浅尝辄止地吻了一下。莫大的甜味在他心头爆开,元奇毫无动静地睡着。男人被诱惑了,肖想了许久的人就躺在自己床上,他想撕碎他、占有他,又怕惊醒了他,偷偷地隐秘地轻轻亲他一亲。
再也忍不住了!
他从那微张的小口开始,舔进去,芳香美妙的气息融合,亲一会停一停,仿佛怕打扰了那人,舔吻他贝壳般的牙齿,撬开他的嘴,慢慢深入,情不自禁地勾住里面沉睡的舌。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元奇微微张开嘴,任由他侵入,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纠缠。
元奇被迫地和他舌吻起来,两人面对面,头并头,像小朋友亲着玩,津液糊了对方下巴,唇齿交缠间溢出一声承受不了的呻吟。
这完全刺激了蒋星河的欲`望,他下‘身硬得像铁,胸膛起伏,按捺不了的冲动,就想立刻要了他。
然而青年仰起脸,沉迷地任他欺负而毫不知情。
蒋星河从他嘴里退出来,生生粗喘了两记,钻进了被子里。
元奇被蒸腾的情`欲覆上来,他的睡衣带子解开了,露出光裸的肩膀,灯光下泛着细腻潮湿的光。两枚红樱颤颤挺立在胸膛上。蒋星河很想狠狠摸乳操穴一番,可他硬忍住了。
他伏下‘身,对着一枚粉粉`嫩嫩的樱果温柔地抚摸两圈,触手柔软细腻,像吸盘一样吸住他的大手,舍不得拿开。
元奇挺了挺腰,将胸无意识地往他手里送去。男人热血上涌,低头一口吸住了乳‘头。
青年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柔柔腻腻的声音撩动他的心弦,男人裹着乳‘头又吸又咬,元奇不由自主双腿夹紧了,腰肢打摆一样细细密密抖动。
元奇皱紧了眉,像条渴死的鱼。底下男人的头颅动作着,吸肿了他的乳‘头,流下黏黏一道水痕,吻他的肚脐、腰侧和小腹。吻一下,停一下,细细碎碎的折磨。元奇的双腿被他拱开,剥落睡袍,慢慢展露这具美妙的身体。蒙在被子里,依然能看到下‘体黏黏糊糊的湿液,像犯了春潮,发着湿润的光。
蒋星河爱意汹涌地低头吻上,元奇叫了一声,从梦里生生拖了出来。男人在他下面舔他,他叉开着腿,急急去够男人头颅,激动地喘息。
“别,不要,不……”
刚睡醒的惊慌失措,带着一丝情`欲的缱绻,勾魂摄魄。
蒋星河卖力舔着他下面,他扭动着挣扎,两脚乱蹬,男人按不住他,一口咬上他大腿内侧。那里的肉多娇嫩,元奇吃痛地睁大眼睛,有个人的声音在他脑里炸开。
“他也喜欢这么咬你吗?我们做了很久,很快乐……”
“三个月的期限就等着瞧咯。”
“你小心,不要被他骗了。”
元奇痛苦地嘶声叫喊,一脚将男人狠狠踢下了床。
元奇像虾米一样蜷缩进被子里,紧闭着眼,颤颤而栗。
蒋星河从地上爬起来,一口怒气就往上冲,“你疯了!”
元奇被他吼得一哆嗦,更深地埋进被子里。蒋星河心里一紧,跳上床去,扯他蒙脸的被褥。
元奇攥着一个劲躲,蒋星河用了力,慢慢剥落下整张脸。那莹润的脸庞浸满了汗,残留着一丝未消退的赧红。大概被吼得狠了,身子一抽一抽,透着被吓怕的虚弱和恐惧。紧闭的双眼,竟氤氲出一层湿润的水雾,凝结在细密的睫毛上,不安颤动。
男人蓦地心口被闷闷重击了一下,酸涩难言。他以自己平生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道:“怎么了,宝贝儿。”
元奇不答,攥紧了手里的被角。
蒋星河怜爱地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睫毛,舔去上面湿润的泪珠。温柔又缓慢的,轻吻落上鼻尖、热热的脸颊,呼吸扫着彼此耳鬓,男人往下想吻他的嘴。
元奇扭开脸避过了这个吻。
“怎么了?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
男人探进去,温柔地搂住他细软的腰肢。
元奇闭着眼不为所动,蒋星河一试图收紧手臂,他就挣扎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你别乱动。”
这么一碟活色生香的大餐,可是不让吃。蒋星河烦恼至极。
元奇缩在被子里,始终一副抗拒的姿态。蒋星河没办法,躺在他身侧抽烟。元奇咳嗽了一声,背过身去,那背影是使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蒋星河叹了一声,掐灭了烟头。翻身搂住他,他环住怀里人的腰,耳鬓厮磨地,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那种香是干净又沉郁的,带着汗味的潮湿,温温热热像掉进隽永的酒酿里。他具备一种迷人的魔力,每吸一口都是救命的良药。蒋星河情不自禁地吻上他后颈的肌肤,每咬一口再舔一舔,元奇后背猛地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火树银花地绽放在他脑子里。
他愠怒地扭开身子,蒋星河一下子搂抱住他,将他困在怀里:“还和我闹?你要怎么样才好!”
“你还凶我?”
元奇拼命在他怀里挣,他不敢让他疼,放开了。元奇半个睡袍挂在身上,提着一只鞋子,另一只光着脚,一瘸一拐地奔向沙发。
蒋星河只觉得他可爱,生气的时候可爱,不生气的时候也可爱。
元奇蜷缩在沙发上,用毯子蒙住脸。
蒋星河啼笑皆非,过去蹲在沙发前。
“怎么了,你说,有什么事我帮你办。”
元奇摸索摸索,从毯子里丢出一只手机,手机页面正好停在今天的头条上。
“哦。”蒋星河眼睛一眨:“那天我喝醉了。”
元奇失望透顶,咬住唇不再说话。
蒋星河回过味来,“你就因为这生气?”
那天一群人怂恿着他,笑他因为一个小明星就打破了十年的魔咒,竟然半年多都没找人。朋友们好不容易逮住他,押着他死灌,往他怀里塞人。他强要面子,当然不肯承认被一个小角色绊住,只好逢场作戏,搂着那丫头出门。
他们起哄要他啵一个才算,他闹不过那群狐朋狗友,于是低头亲了她。到车里,那丫头还给他留了个鲜红的唇印,他到家就把人送回去了。
当然,这些一定不能和元奇说。

他对李元奇很复杂,他甚至有点害怕爱上他。当元奇依赖他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沉醉、迷恋上那种感觉。可他又忍不住扒开这层面具,看到底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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