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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还没买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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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也许是这个闻邈太甜太妖艳勾人。
唇瓣错开,辰天顺着闻邈嘴角细细舔着,滑过脸颊来到小巧可爱的耳垂,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其卷进嘴里狠命吸吮,用牙齿反复研磨。
闻邈感到那条有力的大舌放开耳垂,又朝敏感的耳蜗钻去,沿着耳廓的形状一圈圈向内里侵占。湿热的呼吸一遍遍吹在耳膜上鼓动,大脑轰的一声被直冲而上的快意点燃。
潜伏在岸边的磐石褪去了青苔胞衣,依偎在一旁的蒲苇为他袒露开最脆嫩的根芯。磐石浴火,百炼成钢无坚不摧,蒲苇柔韧,丝丝缕缕将磐石缠绕。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只欲纠纠缠缠直到天荒地老。
闻邈几次失去意识,又被身上的酸痛混杂着快意拉回神智。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进展到这个地步,朦胧的思绪里只有一句质问的话语在心底余音绕梁——是不是搞反了?小爷是来给你开|苞的呀……
床上的辰天从好几个方面来看都算是天赋异禀,但当事人并不这么认为。一切水到渠成都是因为闻邈就像是蜜糖,尝了一口就会忍不住将他全部吞吃入腹,当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辰天如是想。
凌霄阁三楼的包厢里,席面上只剩下残羹冷炙,说了“去去就回”的人却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禹亦黔一杯接着一杯,越喝越烦闷,周围纨绔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嗡嗡的像是苍蝇一样越来越吵。
终于有人玩闹之余想起了某只雏鸟,“唉,阿邈这可去得有点久啊……”
“第一次么,怕是摸不着门道吧,哈哈哈~” 立即有人接茬。
“又用不着他去摸门道,躺着被压不就……” 有点喝高的李昕想都没想话就脱口而出,说了一半才惊觉说漏了嘴,登时头皮发麻,酒一下子全醒了,因为他发现皇子殿下一双秃鹫般的眼睛正死沉沉盯着自己。
包厢里安静了,所有人就看着禹亦黔本就越来越沉闷的脸色陡然变得黑如锅底,突然站起来动作之大将实木大桌都带得倾斜了又落下,“怎么回事!”
李昕张了张嘴却因为太害怕没能立即发出声音。
“说!” 酒杯被砸在地上,随着刺耳声响碎成渣渣。
李昕不敢再拖,哆嗦着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大家本来物色的是一个阁主亲自调|教的新人,长得又好又乖巧懂事。李昕却出于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偷偷跟凌霄阁的人打招呼,换了个只做上面的烈马。
话音未落,李昕就随着自己的一声惊呼被禹亦黔一巴掌扇飞在地。
“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禹亦黔现在顾不得其他,只想马上去把闻邈“救” 出来,虽然他心里清楚,一个时辰已经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可还没等他转身朝门口走,包厢木门轰地一声就碎成木屑,门口站着的人脸色比他还难看。
所有人再次一惊,特别是地上的李昕,看清来人之后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禹亦黔虽然也会功夫,但他那一巴掌自己还勉强受得住,但眼前这个杀神要是给自己来一巴掌,估计就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
门口站着的人叫闻嗣,荣恩侯元妻嫡子。闻嗣生母死得早,后来荣恩侯续弦娶了现在的侯夫人楚云,闻嗣是被楚云一手带大的,跟闻邈比同胞兄弟还亲,不,在闻嗣眼中,估计没有比闻邈更重要的人了。
今日是宝贝弟弟生辰,闻嗣一早就出门取自己准备了好久的生辰礼物,回到家却发现人不在了,眼皮跳个不停,在家里等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一番打听之后就直接找到凌霄阁来。
本来知道弟弟来凌霄阁这种地方他就已经一肚子火,没想到在门外还听到刚才那一番对话,当即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这群混蛋皮给扒了。
可惜不能,虽然他是未来的荣恩侯,但包厢里的就算刨开禹亦黔这个皇子不说,其他的也都是雍州城里不好惹的主,眼下还是找到闻邈最重要。
“人呢!” 闻嗣竭力压制怒火。
禹亦黔没理其他人,也不答话,走向门口错开闻嗣就朝二楼方向奔去,于是一群人立即反应过来浩浩荡荡就开往案发现场。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大门经历与三楼包厢房门同样的遭遇之后,禹亦黔与闻嗣几乎是齐头并进地窜进了屋子,接着踹翻屏风。
“阿邈!” 这是禹亦黔。
“邈邈!” 这是闻嗣。
然后二人面面相觑,床上没人!
闻嗣鼻子动了动,空气里面有闻邈的气息,当然,更浓烈的是那男人都懂的味道,心头巨震已经掀起海啸,捏紧的拳头青筋毕现。
禹亦黔更加干脆,大步来到床边,掀开凌乱绞成一团的薄被,手却僵在了半空。床上湿漉漉一片粘稠,中间混杂着丝丝血迹,经过事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扑倒不成反被压,多么悲(喜)惨(闻)凄(乐)凉(见)~
第5章 第005章
禹亦黔这辈子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他来凌霄阁庆生,若是重来一次,不说让闻邈被……就算是让闻邈上别人他也不愿意。
以前心里那点东西模模糊糊,现在却全都明了,可惜晚了一步。禹亦黔一拳砸在床架木梁上,生生把整根的梨花木给砸断了。
闻嗣站在后面当然也看清了情况,不过弟弟失身的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暂且还要放到一边,现在人不见了才是大事!
“李昕!”
李昕当然不敢不跟过来,眼下人不知所踪他也是慌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啊,人是凌霄阁找的……”
“十三!围住凌霄阁,搜!管事的给我提过来!” 禹亦黔带了龙骑卫的人,当即发号施令。可惜凌霄阁被一寸寸刨了一遍也没找到人,闻邈和那个“小倌”一起失踪了。
凌霄阁的管事被审的时候才哆哆嗦嗦地承认,因为李家公子突然提的要求,他们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好有个新被送来还未调|教过的,就喂了药丢在了房里……
闻嗣和禹亦黔简直是出离了愤怒,想到闻邈被一个不知来路的人掳走,心里又气又急,却不敢拖延,各自回家报信想办法不提。
时间稍稍倒退。
不知道发泄了几次的辰天发现体内药劲终于全部过去,抱着昏睡过去的闻邈躺在湿濡的床上喘气。终于平息之后辰天试着调动内力,惊喜地发现如今功力已经恢复五成!
片刻后又有些失望,还以为已经找到自己的契机,结果仍然不是么?
辰天撑起胳膊仔细打量即使昏睡过去还面带潮红的人。水润的嘴唇微微肿着,眉心像是有解不开的忧愁一般拧成一个可爱的小山,赤|裸的白皙肌肤上密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心里有些愧疚,又混杂着些说不清的情绪,指尖一下下在闻邈精巧的锁骨上逡巡。
或许契机是对的,不然不可能回来一半的功力,那么就是还不够!想到这儿辰天瞄见怀中人胸前因自己而殷红润泽的两点,不自觉的又是脐下一紧。
呼~强行压下躁动。暂时不行,反正人要带走,来日方长!
辰天在心里严肃告诫自己。再看看四周,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没有人来,也真是运气,不过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想着便利落起身,从床下翻出闻邈的衣物,草草将他包起来,自己拎起原先身上那件薄纱,嘴角一抽又甩手扔掉,最终披上了闻邈那件奢华的红色外袍,短小了点,但也只有将就了。
轻轻打开窗户,发现窗外是凌霄阁后面的一条街,正是白天热闹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
辰天皱了下眉,回身抱起缩成一团的闻邈,一步跳起踩在窗台上,暗自运气,瞄准街对面矮一些的民宅,突然一跃而起,空中几个纵步,稳稳落在民宅房顶。
但毕竟功力只回来一半,加上刚才贪欢消耗过大没控制好,还是不小心踩落了一块瓦片,啪嗒一声摔碎在墙角,惊起坐在那里讨饭的乞丐。不过小乞丐怒骂着抬头张望的时候,辰天已经带着人消失无影踪。
……
一个时辰后,闻嗣再次出现在闻邈失踪的那个房间,细细检查任何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最终来到敞开着的窗口,发现了窗台上的半个鞋印。探头往外一扫,目光锁定对街民宅院墙下面的碎瓦片。
武功极高,江湖人。心里有了判断,闻嗣提起佩剑,出了凌烟阁朝出城方向走去。
之前闻嗣和禹亦黔各自回家报信,荣恩侯一边安抚哭得喘不过气的老婆,一边冷静地跟庆帝做了同样的判断——低调找人。
不说失踪的是谁,单说失踪的原因和卷进去的人,这件事情就不宜大肆宣扬。而且暗中派人找,比起到处张贴告示招来一些无干人等效率要高得多。
庆帝因为儿子心中有愧,大手一挥把龙骑卫暂时借给闻嗣,让他全权负责闻邈搜救计划,而自己惹事的小儿子虽然极力嚷着要一起去,但最后还是被无情镇压。
不过禹亦黔要是能安心在家里干巴巴等着他就不是京城一霸了,前脚刚被老子训完,后脚就悄悄翻墙出去,远远缀在闻嗣后面也跟着出了城。
先且不提茫茫人海单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这一个的判断,闻嗣要如何找从何找自己弟弟,掳走人家宝贝的辰天带着昏睡的人去了哪里呢?
要说锦禹的江湖还真是如其名,稍大些的门派都喜欢在大湖大泽旁边安家落户。
如今的天魔宫比较低调,不去抢那些风景秀丽交通便捷名气大的湖泽,而是将家安在了锦禹西南的彭鸱泽,那里因林多且深,靠近边境,人烟稀少,反而是休养生息的绝佳据点。
所以辰天为什么不远千里从南边跑到北边出现在雍州城了?原来他本就是奔着雍州去的,谁知都快抵达目的地了还被耍了一把,耍他的人也图方便,就近把他丢在了凌霄阁。
辰天是想着既然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属于自己的契机,与其漫无目地瞎转不如趁机到处走走看看拜访友人也是不错。所以他的第一个目标是自己一个手都数的过来的好友之一,落英山庄少庄主——骆星竺。
现在他就正抱着闻邈朝雍州城北面黑水河畔的落英山疾行而去。
落英山庄在锦禹江湖上是个特殊的存在,几乎不参与任何江湖争斗,只安安静静地守在锦禹最北端,研究医与毒。不仅如此,落英山庄的人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因为方圆百里无乞丐,还被庆帝亲自下旨夸赞,也算是江湖上得了圣眷的头一遭。
人家擅医,有疑难杂症只要找上门来大多不会放着不管,有中毒的人家也能解,但是绝不外传毒方,口碑极好。所以江湖上提起落英山庄多是赞不绝口,所谓真正的朋友遍天下。
而辰天跟骆星竺交上朋友却并非是因为受了人家恩惠,正好相反,骆星竺早年云游到西南,入山采药的时候遇险被辰天顺手救过,比较俗套的相遇但是结下的交情却是不浅。
所以当辰天一身狼狈怀里还抱着个几乎半裸的少年出现在自己药园子里时,就是再多疑问,骆星竺也二话不说就将来人迎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叮!有好友上线~
第6章 第006章
“这是怎么回事?”
进屋之后辰天把怀里的人放在榻上骆星竺才发现异样,那一身痕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多问这一句,显然是难掩心头震惊,想知道好友怎么一反常态干下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辰天眼神闪躲,抿紧嘴唇不说话。骆星竺长叹一声,认命地转身从另一间屋子里找出来干净衣服,“去换上吧,把他交给我。”
“他怎么回事?” 辰天接过衣服却不走,闷声问道。
骆星竺翻个白眼,“你确定要问我?” 难道这不是你干的?
辰天一讪,明白自己说得不清不楚,“我是说他怎么还不醒,一路过来这么颠簸……” 他一直以为闻邈是太累睡过去了。
好友送了他今天第二个大白眼,“看不出来?烧着呢!” 医者父母心,对于罪魁祸首就算是朋友也绝对没有好脸色,更何况是这种“伤”。
“我说辰天,这么久不见能耐了啊,这小子才多大,你下得去手!” 这不,不仅没有好脸色,还开始教训起人来了。
辰天没想到闻邈居然会发烧,回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不仅什么都不懂还太过不知节制地横冲直撞,那些东西次次都留在里面,好像还出了血……
当时只觉得身下的人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便没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自己确实太禽兽了点。辰天垂头不再说话,转身去隔间三两下换上合身的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发现闻邈被剥得像只虾米似的身子红彤彤的侧躺在那里,而骆星竺正拿着什么药膏站在他后面,皱眉盯着目不转睛地思索着什么。
辰天心头涌起强烈不满,两步走上去,声音里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愠怒,“你在干什么?”
骆星竺奇怪地回首,见友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当即反应过来,眉毛倒竖,拔高音量吼回去,“你以为我是你!没看见都伤成这样了,不上药你看着他烧下去啊!”
辰天愣了愣,放缓语气,“给我吧。” 说着上前夺过骆星竺手里的药瓶。
骆星竺乐得轻松,看着不省人事的少年一身痕迹他还觉得辣眼睛呢,随手将被子拉起来盖住闻邈上身,没好气道,“身上的已经处理过了,那里需要先清理再上药,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去,还嘭地一声把门摔上。
知道好友就这脾气,辰天也不在意,回头看看手里的药膏再小心地看看闻邈那里。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辰天竟然开始心疼,原本粉粉嫩嫩的地方红肿不堪,已经干涸的东西凝在周围,看着都觉真不是人干的!
骆星竺说了要先清理,辰天放下药瓶,在旁边水盆里拧了布巾小心翼翼地在闻邈腿|间擦拭,周围都擦干净之后手却顿住。
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咬牙,手指顺着入口边缘轻轻地按进去,冲破阻力进到深处后微微曲起,一下下将存在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没多大会儿功夫,辰天已经满头大汗,刚换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半。当然不是累的,而是心猿意马给煎熬的,所谓食髓知味也。
于是外面的骆星竺听到屋里传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听起来像是扇耳光,心想,难道人醒了?羞愤之下给了好友一巴掌?虽然心里好奇得要死,不过他还是果断地控制住了,朋友的墙角听听就行,别撞破,嘿。
闻邈醒了?没那么快。刚才是被自己的禽兽行径恶心到的辰天往自己脸上甩了个大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分散了注意力,辰天赶紧抠了一大坨药膏,仔细给闻邈那处上药。
末了还认真的给人穿上里衣,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抬头就见好友盯着自己发红的右脸笑得很有些玩味。
“人醒了?”
“没有。”
“哦?” 骆星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聪明的脑子一转就大概抓住了事情关窍,太他妈禽兽了!当机立断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那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在辰天跟友人详细讲述近来变故的时候,房间里的闻邈渐渐恢复知觉。
头沉沉的,并不痛,大概是身上的感觉太过明显,头痛什么的都可忽略不计了。所以这全身都要散架的感觉是为哪般?想要撑起身子的动作牵扯到几处肌肉,“嘶~” 闻邈痛得手立刻就软了,重新瘫倒回去。
那处的撕裂感帮他将空白的记忆填满,哦不,填了个四五成,因为当时其余时间他都不清醒,没有记忆可言。闻邈真想要先自杀再把那混蛋捅死。
欸?好像反了吧?闻邈使劲儿闭了闭眼,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那混蛋固然可恶,但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一点不反抗,嗯,还是反抗了一点的,那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不多反抗一会儿,至少搞出点动静引起外面人注意也好!就不至于被人翻来覆去酱酱酿酿……
好吧,当时那房间天时地利,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闻邈满心凄凉,成个年怎么就这么惊心动魄呢?所以自己现在是在哪儿?
环视四周,房间陈设简单,不像自家奢华的作风,墙角也没有那面等身大铜镜,所以他为什么不在家?难怪母夜叉老娘和冷脸大哥没有守在一旁哭唧唧呢。
这不对啊!就算自己被草晕过去,人也总该在凌霄阁,那一帮混蛋总该过来验收恶作剧的成果吧,然后不该是发现过火了赶紧送他回家?
一个闪念让他莫名惊恐,难道他们怕被自家大哥灭口,偷偷把他藏了起来?越想越像,那里凉丝丝的,身上显然是被上了药,该死的禹亦黔,肯定是想等他身上伤好点再编个借口送他回去。
哼,等回去之后禹亦黔他们自己惹不起,但凌霄阁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倌他一定不会放过!怎么着也要把今天丢的统统干回来才能解气!
想着想着门被推开,闻邈循着脚步声望去,就见到了那张化成灰他都记得的脸。哎哟呵!他还没找上门去呢,人家就上赶着送上来了,看小爷我……
“嘶~” 一不留神忘记了身下有伤,闻邈再次起床失败,方才的豪气万丈瞬间瘪成一张纸,在看清房内又是只有肌肉美人与自己之后,一张纸又迅速幻化成惊悚,难道他还没逃出魔爪,肌肉美人还要再来一发?
作者有话要说:
闻邈:啊啊啊啊,你嫑过来!
第7章 第007章
辰天跟骆星竺说完,再进屋就看见闻邈挣扎着要起身,急忙上前两步想要将他按回去躺着,可手还没伸过去就看清床上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里无法掩饰的惊恐。
此时他本应该感觉愧疚才对,但莫名地,心里涌起强烈的不满,沉声道,“怕我?”
闻邈确实害怕,刚被破了瓜,那地方还痛着呢,要是这厮还要再来,小雏菊一准儿变成向日葵。
嗯,虽然过程中大概可能也许有那么一丢丢的爽到,但是这个挨千刀的明显岗前培训不合格,光器|大,活简直没法看,而且完全不考虑顾客的身心感受,就光顾着自己玩儿得开心,差评不解释!
心理活动是一回事,口头上面子绝对要立起来,虽然内容跟事实相去甚远,“怕你?就凭你那根绣花针?嘁~”
闻邈想象中这话说出来的效果是威武霸气,但碍于躺平的姿势以及发着烧的客观条件限制 ,声音出来又软又沙哑,活脱脱一只想要张牙舞爪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小病猫。
于是先前还很担心很内疚的辰天瞬间淡定了,好整以暇地将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睨着闻邈,语气轻佻,“放心,虽然你磨人的功夫厉害得很,但想要铁杵磨成绣花针?早着呢!你想要,我定当奉陪到底。”
闻邈所在的纨绔圈子虽然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但那帮混蛋绝对不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荤话,而且这话不可抑制地勾起了他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碎片,好像他确实有夹着这混蛋不松口来着……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口头上没占到便宜,闻小爷不开心,不开心了就想耍赖,“哼,你想得倒美,知道我是谁?楼上那帮混蛋不管我,看我哥来,一个手指头捏死你!” 看到“小倌”还在,闻邈下意识就认为自己还在凌霄阁。
辰天心头鄙视,一个手指头那叫戳不叫捏!
面上更是有些得意,“我管你是谁,你哥要捏死我也得先找到这儿来才行,在那之前你就安安心心地……”
安安心心地什么?辰天居然有点说不出口,安安心心地跟我睡觉帮我突破神功?他虽然既厚且黑,但还不至于在这方面恬不知耻。
不过闻邈显然也不会去跟他纠结安安心心地干什么,只见他眼睛瞪大,“这儿不是凌霄阁?!”
“谁告诉你这是凌霄阁的?” 辰天乐于顺着他转移话题。
“你、你!” 闻邈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失身什么的,大男人的又不会怀孕,他还没那么迂腐,顶多当是被猪拱了,大不了找机会自己再拱回来。
但被绑架就是大事了!
“我、我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对了,” 辰天突然欺身,暧昧地凑在闻邈唇边,“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闻邈郁闷地偏开头去,一边琢磨着这人绑架自己到底图个什么,一边不屑地开口,“谁想知道你叫什么,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要知道名字,小爷哪忙得过来,吃饱撑的啊!”
阿猫阿狗?这人好像总是能挑起他的恶劣情绪。
辰天愤愤地伸手捏着人下巴把他的脸强扭过来。距离太近,那两片艳丽的颜色显得格外诱人,既然不会好好说话那就别说话了,辰天鬼使神差地就埋头直接啃了下去。
“唔唔!” 闻邈哪想到自己话音还没落地,对方就趁着自己大张着嘴巴开始占便宜!
说是阿猫阿狗你还真当自己属猫属狗的啊,一言不合就开啃!
不过这人的嘴巴还真的很好亲,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一时不查沦陷了进去,不行,不能让他得逞,露水姻缘什么的一次就够了!闻邈狠下心肠咬紧牙关。
“嘶~” 这回轮到辰天喊疼了,深吻被迫中断,辰天舔了舔唇上的血腥,心情却是不错似的,“我叫辰天,记住了。”
“有病!” 闻邈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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